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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315-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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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是谁叫了这么一声,女孩儿们的目光顿时就全落在华灼的身上,虽然华灼已经澄清过事实了,但是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有人上去顶着总比她们自己上前被落面子的好,于是华灼曾经的澄清顿时就选择性被遗忘了。
  
  “还愣着做什么,我记得有人带琴过来了,赶紧的借给‘知音人’用用。”
  
  这声音幸灾乐祸,不用看也知道,除了华烟再没旁人,也只她最乐得看华灼的笑话,不说解围,反而落井下石。
  
  “喂,你们怎么能这样,我家小姐早就说过,那日在秋水台上抚琴的人不是……”
  
  八秀怒了,上前就要说理,却被人抢白道:“这里哪有一个丫头说话的份,退下。”
  
  “你……”
  
  “八秀,退下。”华灼开口淡淡道,“这里不用你说话,一旁伺候。”
  
  八秀咬着唇角退到了一旁。
  
  华灼抬眼缓缓扫视那些女孩儿们,面上表情淡淡的,眼神亦是淡淡的,却不知怎的,被她扫视过的女孩儿们,竟都有些心虚,不敢与她对视。
  
  (未完待续)
  
  


第254章 扭头就走
不过如此。

华灼不着痕迹地撇了一下嘴角,忽地想起庄铮曾经给燕狂的评语,再看看这些畏缩不前的女孩儿,她竟觉得十分可笑,这些自认为高人一等的豪族贵女呀,还不如那些官宦千金们来得率直,至少白露就敢跟燕狂和曲子,哪被被奚落了,也是更加努力练习追赶。

“和曲就免了,一来,我说过,不会,二来,我方才碰触过生肉,手上腥气犹存,若是此时抚琴,便是污了那等圣洁高妙之音。”

她取过一方帕子,轻轻擦拭着手指,面上却带了一丝淡淡的笑。

“诸位姐妹若是气不过燕二少,我倒有个法子,可让他知难而退,只是还请崔家姐姐不要怪我赶走了客人。”

崔妙音走过来,深深地凝视了她一眼,道:“本就是不速之客,华家妹妹若是能让他知难而退,倒是帮了我的忙,又岂有责怪之理。”

虽是这样说着,她的心里却惊异不已,不知道华灼有什么凭仗。事实上,燕狂还真是她故意放进来的,否则这一路上多少人在外头守着,哪里就能让一个外男直直地闯进来。崔妙音这样做,还真是冲着华灼来的,说起来,惹祸的不是别人,正是章亦乐。

自那日章亦乐在园子里撞见华灼之后,就总有意无意地跟崔妙音探问她的情况,这少年是个被骄宠惯了的脾气,根本就不懂遮掩,让崔妙音察觉出一丝不对,自家表弟这次进京来,说是探亲,其实是让崔家长辈相看的,九姑母一心想让表弟娶个崔家女儿,崔家也有亲上加亲的意思,章家虽不是豪族,可章老太爷桃李满天下,在官场上的人脉太广了,崔家身为后族,看上去荣耀风光,但也有如危卵,一朝不慎就会大祸临头,所以与章家联姻,就代表崔家在官场上能获得极大的助力,对崔家、甚至是对崔皇后都大有益处,所以一察觉出表弟对华灼似乎太过感兴趣,崔妙音就有了盘算。

说实话,崔妙音对华灼是没有多少好感的,原因很简单,前一阵子华灼出的风头太过,不但与庄侍郎家的儿子有牵扯,还跟燕狂搅上了,虽说华灼澄清了事实,让她的印象扭转了一些,但随着章亦乐那根本就不懂得遮掩的探问,崔妙音就彻底对她印象大坏了。

一个豪族出身的女孩儿,沾了这个,又惹了那个,太轻浮,绝对不能让表弟对她再心存什么不该有的念头,所以她故意让章亦乐结识燕狂,又明知今日章亦乐邀了燕狂,她却故意把华灼邀了来,两下撞见,她倒要看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华灼要如何自处,也要让表弟看清这个女孩儿根本就不值得他挂念。

