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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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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婉儿素知雏菊比不得其他的丫头们,她虽然身份是个丫头,可是不管是算计,还是心机,任是哪样都不是自己能比的,所以自己向来也愿意多听她的意见,如今事实证明,她的法子都是可取的。
便问道:“那你对这个陆尔雅是怎么看的?”
雏菊凝眉细思,“这个奴婢还不知道,只是小姐这,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还是别把她给看轻了才是,也许咱们所看见的不过是她表面罢了。”
“不如,此刻我去看看她,你跟我去,你向来看人是最准的,你看现在去找什么个理由才会不显得突兀呢?”白婉儿顿时提出来要雏菊跟着她去拜访陆尔雅,却一时间找不到个好的法子。
“她的丫头不是给乱棍打了,还留着一条命么?前几天听说身上的肉都快烂了,如此的话,夫人只管拿上一支清风露去给那个丫头,当然看丫头是个幌子,夫人也是永平公府的媳妇,跟她顺势讨论下那个丫头流产的事情也正好。”雏菊提着建议道。
听雏菊说来是极为有理,当下便喊了墨兰拿来了一支清风露,雏菊伺候她换了一件衣裳,便拥着去了凌云居。
白婉儿不过是往那前院的天池泉边,便听身后传来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白嫂嫂?”
顿住脚步转身一看,竟然是夜瑶,便笑着迎过去道:“妹妹怎么来也不去我院子里坐坐。”白婉儿说着,有些佯装生气道。
夜瑶见她不过是从自己的院子里出来,又带上丫头,看着模样倒像是要去逛园子,便道:“嫂嫂这是要打哪里去呢?”
白婉儿指了指雏菊手里的白玉长颈瓶子,“我看我屋子里还有些清风露,不是给尔雅送过去么!你也知道,她们前几天的事情,那个丫头据说伤的不轻,全身的肉都烂了,唉!不说了,走,先到我院子去坐坐,我晚些再去。”
她都如此说了,夜瑶还能说去她的院子坐么?便道:“嫂嫂既然是要去凌云居,不如我也跟你去吧,正好我也没去过。”
“那敢情好。”白婉儿欣然答应,一面上前去挽着夜瑶的手腕道:“正好我们姑嫂去看看她,听说上次被瑾娘推进那个井里,可把她给吓得,最近都没到园子里来逛逛呢!”
那件事情,夜瑶也是知道的,而且因为这件事情,她已经给上官南飞说了,自己的娘家如此薄情寡义,今日如若不是来看望母亲的身体,她是断然不想来永平公府的,虽然小叔嘴上没有说什么,可是心底肯定是至此看不起永平公府的人了,他好心救人,奶奶那里却还把事情瞒下来,若不是长亭短亭两个,怕是上官北捷和陆尔雅就此埋葬与井底下了。
有些埋怨的叹了一口气,“你说到这个事情,我都有些气奶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老了,竟然做事情如此的糊涂,撇去我这个嫁出去的孙女是上官家的不说,单是我婆婆那里,若是小叔真的在永平公府有了个什么事情,别说我们这才是几代世袭而已,便是那柳家她也照样不曾放在眼里边。”
话说这夜瑶的婆婆延平公主年轻的时候还带兵打过仗,可是个鼎鼎有名的巾帼女英雄,而且做事情向来是雷厉风行,快刀斩乱麻,从不会像是小女儿家般的,因为一件事情而纠纠缠缠的。
白婉儿并未附和她的话,但是也并没有去说夜瑶口气夸大,只是劝慰夜瑶道:“你也得体谅奶奶,她毕竟是有些年纪了,不是事事都像年轻人般看得远。”
“好,那就算她真的老了,可是狂澜也真是太令我失望了,还枉然他们还是那交心的好兄弟呢”夜瑶越说越是生气,越想越是心寒起来。
姑嫂两人一路说着话儿,丫头们都跟在后头不远处,也没觉得多大一会儿就到了陆尔雅的凌云居。
来开门的是个做杂的小丫头,见着白婉儿跟夜瑶,连忙行礼道:“奴婢见过白夫人,见过三小姐。”
蔷薇正在院子里的树下绣花儿,看见来客,便连忙把针线收起来,一面倒茶招呼着白婉儿二人道:“白夫人快请坐,三小姐也坐,待蔷薇去叫姨娘来。”
陆尔雅本在流苏的屋子里跟着于妈妈给流苏按照廖大夫的吩咐换药,刚刚一换好,蔷薇便推门进来道:“姨娘,白夫人跟三小姐来了。”
“恩,我立刻出来,你去厨房让何嫂子弄些荷花糕拿去给她们的丫头们尝,再去把那些荷花羹给白夫人和三小姐解暑,记得要加冰。”陆尔雅一面吩咐着蔷薇,一面清洗着手。
蔷薇点头退出去了厨房。
陆尔雅洗好手,便也出来,这下人们的卧室都是在后院,穿过了一段是数来米的水磨白石墙,方到前院。
白婉儿见陆尔雅姗姗来迟,不禁取笑道:“妹妹倒是个大忙人哦!”
