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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前程 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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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太太觉得有理,连忙派人去寻叶景祀,想想又对叶二太太道:“我看杜太太也是有十分主意,那为何要受这些年的气?”算起来这也有好几年了,杜太太既然有这样的本事,何不早点把杜老太太料理了。
“老太太忘了,杜太太是庶出,一个出嫁多年的庶女回娘家跟嫡母、嫡兄哭诉,又有谁会理会。”叶二太太笑着说。
杜太太比不了冯氏,唐家虽然是杜太太的娘家,但指望着嫡母嫡兄出这个头根本就不可能。现在杜太太挺起来,那是因为她儿子中了探花,在娘家才有说话的资本,唐家才会同意这么干。弄不好还有杜俊的意思,至少杜俊不反对杜太太这么做,反正是身为儿子,有孝道压着,他也不能反抗母亲。
“也是,庶女自然比不得嫡女。”叶老太太叹气说着,又高兴地道:“那他们娘俩也能回来了,也总算是熬出头了。”
叶二太太笑着点点头,杜太太忍了这几年,终于等到儿子中探花了,这才动手,必然是要一击必中。就是杜老爷再愚孝,上有宫中懿旨,下有宗族文书,又有探花儿子在侧,他也不可能跟杜太太和离。
没一会叶景祀过来,叶二太太刚开口,叶景祀就晓得怎么回事。他去过几次杜家,杜老太太是闹的很不像话。便笑着道:“哪里还用二太太同去,我回家去说就好了,明天我跟着母亲一起进宫,保证说的明白齐全。”
这些日子他与杜俊来往亲密,比旁人都亲厚,杜俊嫌杜老太太碍事要弄走她,做为好兄弟顺手帮忙也理所当然。
次日安宁公主携叶景祀进宫,紧接着唐家兵分两路,唐老太太进宫哭诉,唐家和冯氏都是族长出面直接去杜家族长。宫里唐老太太把杜老太太的恶行哭诉一番。宋太后当场就传了口谕,夺杜老太太诰命,由杜氏宗族严加看管。
杜家嫡系这些年混的十分不如意,一直以来杜大老爷也不敢拿杜老爷这个探花庶弟如何,但此事闹的太大,宫中太后都惊动了,两个亲家也找过来,太后懿旨上虽然没说怎么处置,但让宗族严加看管,那就是必须得处置。
三家坐下来一起商议怎么办,杜老爷是唉声叹气泪流不止,开始讨论时杜老爷说是说送京城家庙里供养,生活待遇照旧只是换个地方。唐家和冯氏都不同意,唐家的意思是宗族除名,送回老家,并且永不得进京,还得由杜大老爷这个族长写下宗族文书,字据为证。杜老爷要是真孝顺,那就辞官回家侍候生母。
杜老太太是上了祖谱的妾室,又生有子,按杜家祖规,百年之后可以进祖坟,除名也就意味着没有这个资格,杜老爷如何能愿意。至于送回老家,杜老太太一个妾室,又那么大年纪,路上劳苦不说,谁来侍奉她,为人子着如何能不孝。
争执之中,宋太后派了心腹大太监戴权过来问处置结果,杜大老爷塞了银子悄问宋太后是想怎么办。戴权没接银子,只是笑着道,妾室为祸,只想想姜家的结果也能晓得。杜大老爷这才乍然明白,也不管得不得罪杜老爷直接写下文书,把杜老太太宗族除名,百年之后不得入祖坟,不受子孙香火。
至于送到老家也是不太妥当,也要考虑到杜老爷的名声,便着令把杜老太太送到族内庵堂中,派人严加看管。
如此判决完毕,杜大老爷写下文书,戴权看了文书这才走。唐家与冯家也相继告辞,剩下的只有杜家人,杜老爷依然伤心,神情也显得十分灰心。
杜大老爷忍不住道:“你苦读数十载才取得功名,好不容官至三品,总不能就这么毁了。就是你无所谓前程,也得为俊哥儿想想,他少年登科,正该大展宏图之时,家宅不宁如何能安心朝务。现在也不比以前,妾家为祸必然重罚,宋太后虽然没有直接惩处,却是派了心腹来询问,若有徇私,真要小心自家性命了。”
如此说了一通,杜老爷仍然是那样,杜大老爷也不管杜老爷,自行离去。
官家收了诰封文书以及凤冠霞坡,杜老太太虽然在屋里低声咒骂,到底没胆子出来拦。直到杜大老爷和杜大太太过来,要请杜老太太去庵堂,杜老太太就破口大骂起来,尤其是骂杜老爷。当着杜大太太的面,那是抬手就抽杜老爷的耳光,把杜老爷打的不敢动弹。
“那贱,人说我下毒,我就去跟她对质,既不问询也不查案,凭什么给我定罪。”杜老太太大声喊着,指着地上跪着的杜老爷道:“我生你养你,到最后却连自己的亲娘都护不住,你有什么用,有什么用处!!”
