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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情债肉偿-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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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在一个星期之后,峰回路转。
    警方成立了十几个专案组,明线暗线同时进行,性质堪比情报局。侦破命案,禁毒扫黄,全市所有涉及黄赌毒的场所全都受到了严重打击,几乎是帮的每一家都有几名“大将”落网,营业场所被查封整顿,赃款累计过亿……
    除了,王彦辰这方,甚至算得上是毫发未损。
    连潮这座C市谁也拉拢不了的靠山,几乎是一夜之间彻底倾向王彦辰这一边。本来还墙倒众人推的局面一时间发生讽刺的逆转,之前还喊打喊杀的争斗局面戛然而止,帮里派了几名长老级的人物作为代表,甚至连同老叶和江轻舟,共同邀请王彦辰一方,开展一场谈判。
    听到消息的萃芳这才松了一口气,连潮再怎么嘴硬,最后还是败给心软。
    苏芩真是给她留了一枚好棋。
    肖戮本是一筹莫展,听到这样的消息,惊讶之余,也是对萃芳刮目相看。
    她只是让他等,没想到,她竟请动了这种重量级别的救兵。那个人,简直就是黑白两道拉拢不近的神话,如今却甘为她所用,真是令他难以置信。
    就连潮的身份和背景,别说这一场小小的打|黑运动,就是请示中央,对C市来一场全面肃清也不足为奇。到时候别说是各帮各派,就连各部门充当保护伞的官府要员们,也难逃严惩。
    加上他此次还未算得上下狠手,倒有点敲山震虎的意思,所以,帮派里唇亡齿寒的老大们,才会不得不认真听王彦辰这一方讲话。
    萃芳竟也在受邀名单之列,并排在沈瞳和肖戮之前,位列榜首。
    进会议室之前她甚至穿了防弹衣,要知道一言失和,有可能会命丧当场。
    会议室装潢考究,在C市寸土寸金的CBD地段中心的顶层建筑,这种程度的奢靡也不足为奇。偌大的紫檀木会议桌旁,落坐着几位年长的叔伯,以及她熟识的,老叶,江轻舟。
    江轻舟替她介绍,那几位年长的人物分别是城南,城北的老大,还有一位甚至是外省贵宾。他们是来作见证,也顺道替帮里听听王彦辰是什么意思。
    萃芳坐在高大的皮椅里,娇柔的她同在场西装革履的男人们形成强烈对比。肖戮立在她的身后,像平日侍奉王彦辰那样,显然,她说的话是很有分量的。
    首先是老叶开了口:“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因我而起。但事情到了这一步,双方伤亡惨重,也该够了,我失去了唯一的儿子。”
    萃芳一语惊人:“怎么够呢?我们失去的,是大家的好兄弟,是帮里未来的领袖,是稳坐C市的头把交椅!”
    “可至少他还活着!”
    “他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她尖细的嗓音直接压过老叶,“只是植物人,比死还惨!”
    在场所有人其实也通过各种途径了解的差不多,只是突然得到证实,多少有些惋惜和难过。虽说曾经是对手,是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但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传奇如今成了废人一个,还是令人扼腕。
    萃芳抹掉眼泪,直直看向老叶,凌厉的目光扫过江轻舟:“常爷说过,有钱大家一起赚,只是时机未到,不值得他出手。想不到,某些人就那么坐不住。”
    老叶蹭的一下站起来:“你是什么意思?”
    “既然要做,自然要做最大。”她稳稳坐在那里,满面鄙夷:“常爷不是不想做,而是,不屑与你们合作。”
    江轻舟一直坐在老叶的身侧,打量萃芳的眼神充斥各种情绪,惊奇,愤怒,也有被鄙视的难堪,俊秀的面孔越发阴沉。
    王彦辰拨给他的两个最红的场子,被他经营的乌烟瘴气,原本的好口碑也被自己抹黑,正当赢利的项目也不再吃香,甚至因为沾了不该沾的东西,最近已经被查封整顿,销金窟彻底变成空壳。
    经营这种场子方面,王彦辰的确是个人才,各方各面打点的滴水不漏,放眼C市本就是无人能及。
    一位外省的“长老”终于开口,“那,你的意思是?”
