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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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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自己的清白,不由得怒得双肩有些微微的颤起来。

  青沉自然是相信陆尔雅的,因为那两个孩子跟着北捷小的时候极像,倒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哪里像陆尔雅的,所以此刻见她生气,便连忙伸手按在她的肩膀上。

  陆尔雅咬咬唇,可是无法冷静,便道:“你就说吧,不过那夜子轩的名声你当是注意顾着点,怎么说那是你自己的相公,还有你若是再这么闹,难道要大家都知道你相公念着的别人家的妻子,你这个正妻在他心里的地位,反倒是连着别人送他的一方墨砚也比不上么。”一面看向水依然气得微红的脸颊,又道:“不过你怕个什么,反正大家都知道夜子轩是怎么才娶你的,而且你当时又是个什么光景。”

  水依然听了这话还了得,当即便将陆尔雅面前的小茶几掀起来,那上面备着的点心茶水散了一地,幸亏青沉拉着陆尔雅退开得快,但看这水依然,长得倒是人模人样的,可是竟然是这么一个人,亏她先前还哭着喊着的非北捷不嫁,不过幸亏北捷没有娶了她,若不然这种心眼小,又容易猜忌的人,以后怎么跟着延平公主相处呢,当下便甩了她一个耳光。

  水依然自然不知道这打她的是青沉公主,而就当她是蔷薇,此刻被一个丫头扇耳刮子,这是何等的羞辱人啊,只朝青沉骂去,“你这个下贱胚子,原来还是永平公府的丫头,如今倒是狗仗人势,打去我来,我看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一说着便像青沉扑去,不想那脚下叫她刚才给打翻了的桂圆滚了一地,她这一不留神,便踩在桂圆上溜倒在地上。

  闻杏跟着她的那个贴身丫头见此,都连忙去扶着她,只不过这人走的速度怎么能赶得上那人摔倒的速度呢,两人只得是将她给扶起来,一面坐到另外一方的软凳子上去。想笑又不敢笑出来,只得是憋在肚子里头。

  夜瑶原本还指望着她能有些出息,那就不用自己动手收拾陆尔雅了,不想这水依然竟然这么不争气,出师不利,不止是叫个下人扇了耳光子,还给怎么掉了一跤,而且那桂圆又是她给掀到在地上的,颇有些自作自受的。

  然事情还没有这么就结束了,她方才骂了那青沉,青沉哪里能这么容易的就放过她了。环手抱胸,直接就那么走到她的跟前去,一双眸子幽幽的盯着她看,似笑非笑的,“自我懂事以来,但凡是敢对我不敬的人,都没有一个是竖着的。”

  水依然只觉得这蔷薇今日有些奇怪,而且竟然敢这么看着自己,而自己被她这么一盯,心里还有些发毛,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你这个死丫头,方才打了本夫人还没有跟你计较,现在你倒是威胁起我来了,你以为陆尔雅能保住呢么?”

  其实陆尔雅想说,竟然她是要靠这个假的蔷薇来保护自己。

  夜瑶也觉得今日这个蔷薇胆子倒是比往日大了些,便叱道:“蔷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打主子。”

  青沉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在玩这种女人间的游戏了,想当初在倾国皇宫里的时候,整日跟着那些嫔妃们斗,如今在看着夜瑶跟水依然,只觉得一代不如一代了,竟然到这个时候了,还把自己当作是一个丫头,冷冷一笑,绝色生香,搓拳磨掌道:“打她又怎么样?这还算是客气的,一会儿若是我真的动起手来,那才叫有趣呢,不过夜瑶你有没有兴趣试试,反正你们永平公府向来是重男轻女,死你一个女儿算不了什么的,何况你这残花败柳之身,若是死了话,那个陈公子会感谢我的。”

   她的这声音,夜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蔷薇,只道:“你不是蔷薇。”

  “我有说我是蔷薇么?不过我对这个话题一点都不感兴趣,我现在有兴趣的是,你们两人。”她的笑容很是迷人,明明看到的就是蔷薇的脸,可是这笑容却远远的比蔷薇的要美上千百倍,而且在她这似乎很是不经意的谈笑间,那种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气势与气质,都不是一个丫头能有的。

