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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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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关氏一副我就不说;你能耐我何的嚣张样;夏至暗嗤;一个箭步跨到夏关氏跟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翻转的按着。
  阴狠道:“石榴呢?他在哪?”
  夏关氏毫无防备抽痛的呀了声;龇牙咧嘴瞪了眼夏至;又瞪向夏春朋那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他忍不住吼过去;“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管管你的女儿;痛死老子了。”
  夏至淡漠的扫了眼想要有所动作又欲言又止的夏春朋;满意她还算识相;没有宠着这个男人没边了;冲这点还有救。
  老二家长得虎头虎脑的小女儿夏来银;忍耐不住想上去搭救;被在旁边一奶同胞的二姐夏来金拉住;见其眼中闪过隐藏着的幸灾乐祸;顿时明白了她的小心思。
  三姨夫人见人厌的脾性是该有个人收拾收拾;可她毕竟是长辈;看见不管;传出去还不成了大笑话。
  夏来金摇摇头;眼神往大门瞅了一眼;金来银顺着她眼神所到之处看去;恍然;原来大门不知什么时候被关了起来。她隐晦的勾了勾嘴角;朝夏来金竖了个大拇指;暗道:还是二姐你滑头。
  依偎在侧的夏喜庆;见自己爹爹被欺负;鼓着一张红彤彤的肉嘟小脸;扯着嗓子大喊:“大贱种;快放开我爹;不准你欺负我爹。放开我爹;放开我爹。”她在夏至的腿边;手脚并用的又踹又踢;发了疯似的不依不饶。
  夏至冷笑;贱人才生贱种;一句大贱种;可是把老娘都拐带着骂进去了。不理小人的拳打脚踢;死死的掐住夏关氏的手腕;再度用力;“我是什么人;你比我还清楚不是吗?我最后问你一遍。石榴在哪?”
  “行了;住手;你还想打人不成;小心天打雷劈。老三;石榴在哪了;赶紧叫他出来。”夏老婆子实在看不下去了;三女儿太孬;女儿管不住;连夫郎都能爬在头上;她夏家到底造了什么孽了;没个成器的。
  夏春朋如释重负;哎了一声;飞快的凑近夏关氏;在他的腰间摸索了一会;摸出一把钥匙;转身跑回屋子。
  见夏春朋有目的性的从夏关氏的身上搜出钥匙;夏至的心一咯噔;惶然的松开掌中禁锢的手腕;直愣愣的盯着夏春朋没入屋子的门口;耳边尽是夏喜庆扑在夏关氏怀里的嚎啕大哭;都不觉得烦心。
  仿佛是等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夏春朋牵着低垂着头;异常沉默、脚步飘忽的石榴走了出来。
  夏至试探性的换了几声石榴;他无动于衷保持着姿势老老实实的站着;不远不近;不冷不热;似空气不存在般。
  她朝他走近了两步;似是有所察觉;他的身子微微颤了颤;她再往前挪了一步;半蹲下在他面前;一张红肿的小脸瞬间映入眼底;寻不出半点原本的模样。惊得的夏至一把抬高他的下巴;只见脸颊两边清晰交错是五指印;附带出几道血痕;格外的触目惊心。
  夏家人几乎同时倒抽了口冷气;关系就算再怎么不亲厚;说到底他究竟是夏家的子孙;平时打打骂骂也就罢了;万不能往脸上招呼啊;万一在脸上留下不大不小的疤痕;石榴这辈子算是毁了。顿时竟都愤慨的一同瞪向夏关氏。
  像是察觉到一股同仇敌忾的气场;夏关氏悄悄的转了转脸;视而不见的佯装继续哄着哭闹的夏喜庆;心不在焉的想着昨晚自己万不该那么冲动;一点没有做错的觉悟。
  夏至将他轻拥在怀;抚摸着他的后背;柔声的不停重复说着;“对不起;姐来晚了。”
  埋在夏至炙热如阳的怀里;一句句对不起;一深深扎进石榴的心里;激荡着心房;眼眶终如堤坝绝提;宣泄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拾;波涛汹涌的夺眶而出;声声凄厉、悲凉。