华灼不知道其中究竟,但也看出事有蹊跷,只是这里是崔家的园子,她总不能质问崔妙音是怎么安排的,竟让外人直闯到女孩儿们聚会的场所,于是索性不问,直接道:“既然崔姐姐不见怪,那么请借笔墨一用。”

崔妙音怔了一下,转头便吩咐丫环:“取文房四宝来。”

一会儿笔墨纸砚都准备齐全,八秀研磨,华灼刚提起笔来,却听得箫声一转,似有若无,崔妙歌急得在原地跺脚,道:“这时便该和琴声了,三折过后若无人相和,咱们可就丢尽颜面。”

华灼勾了勾唇角,笔上沾饱了墨,在一张浣花笺上写道:仙音自天来,墙上墨渍新,燕君箫声堪称绝,却不知知音何在?

放下笔,浣花笺却被性急的崔妙歌一把夺过去,看了一眼气道:“你写这个有什么用?”

“有没有用,一试便知。”

华灼不紧不慢地把浣花笺拿回来,交给八秀,道:“给燕二少送过去。”

八秀应了一声,拿着浣花笺一溜烟地向燕狂跑过去,才走到一半,一直关注着这边的章亦乐便迎了上来,道:“给我瞧瞧,你家小姐都写了什么?”

八秀把浣花笺往身后一藏,道:“又不是给你的,让开。”

“不给我瞧也行,帮我给你家小姐带句话儿,我便放你过去,不然,我可不让。”章亦乐张着双手,大大咧咧,毫无顾忌。

八秀眼珠子一转,嘻嘻笑道:“好啊,你说,要带什么话儿?”

章亦乐抬了抬头,道:“你帮我问问她,上回我给她写的信,她为什么不回我?”说着,他又龇牙咧嘴,“我上京前,为了等她的回信,拖了又拖,最后被我爹狠狠打了十板子,硬是把我扔上了马车,她害我挨打,可得赔我才是。”

“成,我知道了,快让开,不然坏了小姐的事,看小姐不写信骂你。”

八秀一边说一边翻着白眼儿,那时候小姐早就入京了,哪里能收到你的信,再说了,凭什么你写了信来,小姐就一定要回你的信,又不是小时候了,没有忌讳,咱们小姐现在大了,要议亲嫁人,哪里还能跟你书信往来,啐,真不是个好东西,帮你带话才怪。

几步跑到燕狂跟前,这丫头也不多说废,只把浣花笺往他面前一扬,燕狂一眼扫过,顿时面色一僵,那箫声便戛然而止。

果真好用!

另一边的女孩儿们都是目瞠口呆,莫名所以地看着燕狂,一会儿又忍不住看看华灼。

“你那几个字这么好用?”崔妙歌也是呆了,猛地凑近华灼,把她从头看到脚,没瞧出什么稀奇来,可是为什么燕狂看到那几句话,就不吹了呢?

华烟冷哼一声,道:“谁知道有什么门道在里面,要是不行你承认就是了,休要逞强,咱们也不会逼着你去应付燕狂。”说着,狠狠地瞪了华灼一眼,仍是怎么看都不顺眼,但是话语中的意思,竟是有些为华灼开脱了。却是她得了母亲惠氏的支持,认为华灼跟庄铮之间的婚事多半是不能成了,倒是燕狂家世、品貌、才学都不错,若能跟成其美事,她也觉得自己抢庄铮抢得理直气壮。

