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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315-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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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烟妹妹是玩笑的,灼妹妹你别当真……”
    “大家姐妹一场,哪有说翻脸就翻脸的,来来来坐下……”
    “什么丁点儿事,值得闹得老祖宗跟前去,这碟每玉面团不错,又甜又香又软,一人一个尝尝,烟姐姐你吃,灼姐姐你也吃……”
    华灼也不是真要走,自然是顺水推丹让她们扯了回来,一手捻起一个看着跟汤圆差不多大小连样子也极像的白玉面团轻轻咬着,牙齿一咯嘣,从里面咬出一小枚小小的金钱出来。
    “哟,好兆头,六姐姐,不好意思,妹妹先你一步取了彩头。”华灼眉开眼笑,把金钱擦干净,在华烟眼前晃来晃去。
    这桌上的点心里面,有一些是藏了金钱的,自然是为了在这辞旧迎新之时搏个好兆头,华烟她每碟点心都尝过了,偏就是一个金钱也没出,华灼过来,一咬就是个彩头,确实是运气极好。
    当时,好运的是华灼,而不是华烟,所以华烟瞪大了眼睛,几乎气歪了嘴。
    “不就是一枚金钱嘛,我家有的是,就是你手上这枚,也是我家厨娘做白玉面团的时候放进去的,也只你这乡下来的土包子,才把它当宝贝一样。”
    所谓输阵不输人,华烟可着劲儿能怎么贬低就怎么贬低,她就是看不惯华灼小人得志的模样。怎么没崩了她的牙,华烟在心里暗暗恨着。
    “自己家的当然不会宝贝,反正都是自己的,别人家的那才叫宝贝,见到了就得赶紧下手抢,不然就没分儿了,几位姐姐妹妹你们说是不是?”
    华灼笑嘻嘻的,把几个女孩儿全部拉下了水,不过却没有谁敢接她的话茬儿,旁系的女儿们,哪敢得罪本家的女儿,虽说是分了家,可是事实上她们一家子全倚着荣昌堂吃饭呢。
    华烟变了脸色,怒道:“你是什么意思?”
    再迟钝的人也听得华灼意有所指,华烟一下子就想到庄铮,又羞又臊又气又急。
   “我说这枚好运金钱呀,六姐姐以为我说什么?”华灼故作诧异,然后又一副了然的表情,“莫非六姐姐是舍不得这枚金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不过是个兆头罢了,六姐姐再多吃几个点心,好兆头自然就来了,何必死盯着我手中这个?六姐姐方也说了,金钱多的是呀。”
    华烟又一次气结,她要是再抓着这枚金钱不放,就变成小气了,连一枚代表好兆头的金钱都舍不得给人。
    几个旁系的女儿也是面面相觑,她们中也有人先前吃点心时,咬出过金钱的,是不是该还回去?
    华烟看到她们欲言又止的表情,一跺脚,气跑了,再留下来她非掀桌子不可,但老祖宗她们都在屏风外坐着呢,她怎么敢掀。
    “六姐姐就这脾气,你们别在意,其实她啊,是个好人呢……”华灼愉快地招呼旁系的姐妹们。
    旁系的女儿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隔了半晌,才跟华灼热络地交谈起来,华烟可以说走就走,她们不行呀,既然留下了,自然也不好得罪嫡支的女儿,该巴结的时候还是要巴结啊。
    谁孤立了谁?
