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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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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超闻言,恨恨道:“我呸,她这样低下的身份,如今又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能有什么资格进到我孙家的祖坟之地,简直是痴心妄想,我还想将她给扔到那沙漠里去,叫她永久不得超生,淹没的在黄沙里。”
八姨娘听了他这话,心里十分的高兴,不过嘴上却道:“老爷,一日夫妻百日恩,夫人怎么说也是琼儿的母亲啊!”
这一提到孙琼儿,孙超更是气愤,如今自己这张老脸都给她丢完了,那军营里自己都不敢在进去了,自己的女儿与女人竟然成了千人跨万人骑的女人,哎!这说来都是绮丝南这个母亲没有管教好。她又身为这众位妻妾之中的长者,更没有去管理好老二。
而这厢柳少初一离开亭子,就去出了府邸,直径去找城里的巫药大夫。
这绮丝南原来怎么说也是一个部落的公主,虽然如今被别的部落占领了,可是先前她的身份是足以做为一个炼蛊师的。所以柳少初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偷偷的养蛊,而这酒里就有蛊卵。
拉开厚厚的骆驼帆布帘子,只见坐在里面的就只有一个番邦药店掌柜。
柳少初是这幽州的常客,这掌柜的自然是认识他的,见他进来,便热情的迎上去,“小侯爷,是什么风把您给吹进小店来了,赶紧上座。”
掌柜的说着,一面亲自给他上着茶。
柳少初将那沾着酒液的衣角一下撕下来,放到掌柜的面前道:“麻烦掌柜的给我看看,这上面可是有蛊?”
“蛊?”掌柜的闻言,满脸的惊异之色,如今的这养蛊人极少,而且都是用来控制奴隶的,一面拿起那柳少初的那块衣角,便朝柜台走去,一面不知道倒了什么东西在上面,只听那块布料上传来滋滋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被烤熟了一样。
见此,柳少初不禁问道:“怎么样?掌柜的那是什么?”
掌柜只道:“这是专门用来杀蛊卵的药水,方才的这声音正是那个蛊卵被杀死的声音。”
果然,如此说来的话,那绮丝南当真的用蛊来害陆尔雅,那酒陆尔雅虽然都呕了出来,可是这蛊卵说不定已经留在了她的身体里,当下不由担心道:“那掌柜的,这个蛊若是已经叫人服下了,还能用这药酒杀死么?”
却听那掌柜的说道:“这恐怕不可能了,不管是什么蛊,只要一沾到人体,特别是已经到了身体里,会极快的被孵出来,而且迅速的转进人的血液里,所以这药水对他们已经没有用了。”
“那可还有其他的法子么?”柳少初闻言,一面极力的;冷静下自己的思绪来,告诉自己现在不能急,若不然自己一定会方寸大乱的。
掌柜的只道:“这个得看是个什么蛊了,若是普通的蛊,应该是有法子的。”掌柜的说着,一面又将那布块放进一个盘子里,又到了些红色的液体在里面,但见那红色液体里漂浮着些为不可见的红色小珠子,看的人一阵毛骨悚然的。
掌柜的用一双银筷子在里面和了几转,却也没有发现是个什么蛊,便问道:“这些蛊卵小侯爷是从何而得的。”
柳少初便道:“实不相瞒,这是孙副将家中的正室所下,他的正室原先的身份是孜孜部落的公主。”
闻言,掌柜的顿时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原来如此,难怪老夫怎么也觉得这蛊卵怪怪的。”
柳少初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却听那掌柜的又道:“即是如此,这便是孜孜部落很多年前盛养的情蛊,用主人的血来养,它最大的作用不是叫中蛊之人会觉得头脑发昏,四周发软不受控制,而是会叫人产生一种幻像,但是至于这种幻像是什么,老夫便不得而之了,而且这情蛊已经失传了多年。”
“那可是有解?”柳少初一直关心的是,到底有没有解,他不能让陆尔雅出事情啊,自己就这么跟着她在府里,却不过是分开的一段时间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叫他如何跟上官北捷交代。
掌柜的见他如此紧张的模样,便以为中了蛊的是他自己,便道:“你倒是不必着急,既然是知道那孙副将的正室下的,那你就放心,她既然原先又是孜孜部落酋长的女儿,老夫便可以料定这蛊是她给下的,所以小侯爷不必着急,只要这些蛊从体内孵出来,但是最能叫它们激动的,也是最能吸引它们的自然是原来饲养出它们的主人,所以只要小侯爷只有在手腕的血脉上害出一道口子,在去把那正室夫人的血来滴在血口,那些如今已经含在血液里的蛊自然会被主人的血给吸引出来的。”
然柳少初却顿时像是失去了精神一般,瘫软在椅子上。
现在他终于知道,为何那绮丝南要用火把她的尸体焚烧了,她就是把自己的血一起给烧了。
------题外话------
今天没更两万
因为
我娃来了
呜呜~我带他玩去了
么么
风满楼亭君王策 第一百一十七章
见此,那掌柜的不由反倒担心起他来,按理如今自己已经把这解蛊的法子告诉他了,可是他怎么还是一筹莫展,脸色却比先前还要苍白几分,问道:“小侯爷,你这是怎么了?”