  闻杏到底是个见过世面的大丫头,眼下虽然不知道这个装扮成蔷薇的女人是谁,但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现在也没有空闲去想她的身份,只是好脸赔笑道:“这位姑娘,我家夫人都是娇生惯养的,有些地方难免是带着点嚣张跋扈的意思,不过绝对说没有要对姑娘不敬的地方,还望姑娘海涵,不要与她们计较。”

  不过闻杏的好心却是无人能理,夜瑶更是将她推开道:“闻杏,你这么这阵子越发的小心起来了,何必对她如此的卑微,我还没有听说这金城里有我永平公府惹不起的人物,何况这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一面说着,便朝青沉道:“我告诉你,不管你是谁,只要敢在挡着我们的话,我们便连同你一起算在里面,一同卖到青楼里去。”

  水依然那里已经等不及了,只道:“三姐何必与她们废话,赶紧叫人来,把她们带走,那青楼里如今可是许多男人等着她们去伺候呢。”

  夜瑶笑道:“急个什么,你难道就不想看看陆尔雅剥光了衣服,是什么个浪样么?不止是子轩对她如此的迷恋,连狂澜似乎也想将她给从新收回。”

  闻杏听见她们的这话,不由得拦道:“三小姐,你们不要胡来,这是别人的家里头,何况你们就不想想将军府那边么?”

  青沉倒是觉得她们两人的注意不错,不过把她们吊着这府里头的话,太便宜她们了,要吊的话,就该给吊到大家上去。这还没有动手,便听见那王夫人的声音,小心翼翼的请道:“丞相大人这里请!”

  丞相大人?当即不止是夜瑶有些吃惊,连着陆尔雅也有些好奇,这夜狂澜怎么会来了,不由得连忙出亭子去看。

  且说这夜狂澜,自从那日陆尔雅无缘无故的消失了之后,便把高九的双眼挖了,那追雁虽然没有受个什么惩罚,但是也受了他两掌,如今进不了将军府里,所以便只好派人在哪里守着,得知今日陆尔雅来了王乃恭家里赏早梅,便也急急的连忙赶过来。

  此刻但见这亭子里的凌乱,便敢肯定她们在这里闹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陆尔雅,一进亭子里,便朝陆尔雅看出,“你没事吧!”

  陆尔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此刻在这里惺惺作假,那日差点没有把自己的下颌骨给摘下来,只道:“但凡是有你家的人在的地方,你见过我哪一次是没事的?”

  夜狂澜闻言,也不分个青红皂白的,便黑着脸问道:“你们谁对她下手了?”

  夜瑶自知夜狂澜对陆尔雅有些感情,但是没有想到他竟然因为陆尔雅那般不痛不痒的话,就这样在王夫人的面责问自己,不禁有些生气道:“你竟然为了她的一句话来质问我,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疯了,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地方迷住你了,你也不想想,当初若不是她的话,我怎么会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认自己了。”

  夜狂澜没有理会她的质问,反倒是挑起那飞扬的眉头来,“你的意思是?你动手了?”

  “我告诉你,我不止是动手了,还想把她给卖到青楼里去,叫她做那千人骑跨的婊子。”夜瑶见夜狂澜这么不给自己的脸面,便凶道。

  不想她的这话音才落,众人便只听见“啪”的一声响动,却只见那夜瑶的脸上一个红红的掌印。

  那王夫人见此,心有余悸,暗自庆幸自己方才走得早,没跟着她们一起挤兑那将军夫人,若不现在自己定然是逃脱不了关系的。

  夜瑶只觉得自己的口里一阵腥甜,顺势吐出一口鲜血来,捂着脸看着自己的这个亲弟弟,“你竟然打我。”

  那夜狂澜看着冷眼看了她一眼,震声道:“还不滚回去,你是嫌这脸丢得还不够么?”

  水依然坐在那软凳子上,吓得一动不动的,不敢在说个什么了,只得满脸紧张的看着闻杏,闻杏先前是提醒过她们了的,只是她们又不听自己的劝告,不过这澜四爷的在别人的家里打自己的姐姐,这传出了确实是不大好听,便道:“四爷,你这是作什么气,将军夫人现在好端端的,你把三小姐出什么气。”

  不想她今日说话就是不得好,这才说完,夜狂澜的眼神便转到她的身上来:“你是丫头,难道也跟她们一样的糊涂么,怎就不知道劝劝。”

  陆尔雅见他们在哪里窝里斗的,不禁朝青沉示意着,赶紧走了罢。

  青沉有些好奇的看着,她还真是有些意外,这夜狂澜竟然对自己家的儿媳妇这么上心,所以她想看个结果再走。所以便没有理会陆尔雅。

  闻杏这是有口说不清楚了,只觉得好人难做,当即只将头埋下去,不再说话。

  夜狂澜见她不说话,便才走到陆尔雅的身边去,“这样做,你满意么?”

