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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情债肉偿-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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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软香甜的一对雪白丰盈胜过世上任何一道美味,他品尝着,让它们沾上晶莹的露珠,诱人地颤动着,变得秀色可餐。
他亲吻的时间很长,花了很多耐心和技巧,直到她的唇和胸变得又红又肿。
每一次逐渐加重的撩动让她对欲|望的渴求变得更加迫切,希望他能吸咬的再重一些,但叫嚣的渴望却得不到填补。只是亲吻,已经远远不能满足。
两条纤细的长腿不自觉地环上男人的腰杆,甚至有节奏地摩擦着他。王彦辰如愿地笑了。看她双眼迷离的在他身下难耐呻|吟,而自己也早已紧绷到发痛,却还是笑盈盈问她:“其实你喜欢我,对不对?”
兵败如山倒,她默认了他。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王彦辰几乎是狂喜的,放任自己狠狠贯穿了她的身体。
激烈的交|合代替了千言万语,什么也不需要解释,他们就是彼此相爱的一对,就像他此时充实着她的身体一般,空洞着的心里,也被他的浓烈爱意狠狠填满。
他很快的,让她舒服了一次。
然而还觉得不够。抱起她坐在他的身上,高昂着自己,自下而上顶送了进去。
不用她费一点力气,王彦辰一手扶住她的背,一手托住已经发红淤青的纤腰,带领她在他的上方纵情驰骋,萃芳喘息着,重重抬起落下的时候,反复的充实和巨大的撞击连她的魂魄都被弄散。
炽热的起伏里,她再一次到达了顶点,但他犹未尽兴,在她的阵阵紧缩中持续抽|送,萃芳都快承受不住,颠簸着咬在他的肩头,香汗淋漓。
不知道是在央求还是需索更多:“停下……啊……啊不要……停下……”
回答她的,是湿嗒嗒地拍打发出的声响,且节奏愈发加快。
几乎是小死着扬起腰向后弓起,她不能承受更多了,王彦辰这才咬住她的锁骨,加快着抽|送几下,闷哼着抵着她的最深处意犹未尽地释放了自己。
彼此的身体越来越契合,他抚摸着已经累到昏睡的她,起伏的曲线一丝不落的尽收眼底。
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另一半,造物主将他们融合之后再让他们分开,于是一生都在寻寻觅觅。可是他不用,因为她就是世界上,他的另一半,他们是一体的。
至少他能肯定,他们在身体上是最契合的一对。
因为烫伤,萃芳获准休假一天。
第三天的下午,再度出任务。萃芳陪同王彦辰出现在拍卖会的现场。
王彦辰一袭墨黑色的西装,芝兰玉树般英俊迷人,仿佛身后的一群秘书、建筑专家、估算师等等,都是形同虚设。
明明很想参与此次拍卖,但萃芳还是假装狐疑:“你这是做什么?”
“想亲自演场好戏给你瞧瞧,我是怎么替你出口恶气的。”王彦辰旁若无人地吻了吻她,孩子气的说。
一行人按时抵达市公共资源交易中心的多功能厅,目前已有十家开发商到场参与了竞拍。
不出所料,江轻舟也在这里。
不知道王彦辰到底想怎么样,萃芳却很清楚自己的任务是什么。不由得为接下来的激烈战况暗自心惊,眼神反反复复落在江轻舟的身上。
萃芳还是第一次近距离看清了他,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亲哥哥。
阴郁的长相,眼角还留着泪样的疤痕,他和王彦辰虽是同道中人,但气质上相差迥异。
江轻舟面对她的注视仍是一脸冷漠,仿佛昨晚与她达成协议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拍卖师站在台上宣布拍卖开始。
虽说参与此次拍卖会的开发商不少,但有了前晚王彦辰的鸿门一宴,这场拍卖会也就成了走个形式,过过场而已,其他举牌的都是不必挂心的小角色。
不出意外的话,王彦辰极有可能以起拍价相差无几的价格,将这四副地收入囊中。
拍卖师公式化的介绍着拍卖地的总体情况,四副地中,总价最低的一块207号地块最先起拍,起拍价十亿,最小涨幅二十万一次。
王彦辰装的似模似样的侧耳倾听秘书和经济师们为他做出的分析,神情专注。
半个多钟头过去了,王彦辰却按兵不动。其他家的开发商也由一开始的纷纷举牌,变成最后的偃旗息鼓,逐渐退出,此时,最低一副地块的价格已被炒至十三亿。
同样一直置身事外的江轻舟,终于在这个时候举了牌。
江轻舟叫价十三亿两千万的时候,王彦辰突然把竞价牌递到萃芳手里,“给你个机会手刃仇敌。”
这可是上亿的买卖,萃芳神色紧张,却装作嫌恶地说:“不要,还是你来吧,我看着也是一样的。”
于是王彦辰扬起竞价牌,“十四亿!”
