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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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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太快了,难道他们没等天亮便开展的么?

  只听赵翛道:“那夜狂澜疯了,尔雅倒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过是有些伤心过度晕倒罢了,此刻北捷已经把她给带到那边的房间里休息着。”

  “出了什么事情么?”青沉听陆尔雅晕倒了,便问道。

  却见赵翛的脸色有些变得黯然起来,“少初死了。”

  “死了?”青沉有些难以置信的重复着他的话,心里突然有些舍不得,那么好的一个孩子,怎么就死了呢?

  千堇尘只道:“他给尔雅挡了箭,刚好那三箭都射穿了他的心脏。”千堇尘说到此处,脸色也有些黯然失色起来。

  青沉突然想起他临走时候说的那些话,这心里不禁顿时也十分的难过,问道:“现在他是尸体置放在什么地方?”

  赵翛回道:“就在别苑里,不过青沉你现在还先不要去看的好,此刻他的大半张脸上满是血,等清洗过后在去看吧。”

  那笑出尘听他这般说来,便才将金城里此刻的情况道出来,“翛王爷,贫道这才从金城里出来,那永平公府的月鸣公子现在已经登基为帝了。”

  “你说什么?怎么着夜家的人都想上来坐坐这龙椅么?不过那月鸣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在这个时候登上皇位。”赵翛闻言,便愤愤的骂道。

  笑出尘这才道:“那夜文令极其的偏爱他,而且还偷偷的给了他十万的兵力,如今他的身边还有那青叶先生做军师。”笑出尘说着,便看向赵翛,又道:“那青叶先生正是当年的五王爷,先前他一直是在那夜狂澜身边辅佐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他最后竟然去帮那月鸣,如今月鸣能登上帝位,他是功不可没的。”

  “老五?”赵翛显然一点也没有想到,原来这一直在破坏赵家江山的人,竟然就是赵家的人,不过老五不是隐居了么?他如今这么会出来,而且还做出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怎么可以饶恕,自己这个做叔叔的,更是不能让他在任意妄为下去,当下给气的恨不得立刻就去教训他一顿。

  然青沉那里却想起这笑出尘所卖身的主子是谁了,满脸的惊异道:“笑出尘,赵亦还活着?”

  笑出尘一脸俊朗英泽的笑容,“不错,我家老爷现在安好,就在金城里,只是过分的担心小姐的安慰罢了。不过前日叫公主把小姐带到这里,实在是叫贫道好找,如今这小姐被绑去的事情,贫道都还没有敢去禀报老爷呢。”

  众人有些愣住,这笑出尘口里说的这个小姐,一切的经历,怎么搭都跟陆尔雅的相同,而且青沉想起个你刚才笑出尘说意儿是他们小姐家的孩子,此刻有些不敢想象,陆尔雅究竟是个什么身份。

  赵翛跟千堇尘也是一脸的茫然,却听笑出尘一脸惊异道:“难道小姐没有告诉你们她的身份么?”

  “什么身份?”青沉问道。

  笑出尘道:“小姐才是真正的公主,宫里的雪莲公主一直是假的,不过我们老爷却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只是没有想到这才知道小姐的身份,便出了九王爷被夜狂澜利用谋反的事情。前些时日里贫道一直跟着小姐,暗中保护,后来老爷实在是担心,便让贫道把她带去老爷的身边,不想神策将军那时候突然来把小姐带走了。不想这后面又接二连三的发生这么多事情,如今老爷正向这里赶过来与小姐正式相认呢。”

  陆尔雅才是赵亦的那个最爱的女人的女儿,这算什么,那陆尔雅在东洲可是有父有母的,这怎么可能呢?不止是赵翛诧异住了。

  连此刻进来听到笑出尘这些话的上官北捷也愣住了,自己怎么没有听尔雅说起,不不过转念一想,尔雅的这御林军的军令如何来的,她一直没有告诉自己原因,难道就是因为她的身份么?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自己,难道是这心里没有接受过来么?还是她是不是有些记恨赵亦。

  不过赵亦还活着,跟自己猜测的一样,作为一个帝王,他不可能那么弱,轻易的就这么死在了一场简单的宫变之中。只是他未免有些太过分来,竟然在这个时候才出来,难道之前他都一直在坐视看着众人为他的江山而拼死拼活的么?

