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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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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释?什么解释?”青沉装作不知道他说的是个什么,反问道。

  “上一次公主殿下夜闯朕的永平公府的事情便就不论,毕竟那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天,不过今日公主这么做,眼里到底把朕这个皇帝置于何处?”见她装傻,夜狂澜便也不在拐弯抹角的,直接问道。

  “皇上自然是放在该放的地方,不过今日本公主做的事情不少,就是不知道皇上说的是哪一件?”青沉仍旧是一脸的不解问道。

  夜狂澜压住心里的火气,“公主把我后宫里的女人带过来,所为何故?还有将我故友之子强行的带来,又是想做什么?”

  “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啊,不过本公主带过来的是神策将军的妻子,人家的母亲都过来了,孩子自然是要在一起的,至于皇上说的什么女人,本公主当真是不知道。”青沉呵呵笑道,使得原本就足以倾国人城的容颜更加的风华。

  夜狂澜倏然站起身来,心里很是不痛快,手掌拍在那身侧的桌沿上,只道:“难道公主也想要那些玉器么?”

  果然是个急性子,青沉盈盈一笑:“你若是愿意奉送,自然是好,不过我这个人向来是不去强人所难的。”

  “既然不强人所难,那就请公主把人给朕交出来。”夜狂澜只道,现在自己最担心的就是她想在这玉器的事情上插上一手,若不然这个事情就不好办了。

  只听他找自己要自己的儿媳妇跟孙子这般理直气壮的,青沉也不在客气道:“交什么人,什么人又是你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管本公主要,这要来要也是延平的事情,不跟着瞎起什么哄。”

  “公主殿下不要敬酒吃吃罚酒。”夜狂澜在听见她这样的话,当下在也忍不住气,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道。

  青沉见他这一副拔弓见弩的模样,冷冷一笑,“本公主自然是要吃敬酒,在这辈分上,你也该敬酒。”

  “只怕公主你吃步起了,旁人怕你,朕却不见得你倒是多厉害。”夜狂澜冷肃的回道,二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几个宫女见此,都纷纷的退到一处去躲起来。

  “如此的话,你就试试,今日本公主也就跟你明说了,陆尔雅一家,本公主的是管定了。”青沉公主站起身来,只说道。

  夜狂澜正欲动手,却见追雁突然进来,不知道在他的耳边说了个什么,却见他一脸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起来,全身的暴戾之气顿时一收,只朝青沉道:“今日朕有事情,暂且不与你胡闹,不过陆尔雅的事情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说罢,便匆匆的摆驾出了碧游宫。

  青沉见此,想必是那边关的事情传过来了吧。

   如今也算是三国混乱起来了。

  夜狂澜一面匆匆的出了碧游宫,一面问道:“你方才说边关又起狼烟,难道上官争雄不在那里么?而且跟着番邦不是和平相处了几十载么?怎么会突然打起来?”

  追雁只回道:“属下也是十分的好奇,所以又细细的查了此事,发现那倾国的首辅大人千堇尘不知道怎么会惹恼了那些番邦人,路经幽州的时候,上官将军竟然出兵帮他的忙,如此幽州的番邦人便起来跟着造反了,而且现在那里已经乱作了一锅粥,三国鼎立不说,而且还有一部分是番邦人跟着咱们汉人通婚所生的百姓们,现在也自成一派,如今已经成了四个派别,而且越来越严重,此刻恐怕整个神羽关的番邦人都已经开始造反起来了。”

  追雁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担心,如今主子这才登上皇位,原本把这缺粮的事情给解决了,就天下太平了,不想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一面又顺便禀报道:“而且,上官南飞在押回金城来的路上,也叫人给劫走了。”

  “什么,一群饭桶,那知道是被什么人劫走的么?”夜狂澜如今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多事之秋,一切自己明明看着是一派太平盛世,不想这太平之下早就已经风涌云初,蓄势等着爆发出来。如今都赶在一起了,实在是叫他有些应付不过来。

  “立刻召集军机十六位大臣上书房里来觐见。”夜狂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静下心情来。

  追雁立马领旨,吩咐人下去传旨。

  在说这夜瑶,倒是没有断气,可是却跟个活死人差不多,如今是叫夜狂澜给送回了永平公府来,柳月新在一旁抹着眼泪哭个不停的,方才御医已经说了,以后三小姐的一辈子就这么毫无知觉的躺在床上过下去,明眼看着她是活着的,不过却是跟死人一样的,不过是多了吃喝拉撒睡,只是这些她都死没有感觉的。

