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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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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安宁而沉静的各自乖乖的睡着,没有一丝的吵闹,似乎知道今夜的主角不是他们。
这边是:情意浓浓两相欢,然大房这边却是:愁眉冷对无情颜。
夜瑶久久没有听到延平公主院子里传来的信息,见上官北捷陆尔雅照样的洞房花烛夜,想来不知道是自己的事办成了,但是延平公主给瞒着呢?还是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没有事情,此刻说不定还好端端的活着呢?
难道是自己的药有问题?可是不可能的啊,狂澜应该是不会骗自己的,何况他也不希望那两个孽种活着啊。
房间门被推开,但见幼铃走了进来,一脸担心的回道:“小姐,风铃还没有回来,不知道到底是去了哪里?”
夜瑶闻言不由一惊,倏然站起身子来,“怎么不见了呢,她难道是给雪莲公主留在了宫里,可是即便是要留在宫里,也应该回我一声才是。”夜瑶说着,心里不禁有一丝的恼意。
她此时此刻还天真的认为,雪莲公主是她叫风铃去请来的。
小姐最近是反复无常的,见着她生气,幼铃也不敢在说话,而是低着头,深怕自己在说下去,惹了夜瑶一个不高兴,又把将她去伺候姑爷的事情压下去。
生气片刻,也觉得无趣,夜瑶便道:“罢了,先不去管她,你去瞧瞧姑爷回来了没有,顺便仔细的听听,二房里头,那两个孩子今晚由谁来照看。”夜瑶下药的这件事情,为了安全起见,并未叫身边的人知道,便是最信任的丫头也不曾告诉。
“是。”幼铃回了一声,便转身出了房间,心里总算是安心下来,好在夜瑶没有打消叫她去服侍上官南飞的事情口不过也好奇,小姐好好的,怎么关系起那两个孩子来呢。
不过是半柱香的时间,幼铃便回来了,回禀道:“小姐,二公子家的那对龙凤胎他们就放在新房里呢,还有奴婢没找着姑爷,听管事的说,他去送客人们去了,还没有回来呢。”
幼铃的心里不禁满是担心,怕姑爷一去送了便不回来了,毕竟他昨晚已经有了去窑子里的记录,难免今日在去也是说不定的。
然夜瑶却愣住了,听幼铃的话来判断,那两个孽种真的没有事情,若不然如今怎么好端端的呢,不禁又问道:“我婆婆不是给请了奶娘么,怎么又叫抱回了那个贱人的那里?”
幼铃回道:“听说那对龙凤胎很是认生,那个奶娘的奶水他们一口也不吸,所以方才那个奶娘也已经叫公主打发走了。”
夜瑶闻言,心里顿时那个恨,坐回椅子上,想来又叫自己白白忙活了一场,以后恐怕也还就找不着下手的机会了,自己总不可能去放在陆尔雅的饭菜里吧。不过这也不是不行,只是自己怎么才能做到不叫人怀疑呢?叹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吩咐道:“你去门房那里去候着,等姑爷回来。”
幼铃闻言,请安退了下去。
皇宫内院,尚书房中。
“一公公,父皇呢?我要见父皇。”雪莲公主一回到皇宫,便直接到了尚书房来找皇上。
那门前的公公向她叩拜,低着头蹲在地上,“回禀公主,皇上正在批阅奏折呢,若不然您明日在来吧。”一公公自然知道这雪莲公主是皇上素来最疼爱的公主,所以也不敢说不让她进去,只是先劝劝。
不过他的劝说基本是没有用的,雪莲公主见他不给自己进去禀报,所以也懒得理他,直接便从他们的身前推门进去。
那宽敞辉煌的房里,只见挂着几匹明黄色的椎帐,上面喷绘着金边墨色的龙腾图。雪莲公主直接从那外堂转进侧边的书房,但见自己的父皇当真的在批阅奏章,可是她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知道父皇也是不会责罚她的,便上前去从皇上的身侧站着,却也是不说话,只是摆出一脸的委屈来。
“怎么了?”皇上不是没有看见她,也知道她为何这般委屈的摆出那么一张脸来,想必是为了上官北捷娶亲的事情。但是却装着不知道她为何生气,明知故问道。
“没事,就是来看看父皇这么晚了怎么都还不去休息。”雪莲公主虽然蠢,但是十王兄已经警告了她,不能直接去管父皇说,而是叫她先问候父皇一声在说。
皇上有些诧异的抬起头来看她,很是好奇她今天怎么没有胡搅蛮缠的了,不禁很是心疼的问道:“怎么了?心里委屈了?”
