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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宜室宜家第315-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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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秋水台已经准备好了,请随我来。”方大掌柜恭敬道
“方大掌柜,庄小姐来了吗?”华灼问道。
“不曾,小姐是头一个到的。”
“方大掌柜,你忙你的去吧,让他们引我去秋水台就行。”华灼看向那两个被方大掌柜特地带来的心腹伙计道。
虽然后门处被清了场,但是华灼还是能听见从前面传来的行酒令的声音,显然这个时候,酒楼里已经开始有客人了,虽然天气寒冷,道路难行,但太液池雪景素来是京中胜景,酒楼又是靠着太液池,到这里一边吃酒暖身一边欣赏雪景再好不过,即使是这样的天气,酒楼的生意也依然好。
方大掌柜微微躬身,又对那两个伙计道:“韩三、赵四,伺候好小姐。”
两个伙计颖了一声,同时上前一步,向华灼行礼,道:“拜见小姐”
华灼微微一点头,道:“带路吧。”
秋水台里的地火龙已经烧了起来,一进门就暖气扑面,八秀连忙帮着华灼脱下斗篷,嘻嘻笑道:“外面冷得要死,屋里温暖如春,这可比咱们旧宅的屋子里还暖和。”
华灼缓缓打量四周,只见墙上果然提满了诗、画,有些地方还用纱罩笼着,显然不是绝世好诗、就是名家丹青,隐隐约约,墨香扑鼻。临窗的桌案上,笔墨纸砚摆得整整齐齐,对角的墙边,却有瑶琴、萧、笛、琵琶等常见的乐器。贴墙放置的多宝阁上,书籍几叠,小巧玲玲的精瓷摆件数只,旁边还有一张棋枰,上面摆了一副残棋,不知何故,伙计们并没有把残棋收起来。
缓步来到窗边,轻轻一推,窗边开了,外面的寒风吹进来,却吹不散屋里的温暖,秋水台正对着太液池,站在窗边,大半个太液池都可以尽收眼底,大雪如鹅毛,铺天盖地落下,将整个太液池都笼罩在一片朦胧里,沿太液池而建的长堤宛如一条白龙,静静地蛰伏在那里,隐隐约约,还可以看到远处的九曲桥,有一艘画舫正从桥边缓缓滑出,这种天气,照样有人兴起游湖。
“好冷的天儿……………灼儿姐姐已经到了吗?”
隔着门,庄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第209章 多管闲事
  华灼从窗边退开几步,转过身来,便正见三个打扮各不相同的少女依次而入,当先一个,正是庄静,精致美丽的面容上被冻出两团红晕,衬着头上一顶白袭帽,分外动人,紧跟在她后头的是个脸儿圆圆的少女,同样红扑扑的面容,虽不十分美丽,却显出几分可爱来,很是讨喜,再后头一个,却是曾经在琼林阁里的见过的那位白小姐,名儿唤做白露,父亲是中书舍人。
  
  “哇,里面真暖和……”
  
  庄静脱了斗篷和帽子,就欢呼着扑到了窗边,被华灼一手扯住,笑骂道:“你急什么,太液池就在外头,又没长了腿会跑。”
  
  庄静撇撇嘴,不甘不愿地拉过那圆脸少女,道:“白姐姐你是见过的,我就不介绍了,这是程妹妹……原本还约了张姐姐和柳姐姐,但她们说大雪封了路,出行不便,就不来了。”
  
  随着她的介绍,华灼和那圆脸少女互行一礼,便算认识了。
  
  白露捂唇轻笑,道:“哪有你这样介绍的。”
  
  庄静的介绍确实不合格,连名字都没说,姓程的人家天下千千万,这程又是哪程,好歹得提一句。
  
  “我不管了啦,程妹妹,有什么话儿你自己说吧,我可先告诉你,以后你还想上这秋水台来,赶紧的,先把灼儿姐姐给巴结好了……”
  
  左静哼哼唧唧,却又拉着华灼的手,笑道:“你别看程妹妹牟着朴素,她可是大财主,平素常念叨着要到秋水台来玩,只是没法子订到,今儿是你做东就算了,下回你下贴子邀她,让她做东,只要是在这秋水台,别说下雪,下刀子她都肯来,到时候狠狠宰她一刀……”
  
  华灼噗哧一笑,便看到那程姓少女脸蛋儿红透了。
  
  “休、休听她胡言……我、我叫程宁,父亲是、是户部侍郎,妾才不、不是大财主,但、但做一回东的钱还是有的……”
  