说到伤心之处,又抬手给了杜老爷两个耳光。
杜大太太对这个父妾从来没有正眼看过,直到此时看到被打成猪头样的杜老爷,心中不禁感叹,自家公公真是太重口,这种女人也敢要。也就怪不得杜太太不惜自残,也要把这么一个婆婆弄走,如此变态的脾气,早晚得死在她手上。
“太后懿旨,谁敢不从。”杜大老爷说着,唐老太太进宫一说两宫太后就定了罪,查?哪个敢说去查,在唐老太太进宫前一天,安宁公主进宫。理国公府因冯氏跟杜家起过大冲突,当时京城闹得沸沸扬扬,叶家还编书传唱。
真相如何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杜老太太这个妾室婆婆虐待媳妇满京皆知。两宫太后又不喜欢妾室为祸,所以直接判决。杜老爷再愚孝,也不会傻到去喊冤。
杜老太太撒了一会泼,杜大太太实在不想再耽搁了,便对杜老爷道:“太后已经看了文书,要是不执行,我们可是没法交差的。”
杜老爷抿着唇,知道今天躲不过了。杜老太太就喊着道:“把那个贱|人给我叫过来,我现在就打死她,再给她抵命,当初留她性命本就不应该。”
话音刚落,就见杜俊扶着叶太太颤颤巍巍从前头走过来,杜太太一脸惨白色。杜老太太看到他们娘俩过来,顿时就要扑上来。杜俊使了个眼色,杜老太太身边两个婆子立即把她拉住了,杜老太太高声咒骂道:“你们娘俩害我,我早该让你们死,就不该留你们……”
杜老爷看到杜俊,抬手甩了杜俊一个耳光,怒声道:“作孽的畜生,这是不是你惹出来的事。”
“父亲谨言,母亲病倒后我一直床前侍奉,从没离开过一步。”杜俊挨了一个耳光却是神情如故,连说话语调都是平淡如常,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父亲孝敬祖母之心真诚,如何不能体谅儿子孝敬母亲之心。父亲且想,母亲病倒,外祖母进宫告状,这与我何干,就是父亲您,难道敢去拦阻外祖母吗。再或者父亲此时要以不孝为名休弃母亲,儿子虽不敢忤逆,只是母亲十月怀胎生我养我,我却不能不孝,只得出外奉养母亲。”
“好,好得很,果然是翅膀硬了。”杜老爷气的全身打颤,指着杜俊说不出话来。
杜太太一脸虚弱的模样,颤声说道:“我与老爷二十几年夫妻,自觉对得起杜家上下,就是婆婆,我也是极力小心侍奉。家中母亲担心我,过来瞧病这才惹出来的风波,我对不起老爷,老太爷要以此为由休弃,我也无话可说。
“你……”杜老爷瞪着眼看向杜太太,杜太太乃是唐家庶出,与唐家关系一直不太好,他如何不知道。他怎么都没想到的是,一直以来安静孝顺的杜太太能背后捅这样的刀子。
杜大老爷听了一会,不禁劝着杜老爷道:“宗族文书己出,判定不可再改。俊哥儿又才得探花,正是逢人生一大喜事,家和万事兴,何苦再闹。”
就杜老太太那样的疯婆子,若是不抓起来早亡都会惹来大祸。现在抓起来了,真该普天同庆,要是杜大老爷真傻的去休妻,那这一家子也就玩了。
“我要去告他,我要去告他,告他不孝,忤逆长辈!!”杜老太太突然高声喊了起来,指着杜俊叫着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忤逆尊长,就凭这一条就足够削你的功名!!”
