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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皇上来逼婚:女人我只想宠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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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上枝头变凤凰

  宫无彦点了点头,与流潋紫一起跟在吴姑姑的身后。
  及到三人赶到之时,就见宴席上众人齐刷刷的朝他们看过来。
  年过半百的太后斜靠在正席之上,右手侧坐着的正是宫婧月,左手侧坐的是秦煜轩,炎王则坐在斜对着秦煜轩的位置,此刻一双眼也火辣辣的盯着宫无彦看。
  看这架势,她的出现似乎并不受欢迎,低眸浅笑,在心底念着那两个字:冷宫!
  “李公公,宣旨!”
  秦煜轩慵懒的一挥手,继而招呼大家吃东西,并没有招手要宫无彦上前的意思。
  李公公尖着嗓子宣读着圣旨,宫无彦听得清晰,宫婧月被封为四妃之末,德妃;而她则被封为四妃之首,贤妃!
  宫无彦鄙夷一笑,看来秦煜轩是个聪明人,站得越高,摔得越狠,这样的冲击力才足以撼动炎王的心神?!
  宫婧月明显不悦,却也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造次,只恶狠狠的瞪着眼,朝她看过来,恨不能将她吃了一般。
  “朕的德妃,是否该给贤妃让让位置呢?”
  秦煜轩依旧低头吃着东西,眼角的余光瞥向炎王。
  气氛越发的凝重,炎王此刻正寻思的望向宫无彦,那狭长的星眸里除了探寻,更多的似乎是伤痛。
  宫无彦刻意别过头,不去看他。
  该死的,每次看到炎王那双眸子里流露出来的真情,竟然会有几丝愧疚在心底泛滥。
  “我的好妹妹,你总算是如愿了,来,姐姐敬你一杯,往后啊,咱们姐妹俩就都是皇上的女人了,可得为这秦阳皇室开枝散叶呢,希望妹妹到时候能一索得男,飞上枝头变凤凰!”
  宫婧月说着,将手中的酒杯递了一只给宫无彦,笑着朝她举杯。
  宫无彦望了望杯中酒,手指一抖,酒水洒落在地,“哎呀,真不好意思,浪费了德妃娘娘的一番心意,本宫再去取一杯来。”
  宫无彦朝流潋紫使了个眼色,流潋紫立刻会意,上前取了一个新酒杯,倒满酒,递给宫无彦。
  不想,宫婧月突然伸手抢过宫无彦手中的酒杯,将手中另外一杯酒递给宫无彦。




☆、竟然下毒害我?!

  “妹妹,你我这就算是交换了心意,喝了这杯,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
  说着,仰头率先喝下从宫无彦手中夺过的酒杯。
  宫无彦眉头微微一皱,就见满桌的宾客都看着她。
  如果她不喝的话,岂不是很逊色?谅她宫婧月也没这个胆,在众人面前下毒害她!
  于是仰头,咕咚一声,将杯中酒饮尽。
  低头,就见宫婧月脸上闪过一丝阴笑,心里暗道:糟糕,莫非这贱人真的如此大胆?!
  宫婧月笑意盈盈的拉过她的手,道:“妹妹啊,你真是好福气呢,姐姐听闻太医院的院史大人擅长接骨看伤,故而特求了皇上,让他随行,此刻,正好给妹妹看看这伤了的手臂呢。”
  宫无彦眉头一皱,就见一直站在皇上身后的院史大人微笑着朝她走过来。
  她心下揣摩着宫婧月这小贱人究竟在耍什么花招……
  借太医之手陷害她?那么……
  宫无彦似乎想到了什么,陡然一惊,抬眸,就见那宫婧月竟然在她眼前缓缓的倒下了,嘴角还夸张的流出一股黑色的血液来。
  “妹妹……你,你竟然下毒……害,害我……”说着,嘴角又涌出一口黑血来。
  “德妃娘娘!”太医院院史惊慌失措的上前扶住宫婧月,小莲吓得一脸惨白。
  “快,扶住德妃娘娘!”
  太医院院史一声惊呼,小莲才晃过神来,上前扶住宫婧月……
  场面变得格外的混乱,大小官员皆对她指指点点,好像她是十恶不赦的犯人一般……
  宫无彦抬眸,望向秦煜轩的方向,只见他邪恶一笑,朝她摊了摊手,突然站起来,大声道:“李院史!德妃中的是什么毒?!”
  “回皇上,卑职正在查……”李院史不慌不忙道。
  这让宫无彦更加确定心中所想,这出戏,宫婧月早有预谋。
  她阴戾的瞪了皇上一眼,看来,宫婧月这误打误撞的陷害,倒是成全了他的阴谋,看他那得意的嘴脸,她心里陡然涌起一阵怒意!
  将她打入冷宫,可以有太多方法,只是她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便宜了那贱人。




☆、她不配做皇妃?!