    华灼笑得非常欢快。(未完待续)


第278 又来一个
第278 又来一个
    和华烟之间的较量不过是个小插曲,便是老祖宗知道了,也不过是哂然一笑,倒是惠氏有些不大高兴,但眼下并不是问罪的时候,事实上她也问不了嘴,小辈儿们之间的吵嘴,输了的就是输了,她要是出面给华烟出气,反而更丢面子,只是心底里不免有些暗恨华烟无能,又怪自己一向把女儿宠坏了,没有教她一些手段,等过了这一阵子,该教的都要教起来。
     接神踩祟钦屠苏,无色暗下来,外面却反而热闹起来,断断续续地听到有爆竹声传来,又有烟花在天际绽放,却是不知道哪家的顽童忍不住先放上了。
     华烟重新振作起来,叫丫环仆妇们抱来了一堆的烟花,然后领着旁系女儿们去来兮园放烟花,又把华灼一个人给扔下了。
     华灼一个人无趣,便又寻二堂嫂梁氏玩去,跑了一趟怡阁没看到人,问了丫环才知道梁氏被小惠氏请去陪旁系的两个新媳妇玩叶子戏去了,华灼又转了身去大堂嫂那里,走到半道上,冷不防不知从哪里飞来一个爆竹炸在她的脚下,人没事,只是吓了一跳,月白儿的裙角上也污了一片焦黑。
     “这是谁这么莽撞?”七巧气呼呼地喊道。
     “哟,原来是八妹妹,不好意思,我还当是伺候我的书童祈旺,作弄他不小心作弄到八妹妹头上了……”
     树后转出来一个少年,正是九堂兄华炯。
     “这么亮的灯笼照着人,九少爷难道眼睛不好便,瞧不清楚么?”七巧气道。
     华炯一脸不以为然,道:“看书看花了眼睛,不成么,八妹妹还没说什么,你一个丫环喳呼什么,还有没有规矩。”
     华灼瞧明白了,这位九堂兄是来给华烟报仇的,她也不吭声,七巧可不是八秀,被人说几句就跳脚发怒。
     “九少爷说得是,恕婢子失礼了。”七巧果然冷静下来,屈膝赔个礼,然后又道,“九少爷既然看书看花了眼睛,便宜该在屋里好生歇着,便是腿痒要出来走,身边也不该离了人,不然荣昌堂家大业大的,一不小心走迷了,寻不着回去的路,可就贻笑大方了,也亏得打这儿经过的是我家*****,若是换了老祖宗、大夫人她们,只怕九少爷少不得一顿板子,到那时候九少爷再说看书看花了眼睛,也不知道老祖宗、大夫人她们信是不信?”
     “啧啧,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不过是个意外罢了,怎么着按你的意思,我倒是故意的了,诽谤少爷是什么罪名,八妹妹,她不知道你总该知道吧。”华炯冷笑。
     华灼这回不能不说话了,一脸诧异道:“七巧说错什么了么?”然后弯下腰提着裙角轻轻拂了拂,把那片焦黑的地方往华炯眼前晃了晃,又道,“故意也好,无心也罢,我就当九堂克是一时失手,不过是被惊吓了一番,又毁了件衣裳,一点小事,小妹就不与兄长计较了,只是回头老祖宗问起来,小妹也不敢隐瞒,必定照实说了,一字不敢添,一字不敢减,老祖宗赏罚分明,九堂兄用功该苦,除夕之夜仍不忘看书不缀,将来光耀门楣,指日可待,不单是老祖宗,想来大伯父,大伯母也会高兴得很。”
     华炯脸色一变,道:“你敢告我的黑状?”
     “不敢。”华灼一本正经,“只是裙角上黑了,老祖宗又不是瞎子,岂能瞧不见。只不过小妹幼承庭训,是万万不敢欺骗长辈的。”
     看着裙角上那一片明显的焦黑色,华炯脸色变了又变,终于道:“我赔你件衣裳便是。”
     华灼露出灿烂的笑容,道:“我不赚兄长的银子,给个一百两就成。”
     华炯的脸色几乎发了紫,这分明就是敲诈。却听华灼仿佛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句“我还要给人解释为什么换衣裳呢……”
     “算你狠,给你!”
     这可是他今年的压岁钱呀,华炯肉痛无比。
     七巧上前接过钱袋,打开一看,里面两个光灿灿的金元宝,正是五两一个的,十两金正值一百两银子,七巧巧笑倩兮,又屈了屈膝,道:“九少爷出手阔绰婢子恭祝你新春发财,吉祥如意。”
     这哪里是发财,分明是破财,七巧这张嘴才叫厉害啊。
     华灼噗哧一笑,看着华炯的脸色由紫转黑,赶紧拉着七巧快步离去。
     “*****,咱们还去怡阁?”跑了一阵,七巧发现又走回了原路,连忙问道。
     华灼点点头,道:“二堂嫂虽不在,但去借条裙子,丫环们也是做得主的。”
     七巧一想也是,此时已经夜了,再派人回去取衣裳,不知道要耽搁多少时候,而荣昌堂里,除了华烟,也只有梁氏最年轻,衣裳用色,款式是*****能穿的,虽说可能会有些不合身,但只要用针线略改一改,不消片刻就能上身了。
     在梁氏那里借了件同样是月白儿色的非褶裙,略改了改,刚换上身,得到丫环禀报的梁氏就匆匆赶了回来,进门便道:“好端端地怎么把裙子弄脏了,大年夜的,这可是晦气。”华灼忙施了一礼,道:“都是我不小心,蹭到树上了,惊动了二堂嫂,不能玩得尽兴,倒是我的错。”
     梁氏拿起换下的裙子一看,顿时好似笑非笑,道:“这哪儿是蹭的,你替谁遮掩呢。”
     华灼也笑了,道:“瞒不过二堂嫂,只是拿人手软,好歹替他担代着些。”一边说一边从七巧手里拿过钱袋,打开来给梁氏看了一眼。
     梁氏的眼珠子顿时瞪圆了,拍脚大笑,道:“谁招了你,那才真叫倒霉。不过这日子里被人算计,总还是晦气。”
     她四下看了看,从架上取下一只装饰用的白底青花双鱼纹瓷盘,递给华灼,道:“摔了它,取个岁岁平安的吉兆,用这法子去晦气最好了。”
     华灼见那瓷盘精美无比,不由得道:“这样的好东西,二堂嫂也舍得?”
