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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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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先去管他要酒的侍卫一接过那酒瓶子,就馋道:“烧刀子好,正解馋,多谢了。”说着便一口给灌下去。旁边的侍卫围上来,拿走了剩下的三瓶,递送到院子里面去,大家一人一口的轮着。
见此,夜子轩便叮嘱道:“你们小心些,我就先走了。”
那侍卫又谢了他几声,他便走了。不过是绕个弯儿,看不见了那里,便给停了下来,等着看这巴豆到底是有没有用。
只觉得这时间过得十分的漫长,明明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可是对于夜子轩来说,竟然像是那几个时辰似的。
听见那边传来了侍卫们凌乱的脚步声,心里不禁有些,一个激动,终于是有些作用了,伸出头去看,但见门前的两个侍卫已经不再门口了,想必已经去了茅厕,趁此跑到门口去,却听里面已经有人开始骂骂咧例的了,壮着胆子敲了敲门,一面满是紧张的喊道:“大哥,你们别喝了,那酒了有巴豆。”
一个陌生的侍卫打开院门,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你这个小子,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有巴豆还给我们喝。”
夜子轩自然是给他真的吓住了,生怕他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的喉咙捏断了,声音都有些吓得颤颤道:“方才回去,看火大爷嚷着找酒,我这便给他说拿走了,他才喊着说坏事了坏事了,那酒里有巴豆,是昨日他放的,所以能治他的暗疾,我这一听了还了得,就赶紧来告诉你们了。顺便把食盒拿回去。”
只听“咕噜”的一声,那侍卫恨恨的看了他一眼,只觉得他有些好心办坏事了,只将他给放开,提着裤子一面朝隐秘之处跑去,一面只道:“自己进去拿,别进那里间就是了。”
夜子轩看着这院子里稀稀疏疏坐倒在地上的侍卫,不禁满是歉意的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一面道歉道:“对不住各位大哥了。”
那些侍卫此刻哪里有精神来骂他,又听他在道歉,还有什么说的呢,便只是这么任他进来院子里。
夜子轩一路心惊胆颤的进到那屋子里,只觉得伸手不见五指,想着那侍卫不让自己进这里间,想必那王爷就是关在里间。好在他的也能适应这黑夜,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能看清楚这屋子里大致的一个模样。
摸进了里间,明明是屋子,却一脚踩下去,却是虚空的,一时间没有个拉的地方,就这么给滚了下去,混浑浊浊的,约莫觉得有十几道阶梯,这才打住,自觉地身子底下湿湿的,爬起身来,只见这里的墙上挝着一盏黄黄的油灯。
还没来得及看是个什么地方,便觉得手背上痒痒的,伸手一抓,便摸上一团肉肉的,而且凉凉的,转头一看当即就给吓得喊了一声,那手背上的竟然是一条肥肥的水蛭。
只听这幽室里传来一声冷笑。
这才把水蛭扯下来丢得远远的,才闻声望去,只见那石壁上隐隐约约的挂着一个人影,在看他身边那潮湿的石壁上蠕动着的东西,正是水蛭,又看脚下,此刻才发现地上的湿泥里,几乎都满身水蛭,一个落脚之处也没有,而自己此刻就踩在上面,顿时吓得满脸的苍白,连忙退回那干朗的石阶上去。
这才问道:“你是何人?”一面但见他是给十几条链子锁在石壁上。
羽冰夜一脸冷笑,看着这个胆大的小厮,自己被关在这里也不是个什么秘密的事情了,他竟然还问自己是谁,想必是今日才进来的吧,不过还不是在过两日,就要给殉葬了。便道:“你今日才来的吧。”
夜子轩不能确定他是羽冰夜,可是又没有时间在与他问下去,便直接问道:“你告诉我,要怎么样子我才能救你。”
救?这简直是个笑话,只道:“你能给我在身上撒些盐,我就感谢你了。”身上的这些水蛭总是依附在皮肤之上,虽然没有钻进肉里去,却让总是不断的在吸他的血。此刻能把这些水蛭给赶走,他就十分的感谢他了。
“我是当真的,我在外面才听他们说,你是哪里的王爷,不过那三王爷跟二王爷,我也是见过的,如今不管你是谁,既然今日我已经来了,就一定救你出去。”夜子轩见着他面生,只是想既然那些人说他是王爷的话,想必是个外姓王爷吧。
闻言,羽冰夜一愣,想来告诉他也无妨,如今反正大家都活不了多久了,那暗宫一修好,就死的死,殉葬的殉葬,所以便道:“我是靖州的封王定南王。”
虽然没有见过羽冰夜,不过夜子轩倒是知道靖州的王爷是羽冰夜,不由得有些惊异道:“你就是靖州羽家的定南王羽冰夜?”他现在不是应该在靖州么?