女孩儿不知其中原故,自然看不懂华灼写的那几句话的意思,但是燕狂却是心知肚明,写这张浣花笺的女孩儿知道“不过如此”那件事情,他哪里还有脸再吹下去。

要说燕狂也不是蠢笨之人,见浣花笺上字迹有峥嵘之姿一如他当时在秋水台时看到的,略一转念,就明白过来,原来那个女孩儿就是他曾以为的“知音人”,情难自禁地抬眼望去。

一身素净衣裳,在一群娇俏如花枝的女孩儿中,并不显得出彩,甚至连面容气质也不是那么令人惊艳,可是就冲她这一手风骨峥嵘的字,便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深深地凝望了一眼,他遥遥一揖,转身就走。

章亦乐正伸长了脖子看浣花笺上的字,忽见他一声不吭转身就走,大为惊愕,忙扯了燕狂的衣袖,道:“你怎么就走了?”

燕狂直接甩开他的手,以袖掩面,快步离去。挖人墙角不成,反而被人在音律上狠狠蹂躏了一顿,这种事情若放在别的场合,他大抵也不会当做耻辱,顶多就是技不如人罢了,只是今日当事人兼知情人在场,本就丢了个大丑,他却还卖弄箫声,故意作弄这一群女孩儿,便是脸皮再厚,心中也不免讪讪的,自然是扭头就走。

“燕二哥……哎,燕二哥等等我……”

章亦乐莫名所以,追了几步忽又停下来,直接冲入了凉亭里,冲华灼道:“我好不容易请了燕二哥来,你怎么就把他赶走了?”

“表弟,休要无礼。”

崔妙音大急,连忙挡在华灼跟前,她今天安排这一出,是要让表弟看清楚华灼跟燕狂之间不清不楚,可不是让别的女孩儿看出自家表弟跟华灼有牵扯。

“但是……”

章亦乐还要质问,他也是听说了秋水台的事,才想尽办法跟燕狂结识,本来今天把燕狂请过来,就是想借机探问究竟,谁知道才进园子,就撞上了这些女孩儿们,他正高兴又见到了华灼,可是一转眼,华灼一张浣花笺就把燕狂给赶走了。

“但是什么,今儿我邀了姐妹们来,你擅自闯进来就已经不对了,难道还要对我的客人们无礼不成,来人,把表少爷拉走。”

崔妙音抢过他的话头,一声令下,顿时涌来一群仆妇丫环,连拖带扯地把章亦乐拉走。

“表姐……表姐……我还没说什么呢……喂喂你们别拉,我会走……自己会走……”

章亦乐喳喳呼呼,颇为狼狈地被赶了出去。

“他还小呢,留下又有什么打紧,你赶他走做什么。”崔妙歌倒是极喜欢这个表弟的,见他被推攘着,有些心疼,便白了崔妙音一眼。

崔妙音板着一张俏脸,道:“咱们女孩儿们在一起说些私密话,怎么好让男孩儿听去。”说着,转身却对华灼道,“方才表弟多有失礼,华妹妹莫要见怪。”

“不打紧,章世兄自幼便是这个脾气。”华灼早就见怪不怪,随口应了一句,话音还未落下,忽感觉崔妙音的脸色更加难看,她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惹恼了这位崔家最尊贵的小姐。

只是……为什么呢?

华灼便是再通透聪慧,也猜不出崔妙音的那番心思,若能猜出来,那才见鬼了,她跟章亦乐不过是儿时玩伴那种关系,就这样还是说深了,到底不过是一直有书信来往,因此不曾变得陌生,但要说熟悉,却也万万谈不上,总归只是幼时见过一面而已。章亦乐也不过是小孩儿心性,未见得有别的心思,哪曾想崔妙音竟会想得那么长远,生生弄出一桩事情来。