  程宁不是口吃,只是她生性比较怕生,碰上头一回见面的人,说话难免有些不顺畅,不过看向华灼的眼神却是充满的热切之情。这秋水台她走向往已久,只是这地方京中酒楼向来不轻易接受预订,除非是当世名儒、又或走出名的才子,才能提前包下秋水台,否则有钱都不好使,而且荣安堂的人又素来不在京,连想走后门都不能,所以当她知道庄静这次邀约的地点就在秋水台,而且来的人里还有荣安堂的小姐时,她就铁了心要来,庄静那句“别说下雪,就是下刀子”都来,还真是说对了。
  
  户部侍郎的女儿,怪不得庄静说她是大财主,管户部的要是没钱,鬼才信,华灼微笑着打量程宁的衣着,果然是极朴素,除了腰上悬着一枚小巧玲珑的八仙铜镜,头上戴了一朵做工精致的绒花,全身上下便再无一件饰物,衣料也是棉布所裁,虽说用料是上等精棉布,但与庄静、白露身上的锦缎相比,已是逊了一筹,更不要跟自己身上穿的皮袭相比了。
  
  这位户部侍郎真是不简单啊,明明管着国库,却让女儿打扮得这样朴素,怪不得六部主官几年一换,但却只有户部和吏部,这两大油水部门十年未换过主官了。庄大老爷为官如何,她不知道,但由小见大,便可知严部侍郎十年未易主的缘由所在了。
  
  “静儿就是爱闹,程妹妹你莫要理她,只要我还在京中一日,你什么时候想到秋水台来,派人知会我一声就成。”
  
  说着,华灼也不理庄静,一手牵了程宁,一手拉了白露,笑道:“咱们坐着吃茶说话,不用理会静儿妹妹了,她爱看太液池的景色,便让她趴在窗边看个够,冻不死她。
  
  七巧和八秀侍立在门口,一听这话,便立时推门出去,对伺候在门外的韩三、赵四吩咐了几句,不一会儿,两个伙计就送来了茶水点心。
  
  “好哇,灼儿姐姐你这走过河拆桥,有了这个妹妹,就不要那个妹妹了,白姐姐,你帮我评理……”
  
  庄静不忙着看景色了,扑过来摇着白露的手寻求支持。
  
  白露却只是捂唇轻笑,不搭她的腔。

  “白姐姐是明是非的人,你休要烦她。”华灼替她开口,那日在琼林阁时,白露就极少开口,十分温婉恬静的一个女孩儿,似乎也并不像那陈小姐、庚小姐那么爱八卦,华灼对她的印象很不错。
  
  “就知道欺负我,要是宛儿姐姐在,肯定站在我一边。”庄静嘀嘀咕咕,又趴到窗边,欣赏太液池的雪景,隔了一会儿双眼发光道,“二哥要是在就好了,把这美景画下来,永远收藏。”
  
  华灼望了望窗外,可惜地一叹,这雪景确实令人心醉,若能画下来,当真是极好的。
  
  白露轻轻地笑着,抿了一口茶水,望着华灼却又欲言又止。华灼正好一眼瞥见,便道:“白姐姐有话,直说无妨。”
  
  白露面色微微一红,道:“我听说秋水台有当世丹青圣手戚公留下的一幅太液春晓图,想要临幕。”
  
  “白姐姐擅画?”华灼笑问。
  
  “只是略有涉猎,并不精擅。”
  
  白露这明显是谦虚之辞,如果不是精擅,岂敢说出临摹丹青圣手戚公的话来。
  
  华灼也干脆,道:“七巧,铺纸研磨。”
  
  “不麻烦那位姐姐了,让我的丫环来,巧儿,你去。”
  
  白露唤过自己带来的丫头,华灼也没拦,只是听了那丫头的名字,不由得一笑,道:“我的丫头叫七巧,你的叫巧儿,可真是巧到一块儿去了。”
  
  白露想了想,果然是极巧,不由得笑了,正要说话,耳边却听程宁的声音传来:“白姐姐,我找到太液春晓图了。”
  