一面踩着细碎的莲步过来,一面也回笑道:“姐姐就会取笑我,我这么一个小院子,能有什么大事哦。”转向夜瑶,“三姐姐还是第一次来看我,尔雅可真是受宠若惊。”
那厢,蔷薇使着小丫头们抬着荷花羹来过来,后面还有何寡妇跟着两个小丫头,也抬着些糕点,陆尔雅顺势招呼着那几个丫头道:“来我这里,没什么好玩的,昨日看荷花开的好,做了几样的糕点,也给丫头们尝尝去,别叫她们都站着。”
墨兰雏菊得了白婉儿的首肯,这才福身谢过,夜瑶身边的那两个丫头也谢过跟着何寡妇往另一边的小亭子里去。
白婉儿看着蔷薇摆放到她面前的莲花型琉璃碗里的荷花羹,“妹妹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
陆尔雅一面递给她们勺子,一面道:“这是我用新鲜的嫩藕磨浆,加上今年的新莲子,还有荷花的花瓣做的羹,既可以解暑,也可是养颜美容的良品哦。”
“如此,我试试是个什么味。”白婉儿吃过她做的冰雪糕,如今想起来还有丝丝的凉气和甜味,此刻自然很期待她这个荷花羹是个什么味道的。
夜瑶也舀了一匙送入殷红小口,只觉得又甜又冰,但是却没有因为甜而感觉腻,反而觉得有些甘味,加上这荷花的香雅,还有嫩藕的清香味,其中更是有些小小的细碎冰块,味道很美,比她在朝水节时做的冰雪糕还要好吃几分。
不禁赞道:“没想道妹妹如此的好手艺,感情今日我还是来得巧了。”
白婉儿也道:“是啊,这样见所未见的荷花羹我也还是第一次吃到,也难怪妹妹今年能排在前三名了,可要争取明年夺魁哦!”
“嫂嫂也取笑我了,我做的不是很好,不过是新鲜些罢了,也算是投机取巧的,哪里能跟白姐姐和柳姐姐的手艺相比呢。”陆尔雅很巧妙的避轻就重的回了白婉儿的话。
夜瑶暗中观察着她,却不觉得她真的跟外界传言的那样不堪,不管是一个随意的动作,都很是得体,而且刚才回的这话也很是中肯,即也不是过分的谦让,让别人感觉到她的虚伪,更没有去趁机炫耀自己的厨艺,反倒是极为巧妙的以白婉儿跟柳惜若来跟她相提并论,她是投机取巧,她们二人才是真功夫。
这也难怪,母亲这阵子时常提起陆尔雅来,说是她变了。
白婉儿脸色突然满是神秘,小声的朝夜瑶跟陆尔雅道:“我刚刚来的路上,听见两个丫头说,小镯那边出事了?你们可知道?”
夜瑶自然不知道,摇摇头,一面却好奇的问道:“怎么了?不会她又闹什么事了吧。”这个小镯,因为她最近这些在永平公府算得上是惊天动地的作为,夜瑶也不可能说不知道她这个人。
“我倒是知道,但是具体出了什么事情,我并不怎么清楚,那会儿相公正在我这里,小镯的丫头匆匆的来,霹雳巴拉的说了一通,我也没怎么听清楚,更没来得及等我问一声相公就跟着她去了。”陆尔雅一脸坦然的说道,在她的神色间,既看不到因为小镯出事了有半分的喜悦,更没有丝毫的落井下石。
白婉儿都有些不懂她,难道她就不记恨小镯么?