  几个丫头在一旁劝了几次,直道柳月新哭昏死了过来,便又有人来禀报,柳昌侯的家里出了事情,让气都没有来得及喘一口的匆匆的去了门房那里,直接上了马车,便去了柳昌侯府邸。

  却才进到大厅,便见自己的哥哥嫂子一脸的冷淡,看着她来也不打招呼。

  柳月新这厢才因为夜瑶的事情哭得死去活来的,此刻见到哥哥嫂子这样的脸色,不禁也有些不舒服,只问道:“不知道是出了个什么事情,非要我这里过来,我来了,你们又是这样的一副脸色,这究竟是摆给谁看的。”

  柳昌侯夫人冷哼一声,“如今妹妹是太后娘娘了,自然是不敢在妹妹的面前做脸色了,连想都不敢想,怎么还敢对妹妹不敬。”

  柳月新听到她的这口气,明显的就是因为自己家的事情,便道:“嫂子有话就直接说,不必这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她又没有欠他们个什么。

  却见柳昌侯愤愤的站起身来,又是责怪又是自责的说道:“都是你的好儿子,在加上我自己也没有出息,养出了那么一个不孝子来。”

  柳月新闻言,便道:“大哥有个什么天大的事情,慢慢的来相告,何必这么生气呢。”

   却只闻自己的嫂子道:“生气,如何不生气,如今你的宝贝儿子有了出息,把将军府的人都扣押着,偏生我们又养出来那样会‘行侠仗义’的儿子,这会儿偷了柳家祖传的那些玉器,直奔皇宫里头,去交给妹妹的宝贝儿子,救那上官家的人呢。”

  “什么?怎么会这样,少初他?难道你们都没有拦着么?”柳月新有些震惊,虽然知道这些玉器到最后一定会到永平公府的手上去的,但是没有想过竟然是从少初的手里流出去,而且还是因为狂澜的威胁。

  “还拦个什么拦,这不是都怨你兄长么?昨日被那小子几杯酒给灌醉了,就把那些玉器的置放之处告诉了他不说,还连着钥匙也一起给了那个不孝子,方才才叫人看见,早就已经没有了踪影,这会儿估计已经到了皇宫里头去了。”柳昌侯夫人只晓得一面哭着,一面埋怨着柳昌侯。

  “那眼下嫂子的意思是怎么样?难不成还要我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么?”柳月新的心里暗自高兴,现在自己还在担忧,若是大哥在不把这些玉器教出来的话,生怕北捷那里翻脸不认人呢,不过眼下倒是好,既然叫少初给骗去给了狂澜,那么的话,柳家也免了一场灾难,如此的话,自己夹在这中间,也不在为难了。

  柳昌侯夫人听见她的这话,只觉得十分的不中听,什么叫做让她拉下老脸去求自己的儿子,便道:“妹妹这个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就这么算了,那些玉器怎么说来,也是你儿子管少初给骗去的,妹妹可不要忘记了你自己也是柳家的姑娘。”

  “我是柳家的姑娘没有错,不过嫂嫂不要忘记了,拿走玉器的是你的儿子,而且我这个姑娘也不过是原来的柳家人而已,现在我已经在夜家的家谱之上了,是夜家万代的主母,不是柳家一代的姑娘了。”柳月新只道,觉得这嫂嫂越发的不可理喻。

  柳昌侯一直找不到话说,此刻听见柳月新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无道理,只是求道:“妹妹,不管怎么说,你曾经是柳家的人,难道你就忍心看着自己的亲哥哥以后下去之后,叫柳家的列祖列宗责怪吗?”

