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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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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了!”青沉公主不禁道,小西说尔雅是找自己了,那这门前的丫头们会去了哪里呢,当下打着灯笼走到外面,在院子里找了一下,便见那花圃里的林荫里有些水红色的丝带飞出来,走进一看,果然是自己的那些属下,当即解开她们的穴道,连忙问道:“夫人呢?”
那三个丫头这才醒过来,一脸的茫然,反映过了青沉的话,便立即明白过来,夫人不见了,当即便赶紧跪下来道:“公主饶命,我们也不知道怎么会事,就叫人给点了穴道。”
闻言,青沉想那来人的武功定然不弱,要不然自己的这几个丫头武功也算是不错的,只是夜狂澜的身边何时有了这样武功高强的人呢?青沉一面想着,一面吩咐道:“立刻派人去找,半点的蛛丝马迹也不要放过。”
那三个丫头听罢,便连忙站起来,提着裙角各自的跑着去找人。
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整座别苑里的人都便立即行动起来,小西在那里已经急得哭了起来,东月也在一旁责怪着她。
只是过了两个时辰,来人纷纷禀报道,都是没有发现。
这东月去城寻找,青沉公主原本是打算亲自去找的,可是又担忧起两个孩子的安危来,无奈又得守在别苑里。
此刻已经快到了二更天了,便听见外面有人进来,青沉便连忙迎出去,来人果然是东月,还没等他缓过气来,就问道:“怎么了?夫人呢?”
只听东月回道:“公主,夫人已经叫他们带出城外去了,这会儿已经来不及拦了,而且我们也拦不住,可是夫人的事情绝对不能让主子知道,若不然主子一定会受制与夜狂澜的。”东月原本也想着现在去通知上官北捷,可是又怕让他知道了,方寸大乱,所以便先回来禀报青沉公主,看她如何打算的。
青沉公主转身回道屋子里来,坐了下来,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这才问着随自己进来的东月问道:“那你是如何打算的?”
东月只道:“属下想现在离天亮还有些时间,所以请公主准许属下去敌军的之中,若是能救出夫人最好,若是不能救,那属下就宁可玉碎不能瓦全。”
“混账!”青沉闻言,一个巴掌给他打去,“你这个是什么注意,你难道不知道夫人是你主子的命么?若是你主子知道了尔雅死了,你以为他会怎么样?”
东月低着头,“属下就是知道夫人对主子的重要,所以才要这样做,若不然的话,到天亮开战了的话,夜狂澜一定会用夫人来威胁主子的。”他也是没有法子,绝对不能让主子给一个女人牵绊住,何况向来有言叫作红颜祸水,如今主子已经叫这夫人害死过一次了,怎么还能让夫人害主子一次呢。何况夫人既然也那么喜欢主子的话,那么就该为主子做出些牺牲来。
青沉自然知道这夜狂澜抓陆尔雅去,为的就是用她来威胁北捷的,可要是这东月真的救不出尔雅来,就把尔雅给杀了,到时候北捷会怎么样自己简直不敢去想,恨自己,还是把仇恨放到千堇尘的身上去,当这是千堇尘指使的,毕竟这东月是千堇尘身边的人。因怕他不停自己的命令,便趁此将他的的穴道殿住,“你的这个想法最好给我收起来,若不然以后北捷跟着他父亲定然会刀列相见的,你是千堇尘身边的人,却是害死尔雅的凶手,你以为到时候北捷会如何的想?”
她这么一说,东月陡然间反映过来,自己竟然没有想到,若是主子因为这件事情要杀自己的话,自己倒是没有丝毫的怨言,只是主子因此误会大人的话,那便是自己的罪过,不由得满是后悔道:“公主,属下错了,不该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可是现在您将属下的穴道封住,这又能怎么样呢?还是把属下的穴道解开了,让属下去想法子救夫人。”
放,开什么玩笑,他能生出那样可怕的心思了,难保他不会去做,自己如今已经把陆尔雅看丢了,还不知道怎么样跟着北捷交代呢,如今在把他放了,让他在去生出这样的事端来,那到时候自己怎么收拾。”你最好给我闭嘴,要不然的话本公主直接点你的昏睡穴,把你丢到茅厕里去。”
这一面说着,吩咐自己的两个属下把他给拉到那门后面去,又点了他的哑穴,这便转到隔壁的卧房里去,但见两个小宝贝睡得好,便出到外间里来,正是这个时候,便有人来禀报道:“风跟柳家小侯爷来了。”
“快去请过来。”青沉只觉得天无绝人之路,这关键时刻总算是有那么一两个靠谱的人来帮忙。
那丫头闻言,便连忙下去请柳少初进来。
柳少初这才进来,便见这别苑里的气氛不大对劲,此刻随着丫头进到院子里来,便见那站在门口等着子的绝色女人,而且又是那么一身不凡的气质,当即便认定她就青沉公主,便连忙问道:“公主,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么?”