  “皇上,贤妃娘娘如此大逆不道,实则不配做我秦阳国的皇妃,请皇上严惩!”
  “是啊,皇上,当着圣面就能做出毒害皇妃之事,怕是留了她在秦阳国的后宫,秦阳国的皇嗣都将有生命危险啊……”
  “请皇上严惩!”
  “请皇上严惩!”
  ……
  哼~!凭宫婧月那蠢驴脑袋,绝对不可能想得出这等点子来,背后一定是有人在帮她……
  那些大臣们,还有那个太医,多半都是她事先买通的。
  这个人会是谁呢?她的脑海里迅速闪过桑纤翡的脸,是了,一定是她,桑纤翡那妇人才有这等心计。
  宫无彦鄙夷的勾起唇角,迅速扫了在场的宾客一眼,那眼眸中的寒气逼人,令在场的气愤有一瞬间凝固到冰点。
  炎王此刻正皱着眉头望向她,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面,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看着李院史又是号脉,又是拧眉的样子,宫无彦心里一阵厌恶。
  做戏就要做全套,这么不慌不忙,怕是早就知道是什么毒,想来这毒还不足以致命。
  他们是想等到她被皇上处置之后,再解毒吧?!
  宫婧月、桑纤翡,这对恶毒的母女,她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她走过去,蹲下身,拍了拍李院史的肩头,“李院史,你看看德妃的指甲缝里,是否有这毒药的残渣!”
  她记得,那宫婧月夺过她的酒杯之时,似乎有将手指浸入杯中……
  李院史的脸色微微一变,突然从药箱中翻出一瓶药水,就要往宫婧月的手上倒去。
  宫无彦冷笑一声,陡然出手,抢过他手中的药水,往怀里一揣。
  李院史吓得睁大双目,伸手就要抢,却被她一把扣住手臂。
  李院史长叹一口气,突然另一只手朝着她的右手袭击,她躲避不及,就被李院史握住右手。
  她只觉得指尖一阵冰凉,还未反应过来,就听李院史道:“贤妃娘娘,请将解药还给微臣……”
  “哼!”宫无彦冷哼一声,陡然甩开他的手,站起身,朝着秦煜轩的方向做了个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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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本宫一个清白

  “皇上,臣妾怀疑,李院史与德妃娘娘勾结,想要陷害本宫!”
  此话一出,现场顿时再度陷入一片混乱。
  “咳,咳……皇,皇上,臣,臣妾好,好难受……”
  此刻宫婧月的嘴角已经一片狼藉,黑色的血水正一点一点的往外渗,惨不忍睹……
  “皇上,臣等觉得贤妃娘娘在有意拖延时间,想要至德妃娘娘于死地,请皇上让贤妃娘娘交出解药,给德妃娘娘解毒……”
  “臣等恳请皇上给德妃娘娘解毒……”
  “臣等恳请皇上给德妃娘娘解毒……”
  ……
  众大臣齐刷刷的又跪了三分之二……
  宫无彦只觉得心底一凉,一种不祥的预感陡然从心底升起。
  秦煜轩诡异一笑,突然道:“张太医,你去检查检查,看看德妃娘娘的指甲缝里,是否真的有毒药的残渣!”
  话音刚落,秦煜轩的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太医,径直朝在地上打滚嚎叫的宫婧月走去。
  宫婧月突然不叫了,仰起头,非常配合的伸出双手,“张太医,你,你一定,要,要还本,本宫一个清白!”
  说着,鬼魅的朝宫无彦一笑。
  宫无彦眼眸陡然一紧,怒目看向秦煜轩,如果他非说那德妃指甲缝中无毒药的残渣,自己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回禀皇上,德妃娘娘十指干净,指甲缝中更无毒药残渣!”
  哼!她就知道秦煜轩会这么做,心中一阵懊恼!看来这次,她想要揭露宫婧月那毒妇,时机还未到啊!
  想不到秦煜轩突然道:“为公平起见,朕特许贤妃娘娘的贴身宫女流潋紫上前复查一番,朕知道,流潋紫乃是民间神医战卿恒的爱徒,相信她的话能让贤妃娘娘心服口服!”
  “流潋紫!”
  “奴婢在!”流潋紫淡漠应声,回眸望了宫无彦一眼,宫无彦朝她点头,她这才上前去检查德妃的指甲缝。
  宫无彦期待的望着流潋紫,却见流潋紫朝她摇了摇头……
  她的眉心紧紧的蹙起,难道,她猜错了?宫婧月和那太医,一开始就在做戏,引诱她这么误判……




☆、娘娘,我们被陷害了!

