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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315-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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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子学的名额,她随便求个长辈,就可以拿到了。
     舞阳县主的眼底甚至透出了丝丝喜色,再看向华灼,目光已经和善了很多,能给她出这个主意,可见眼前这个女孩儿跟韦浩然的的确确是一点儿私情也没有,先前倒真是她误会了。
     摸了摸脸,冰敷后消去了肿胀,连疼痛感也消失了,虽然恼怒仍日缠绕在心头,可是被喜悦一冲,那种骄傲被折辱的屈辱感似乎也不那么明显了。
     只是,真的要放过那个敢对她动手的丫环?舞阳县主始终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县主,即使求到了推荐名额,你能保证韦浩然会听从你的安排入国子学吗?”华灼不急不缓的添下最后一把柴火。
     韦浩然那样的性子,是能随意让人摆布的吗?
     “你能?”舞阳县主眼中火苗再起。
     华灼连忙摇手,开玩笑,她好不容易才让舞阳县主相信她跟韦浩然之间没有任何私情,哪里敢再让自己沾腥惹骚。
     “我的意思是,枯月大师毕竟是他的是师父,师命不可违,这句话县主总该知道吧。”
     舞阳县主的脸色又变了变,这时才想起,华灼是少数能跟枯月大师说得上话的人呢,不,应该是唯一能帮她向枯月大师进言的,不是没有别人能到枯月大师跟前说话,问题是,这样隐私的事情她怎么敢托给别人去办,唯有华灼。
     “你赢了。”
     昂起头,舞阳县主看着屋顶的横梁,在心中暗暗告诉自己:她不是输给华灼,而是输给自己心中的那份情丝。
     “可是,如暴你骗我……”
     “县主,我敢吗?”
     舞阳县主深深地望了她一眼,忽地意识到,从始自终,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没有露出半点慌张无助的神色,一直都是这样平静,甚至是风轻云淡,仿佛这个结果早就在她的算计中。
     “现在我倒有些喜欢你了……”忽然露出笑容,舞阳县主的表情也变得平静,端正地坐在那里,显露出宗室贵女独有的华贵雍容,“让顾二姐姐进来,替我打上胭脂。”
     华灼敛襟一礼,转身出了屋子,才打开门,林凤和顾二小姐就齐齐向她看来,八秀更是围着她上看下看,唯恐小姐又挨那个可恶嚣张的县主的打。华灼不由得一笑,然后道:“顾二小姐,县主说,想要见识一下你的妙手呢。”
     顾二小姐一愕,旋即反应过来,华灼说服了舞阳县主,不会把今天的事情闹大了,惊愕中,顾不上细问,连忙对墨言道:“快去,把我屋里的胭脂都拿来,还有镜子……”
     然后转身就进了屋子,自然是陪着舞阳县主说话去了。林凤却没有立刻跟进去,而是走到华灼跟前,微微一笑,道:“八妹妹好手段。”
     华灼回以笑容,道:“是县主宽宏大量。”然后收了笑容,一肃脸色,对八秀道,“还不进去给县主磕头。”
     八秀迷惑地睁着眼睛,虽然不明白,但她向来最听华灼的话,不明白就不明白,小姐说的照着做就是了。当下一低头,进了屋,扑通一声跪在了舞阳县主的跟前,用力磕头,磕得地面上砰砰作响。
     “县主,甭理她,就让她给你磕头,什么时候你消了气,什么时候再让她起来。”华灼在旁边笑道。虽然说她跟舞阳县主达成了交易,但是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的,这不是做给舞阳县主看的,而是给林凤和顾二小姐看的。
     舞阳县主冷冷道:“我也不是心狠的人,既然这丫头磕头磕得还算诚心,就饶过她这一次,只是丑话我要说在前头,别让我再见养她。华灼,这一点你总能做得到吧。”
     “明日一早,我就打发她回谁南府,让她重新学规矩。”华灼点点头,她早送走八秀的心理准备,无论如何,八秀都不可能再留下来了,否则舞阳县主不定什么时候想起今天的事,就要翻旧帐。
     “小姐……别赶我走……”
     八秀哇地一声哭开了,磕头她情愿,哪怕磕破脑袋也无所谓,可是让她离开小姐,还不如让舞阳县主当场打死她呢。(未完待续) 


第271章 意料之外
    离开小屋后,华灼很是知趣地拉着八秀一直跟在程夫人身边,没再跟舞阳县主照面,倒也不曾再惹出事来,只在卢国公夫人设宴邀大家入席时,远远地看到了舞阳县主跟顾二小姐共坐一席,神态颇为亲密,看来顾二小姐调制胭脂的一手绝活,把这位尊贵的县主也给征服了。
    陈夫人依日热情,散席的时候,一个劲的邀请华灼到陈府去玩,华灼顺手推丹就应下了,说起来陈夫人今天帮了她不少,确实应该登门道谢一番。
    华烟仍是陪着庄大夫人,谈笑生风,老实说,她不骄纵的时候,也是极讨人喜欢的,而且又真是没心眼,言语间总是能招来不少好感,竟成席上一道姣好的风景,连卢国公夫人也忍不住与她多说子几句,更把她高兴得神采飞扬,颇有明艳不可方物的感觉。
    庄大夫人看她的眼神不无爱怜之意,华灼暗暗长叹一声,看来今日过后,庄家到底是跟荣昌堂联姻,还是跟荣安堂联姻,将成为京中贵妇、淑嫣圈中的议论焦点。
    离开卢国公府,已经是两个多时辰之后的事了,卢国公夫人设了宴,请诸位夫人、小姐们品尽美食,这才散了场。
    上了马车,程夫人忽地摸摸华灼的脸,道:“与庄夫人一谈,可是受委屈了?”