  却原来,在华灼叫七巧铺纸研磨鼻时候,程宁已经忍不住去掀笼在墙上的青纱罩,她运气荆苛,才掀开第二只青纱罩,正巧便寻到了太液春晓图。
  
  白露顿时忘了贾说的话,转身如痴如醉地欣赏起来。华灼也跟了过去,她练的书法,自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太液春晓图五个字,戚公虽然是丹青圣手,但书画自古不分家,擅画者多半书法也是极有功底的,这五个字以飞白描出,墨中露丝,恰似女子青丝如瀑,楚楚动人,与那春晓之下,太液池边十里垂柳岸,潋滟湖光九曲白石桥,形成绝配。
  
  旁边还题有一首诗:杨柳满长题,花明路不迷,画船人未起,侧枕听莺啼。落款是太平州戚长安。戚公,是戚长安的尊称,事实上,戚长安今年州过而立,但他少年成名,十四岁时就以一幅定观江图誉名噪天下,在他满三十岁的那一年,便已获得了戚公的尊称。
  
  “白姐姐很弈慕戚公呢。”
  
  庄静不知什么时候跑了过来,趁着白露如痴如醉的时候,趴在华灼耳边悄声道。
  
  华灼一愕,仰慕,哪和仰慕?看庄静挤眉弄眼的模样,不用想也知道了,必是淑女之思,这也不奇怪,白露已经十四、五岁,唔……还没插簪,不满十五岁呢,但也已到了少女怀春的年纪,有淑女之思也不奇怪,但据她所知,戚公已过而立之年,早就有妻子了吧,白露身为中书舍人之女,总不可能给戚公为妾吧。
  
  “你最会说话了,帮我劝劝白姐姐,早早断了这心思,就算戚公的夫人前年病逝了,她也不能想着给人做继室……”
  
  庄静继续低声说着,倒让华灼哭笑不得,她是白露的谁呀,今天州第二次见面而已,凭什么她就能劝得了白露,再说子,这和事情,能劝吗?
  
  想了想,她把庄静拉到一边,轻声问道:“静儿妹妹,这事儿你怎么知道?”
  
  庄静一撇嘴,道:“白姐姐每次听人提起戚公,都忍不住要插进来说几句,那眼睛会发光呢,要知道平时她是三竿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咱们一圈儿的姐妹谁又瞧不出来,只是顾着她的面子,不好说什么,灼儿姐姐你跟她刚认识,最容易说话不过了,你且私底下劝劝她。
  
  “这也未见得就是……那什么,普通的仰慕而已,你看宛儿她每每提起大诗人景公的时候,不也是那副样儿么。”华灼越发觉得好笑了,这些女孩儿们聚在一处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题,还爱瞎想,简单的事也想复杂了。
  
  庄静急了,道:“那怎么一样,景公早就死了几十年了……”
  
  “行了,你呀,皇帝不急,急死太监,不管是活着的,还是死了的,那和仰慕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宛儿也好,白姐姐也好,她们都是心中有锦秀的人,仰慕的是才华,没有戚公,也会有张公,李公,你小小年纪,身上的乳味儿干了没有,竟然操起这份闲心……”
  
  说到后面,华灼倒有些取笑庄静的意思了。
  
  “讨厌,我不理你了……”
  
  庄静被取笑得不好意思了,想想自己确实多管闲事,有些拉不下面子,转身拉了还在那里兴致勃勃地掀青纱罩的程宁,道:“过来陪我吃茶。”
  
  华灼失笑,转头又看向白露,见这个女孩儿已经完全沉浸在戚公的画意里,一时半会儿不会醒过来,便也不喊她,坐到了程宁的身边。(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丶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10章 雪中吹箫
  “真想游湖啊。”
  
  庄静是个坐不住的,吃了半盏茶就忍不住又趴到窗口去了。
  
  华灼由她折腾去,反正没船,游湖只是个梦,索性便拉着程宁谈天说地,但话题不知不觉却说到淮南府水患上去了。华顼要重修河堤,没有银子怎么能成,虽然他在淮南府那些富商豪贾身上筹到一些银子,自家也贴了不少,但真要修好整条河堤,还是要有朝庭的扶持,重拨修河银是不大可能的,可是如果能补贴一部分,父亲身上的压力也会小很多。
  
  朝庭的钱在哪里?当然是在户部手上,程宁不是户部侍郎之女吗。华灼并不天真,不会以为程宁能做得了她父亲的主,她只是想通过程宁,把新安江决堤之后会出现民乱的可能性提了一提,朝庭最怕的是什么,就是民乱,为了保证程宁能向户部侍郎提起这个可能,她甚至不惜说出上一世所见的和和惨状,把程宁吓得小脸发白。
  