那边雏菊也不放过陆尔雅的一举一动,但是依旧没发现出什么来。
白婉儿接道:“我听说,她大概是小产了,据说是她身边很信任的一个嬷嬷下的手,把她压在身子下,那嬷嬷很胖的一个,不知道你们可有见过?”白婉儿是说得绘声绘色的。
陆尔雅倒是没见过,自从上次从小镯那里晕倒之后,就再也没去过,不过听说她的丫头嬷嬷都是府上给新配的啊,既然是家生的奴才,那夜瑶应该是见过的。
果然,夜瑶道:“嫂嫂说的不会是胖王婆吧,她向来虽然有些势利,可是待人还是很好的。”
“我也只是听说,那两个丫头一见我来就散开了,也许是我听错了也说不定。”白婉儿又道。
她话音刚落,却听陆尔雅诚诚恳恳的说道:“希望没什么事才好,奶奶和母亲那里一直盼着我跟柳姐姐能生个一男半女,可是我这肚子也不争气,如今小镯有了,不管生来是个姐儿还是哥儿,我都希望是个健健康康的孩子,这样相公也算是有了自己的血脉,奶奶和母亲那里多少有些安慰,有些盼头。”
夜瑶听到她的这一番话,只觉得她心眼算是个广的,虽然口气里是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嫉妒感,但是哪个女人能不嫉妒呢?不嫉妒才叫假。
当下拉住陆尔雅的双手道:“好妹妹,你说狂澜他这是怎么了?上面有一个柳妹妹,也是事事为他着想,他却不去好好的疼惜,如今你又是个体贴的人儿,可是他竟然还将鱼目认作是珍珠,去守着一个丫头,可真是难为你了。”
既然是演戏,那就得煽情些。陆尔雅顿时是作出一脸的委屈,但是嘴里却道:“其实相公待我也好,姐姐也别去责怪相公的不是。”
夜瑶只觉得替夜狂澜一阵惭愧,前几日陆尔雅因为他都差点丧命了,如今还替他辩解着。
整整是坐了一个下午,陆尔雅几次想打哈欠都给忍着,到了那下午终于送走了两人,白婉儿倒是客气,给了她一支清风露,给流苏擦伤口,是上等的清凉解毒的好药。
她们一走,蔷薇就上来道:“姨娘,我怎么觉得白夫人的那个叫雏菊的丫头怪怪的,老是看你。”
蔷薇这么一说,陆尔雅也觉得,自己的确是感觉到了有一道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先前还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太累了,所以产生了错觉。“你说她盯着我做什么?”
“好像是在找东西,可是姨娘的身上能有什么让她找的呢?”蔷薇形容得倒是很贴切。
“找东西?”陆尔雅有些被蔷薇的话给逗笑了,可是笑到一半,就再也笑不出来了,她大概是在找自己的破绽吧?如此说来,白婉儿今天来是特意试探自己的。
幸亏自己没露出本性,不过白婉儿这么试探自己,到底是想干什么呢?
妯娌来访带居心,巧心应对未露角!
第二日,小镯小产的事情便这样传开了,而那个胖王婆却跑了,但是永平公府怎么会这样简单的就饶了她呢,昨夜就开始派人到处去寻找。
而柳太君那里一场竹篮打水,如今是空空如也。
身边没了皎月,陆尔雅便开始重用起蔷薇,经过自己几番言语的试探,确定她是忠心与自己,便带着她从副院子里出去。
因为走过了几次,所以大概是记得了路,直接到九运街的店铺里,看见几个工人正在装修着,那工人见她,便拦住她道:“我们这里还没有开张呢!姑娘过几日再来吧。”
陆尔雅垫着脚朝里面寻了几下,都是些正在里面装修的陌生人,便又吵那拦住她的男子道:“我找管事的。”
那男子看她们俩一身廉价的粗布衣衫,便以为她是来找事做的,便好心劝道:“姑娘,这些活儿不是你们做的,如果你真的想找份差事,不如去永平公府,荷花节马上就要到了,听说府里来了许多达官贵人,所以缺丫头,你们去试试,看你们这模样,只要勤快,应该是可以的。”
陆尔雅只差没翻了个白眼,蔷薇却忍不住在她的身后笑起来。
身后突然传来个熟悉的声音,“陆,陆姑娘,你怎么来了?”
陆尔雅转过身,却见来人是月鸣,先是吓了一跳,随之反问道:“你怎么又在这里,药堂不是在这条街呀?”
蔷薇因为上次跟于妈妈给陆尔雅抓药,所以见过月鸣公子,此刻也是好奇道:“是啊,月鸣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月鸣指着身后正在装修的店铺道:“进来再说吧。”
那些正在做事的工人看见月鸣,都停下手里的活,叫了一声“月总管!”