“没有!”雪莲一面回道,一面别过头去,堵着气不看皇上。
皇上见此,不禁呵呵呵笑起来,只道:“看着上官北捷成亲心里不舒服吧,一定在气父皇为什么不告诉你吧?”
雪莲闻言这才转过头来问道:“父皇既然早就知道,为什么都不告诉雪莲,为什么都不阻止呢?难道父皇不知道雪莲此生非北捷表哥不嫁么?难道父皇不疼雪莲了,想看着雪莲伤心难过?”
皇上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其实他也是有意将雪莲公主许配给上官北捷,可是试探了上官北捷几次,他都避轻就重的回答了自己。
而且昨日听说他一从将军府回去,便立刻准备今日的婚礼,这已经在告诉自己,他已经有了要娶的人,自己若是强硬把雪莲塞给他的话,难保他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毕竟整个大明的军队大都是他们上官家训练出来的,自己虽说是天子,可是若真的较起劲来,自己是得不到半分便宜的。
所以自己昨日也只得默认了这场婚事。
可是此刻听见了雪莲如此伤心的说来,心里不由是一阵愧疚,这是自己所有女儿里自己最疼爱的一个,也许她不聪明,也不是最懂事的,可她却是自己一生中真正所爱过的那个女人为自己留下的女儿,她出生的时候自己不在她的身边,而且她的母亲也因为生她而难产死了,等自己去找到她的时候,她竟然是在那间破烂的屋子里,靠着村中人的接济而孤苦的过着日子,只要一想到当时自己去接她的时候,看见她那个防备的样子,他心里就满是愧疚,那时候的她,才三岁多啊。
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的话,当初一接到宁雪的来信,就应该立刻去接她的,可是那时候正巧自己初登皇位,有许多事情要他来亲自处理,若是派人去接,又不放心,所以这一拖才拖了三年之久,待回去的时候,竟然已经是无事人物事事休。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又满是愧疚之意,可是现在自己连她这么一点要求也满足不了,那还枉为什么父亲,还狂然为什么天子。
当下便道:“雪莲你放心,父皇一定会叫上官北捷娶你的。”此刻他是个父亲,而不是一国之君,所有的威严与尊贵不凡都给收了起来。
雪莲闻言,原本满脸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高兴道:“父皇说的是真的么?”