    华灼一愣,却见程夫人指着八秀又道:“不然这丫头怎么眼睛红红的。”
    八秀连忙一低头,道:“风吹了沙子到眼睛里。”
    这丫头确实是狠哭了一场,但华灼将她拉到僻静处,安抚了好一会儿,又说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她这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多大的祸,要不是小姐替她一力抗下,又有林家表小姐暗暗撑着,她今天就真的小命不保了。
    回去就回去反正小姐的那一记耳光她已经讨回来了,不吃亏。而且小姐也说了,等过了上元节就想法子回淮南府,不过是多半个月的工夫,回了淮南府她照样能伺候小姐。
    因此八秀也是下定决心,不再给小姐找麻烦,听程夫人这么一说,赶紧就自己撇开关系,小姐没受委屈她也没哭过,嗯,就是这样。
    “哦……”
    程夫人倒也没有再多问什么,她自是精明,一听就知道华灼是不想说什么想想这也是人家的事,她一个外人,总不能过太过多问,便也罢了。
    马车一路前行,在太液池日宅大门外停下了,程夫人原是想直接送她回荣昌堂,不过华灼自己有马车,借口天色已晚,又不顺路,婉谢了程夫人的好意然后与程宁挥手道别,在半道上分道扬铤。
    刘嬷嬷一见是华灼回来了,不由得一惊,忙命人往秀阁里送火盆,烧热水,问道:“小姐,怎么突然就回来了?莫非荣昌堂又出什么妖蛾子不成?”
    华灼摇摇手,还没说话,八秀却扑在刘嬷嬷怀里哇地一声哭开了,道:“嬷嬷是我闯祸了。”
    七巧端了热茶进来,被八秀的模样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八秀,你闯什么祸了?”
    华灼叹了一口气,道:“原是我的错也不能怪八秀……”
    等到把事情说清楚,已是一盏茶过后。
    “总之,今日算是有惊无险,只是八秀不能再留在京中我把她送回来,嬷嬷你准备一下七巧帮着收拾几件衣裳,明日一早就送她回去。今天就让白雪儿跟我去荣昌堂吧。”
    她身边可用的人手不多,碧玺要留下来跟庄家、主要是庄铮保持联系,七巧要随时策应她,以免万一荣昌堂真的出什么妖蛾子,把她困死在荣昌堂里,刘嬷嬷更要主持日宅这边的日常事务,剩下的都是一此粗使的仆妇丫环,做力气活是使得的,但贴身伺候却不顺手,也只有白雪儿跟在刘嬷嬷身边有一段日子,人虽不算机灵,可总比别的人多些见识,带在身边不会显得寒碜。
    “那些宗室责女啊,就会仗势欺人…”
    刘嬷嬷是晓事的,听华灼说了事情经历,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气愤,好一会儿才道:“小姐,你提那样的建议,万一办不成,可是会引火烧身啊,那县主这样的脾气,哪能轻饶了你?”