  那么,这毒,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下的呢?
  正想着,突然感觉头顶压过来一片阴影,抬眸,就见那双湛蓝色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她,那张俊逸的脸上,若隐若现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流潋紫,朕命你查查贤妃娘娘的指尖!”
  此话一出,众人再一次骚动起来,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宫无彦的脑海里陡然闪过一个场景,李院史抓住她的右手的瞬间,指尖似乎有一股微凉……
  颓然一笑,想不到,她还是被陷害了,桑纤翡,比她想象中的要难对付许多。
  流潋紫尴尬的凑到她的身侧,压低声音道:“娘娘,我们被陷害了……”
  “我知道!”
  宫无彦恶狠狠的瞪了秦煜轩一眼,突然仰天长笑起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宫婧月,你娘给你准备的这出戏,果然精彩!”
  就见宫婧月浑身一个战栗,慌忙躲过她的眼神,继续哀嚎。
  宫无彦讥讽一笑,从怀里掏出那瓶解药,递给秦煜轩,压低声音道:“你真卑鄙!”
  秦煜轩接过那瓶解药,淡然一笑,“我只是顺水推舟的送你们主仆二人一个人情罢了,何来卑鄙之说?”
  说完,背过身,大声道:“来人,贤妃娘娘当众谋害德妃娘娘,实乃十恶不赦,从今日起,打入冷宫!”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
  众大臣跪了一地,唯独炎王正襟危坐在位置上,一脸变幻莫测的望着秦煜轩,那眼眸里隐隐的有了怒意。
  几个禁卫军迅速上前,将宫无彦主仆二人押了下去。
  “皇上,臣妾,谢,谢皇上为臣妾主持公道……”
  身后传来宫婧月得胜的娇笑,宫无彦憋了憋嘴,这个宫婧月比起她娘,实在差太远……
  秦煜轩是何等聪明的人,宫婧月耍的那点手段,怕是早就入了他的法眼,她竟然还洋洋得意着,日后怕是被这男人生吞活剥了,都还感恩戴德的替他去死呢!
  冷宫远离正殿,四周一片死寂。
  侍卫们将她们扔进去之后,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这晦气的地方。




☆、痴情婢女

  流潋紫将那间阴冷的破屋收拾了一遍,找了个冰冷的板凳,坐下,“娘娘,李院史定然只能在你的右手下毒,你的右手,根本就不能动,你为何不解释?”
  “皇上一心想借宫婧月那贱人之手,将我们送入冷宫,我就算是万般解释,结果还是一样,何必浪费力气?”宫无彦说着,也挨着她坐下。
  “娘娘,你伤心吗?”流潋紫突然抬起眸子问她。
  “伤心?”她扪心自问,她很愤怒,似乎还带着几分失落,但跟伤心无关吧?于是,笑着摇了摇头。
  “那就好,只要你不对皇上动心,等我们拿到药引,潋紫就将你安全护送出宫!”
  “药引?”
  “恩!你的手臂,想要恢复自如,必须找到一味药引,而这味药引,只有宫中的上林苑有产,故而,卿恒才让我进宫护你周全,只要找到那味药引,我们就撤离!”
  “既是如此,我们现在就去上林苑找那味药引!”她可没兴趣在这里做秦煜轩的棋子,他们兄弟之间的事,与她何干?!
  “不!时机未到,那味药引,只在每年的七月七日夜里,才会出现在上林苑的御明山之巅!”
  “七月七日?现在才五月,还要等两个月之久?那算了,先睡一觉吧,累死了!”
  宫无彦说着,起身,倒在那硬邦邦的床上,眯着眼。
  以前当杀手,睡的那都是高级酒店,穿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直到现在,睡得最好的,就算是那喜轿了吧?
  不过,她倒是睡得很安稳,至少,现在,她可以心安理得的睡,不像以前,满手沾满鲜血,心里多少都有些不安。
  流潋紫也不打扰她,只走出门口,坐到院中的一个破旧的秋千上,从怀里掏出一枚笛子,轻轻的吹着。
  那笛子是战卿恒在她入宫的前一夜送给她的,吹出来的声音清脆如鸟鸣,干净如泉水叮咚。
  战卿恒要她一直守候在宫无彦的身边,直到她的手臂恢复正常为止。
  她并不知道这究竟是为何?但她却心甘情愿的去听从战卿恒说的话,对她来说战卿恒所说的就是圣旨,她就算是死,也会完成他交给她的任务……




☆、德妃娘娘步步紧逼!