萃芳为他的胜券在握忧心不已,待会,她能不能完成任务?
全场也都因为这戏剧化的一幕沸腾了,退出竞争的参与者们纷纷看起热闹来。
江轻舟转身和他的团队们重新估价商量对策,而王彦辰这边,还是一派悠哉。
江轻舟已是面有难色,“十四亿,一千万。”
江轻舟的意外入局实则已在王彦辰的预估之内,他玩心顿起,正欲再度举牌的时候,手腕却被人给按住了。
是她。
“我觉得没意思,不想玩了。”
王彦辰有些错愕,为这几幅地块他前前后后没少花费精力,与江轻舟的一番较量也是势在必得的,这可不是一句不想玩,就可以随便放弃的事情。
“操纵土地低价拍卖,你怎么换了哪里也还是老样子。”萃芳说完这句话,失望的扭过头去不理他。
王彦辰看了看前晚他宴请的座上贵宾们,再看向满脸忐忑的江轻舟,心里却为这突然翻脸的女人微微发乱。
“这年头,谁做生意还不用点手段?”事情迫在眉睫,他不得不压低了嗓音柔声哄她:“前晚吃饭的时候你也在场,我对他们做什么了吗?没有啊!”
萃芳冷笑一声,作势便要起身。
王彦辰立刻按住了她,“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这节骨眼儿上,你不会是想让我退出吧!”
拍卖师有些不耐烦,“十四亿一千万,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
所有人屏息的一刻,这小两口子却吵起架来。声音很低,众人只是凭神色判断,他们似乎在僵持不下。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个样子。这四副地你要买便买,不必看我脸色。还有,以后也不必为难!”
萃芳蓦地一站,却被王彦辰一把拽住,“现在让我退出,就等于把到手的东西拱手让人,给江轻舟那种人,你愿意吗?”
萃芳知道他在动摇,只是还欠一把火候。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好,我知道了。你为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而已。那么算了吧,王彦辰,随便你好了。”
成败在此一举了,她说完这些已经快要虚脱,猛地推开他,在众人的议论纷纷之中,低头飞快地离开了拍卖会的现场。
王彦辰和一众属下怔在嘉宾席上,江轻舟却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
一口气走出交易中心的大楼外,萃芳只觉得双膝直发抖。这次如果输了,她所有的付出就是功亏一篑,也许,苏芩高估了她在王彦辰心中的地位,凭她的力量,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可是,再度回头的时候,男人熟悉的身影意外出现在眼前,发丝微乱,气息不稳。
她愣住了。
“别走!苏芩!”王彦辰怒气冲冲地拉住她,过度用力拽地她一个趔趄,“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
萃芳一时间脑中一片空白,下午四五点钟的太阳已不太强烈,可她仍觉得头晕目眩。
他的身后很快便浩浩荡荡追出来一群人,全是王彦辰的随行人员,他们的眼神毫不客气地瞪向萃芳,大概是连日的努力全因为这“红颜祸水”付诸东流,老板也因为她成了名副其实的昏君的缘故。
这场拍卖会,江轻舟大获全胜,四副地全被他以低价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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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咱们结婚吧
江轻舟在拍卖会上满载而归的消息一出;报纸、杂志、网络上的消息一时间铺天盖地。
上头更是直接派了接头人与萃芳正面“辅导”,让她好好解释一下;拍卖会上她到底在搞什么鬼。
萃芳别的不擅长,最拿手的便是装可怜。
拿苏芩这对淡淡的笼烟眉这么一蹙;语气再诚恳一点;演技居然也拿捏的十分到位;连这位对犯罪分子的小伎俩免疫的老警官;也不由得相信了。
“那晚上头让我陪同王彦辰出席酒宴;我就去了。我是想带些窃听器什么的,可是你也知道的,上头不让,说是王彦辰为人谨慎多疑,要不现在我也不必向您解释这么多了。”萃芳满腹委屈的,抬眼又看了接头人一眼,“那一晚王彦辰确实是请来了四位老总,但酒宴上并未将事情谈拢,几个人更是动了手,害得我的手臂和大腿都被烫伤了。”
接头人仅看了看萃芳烫伤的手臂,表面确实有些惨不忍睹,于是点了点头,问道:“既然如此,那昨天的拍卖会上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要在关键时刻和目标人物发生争执,导致最终直接影响了竞拍结果?”