柳少初有些木木的回道:“她已经点火自焚了,还有没有其他的法子?”
掌柜的闻言,顿时也给愣住了,言下之意,已经没有机会取得这绮丝南的血了,不禁叹了一口气,又道:“小侯爷不必绝望,老夫这里还有个一个解决的法子。”
听见他还另外有办法,柳少初似乎又看到了一丝希望,问道:“掌柜的,你快说,什么法子?”
“既然是情蛊,便是能用情来解蛊,不,应该是说转蛊!”掌柜的说道。
柳少初此刻文言,似乎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只道:“掌柜的意思是,把这蛊转移到另外一人的身上去,可是既然如此的话,这蛊不是还在的么?”
掌柜的点点头,应道:“是啊,若不然怎么会叫情蛊呢?而且还是那人与中蛊之人中间有着感情的联系,若不然那蛊是不会轻易出来的。”
如此的话,自己能把陆尔雅身上的蛊给引到自己的身上去么?又问道:“那就没有其他的法子了?”满目的希望,希望会有一个奇迹。
“没有了,其实这情蛊还不是最厉害的蛊,这个怎么说也是有解法的。”掌柜的说着,一面摇头。
柳少初觉得自己的里衣已经湿透了,此刻就粘在了自己的背上,一面深深的吸着气,掌柜的见此,不由问道:“难道是小侯爷中了蛊?”
这孙副将的正室怎么会对他下蛊呢?这掌柜的很是疑惑。
却见柳少初脸色苍白的摇着头:“若是中的人是我就好了。”
闻言,那掌柜的立刻反映过来,这中蛊的人定然是对他很重要的一个人,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
柳少初的大脑一片凌乱,那外面此时此刻是烈日炎炎,可是现在他却是感觉全身一阵阵冷颤,忍不住的哆嗦着手,相互握在一起。去倾国,这本来就危险,可是他们一路顺畅,这就不说了,可是当初进那神羽关隔离着那些染了瘟疫的百姓时,明明就像是将一只脚给踏进了地狱一样,可是他们熬过来了。
先前被孙琼儿暗害,也给躲过了,可是却没有想到如今却在被害,就便直接要命的,心里不禁是一点也接受不过来,而且还不知道到底要不要立刻就告诉上官北捷。
都是自己的错,自己明明特意留下来保护她了,却把那个女人给忽略了,以至于陆尔雅此刻生死难料,这叫他有何脸面去告诉上官北捷呢?
心里的自责就足以把自己给淹没了,不行,他还要去问问,看还有个什么法子,便又问那在柜台后面碾药的掌柜道:“那若是用与绮丝南有关系的人的血,比如她女儿的,有没有用?”