  “人心都是肉长的;孩子不是自己亲生就能下的去手;怎么不见你对喜庆也呼来喝去、又打又骂的。”夏春来的夫郎夏孙氏惯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心眼倒也是个好的;平时看不惯也有说过夏关氏两句嘴;但都被他呛呛了几句气的决定以后再也不管他家的闲事;好在夏关氏还知道把伤都打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他也就当不知道;反正看不到也就不会心疼;就不用去操那份闲心;否则他会蛋疼。
  可今儿个孩子的样子委实让人看着扎心;不说他两句;夏孙氏都觉得过不了自己心理这关。
  有大姐夫夏孙氏先开了口;平时和夏关氏就不对付的夏刘氏赶紧借机帮腔的数落道:“一个孩子需要制那么大的气么;瞧瞧小脸上的伤痕;要是落个疤;以后还怎么嫁人?难道妹夫你还能养他一辈子不成?平时说你;你不爱听;还跟我们急;说我们多管闲事;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咋的;我们心里都是为了孩子;咋还像欠了你咋的。”
  “爹;你少说两句吧。”夏来金忙不迭的凑到夏刘氏边上;小声提醒;她可清楚自己老爹的脾气;开了话匣子就关不上了;娘是最烦爹这样;嫌他话唠;听的烦了免不了要打上几下;爹就老实一阵;却总是吃一百个豆不知豆腥味;忘性特大。安生一阵还会再犯;为此爹爹挨了不少打。
  夏刘氏没好气的瞥了女儿一眼;却也没再开口。不住的暗骂她读书读傻了;这点眼力价都没有;这个时候他就应该站出来帮腔;没瞧见岳母的脸色阴的都要打雷了吗?当然;另一面也有他的小心思;把夏关氏平时的恶言恶行能说多少就倒多少;好让岳母都知道知道;别以为她挑的女婿有多好似的。


☆、16找回场子

  要不是听见两个姨夫说的话;她怎么都想不到夏关氏不是个原装货;只当乡下地方;打骂孩子常有的事;表面上看不出伤;就自作聪明的以为是单纯的重女轻男;根本没往这层想。
  以前的夏至为什么恨石榴?恨的想他死?她却想不通了。
  可是打人的事;没完!
  她眼神凌厉如刀的射向夏关氏;清冷严峻的肃容;勾勒出一抹残酷的冷冽之气;压得夏关氏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若你打我;骂我;我绝不带还手的;我皮糙肉厚无所谓。可是你打石榴;他才多大;他能犯什么错;你凭什么打他?就凭你是后爹?狗屁;就是亲爹知道你这么虐待石榴;也要从坟头里爬出来找你索命。呵;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怕?”
  夏关氏听到亲爹两字;眼里的惧意凝聚;却死梗着脖子硬撑。
  “村里哪个孩子不是这么管教出来的;我疼他;才这么教他。”
  “这么说你是不疼现在怀里这个了;怎么能厚此薄彼呢;不如让我来疼疼她。”没等夏关氏反映过来;夏至一把将夏喜庆扯了出来;扬手就是两巴掌。
  夏喜庆完全懵了;前一刻还在爹爹的怀里抹眼泪;后一刻就被一股火辣辣灼热袭上脸颊;刹那哭天抢地的嚎的更大声起来。
  夏至的那两下无疑是在挖夏关氏的心;从小他都没碰过女儿一根头发;顿时心疼的无以加复;一手护着女儿;一手死命的要去抓挠夏至;两眼通红;满面狰狞;口无遮拦的嘶吼起来;“你个畜生;你怎么不去死;你怎么不去死啊;我敢打我女儿;我跟你拼了;拼了。夏春朋你个没出息的孬种;孬种;你们夏家欺负人;欺负人。我不活了;我不活了。”挥了几下连夏至的衣角都没碰到;索性一屁股坐在地上;边拍大腿;边搂着女儿哭嚎起来。
  夏至冷眼旁观;至始至终都把石榴好好的护在身后;这样的耍泼样电视里看的多了;当时就觉得心烦;真实版的再现;果然只会变本加厉。
  这时夏老婆子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锅底来形容了;袖子里的拳头上青筋一根接一根的迸出。夏关氏把话说到这份上;她再开口不是坐实了欺负他的话?可也不能任他这么胡闹下去。
  瞅着夏关氏不管不顾的没个形象;夏孙氏厌烦极了。“这么多晚辈在;你闹个什么劲;也不觉得臊的慌。”
  “老三;你管管你夫郎;这算个什么事?家里是短他吃的;还是短他用的了;这么没心没肺的;也好意思说。”夏春明最不耐烦这类事;要不是烦到她的底线了;她都不会轻易开口的。
  若夏关氏是她的夫郎早一巴掌打过去了;让他闹!