萃芳颇为冤枉的:“你们不会以为是我从中作梗吧!那场争执也是王彦辰故意让我演的,他让我在他举牌的时候,装作与他激烈争吵的样子,好让他有理由走出会场。”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王彦辰知道,他拿不下那几块地了。”她顿了顿,小声说:“这件事你可得帮我保密好,万一走漏了风声,他一准知道是从我这儿散出去的。”
接头人被她弄得有点紧张,“我知道,你放心告诉我,不会有别的人知道。”
“王彦辰没搞定的那几个开发商,却让江轻舟给摆平了。这是我偷偷打听来的消息,王彦辰在拍卖会前一晚收到了一通恐吓电话,内容不清楚,上头又不让我监听。”
“那你怎么知道,这是一通恐吓电话?”
萃芳等的就是这句话了,“因为他接完了这通电话没多久,就嘱咐我在第二天的拍卖会上表演那一出吵架的戏码。你也知道的,他很看重那几块地,这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那通电话是什么性质的,不就是明摆着的事儿了吗?”
接头人有些恍然大悟的:“所以,江轻舟肯定是用同样的方法,对付的其他几位开发商。”
“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我们会加派人手,把重点放在江轻舟的身上,着力调查此事。辛苦了,苏警官。”接头人拍了拍萃芳的肩头,“对了,上头让我问你,有没有什么意见和建议?”
萃芳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眯眼道:“有。别每回都上天台行不行?晒鱼干么?又不是拍电影。”
老警官哈哈大笑:“成!那下回咱们钻下水道吧。”
将公安这边打发掉了,这事儿成没成萃芳不知道,她知道的是,自己是越发的像极了一个人——
苏芩。
说话时的动作,神态、和语气,一抬眼,一低头,甚至连同那点七拐八绕的小心思,都不知不觉的,在苏芩的指导下,离原来那个真正的自己,越来越远。
她觉得自己变了,但所有人,却觉得她终于做回了自己。
甲壳虫开了一段时间,萃芳的车技并没有很大的提高,但日常行驶已是妥妥当当。
自从拍卖会一役之后,肖戮对萃芳的反感再度升至历史新高,于是在这一天,萃芳开车上半山的时候,撞见了肖戮,却被他弄得险些丧了命。
肖戮本是独自开着一辆捷豹跑车上山,却在半山腰碰到了萃芳。
他知道这女人车技好,是出了名的,于是远远瞧见了萃芳的甲壳虫,在前头磨磨蹭蹭,自己就被堵的一肚子火。
他以为她是故意开的这么慢,阻他的路,给他添堵,于是一踩油门,在过弯的时候猛然超过了她,并在萃芳被这突如其来超车的当口,狠狠踩了一脚刹车,吓得萃芳避闪不及,车子横着甩过了弯,发出一阵尖锐的刹车声,直接翻到路边去了。
肖戮也傻了。
大白天的翻了车,王彦辰听说萃芳出了事,连班也不上了,直接开车就奔回了家。
好在伤到的只是车,人并无大碍,估计是被吓着了,萃芳一张小脸到现在还惨白着,窝在毛毯里瑟瑟发抖,模样我见犹怜,让人心疼得紧。
王彦辰几乎是立刻上了火,大喝一声:“肖戮!你胆子倒是不小!”
肖戮跟了王彦辰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发火,居然是为了这狐狸精一样的女人。
他在心里愤愤的想,这女人的心机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赛车场上什么险况她没见过,只是一个小小刹车就能把她吓得翻了车?
这摆明了是故意的,她想挑拨离间!
