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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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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口只停了一辆四轮驴车;真正肯花钱坐车的没几户人家;单靠两条腿徒步去镇子的村民天不亮就赶路的大有人在;于是一车也就四五人;赶车的老婆子见时辰差不多;吆喝了几句要走的赶紧;要出发了。
  见再没人上车;老婆子挥着小鞭子;驱动起驴车。
  驴车再慢也比走的快;就是颠的屁股生疼;身子骨差点没散架了;好在坚持挨到了镇子;赶紧龇牙咧嘴的下了驴车;活动了好半晌才缓过劲;心想驴和马果然就不是一个档次;上回她雇的马车回村就没遭这些罪。
  老婆子说了个时间;约好在下车的地方集合一起回去;便赶着驴车慢悠悠的往人少的地方靠。
  天才微微白;镇子里的东西两街已经形成了一条长长的集市街;好不热闹。办货、卖货的吵闹不断;远远的都能听到。
  夏至这次不打算直接推销给酒楼;想先试试运气;抱着竹篓左躲右闪的寻了空地;占上了。将事先在四个坛子里都挖了一点;集中放在了一个小瓦罐拿了出来;又准备了一些竹签;当勺子用;一切准备就绪;正准备亮起嗓子开始吆喝;左前方息壤的人流突然就四分五裂的散开;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清空的一片迅速朝夏至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离得近了;她才算看明白是怎么回事;只见几个打扮花里胡哨、流里流气的女人;恐吓谩骂的正顺着边上一路向卖货的人家收钱;遇到可心、顺眼的顺手就捞回自己的怀里;眼见着就要轮到夏至的摊子上。
  她揪着眉;皱成一个包子脸;对这些地痞流氓实是没甚好感;对付她们的方法只有比他们更恶;更狠;震得住场;但她身单力薄;只被老爸逼着学了几天擒拿手、防狼术;而且在那几天还是学了个偷工减料。这下真有点难办了;花钱消灾吧;她还没开张呢;白给她们心里不平衡;不给吧万一闹僵起来;她们人多势众;再来个手脚灵活的;还不得把她的蓝莓坛子给砸了?衡量了会;怎么算都是赔钱的买卖;亏大了。
  “哎哟喂。”被那三五成群的小痞子一喊;夏至立马精神;茅塞顿开;她纠结个屁啊;以夏至的名声;指不定还认识这伙人呢。她正转着脑筋;想着怎么和这伙家伙套近乎;突然一道花里胡哨的影子闯进视线;激动的抓着夏至的胳膊摇晃着就不撒手。
  “哎哟;老大;老大;真是你啊。”女人中等身材;皮肤泛黄;额前的碎发不修边幅的飘在脸颊两侧;使整张脸更显得瘦寡;眉眼不笑而翘;天生一副笑模样;只是瞅着怎么都不正经;尤其衣领大敞;露出一边锁骨;正好把镶嵌在上的黑痣暴了出来。
  “停停;我头晕。”那女人劲大;摇的夏至整个身子都跟着晃;眼花不说;头也昏。
  “哎哎;老大;老大;你可想死我了。咱们找个地儿好好说话去;这太乱。”女人不等夏至开口;和上来的伙伴夹着夏至就要往就近的茶馆走。
  夏至还揉着额头;回过神已经被强制的带出了好几步;急忙回头喊:“我的竹篓;我的竹篓;还有我的竹篓。”
  “哎呀;怎么婆婆妈妈妈了;放心;差不了。”女人强扯了夏至一把;险些没把夏至跄倒。
  大概时辰尚早;茶馆里基本上没什么人;女人架着夏至直接把她按在凳上;扯着嗓子喊小二来壶好茶;坐正身子直勾勾的看着夏至;似乎连她脸上的一根汗毛都不想放过。
  夏至被看的发毛;不自在的挪了下身子;看毛看啊!她不耐的回瞪女人一眼。
  女人被瞪的毫无所觉;直愣愣的伸手就去掐夏至的脸;见夏至疼的皱眉立马拍打她的手背;女人忽然惊叹的像炸了毛的猴子;直拍大腿的大呼奇迹;“老大;天下奇闻啊;那天我可是亲眼看见你沉到河底再没浮上来啊;今儿就活生生的了;你这;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又去扯夏至的一身淡黄色陪衬白色的衣裳;散发出来的雅致竟和她此时的淡泊气质贴合的完美至极;毫无半点从前的影子;瞅着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眼睁睁看着老大被沉河也不去救人;算什么姐妹?想必关系也铁不到哪去。这回夏至可学聪明了;坚决走穿越之俗不可耐之扮失忆;她垂了垂眼帘;再抬颚时;她已睁着纯净的眼眸;闪着纯良无害又懵懂迷茫的眼神;喃喃的问道;“你是谁啊?我该认识你吗?”