青沉公主只回道:“尔雅被夜狂澜掳走了,而且现在已经带到了那石凤亭。”青沉突然一时间觉得很是无力。
然柳少初听到这样的话,当即那还没温暖完心的喜悦便顿时荡然无存,怎么会这样?当时只觉得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窜上来,只将将整个人给冷透了,像是置身于冰天雪地里一样。
风随后进来,不过却已经在来的路上问了那些丫头,此刻也是一脸的忧心忡忡,果然是叫柳少初料到了,不过他们却来晚了,此刻见青沉公主一脸的愧疚与无力,在看柳少初的一脸冰冷,心里不由得更是担心,只道:“公主,小侯爷,你们都别愣着啊,看现在还有没有什么法子能把夫人在开战之前救回来。”
若是开战了之后,还救不出夫人的话,那么夜狂澜岂不是要用夫人来威胁主子么,而且那是战场,真刀真枪的,只有杀戮,从来没有心慈手软,而夫人一个女子,作为人质,其危险便是自己不用脑子去想,也知道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想来,只觉得心里一阵阵凉意。
柳少初立刻转过身,自己好不容易陪着她一路走过来,这最艰难的时候都已经挺了过来,他就不相信此刻会真的栽倒在夜狂澜的手里,让她惨死在战场之上,一面道:“我现在先去夜狂澜的军营里,不管是用什么法子,我都一定不会把尔雅救出来的。”他坚定的声音幽幽的回荡在院子里。
“等一下!”青沉将他唤住,此刻去的危险自己是十分清楚的,他为北捷为尔雅做的一切已经够多了,如今若是在让他去冒这样的险怎么能说的过去。
柳少初顿住脚步,有些着急的问道:“公主还有什么吩咐么?”
青沉走进他,看着他那眼里的着急与深切的担心,“你去知道是什么样的结果么?那夜狂澜此刻身边的高手可不是平凡之人,单是从武功来判断,你便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你最好想清楚了在去。”
“公主无需多说,只要有一丝的可能我都要去。”柳少初只道,说着便欲转身离开。
青沉见此,又道:“你着急,我们又何尝不着急,不过却得先想出一个完全之策,而且即便是要这样单枪匹马的独闯夜狂澜的军营也不是你去。”青沉说着,一面上前拦住他,又道:“你爱尔雅,我们大家都看得出来,你对她的感情不必北捷少一分,只是你想表达也不是以这种方式来表达,而且你为他们夫妻两做的事情也够多了,不过你是出于尔雅还是北捷的原因,都是已经够了。”
柳少初看着青沉,方才来的路上,风才将北捷的生世告诉了自己,诧异的同时,也终于理解了青沉为何如此待陆尔雅了。现在听到她的一番话,不禁有些愣住,不过是片刻便回悟过来,垂下眼眸去,“公主,您是过来之人,应该知道,这爱一个人是没有底线的,而且即便是不提我对尔雅是个怎么样的感情,便是站在作为北捷兄弟的这上面,我也断然不能让尔雅出半分的事情,即便是现在来的人不是我,是少穹,或是悟空,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代北捷去救回尔雅来的。”
柳少初说到此处,顿了顿,才道:“何况您也说了,我对尔雅的个感情不必北捷少一分,那么您也应该理解,我现在是个怎么样急切的心情,若是真到了要命的那一步,我也会像北捷一样,毫不犹豫的为了尔雅奉献出生命来。”柳少初不知道,有时候他的话,就是他的人生。
风虽然知道他对夫人有意思,可是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么样的强烈,看公主现在的神情,似乎已经被他的话说动了,便连忙道:“公主,若不然的话,让我跟着小侯爷一起去,只是这里您便要多费些心思。”
青沉此刻已经没有话在能说服柳少初了,他的爱他的情,是那么的浓烈,自己也是个过来人,自然知道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样的担忧,便也没有在说个什么,只是点点头,“你们小心些。”
柳少初闻言,算是感激的朝她抱拳行了礼,与风又快马加鞭的从城外一直绕道到那石凤亭去。