羽冰夜倒是没有奇怪他的惊讶,只道:“没有想到吧,堂堂的一个王爷,却沦落到此。”
夜子轩闻言,却觉得十分的愧疚,一面只道:“我怎么样才能救你出去?”
“你救我,你连过都过不了这水蛭田,还谈什么救我。”何况他的这身板,又毫无武功。
“只要能过,就能救了么?”夜子轩问着,一面看着那地上此刻密密麻麻挤在一处的水蛭,只觉得脚底板麻麻的。
羽冰夜应道:“不错,只要你过来,把我肩膀上的锁链解开,我就能下来了。”
夜子轩闻言,抬头看去,但见他的肩膀处,都挤满了水蛭,稍有空隙的地方,已经能看出那翻飞出来的肉,却没有一丝的血色,不过却有两条不算粗的铁链从他的锁骨处穿过。心里不禁觉得一阵剧烈的恶心感觉,“那两条链子要如何才能打开。”
“看见我身旁的那朵雕花了么?在上面扭上一圈即可。”羽冰夜道。
如此说来也不难,只是这水蛭……眼下看去,脚都不敢下,可是看了一眼那羽冰夜,又想起自己今日的一切是不禁是为了给夜家减少罪孽,还是给因为尔雅来的,从来没有为她做过一件事情,虽然现在救这个王爷跟尔雅无关,不过只要能把这个王爷救出去,他就能帮自己救尔雅了。
想到此处,也便有了勇气,走进咬着牙走进去。
见他真的走进来了,羽冰夜不禁愣了,他们不过是萍水相逢,他何来如此拼命的救自己,而且又没有管自己许他荣华富贵,便问道:“你到底是谁?”
夜子轩听他终于还是问起自己的身份来,不由得满脸的苦笑,“我是谁?你知道了恐怕是要恨我了。”
“恨你?难道你是夜家的人?”羽冰夜凝注眉头,猜到。
却见夜子轩点点头,“我就是夜子轩,夜狂澜的堂弟。”他的口气里,满是愧疚之意,可是这还是让羽冰夜一时间对他满是防备。
“夜子轩?那你来这里假惺惺的作什么?”羽冰夜觉得这夜家当真的是好笑,一面要把自己置于死地,一面又有夜家的人拼着命的来救自己。
说话间,夜子轩已经走到那石壁旁边,一面启动着机关,一面只道:“你要相信我,我从来没有想到我父亲他们竟然是这样的人,现在也没有时间跟你在解释,先出了这里我拿着玉器找到柳少初在说。”眼下不是自己跟他解释的时候,先出了这山庄,看羽冰夜有没有法子偷走那些玉器,然后出去找柳少初,才能跟他一起去救尔雅。
羽冰夜此刻只觉得锁骨见的链子突然收走,连忙用内力一震,把其他的链子震开来,提着夜子轩用轻功渡到那石阶上,此刻也不管他是不是来救自己的,不过他既然是夜家的公子,留在身边,说不定还能保自己出这山庄呢。
见他武功如此厉害,夜子轩只连忙道:“如今夜家做了这么多的孽,你也知道,那外面把将军府的人软禁了,柳家小侯爷为了救将军府的人,把祖传的玉器全部给拿来换了人,只是他们这么稀奇这玉器,我定然不能叫他们如愿,原本来就是想把玉器偷偷拿回去还了柳家,不过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难。”
“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偷?”二人一起上到房间里来,一面扯着身上的水蛭,羽冰夜便道。
夜子轩很是无奈的说道:“若是我能的话,定然是不会去麻烦你的,我想你也不想看着夜家这么下去吧。”
羽冰夜闻言,自己自然是不能既然是出来了,就不能在让夜狂澜这么猖狂下去,方才他说了将军府的事情,此刻便问道:“那神策将军夫人呢?”