杜俊淡默的扫了杜老太太一眼,一言不发。
杜大太太看越说越不像话,直接对身后的婆子挥手道:“请杜老姨娘上车。”
几个粗使婆子上前把杜老太太按住了,杜老太太虽然精力旺盛,到底有些年纪了,顿时凄声残叫起来,边叫边骂。
杜老爷旁边看着十分不忍,杜大太太就道:“宗族判书已下,二叔要是不服气,那就只能公堂见了。我也不怕得罪二叔,因为杜老姨娘,我和你哥哥天天被人指着脊梁骨骂,堂堂名门大族却连妾室都管束不住。我托人给儿女说亲事,人家听说是杜家马上就回决了。二叔不担心自家名声,我还得担忧儿女婚事呢。”
说话间几个婆子已经压着杜老太太就往外走,杜大太太也跟着走了,杜大老爷长吁口气,道:“老二啊,你也惜点福吧,父子俩如此好的前程,岂能就这样毁了。”
说完这话杜大老爷也跟着走了。
院里顿时只剩下杜家三口,下人们看到这个架式早就躲了。杜老爷擦擦眼泪,似乎恢复了些理智,不像刚才那样,打量杜俊的神情有几分深思。
杜俊也不像刚才那样,声音姿态都温和了许多,低头道:“我先扶母亲回屋休息。”
没听到回答,杜俊径自扶着杜太太回到前头正房里,杜太太不禁长长地吁了口气,道:“总算是送走了。”
这几年真好像是噩梦一样,终于摆脱。看看旁边杜俊不禁叹气道:“你也去把你媳妇和泰哥儿接回来吧,这几年他们也吃苦了。”
“噢,一会我派人去。”杜俊无所谓的说着。
杜太太看看杜俊,脸上有几分犹豫之色,想说什么却是没说出来,儿子已经长大成人,有自己的主意,她也管不了了。
且说杜大老爷和杜大太太在杜家二门上上车了,另有婆子押着杜老太太上车,另有大车相随,到大门口处却是各自走了。所谓族内家庵其实就是关押族内犯错女性的地方,在接近直隶的庄子上。
早上出门走,一直到晚上才算进庄子。几个婆子把杜老太太拎了下来,怕她发疲,身上捆着绳索,嘴里塞着手绢。怕有变故,中午喂了一次水,结果杜老太太嘴得了自由,马上破口大骂,婆子听不下去便又塞上了。
如此在车上大半天,松绑下车时,杜老太太真是骂都骂不出来。半拉半拽的送到庄子里,交给庄子上的管事,管事便叫庄上婆子拉她进去。杜老太太还欲吵闹,婆子上前两个大耳光甩过去,打的杜老太太眼冒金星,呵斥道:“还以为自己是太太呢,快滚进去。”说着又踹了一脚。
送来的婆子小声道:“这老太婆是太后娘下懿旨让重罚的,很是厉害,你们要小心看管。”
“放心好了,送到这里来了,哪里还能跑的了。”管事笑着说,又是太后下懿旨,也就是说绝无翻身可能,自然是整死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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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家六月派人去安阳,一直到八月初才算把冯氏母子俩接回京城,不是杜家下人偷懒,实在是七月天气太热,冯氏弱质女子,泰哥儿又小,上路太辛苦,便等到天气凉爽时才上路,便拖到现在。
杜太太对这个儿媳妇还算喜欢,让人收拾屋子安排下人,听婆子们说冯氏和泰哥儿进门了,便让身边大丫头去迎。婆媳祖孙相见,又说到杜老太太不禁抱头痛哭。
等到晚上杜老爷和杜俊从衙门回来,晓得冯氏和泰哥儿回来,杜老爷便命人把泰哥儿叫了过来。杜俊没回后院,只要在书房混了一会,晚上开席丫头来叫这才过去。
夫妻父子相见却是无话可说,直到快散席了,杜俊才道:“说来泰哥儿也七岁,把东西收拾了搬到书房来住。”
冯氏愣了一下,好一会才低头道:“泰哥儿……泰哥儿还小呢……”
“噢,那就随你吧。”杜俊说着。
晚间冯氏带着泰哥儿回正房休息,杜俊则去了前头书房,各自相安无事。
冯氏回来时嫁妆细软都是带着的,整理安排忙碌了好几天,事毕先回了冯家给父母请安。随后又带上泰哥儿去了理国公府,叶老太太已经知道冯氏和泰哥儿回来,连着好些天心情都很好,只等冯氏带着泰哥儿过来。