  洪浪涛天,水淹万亩良田,无数百姓流离失所,饿死的、病死的、为抢一点粮食而被打死的、卖子卖女甚至是易子而食,和和惨状,即使是隔了一世,现在她回想起来,依然不寒而栗。
  
  “怎、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华姐姐你不要再说了。”程宁用帕子捂着唇,不敢再听。
  
  “上天有好生之绝,若朝庭能拨些银两,在汛期到来之前修好河堤……哎呀瞧你吓的,小脸儿都白了,我这还只是随便说说,若真让你瞧见了岂不是要吓死。怪我怪我,早知你这样胆儿小,我便不说这个了……,华灼语气一顿,见好就收,当下便又转过了话题,“程妹妹爱吃些什么,我让人去准备京中酒楼大厨的手艺,一定能让妹妹满意。”
  
  “酒酿丸子,这叮,天儿吃酒酿丸子最好了……”
  
  提到吃,程宁又兴奋起来。
  
  “我要吃四喜丸子。”左静耳尖,连忙回过头来插上一句。
  
  华灼噗哧一笑,道:“你们两个跟丸子较上劲了那我也凑个趣儿,要个拨丝丸子,白姐姐呢?”
  
  白露已经欣赏完定太液春晓图勇,正提笔准备临摹,闻言轻笑道:“我不扫你们的兴,要个南瓜丸子好了。”
  
  “果然要整成一桌丸子宴不成。”庄静哈哈大笑起来。
  
  华灼向七巧微微一点头,七巧便又向门外伺候的韩三、赵四两个伙计低声吩咐。
  
  “咦你们听……”
  
  正乐呵着的庄静突然停止了笑声,侧着耳朵听了听,眼神便亮了。
  
  有一缕箭声从太液池上若有似无地飘来,曲声低沉绵长,在这大雪飘扬的湖面上,又添了几分空旷幽古之意。
  
  吹簧人对音律颇有造诣,庄静有些见猎心喜槎了槎手心,跑到摆放瑶琴的角落伸手调琴。
  
  程宁好奇地探头到窗外,旋即惊呼一声:“哇……,
  
  “怎么了?”
  
  华灼看了她一眼却见她指着太液池的方向,道:“那个人,他不冷吗?”
  
  嗯?
  
  华灼走过去一看,只看到湖上飘着一叶扁舟,无人刻浆,随水自飘,舟头上立着一个身披鹤氅的年轻男子,手执一簧,那箭声正是自此而来,身后还有一人,做书童打扮,撑着一把伞,替那鹤氅男子遮挡风雪。
  
  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这一舟一人,还有漫天飞雪。这麓,这景,这人,形成了一幅绝美的画卷,看着美好之极,但正如程宁问的那句,他不冷吗?
  
  白露原正在专门临摹,听到程宁的惊呼也往窗外看了一眼,笑道:“这是胸中怀有天地的人,自不畏寒。”
  
  “怎么见得?”华灼好奇地问了一句。
  
  “不是胸中怀有天地,又怎么能使天地唯他一人。”白露解船道。
  
  华灼又往窗外望了望,若有所悟。确实,太液池上并不是只有这一叶扁舟,先前那艘游湖的画舫也在,可是不论是谁,此时看太液池,便只有那一舟一人,漫天飞雪。

  “白姐姐,你可认得他?”
  
  “隔得这么远,哪里瞧得清楚,不过我猜十有八九是京中十少中的燕狂燕二少,也只有这个狂生,才能做出大雪天在太液池吹簧的事情来。”
  
  “京中十少?”
  
  “是呀,你不知道嘛,荣昌堂大少爷当年也曾是京中十少之一,只是后来他成了亲,就退了出来。”说到这里,白露犹豫了一下,脸色微红又道,“这所谓京中十少,其实就是十个还没有成亲或是订亲的宗室、官宦子弟,只要有人订亲或成亲,就自动退出。”
  
  感情就是十个最出色的单身汉,等着被那些家里有待字闺中的女儿的人家挑选,华灼顿时明白过来,忍不住笑道:“那是不是还有京中十秀相对衬?”
  