    七巧揪着八秀一通痛骂,听到刘嬷嬷的话,心里也是一惊,顾不上再骂八秀,接口道:“韦三少爷那样的脾气,哪里就是会任人摆面的,小姐,依我看你今儿既回来了,索性咱们收拾一下,连夜走吧。”
    华灼摇摇头,道:“走不了,与庄家的婚事一日不定下来,我就一日不走。庄家欺人太甚,但我却不能让荣安堂因我而蒙羞。韦三那里,我试着去跟枯月大师说一说,想来枯月大师是不会介意让他入国子学的,只要能让他入了国子学,舞阳县主那里我这一关就算过了。”
    至于以后韦浩然能不能金榜题名,这就不关她的事了,舞阳县主就是想怪也怪不到她头上,后面的事,就看那一对儿男女有没有缘份。不过,说到底,还是她把韦浩然给卖了,这个少年虽然极招人厌,却是也帮过她的,仔细想想,她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正说话间,秀阁外头忽然传来碧玺的声音。
    “听说小姐回来了?碧玺求见。”
    七巧一愣,忽然紧张道:“小姐,碧玺今儿去庄府了,恐怕是有消息带了回来。”
    华灼精神一振,道:“让她进来。”
    碧玺很快就走了进来,身上还是一副外出的装束,显然是刚刚从庄府回来,听说华灼回来了,她连自己的屋子都没回,直接到秀阁外求见。
    “小姐……”
    碧玺行过礼,正要说几句吉祥话,被华灼抬手压下。
    “我能待的时间不多,碧望姐姐,你就开门见山吧,可是庄世兄有话让你带回来?”
    碧玺遂不再多言,直接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递了上来。
    “世妹亲启。”
    看着信封上熟悉的字迹,华灼的心里渐渐安定了,她不怕有坏消息,最怕没有消息,庄大夫人的态度如此坚决,她真的很怕庄铮会顶不住,如果连庄铮都放弃了,那么她算计再多也是无用。
    是坏消息,也是好消息。
    看过信的内容后,华灼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情。枯月大师和孙大儒都有成全他们的心思,这是好消息,可坏消息是,两位德高望众的大能,司时拒绝了庄铮,理由很简单,男方来请托,他们只能去女方家中提亲,只有女方来请托,他们才能去男方家中提亲,也就是说,必须荣安堂亲自登门,他们才肯上庄家保媒提亲。这是礼,就算是皇帝家要嫁女儿,也得依着礼仪来。
    现在的问题是,荣安堂没有够分量的人在京中,华灼自己不能算,哪有未出阁的女孩儿自己请媒人的,那还不得笑死人。
    “小姐,庄少爷在信上怎么说?”刘嬷嬷关心地问道。
     华灼也不知道要怎么说,只是把信交给刘嬷嬷。
    “这、这…”刘嬷嬷也傻眼了,就算现在立刻派人回淮南府请老爷、夫人过来,这一去一来,就算是快马加鞭,两个月总是要有的,那时候还不黄花菜都凉透了。
    当然,如果荣昌堂有人出面……华灼想到这里,连忙甩甩头,不可能的,老祖宗不会成全她,惠氏更是恨不得把华烟塞进庄府,而大伯父,他总不能顶着母亲和妻子的意思,给一个隔堂的侄女做主,几位堂兄都是平辈,父母都在,还轮不到他们出面,明氏……始终是妾室,算不得正经的亲戚。倒是荣瑞堂……或许可以去探探口风?
    华灼有些急病乱投医了,一时忘了荣瑞堂已经得罪过荣昌堂一回,哪里还肯再倘浑水,从这些日子来他们从来没跟华灼有来往就可以看出来,人家是打定主意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呢。
    这时刘嬷嬷却突然“啊”了一声,旋即犹豫道:“小姐,咱们家在京中还真有一门能做主的亲戚,只是…”
    她吞吞吐吐,华灼却是真急了,忙道:“嬷嬷,是什么亲戚?除了华家人,咱们荣安堂还有什么亲戚在京中?”
    “这门亲戚……其实小姐你也是知道的,只是他们太不靠谱……”刘嬷嬷终于吐露实情,“就是小姐的舅老爷一家子,前几日方大掌柜过来,说舅老爷带了朋友在酒楼吃喝,因是亲戚,他也没好收酒水银子,谁料到舅老爷竟隔三岔五就来了,我打量着一些酒水,也不值多少,便让方大掌柜由着他去吃喝,想小姐在荣昌堂里烦事多,便没派人告诉小姐,昨儿我让方大掌柜私下一打听,他们竟在京中置了宅子,就在平康里那一带,似乎有长住的样子。”
    “什么?”