  不想那柳月新却道:“大哥,这个事情管关你的什么事情,你也是被少初那个孩子骗的,我看这关键还是要找少初,怎么说来,都死他这个孩子给闹出来的。”

   她的这话,已经说的十分的清楚了,此事是柳家自己的事情,与她是无关的,跟着夜家是也是没有关系的。看了自己的大哥跟着大嫂一眼,只道:“若是没有了其他的事情,我也回去了,如今家里还有许多事情要等着我回去做主呢。”柳月新说着,也不去管那副哥嫂嫂是个什么脸色,转身吆喝着自己的丫头这便就走了。

  柳昌侯夫人见此,她如今的身份了得,也不敢在骂她,又舍不得骂自己的儿子,所以一个劲儿的骂那柳昌侯。

  可怜这柳昌侯却是无言以对,有苦说不出来。其实自己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却还是把钥匙跟置放的地方告诉了柳少初,为的就是能给柳家争出一条后路了。

  不知道怎么的,自己总是觉得永平公府的这皇位是坐不了多久的,过阵子赵家也许就卷土重来了,到时候这整个柳昌侯是永平公府的近亲,恐怕不好脱了这其中的关系。所以如今叫少初这么一闹,以后柳昌侯府邸若是真的出了个什么事情,将军府那里定然是不会不管的。

  而且进来夜狂澜跟着夜文令几个兄弟一直轮番的找人来说服自己将玉器交给他们,若是自己不给的话,以现在夜家的态度,柳家定然是不会有个什么好结果的。但是若自己真的给了他们,以后若是赵家回来了,自己还要背个与叛臣勾结的罪名,到时候还是会害了柳家。

  此刻虽然说是被夫人骂得一无是处,可是这心里却终究是平静了下来,没有个什么在担忧的了。

  与军机处的几个大臣才商量好出了上书房,便有公公来禀报,柳家的小侯爷已经来了。当下心中一喜,所有的不快荡然无存,便立刻去偏殿接见了柳少初。

  柳少初心急如焚的在殿里等了多时,生怕自己晚了一步,尔雅跟着将军府的人便会受了委屈,还有那对双生子,此刻听见外面的公公来报,绷着的心一下子松开来,一面上前去只道:“夜狂澜,东西我已经带了来,你最好不要食言。”

  夜狂澜满心的欢喜,只道:“让我先探探东西的真伪在说。”一面说着,吩咐自己带着一起来的瑰宝阁的官员上前去鉴定那些玉器。

  只见宫人们打开六个锦盒,只见那银色的丝棉间,正完好无缺的置放着六件玲珑透彻的玉器,众人的眼睛里满是惊艳,眼神都叫那些玉器给吸引了过去。

  那位鉴赏的官员一件又一件,小心翼翼的仔细看着,将近过了一个时辰,见他放下最后的一件,夜狂澜这才打扰问道:“大人以为如何?”心里有些紧张,夜狂澜竟然害怕是假的。

  只见那大人抬起头来,脸上十分的灿烂,笑道:“微臣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宝物,小侯爷带来的这些玉器,没有一样是假的。”

  听见他如此肯定的口气,夜狂澜不禁是暗自松了一口气,不过却还是有些担忧,毕竟才是他一个人说了,并不能代表个什么,不过即便是现在把上官家的那些家眷放了,自己也没有个什么损失,而且自己不过是答应他放了,并没有说是要保证他们一个个都平安无事,所以当下便下旨道:“传朕的旨意,上官家的除了上官争雄之外,全部贬为庶民,永世不得入金城。”

  几句短短的话,就将整个将军府的命运给决定了。

  柳少初闻言,便也没有反抗,只道:“尔雅跟孩子呢,我现在就立刻带他们走。”

  却见夜狂澜诡异的一笑,“这个你该去问青沉公主,人是她带走的。朕现在已经把将军府的人给放了,以后横尸荒野,你可断然不能在来找朕的麻烦。”

  “你……”柳少初就知道他不是个正人君子,当下心里不禁担忧起将军府里的人,他们的自由如今是有了,可是却又没有了安危保障,一面又道:“夜狂澜,你最好不要食言,赶紧将尔雅他们带出来。”

  夜狂澜无奈一笑,“我说了,他们已经叫青沉公主带走了,你若是不相信的话,现在就可以去后宫里找,不过只怕你找出来之时,将军府的人已经死完了。”

  柳少初即便是在如何的担心陆尔雅,可是知道夜狂澜是断然不会伤害她的性命的,但将军府这面就不能保证了,凡是以大局为重,他自然是要先去救将军府的人。当下便立刻转身出了皇宫,希望能赶走那圣旨的前面。