于是嘴上也不似平常那般顺从:“我只是没想到她连转弯减速,这种常识也没有。”
“真是反了你了!”王彦辰沉着脸,“你给我过来。”
肖戮依言,立在王彦辰面前。
“向她道歉。”
肖戮气得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要他向这种狐狸精道歉,那他宁可死!
所以,肖戮一直犟着脖子不说话。
“算了……”萃芳在毛毯里探出脑袋,澳洲羊毛的雪白绒毯,倒衬得她真像是一只白狐,萃芳软声软气地说:“是我不小心,你不要怪他。”
肖戮白眼一翻:听听这狐狸精一样的口气,这不是火上浇油吗?!
果然王彦辰越发的色令智昏,“肖戮,你先放几天假,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来上班。”
“常爷!”肖戮简直难以置信。
“出去吧。”王彦辰再无好脸色。
肖戮不愿意道歉。失了魂一样的离开了半山,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一次放大假。
肖戮走了之后,王彦辰关上门躺到萃芳身边,仔仔细细把她从头到脚检查了一遍,视线心疼地落在她磕青的额头上,亲吻:“吓坏了吧?”
萃芳还在为得罪肖戮的事忐忑不安,“肖戮他……”
“他既然不懂规矩,那就给他时间,好好想明白。”
王彦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只雪茄盒,挑了一只浅色雪茄出来。萃芳第一次看他抽雪茄,瞧着那手指一般粗细的烟草在淡蓝的火焰下优雅地被点燃,而后,由他亲手送到她的嘴边。
“Rafael Gonzalez,它的口味很温和。初学的人,第一次的经验,一定要愉快美好。如果被呛到,你给它的情缘也许就此终结了。”
萃芳像是受了蛊惑一般凑过去轻轻吸了一口,烟草里竟有很多重的复杂香气。有花香,也有蜂香甜味,变化多端的浓郁香气中,还有些许木料参杂着巧克力的精致草味。
意外的,在王彦辰的指导下,她第一次吸烟居然没有被呛得头晕脑胀,正当自己沉浸在浓郁香气中逐渐放松的时候,王彦辰移开了她嘴边的雪茄,架在了烟灰缸上,让它静静燃着。
“只是让你放松一下。再说,你可不能抽烟,”他吻了吻她带着雪茄气息的唇畔,“样子太妩媚。”
接下来,王彦辰又替她彻底“放松”了一次。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萃芳“放松”到连自己是谁都快忘掉了,被他甜言蜜语的哄着,做了一次又一次还嫌不够似的,腰都快被弄断了。
第二天她只得请假。
王彦辰连公司也不去了,破天荒陪她出去逛街散心。
王彦辰说,买钻石可以压惊。萃芳听了觉得好笑,但他反倒更认真起来,直接让人把车开去了精品店。
王彦辰嫌Cartier太暴发户,于是决定带萃芳去了小清新的Tiffany。
萃芳觉得这些漂亮的小石头在熠熠灯光的照耀下,每一颗都美不胜收。年轻漂亮的顾问向他们推荐了一对情侣戒指,以为他们是来挑选订婚戒指的,于是选了一枚一克拉的经典爪镶型钻戒给萃芳。
王彦辰居然看得十分认真,萃芳吓得小声说:“你不会真的要买吧,又不是要订婚。”
“是不订婚。”王彦辰指了指一枚男款钻戒,让顾问给他取出来试戴,“咱们结婚吧,苏芩。”
顾问脸一红,捂着嘴轻笑。
萃芳一时有些发懵:“你、你说什么?”
王彦辰从黑丝绒的托盘上摘下克拉钻戒,迅速替她戴上,笑着挑眉:“哦?你同意啦。”
当地的婚嫁旧俗,男方如果为女方戴上戒指,女方弯起指节,令男方没办法戴上,即是拒绝对方;反之,就是欣然同意。
所以,顾问笑眯眯的祝福这男俊女俏的一对貌美璧人:“恭喜两位。”
萃芳还在晕晕乎乎。
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璀璨夺目,时尚的锥体明暗辉映,珠光宝气流转。
王彦辰的眼里满是浓烈的爱意,店里驻足的每一个人似乎都被这幸福的氛围感染着,幸福万状。
目光落在这光线犀利的钻石上,萃芳却在脑海里,不合时宜的浮现出那颗土气廉价的黄金转运珠来。
那时候,收到戒指的她有多激动,那份心情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
如果余毅给她的,是虚情假意;那么王彦辰给她的,会是至爱真情吗?