  而且还有少初,少初就这么死了,也许尔雅会因为这件事情而更加的记恨他,他若是真的心疼尔雅,把尔雅当作自己的亲人的话,就不该隐匿着这么久,而且他作为天子,却对自己的江山不管不问,如今这笑出尘称他为老爷,可是这又能这么样,他的身份是永远改变不了的,他就是天子,大明的天子。

  除非他真的死了,若不然他就有责任负责起自己的子民们,而不是任由自己这些不相干的人为他拼死累活的。

  笑出尘见到上官北捷,自己猜测的果然没有错,他就是那夜在永平公府带走陆尔雅的褐瞳银发人。

  不过他应该不是月族的人吧,难道是因为那蛊毒所致?不过此刻虽然是好奇,却也没有直接就问,而且是向他打了声招呼,寒暄问道:“神策将军,不想我们上次竟然是见过面的,不过哪时候不知道是是将军,竟然还差点动起手来。”

  但此刻见他已经摘下了面具,然这张脸除了那一双褐色的瞳眸之外,跟着那个抱着他女儿的人一模一样,着心里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突然想起青沉说她有儿子有相公,而且还称这意儿是自己的孙女,此刻在看青沉跟着那个男人如此亲密的站在一起,不由得更是觉得恐怕自己的猜测真的对了。

  不过这脑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开始腐朽了,这会儿竟然才想起自己来,不是说那倾国的首辅大人千堇尘跟着赵翛的么?

  这人不是跟着赵翛一起进来的么?他说不定就是千堇尘,不过他的这张脸,是上官北捷的大哥么?

  但是,这上官南飞不是长这个样子的。

  此刻那东月走出房间来,将那追雁丢出来,只道:“主子,这追雁如何处理。”

  上官北捷这才走上前去,但见他此刻受伤不轻,想那夜狂澜如今已经死了,他怎么都不在自己的主子身边呢。

  这还没有问,赵翛便道:“北捷,那月鸣如今又当皇帝了,这追雁八成是已经投靠了他,他是跟着那个月鸣身边的逐花一起来的,如今那逐花已经逃了。”

  上官北捷倒是没有什么诧异的,只是就不明白了,为什么都一直在打自己身的人的主意。只道:“先关起来再说。”

  一面便吩咐下人把这里打理好,又听说赵亦此刻正往这里赶,这里托青沉给自己看着孩子,想自己到底是他的臣子,而且不管怎么说,他是尔雅的父亲,自己不可能不理会吧。

  赵翛也许久没有见到赵亦了,如今他这诈死的事情也实在是做得有些过分了,如今自己这里既然是遇见他了,就该好好的教训一番才是。

  笑出尘自然是跟着二人一起到前面的大厅里等着,不过一面也希望赵亦来的话,能一下子见到陆尔雅,不过想她如今又还昏迷不醒的,若是赵亦来知道了她为何昏迷的话,势必会知道夜狂澜把她绑去的事情,心里不由来有些担忧,难免是要被责怪了。

  这才到厅里等了不过多时,赵亦便就来了,上官北捷这还没有上去行礼,那赵翛就先劈头盖脸的给他骂起来。

  只道:“赵亦,你作为一国之君,竟然这么没有担当,大明大难,你却独自躲起来,如今这事情眼看都收拾得差不多了,你这才出来占着便宜,你说这有这脸么?”

  赵翛这话才说完,笑出尘那里便给他辩解道:“翛王爷误会老爷了,老爷这些时日里来,也是在为了缺粮的事情四处的奔波,而且这一切的事情,从一开始老爷便知道是五王爷回来了,可是却不敢出来打草惊蛇。”

  赵亦倒是一句话也没为自己说,只是低着头,似乎很是诚恳的接受了这赵翛的批判。

  又听那笑出尘道:“我笑出尘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也晓得什么是利民的事情,这些时日里来,我是留在金城,虽然不晓得老爷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不过他现在还是满身的伤。”

  “是么?”这么说来,难道还是自己错怪了他?赵翛有些怀疑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见他这神色确实是不大精神,当即便抓起他的手腕来,试上那脉搏。