 
第255章 年节新衣
“你给燕狂写的那几句,究竟是什么意思?竟扭头就走?”
之后的聚会再无意思,女孩儿们靠近华灼说笑,有意无意地就探问着,类似的话,问了不下二十来遍,华灼不胜其烦,索性就借口更衣,躲了开去。
回去的时候,华烟便取笑她道:“我瞧那燕狂倒是挺让着你的,想来还恋恋不忘你这个“知音人”,你可别辜负了人家一番心意。”
华灼啼笑皆非,这位堂姐还真是缺心眼,自身的危机浑然不察,竟还操心起她来了,有心想点醒她,别浑浑噩噩的让老祖宗算计了,但又恐打草惊蛇,华烟要是知道了,依她的性子,肯定要跑回去质问老祖宗的。
可是不点醒她吧,又觉得她挺可怜的。说实话,华灼虽然跟她总是针锋相对,但也是逗弄的心思居多,对这个堂姐并无太多的恶感,斟酌了片刻,才道:“六姐姐别玩笑了,燕二少目高于顶,我算得什么。那等公侯府第,不是一般女孩儿能进去的,休做妄想,倒是六姐姐天生丽质,不说公侯府第,便是那皇城内,怕也是有立足之地的。”
华烟顿时大怒,道:“胡说八道,我是好心替你着想,免得你将来受罪,你倒编排起我来,我华烟的眼皮子就那么浅,想着攀龙附凤不成。”
她可真是气得不轻,自觉一片好心全喂了狗,眼前这个女孩儿始终那么招人厌,根本就不能对她有半点儿好。
华灼似笑非笑,弯起了嘴角,淡淡道:“我也只随口那么一说罢了,咱们都还小,将来的际遇谁知道,六姐姐明艳动人,又有老祖宗和大伯母宠着护着,又有惠康太妃这个亲姨母关照,自然富贵无双,我就不能跟六姐姐比了,不出几年,怕就泯然众人,便是姐姐也想不起我了。”
华烟没听出她意有所指,反而得意笑道:“你也不用自卑,我不会忘了你的,咱们虽然一向不好,但总还是姐妹,日后有什么难处,你尽管来寻我便是。”抢回了庄铮好歹也要表现得大方一点不是。
“……”
华灼对这位堂姐是彻底无语了,没城府也就罢了,连话外之音都听不出来,真要入了宫,只怕下场不见得会比珏姑姑好到哪里去。
罢了,言尽于此,她尽到了做妹妹的的本分,华烟听不出来她也没办法,再多说下去,就要引火烧身了,她可不想真的给华烟做垫脚石。
又过了两日,七巧特地跑了一趟荣昌堂,送来了程夫人的请帖,华灼收了下来,又问了问近日有没有再收到什么特别的礼,七巧只说没有,看来自己没给金石堂回音,金石堂也就按兵不动了。
这正中华灼下怀,现在她委实没工夫搭理金石堂,倒是华宜人跑了两趟金石堂,有了一点收获。
据说,没人见过金石堂的东家,一向只有掌柜出面,这些年老掌柜年纪大了,基本上把金石堂的事情都交给手下三个徒弟管理,其中一个就是华灼曾经见过的那位二掌柜金胜,关键的一点是,华宜人打听到那位老掌柜已经年近九十,按年纪来说,他很有可能就是荣安堂曾老太爷亲手安排下来的人,所以金石堂的试探,很大可能是出自忠心,并非别有意图。
不过,那位老掌柜也还真够长寿的,人生七十古来稀,他能活到九十,堪称老寿星了。
“我觉得金石堂那边你最好还是过去一趟,老人家守着这份日进斗金的产业不容易,趁着人还在,忠心还有几分,把金石堂收回来,那荣安堂便又壮大了一分,若老人家一蹬腿,接手的人还有没有这份忠心就未可知了。”华宜人劝道,倒是没忘记她幕僚的身份。
华灼琢磨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道:“你说得在理,九十岁的老人家,说没就会没了,不能等,不过这件事我不敢轻易做主,还得跟我爹爹商量,这些事儿不能在信中说,眼下老祖宗也不会放我回淮南府,宜人姐姐,只能请你走一趟了。”
老祖宗既然要拿她当华烟的垫脚石,就一定不会放她离开京中,她可以偷偷溜出荣昌堂,但是却绝对不能偷偷出京,华宜人就不一样了,老祖宗根本就不在意她,镇宅虽是借口,但到底老祖宗还是信风水的,否则就不会拿华宜人当镇宅物了,事情未成,老祖宗恐怕是不待见她的,巴不得她赶紧走呢。