  “咦?我是李苗;苗子啊;老大;真不认得我了吗?你仔细看看清楚。”猛地她凑近夏至;把脸颊两边的碎发撩开;左右晃给夏至看。
  夏至半垂下眼皮翻白目;娘的;晃的她眼花;真想一巴掌把她pia飞。
  甭管李苗多努力地晃自己的脑袋;换来的只能是夏至淡淡的一句;“不认得。”
  李苗立刻苦脸;扁嘴;眼泪萦绕欲掉不掉;哇哇大叫;“怎么去了趟鬼门关;连姐妹都不认识了啊。”
  她去了鬼门关就没回来;怎么来认识你?夏至心里念叨归念叨;可看见她一脸的苦瓜怪相;心中只冒出了一个想法;你不是卖萌的料;这辈子你就放弃吧!
  为了让眼前恢复清明;夏至赶忙紧接的说:“大夫说了;失忆症可能是暂时性的;也可能是一辈子的;再说我人好好的;没个记忆算什么?”
  “没错;老大说的对。”她一把抹去眼眶中的水雾;斩钉截铁的应和;两眼坚定不予动摇。
  “老大就是老大;尽管忘了前尘;这性子嘛;没变没变;呵呵呵呵”终于琢磨过味的同伴;大掌一挥;直接就拍在了夏至的后背上;一掌意觉不够;还连拍了好几下。
  李苗恼了;一手把大掌挥开;“乱拍什么?再拍的把我们又给忘了。”
  “就是啊;你瞎怕啥;把老大拍出个啥毛病;谁带着我们吃香喝辣啊;对不啊;老大。”体态较为矮小的女人;凑趣的揉了揉夏至被拍的后背;满脸的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老实说啊;老大你这身造型;混在那些个卖货堆里;我就是再长只眼睛也未必认得出来啊;就苗子眼尖;我们当时都给弄懵了。就这会儿;我还有些头脑发胀;缓不过劲来。老大;你给说说;到底是怎么生还的?那天我们可都是亲眼看见你的身子都没入河里了。要不是那帮龟孙子非要耗到你沉下去了还不肯走;我定是第一个下河去捞你。”这个胖乎乎;很有肉感的女人;义愤填膺的掳起袖子;活似现在就要下河;来个现场重现。
  “你们都消停点;老大现在肯定还犯浑呢;别在我面前瞎晃;都给我老实呆着。”李苗忍无可忍的拉开挡住她视线的肉感女人。见半天都没个伺候的人上前;一扭头怒形于色的朝畏缩在柜台旁边的小二儿吼过去;“茶呢?赶快的;都什么时候了;想渴死我们吗?”那架势就像你不赶紧端茶递水;我就掀桌子;开闹了。
  夏至一头栽在桌子上;悲戚万分的埋着脸。心中悲鸣;亲娘诶;她后悔了;她还不如不装失忆了。


☆、21回扣这个东西果然是可以跨越时空的

  为了避免一场可能发生的人生浩劫;在小二以及其他打工仔畏惧瑟缩的眼神下;夏至毅然决定挺身而出;扶着自己青筋微凸的额头;强拉着李苗等人出了茶馆;自问这种惹是生非后带来的祸端;她担当不起。
  “老大;你这是做什么?”李苗不解;愣愣的和同样迷糊的同伴站在茶馆门口。
  左一句老大;右一句老大;听得夏至的脑筋直突突;活跃的厉害。“别叫我老大;我不是你们老大;你们该干嘛就干嘛去;我还要赚钱呢;没空和你们勾勾搭搭的。”