  陆尔雅闻言,冷冷的笑了笑,眼角更是向上扬起来,魅意横生,柳眉淡挑:“我说不满意,你会怎么样?”

  “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夜狂澜倒是爽快的说道,更是靠近她几分,一手放在她头顶的柱子上,欣长的身子就这么把她娇小的影子给淹没住了。

  陆尔雅愤愤的看了眼青沉,但见她那隔岸观火的眼神,不由来有几分气,早知道就不要她来的好,如今竟然看着自己这么被人调戏。心中不禁只道:“靠人不如靠己啊!”收回眼神,看朝夜狂澜,眼神也柔了几分,声音也媚了几分,“那感情好啊,你也听见了,她们方才想把我卖到青楼去,那是什么地方,你懂的!”

  夜狂澜看见与自己咫尺在近的陆尔雅,一切的温柔看起来都那么的自然,可是他知道,她这是在骗自己,美人计嘛!说不定一会儿就踢上了自己的二弟,自己又不是没有受过,所以此刻自然是防着她的。不过既然是美人计,那就该演得真实一些才是,于是将头垂下来,唇对着她雪白的耳垂,轻轻的吹着气,只道:“我自然是懂的,不过让我把我的亲姐姐送到那种地方去,是不是不大妥当?”

  青沉一直没动,她很好奇陆尔雅会有个什么反映,所以不到最后关头,她是不会出手的。

  陆尔雅似乎对于他的亲近没有一丝的不适,反倒是一脸的娇媚,“讨厌,那么多人看着呢。”

  明明知道现在她都是在伪装的,可是夜狂澜不禁还是忍不住,一阵阵的心猿意马,挡不住的温柔情怀,即便是带着血的,他似乎也甘愿去享受着,从来不知道自己对她的感情竟然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已经这样深了,“那日没伤着你吧!”不由自主的伸手抬起她的下颌,细细的检查着。

  陆尔雅最喜欢的首饰就是手镯,什么样的手镯她都喜欢,包括是致命的。

  上一次的是凰镯,这一次的是藏有暗器的银质半缕空镯子,将手指弯下来,扣动那手镯上的机关,双眼盛满柔情,是那样真挚的看着夜狂澜,红唇轻启,声音幽柔的唤道:“夜狂澜!”

  “嗯?”他已经快要醉倒在她的这一汪温柔的眼神里。

  感觉到自己手腕上的手镯轻轻的一震,里面的银针射入夜狂澜的腰间。“若是可以,我真想直接杀了你。”她突然将夜狂澜推开,脸上的温柔一丝不现,仅存的是那抹浓浓的疏离。

  夜狂澜这一次倒是没有出手,她出手的时候自己是发现了,可是竟然没有退开,因为实在是舍不得她的柔情似水,所以受了,突然有些理解上官北捷会将自己的生命去换得陆尔雅的生命。笑笑:“如今,我都还没有想通,你为何如此的恨我,按理,你最多是讨厌我罢了。”

  旁人没有看到陆尔雅出手,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会突然变成这样,可是青沉看见了,没有想到自己的这媳妇果然有些魅力,这夜狂澜明显是发现了她出手的,而且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或者是直接捉住陆尔雅的手,可是他竟然为了那么一点点虚假的温柔,而情愿受伤。

  陆尔雅看着他原本冷丽的脸庞上突然荡漾起一丝苦笑,只是那眼里撒满了哀戚,像是根根发丝一样的在她的笑里飞舞着。“不错,我原先只是讨厌你的,可是你为何要害夜婳,不过就是为了你的那点事情么?你竟然将她逼死。”

  夜狂澜像是想起什么来,脸上竟然有些悔意,“这么说来,你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才决绝的离开永平公府?而且婳妹放在义庄里的尸体是你偷走的。”