  上官北捷见他如此较真,还真的是如今已经这把年纪了,也不便说个什么,只是道:“皇上既然是龙体欠安的话,那便早些去休息,微臣已经给皇上准备了下榻的地方。”

  赵翛放下他的手腕,到底还是有些担心,虽然这赵亦的年纪与他差不多,不过他自己到底是长辈,还是关忧他的身体,“怎么伤的,竟然这么严重。

  赵亦仍旧没说个什么,那笑出尘只道:“想必是那些山贼吧,虽然没有武功,不过皇上跟着赵公公俩人确实是对付不过他们来,只是为了他们抢去的那些粮食,也没法子,只得是硬拼。”那阵子暗卫也都派往了各方各界押着那些官员开仓放粮。

  若不然那山高皇帝远的,即便是夜狂澜下了圣旨,不过却没有几个官员正经执行的,到底还是皇上派人去暗中的压着他们,他们这才放了。

  “尔雅呢?”赵亦见就上官北捷一个人在这里,所以便问道。心里有几分担忧,害怕她不认自己这个父亲。

  赵翛只道:“那柳家小侯爷为了救她,就死在了她的面前,如今她伤心过度,昏迷过去了还没醒过来呢。”

  闻言,赵亦不禁满是担心,当下便道:“那她现在在哪里,我去看看。”

  笑出尘松了一口气,幸亏他没问理由。

  上官北捷原本是想拒绝的,不过才想起他是陆尔雅的亲生父亲,也没有个什么好忌讳的,这才请道:“那皇上随微臣来。”

  这一路过了几个蜿蜒的长廊,便转进了一处幽径的小分院子,进去唯独见着两三个丫头,都是青沉身边原来的那些宫女。

  她们都是见过赵亦的,此刻便也都行了礼,推门而入,便直接到那里间去,上官北捷也被他这么给甩在了身后。

  赵亦只觉得这心里的担忧,就如当年接到她母亲来的第一封信之时,只是那时候他错了,他竟然去选择了这江山,而不是自己最爱最重要的人。

  只是这才转进里间,看见了她的睡颜,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的却移动不了身子了,就这么远远的看着她,心里有一种甜的也是苦的东西在纠缠着。

  上官北捷见他就这么站在离着陆尔雅躺着的床榻的三尺之外,不禁道:“皇上,您这是怎么了?”

  赵亦脸上的笑容有些显得苍凉,似乎有些站不稳的伸手去扶着上官北捷,口气里满是担忧,“北捷,我突然有些担忧,尔雅他会不会恨我,恨我当年没有担当,为了这皇位而放弃了她的母亲。”

  这个上官北捷真的不想打击他,但看陆尔雅先前一字不跟自己提这件事情的情况来看,心里定然是恨着他的,而且也不是那一般的恨。不过此刻也不好直接跟这么说,而且翛王爷也说他的身体如今不好,所以上官北捷便道:“怎么会呢,即便是有那么一定的误会,只要以后说开来了,应该也没事的。”

  听他这么说来,想他是尔雅的相公,应该对尔雅很是了解的,便道:“不过若她真的因此而记恨我,北捷你要多劝劝她,如今你别看我那么多子女,可是没有几个不是算计着我的,只有尔雅,我知道她是不会向那些子女们一样,而且她是我最疼爱的女儿,哪怕是她要我的命,我也是愿意给她的。”

  他说的这个,上官北捷倒是相信,想当初他那么对雪莲,不正是错把雪莲当作是陆尔雅了么,还因此连身边的御林军都派来暗杀陆尔雅。

  不过要自己给他说情,自己倒是没有十足的把握,别因为这件事情而得罪了陆尔雅才是。就她的那性子,自己还真的说不准能完全的驾驭呢,所以还是别答应他的好,当下也只道:“我知道了,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忧这个事情,尔雅向来是个体贴的人,应该是会明白你当时的苦楚的。”

  赵亦这跟他说着话,心里的紧张这才渐渐的缓解开来,才向那床沿靠去。

  走到床边,只觉得她即便是这睡颜,也与她的母亲一个模样,可是自己竟然这么多年都没有看着她长大,定然是叫她受了不少的委屈吧,而且原先在永平公府的时候,听说总是叫那永平公府的妯娌姑娘们陷害。