     “让你摔就摔,罗嗦什么。”梁氏瞪了她一眼。
     华灼也不再客气,接过瓷盘,用力一摔,无巧不巧,正碎成了五瓣,梁氏又啊了一声,笑道:“这可是吉数,恭喜八妹妹,只怕是喜事近了。”
     五瓣者,梅也,梅者,媒也。
     华灼脸色一红,道:“二嫂子休要胡说。”心里却是禁不住喜滋滋的,五瓣,这可是真正的吉兆呀。
     “是不是胡说,咱们日后见分晓。”梁氏起身叫了丫环进来,把地上打扫干净,然后抓起华灼的手,道,“我来时手气正好,这一走,只怕运气要转了,你刚得了吉兆,快快陪我去,帮我把远气再转回来。”
     华灼也不推脱,便随她去了。
     时间不知不觉地过去了,转眼子时到,新旧交替的那一该,荣昌堂上下都齐聚一堂,男外女内,齐齐给老祖宗跪拜恭贺新春。
     华灼是小辈儿,落在了最后,正在磕头的时候,忽得听前面传来几声惊呼,然后便听人喊道:“不好了,梁少奶奶晕倒了。”
     瞬间乱成了一团,华灼心下一沉,先前玩叶子戏的时候,梁氏还好好的,怎么这节骨眼上,突然晕了?辞旧迎新之际,这可是触霉头的事啊。她打眼儿一转,已瞧见老祖宗面露不悦之色,惠氏还算镇定,正指挥人扶梁氏到内室休息,又派人去请大夫,小惠氏虽跟在后面瞎忙乎,可那眼神儿,怎么看都透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华灼有心跟过去看看梁氏,被方氏一把拉住,使了眼色,低声道:“先看看再说,未见得是祸。”
     华灼愕然。
     方氏却是不动声色,也没有替女儿解惑的意思,这话不大好说,其实先前团圆宴的时候,她注意到梁氏多捡些酸菜儿吃,此时见她忽地晕了,未免有些巧合了。再暗暗看了明氏,见她虽是满脸急色,但并没有十分担忧的样子,基本上就能肯定几分了。
     这是一出之前就准备好的戏,当然,要确认还得等大夫来了才行。
     虽然心里有些担忧,但方氏不让她动。华灼也只好强忍着,站在一角看着养身堂里人来人往,听着一些人有意无意地数落着梁少奶奶招晦气。
     大夫来得很快,虽然除夕夜很少有大夫肯出诊,但荣昌堂派人来请,软轿来软轿去,再加上分量十足的出诊金,也没几个大夫能抗得住。一诊脉,再一问,然后恭喜声就传了出来。
     “梁少奶奶有喜了!”