作者有话要说:么有肉肉……某福被 弄到ED
36他命悬一线
王彦辰将这对戒指买了下来。趁他去刷卡的间隙;萃芳借口去了化妆间,给苏芩打了通电话。
等她再次出现在王彦辰面前的时候,他就觉出了不对劲,她看起来心事重重,眼里的一抹惊喜也变了味。
王彦辰很熟悉她脸上的这种表情,仿佛回到了最初她对他的那种畏惧疏远。也许他的求婚来的太突然;吓着她了才会这样,于是体贴的问她:“累了?”
她看着一对薄荷绿的包装盒安安静静地躺在柜台上,目光都有些发滞;“嗯。”
“那就回家吧。”他接过店员递来的包装袋;搂着她走出来精品店。今天只是两人的单独约会,最近局面有些乱,但王彦辰连一个随行人员也没带,说是怕扫了她的兴。
坐进跑车里,王彦辰替她绑好安全带,笑着缓和气氛:“本来我还订了位子,想陪你去吃火锅的。幸亏你累了,否则我今晚可得遭殃。”
她一直发着呆,这时候却突然开口:“那现在去可以吗?我突然很想吃火锅。”
他有些意外的挑眉,但很快还是笑着答应了。
这是当地生意最好的一家火锅店,即使不是周末,店里也是人满为患,不晓得今天为什么格外冷清,偌大的厅内只有他们这一桌的火锅在热气翻腾。
他孩子气的涮了一片肥羊给她,沾满了红彤彤的辣油,放在秀气的骨瓷碟里,红白对应,香气四溢。萃芳却照单全收,一连吃了好几片连眉心都不皱一下。
王彦辰看她满脸淡然的样子,不禁犹疑着,尝了一片。
他的脸很快便涨红了,开始形象全无的吸着冷气,萃芳突然微微一笑:“不能吃辣,又何必勉强呢?”
果不其然,王彦辰气冲冲地站起来,俯身亲吻她。
口腔里满是辛辣的味道,透过舌尖密密地传递进来,名副其实,一次火辣的热吻。萃芳紧紧地抱住他,任他亲吻了许久,还是舍不得放开。
“好辣。”她红着眼眶,在亲吻结束时,噙着眼泪微笑着说。
此时王彦辰笑起来,真像个大男孩一样单纯:“你也尝到了,是它们太辣,不是我不能吃辣。”
她却低着头,眼泪翻涌。
“怎么了?”
以为她被辣到了,王彦辰拿了杯冰水给她,可她半天不去接,依旧是在掉眼泪。
“王彦辰,我们分手吧。”
王彦辰的笑容渐渐僵在脸上,那只握着杯子的手也悬停在空中。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这突如其来的分手噩耗也只让他失神了几秒,便问:“是因为我向你求婚了,对吗?是因为,你根本没想过,要跟我结婚……”
很快,他就勉强着释然了,“算了,你不想结婚那就不结。分手的话,请你收回去。”
眼前的火锅还在热烈的翻滚着,一如她的心里,五味交杂,放在油锅里反复被煎熬,她咬着唇,勉强泛出一丝血色:“这段日子,我试过很努力的喜欢你,可是没有用。我没有办法,我还是没有办法……”
“别说了!”
“我还是没办法忘记他!”
她颤抖着的嗓音又尖又细,几乎是同一时间狠狠盖过他的。仿佛被逼到角落的人发出最负隅顽抗的反击,男人愤怒又失望的眼神,她没有勇气与之对视,怕撑不过几秒便原形毕露。
她站起来,慌不择路的跑出走廊,来不及等电梯,于是循着楼梯,踉踉跄跄的跑下去。
刚出了店门就被人猛地拉住,回头一看,映入眼帘的,是王彦辰表情慌乱的脸,他揽过她的身子欲往停车场走去,柔声劝着:“有什么事,咱们回家再说。”
她顿下脚步,推拒他,“没什么可说的,要说的,刚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正是黄昏时段,用餐的高峰期,繁华的街头人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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