    华灼大愕,方家远在青州,什么时候进京了?而且上一世的这个时候,方家的家底基本上快要淘空了,哪有能力迁入京城,而且还在京中置了宅子……等等,该不会是他们变卖了母亲归还的那些嫁妆、田地和铺子,不然哪里来的钱。
    刘嬷嬷苦笑一声,道:“夫人归还了嫁妆,便是要与他们断绝来往的意思,因此我当日撞见他们,立时便避开了,没让他们瞧见我,万不料今日竟有要求到他们之时。”
    “嬷嬷,不用说了,我便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求到他们。”华灼沉了脸,想也没想,一口否决了此事。
    她与方家,永无瓜葛。(未完待续) 


第272章 添油加醋
    华灼态度坚决,刘嬷嬷也只得作罢,以为是小姐记恨夫人因这一家子人而小产,哪里知道其中竟有前后两世的怨恨。
    “若不能请舅老爷出面,便只有等了。”
    刘嬷嬷的话让华灼越发心烦意乱,是啊,只能等了,等父亲或是母亲入京。
    “罢了,等就等,七巧,取笔墨来,我修书一封,请母亲尽快入京为我做主。碧垒,庄世兄那里,你再替我带句话,问他可等得住?若等不住,便休要误了我。”
    写完信,封小姐到八秀手上,没等华灼开口,八秀就把信贴身藏着,一脸坚决道:“小姐,便是不吃不睡,我也一定把信尽快带回去,信在我在,信失我就一头撞死…”
    “胡说八道什么,信没了就没了,难道你的嘴也没了么。”
    华灼的心烦意乱,让这丫环一通胡说给扫去了大半,差点被逗笑了。其实这封信并非那么重要,她也只是怕八秀说不清楚,才特地写了信。她可以不嫁给庄铮,但绝不能失去八秀,上一世她没能保住这个忠心的丫头,这一世岂能重蹈覆辙,否则,她又怎么会卖了韦浩然来换八秀的平安,虽是心中有愧,也在所不惜。
  还想在交代些什么,但看天色已经不早,索性就不说了,直接唤了白雪儿来,华灼便上了马车。刘嬷嬷直送她到门外,临走前,她终是忍不住吩咐了一句:“嬷嬷,让方大掌柜套一套舅舅的话,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迁到京中来。
   方家在她心中便是一根毒刺,远在青州还好,眼不见心不烦,可如今竟然跑到了她的眼皮子底下来,不盯着点,让她怎么放心。
    白雪儿没有华灼身边伺候过,面上带着拘谨,坐在一角大气不敢喘,没有华灼的吩咐,她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车厢里静悄悄地,华灼此时也顾不上她,只是望着车壁上那盏油灯,神色有些迷茫。她在想,方家和荣昌堂,到底哪个更可恨些?
    虽然她上一世的悲剧,方氏有抹不去的责任,可是细想起来,却是荣昌堂更让她觉得可恨,老祖宗算谋太深,让人不寒而栗。可是,即使是荣昌堂这样可恨,她也还是来了,为什么一个方家,竟让她如刺在喉。
    仿佛方家有什么东两让她觉得恐惧一般。
    想到这里,华灼自嘲地一笑,连老祖宗她都不怕了,方家那些人,又有什么值得可怕的?若说有什么噩梦从上一世直缠到这一世,只有……只有乔慕贤!
    她忽然一惊,牙齿死死地咬住下唇。对,是乔慕贤。重生以后,几次噩梦,梦到的都是乔慕贤,直到遇到庄铮,不,是直到在韦氏的算计之下,她知道这一世自己会嫁给庄铮以后,才终于消去了噩梦。
    因为她知道,只要嫁给庄铮,这一世她就不会悲剧重演,噩梦重现。可是现在婚事生变,方家人竟同时出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她恐惧的不是方家人,而是……同处青州的乔慕贤,她害怕自己跟乔慕贤之间,还系着一根红绳。
    紧紧抓住衣角,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直到脑海中浮现出庄铮的容貌,想起在西山半腰凉亭前,他遥遥对她一礼,仿佛就象征着某种坚定不移的承诺。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是她多想了,方家人出现在京里。并不代表乔慕贤也会在京中,就算在,又能如何,他是商家子,而荣安堂此时,仍是是屹立不倒,即使与庄家的婚事成空,也轮不到乔慕贤。
    回到荣昌堂,椅子还没有捂热,锦秀便来了,说是老祖宗有请。华灼忙换了一身轻便衣裳,来到养身堂。
    老祖宗笑呵呵地,道:“你在烟儿前头出门,竟在她后头回来,今儿可是玩得尽兴了?”