  白露噗哧一笑,道:“确是有的,那日在琼林阁中,你见到的庚姐姐,便是十秀之一。”
  
  华灼心中一动,正想追问这十秀中还有谁,却听耳边一声弦响,却是庄静已经调好了琴,开始勾弦弹音,虽然她并不太懂韵律,却也听得出,这琴音与簧声是相和的。
  
  箫声幽远空旷,琴声轻柔婉转,和在一处,别有一番意境,华灼索性就闭上嘴,立在窗前,望着窗外纷纷扬扬的大雪,聆听这难得的天籁之音。
  
  此时,离秋水台不远的夏藕台上,正是摒筹交错时候,几今年轻公子哥儿高谈阔论,忽有人听到祟声,伸头往窗外一瞧,顿时哈哈大笑声起来,道:“那不是燕二少嘛,好家伙,竟然来这一手,不知要吸引多少女儿家的目光了。”
  
  这话音州落,就又听到琴声。
  
  “果然有人在和他……琴音如此优雅动听,必是女子……”又有人笑道。
  
  “琴音好像是从秋水台传来的……也不知是谁家的女眷,小世子,要不你过去打个招呼,正好瞧瞧是哪家的,竟然能从小世子手中抢到秋水台。”又一人道。
  
  “少拿我说事儿,你们分明是想知道那锋琴的女子是谁吧。”
  
  这小世子不是别人,正是林龙,其实小世子这个称呼只是戏称,他爷爷是镇南王,他爹才是世子。
  
  “莫非小世子就不想知道?燕二少麓音一绝,能和得上他的女子,琴艺亦是不凡,怕是位绝代佳人也说不定。咱们把消息打听清楚了,回头就能让燕二少上门提亲去,哈哈哈……”
  
  “燕狂眼高于顶,连霸着集中十少一席五年都没有退出去,我看他就是个和尚命,什么绝代佳人都不入他的眼。”
  
  一阵说笑,林龙到底没受得住几人串唆,取了镇南王府的贴子,命小厮送去秋水台。
  
  贴子是七巧接的,原不想收,但看到是镇南王府的,与自家小姐也算亲戚,不收似乎不太好,便收下了。
  
  八秀眨眨眼睛,低声道:“莫非林家表小姐也在,这倒巧了。”
  
  “不是表小姐,是表少爷,大檄是知道小姐在这里,派人过来打声招呼的吧。
  
  七巧皱着眉,还是把贴子给华灼送了过去。她心思灵巧,自从离开荣昌堂后,就再没见小姐提过林家表小姐,心里便知道有些不对,也不知道表少爷这个时候送贴子过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华灼看到贴子也是一愣,按礼数,她要给林龙回贴子的,甚至还要过去见一下,但是却不知道林龙是一个人来的,还是一家子来的,她可不想跟镇南王府再扯上什么关系,更不想看到林凤,想了想,她低声道:“七巧,你去问问方大掌柜,夏藕台上,是些什么人?”
  
  如果真是镇南王府一家子,她就借庄静的名义回贴。
  
  七巧能理解她的意思,这次没让韩三、赵四两个传话,亲自跑了一趟,先找了方大掌柜,又把在夏藕台上伺候的伙计叫了来,细细问了,这才回到秋水台。
  
  “小姐,不是镇南王府一家人,只是表少爷和几个狐朋狗友,都是宗室子弟,咱们不用理会。”
  
  华灼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回荣安堂的贴子。”
  
  是宗室子弟那就没事,她这里都是女眷,不理会他们才是礼数,如果是镇南王府一家子,她就得过去见礼。
  
  “荣安堂?小世子,这是你外祖家的一个嫡支吧……”
  
  林龙的脸色很不好看,如果早知道是荣安堂的人在秋水台,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他现在最不想见的就是荣安堂的人。
  
  “这贴子上字迹颇有峥嵘之态,似走出自男子之手,但贴子上又沾了脂粉之香,分明是女儿家才有,怪哉怪哉。”
  
  “不如咱们亲自过去瞧瞧?”
  
  有人这样提议,其他几人正要起哄,林龙没好气地说了一句“那边都是女眷“他们方才作罢。
  
  “咦……我想起来了,是与庄侍郎府要联姻的那个荣安堂吧?莫非方才弹琴者,就是那位华家八小姐不成?”
  
  “庄家那个过继来的?年纪还小吧,这么快就要订亲?可惜了,本来还想将来京中十少中能有他一席呢。”
  
  听到这几个狐朋狗友兴致勃勃地提起庄家大房和荣安堂联姻的事,林龙就想起华烟,心里越发地不痛快。(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211章 人约黄昏
太液池上传来的箫声忽然停止,隔壁秋水台上的琴音亦十分默契地戛然而止,夏藕台上几个议论纷纷的男子俱是一愣,然后轰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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