  “不错,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冷血的人家,仅仅是因为名声,便将她的遗体弃之不顾。还有我告诉你,那次在明珠河边约她母亲来的也是我,我对你的第一次认识,是在听到赵清的话之后,发现这永平公府实则一直都是你在做主,柳太君却还不知道;第二次对你的认识是在夜婳死了之后,她留给我的信里,我看见了你的残忍和血腥,如此的无情,对待自己的妹妹你都能下手,何况是对待我这个毫不受待见的妾室呢;第三次对你的认识,便是在那明珠河边,我眼睁睁的看着你那样对待夜婳的母亲,也是第一次的觉得你是一个极为可怕的人。“陆尔雅缓缓的说道。

  夜狂澜唇角勾起,手里不知道甩出去些给什么,只见王夫人,夜瑶等人突然倒地。不由道:“所以在东洲的时候,你可以毫不犹豫的刺瞎我的眼睛,你这是在为夜婳报仇么?”

  而那青沉也是随着她们一次晕倒在地上,陆尔雅不禁有些担心她会不会真的中招了,还是假装的。

  “算是,也算不是,那一次是偶然的,不过我还可以顺便告诉你,我这个人的记仇心很大,夜瑾娘的事情便是一极好的例子。”陆尔雅看着夜狂澜的那一只眼睛,极为冷静的说道。

  夜狂澜不以为然的笑了笑,“你这是在警告我么?”

  “你以为呢?”陆尔雅反问,然后又道:“我没有武功,没有权利,可是只要我有一口气在,你若是想伤害我身边的一个人,我会千百万倍的还回去。”特别是他的孩子。

  夜狂澜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得有些温柔,而且似乎满是不忍心,用一种恳求的语气道:“尔雅,你为何要如此记挂着从前呢?现在上官北捷已经不在了,你又何必念着他呢,你一个女人,什么都没有,你能在这个肉食强弱的地方活下么?让我保护你,可好?”

  “不好,而且请你不要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这会让我更加的觉得你是如何的虚伪,你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如今勉强在我的面前佯装温柔,你究竟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是为了那些玉器,可是我早就还给了你们家。”陆尔雅有时候真的猜不透,这个男人都底有几张脸,又有何居心,这般缠着自己,时而温柔得像是月光,时而却残忍得似乎要把自己一剑杀了才解愁一般。

  夜狂澜不知道心里竟然苦苦的一笑,她竟然在怀疑他的温柔与爱念,他承认那天是有些过分了,不该如此的伤他,可是却不能这么怀疑自己,此刻是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你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相信我。”

  陆尔雅回道:“不管你怎么样,我都不会相信你。”

  “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就这么不堪么?”夜狂澜捂着中了针的地方,一面用内功将那几个细长的银针吸出来。

  “抱歉,我从来没有把你看在我的眼里。”陆尔雅见他就这么简单的将银针吸出来,不禁有些后悔,早知道的话,在上面下点毒才是。

  不想夜狂澜不怒反喜,“那正好,请你现在就看着我,我们从新认识。”

  “开什么玩笑,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给玩自欺欺人的游戏。”陆尔雅说着,一面去扶青沉,有些害怕她会因此而受凉,毕竟她的年纪在那里,虽然她说她的身体好,可是陆尔雅还是不放心。

  然那青沉怎么可能被他的隔空点穴呢,即便是中了,也早已经解好了,现在已经到了冬月,又已经过了小寒,如今这地上还正是的有些凉飕飕的,可是又不能这么起来,若不然岂不是叫夜狂澜发现了,那么他就不会这么毫无防备的面对着尔雅了。

  不过听见陆尔雅的那些话,而且又站在一个旁人的角度来看,如今陆尔雅没有了丈夫,孤儿寡母的,夫家规在又不景气,若是有人愿意娶她照顾她的话,应该是求之不得的,而且这个人还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虽然是瞎了一只眼睛,不过听他们的话,好像是陆尔雅下的手。

  这么看的话,这夜狂澜还真是个好男人,可是站在陆尔雅的角度一看,这夜狂澜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男人,他不过是得不到,所以才想要的吧,若是真的从了他,估计也就不过是两日的功夫,便没有了那新鲜感。

  陆尔雅把青沉扶起来靠着自己,试探性的问道:“你今日来……”如果是想囚禁她的话,那么她就大喊风云。

  “你以为我来做什么,现在没有事情做,专程来看你们女人吵架的么?”夜狂澜似乎有些气愤起来。

  却听陆尔雅道:“说不定你就有这个癖好呢。既然你是如此,她们便交给你,我带着我的丫头走了。”