那掌柜的从柜台后面抬起头来,摇头道:“孙小姐的血根本解不了,若不然孙夫人死的时候定然就不会把她给留下了。”
唯一的希望也这么没有了,可是不甘心,陆尔雅那样的好女人,天下哪里还有,自己就不相信老天爷当真的是如此的无情无义。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身来,一面跌跌撞撞的出来大堂。
外面那刺眼的阳光叫他难以睁开眼睛,就像是他难以接受陆尔雅中蛊的这个事实一样。
有将这城里但凡是番邦人所开的医馆都给问了一个遍,结果还是一样的,如今目光颓废的像是行尸走肉般的回了府里。
便吊起心来,时时的留意着陆尔雅有什么反映没有,此刻自己就是希望她没有喝道那酒了。
在说陆尔雅,这一回到房间里,想必是因为多少给那绮丝南灌下去了些酒,所以便觉得头晕乎乎的,看东西也模糊了起来。
齐格见此,便将她扶到床上去,一面只道:“夫人您想必是酒劲上来了,先躺一会儿,奴婢去给你熬些醒酒的汤来喝了就没有事情了。”
陆尔雅想也是,便道:“行,你去吧!”一面昏昏沉沉的,似乎马上就要睡着了一样。不过是一会儿的时间,齐格便进来,喂了她一些腥咸的汤,便觉得睡意来袭,然只是不过是片刻的功夫,她便又醒了过来,给一阵男女呻吟的声音给吵醒的。
而却见这屋子分明是漾园的主屋,心里不禁有些奇怪,难道自己这是做梦了,现在不是明明在幽州的么?怎么会突然会回到金城来了,听见那越来越清楚的声音,不禁好奇的走过去一看,是那个丫头这么大胆,趁着主子不在的时候,与男人在这里做样的事情。
走过去一看,隔着一层薄薄的纱帘,便见那男子分明是上官北捷,而女人则是个陌生的妖魅女人。
胸口不禁顿时激起一团怒火,那上官北捷竟然跟着别的女人在她的屋子里……而且刚刚那上官北捷分明是看见了自己的,可是此刻却一脸专心致志的做着他的事情。
陆尔雅正欲朝二人吼去,可是眼前的场景却又突然换了。
然自己又重新回到了幽州,在那看夕阳的亭子里,上官北捷竟然跟着那孙琼儿两人相绮相偎,你浓我浓的,眉眼间竟然都是浓情蜜意。
只见孙琼儿一脸的温柔,娇羞无限,靠在上官北捷的怀里问道:“北捷,你真的要娶我为正室么?难道那个女人答应了?”
上官北捷此刻用那种时常看自己的温柔眼神看着孙琼儿,一面扬手给她抹去那拂在脸上的几个细细发丝,“你放心,那个女人若是敢出一声,我立刻就将她给休了,所以琼儿放心吧。”
孙琼儿闻言,满意的一笑:“我就知道北捷你不会委屈了我的!”一面竟然朝着自己得意的眨着眼睛,似乎在朝自己炫耀个什么。
陆尔雅不知道这是不是在梦里,可是一切却又显得那么真实,因为自己方才掐了自己一下,竟然会觉得疼,人家都说梦里是不会疼的,可是此刻陆尔雅不知是自己方才掐的地方还疼,连心也跟着一起疼。
从来没有怀疑过,也不曾去想象过他背叛自己之后,自己会是什么样的感受,能接受么?承受得过来么?此刻只觉得脸上凉凉的,却发现自己竟然不知道何时已经流眼泪了。
然此刻上官北捷方从城外回来,这还没把站满了风沙的衣衫换下去,便听见她的哭声,心里不禁有些担忧,难到是出了什么事情么?
自己刚刚回来的时候,便在过来的时候,听丫头们说了今日这府里出的事情,想着那绮丝南无缘无故的灌陆尔雅的酒,但是酒里面检验过来,却又没有毒,而且听齐格说了陆尔雅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反映,不过是喝下了些酒,有些被酒劲窜上来,此刻正在睡觉,所以自己这才着急得连衣服都没有换,就进来看她。
不想竟然看到这副场景,此刻单看她眼角的那些泪水,不禁满是担忧的给她温柔小心的擦去,一面唤道:“尔雅,尔雅,你醒醒,醒醒啊……”
陆尔雅突然睁开眼睛了,却见此刻正在为自己擦眼泪的明明的是上官北捷,但见他此刻满目的担心,不禁满身的虚汗,想来刚才是自己做梦了。
上官北捷见醒过来的她,终于松了一口气,只道:“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哭起来?”