  “赚钱?赚什么钱?老大缺钱吗?我们有啊?”李苗说着就从旁边的女人怀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豪气的往夏至怀里一塞。
  立时脑门的青筋又是一蹦;她捂着额角;颤巍巍的把钱袋塞了回去;挫败的低吟道:“拜托;别叫我老大了;成不?别再叫我老大了。”
  “老大……”几个女人齐刷刷的几乎异口同声;声音瞬间的爆发力;震的夏至脑瓜子仁隐隐的阵痛。
  夏至也怒了;梗直脖子;杏目圆瞪的对着她们一个个惊慌失色的脸色;顿时急火攻心;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啊?“老什么老;大什么大;大姨妈啊大;我死过一次就不再是以前的夏至。虽然我不记得了;不代表对以前做过那徐账事没印象;我在这明明白白的和你们说清楚;以往做过的糊涂事;我是决计不会再干了;你们爱跟谁就跟谁去;反正别跟我;我不做你们老大。我要生活;过日子;我有弟弟要养;有老娘要照顾;赚钱养家;还欠了一屁股债要还;我实在没时间跟你们浪费;竹篓还我。”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干抱着竹篓的傻大个;被夏至这么一咋呼;忙不迭的把竹篓推到她面前;刚喊了个“老”字;夏至一道厉光威慑过来;她喏喏的还是把“大”这个字还是吞了回去。
  夏至看傻大个;还算乖;急剧飙升的怒气稍见消逝了些;低头看看自己身下的影子(这是她来古代以后赖以辨别时间的唯一工具了;如果太阳罢工怎么办;一个字;蒙;赫然发现竟有无数道影子叠加在了一块;顺延着往上一看;哎呦喂;居然在周围围了一圈厚厚的人墙;不怪她没注意周边发生的巨大变化;实乃她的身心都被这些个女人给牵制住了;没倒出功夫查看地形。
  这时嗡嗡呜呜的声响像蜜蜂过境;听的令人耳根发麻。
  夏至抖了抖周身欲起的鸡皮疙瘩;一层冷汗直击冒出;看着厚厚的人墙;突然头上一亮;这不正是推销的大好时机吗?不用自己吆喝就能被围观;多难得啊!
  她抱着竹篓就要鹊巢鸠占;画圈摆摊经营。
  李苗不知她要干嘛;眼见着她就是想继续摆摊;两条眉拧的都要成了麻花;对她先前的振振有词;全都抛到脑后;一心只纠结一个问题;好歹她们也曾叱咤风云啊;就地摆摊也就罢了;还在人家茶馆门口摆?叫她们以后还怎么有脸出来见人呐。
  李苗越想越郁闷;火急火燎的朝同伴使了个眼色;傻大个身先士卒一把扛起夏至;溜溜的往茶馆里边跑;直奔着后门而去;其余几人撩开大步仓促的随后跟上;李苗没跑几步;折身返回;一把将竹篓背在身后;危言耸听的恐吓了几句;撩开腿也跑了。
  众人面面相觑;皆是齐齐的哄然大笑;清河镇小恶霸何曾这般狼狈过啊;百年难一见呐。
  夏至被傻大个的肩膀顶的胃不停的绞尽翻滚;来不及反抗;也不给机会让她反抗;人已经安安稳稳的脚踏实地了。
  她靠着青砖墙壁;难受的皱着脸;一遍遍的揉着胃;缓着气;不就是不做你们老大吗?至于这么虐待人吗?