  夏春朋被二姐说的羞愧难当;有心想要喝止夫郎的胡闹;却素手无策。干瞪眼看着他不停的嚎啊嚎的;一根筋的想着等他嚎累了;就能停下了吧。
  一向不管家事;只掌财政大权的老头子被夏关氏没头没脑的几句话刺激到了;想当年他也是十里八乡响当当的悍夫;老来就想想想清福;将家事一股脑的由闲不住的夏老婆子接手了;事到如今也只能他出面解决了。
  看着夏关氏泼夫样;的确令人头疼;不得不承认当初怎么就眼瞎选了他做填房;不仅不省心;还没个脑子。打人有往脸上招呼的吗?打坏了;嫁不出去;还不得白白浪费粮食养着;虽吃的少;也是浪费。于是对着撒泼的夏关氏厉声喝道:“再不快收收你那泼劲;仔细我叫老三休了你。”
  一句多余的废话没有;直接秒杀。
  姜还是老的辣!
  夏关氏身子立时一僵;鼻涕眼泪胡乱被抹在衣袖上;算是止了哭闹;心里却愈加怨恨;和夏至的梁子算是结大了。接着又听老头子说道:“还不赶紧给石榴擦擦药;别是真留下啥疤。”竟是一句没提喜庆被打的事。
  话是放了出来;却没有人动。
  夏刘氏咕哝了句;“家里哪有药……”好在声小;又被夏来金提醒的捅了捅;把后面想说;“你也没给钱买过”给咽了回去。直瞅着夏孙氏;让他表个态;他直接视而不见;装聋作哑。
  老头子说完才自知失言;家里他把着钱;看得紧;各家里别说私房钱了;就是嫁妆都充了公;哪里有买过什么药;为了把话给圆回来;冲着夏关氏急躁的斥道:“老三家的;说你呢;闹听完了赶紧的;去拿药给石榴擦擦。”
  夏关氏因被对着老头子;无声的动动嘴皮子像是吐露了句脏话;自是没被看到;离得近的夏至倒是看了个全。
  擦药擦药;他上哪整药给小畜生擦去;他女儿的脸也肿了;石榴是孙子;喜庆还是孙女呢。夏关氏执拗的站着不动;细细看着喜庆只红肿没有划痕的脸;大大的松了口气。
  草泥马的;这一大家子到底都是什么人啊;就是对着夏春朋她都生不出一丝好气来;“娘;你去请个大夫来;钱我给。”
  这会她倒是坚定;抬脚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脸上的焦急之色可算让夏至感到一丝安慰。要是娘也混账;她干脆也不要了。
  听夏至说找大夫;众人脸色各异;想不出理由没制止;接着又听到钱她给;登时意识到;她今天不是单纯的来找石榴。
  夏来银一拍脑门;失声道:“她说她是来还钱的。”经她这么一咋呼;众人的视线齐刷刷的都聚到了夏至身上;连同夏关氏在内。
  石榴哭声渐小;已开始抽抽噎噎;情绪怕是沉淀了下来。
  夏至附在他的耳边叮嘱了几句;别怕。牵着他;晃到夏老婆子面前;神情凝重;语气郑重;道:“今天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石榴被虐待不是一回两回了;你们不在意;我还心疼;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们不待见我;我也不愿回来;但是我想带走娘和石榴。”
  “不行;我还没死呢。”夏老婆子想也不想立刻否决。历来分家都是长辈双双入土;儿女们才各自分开另建家业;她自己不回来不要紧;原就不想她回来;竟还要把小女儿拉走;这不是摆明着要分家吗?