“也好,去淮南府,我也能跟爹爹和兄长团聚,只是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走了?”
华宜人似笑非笑。
她可不只是幕僚,另一个身份是人质呢,华灼放她走,就等于放弃了对她一家子的控制。
华灼望着她,笑而不语。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再说了,华宜人又能跑到哪儿去,不说刘道安父子已经掌握在父亲的手上,就是十五姑太太也不会轻饶了她。
当天华宜人就搬出了荣昌堂,向老祖宗辞行的时候,老祖宗甚至连多余的也没说,只赏了一她袋银锞子做盘缠,倒是对华灼说了几句“体贴话”。
“难为你头一回不在父母身边过年,让宜人丫头替你回去尽个孝也是应当,你就安心在我这住着,在我心里,你便与烟儿一样,都是我的心头肉,她有的你都有,一会儿就去你大伯母那里领新衣,早几日我便吩咐人做好了,再有一匣子首饰,程夫人瞧得起你,巴巴地送了请帖来,你也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可别再像前几日那样素净,外人见了还道老祖宗我亏待了你呢。”
显然,跟着华烟出去几次,华灼都表现得不甚出彩,让老祖宗有些不满了。
华灼只唯唯应着,送走了华宜人,便到惠氏那里去领新衣和首饰,衣服不少,装了整整两箱子,抬回来一瞅,不由得失笑,这些衣裳不是颜色老气,就是大小不合身,可见惠氏跟老祖宗真不是一条心,怕她夺了华烟的光彩,送来的怕都是别人挑剩下的衣裳,至那匣子首饰,倒是装得慢慢的,可惜耳坠、镯子一件皆无不说,剩下的尽是些普通的珠花、绢花等,只怕像锦绣这样有体面的大丫环,也是不屑戴的。
“怎么能这样,太欺负人了……”八秀把这些衣裳、首饰一通整理,最后只能勉强捡出两套是华灼能穿的新衣,至于那些珠花、绢花,一件也不能用,华灼好歹也是荣安堂的嫡出小姐,戴这些东西也太掉价了,还不如什么都不戴呢。
小丫头气得直跺脚,便要冲出去找惠氏说理,被华灼一把拉了回来。
“我都不气,你气什么。原就没打算穿戴荣昌堂送的这些衣裳首饰,前些时候我花了上千两银子裁制打造的新衣和首饰这回不都带着嘛,轮换着穿戴,过了上元节也不会重样儿。”
“小姐,不是穿戴不穿戴的事儿,是明摆着她们欺负人。”八秀嘟着嘴,就是气不过,“不送也就是了,咱们又不是没有衣裳首饰穿戴,送这些垃圾来,这不是寒碜人嘛。”
华灼笑起来,道:“你也不用菲薄它们,这些衣裳虽说我穿着不合适,但料子都是上等的,我瞧着有几套你和七巧都能穿,捡出来留着,剩下的你放着,看这荣昌堂里瞧谁顺眼些儿,你就拿出去送人,那些大丫头们或许瞧不上,可是二等、三等的丫头们,应该会喜欢的。”
其实华灼挺感谢惠氏的,有这些衣裳首饰,倒省了她一笔打点用的开支,让八秀拿出去做人情,不说收买人心吧,好歹也算是做了些人情,顺便还能反过来恶心一下荣昌堂,还是本家呢,年底只拿得出手这些东西,也就是丫环仆妇们能用罢了,竟然拿来送给隔堂的女儿穿戴,还不如人家自己带来的衣裳首饰好,真是没脸到家了。
“也是,她们家的东西还让她们家的人用去,我和七巧才不稀罕,咱们有衣裳穿有首饰戴,比这些好一百倍。”八秀也转过了弯儿,一下子就想通了,嫌弃地把衣裳全部装回箱子里,然后欢欢喜喜地收起来,准备明儿就在荣昌堂里到处逛逛,瞧谁不顺眼就送几多珠花、绢花,瞧谁顺眼,就送件好料子的衣裳。
才收拾好,却又有人抬了箱子来送衣裳,华灼倒是一愣神儿,就见二堂嫂梁氏掀了帘子进来,笑道:“哟,八妹妹站在这儿做什么?”
华灼回过神来,忙道:“我正想什么今儿吹的什么风,竟把二嫂子给吹来了。”
梁氏戳戳她的脑门道:“满嘴歪话,倒似我我平日不登你的门似的,也不知来过几回,你却都不在,也不知你一个姑娘家见天的往外跑什么。”
华灼轻轻一笑,转身请梁氏坐下,然后问道:“二嫂子,新衣我已领过了,你怎么又抬了两箱子来?”
梁氏嘴角微微一撇,道:“那些衣裳也不知是什么人做的,怎么能穿,拿来送人都嫌寒碜。我这两箱子衣裳,都是自家绣坊里的绣娘们经手绣的。”