不知道如何回答他,陆尔雅只是扑倒他的怀里将他紧紧的搂住,不敢松动一分,而且不敢将眼睛闭上,怕在睁开眼睛来,看见他抱着的却是别人了。
却见孙琼儿突然从外间走进来,一面朝陆尔雅得意道:“这是我给你最后的一丝温存,立刻北捷就要娶我了。”她说着,一面肆意的笑着,那些垂下来的辫子随着她的笑声,而很是有频率的动着。
陆尔雅不禁在也无法忍受,顿时将上官别急推开,有种深深被欺骗的感觉,看着他质问道:“上官北捷,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把她给带来了。”
上官北捷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陆尔雅,一面转身看着陆尔雅这突然间的变化,在听见她的话,不禁连忙向身后看去,屋中却在无一个人,不由耐心解捧,一面悉心的安慰道:“尔雅,你是不是看花眼了,什么女人啊?我看你是最近太累了,好好的休息就好了。”
觉得这话是在敷衍自己,如今这孙琼儿就站在他的身边,而一面还挽着上官北捷,不禁更是恼怒道:“你以为我是瞎子么,你们就这么站在我的眼前,难道还要要求我假装看不见么?”
先前上官北捷不过是觉得陆尔雅是太累了,所以出现了幻觉,可是此刻只听见她这么说,而且那脸上的生气的表情,是那么的认真,那么愤怒,心里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不禁问道:“尔雅,你看到了什么?”
听见他问自己,陆尔雅自嘲的笑了笑,反问道:“我看见什么?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么?还是希望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只听这话,上官北捷便可以确定她现在就有些不正常,不禁开始担心,难道那酒里真的什么都没有么?何况没有的话,那绮丝南跟自己的丫头犯得着因为灌了陆尔雅的一杯酒而自尽与自焚么?这其中恐怕是还有什么玄机,当下朝屋外的齐格喊了一声,“齐格!”
因为今日陆尔雅醉酒,所以齐格便没有去何处,一直候着这里等着,所以此刻听见上官北捷的声音,便立刻推门进去行礼问道:“将军,有什么吩咐么?”一面细看着陆尔雅的神情,不禁有些担心的又小声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夫人看她的眼神是怪怪的。
一面只听上官北捷问道:“我正要问你呢?你确定夫人被她们灌的酒里什么也没有么?”
齐格点点头,“老爷也找了一个退下来的军医看过,确定了里面没有毒的,若是真的有个什么,早就打发人去通知将军了。”
此刻齐格与上官北捷分明是主仆间的谈话,可是在陆尔雅看来听来却是另一番景象。
此刻陆尔雅但见这突然走进来的水依然,满是震惊,那孙琼儿不过是害过自己,所以自己就先不要去计较了,可是这水依然跟自己的仇可不是三朝两夕了,此刻看见她这么跟着上官北捷在自己的面前眉来眼去的,当即便朝上官北捷发怒道:“上官北捷,你……”
上官北捷见她这情绪又突然不稳定起来,也没有顾着此刻葵草就在这里,便上前去半跪到床上,将她给楼进怀里,一面温柔的声音像是能把那三冬的雪也能化了。“尔雅,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是怎么了?你告诉我啊?”