“老太太,杜大爷带着杜大奶奶和哥儿来了。杜大爷被老太爷留在前头说话,杜大奶奶和泰哥儿已经坐车来后头……”丫头传话进来。
叶老太太满心欢喜道:“好,总算是来了。”
姑娘们都起身去迎,叶茜虽然也是很高兴,心里却不禁为冯氏有几分担忧。她来到国公府,叶宗山娶了画眉,这一世的走向已经改变,冯氏的结果改变也正常。只是想到冯氏走时的状况,这几年在安阳也不知道是散心散好了,还是一直没有医治病的更重了。
车驾缓缓过来,丫头打起车帘,正欲扶冯氏下车时,叶茜却是上前一步扶住冯氏,手指搭到冯氏手腕上。果然如她所料的,再看冯氏脸色,白皙之中带着几分青色,冯氏不但需要好好调养,还需要人开解。再细想杜老太太已经灭掉,心病己消,冯氏多宽宽心,应该没事。
扭头又看泰哥儿,算来也有六岁,个头倒是不低,却没有六岁孩子该有活泼,显得十分沉默。想想展飞跟母亲来也不过七岁,又是心疼,又是感慨。展飞在父亲去世之前过的总是正常少爷生活,倒是泰哥儿的童年,过的如此惊心动魄,只怕多少有些阴影。
虽然命运已经改变,指望着杜俊当个好丈夫也不太可能,看上次杜俊来接冯氏的情形就能晓得。现在只能指望杜俊有点责任心,多重视一下嫡长子。
众人拥着冯氏和泰哥儿进到叶老太太正房,彼时相见冯氏顿时哭泣起来,叶老太太也不禁跟着落泪,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叶二太太张罗席面,摆在后花园,又因杜俊这个外男在,便分做男女两席,相隔甚远。叶景祀与杜俊向来是知己,听说他来了便赶紧过来。
女子席上自然是欢声笑语,男子这里却是一肚子仕途经济,众人又劝酒。杜俊向来不胜酒力,喝了几杯便离席在水亭上站着散散酒气,叶景祀便跟了过来。
“多谢了。”杜俊笑着说,杜老太太是越来越疯,那还是早点送走的好。
叶景祀笑着道:“小事一件,你也太客气。不过大大小小总是个忙,要是没得谢礼也说不过去。”
“你还是真是一点都不吃亏。”杜俊笑着说,又道:“等出了国孝,我摆酒请你。”
“这还差不多。”
☆、57
八月底万启皇帝的一年国孝终于守完;从太子的孝开始守;加一起差不多守了两年;京城的权贵们早就憋坏了;高门大户的戏子伶人马上养起来,青楼相公堂子立时重新开张,京城几乎是瞬间进入不夜城境界。
安宁公主府也开始翻修;先升级中路主体建筑,随后修建后花园,总共三个月的工期,连带着国公府的花园也跟着修一修。虽然是两府花园合并一处,主修的仍然是公主府,国公府的后花园里也就添了一座庵堂。
叶二太太做为国公府的管家太太;更是忙的脚不沾地,以前是不能摆酒宴席,几乎没有应酬活动。现在憋了两年,请贴如雨点般的来了,全部赴宴真要累死,叶二太太只捡推不过去或亲厚人家,带着叶芙和叶薇过去。
除了别家宴请之外,九月是叶老太爷寿辰,虽然不是整寿,不用大办特办,但老人家生日该有还得有。趁着叶老太爷大寿,叶芙和叶景陆再次求情,终于把叶大太太给求回来。管事带人去接,在尼姑庵里住了一年多,叶大太太整个人干瘦干瘦的,尼姑们虽然不会虐待她,但天天吃素,生活水平一落千丈,自然要吃些苦头。
“要不是因为请封世子,给老大办喜事,怕面子不好看,我不会让你回来。”叶老太爷厉声说着,又道:“以后老老实实在自己院里呆着,再敢惹是生非,你就永远在家庙里。”
叶大太太被关了这么久也真心怕了,庵堂里的生活无法想像,低头道:“以后再也不敢了。”
“去吧。”叶老太爷挥手说着。
叶芙和叶景陆一左一右扶起叶大太太,行礼退下。回到前头正房里,因为闲置太久,叶二太太和章雨柔不会给叶大太太收拾,叶芙则是想不起来,直到早上去接的时候,丫头婆子们才开始打扫,现在才收拾了大半。
东梢间卧间已经料理妥当,叶芙扶着叶大太太里头坑上坐下来,叶大太太长长的吁口气,左手拉着叶景陆,右手拉着叶芙,道:“亏得有你们,不然我可要怎么活。”
说着就流下泪来,叶芙和叶景陆本来也说不上十分孝顺体贴,但看叶大太太如此,不禁跟着心酸起来。
“母亲,您受苦了。”叶芙流泪说着。