  这一出了皇宫,就连忙吩咐人立刻去把将军府的情况通知宫少穹,自己则马不停蹄的赶往将军府。

  方到这将军府停下马蹄来,圣旨也随之到了。

   如今延平公主的伤还没有好,卧病在那床榻之间,而且庭花又与上官南飞未正式拜堂,所以并不能算是上官家的人,上官南飞偏又没有了音信,所以此刻出来接旨的便是上官玉,以及上官家大大小小的一干家仆。

  公公将圣旨交到他的手里去,心里看着才这么大的一个孩子来接旨,想着这一门忠烈,如今却落了个风残败烛的凋零模样,心里不禁叹了几口气,一脸的无可奈何,算起来这接旨的上官玉还算是当今圣上的亲侄子,可是却能如此狠心。

  圣旨上虽然说将上官一门贬为庶民,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后面暗藏杀机,此时此刻说不定这将军府的每一个角落里,都已经布满了杀手,虽然柳家小侯爷有心救,可是他一个人能救得了几个人呢。

  “小公子保重!”道了一声,公公便带着人转身离开了府邸,心里只为这上官家暗自祈祷起来。

  上官玉才起身来,柳少初便已经冲进了厅里来,急忙道:“玉哥儿,赶紧吩咐下去,通知所有的人都离开,若不然……”他的这话才说到这里,便见厅里一时之间出现许多黑衣蒙面人。

  他太看得起夜狂澜了,以为他会在晚上才会动手,没有想到这大白天的,他就开始下令围杀将军府的人了,心里不禁满是担忧,一面将上官玉挡在身后,此刻只祈祷着宫少穹能来得快些,这将军府里的大多数人都是会武功的,应该能撑到那个时候。

  在说延平公主,今日总算能勉强半坐起身子来了,这心里此刻正担忧着圣旨的来意,突然那窗口处传来一声惨叫,一道鲜红色的血液溅到了窗纱之上,将窗纱给染红,与此同时,但见五六个黑衣人分别破开窗门进来。

   庭花见此,挡在窗前抬起椅子便向那些人砸去,延平公主心里一冷,准备下床来拿剑,可是却连站起来的精神都没有,一连着屋子里的三四个丫头都死在了黑衣人的刀下,青嬷嬷跟玉嬷嬷都聚到了床边来,誓死保护延平公主。

   她们早年跟着延平公主在宫里的时候,时常一起跟着出去打猎,也算是有些身手的,虽然多年来不曾练,但是也能挡过一时半会儿的,只盼望老天相助了。

  只是两个嬷嬷跟着庭花不过是撑了一会儿,便受不住了,庭花的力气虽然大,不过却折腾不起几次,此刻腿上已经受了伤,加上又担心爷爷跟着溯哥儿,所以一连受了几掌。

  延平公主此刻算是望天叹气,只道:“我上官家的气数难道已经尽了么?难道我大明赵家就在无人了么?”

  说罢,只听青嬷嬷一声惨叫,顿时口吐鲜血,半个身子倒在了延平公主的床上来,玉嬷嬷见此,一面扑向那个正靠近延平公主的黑衣人,紧紧的抱住他的双腿,庭花在他的身后抱着花瓶砸下去,不想只见这黑衣人一挣,将玉嬷嬷给提到一处去,又随之给了庭花一掌,扬起手里的剑,便刺向了床上犹如羔羊一般的延平公主。

  延平公主心有不甘的闭上双眼,只当是自己的大限已到,只是可怜她上官家的一门忠烈,一辈子的为了百姓,现在却落了一个满庭无人的场景,心里难免是一阵悲哀之意,只恨老天无眼,让夜狂澜这样的人当道,只恨她赵家无人,只恨她赵家尽出些昏庸之人。

  突然那只觉得脸上一阵腥浓的液体突然洒下来,睁开眼来,但见那黑衣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文大人与剩下的三四个黑衣人交手着。

  玉嬷嬷跟庭花不敢耽搁,一面满是伤心的将青嬷嬷的尸体搬到一处去,扶着延平公主躲在文大夫的身后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里,便见院子里上官家的人死伤无数,东倒西歪的分散在这冬日萧条的花园里头,心里不禁是一丝的冷颤。

  文大夫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却分身无暇,此刻延平公主等人又身处于危险之中,只听一声“阿弥陀佛”从天而降,原这来人是挽山寺的主持悟空大师。

  与之而来的,还有一些上官北捷的武林朋友。

  见此,延平公主悬着的心方安定了下来,一面连忙请他们去救人。

  一直到下午夜幕降临,这将军府里的事情才算是完了,此刻看着整座府邸的尸体,延平公主的心里满是痛心,只问道:“云谱在何处?”