  这些说来都是自己的错,而且原来是自己还如此糊涂的因为雪莲而派人刺杀她,若不是那次皇宫里的相遇,自己说不定此刻还不知道她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呢。

  突然那一直昏迷不醒的陆尔雅突然咳嗽起来,上官闻声,一脸的担惊受怕,走到她的身边去将她半扶起来,轻轻的给她顺着气。

  赵亦看在眼里,也不禁觉得欣慰,即便是尔雅真的恨自己,可是她的身边有上官北捷这么一个体贴的人照顾着,自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陆尔雅睁开眼里,朦朦胧胧的,只觉得自己又看见了柳少初,他那满身是血的向自己走过来,陆尔雅心里一疼,只觉得自己欠他的实在是太多了,忍不住开口唤道:“少初……”

  上官北捷见她此刻那思绪还在先前发生的事情上面,不由得将她唤醒过来,“尔雅,尔雅!”

  陆尔雅转身看着身后的上官北捷,不由得扑进他的怀中,哭了起来,“北捷,我刚刚看见少初了,他来了。”

  上官北捷满是心疼的将她给搂着怀里,好生的安抚着,“尔雅,你做梦了。不要多想了,好好的休息,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别忘记了腹里的孩子。”

  陆尔雅这眼里似乎还能清楚的看见柳少初的模样,声音很是虚弱的问道:“少初呢?你送他回柳家了么?”

  “没有,还在前面置放着。”上官北捷如今还真的不知道如何去面对那柳昌侯呢。而且若是可以的话,他想把柳少初葬在这里。一面又朝那着急紧张的赵亦看去,也不知道陆尔雅到底是看见了他没有,还是故意假装没有看见,便道:“尔雅,皇上来看你了。”

  陆尔雅先前倒是觉得这屋子里还有人,只是也没有那个精神去看,此刻听见上官北捷的话,这才转向他看去,似乎见到他死而复生,没有显得怎样的激动,更别提说是开心了,只听她冷冷的说道:“你果然没有死。”

  赵亦满是愧疚的垂下头去,“尔雅我,我不是故意要骗大家的,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尔雅打断道:“把你不必跟我解释什么,你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与我无关。”说罢,无力的靠在上官北捷的怀里,“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被下了逐客令不说,而且陆尔雅的这一番态度与这冷言冷语,就足够打击赵亦的了,不过似乎他的承受能力不错,还是因为早就知道陆尔雅对自己的态度,这是必定的,毕竟这以前的事情还都历历在目。

  当下也只是道:“那你好好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先出去了。”一面又朝上官北捷叮嘱道:“北捷,尔雅就交给你了,剩下来的事情,你就不用去操心了,这是我跟五王爷的事情了。”

  上官北捷点点头,“我会好好的照顾她的。”

  赵亦这才出了房间,陆尔雅便问道:“你都知道了?”

  上官北捷自然明白她问的是个什么事情,便应道:“是啊,不过挺诧异的。真没有想到你竟然才是真公主。”

  “真不真,假不假的,现在已经不重要了,我也不稀罕他给的一切荣耀,自己我现在有的时候会想起我母亲来,她是多么的不值,为了一个负心的男人,终日里郁郁寡欢,最后也逃不去那红颜薄命的事实,积郁而终。”陆尔雅说道,如今自己的灵魂已经跟这陆尔雅的身体完全的重合了,有的难免会替自己的母亲所不值。

  这便是爱上天家人的悲哀与无奈。

  天子不会为你真的拚弃后宫,独宠一人,不过即便是得到了这份独宠,那与之同时得到的还有那媚乱后宫的骂名。

  若不然就是一辈子在一群嫔妃之间斗个你死我活的。

  听罢,上官北捷便道:“既然是如此,你也没有什么好恨他的。别因为恨他了气坏了自己的身子。”不是他不帮赵亦的忙,只是这还当真无从劝说陆尔雅,而且现在又是那非常时期,所以自己还是三缄其口罢了。

  “我恨他做什么,我还没有那闲工夫去恨他呢。”陆尔雅说道,一面又道:“对了,那夜狂澜死了,如今这天下也就太平了,若不然的话,我们回东洲吧。”