    萃芳不卑不亢的迎上这位长者的目光:“货,我们要从源头拿,纯度要最高的那一种。如果相信我们的实力,劳烦引荐。”
    一时全场鸦雀无声。
    这女人的背景复杂程度已超出所有人的推测范围。首先,她是江启祥的亲生女儿,江轻舟的亲妹妹,江氏集团巨额财产的继承人;其次,她也是王彦辰的女人,尽管这是得费一些力才能得到的消息,但王彦辰迷恋她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然而,她还有一个身份,是警察。年少轻狂时倒追连潮,甚至追溯到他还只是刑警队队长的时期。那么连潮到底是她的裙下之臣,还是与她共谋好戏,给黑帮致命一击的重磅炸弹呢?
    几位长老一番眼神交流:“回去商量之后,再同你谈一谈引荐事宜。”
    散会后,萃芳已是一身冷汗。
    乘电梯下停车场的时候遇上江轻舟,半年来没少交集的两人,终于还是撕破脸。她几乎是用看待一条蛇的嫌恶眼神,近距离看着他,冷冷的说:“你还真是个好哥哥。”
    江轻舟强压怒气:“别忘了他也是你的杀父仇人。”
    “那你拿人家好处的时候怎么不说?!”萃芳毫不留情面的给他重重一击,就领着肖戮一通走出电梯。
    肖戮重伤未愈,为了不让外界知道连他也受了伤,于是勉强站了一个钟头。始终有些吃不消,却还是撑到送萃芳上车,沈瞳启动车子,他才允许自己面露疲惫。
    萃芳关切问道:“坚持一下,我们现在就回医院。”
    肖戮回过头看看坐在后座的萃芳,笑道:“嫂子真是越来越像常爷了。”
    她无奈笑笑,最近听这话是越来越频繁。她才不像王彦辰,王彦辰才没有她这样卑鄙。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所有爱她的人都要利用。
    王彦辰的病房内外,皆是重重人墙日夜把守。她知道再过些日子,这里就再也容不下他了,于是今晚也只是同王彦辰轻声诉说了一些白天发生的事,把光线调暗了些,套了件薄衫就出了医院。
    按下酒店门铃的时候她其实什么也没想。直到连潮一身酒气的替她开了门,布满血丝的双眼凶恶的看着她,而后仍由门开着,随便她进不进来。
    萃芳踏进房内柔软的地毯上,转身阖上了门。
    房内酒气熏天,昏黄的光线里,沙发上茶几上全是卷宗和文件,他最近为这些案子忙的昏天暗日,看起来心力交瘁。她把地板上的文件捡起来,还未放回桌面上,却被他一手挥开:“你来干什么?滚回去!”
    回到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身边去,不要在他的面前惺惺作态,显得他更像一个小丑。
    萃芳扶着桌沿艰难站稳,她当然不能回去,他为了她,做出有违原则的事,依他的身份和地位,本不用受这种委屈,让自己为难。她还得谢谢他。
    连潮愤怒的喘着粗气,浓浓酒气全喷在她脸上,他恨透了她此时此刻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无奈,同情,以及感恩。他怒不可遏的一把抓住她的长发,萃芳惨叫一声,只觉得头皮都疼的发麻,还未来得及挣扎,已经被他扯进身侧的软榻里,她转身,被人狠狠扼住脖子,眼前一黑,狂吻如暴风骤雨般而至。
    他吻得她很疼,像是不会接吻般全无技巧,泄愤一样除了啃就是咬,她知道他很生气,她是做好这样的准备才来的,不能再无缘无故承蒙别人赐予的恩惠,这世间,不是任何付出都是不计回报的。
    所以在胸衣被男人扯烂的瞬间,她连一丝挣扎也没有,顺从的仿佛是在献祭。然而这种冰冷的反应却彻底毁了他残存的理智,如同被激怒的野兽,他咆哮着在她嫩白的胸口狠咬下去,血丝渗透出来,而她也只是咬紧牙关忍了忍,越发显得他狼狈不堪。
                  
52两头当嫂子
    连潮精壮的胸膛隔着衬衫紧贴着她赤|裸的胸部;白皙的肌肤呈现在眼前,流血的伤口触目惊心的妖娆。她的每一寸美好;都曾令他魂牵梦萦。这样的念头第一次不管不顾的冒出来;他终于正视自己,正视这种感觉;他想要独占她。
    他受不了她为了另一个男人满眼哀伤;他嫉妒忿恨,越想越气,妒火越燃越烈;几乎将他焚烧殆尽。他甘愿被欺骗被利用;但他受不了到最后,她属于另一个男人。
    他的坚硬抵着她的臀|部,萃芳忍不住哭了。
    他粗鲁的擦掉她的眼泪;抬起身子恼怒的说:“你可真是够贱的,用这种方式表达感谢?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哭丧个脸,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逼良为娼呢!别装了,说实话你也没少被他玩过吧,以为我还稀罕你?你就没想过,我嫌脏?!”