  俩姨夫听了夏至的话心里不由的暗暗期许;可夏老婆子一口咬死;封了路;面上都是一暗。
  老头子心思转的多;没夏老婆子想的直;如果老三家一家都走;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老三家的不省事;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女婿们对他的意见都颇大。再来夏至这个小崽子;当初变坏就在眨眼之间;想变好难呐;他还真不太信她能脱胎换骨;尽管现在瞅着像那么回事;时间久了;便难说了。本质上他是赞同夏至的想法;可……
  “哪里是你想分家就能分的;你还欠着夏家的钱呢?”
  “那天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若我想回来必须把欠的钱还了;才考虑考虑;今个儿的话怎么听着像是想分家就要还钱呢?莫不是我听错了?”夏至抠抠耳洞;懒散的吹了吹什么都没有的手指;撇嘴嘲笑;什么话都被他们给说了;意思是钱别想赖掉;好赖必须还。
  “为人子女;孝敬长辈乃天经地义;你不为家里做过什么;家里竟为你花钱消灾;于情于理;都该把这些年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何况每一文钱;都是有血有泪辛苦攒下来的;如不是你;家里的日子不会过得如此紧吧;你二姐三姐一早就到了娶夫的年纪;何至现在仍是如斯田地。我今天就跟你好好说道说道。”
  夏中秀撩开长摆;走近和夏至面对面的对峙;自认身为同辈的大姐;她有责任和夏至说清楚。
  尼玛;你说的人又不是我;那人早死了;早死了。夏至内心咆哮;歪头斜眼瞥着夏中秀;眼中尽是讥讽;双手啪啪的拍了起来;声声脆响;“说的真好听;光知孝敬长辈;却把爱护幼小置之脑后;敢问你读的是哪门子书?老师就是这么教人的?那我可要去请教请教了;她教出来的学生是自作聪明还是拜她所赐。”
  “你……”夏中秀气的两腮通红;颤着手指指向夏至;“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别跟我来这套;说什么日子过的紧吧;怎么不见你们瘦的跟石榴似的;怎么不见你们营养不良脸色黄的和石榴一样;再看看你们穿的;补丁在哪?破洞在哪呢?合着你们一大家子合起活来欺负我娘和石榴了。地里头那蓄;见一回算一次;都是我娘一个人在忙活;中午连个送饭的都没有;一个大院子里;挑水劈材只要是重活几乎我娘都包圆了;从早忙到晚;这还都是我看得见的;我没看见的呢?长辈我没资格说;你们呢?身为女子;又是晚辈;可曾帮着我娘干过一丁点的活?见天的只知道死读书;尼玛;有本事去考个秀才啊。”说到最后;夏至都控制不住的激动了;完全把自己代入角色;越说越气。
  夏来金和夏来银听后脸上皆是一敛;夏至的话是不中听;却是事实;姥爷的心偏的厉害;对三姨几乎不怎么上心;什么苦活累活就都落在三姨头上;在夏至还没成泼皮前;已经如此了;待夏至三天两头惹祸;光赔钱就赔出了全家人对夏至憎恨;全都转嫁到了三姨头上;三姨自觉对不住家里;更是无怨无悔的什么活都往自己身上揽;心甘情愿为女儿还债。
  夏家除了三个孙女面有愧色外;其余的人全都是一副理所当然;夏至闯的祸;母亲来还;天经地义。
  尼玛;欠你们的啊!还都给她表现出一副理应如此的模样;夏至不由分说;带着火气直接嚷嚷;“分家;今天一定要分家!”