  后来者居上的李苗;大气也没喘一下;见了夏至的痛苦难受样;当即对着傻大个的脑袋来了个爆栗;“你下手怎么老是没轻没重的;看把老大折腾的。”
  夏至的嘴角狠抽了抽;得!前面说的那一大摊子话都tm白说了;不想再和她们废话;从李苗的背上抢过竹篓背好;顺着后巷一路朝前走。
  李苗自知失言;扇了自己一耳光;响的听在前面的夏至耳朵里;尤为清脆。她朝其余的几个姐妹睇眼警示;意思是别跟她似的犯浑;接到讯息;各个点头如蒜;老实巴交的跟在李苗的后头和她一起亦步亦趋的尾随在夏至的身后;谁都不敢吱声。
  后巷的路并不长;夏至却走了很长;正在她刚要拐出巷口时;一抹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背影吸引了她的视线;于是又一头栽进另一个巷子;看着那人鬼鬼祟祟的闪身拐进一家房门;夏至才停下跟踪;驻足的环顾四周;看似是一片居民居住的民宅。
  她顺手捞来李苗附耳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李苗微愣;刚才一直莫不敢做声;她停她们也停;还来不及确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经夏至突然一问;恍惚的抬头四周查看。
  “普通的人家居住的地方啊;没有什么特别的。小倌在东街呢。”
  夏至没好气瞥她一眼;思想歪到北极去了;随即撇开眉;不悦道;“你们怎么还跟着我;我还有正事;你该干嘛就干嘛去。”
  李苗重重叹了口气;妥协般的耸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老……大姐;我们不敢耽误你办正事;得;我们这就走这就走;你别生我们的气。”
  夏至下意识的就敲了李苗脑壳一下;怪叫道;“你才老大姐;以后叫我夏至就行了。”自己说完;才发现这不是摆明了不和她们断绝关系了吗?算了;瞅着她们也没坏出水来;说明还有救;以后费点心慢慢改造吧。
  李苗脑筋转的飞快;由忧转喜;眼睛瞬间就亮了;忙点头;忘乎所以的冲着夏至一脸暧昧的嘿嘿笑道:“夏至啊;自从你没了之后;晓晓想你想的都病了;现在还没好呢;你啥时去瞧瞧?”
  给点阳光就灿烂说的就是李苗这样的人;夏至心下有些不痛快;阴了阴脸;半沉眼眸;瞧她那眼里的淫/荡;那个叫晓晓的人保准不是什么正经的;“这不是说话的地儿;你们到望乡居等我;我先去办点事;办完就去找你们;去了之后千万别大吵大闹的知道吗?”
  有了夏至的话;各个精神抖擞的吆喝着“得嘞”。像群孩子似的;欢天喜地的走了。
  夏至再瞟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沉淀下心思;赶紧往东区富人居住的地方走去。
  富人住的地方都有一个显著的特征;院墙特高;估摸着能有2米多;接近3米。想爬墙非得叠罗汉才行;也不知是防外面心怀不轨的贼人;还是防里面的红杏。
  她避开高耸的朱漆大红门;扰到后巷;找到偏门;敲了几下;没多会就有人来应了门。
  开门的是个透着伶俐劲的小丫头;趾高气扬的问明夏至的来意;便紧紧的把门扣上;趴在门上;能隐约听见小丫头跑远的脚步声。又过了一会;紧闭的门再次打开;出来一个衣冠楚楚;身板挺拔;面容俊朗;看起来能有3o来岁的妇人;她板着脸;严肃的上下打量了眼夏至;还算能入眼;才松动了下脸色;“你说的是果子酱吗?我先瞧瞧。”
  夏至应声;殷勤的把试吃的小罐子拿了出来;递给她面前。
  立时一股子香甜气味就飘了出来;女人深吸口气;仿若能甜人心扉;当即接过夏至挑出来的一些果酱放在嘴里尝了尝;酸甜适中;入口即化。满意的神情不予言表。
  夏至趁机火上添油;“这种果子酱;最适合在早晨吃;伴着切成薄片的馒头一起;特别能引起食欲;也可以在做糕点的馅料;都是不错的搭配。而且长期吃可以保护眼睛;缓解眼睛疲劳;也能延缓人体的衰老;放在阴冷的地方更易于存放。”
  听夏至吹嘘的厉害;女人一双厉眼清明;完全没有被夏至的大实话给忽悠了;在心里把她的话都打了个对折过滤了之后;才听进耳朵里。
  “这是什么果子?