“她跟着孩子如今应该是还在那皇宫里头,也不知道柳家小侯爷想到法子救他了没有。”夜子轩说道,这心里满是担忧。
二人在这里说着,便问外面的哼声,夜子轩看了下身上的水蛭,便道:“你有功夫,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翻出去吧,我拿着食盒从正门走,出来这里道到前面的廊子里回合,我知道那厨房在哪里,去把身上的水蛭给除了,咱们在想法子把这身衣服给换下来,其他的事情一会儿再说。”
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分析起事情来就是有条不紊的。
羽冰夜点头应了,便让他先出了房间,院子里的侍卫见夜子轩一个人提着食盒出来,因为是晚上,也没有瞧出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只是埋怨了他几声,便让他走了。
接下来似乎一切都很是顺利,此刻二人已经换好了干净的衣服,混到了这守着大厅里的玉器的队伍里头,夜狂楷便带着夜文令几人来,大家进来厅里,还在夸奖夜狂楷的出息,把那暗宫修得十分的好,简直就是巧夺天工,一面又说了几句得意的话,就吩咐下人抬着那些装着玉器的盒子进了宝阁。
此刻夜子轩身边的羽冰夜已经不见了,不禁把他急得,深怕忍不住气,弄出个什么风声来,到时候便不好走了,心急如焚也不过是如此,眼看着那父亲几人已经满脸笑容的从宝阁里出来了,却还不见羽冰夜,这马上就要撤着人回去了。
他们还得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成永平公府小厮的模样,才能跟着出去,那边开始有人催着,他不得不走,便跟在最后头。
却见听见旁边的林子里有人唤自己的名字,一回头只见羽冰夜像是鬼一样的从那林子里钻出里,怀里背着一个大包袱,只听他吩咐道:“你父亲他们大概还要说一会儿的话才能走,我去把这玉器放在他们的马车里,一会儿上去的时候咱们就不必担心会叫人发现,想法子去弄两套衣服来,我们也好出去。”
说罢,他的人影便就闪不见了,也没有说在哪里会合,而夜子轩想必是因为今晚经历的事情太多,所以一下就变得胆大了许多,用自己公子的身份去把父亲身边的两个小厮骗到一处厢房,就把人打晕了,绑到那床上,自己换了一身行头,就提着另外的一套到处的在院子里转着,却也不敢在显眼的位置,怕叫人认出来。
只听夜狂楷的声音传出来,喊着大家准备准备,立马就回城里,若不然就要天亮了,那样的话,未免太招摇了。
每当是这急得心惊胆战的时候,羽冰夜就出现了,只见他此刻也是满头的大汗,想必也是给担心得,夜子轩便连忙把他推进林子里去,把衣服递给他,只道:“你赶紧换上,我父亲他们已经上了马车。”
羽冰夜也是十分的着急,便在林子里直接的换起衣服来,穿好了裤子,那夜子轩因为着急便一面给他拉着衣服,不想林子外面伸进个脑袋来,二人的动作不禁顿时僵住,想必此刻是完蛋了。
却见那小厮一脸十分理解的笑笑,“我懂的,你们也不容易,只是老爷们马上就要走了,我看你们赶紧些完事了。”临了,这小厮又道:“你们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其中的滋味自然的晓得。行了,我给你们放着方,你们快些。”
羽冰夜是个王爷,男风也没有少见,此刻听见这小厮的话,不禁面黑,一把拍开夜子轩的手,自己把衣襟拉好,先走出了林子,恨恨的看了那小厮一眼。鬼才跟他是同道中人,他性取向正常着。
夜子轩是个读圣贤书的人,那所看的书里自然是不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此刻听见这小厮明明是好意帮他们放风,却不知道这羽冰夜却不但不记着小厮的好,还恨眼愣人的,便走出来,一面把羽冰夜方才换下的衣服给踩进那林子里,暗自庆幸那小厮没有发现。
这才随后出了那林子,不想这小厮却粘上他来,一脸暧昧的问道:“你跟着他多久了,瞧他那样,也不懂得心疼你。”
那小厮没见过夜子轩,只是这夜色之下,看着夜子轩唇红齿白的,而且肤色看似也十分的柔嫩,只是自己没有这个福气了,忍不住的伸手摸上他的腰,捏了两把。
夜子轩无端端的给他这么一捏,顿时不禁愣住道:“你干什么?”