  却听上官北捷道:“那个月鸣称帝了,而且他身边有个五王爷,皇上这些时日里不出声,就是在等五王爷现身,而且皇上这些时日也没有闲着,一直在四处处理这缺粮的事情,而且如今还是满身的伤,翛王爷给他看了一下,似乎还不轻。”

  “五王爷?”陆尔雅原本这心里是埋怨赵亦不负责任的,不过听到上官北捷的话,这才消去了恨他的心,一面也好奇,浅羽不就是五王爷么?难道浅羽也有野心。

  上官北捷解释道:“这个五王爷是皇上的弟弟,当年最有机会能登上皇位的,不过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当初他错失良机,这么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的,皇上也一直暗中防着他,当初夜狂澜就是因为有他的辅佐,如今不知道那夜狂澜怎么冒犯了他,他就去帮月鸣,眼下月鸣为帝,他自封丞相大人。”

  原来是这样一会事,难怪方才赵亦会说剩下来的事情是他跟五王爷之间的问题,不用上官北捷去管了,既然是如此的话,那上官北捷不是正好能去幽州,看看有什么法子,能番邦的事情和睦解决了。

  不过想不到月鸣竟然有这样的野心,虽然惊异,不过此刻也没有在去多想了,只是觉得很是疲倦,这心里也总是想起柳少初的模样来,虽然自己不能在叫上官北捷担忧了,可是没有法子,自己不能不去想柳少初,毕竟自己跟着北捷欠他的恐怕不是用命就能偿还得了的。

  可是陆尔雅不知道,真正的爱一个人对于柳少初来说,是不需要回报的,只要所爱之人永远的幸福,他便满意足了。

  逐花仓惶的逃回金城里,这方匆匆的进了宫,便连忙直接到御书房里去禀明那别苑里的事情。

  此刻月鸣跟青叶正在商量这他们如何灭上官北捷的大计,便有公公来报道:“皇上,丞相大人,逐花大人回来了,此刻正有事情要禀报呢。”

  月鸣闻言,便连忙召逐花进来,想不到他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这心里不禁满是高兴,如此一来,这也算是抓住了上官北捷的命脉,抓住了上上官北捷的命脉,这便等于有一般的胜利了。

  青叶也非常的高兴,只觉得这运气好起来的时候,什么都挡不住。见逐花这一进来,便连忙上前问道:“怎么样了?”

  逐花见他们这么高兴的神色,实在是有些不敢说。

  见他不语,而且脸色也不怎么样的好,月鸣不禁有些担忧道:“怎么了?”

  只听逐花回道:“皇上,请赐属下的罪吧!”主抓说着,一面跪了下来。

  他的这话已经十分的明白了,青叶当即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质问道:“追雁不是跟着你一起去了么?怎么还给办砸了?”

  逐花只回道:“那园子里暗藏着高手不说,幸得青沉公主没有出手,还有那道观里的笑出尘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来插上了一脚,如今追雁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笑出尘?”青叶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这笑出尘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道观里修仙炼丹,他跑出来管这些闲事做什么?此刻不禁有些怀疑逐花的话道:“你确定是笑出尘?”

  “自然是能确定,本来属下这已经捉到了一个孩子,可是后来却被笑出尘这么横加干涉的,才叫青沉公主抢回去了。”逐花现在想来,当时若不是笑出尘突然冒出来挡着自己的话,自己定然是能趁此把那女娃儿抢来的。

  他这才说完,便又听见外面的公公进来禀报道:“皇上,方才这突然从天上降下一道,一道……”那公公实在是不敢在说出来,可是却又不得不说,此刻只将那手里的圣旨递上去。

  青叶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一把将那圣旨接过来,一面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天上……”那公公颤抖着声音回道:“奴才刚刚才出去,便看见了这天上掉下一来一道圣旨。”自己在宫里这么多年,这还是头一次看见这天降圣旨。

  青叶跟着月鸣同时一惊,虽然知道不可能真的是天降下来的圣旨,不过却也诧异,到底是何人有这样高深的武功,竟然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皇宫大院里自由的来去呢?

  一面连忙将那所谓的圣旨打开来一看,却见是这并不是下给月鸣的,而是给青叶的。

  只见上面的格式也不是圣旨之风,反倒是一封普通的信笺而已,只是用了龙黄色的金帛来写而已,而且还有那大明的传国玉玺大印。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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