  “蓝莓。”
  “哦;难怪看着颜色眼熟;确不知道这种果子还可以这样吃的。”
  蓝莓在这里并不是稀罕物;只有孕夫们常吃;酸味正好可以缓解孕夫的孕吐;不至于那么难受;确不想做成酱以后;味道不错。女人想到府里的小姐最近没什么食欲;也许这个管用;如果不喜;央着小姐赏下来;也是不错;心思转到这已经有了决定。
  “你这个是怎么卖?”
  “总共就做了4小坛子;一坛算您一贯;另外这个小罐子就送您了;不算钱。”夏至故意要的高;也是不想让她以为这个果酱怎么好做;自己也能琢磨出来。
  女人面色如常;看不出丝毫异样;一看就是见惯大场面的;她沉思了会;很快有了计议。
  “我先拿一坛回去;如小姐吃的好;剩下的我便都要了。”
  “行啊。”夏至爽快应下;那个小罐子仍是塞到女人手中;“不管您有没有都买下;说了送您;就一定送;您且拿回去;我就在这等着;有个结果;劳烦您来通知我一声。”
  女人面露赞赏的接下小罐子;和抱着小坛子的小丫头再次关上了门。
  这回等的时间要略长;约莫个把小时后;门才再次打开;女人浅笑着走了出来。将四个长串放在夏至的手上。
  夏至当即明白了什么意思;另外三小坛子被后跟出来的几个丫头一人一坛子;先抱着回了。
  女人摆弄摆弄衣袖;整整衣襟;动作慢条斯理的等小丫头走光;只剩下她们二人时;她才开口道:“下次再有类似的果酱;你既送来;不过……”她的眼神一转;没再继续;目光游移在夏至身上。
  怎么哪个年代都逃不了回扣啊?夏至心里感叹;面上却做出一副我懂的样子;“姐姐;下次再来;我这果酱就涨价了;您那没问题吧?“
  女人满意的笑了;算她聪明且识相。“我是这里的管家;下次来直接寻朱管家即可。”
  夏至也自报了姓名;俩人便心照不宣的就此告辞。
  关上后门;朱管家尤觉得夏至这个名耳熟;突然间想起;她不是那个瘪三吗?


☆、22游说加劝说能成功否

  夏至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把四贯铜钱依旧都缠在了腰上;这才放了心。急忙赶去在望乡居等着自己的几个女人们;别是等了这么久不耐烦;惹出什么事来。
  真是担心什么来什么。
  当她赶到的时候;望乡居大堂里的桌椅七零八落的翻到在地;好在不是午饭时间;没什么人;只是地上躺着一些破碎的酒壶;证明这里曾经有人吃酒聊天。
  “我李苗在镇子上混的时候;就从没怕过谁;干你爹的;你从哪冒出来;敢管你姐姐的事。”李苗的嗓门不算粗;胜在亮;嗷嗷了几嗓子;也是响的震耳。
  李苗捂着一边脸;血迹渗着指缝一路流了出来;另一只睁着血红狰狞的眼瞪着手拿软鞭的青衣男子。
  他的个子不算高;身材高挑外加青衣青衫长发飘飘的矗在那;倒有一股子仙风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张脸过于柔美了些;凤眼薄怒;樱桃小嘴似有还无的轻抿着;一下子就被拉下了那个档次;更似清丽脱俗的清冷女子。
  依着现场的表面证据来看;倒像是李苗被欺负了啊。
  夏至不由得怔了怔;两步跨了进去;傻大个见夏至来了;差点喜极而泣了;满脸委屈的喊道:“老大;你可算来了。”
  她们通常都是近身搏斗;就没见过使长鞭的;近不得身反而自己挨了好几下子。
  傻大个是小混混里长得唯一一个特别凶悍的;因为她的左眼边上有道蜈蚣疤;不笑不说话光瞅着就挺吓人;眼下她这么一委屈;夏至险些不顾场合就乐了。
  “你就是她们的头?你就是夏至?”男子中性难辨雌雄的声音;登时就把夏至给萌住了;再看向他的眼神下意识就变得迷离起来;看在外人眼里;那简直就是赤/裸/裸、色迷迷的眼神了。
  男子嗔怒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扬起手中的长鞭嚯嚯的就朝着夏至甩过来。