  啪!手起手落;响亮而清脆;所有人的都怔了。


☆、17托托儿的搞定

  黑亮的发丝;从发迹边缘垂下;即使掠过眼;仍挡不住夏至眼中的晦涩阴暗;她伸手沿着传来火辣辣感觉的右颊轻轻的描摹着;喉间溢出自嘲的轻笑;正过脸对上悲愤交加又满眼痛惜交错的夏春朋;她眼眶里隐隐的泛出闪闪的莹光;细看之下;竟是蕴含着层层水气;倒把夏至给错愕住了;微启着嘴巴;懦懦的憋出一个“娘”字后;再没了动静。
  石榴努力收回眼泪;吸嗦着鼻子;担忧的扯了扯夏至的衣袖;又扯扯夏春朋的衣袖。
  夏春朋眼中瞬间晕染出几分苦涩;内疚的轻摸了摸儿子的发迹;再转向夏至时;重重的叹了口气;“至儿;分家的荤话莫要再说了。”转过头急切的唤了声大夫;一位看起来有些年纪;穿的整洁的女人跨着药箱战战兢兢的走了过来;故意绕开夏至;蹲在石榴面前;上下仔细查看石榴的脸颊;皱眉训斥道:“肿成这样也就罢了;怎么还有划痕;瞅着像是有些时候了;应该早点找我啊;要是日后留下疤来;可怎么办哟;还傻站着干什么;快去给我打些清水来。”女人瞪了眼夏春朋;她也就敢指使她了。
  “哦。”夏春朋应了一声;身影又急冲冲的忙里忙外给女大夫打起下手来。
  “会留下疤吗?”夏至顾不上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全副心思都停在了石榴的脸上。
  女大夫瑟缩的哆嗦了下身子;避开夏至直逼过来的视线;老老实实回道:“应该会留下浅浅的痕迹;不过;不用担心;镇子里的百草堂有去痕的药;针对浅痕最是有效;若是有钱可以购得一副;抹上月余印记保准全无;具是针对男性而特别研制;伴有淡淡香气;没半点刺鼻药味;而且还有润肤的功效;使皮肤光嫩润泽富有弹性;平时也可当护肤品来用;绝对是男子人手一份的必备良品啊。”提到药;女大夫越说越起劲;恨不能此刻身上就有那么一副;当场推销给夏至。
  大姐;您老是搞传销;卖假药来的吧?不去推销太屈才了。
  夏至暗犯白眼;不予接茬;只要有得治就好;赶紧付了药钱;将人赶走;她可没心情和女大夫东拉西扯;夏家的事今天一定要有个说法;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这点道理她还懂。
  被女大夫横插了一杠子;把夏家凝滞的气氛缓和了不少;众人的脸色已恢复如常;夏老婆子和老头子;各怀心事;具是有些凝重;深知这事还没结束。
  果然;夏家大门一关;夏至旧事重提;夏春朋脸色难看;想阻止夏至;却被夏关氏死死的拦着动弹不得;急的脑门上沁出密密麻麻的汗气。
  “我欠你们的我自己还;不用他人来替我擦屁股;给个痛快话;到底怎么样才可以放过我娘和石榴。”那一巴掌打在她身;痛在她娘的心上;那么明显那么露骨;她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竟还执意……”夏老婆子的气话还没说完;老头子一把捞住她的胳膊;附在她的耳边嘀嘀咕咕的咬了几句耳朵。
  从夏老婆子犹疑不定的眼神中;夏至觉得这事有门了;不动声色的耐心等着;握了握掌中的小手;传递着源源不断安抚;给石榴无形中增加了许多期待。
  除了夏春朋;在场的人差不多都伸长了耳朵;恨不能趴在旁边听听俩老人都嘀咕了什么;说不定是决定老三一家去留的决议呢。
  没多会;俩老人似是商量妥当;夏老婆子顶着一脸的不情不愿;权衡利弊之后又不得不有所妥协样子;倔强的抿着嘴巴一句话都不说;可能觉得之前把话说的太死;再开口怕面上下不来台。