叶芙先哭了,叶景陆也跟着哭了起来,最后母子三人是抱头痛哭。哭了一会,叶大太太就恨恨地道:“我把那个贱、丫头养大,不曾想她竟然反咬我。要不是因她坏事,早坏了姓章的名声,婚事也早吹了,我也不用受不了这些苦楚。二太太也是,选这样一个儿媳妇,我等着看她们怎么个结果。”
叶芙也道:“我也奇怪,怎么会中意这样的媳妇。”
“随她们去,互相坑了才好呢。”叶大太太说着,想到这回被送去家庙的祸根,咬牙道:“就是这回没把章家那丫头赶走,她总是要嫁进来的,我倒要看看,我这个继母婆婆到底能不能管得了她。”
章家人早就死绝了,就是有个陪葬,配享的祖父那也只是外头的名声,叶老太太再能活,她总是能比叶老太太能活。
叶芙对章雨柔更是不满,道:“母亲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得意张狂的很,我几次让她给老太太求情,她那谱摆的大着呢。”
“总有她哭的时候。”叶大太太说着,又抬头看看叶景陆,满是委屈的道:“儿啊,要委屈你了。”
国孝满了之后,叶大老爷干的第一件事就是请封世子。虽然国孝期也可以上折子请封,但圣旨下来之后一般家里都要摆酒,叶大老爷不想孙子的世子当的冷冷清清,便等到国孝之后,好摆酒席。
一旦有皇帝下旨封了世子,那就是板上钉钉了。要么是叶景怡死,要么就是叶景怡犯大错,但会被削去世子这的大错,离削爵也不远了,没有爵位那就是一切成空。至于害死叶景怡,叶大太太嘴上再恨,她也真不敢干,这回关家庙就把她关怕了。
叶景陆从小受儒家教育,懂得长幼有别,对世子之位并不像叶大太太这样偏执。道:“大哥是兄长,世子之位理所当然是他的。就是他当了世子,您是他的母亲,难道他还敢不孝顺你。”
“还孝顺我呢,你看看你舅舅家里,八百两银子而己,他给了吗。”叶大太太冷哼说着,杨老爷倒是去家庵里求过她,她就是手上有,如何会给。就不说杨婉真如何坑的她,国公府的日子这么难挨,要是再没钱她更没法活了。
“舅舅回了老家也好,不然老是上门来,旁人看着也不雅。”叶芙说着,有那样的舅舅丢人都丢死了。她虽然还不到出嫁的年龄,但想想婚后这样的舅舅上到婆家门上,哪里还能抬起头来。
在叶大太太的抱怨中,叶大老爷上书请封世子,嫡长子承爵,叶景怡又没有不良记录,不存在任何争议,没多久批示就下来了。国公府张罗着摆酒设宴,知会亲友,前后忙碌了好些天才把张罗完。
全府上下刚刚休息了几天,宋太后派了慈宁宫内侍总管曾实初传口谕,传叶老太太和章雨柔进宫。叶老太太有诰命在身,连忙梳洗穿戴,章雨柔也是正装打扮,坐大轿进宫。叶大老爷,叶二老爷换了朝服,带上叶景怡,叶景尔,叶宗山等随轿侍候。
如此折腾了大半日,姑娘们也没去上课。课程也临近结束,年后老师就不再来,将来修行也就看各人,大户人家的千金,许多事情也要平常积累。有叶芙和叶薇做对比,叶茜和叶荞学的也算不错的,笔记就记了一大堆。
后头花园还在修建,全部用帐幔围了,其他地方也不好逛,只得屋里坐着。叶荞有几分忧心的对叶茜道:“这是有什么事啊?”
实在是进国公府这都两年多了,内侍传话进宫这是头一回,虽然有可能是好事,但也有可能是坏事。
叶茜窗台前正闲翻着医书,笑着接话:“肯定是好事,章姐姐的时运来了,这回进宫肯定会有大赏赐,我们就等着喜信吧。”
叶荞好奇问道:“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你想啊,当初章老太爷是如何得罪……此时章家已绝后,只剩下这么一个孤女,宋太后如何不怜悯。”叶茜笑着说。
当初她都奇怪过,叶景怡是未来国公爷,她的媳妇必定得有家世才能压得住。章家说出去再有名望,章雨柔也是孤女一枚,与国公府并没有实际的助益。直到进国公府后,被普及了章老太爷得罪万启皇帝的原由,叶茜才乍然明白。
就是万启皇帝再想把宋太后拉下马,到底没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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