  院中幽静,连一丝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听得真切,宫无彦恬静的在流潋紫的笛声中合上眼,惬意的等待着下一场麻烦的到来。
  入了这冷宫,也许谁都不会再想起她们,但宫婧月一定不会忘记她们。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过不了今晚,那宫婧月定会来找她们主仆二人的麻烦。
  夜逐渐袭来,卷走白日里的炎热,知了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嚣着。
  宫无彦伸了个懒腰,翻身坐起。
  “潋紫,你也累了吧,进来睡会。”
  说着就朝院落走去,那丫头竟然不知不觉的吹了那么久的笛子,也不嫌累。
  “不了,奴婢就在这守着娘娘,护娘娘周全!”
  流潋紫依旧不看她,只低头吹着笛子。
  她浅笑着走过去,悄然伸出手,一推,那秋千并飞得老高,荡入空中,再缓缓的落回原点。
  啪!一声,院门被人一脚踢开。
  主仆二人定睛一看,就见宫婧月正威风凛凛的带着她的贴身宫婢小莲进得院落来。
  “宫无彦,别来无恙啊!”
  宫婧月嗤笑着,朝她靠近,突然,扬起手就朝她招呼过来。
  流潋紫眼疾手快的一把扣住宫婧月的手,恶狠狠的瞪着她,“德妃娘娘,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我们主子累了,要休息了……”
  “嘿!主子?住在这冷宫大院的女人,有资格称自己为主子吗?”
  宫婧月狠狠甩开流潋紫的手,冷眼看着宫婧月,朝着院外一声大叫,“来人,把东西搬进来!”
  应声进来一行宫女,手里拿着各式各样的物品,美味佳肴,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东西放下,你们就退下吧!”
  “是,德妃娘娘!”
  那些宫人们将东西搬进冷宫内,即刻匆忙离去。
  “宫婧月,你还想再唱一次苦肉计?”
  宫无彦冷笑一声,这女人真是榆木脑袋,她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从冷宫再度移驾到天牢里不成?
  笑话!
  宫无彦冷笑一声,未等她回答,甩手就给了她一巴掌。
  宫婧月几个踉跄,摔倒在地,小莲忙上前扶起她,“娘娘,你没事吧娘娘!”




☆、是不是连哀家一起扔出去?!

  “滚开!”
  宫婧月一把推开小莲,哈哈大笑着爬起来,冲上前,一把揪住宫无彦胸前的衣襟,咬牙道:“你打啊,最好用力点打,待会本宫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打你就打你,你还以为自己多金贵了?皇上不过是在利用你罢了,白痴!!”
  宫无彦说着,啪啪,左右开弓,又给了她两巴掌,冷笑着转身,“潋紫,我要休息了,你送送德妃娘娘!”
  “德妃娘娘,请吧!”
  流潋紫面无表情的做了个请的动作。
  “哼,哈哈,哈哈哈!”
  宫婧月笑着擦了一把嘴角,突然大叫起来,“来人哪,救命啊,废妃宫氏打人了,来人呐……”
  “叫啊,叫得再凄惨一点!”
  宫无彦索性坐在秋千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宫婧月主仆二人,她倒是要看看,她如何自导自演这出戏。
  “宫无彦,你这个贱人,大贱人,你和你娘全都是大贱人,不要脸,千人骑万人跨的青楼女,浪蹄子……”
  宫婧月扯着嗓子大骂,流潋紫气得抓住她的衣襟,就要狂揍她一顿,却被宫无彦唤了过去。
  “潋紫,过来这边坐着等皇上!”
  流潋紫突然明白过来,一甩手,恨恨道:“贱人,你最好早点滚,否则,待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宫婧月见两人竟没有被激怒,心下一阵懊恼,朝小莲使了个眼色。
  小莲点头,顿时扑上前,一把抱住流潋紫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下去。
  流潋紫吃痛,条件反射的一甩,小莲就被甩出几丈之外,重重摔落在地,脑袋一歪,竟然昏厥过去。
  “来人呐,杀人了,宫氏杀人了!”
  流潋紫真是忍无可忍了,猛地折回身,以闪电般的速度冲到宫婧月的面前,狠狠的捏住她的下巴,咬牙,“你最好给我闭嘴,否则我连你一块扔出去!!”
  宫无彦想要阻止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那是不是连哀家也一起扔出去啊?!!”身后突然传来一妇人的声音,流潋紫扭头就见那太后正恶狠狠的瞪着她,身后跟着一众的禁卫军。