  于是出场的只能是老头子;他抚了抚半白的鬓角;在万众期待中终于开了口。
  “老三这些年为了替你还债;弥补对家里造成的损失;委实受了不少苦;遭了不少委屈;当爹的看在眼里;也是疼在心里;毕竟是从我身上掉的一块肉啊;可每次那些个要债的闯进家里;又缠又闹;把家里搅合的不得安生;怨气无数;要不是家里祖祖辈辈生活在这里;我们早就一走了之;离开这里。也罢;既然你想分家;那就分吧;省得全家将对你的怨气继续转移到你娘的身上;你看不过眼;我也于心不忍。总之;还是老话;你把家里为你败的银钱填补回来;你娘他们可以离开夏家;但是身为子女孝敬父母礼不可废;日后你们每月需交来赡养我们二老的养老钱就可以了。”
  老头子的话音刚落;两个姨夫都是一喜一忧;神情变换;喜的是以后终于可以好好过日子;不用再担心哪天又闯来什么陌生人;张口闭口要债;忧的是只允许分老三一家;其他两家仍要生活在一块;存个私房钱继续要偷偷摸摸的;哎!
  说来说去;钱能解决的事;还能算个什么呢?得;她不破点财是不行了。
  “当然;不过这次;你可不能再胡乱说个数把我吓走了。”
  老头子镇定的面不改色;倚老卖老的斥她:“混账东西;我不随意报个数出来;怎么测出你的诚心来;怎能看出你是否想真心改过。”
  切;要不是我自小教育好;看我不跟你辩?夏至暗自腹诽完;打铁趁热道:“那到底是多少?”
  这些年的这笔账像个钉子户;住在老头子的心上;怎么都撬不走;于是根本不用细算;张口就来;“十两。”当然他还是小聪明的加了点水分;凑了个整数;8两变1o两而已。
  夏至暗骂了句老混蛋;上回真是狮子大开口;也亏他仗着老脸什么都敢喊;竟翻了数十倍;她强忍下心中的不快;面色不愉的质问;“这回您真算准了?别是又诓我。”同时她心中也有计较;夏家三个劳动力;再加上老一辈积攒下来的;1o两银子省吃俭用;估摸着应该也差不多能攒的出来;为了谨慎起见;她不得不表示怀疑的诈一诈老头子罢了。
  老头子一眼瞪过来;“不信拉倒。”
  这老家伙脾气真臭;难怪能和夏老婆子凑成一对;再看长相还有点夫妻相呢。
  “好好好;那我们签字画押坐实;不得反悔。”
  分家的事就这么定了;也终于定了;分家最后决议是老三家净身出户;银钱可以分次还清;待还清之时便是夏至娘离开之日;相当于用人抵押了;为了让夏至尝点甜头;石榴可以先跟着她离开;其实不过是想省自己家的粮食罢了。
  但是夏关氏不应了;凭什么净身出户;这些年他在夏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屋子不给分;地总要平分;才不会被旁人戳脊梁骨;说夏家二老偏心偏到北边去了。
  事已至此;夏春朋无话好说;闷着头;倔强的拉扯着又想闹事的夏关氏进了屋;没再出来;光听见屋里传来叫骂哭闹以及摔打东西的声音;连夏至领着石榴出了夏家都没有出来见一面;不知是气她还是气自己。
  石榴没有什么衣物可收拾;屋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至于已经穿在夏喜庆身上的衣服;就当接济要饭的了;她才不让石榴穿别人穿过的衣服。可石榴却是不郁;那可是姐姐送给他的第一件新衣服;但一想到以后可以和姐姐一起生活;那点不郁似乎又渺小的不算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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