  开什么玩笑,自己今日就是专程为她来的,如今她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走,哪里有那么容易,她带着风云,难道自己就不能带着暗卫么?伸手上前去捉住她的肩膀,不想那原本昏迷的丫头眼睛突然一睁,反手当过自己的手,只觉得一道绵绵的劲力贯穿过他的手腕,顿时觉得手腕上的筋骨一阵刺痛。

  茫然的收回手来,看着这个与蔷薇一样容颜的女人,满脸的冷冽,“你是谁?”这个女人的内力没有个三四十年的时间,是出不了那样的力道的。陆尔雅的身边何时竟然多了这样的一个女人,顿时不禁全身都充满了防备。

  青沉淡淡一笑,“好个痴情种子,不过你是种错了种子,她的心里只有她的相公,你又何必趁此强人所难呢?”

  夜狂澜冷厉着眸子,顿时充满了杀意看着她,“你又是何人,我与她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他是占不了这个女人的便宜的,心思不由打到陆尔雅的身上去。

  只要自己攻击陆尔雅,她定然先一定保护陆尔雅,这样的话自己便有机可乘了。见陆尔雅一脸着急的像着四周看去,不禁提醒道“尔雅,你不必找了,他们两个已经被我的人包围住了,此时此刻,你最好乖乖的跟着我走,若不然我会将这个女人给杀了。”

  青沉却不以为然的笑道:“想杀我,后生可谓,不过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才是。”她的笑没有一丝的张狂,可是她却能叫对方心生惧意。

  只是如今夜狂澜已经将目标放在陆尔雅的身上去了,青沉见此,自然是挡为先,陆尔雅作为他们中间的当事人,立即便反映过来,这夜狂澜是想用自己来分散青沉的注意力,所以便道:“您挡住他,我先走一步了!”

  不是她不讲义气一个人先走了,而是她留下来只会成为她的累赘而已,所以才果断的走了。

  青沉闻言,一面挡着夜狂澜,一面道:“小心。”

  陆尔雅应了一声,便提着裙角跑出了亭子,夜狂澜见此,总不能在叫这煮熟了鸭子飞走了,所以便凌空而起,一掌击开那席帘,飞身追上陆尔雅,眼看便要触碰到了她,便觉得身后传来一扇冷气,当即躲开,青沉的这一掌。

  陆尔雅趁机便跑进了梅林,虽然不是很深,可是一时半会儿那夜狂澜是找不到她的,跑到一棵梅树下面去,便歇了下来,最近身子都还在恢复之中,而且又怀着孩子,现在才是一个多月而已,自己若是在跑下去的话,难免会有小产的可能,抱着小腹满满脸的担心,一面张望着四方,那夜狂澜说他有带着暗卫来,所以害怕这梅林里也藏得有。

  仔细的看了一下,这会儿似乎特别的静,除了远处的拳脚之声以外,一丝的风吹草动也没有,陆尔雅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听见后面传来一阵衣衫偏飞的声音,这猛然一转身,便见眼前的一丈多外,悬浮着一个人。

  她跟他,这算是第二次见面了。

  但见他银色的头发在风里翩扬着,那种既有叫人感觉温柔的同时,更叫人感觉到一阵一种缥缈,脸上仍旧带着那张银色的面具,不过陆尔雅这才发现,那上面竟然还有浮雕,雕刻着的是一直凤,盘在云间。

  而他那双褐色瞳里,却有着自己熟悉的眼神,这叫她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张起来,但是却不害怕。

  正准备目测他的身高,似乎与上官北捷的相近,突然又是那种香气,只觉得顿时头里嗡嗡作响身子便瘫软了下去,她此刻倒是没有担心会摔倒伤着孩子,因为知道他一定回来扶着自己的。

  果然,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里,陆尔雅感觉到了一个十分熟悉的怀抱里,一人的容貌声音头发都可以改变,可是他给自己的感觉是永远改变不了的,脸上不由得浮起一丝欣喜的笑容。

  她还是把自己认出来了么?心里自问,看着她昏迷之前浮起的这个笑容,手指不由自主的划上了她的眉心,想将那隐藏在眉里的那一丝忧愁给她抹去。

  风云这里把那些暗卫解决掉,便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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