陆尔雅此刻已经醒了过来,一睁开眼,看见的便是夜狂澜,这是一个宽大的军营简易帐篷,里面摆放着的东西却都十分的精致,在看夜狂澜坐着的那龙椅,金光灿烂的,刺得她的眼睛有些生疼。
只见他的身边战着的两个老者中,有一个正是把自己强行捉来的那个老头。
夜狂澜见她已经终于醒了过来,便站起身来,有些矛盾不安的走到她的身边来,那两位师父见此,便也十分理解的退了出去。
陆尔雅此刻的两只手臂正叫他给绑在那一个十字形的柱子上面,双脚并立给拥绑住,若不然她真的想伸手给他狠狠的甩他一个耳光,或是能他踢上他一脚也好。
讨厌他总是玩出这样的把戏来,每一次都把自己捉过来,难道就没有了其他的本事了么?
夜狂澜何尝又没有看出她的愤怒呢?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不安与矛盾,低着头将脸伏在她的颈间,左半边脸轻轻的摩挲着那丝滑的肌肤,手指划过她性感美丽的锁骨,一直埋着头,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眸,“如果有一个人深深地伤害了你,那你要多久才能原谅他?”
陆尔雅低笑,笑得有些苍凉,很是诚恳的回道:“原谅他?那是佛祖的事情,我的任务是送他去见阎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作了什么孽,竟然会招惹上夜狂澜这样的人,他的像是双面人一般,有的时候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依又无靠的人,而自己似乎就像是他的港湾一样,而有的时候他又是一个残忍疯狂的人,叫自己见而避之。
也许,他是真的爱陆尔雅,可却是有的时候爱,有的时候不爱,也正是这种漂浮不定的爱情以至于他总是在伤害着陆尔雅,此刻他是爱着的,他想。而且还是很爱很爱的那一种,可是自己现在的地处环境却不能容许自己在爱她。
只是现在听到她回答的话,却也不生气,心里除了害怕,便是害怕,从来没有过的害怕。不知道是因为怕失去陆尔雅,还是失去了这江山,此刻的他,那心里万般的纠结,却总是平静不下来想,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而害怕。
心里这种莫名其妙的慌张似乎已经要把自己给淹没了,一时间像是喘不过气来一般,可是那口里却喊着,“尔雅,原谅我,好么?原谅我,现在我只想保住这江山而已,只要上官北捷死了,我就册封你为皇后好么?所以你现在不要恨我,在过一个时辰就就要天亮了,到时候战鼓一响起来,我就只得把你推出去,可是你知道么?其实我是舍不得把你这样子推出去的,可是我如今算是走头无路了,所以你一定要原谅我!我是爱你的。”
陆尔雅已经叫他重重的身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想要把他给推开,可是自己却没有那个能力,此刻只能就这么承受着他的重量。而听到他这个样的话,也不过只是觉得虚伪,“你要我原谅你,可是你现在却是在哪我来当作赌注。你以为做我赌注的我,能原谅把我作为赌注人么?”
夜狂澜像是发疯了一样,突然抬起头来,强吻上陆尔雅的唇,她的吻能叫自己凌乱不安的心平静下来。
陆尔雅一面别过头躲开,却叫他给强行的扳过来,不禁一口狠狠的咬住了他的上唇。
夜狂澜这一吃吃痛,便惯性的避开。伸着舌头舔着唇上的血液,那只眼里满是邪魅的冷笑,“尔雅,你这个样子,只会让我更想迫不及待的要你而已。”
他的这话一出,陆尔雅顿时一脸的凉色,淡然的看着他,“夜狂澜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能换种方式么?这天下难道真的有这么重要么?若是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来,此生此世不再见上官北捷,永远的陪在你的身边。”陆尔雅的这番话,是真的,却不是真心的,若是明日一站没结果的话,是不是还要继续打下去呢?神羽关之外还是一片凌乱,如今这金城却还风雨不停,如此下去的话,这大明还能存下来么?