见到陆尔雅这样的反映,齐格也懵住了,先前自己出去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此刻却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似乎将军是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一面询问上官北捷道:“将军,要不要奴婢这就立刻去请大夫过来。”
上官北捷一面将在自己怀里挣扎着的陆尔雅紧紧的箍住,一面道:“快些。在看看小侯爷在不在,请他也一起来。”
今天的事情发生了他也去现场看过,自己正好问问他是个什么情况,现在自己问了这齐格几句,她也都没有说出过什么来。
齐格应了声,便匆匆的出了房间。
陆尔雅见着高高兴兴,朝自己耀武扬威了一会儿才出房间的水依然,便觉得心里满是怒意,不过却还是始终无法相信,上官北捷真的与这两个女人在一起了。
挣扎了一会儿,不但没有挣脱他的怀抱,却反倒被他勒得更紧,陆尔雅便停止了挣扎,无力的倒在上官北捷的怀里哭了起来。
这也才明白,那些失恋的女人都喜欢哭哭啼啼的,不是自己想要哭,而是根本就没有办法控制住眼泪与情绪,也只有这样的话,才能将心中的不快与委屈宣泄释放出去。
听见她的哭声,竟然是如此的伤心,没听她实在忍不住了才抽啼哭出来的声音,上官北捷更是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中了一下,连续的听着,心都有些急得破裂开来了。
“尔雅,你不要哭了,好不好,我宁愿你像是先前那样像我发脾气也好,只是千万别这样哭。”上官北捷着急的摇着她最近因为操劳了削瘦了不少的肩膀。
------题外话------
感冒
所以今天更的少
o(︶︿︶)o唉
过几天补回来
风满楼亭君王策 第一百一十八章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齐格便请着大夫进来了,那孙副将也满是担心的候在门外,毕竟这将军夫人是在自己家的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能脱得了关系么?何况先前还是出了灌酒这样的事情,虽然说军医检验,里面跟本没有毒,可是恐怕这夫人当真是不会喝酒,所以有些过头了。
此刻那陆尔雅已经在上官北捷的怀里叫他给哄着睡了,见大夫来,便立命令道:“快来看看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且说这大夫还是早上的那个军医,此刻放下自己的药箱,便朝床头边走去,给陆尔雅看了一下,只道:“夫人恐怕是最近太累了,有些精神过度的紧张,应当多休息些,将军若是能抽空陪着,应该会好的更快。”
说着又走到桌旁,一面齐格已经准备好了笔墨,但见他一面开着方子,一面道:“属下先给开出一副安神的单子,包管夫人吃过一两顿之后就会见效果了。”
上官北捷闻言,一面问齐格道:“小侯爷呢?”
齐格这才回道:“小侯爷出去了,不过奴婢已经在门房那里请看门房的大爷留意,若是小侯爷来的时候,麻烦他给打声招呼。”
开好了方子,齐格便亲自去外面的药店里抓,不想这才出了大门,便见柳少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便上前去行礼道:“小侯爷,将军找你呢。”
柳少初其实已经在这门外徘徊了许久,却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将这个事情告诉上官北捷,此刻突然听见齐格的声音,连忙抬起头来问道:“你不好好伺候夫人,这是要去哪里?”
齐格闻言,便道:“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了,竟然一下子给病着了,大夫方才来看过,说是最近大概是太累了,精神有些紧张,所以开了一副安神的方子,府里从来没有自设药房,所以小的这不正去药店里抓么。”
柳少初原本就没有了多少承受能力的,这会儿再听到齐格的话,不禁是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齐格见他今日又不是喝了酒的,可是却是一副颤颤欲倒的模样,连忙上前去扶住,一面只道:“小侯爷,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也病着了么?”
“没有,你去吧!”柳少初淡淡的回了一句,便进了府邸。
他不敢在去想象,这蛊发作得竟然这样快,如今那个庸医竟然说什么精神有些紧张,难道他不知道这番邦人盛行种蛊么?
进了府邸,那门房大爷又给他说了一声,道:“小侯爷,将军有事情找你,说让你回来的时候便去一趟他那里,似乎很是着急。”
柳少初点头应了一下,便直接去找上官北捷,而且他现在很想看陆尔雅一眼,她的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这才进到院子里,便见上官北捷正好从厢房里出来。
上官北捷见柳少初脸色有些不大好,不由反倒担心起他了来,问道:“你怎么了?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是令尊?”自己早就应该让他会金城的才是,若是真的连他父亲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那自己便太对不起他了。
却见柳少初摇摇头,一面及其认真的看着上官北捷道:“北捷,我有话与你说,你千万别要镇定住。”
上官北捷心里本来就因为陆尔雅的病而七上八下的,如今这么听他一说,心里更是觉得很是不舒服,不由问道:“怎么了?”他都有些不敢去想象,现在柳少初要跟他说的是什么事情,难道是西凉国又攻打进来了么?
柳少初到现在还有想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他,虽然上官北捷从来都很是坚强,像是那千年的寒铁一般的坚硬,可是现在要告诉他的事情却是刚好触碰到他最柔软的地方,自己能却定他不会被这件事情而击倒么?
沉默了片刻,才道:“尔雅的病,没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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