    他根本不稀罕她自以为是的感激,以及牺牲式的,表达谢意的可笑方式,这是对他最大的嘲讽和侮辱,他要的不是这样,他需要的,并不是这样的感谢。
    萃芳的不否认简直给了连潮致命一击,他扼住她的脖子,重重按进软榻里,下落的时候萃芳的后脑勺也被磕在扶手上,“咚”的一响,疼得顿时四肢发麻。
    连潮酒劲大发,哪里顾得上这些,只是紧盯着她:“你跟他睡过了?”
    她不堪窒息的痛苦,挣扎着说:“你放开……”于是抬腿蹬了他一脚,两人滚作一团翻到茶几下面,噼里啪啦砸倒了一片摆设,动静颇大。他也被磕破了额角,得知真相之余,即失望又难受,干脆把她一推:“滚!”
    萃芳瑟缩着躺在地上,衣不蔽体,惊恐的眼神让他于心不忍,连潮头疼欲裂的坐起来,想要扶起她,门铃响了。
    也许是吵闹的动静太大,惊动隔壁的客人,或是酒店的工作人员,连潮起身,踉踉跄跄走过去,拉开门。
    虚掩的门缝中,他看清来人,心下一惊条件反射的想要关门,却被来人猛地推开:“做什么?”
    连潮被他推得倒退几步,急于解释:“爸……”
    不幸中的万幸,向来随行秘书不离身的市委书记,今天单枪匹马就杀来教训他。连潮头重脚轻的快他父亲几步走进屋里,扯下被单一把罩住被他摔懵的萃芳,还没捂严实,他父亲连杰名就进来了,正巧落入眼帘的就是这一幕容易让人误会的画面。
    满是凌乱,茶几被撞翻,文件散的到处都是,衣服跟碎片一样被扯的七零八落,而被他儿子拿被单罩住的女性“受害者”,头发也被揪散了,嘴角流血,眼眶红肿,被单里隐约露出的胸部肌肤上,很明显的严重咬痕,血迹清晰可见。那姑娘大概是被吓住了,被裹在被单里露出的一双大眼睛又无辜又惊恐,连杰名只扫了这一眼便立刻离开这里去露台,顺便对连潮说:“你给我出来。”
    萃芳被连潮抱到床上,她还来不及问,他就去了露台,门还未关严,她就听到露台上传来“啪”的一巴掌清脆声响,而后是低沉又不易分辨的训斥声,伴随着恐怖的拳脚相加,越骂越凶。她大概明白了,连潮是被他父亲给误会了。
    过了半个钟头,她也找了套连潮的运动服穿上,父子俩也一前一后的进来了。连潮显然被揍得很惨,俊脸肿的像猪头三,大概暴力这种性格是会遗传的,看连杰名的身手就知道了。
    连杰名见她换了一身深灰色的宽大运动服,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等着,房间里也的一片狼藉也被收拾的整整齐齐,他沉着脸,在萃芳另一侧的沙发里坐下来,看连潮还站在那里,又提高嗓门一声厉斥:“还站着干什么!”
    连潮看了萃芳一眼,确定她没什么大碍,终于面无表情的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你就是苏芩?”连杰名首先打了声招呼:“你好。”
    萃芳颇有些不敢当的:“您好。”
    “我先为我儿子刚才鲁莽的行为向你道歉,你没事吧?”
    萃芳看着眼前这位不怒自威的市委书记,五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却十分年轻,连潮的五官和身形都是遗传自他的父亲,刚毅的面部轮廓,禁|欲式的冷峻表情,简直一模一样。
    她很快便摇了摇头,“没事,没事。”
    连杰名看着这如花似玉的姑娘,叹了口气:“真是搞不懂,这小子那点好了,你到底看上他什么?”
    萃芳看了连潮一眼,惊讶的说不出话。
    “你的事情我略有耳闻,他们说有个姑娘追这臭小子有好些年,我一开始还每当回事。直到这段日子,你成为卧底……”连杰名松开紧皱的眉头,笑了一下,笑容意外的温暖又明朗:“别看你是个小姑娘,本事倒是不小,思想觉悟也很高。至少心理素质,和坚定立场这一方面,你表现的非常出色。只是,你没想过,接下来你们的计划,危险性难以预估?”
    萃芳意外的坐直身体,原来连潮连他的父亲也一道说服了,如果有连杰名的帮忙,那这个计划得到的支持可不止一臂之力这么简单。
    连杰名问她:“你和江轻舟的关系怎么样?”