即便是不管这大明还在不在,可是这些百姓岂不是无辜么?
夜狂澜愣住,能与她相守一生,何尝不好呢,自己又怎么不愿意呢?这是多么的有着诱惑力啊,夜狂澜差点就要张口答应了,突然那黑山老爷闯进军帐里来,“狂澜,时辰快到了,你赶紧去把铠甲换上吧。”
夜狂澜这才猛然间的恢复过神志来,摇摇头,不行,自己怎么就能这样把这已经在手的江山放开了呢?看着陆尔雅,只觉得此刻的她,仍旧是那么的楚楚动人,可是自己却不能为了她而失去江山。只道:“尔雅,你现在最好祈祷上官北捷愿意继续一命换一命。那样的话,你可爱的孩子就不会失去娘亲。”
陆尔雅垂下眼眸,自己这是在干什么?竟然在想让狼吃素,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禁有些苦笑起来,回道:“我会祈祷的,你放心。”祈祷早点死,死无葬身之地才好呢。
夜狂澜又看了扬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只道:“尔雅,对不起。”
对不起?真是要笑死人了,要杀一个人的时候,原来可以说句对不起就能得到对付的原谅过跟宽恕了么?若是这样的话,那些刽子手为什么临死之前都不去对那些被自己杀死的人说对不起,而且是庙里洗礼近身之后在等死呢?
一眼望不尽这断人肠的爱恋,可是那千百里的江山也不比这红颜失色。咬咬牙,自己有什么可担心的,那上官北捷比自己担心才是啊。
也许上官北捷可以早上为陆尔雅死一次,不,这不能说是在为陆尔雅死一次,他不是爱陆尔雅吗?那就给为她死上千百次才是。
毅然的随着黑山老爷转身出了军帐。
帐中此刻便只是剩下陆尔雅一个人而已,只闻那帐外的旌旗哗哗的翻飞声音,将这凌晨的寒意一阵阵的带进这帐中来,可是陆尔雅此刻却没有觉得有丝毫的凉意,只是眼前里一片迷茫,难道自己真的要成为这祸国殃民的女人么?
能让上官北捷因为自己而在死么?
夜狂澜把自己抓来无非不过就是这么点心思而已,只是自己已经害过上官北捷一次了,怎么能在连累他第一二次呢?
而且他能那么毫不犹豫为了自己而死,那么这一次就唤作自己来自行了断罢了。
“呜呜……”只闻一声号角从外面的传进来,陆尔雅长长的睫羽一下子便垂了下来,开始了么?不是还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么?
一阵狂风陡然间卷进来,刮得陆尔雅的容颜生疼,睁开眼睛,便见追雁带着两个侍卫上来,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大大黑色幔帐。
眼前突然一阵黑暗,是追雁把那快幔帐盖着了自己的身上。
追雁知道主子喜欢她不是那种简单的喜欢,可是现在却不能不以她来做筹码了,此刻将这幔帐将她整个人遮住,一来能让主子看不见她的眼神,那心里好过一些,二来的话,这一会儿带出去的话,等到把她推到那战场上去,等着上官北捷那边动手的时候,在揭开来,看他要怎么样才能接受过来。
吩咐了那两个侍卫连着那绑着陆尔雅的十字刑架一起搬出去。
陆尔雅只觉得那这外面的冷风阵阵的刮着脸,想这里应该就是那石凤亭吧,一处平原之上,风也才能如此毫无阻碍的刮着。
上官北捷听见那夜狂澜军营里传来的阵阵号角,不想他竟然要提前开战,于是便也敲起战鼓来,吩咐左右两军各两万摆出阵型来,前方两万弓箭手,其后是两万骑兵,最后的两万便是刀枪不入的金甲兵。
这方安排好,便见军帐帘子叫人猛然的掀开来,只见赵翛一身白色长衫潇洒走进来,看着他们父子俩人,似乎一定也没有觉得尴尬,笑道:“这种事情怎能么能少得了我呢?不过我当然不是来参战的了,我观战。”
上官北捷白了他一眼,只道:“那你还是不要来添乱的好,去别苑里帮我看着他们,让我后顾无忧。”
赵翛只道:“没事,那里不是有青沉么?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她的能力。”自己此刻见着青沉,这心里难免还有些遐想,所以还不见的好,倒不如见她的儿子相公痛苦些。
千瑾尘闻言,便也道:“青沉的武功虽然不错,可是她这个人向来是粗心大意的,你也是知道的,既然如此的话,你便跑一趟,瞧你也没有一个闲着的时间,跑一趟应该对你来说不是歌什么难事吧?”