☆、神秘人影

  “太后,太后,您要为月儿做主啊,月儿好心给宫氏送礼物来,不想宫氏不领情就算了,竟还出手伤人……小莲她,呜呜……”
  “月儿,你放心,哀家一定给你做主!来人,看看那婢女小莲的伤势!”
  “是!”
  立刻有侍卫上前将手探往小莲的鼻尖,突然脸色大变,“回太后的话,人已经死了!”
  “死了?哼!好大你的狗胆,来人,把这贱婢押入天牢!”
  宫无彦忙从秋千上站起,迅速窜到流潋紫身边,将她一拉,护在身后,傲慢的抬起眼眸,望着太后。
  “人是本宫伤的!”
  “大胆!来人,把宫氏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再押入天牢!”太后气呼呼的命令道。
  立刻有禁卫军上前来,将宫无彦主仆二人团团围住。
  “娘娘,你这是何苦?”流潋紫压低声音,语带愧疚,若是自己刚才不那么冲动,听她的话,好好坐着观看宫婧月自导自演这部戏,就不会被太后抓个正着……
  宫无彦淡淡一笑,“我不想做别人的棋子!”
  流潋紫微微讶然,“那你当初偷偷趁着皇上路过,在雁湖上跳舞……”
  她闭上眼,脑海里闪过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似乎她身体的主人对秦煜轩确实有些怪诞的情愫,可那与她无关!
  她讨厌成为别人的棋子,不管是秦煜轩,还是秦明炎,都没有资格让她做他们的棋子!
  既然太后肯帮她这个忙,她何乐而不为?
  “押下去!”
  宫婧月邪笑着看着她二人,一脸得意。
  宫无彦立刻被两个侍卫押着,一头按在地面上,偌大的板子眼看着就要落到她的屁股上,头顶突然闪过一丝破风声……
  宫无彦眉头一皱,看来这天牢是去不成了!
  只听得板子应声落地,那侍卫甩着手,哇哇叫疼……
  “没用的东西,你!去!”
  “母后,板下留人啊!”那抹慵懒的声音带着笑意靠近……
  宫无彦微微握紧拳头,秦煜轩,你还真有两下子,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猛一回头,就见院门口闪过一个身影,有几分熟悉,究竟是谁呢?




☆、爱妃,朕不想大开杀戒!

  “皇儿,你来得正好!这宫氏真是顽劣无比,才入冷宫,竟然又想着要伤害月儿,真是死不足惜!”
  太后说这话,明显底气不足,看来太后事先一定是和宫婧月串通好了一起来陷害她们主仆二人的。
  秦煜轩的眼神,掠过趴在地上的宫无彦身上,诡异一笑,绕一圈,最后定格在宫婧月的身上。
  他缓缓走到宫婧月身边,伸出手,轻轻抚摸了一把宫婧月的脸,“月儿,你的毒才解,怎地就来了这冷宫?”
  “回皇上,臣妾是念在和宫氏皆是宫家姐妹,故而特意让人准备了礼物,来看望看望宫氏,不曾想,宫氏竟然想要杀了臣妾,皇上,你可得为臣妾做主啊,臣妾的婢女,小莲已经被她们主仆二人残忍杀害,臣妾可不想也成为她们二人的刀下魂,呜呜……”
  那宫婧月一边诉说,一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好不惹人怜惜……
  “贱人,别在这装可怜,那小莲分明是偷袭我在先,我不过是条件反射的防卫而已,你休想将这些罪责都赖到我家娘娘身上!”流潋紫气呼呼的喝道。
  “潋紫,我知道你心疼我,可这不关你的事,你就别管了!”
  宫无彦不慌不忙的边说边爬起来,笑看着秦煜轩。
  “皇上,这天牢的路如何走?臣妾自己走去便是!”
  秦煜轩湛蓝色的眼眸微微收缩,阴邪的目光定在她的脸上。
  这女人是真不怕死?还是别有预谋?
  “皇上,你看她!这是什么态度?哀家替你做主了,来人,将宫氏主仆二人,押入天牢,等候问审!”
  “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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