  “大侠;大侠住手;咱们有话好好说啊。”眼瞅着软鞭就要挨到身上;夏至一个急转身;慌慌躲过;鞭子落空;拍出清脆的响声。
  “和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说的。”男子的声音再度传来;软鞭紧接跟上。
  她穿的是种田吧;是种田吧?怎么突然改武侠啦?夏至慌不择路的到处乱穿;只要别挨到就行。
  “老大;小心。”肉弹女人冲了上去。
  “老大;老大。”李苗睁着一只眼也冲了上去。
  “哎哟;老大。”粗暴女人刚想冲;被傻大个一撞;栽在地上跌了个狗□;傻大个顶替了她;自己冲了上去。
  “都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暴喝如贯彻云霄;所有人到底是都停了下来。
  夏至抱头鼠窜抬眼一瞧;掌柜的出现了;她一个窜跳;蹦到掌柜的面前;像流散多年终于找到了组织;抱住她的胳膊;先声夺人。
  “掌柜的;我真不是来砸你场子的;凭咱们俩的买卖之谊;我可能这么干吗?我真是刚到啊;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不过;你放心;如果真是我的责任;我保证赔;绝对赔。”
  朱之青刚一见自己的酒楼被毁成这样;真是气疯了;又见夏至在里头;火冒三丈都止不住;亏的她喊了一嗓子;这些人还知道真停;不然找了衙役直接押走。
  夏至见掌柜的脸色没有缓和的迹象;连忙阴起脸;朝着李苗的肩膀就是一巴掌;“说;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老实的等着我吗?怎么还把人家的店给砸了?”
  那位男子见酒楼的主事人回来了;脸上没有一丝羞敛;笔直的走了过来。江湖做派的朝朱之清拱了拱手;理直气壮道:“这几个地痞无赖;在贵酒楼闹事;宋某看不过眼;才出手教训。”
  听闻;夏至不赞同的皱了皱眉;心想你倒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怎么想赖账不给钱啊?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夏至不等朱之青开口;急忙催道。
  李苗不满的看了一眼夏至;记忆没了;胆子也变小了;气恼的拿来捂着的右边脸;一道清晰鞭痕从头顶到眼皮再到脸颊;直线印下。憋屈的把没掺水分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来到望乡居;一心想着夏至的叮嘱;准备低调点进酒楼;哪知他们低调了;小儿却不给力;拦着不让她们进;才动手揍了小二;注意;是在门外揍的。揍完小二挺身硬闯了进去;吆五喝六的说这家酒楼如何如何;把在座的食客都吓唬走了;姓宋的小子这才抱打不平的出现了;将他们打的满大堂乱跑;桌椅板凳就是这么被破坏的。
  听完之后;夏至自认主因在她们这边;陪着笑脸;主动向朱之青承认错误。
  “都怪我;我不叫她们在你的酒楼等我;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宋公子呢也是想为民除害;怨不得他;我看这里损失的桌椅板凳;我就包了;掌柜的;你看这样成不?”
  朱之青本就长一副老谋深算;精明样;很难从她的表情里看出端倪。她一双精锐的双眼只扫了眼大堂;心中便算清损失。却不急着应承她的话;而是转向宋姓男子。
  “劳你出手帮忙;朱某感激不尽;但你要惩治这帮地痞无赖;完全可以引致堂外;为何偏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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