“咳咳,你们能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么?我现在见到青沉无言以对,去了也只会觉得别扭而已。“赵翛咳嗽了两声,又道:“而且我才听说那黑山老爷跟着唐函竟然是夜狂澜的师父,如今夜狂澜大难,说不定他们就在对面呢?所以我还是留下来的好,到时候也有照应不是。”
这里方说着,云便进来禀报道:“主子,夜狂澜已经来了。”
上官北捷的铠甲还在幽州,所以此刻也是自己的那一声白袍而已,不过脸上又带上那张银色的面具,千瑾尘也是戴着一件斗笠,毕竟上官北捷跟他长得不是一般的相像,若是自己就这么出去的话,难免会叫众人给认为成自己是上官北捷。
天刚破晓,原野之上还有一片片的雾色,不过却也能看清楚,各自骑上坐骑,便向着那队伍的前面而去。
两军交战,鸣鼓滔天,号角声连连,陆尔雅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自己此刻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只不过自己此刻身上被幔帐遮掩着,所以大家没有把自己认真的放在眼里罢了。
身后站着的便是那黑山老爷跟着唐函,二人像是两个门神一般的将陆尔雅看守着,也是,此刻她就是夜狂澜最大的底牌,一切的胜负都取决在自己的身上,所以自然是要小心看守了,不怕万一,就怕一万。
既然是来讨伐的,所以自然是要打着正义之师旗号,然此刻这赵翛为皇室中人,所以自然就是这最好的旗帜。
但见那些御林军见到他也来了,不禁顿时是信心大起,高喊着歼灭叛臣,打到夜家,覆灭永平公府。
响亮强劲自信的声音,远远的超过了那鸣鼓号角之声,成为这天亮之时最完美的声音。
然那还在路途上的柳少初跟着风,此刻离那石凤亭约摸还有个一里路远,便听见了那洪亮的声音,已经擂鼓号角之声,心里不由得更加的担心,长鞭扬起,落在马背上,尘土飞扬间,骏马骋驰而踏。
柳少初此刻心急如焚,却觉得还是不够快,恨不得这马能突然长出一对翅膀来,马上就能赶到。
先前还想着,若是早些到的话,还能想法子混入夜狂澜的军队之中,趁机救出尔雅,可是现在却已经晚了,听着这声音,毫无疑问,两军已经开始交战了。
军队突然朝两边分开来来,只见夜狂澜一身耀眼的金色盔甲,高骑在马上,只见身下的坐骑之上,也是身披着黄金色的铠甲,唯独留存那丈多长的流苏马尾,以及那双澄亮的眼睛。
但见夜狂澜的身上背着一张金色的弓箭,那左面的马腹上正挂着同是徒黄金打造出来的箭筒,里面置放着三十支利箭,而且其中的许多支,正是为陆尔雅准备的。
这便是他的无奈,无奈自己必须把箭头瞄准陆尔雅,因为她才是上官北捷的心脏,可是只有天知道,他是如何的不愿意,可是他却不得不这么做,因为只有这样的话,自己才有一丝胜利的希望。
哪怕自己现在有二十万的兵力,是上官北捷的两倍,可是自己却知道,这二十万实则还比不了那御林军的三万,如此的话,所有的希望都至只能放在陆尔雅的身上了,今日自己的性命,自己的江山,都一起押在她的身上了,只求那上官北捷能为了女人而英雄气短。
慌张凌乱的心思,让他不得不身上摸着拇指上面的扳指,温凉的气息方能让他平静下来。
与他这么一相比,上官北捷却如一神仙般的人物,那一头未束的银色发丝轻狂绝色的飞舞在风中,加上他那身银白色的长袍也在风里猎猎的飞卷着,此时此刻的他,像是那云端上的神仙,叫人敬而远之。
他左边的是同样一身月白长衫的赵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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