第256章 忘记烧香
说着,她指着荷纹黑漆的箱子,道:“这一箱你拿来做做人情。”然后又指着另一只莲纹红漆的箱子,“这一箱是我都人专为你做的,贴身的小衣,用的是专为我缝制衣裳的绣娘,再干净清爽不过,你只管放心穿。”
这还不算完,又从身后丫环的手中取过一只黄梨木雕牡丹花的钿盒,打开来放在茶几上,道:“这是姨娘给你准备的几件首饰,虽不多,可件件都是好的,这对老金缠紫枝镯子,成色好,这对碧玉耳坠,虽不名贵,但难得的是颜色,清中透着一点红,雨后天晴云初开,一轮红日跃上来,兆头好,还有这对双鱼玉佩,上等羊脂玉,细腻柔润,正适合压裙角,最珍贵的便是这对镶金白玉兰花簪,姨娘当年自宫带出来的,当宝贝一样收着,自己都舍不得戴,我求了几回都没求到,今儿却舍得送了你,真是眼红死我了……”
这对兰花簪华灼现在还不能戴,不过她还是理解了明氏送这对簪子的用意,宫中出来的东西,自然是珍品,珍贵之处不用说,更重要的是难得,一般的诰命夫人也未见得能得到宫里出来的赏赐,能拥有一件宫中御制的珍品首饰,那是莫大的荣耀,只怕明氏手中也没有几件。
这显然是明氏在向她赔不是,说到底,西山留宿那件事,始终是明氏算计了她,虽然华灼并不吃亏,反而还赚到了,弄清了当年发生的事情,而且还知道了老祖宗的算计,可在道理上,明氏理屈。
“姨娘厚爱了。”华灼不意八秀收起钿盒,表不她接交了明氏的致歉,然后又对粱氏露出感激之色,“二嫂子也有心了,我……”
“ 哎,打住,一家人,可不兴说什么谢不谢的,你若说半个字,我听人抬了箱子抬脚便走。”粱氏抢道。
华灼一笑,倒也不再多说。粱氏许是还有事在身,来得快,去得也快,说不到两句话便走了,八秀兴奋地又把衣裳都取出来一一瞧过,然后笑成了一朵花儿。
“小姐,还是粱少奶奶送的衣裳好,你瞧瞧,这针线真真是一丝儿缝都不见,还有这绣工,太精巧了……”
华灼失笑,这下子,她的衣裳只怕能穿到二月里去都不带重样儿,等到了三月,春暖花开,又得裁春衫了。
隔日,便是程夫人邀约的日子,其实这二本就说好的事情,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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