    “他很信任我,毕竟王彦辰手头的资源我过渡了大半给他。”
    “那王彦辰呢,他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萃芳不敢如实回答,她有些为难的想了想,又看向连潮。
    连杰名干脆替她说了:“连潮说,他是多年来对你十分照顾的——哥哥?对你,有特殊的感情。”
    萃芳点了点头。
    “线人都是这样,切入点通常都是因为感情。他们可能会当你是朋友是兄弟,是家人,甚至是爱人,放松警惕,泄露情报。到破案的一刻,遭到背叛的他们,得知真相的痛苦甚至比咱们还能以承受。”连杰名想起自己曾经的卧底生涯,不禁苦笑,“你始终得告诫自己,不能迷失。”
    “我也不仅仅当他的目标人物。我希望他可以脱离,无论判多少年,我相信他想做个好人。”萃芳吐露真心,“接下来的计划的确有我的私心。虽说帮有帮规,但他们不能为了拉拢他继续作恶,做些杀人放火的犯罪行为。我知道这些黑社会性质组织根深蒂固,再多的打击,也清楚不尽,但是能做到给他们致命一击,铲除最大的一刻毒瘤,也算是值得。”
    “即使赔上性命?”
    “即使赔上性命。”
    萃芳坚定的眼神直直望向连杰名,说真的,她的想法有些过分的大胆出格,甚至同他经常训诫连潮时常说的,幼稚。但他却觉得,有何不可?谁不曾年少轻狂?
    连杰名离开酒店的时候还在想,这勇气可嘉的小姑娘,如果能降的住那臭小子,也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萃芳一面在等待帮里的引荐消息,一面与连潮来往频繁,为接下来的工作做好准备。王彦辰昏迷快一个月,虽然没有醒来,可是他偶尔的一个小哈欠,或是一个条件反射的小懒腰,都会让萃芳惊喜流泪,充满希望。开颅手术已经托人在美国排好日期,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如何安全送王彦辰抵达那里。
    今晚的酒桌上,只有两对青年男女。
    连潮和萃芳状似亲昵的坐在一排,尽管是装的,并且他们这种明目张胆的亲密示爱已经惹来肖戮和沈公子的种种不满,更不用提其他人。
    大家只道她是一株墙头草,风往哪边吹,她就往哪边倒,如今王彦辰被宣布成为植物人,她就公然主持王家大局,背地里毫不忌讳的仗着连潮的权势呼风唤雨,而后给王彦辰戴绿帽子。可如今是被人叫了半年嫂子的萃芳主持大局,一个女人能独撑残局已属不易,谁也不好在这个时候计较这个柔弱的女人用的是什么难堪的方法。
    酒桌上的另一对璧人,是一位身形魁梧,英俊明朗的年轻军官。萃芳也是看他的天蓝色空军军装知道的,而坐在他身侧一同出席的,是一位相貌甜美,却衣着普通的女孩。
    连潮替她介绍:“C市空军第十师,师长,聂云霄。”然而正准备介绍右手边那位美人时,那美人身份普通,不想连潮介绍起来夸张,她不好意思,于是笑笑:“叫我易思甜就好。”
    聂云霄亲昵的搭上易思甜的肩膀,非得膈应她:“G市设计行业的明日之星,C市的房地产创意广告比赛,第一名就是她的作品。”
    易思甜无奈的翻白眼,抿了抿碧螺春。
    倒是萃芳疑惑了:“那次的创意比赛,第一名是我们公司新开发的项目呀?”
    易思甜抬头:“星辰实业?”
    四人相视一笑,聂云霄更是不给面子的推了易思甜一把:“赶紧狗腿一下。”
    易思甜倒也不见外,都是同龄人所以没什么拘束:“苏总,苏总。”
    害的萃芳都不好意思起来,连潮才说,“都是我发小,别拘束。”
    萃芳心领神会,笑说:“青梅竹马终成眷侣,真是令人羡慕。”
    想不到随口一句话却弄得聂云霄和易思甜两个大红脸,最后还是聂云霄咳了一声:“追她的人可多了,我们这样儿的她瞧不上,就是妹妹,妹妹。”
    易思甜更是干脆把小脸都埋进茶杯里。
    连潮打破尴尬:“还是我们家芩芩好,什么男人都瞧不上眼,眼里就我一个人。”他说这话时,低垂的眼里尽是苦涩,抿了口茶,分明是沁香甘甜的,回味却还是苦。
    明知道是在演戏,萃芳还是觉得抱歉,她欠连潮的真是,太多了。
    聂云霄站起来替萃芳斟满了茶,应和着夸她:“女孩子就该像你这样,我明天还有飞行任务,就以茶代酒先敬你一杯。嫂子,连潮他就是我大哥,你以后有什么要帮忙的,尽管开口!”