     当梁氏的贴身丫环出来报喜讯时,整个养身堂里顿时静了一静,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惠氏脸色一片铁青,狠狠地瞪向了小惠氏,这个儿媳妇娶回来好几年,肚皮一点响动也没有,如今竟让庶子的媳妇抢了先。
     有些脑子灵活的管事妈妈想上前道喜,可是一看惠氏的脸色,便没人动弹了,先瞧瞧风头再说,此时头一个出来道喜,不是平白得罪了大夫人么。
     “恭喜老祖宗,辞旧迎新之际,又添子添孙,真是难得的双喜临门,老祖宗福寿绵延,荣昌堂长盛不衰,后继有人了。”
     这个时候,方氏站了出来,她不是荣昌堂的人,自然不用看惠氏脸色,而且明氏母子俩对荣安堂有大恩情,更是结了盟的,此时不帮衬一把,什么时候帮衬。(未完等续) 


第279章 择婿标准
    “同喜同喜。”
     老祖宗终于笑容满面,虽然不是嫡曾长孙,但也一样是她的曾孙,这个孩子一出世,荣昌堂就是四世司堂,这是家业昌盛、子孙兴旺的福兆呀。
     但惠氏和小惠氏却是脸色更难看,什么叫后继有人,她们长子嫡孙这一脉生出的孩子,才能叫做后继有人,可眼下老祖宗这么高兴,她们也不好说出败兴的话,小惠氏更是心里发虚,好在惠氏眼下也顾不上修理她,只勉强笑道:“快叫人抬了软骄来,送二媳妇回怡阁好生休养,以后可万万熬不得夜了。”
     又是一通折腾,梁氏被抬了回去,明氏也借口要照顾她,跟着去了,剩下的人再怎么顾忌惠氏,也还是对老祖宗奉承上了,这个说“老祖宗好福气”那个说“梁少奶奶也是好福气”倒是没人敢说那孩子凑在这新日交替的当口赶看来了,也是极好的福气。
     外面爆竹声再次大作,几乎惊动了整个京城,老祖宗嘴上说着这声音吵得人不得安生,心里已是认定这分明是为荣昌堂添子添孙而来的恭祝。
     热闹了半个多时辰后,大家伙儿也就渐渐散了,子时已过,新年到来,明儿是初一,还要赶着进庙烧头香,得紧着些时候眯一会儿眼。
     方氏拉着华灼悄悄地出来了,除夕夜没有宵禁,她们母女俩个径直回了太液池日宅,半路上方氏却笑道:“如何,瞧明白没有?”
     华灼听到丫环出来禀报梁氏有喜的时候,心里就已经恍悟了,此时听母亲问起,便道:“娘怎么知道二堂嫂有了身孕?”
     她之前还跟梁氏在一起玩叶子戏,一点儿征兆也没有察觉呀。当然,不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也没有生孩子的经验瞧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等你以后当了娘,自然就晓得。”方氏没在这方面多提,却转而又问道,“你可瞧明白为什么她非要在这个时候晕倒?”
     华灼撇撇嘴,道:“自然是讨老祖宗的欢心。”
     老人家嘛有了儿子就盼孙子,有了孙子就盼重孙,当然,盼来盼去,盼的都是嫡出的孙子、重孙,庶出的就没那么喜欢了,早晚都是要扫地出门的货,可是梁氏选的时机太好了正是除夕之夜,将近子时日年将去,新年即至,这当口,传出了喜讯简直就是锦上添花,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就先已经讨到了最大的吉兆,博得了主母的喜欢。
     当然,老祖宗会那么高兴,最重要的原因,还是长孙成婚几年,膝下一直无子,可以想像,梁氏有孕小惠氏的日子就难过了,这几年她仗了婆婆的威风,一直没让丈夫房中纳妾,往后恐怕就是惠氏也不会再容忍下去少不得要往儿子屋里塞人,老祖宗盼着嫡曾孙也要塞人,到时候荣昌堂长房那边,不要太热闹才好。
     方氏道:“你既然明白,便跟你二堂嫂学着些,以后嫁了人,一些无伤大雅的手段,只要能讨得公婆欢心,使一使也无关紧要,千万别跟你爹爹学,他总说做人要方正,不该使手段,迂得让人恨不得拿木头敲他的脑袋。
     华灼噗哧一笑,见方氏一眼瞪来,连忙敛眉垂目,表示记下了。
     方氏便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一些为人媳妇的事实,其实她自己都没实践过,她嫁入荣安堂的时候,上头早就没有公婆了,这些话,还都是当年她出嫁前,方老夫人叮嘱她的,虽是没用上过,可是方氏一直记在心里,就是为了将来再教导给自己的女儿。只是管用不管用,方氏心里是没底的,所以她才让华灼跟梁氏学着点,今天这一出,梁氏的手段使得可是漂亮极了。
     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反正方氏也没打算去佛光寺争头柱香,荣昌堂那边也拜过年了,京里又没有其他亲戚要来往,索性就和女儿补足了觉,倒是碧玺一早就得了吩咐,天一亮就往庄府去了。
     直到过了晌午,方氏才不紧不慢地带着华灼往佛光寺去,半道上就被熙攘的人群逼下了马车,不得不步行前往。
     “护国圣地,若不虚传呀……”方氏很是感叹了一番。