陆尔雅有些微微不悦的蹙眉,已经猜到,估计是皎月请他来的,怎么也不跟自己说一声。
这个前面是店面,后面是一座小院子,因为当初买的时候,陆尔雅建议后面的院子也买下来,不方便回别庄的时候,可以住在这里,所以上官北捷是依照她的话,高价连着后面的院子买了,只却将买价的三分子一价格告诉陆尔雅,当时陆尔雅还夸了他会做生意。
进到后面的院子,陆尔雅方坐下,便见两个年纪看似三十左右的妇人向她走来,陆尔雅一看那走路的姿势,当下立刻就认出来了,叫道:“皎月,冬儿!”
两人也甚是欢喜的涌向她去,冬儿因为不能说话,只能亲昵的拉着她的手,皎月则满是担心的问道:“小姐,不在你身边的这几日,我日日是提心吊胆的,今儿见着你没事就好了。”
月鸣见着她们女眷说话,便也含笑退了出去,给她们留出空间来。
蔷薇听见皎月的声音,这才反应过来道:“皎月,你的脸?你怎么一下老了这么多,还有你怎么长成这个模样了?”
“这是面具,我们年轻姑娘家出来抛头露面的多不好,这样的打扮才像是开店做生意的。”皎月回道,并未将面具从何而来告诉蔷薇。
倒是陆尔雅拉起冬儿到一边问了几个问题,见冬儿一一点头回答好,这才放了心,转过来质问皎月道:“你怎么把月鸣给找来了,若是于妈妈知道了可怎么了得,她还不说我。”
皎月道:“小姐你尽管放心,我跟月鸣公子签了合约的,若是他敢把这里的事情透露半分出去,他是要赔我们很多银子的。而且他的为人你又不是信不过,本来是想去找白……”皎月说道此处,见蔷薇也在,但是并不知道小姐到底有没有向蔷薇说那些事情。
便道:“公子最近不知道在哪里去了,我一时间找不到人,夫人那里你也知道,最近因为周围荷花节的事情,她金城里以前来了许多的手帕交,她都应付不过来,所以我便没有去找夫人,上下想来,信得过的人也就月鸣公子了。”
陆尔雅现在还能说什么呢?木已成舟,只是祈祷月鸣能信守承诺,走到院子里看着环境,虽然有些窄,但是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那东面的墙角下,还有一口井。旁边是一座假山,种有几棵肥肥的芭蕉,绿油油的叶片几乎把整座假山掩去。
“咦?那个是什么花?”陆尔雅指着那旁边挨着的一片蓝色的花,问道。
皎月见小姐指的正是月鸣种的那个花,便忍不住夸奖道:“那是月鸣公子给种的,听月鸣公子说,在这夏夜是可以驱逐蚊虫的,咱们若是晚上在院子里乘凉,就不怕蚊虫叮咬了,还有我们特意给小姐布置了一间房,虽然没有永平公府大,可是我倒是觉得比那里好的多,小姐要去看看么?”
千金门户步难行 第七十七章
冬儿也一面呜呜的点着头,陆尔雅当然要去看看自己的新房间了,好期待早些搬过来住。
推开那房门,便见屋子里清一色的紫色纱帘,不管是房间中的家具,大的小的也都是紫檀红木的,“你们哪里来这么多钱置办的这些家具?”这些应该不便宜。
“不知道公子怎么知道小姐喜欢紫色的,还喜欢紫檀红木的家具,所以早就给置办好了,我们来也只是把他们摆放好而已,不过小姐看看这屋子里的小玩意,都是月鸣公子弄来的,可都是些新鲜的玩意。”皎月一面说着,一面捡起那小几上的茶盘子给陆尔雅瞧。
只见是个珊瑚雕的盘子,珊瑚不是什么良品,可是上面却是用那珊瑚的色样,恰到好处的雕刻出一座座山来,很是真切。
陆尔雅也很是喜欢,“你可是给月鸣公银子了?这些大概是要花不少钱的吧?”
皎月点头道:“给了,只是月鸣公子怎么也不愿意收,说着朋友送的,他家里放着也不适合,都是闲着的,所以借花献佛,而且说是谢小姐的。”
“这可不好,还有这些家具,咱们现在若是没有那么多银子,我今儿先打好条子,你哪天若是见到了公子的话,你给我交给他。”陆尔雅突然想起,那别庄里不准她们进去的那个院子,是不是就是上官北捷喜欢的那个女子所居的地方?