                  
53卧底one more time
    三天后的傍晚;天刚黑透;永盛医院的私人车库便驶出两辆黑色轿车,一前一后;不紧不慢的融入川流不息的车道。
    领头的一辆黑色轿车里;萃芳手握方向盘;看了后视镜一眼,抿唇。
    不出所料,后头不止一辆车;一直紧追不舍。
    她身后的车后座上;身形修长的男人穿着一身永盛医院的蓝色病人服;戴了一顶老人味十足的渔夫帽;半露的面部只勉强看得清紧闭的唇线。
    身后如影随形的黑色商务车,像极了催命的魂幡;煞气逼人。
    想不到他们也有内场证,萃芳和另一辆轿车驶入机场停机坪的时候,这尾随而来的两辆不速之客竟毫不避讳的快人一步,打横堵在她的车头前,猛然刹车。
    萃芳带的另一辆车的车门被迅速打开,车内满是全副武装的特警,而这两辆不速之客更是没有分毫犹豫,“唰”的一下两辆车门齐开,车内身形高大的男人们持枪鱼贯而出,毫无顾忌,简直无法无天。
    眼瞧着一场恶战即将开始,正当此时,萃芳所驾驶的那辆黑色轿车的后门,缓缓从内推开。对方明显始料未及一般,举枪的动作都怔住。然而穿一身蓝色病人服的男人长腿一伸,走下车来的时候,对方这才明白,他们被萃芳一行人狠狠摆了一道。
    没等特警们有所行动,这队人马已迅速跑回车里,即刻撤退。
    真是来得快,去的更快。
    幸好安排在天色已晚的这个时间段,这惊险的一幕并没有引起更多注目。
    萃芳握着方向盘的手心里,全是湿漉漉的冷汗。她松了口气走下车,看那穿着一身蓝色病人服的男人精神抖擞的对黑压压一群特警指挥命令,看身形还真有几分相似的以假乱真。
    男人几乎是话音未落,警队即训练有素的迅速撤离此处,而他转过身来,冷毅阳刚的面孔,凛然一身的正气,居然是连潮。
    萃芳艰难挤出一抹笑容迎上去:“多谢。”
    连潮摘下米色的渔夫帽,拨弄一下微乱却依旧帅气的发型,无奈看了她一眼:“这次算你走运,他们这一回是想抓活的。”
    那又如何?劫后余生的萃芳抬头看了看头顶那片漆黑夜空,微莞。飞机指示灯不断闪烁着,像点点烛光,为即将到达美国的王彦辰和肖戮默默祈福。
    谁能想到,他们正乘坐着一台军用直升机,从医院顶层直接飞往国际机场?
    真是多谢那位聂师长。
    接下来的两周里,沈瞳沈公子时刻活跃在萃芳身边,充当肖戮空缺的军师角色。
    别看他公子哥似的吊儿郎当,但办起事来不仅雷厉风行,还挺心细如尘。全市顶级私人会所他说办就办,开业当天,营业额直逼千万,客户群更是囊括C市金字塔尖的顶级富豪。
    当然,他的细腻心思还反应在萃芳的私人生活方面。比如现在,她准备撇开他去参加一个饭局,独自一人前往。
    这两个星期,他把嫂子当大哥似的供着,大方向嫂子拿主意,抛头露面的事他一人独揽,就是怕萃芳跟那风言风语里的连某人搭上线,给大哥戴绿帽子。
    萃芳把安全带扣上,一根根掰开沈公子紧抓车窗玻璃的手指头,微笑:“吃个饭而已,很快就回来。”
    不等沈公子开口,她早已一踩油门,疾驰离去。
    沈瞳吃了一嘴车尾气,气咻咻的眯眼:“吃个饭还而已?”
    凭沈公子的本事,不消几分钟就查出来萃芳今晚这顿饭局设在哪里,跟什么人吃的。不打听也就算了,这一问出来简直就是天理难容!名单里不仅有连潮,还有连潮他爸,居然还有连潮他妈!干什么?她想干什么!见家长啊?!
    于是,晚上七点半,沈公子在十楼西餐厅选了个最靠窗的位置,拿一台军用望远镜遥遥望向对街的尊月酒店十楼包厢。落地窗将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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