     她当年是在京中与华顼拜堂成亲的,虽也算是来过京中,但却无缘到佛光寺一游,因为成婚后不久,华顼就被外放为官,她也跟了去,京中贵人们每年的大年初一争相往佛光寺烧头香的盛况,也只是耳闻,当时颇觉得有些夸张,今日亲身而至,才知不但不是夸张,而且是有过之而无及,大街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几乎也落足之地也没有。
     “娘,不如咱们晚几日再来……”华灼也有此傻眼,看这情景,就算让她走到了佛光寺,能不能见到枯月大师也还是未知之数。
     “既来了,岂有半途转回去的道理,就算不为了拜见枯月大师,也要诚心烧柱香,替你求段好姻缘。”方氏瞪了女儿一眼,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就不能半途而废,她是很在意这个兆头的,总觉得若是出师就不利,这桩婚事说不定就泡汤了。
     华灼只得硬着头皮,正准备跟着方氏挤入人群,忽听得身后隐约似乎有人在喊,她回头一瞧,便看到碧玺正在人群里拼命向她招手,只是人多,一时半刻她不但挤不过来,反而还被人群带着往拼了。
     “娘,你看,是碧玺。”
     她一面拉住母亲,一面派了两个下人去把碧玺从人群里捞出。
     “夫人、*****……”碧玺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左右看看,低声道,“我家二少爷听说夫人今日便要前往佛光寺,特地出来迎候夫人。”
     方氏却是极不待见庄铮的,闻言论哼一声,道:“我要他迎候做什么,佛光寺的路,我还是认得的。”
     碧玺被呛得一滞,忙又道:“夫人,这条路人太多,咱们从佛光寺后山绕过去,虽路远了些,但是却不用与人挤攘,夫人你是不怕的,可总得为*****顾念一二。”
     方氏不怕在人群里挤,可华灼总是个没出阁的姑娘,也挤在人群里,虽说这等情形,也未得有人会拿这事儿来嚼舌根子,但总归还是不大好的。
     “娘,就听碧玺的,女儿可舍不得娘被人挤着了。”华灼也委婉劝着,她不敢提庄铮,只说听碧玺的,免得招得母亲更不高兴。
     好不容易劝得方氏回转了心意,重新登上马车,在碧奎的指引下,马车转出了这条街,向另一条道驶去,大约穿过了两条街,便可看到一个锦衣少年牵马候在街口处,正到马车缓缓驶来,连忙就迎上了前。
     “小侄庄铮,给方伯母请安。”
     华灼偷偷扒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一段时日不见,这少年的神情姿态似乎更沉稳了些,也不知是不是又长了一岁,面上的青涩之气,看着似乎也减少了一些。
     “哼。”方氏重重一哼,华灼便似火烧了手,赶紧放下车帘缩了回去,面颊上也情不自禁地燃烧了起来。
     “庄贤侄不用多礼,前面带路吧。”
     总算方氏并没有现在就教训庄铮的意思,冷冷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庄铮也不再多言,翻身上马,在前头引路,几个顽皮的孩童不知道从哪里串了出来,手里拿着爆竹扔在了马脚下。马骤然受惊,长嘶一声,前蹄扬起,整个马身几乎都竖了起来。
     跟在马车四周的下人们惊呼出声,惊动了方氏,眉头一掀,掀开车帘道:“怎么回事?”话音未落,正好一眼看见受惊的马,不由得伸手捂住了唇。
     “小心!”
     华灼也呆住了,心几乎瞬间停止了跳动,这要是摔下马来,可不正是脖子先着地。
     庄铮却是处变不惊,自从他答应华灼要学骑射,这段时日就已经开始练习,若是换了以前,恐怕在马受惊的那一瞬间他已经摔下了马,此时却是条件反射性地用双腿紧紧夹住马腹,一手死死拉住缰绳,一手在马脖子用刚学会不久还不太熟练的手法处轻轻安抚,或许是孩童们也被惊马吓着了,一哄而散,并没有继续扔爆竹,又或许是庄铮的安抚手法起了作用,受惊的马很快就前蹄落地,马尾轻扬,虽然有些不安,但明显已经渐渐恢复正常。
     “已经没事了,让伯母和世妹受惊了。”
     庄铮骑在马上,轻轻一扯缰绳,调转马身,双手作揖深深一礼,然后直起身来,面白如玉,额间嫣红,神情姿态竟一如先前的沉稳不变。
     方氏怔愣了片刻,才点头道:“贤侄无恙便好,前头引路要小心些。”然后放下车帘,才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双手轻轻在胸口抚了几下。
     几乎司时华灼也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刚才差点吓死她了,到现在心口才感觉到阵阵跳动,鼓若雷响,浑身上下已是出了一身白毛汗。
     “人不错。”
     “啊?”
     方氏的声音乍然在耳边响起,华灼一时没反应过来,傻愣愣地“啊”了一声,却又听母亲道:“遇事沉稳,有你爹爹的风范。”
     “嘿……”
     华灼捂住唇,拼命忍笑,娘啊,你是以爹爹的标准来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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