“你腰真细!”那小厮一脸朝他飞着媚眼,说道。
夜子轩当即就给他的话怔住了,不想那小厮的手竟然还在向下滑,夜子轩此刻才明白过来,有个词语貌似叫‘断袖’。立即拔起腿跑向羽冰夜去,脸上满是怒意。此刻他这才明白过来,羽冰夜为何脸色那么不好看了。
回到这城里,已经听见鸡啼声了,羽冰夜也跟着夜子轩告辞了,告诉他那玉器的置放之地,自己便去召集自己的那些部署。
夜子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来,却见向官还在屋子里坐着,守着那阿强,见着他来,满是欣喜道:“公子,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我不是让你走的么?”夜子轩见他那包袱还放在桌子上,便又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不放心公子,何况没有了公子在身边,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落脚,既然公子已经回来了,那咱们一起逃去云州找陆公子他们吧。”向官说道。
夜子轩倒是想,只是眼下这情形,他空怕是走不了,只道:“现在已经快要天亮了,大家也都累了一夜,估计现在正睡觉,你跟着我去车房那里,咱们把东西拿着,就走。”
向官闻言,便点头答应,又将那阿强给绑着,在他的嘴里塞了布条子,以免他醒来大喊大叫惊动其他的人。
一直连续下了几日的阴雨,今日竟然出了太阳,月鸣站在那阁楼的最顶层,俯视着足下的那大片金城,问着身旁的青叶先生道:“先生现在有什么打算,那幽州能否保住。”
幽州的事情,确实是不在他的意料之内,所以那里发生的事情一下就把他原本的计划打乱了,如今这夜狂澜的做事情的方法也太粗糙,看来自己只有早点把月鸣推上去才行了,便道:“现在估计已经是保不住了,夜狂澜如此心急的就除了将军府的人,那上官争雄哪里还有心思为他卖命,天下的百姓固然是十分的重要,不过这小家都叫天子给生生的拆了,还能顾及什么大家呢,所以现在我们的计划要先提前了。”
计划提前了,月鸣自然高兴,而且自己早就等不及了,只是知道不能在这青叶的面前表现得太过急促,若不然会引起他的反感来,到时候他不在帮助自己了,自己的这点余力,又怎么能翻云覆雨呢。
此刻听见他的话,便十分的恭敬道:“全凭先生做主。”
青叶向来就十分的喜欢他的这态度,点点头,只道:“如今这柳少初这么一闹,倒是帮了咱们的不少忙,如今那将军府的人有他拼着命的保护,我们也不必担心,如今要对付的就是夜狂澜了,不过现在咱们却先要帮上他一把,先把这皇位给稳住了,让上官争雄给他些重创了,咱们在出手。”
“先生的意思是……”月鸣听他的这口气,眼下自己似乎要暗中派人把夜狂澜的忧患一个一个的解决掉。
只听这青叶先生道:“方才逐花不是来禀报过了么?那羽冰夜不知道怎么逃出来了,如今正在暗中召集他的部署,眼下不能叫他来添乱,你先把他给囚禁住了,看看是个什么情况,到上官争雄回来的时候,咱们在将他给放出来,如此的话,叫他跟着上官争雄一起对付夜狂澜,到时候你就坐收残局便可,又不必浪费一兵一卒。”
不过月鸣还有一件担心的事情,只道:“二王爷如今已经朝金城赶过来了,我虽然安排人去拦住,若是必要的时候就直接杀了,只是那司徒若竟然拼死带着人保护他,我正想问先生,那司徒家如今也没有了个什么势力,如若那司徒若在不知道好歹的话,我就不在顾及司徒家的脸面,直接把他杀了。”
“司徒家倒是不必忌讳,以来这人丁单薄,而且这些年来也没有了什么势力,你自然不必在对他小心翼翼的,尽管放手去做。”除了上官家跟着靖州的定南王府以外,其他的柳昌侯白云侯两家,自己都没有在意过,而且那长平王府沈家早在几十年前就开始没落了,也没了个什么势力,至于这禹州的诚信君长孙家自己更没有放在眼里,那禹州地处偏僻,他们自己的顾及不了,而且人多地少,如今他们自己家就一直在闹着,根本没有余力来管这外面的事情。
逐花突然推门进来,向二人行礼了,才禀报道:“公子,先生,此刻羽冰夜已经召集好了人马准备今夜就暗闯皇宫。”
闻言,青叶不禁冷笑道:“他既然这么心急的话,咱们就比他更急,立刻去把人部署好了,午时三刻一过就动手。”
逐花听罢,看了月鸣一眼,征求他的意思,然月鸣此刻是事事都听青叶的,所以便点头道:“你去吧。”
逐花虽然很不愿意公子总是事事都靠这青叶拿主意,可是自己作为一个下人,却又不敢说个什么。得到了月鸣的命令,却没有马上退下去,而是又道:“方才属下才听到,夜子轩不见了,而且那昨夜他似乎跟着老爷们去了避暑山庄,属下猜想,那羽冰夜极有可能是他给救出来的,而且……”逐花的话说道此处,便不知道合不合适在说下去。
然那青叶却在他的话里已经听到了端倪,便问道:“而且什么?”