  只见皎月满身是血的抱着孩子,只朝延平跪下道:“求公主殿下原谅云叔,是我们误会他了。”

  玉嬷嬷想着这么多人的惨死,又想着青嬷嬷就那么睁着眼睛死在自己的面前,心里不禁满是愤怒,甚至是将这恨发到皎月的身上去,只道:“原谅,误会?难道公主身上的这伤还是假的么?还有这满园里躺着的尸体都是假的么?”

  皎月一面流着眼泪,咬着牙,只将一封血书交到延平公主的手里,只道:“这是云叔临死之前交给我的。”她们母子,正是云谱用命换来的,此刻她还能清楚的记得云谱死在自己面前时候的凄惨模样,想到他为了将军府的一切,虽然最终没有按照他的原意保护好将军府,可是他却是尽力了。

  延平公主拆开那带着血腥味的信,只见上面果然是云谱的亲笔信函。看完之后,不禁满脸的后悔道:“果然是我们误会了云管家,他果然不是那种卖主求荣的人。”

  玉嬷嬷满脸的不解,却见延平公主看向文大夫道:“文大夫,你早就知道了云管家的心意,为何不与我相告,竟然到他临死之前,我还一直埋怨着他。”

  只听文大夫说道:“公主向来冲动,如今将军不在家,大公子二公子也不在,本来二夫人还能劝说住公主,可是她却也不在,云管家生怕公主忍不住气,闹出个什么事情来,到时候反倒给夜狂澜一个机会,所以这才无奈以这种方法冒犯了公主,伤公主的玉体,使公主只得流连于床榻之间,无法出去跟夜狂澜对恃,而且他又能得到夜狂澜的信任,不想这夜狂澜到底还是等不及要把将军府给毁了。”

  众人闻言,都难以置信,云管家竟然为了保全将军府,而牺牲自己的名声,这些天也没有少被指着脊梁骨骂忘恩负义。

  只听皎月一面又说道:“云叔说,大公子此刻叫他安排在城里的一处院子里,院子是用旁人的名字置办的,只是他怕大公子救母心切,中了计谋,所以此刻大公子也还在昏迷之中,不过几日之后他醒来,应该是会来找我们的。”

  柳少初处理好一切,但看延平公主等人都在此,便道:“公主还是先把这些要打发的下人都打发了,咱们赶紧离开,若不然一会儿夜狂澜的第二拨人该来了。”

  悟空大师方为死者简单的超度了一下,便也道:“是啊,施主还是速速做出决定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延平公主强撑着身子,看了眼前活着的这些家仆,只道:“大家也是伺候了上官家几代的人了,如今咱们也算是共同经历了生死的,只是这大难临头雁自飞,如今你们也各自奔着自己的前程去,无需在与上官家同受生死,至于你们的奴籍,我也会全部烧了的。”

  延平公主说着,一面询问玉嬷嬷道:“如今账房先生已经不在了,你看这家里的现银有多少,速速的与他们分了,让他们去做些小生意吧。”

  玉嬷嬷应了声,喊着蔷薇跟着自己去。

  然那些家仆却都跪在延平公主的面前,只听一个嬷嬷道:“公主,我们都是伺候了上官家的人不下与十几年,如今这出去,到哪里去求生,何况现在上官家正是这危难之际,我们去各自拍着屁股走人,还要分银子,那我们还算是个什么人。”

  “可是现在上官家的情况你们也看见了,在晚,一会儿全部都是死路一条。”延平公主回道。

  却听另外一个年长些的管事也道:“我们自然知道现在生死攸关,不过却不能拿主子的东西,主子把我们的奴籍一下子都取消了,还了我们自由之身,这已经是无限的恩德,如今主子顾及不了我们,那我们就自己去寻条生路,就不信这诺大的天下,还没有我们这些人的落脚之处了,若是他日将军府平反了,我们定然还回来,到时候只求主子们肯在收留,别当我们是那忘恩负义之徒。”

  延平公主闻言,只觉得他说的也有礼,只是现在这府里的东西她们也带不走,便道:“你说的也行,不过这府里的东西我们现在也带不走,更别说是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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