“对了,小姐这几天所支出的账单冬儿已经给列出来了,东西大都是我和冬儿,还有月鸣公子去买的,小姐可以对照一下账单,有没有出入的地方。” 皎月从冬儿那里拿来账本给陆尔雅道。
陆尔雅倒不是真的想看账单是否有出入,而是想看冬儿可是按照着自己所教她的法子来记账,打开一看,一目十行,也很是清晰,向冬儿道:“冬儿这帐记得很好,以后就用这个法子记,不管别人看不看得懂,最重要的是我们自己懂就好了。”将账本交给冬儿,一面敲着皎月的头道:“你俩个丫头办事,我还不放心么?还是你这丫头起了什么坏心眼?”
皎月呵呵一笑,“是啊,我是起了坏心眼,想把小姐给偷出永平公府来。”
蔷薇这才插上一句问道:“姨娘你难道真的要离开么?那我们怎么办?小姐会带着我们出来么?”
陆尔雅低头笑起来,却是有些无奈,“我倒是想立刻就离开永平公府,可是用怎么样的法子离开才好呢?”
说到这个问题,大家也都犯难了。
而却没有发现,那院外,月鸣一直站在门边,听着她们里面传来的微薄的声音。
她要离开永平公府,自己竟然这样开心,可是即使她离开了永平公府,隐匿在这闹市之中,她那一身的贵气,自己还是比不上、配不上!
两个不同世界的人,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自己能给的不过是那些她看不见的关怀罢了。皎月口里的那个公子,看他出的那些手笔,绝对不是个寻常人家的公子,唉!
可是,刚刚她说喜欢自己给她的那些装饰房间的小玩意。想到此处,月鸣不由自主的笑起来,自己也真是的,为何如此的贪心,怎么能期望她更多的注意呢?其实这样也好,比原来还要好,自己现在可以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可以经常看着她了,老天已经这样待自己了,自己若是还不满足的话,就太不知好歹了。
听见她们一行人的脚步声靠近,月鸣赶紧撤身回了前面的店铺里边,一面开始认认真真的检查工人们所做的事,是否有瑕疵。
陆尔雅进到店面来,见到月鸣还在,便在隔壁已经装饰好了的掌柜雅室里,让皎月请过月鸣来。
冬儿趁机去泡来一壶香茗。
“不知道小姐有什么吩咐?”月鸣进到房间,只见陆尔雅侧着身子站在窗口旁,细微的风将她鬓边的几根青丝吹起,长长的睫毛甚至可以清晰的看清楚,长长的、卷卷的,随着她的眨眼看着外面的风景而轻轻的颤动着。
陆尔雅看着窗外的河水,有些兴奋,“那日我竟然没有看见这窗外是一条河呢。”
那窗外是条不算宽敞的河水,只是上面却也开满了荷花,一阵阵的荷香随着风灌进了众人的鼻尖。
月鸣闻言,便介绍道:“这条河虽然小,却是有一个非常美丽的名字!”
“什么名?”皎月也很是好奇,她也是土生的东州人,怎么不知道呢?
月鸣走至那窗前,离陆尔雅也不过是两步之距而已,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别过脸看着那荷花叶连天的河边,“这条河的两岸,以前传说住着一对情侣,只是那位小姐却是位世家千金,而对岸住着的少年却只是个穷苦人家的书生,他们的爱情因为那所谓的门当户对给硬生生的拆断,那位小姐在出嫁的前一夜,穿上那位少年最喜欢的红色罗裙跳了这条河,第二天小姐的父亲冤枉少年把小姐推到河里,少年最后被判秋后处斩,可是在少年行刑的前一天晚上,少年却失踪了,第二日人们在那个小姐跳水的地方打捞上他的尸体。”
“我知道了,我小时候好像听过,记得那位小姐叫做明珠,少年也叫做明珠,所以这就是传说中的明珠河,也是绝恋河?”皎月脑子里突然闪过小时候听老嬷嬷们讲故事的画面,似乎其中有这么一节。当时权当是故事,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陆尔雅难免不去感叹一番,毕竟死也是要很大的勇气的,可是她听说过了梁山伯跟祝英台的故事,如今听这个,倒是没什么特别的感触,不过,倒是给了她一个启发,她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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