“而且,那玉器似乎已经叫他给带走了,属下方才来这里的时候,看见永平公府里的人正在暗中寻找呢,估计是还没有禀报夜狂澜,所以才这么偷着找。”逐花说道。
夜子轩他们都是见过的,一个书生而已,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又是大病初愈,怎么可能是他去救的羽冰夜,他偷的玉器呢,除非是那几个老头子故意给他防放水,不过话说回来,那几个老头子也没有给他放水的理由,而且他们也得罪不起夜狂澜。
不禁好奇道:“你确定你没有听错?”
“属下敢用性命担保。“逐花斩钉截铁的说道。
如此的话,难道是自己平日里轻看了夜子轩,青叶先生不禁是满脸的疑色,只道:“他既然救了羽冰夜,又偷走了玉器,定然是会去找那柳少初的,柳少初现在的落脚之处,你可是查到了?”
逐花摇摇头,对他的总是命令自己十分的不满意,事事他只管张口喊,以为什么都像是说话那么简单么?若是如此的简单,他自己怎么不去做。而且叫逐花最担心的是,这青叶先生平白无故的怎么要帮公子,这天下还没有掉馅饼的事情,所以更是担心他有个什么企图。
只是公子人老实,而且还十分的相信他,自己也说不得半句他的不是。此刻听他问自己,便也不敢回绝,只道:“还没有了,眼下人手根本调换不过来。”
月鸣见他低着头,似乎有些埋怨之意,便想他定然是在恼怒青叶先生,便道:“既然调换不过来,就慢慢的查,一件一件的坐好,还有派人盯紧了那柳昌侯府。”
逐花回道:“已经打发人盯着的,就是至今也没见着那柳少初的半个影子。”
“先不要着急,他总是会出现的,你现在就先把羽冰夜的事情办理好就可以了。”月鸣吩咐道,虽然自己也想早一步比那夜狂澜先找到将军府的人,如此的话就可以先控制他们,而且可以用他们把夜子轩引出来,不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自己知道这些事情总该慢慢一件的理顺了,所以此刻也没有去催促逐花。
逐花只觉得到底还是自己的主子贴心些,知道这下人的疾苦,不像是这青叶先生一样,站着说话腰不疼。
一连几日,便这么过去了,原本逃出去的羽冰夜突然没有了消息,夜子轩也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所以那夜狂澜的到底还是玉器丢了的事情,此刻正在皇宫里把自己的父亲给发着脾气。
陆尔雅这也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不禁有些诧异,夜子轩倒是做了回好事情,不过这羽冰夜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难道是偷着回了靖州?不过他这个人来去都喜欢偷偷摸摸的,这也倒是像极了他的作风,只是夜子轩这一个大活人,还带着向官,怎么就能说找不着了呢。
不由得道:“这金城说来也不是有多大,何况他一个书生,又是贵门公子,肯定吃不了苦头,只管朝那些环境好的客栈里去找,定然能找到。”
青沉却道:“我看啊,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估计现在还藏着永平公府也说不定。”
陆尔雅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想到了一个地方,只道:“我看他会躲在将军府倒是极有可能。”只是现在自己似乎不大方便出宫,而且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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