    这话一听,就知道华烟已经把今天在卢国公府撞见华灼的事说了。
    “自是尽兴,今日原是程夫人邀我去玩,去了才知道,原来竟是要带我上卢国公府听戏去呢,不想又在那里遇上了六姐姐,当时侄孙女儿便在想,若早知六姐姐也在,我便该与六姐姐同行才是……”华灼随口应着。
    “她那是被庄家夫人带过去的,这丫头都是被我宠坏了,去便去了,也不与我说一声,怪道我今儿总寻她不见……”老祖宗明显对华灼跟着庄大夫人出去十分不满,但语气一转,却又对华灼道,“庄夫人我见过几回,那是个眼里不操沙子的,甭瞧着她现在对烟儿好,指不定哪天就翻了脸,烟儿脾气直,不懂耍心眼子,更不懂讨好人,有的是她吃亏的时候,你虽是妹妹,但有时也要劝劝她才是。”
    华灼几乎想翻白眼儿了,老祖宗明着是在说华烟,但实际上是告诫她,没事不要往庄大夫人跟前凑。
    “是,侄孙女儿谨尊老祖宗教诲。”
    华烟估计已经被训过一通了,说不定还是哭着走的,要不然这等炫耀的好时机,她又怎么不会在养身堂。表面上对老祖宗唯唯诺诺,其实华灼已经在转着眼珠子,考虑是不是利用老祖宗和惠氏之间的分歧,让华烟的好梦赶紧醒过来。
    “其实老祖宗多心了,六姐姐可讨庄夫人的喜欢了,连卢国公夫人也对她另眼相待,赏了她好漂亮的一块芙蓉玉佩…”
    华灼露出了一脸羡慕的表情,眼角的余光却扫到老祖宗突然一沉的脸色,毫不犹豫地就又添上一把干柴。
    “酒宴的时候,六姐姐就坐在庄夫人的身边,嘴甜手快,替庄夫人斟酒布菜,又说玩笑话儿,喜得庄夫人对她无限爱怜……”她适时地又露出一副嫉妒却不敢表现出来的神情,“连卢国公夫人都说,今日席上再没有比六姐姐更出众的女孩儿呢…”
    狠狠地把华烟今天在酒宴上的风光加油添醋地描述了一番,尤其是庄大夫人对她怎么怎么好,更是说得满天飞花,看着老祖宗渐渐掩饰不住的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华灼见好就收,开始装头晕。
    “哎呀,老祖宗,许是今儿吃多了酒,侄孙女儿头好晕……”
    从养身堂出来,隔天华灼就开始装病,不装不行呀,她脸上的指印还在呢,一洗脸,没有胭脂遮掩,谁能看不出来,索性她就在床上躺了两天,把头蒙在被子,只说吃多了酒,昨夜又吹了风,头疼,尤其不想见人,惠氏叫人请了大夫,直接让她赶了出去。
    听着屋里传出来的中气十足的声音,谁还不知道这位隔堂的八小姐没病,就是不想见人,为啥不想见人呢?
    这个问题华烟有解释,被庄大夫人冷落了呗,而且昨天的风头,可都让六小姐抢去了,八小姐这会儿正伤心难过着呢,自然不想见人。
    这个理由还真取信了包括老祖宗在内的绝大多数人。小孩子闹别扭,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安静两天,想开了自然就好,老祖宗一笑置之,除了派锦秀送了点滋补的药膳过来,就再没做什么,反而免了华灼的晨昏定省。
    老祖宗都表了态,其他人自然就不再关心华灼躲在屋里干什么,只有明氏是不大相信的,华灼的性子她还是有些了解,虽不是那等城府极深的女子,但也还是有些胸襟气度、处事明白的,怎么可能跟华烟赌气。
    等天黑以后,明氏避着人私下过来一起,看到华灼脸上的指印,顿时就明白了。
    “这是怎么弄的?”
    华灼一撇嘴,道:“姨娘莫问,算我昨儿出门忘了没烧香。”
    她不想说,明氏自己也不好多问,只道:“跟六丫头无关?”见华灼摇头,她心中一松,只要跟荣昌堂无关,那就跟她无关,于是笑道,“这印子,印上去容易,消下去可不容易,我那里有一盒凝香露,原是宫中秘方,专用来祜瘀消痕,一会儿让你身边的丫头……咦?怎么换人了?”
    明氏这时才注意到,在华灼屋里伺候的丫头,竟是个面生的。
    “这也是我家的丫头,叫白雪儿。”华灼无心细说,索性含混过去,“一会儿就让她跟着姨娘回去取凝香露……那凝香露真有效果?”
    明氏笑道:“我瞧你脸上已消了肿,只是印子难消,若用了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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