看见她的笑颜,皇上顿时心里也舒展开来,只道:“但不是这个时候,你先在等等。”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呢?”听见要等,雪莲公主的脸色顿时非常的不好看,似乎觉得皇上是在敷衍她。
见此,皇上便解释道:“雪莲,你听父皇说,如今父皇若是硬要上官北捷把他的原配休了的话,他定然会不遵旨,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更激烈的事情来,所以父皇知道有一个法子,可以叫他到时候心甘情愿的自己把他的原配休了,到时候联在下旨给你们赐婚,这样岂不是皆大欢喜。”
听皇上说来,到时挺好的,就是不知道是个什么法子,雪莲公主不禁很是好奇,便问道:“那父皇想怎么样才能叫北捷表哥把那个女人休了呢。”
“雪莲明日便知道了。”皇上眼底满是盘算之意,却不告诉雪莲。
第二日,陆尔雅一醒过来,便见枕边空留一股龙涎香,知道他有早起的习惯,此刻想必是出去晨练了。懒懒的伸了个懒腰,却见青嬷嬷的已经在屋子里,正给孩子们换着尿布。“嬷嬷早。”
青嬷嬷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只笑道:“还早,二夫人在歇息一会儿吧,公主那边也吩咐过,这几日了来大家累得喘气的时间都没有,所以说了不必去请安。”
有这般好,既然如此自己也不客气了,已经好几个晚上没有睡上安稳觉了。不过刚才青嬷嬷叫了自己什么?怎么觉得那般的别扭呢。
刚刚躺下去,便听青嬷嬷又道:“如今老奴怎么觉得两位小主子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小姐你瞧瞧,这意儿小姐脸上似乎还有小酒窝呢。”
青嬷嬷说着,便抱起意儿走到陆尔雅的床边来给她看。
陆尔雅见此,果然如此,不禁笑道:“有小酒窝好看。”
不想这意儿一挨近她,就不得了嗯嗯咿咿的叫嚷起来,“怎么了,尿布刚刚换的,难道又饿了?”
“想必是真的饿了,现在小主子们慢慢的跟着长大了,要吃的也是越来越多,小姐先喂着,老奴去厨房里给你把饭菜上过来。”青嬷嬷说着,便将意儿放进陆尔雅的怀里,出了门去。
正巧上官北捷进来,见到孩子又在吃奶,不禁心疼陆尔雅道:“实在是不行的话,去请几个奶娘来,你看看这孩子们一个晚上都折腾了你几次,这么下去,你的身子能熬住么?”
陆尔雅知道上官北捷是在关心自己,所以便道:“什么熬得住熬不住的,孩子还不是一个晚上也要起来几次,在说我是他们的母亲,连起来喂个奶也嫌懒,以后怎么有资格教育他们呢。”
上官北捷闻言,只道:“你啊,真是天生的操心命。”一面抱起那床上的铉哥儿道:“来爹爹抱,叫个爹爹来听听,爹爹给你骑大马。”
“才多大的孩子,你就指望他叫你爹爹,想的倒是美。”陆尔雅见他逗起孩子来,不禁笑道。
不大一会儿,青嬷嬷便抬来饭菜,摆上后,但见陆尔雅也已经喂好了孩子,庆春跟喜春伺候她穿衣洗漱。
这才开始吃饭,青嬷嬷都知道陆尔雅一直都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人在身边伺候,要不然就非得叫你跟着吃,但是如今这里不是东洲了,也不可那么放肆,所以便示意庆春二人跟着自己下去。
“我感觉这几日过得真快,迷迷糊糊的,所经历了的事情都像是没有发生过。”陆尔雅一面喝了口汤,便发表感慨道。
“你难不成还希望有什么事情发生?”上官北捷见她碗中没有了汤,便又给她添上,一面道。
“没有啊,我只是在想,那沈老太太难道没有在家里么,我竟然都没见着她。”陆尔雅说道。
上官北捷闻言,便将自己这位假奶奶的事情告诉她。
听上官北捷说完,陆尔雅只道:“爷爷对奶奶可真是情深意切,恐怕天下在也没有了他这种好人了,不过虽然奶奶被毁了容貌,可是一身仍旧有着爷爷的宠爱和相伴,所以她一定也很幸福吧。”
闻言,上官北捷不由笑道:“难道你以为我也是在乎你的容貌?”
陆尔雅忍不住一笑,“我不是那绝世美人,在瞧我这张脸大街上随便都是这个等级的,你自然不是贪图我的脸了,不过告诉你,我一开始就是贪图你的容貌。”
上官北捷自然知道她一开始的心思,笑了笑,也只问道:“那你现在贪图我的什么呢?”
却听陆尔雅道:“你的一切我都要,我这个人贪心得很,不过你现在便是后悔也晚了。”
“那这么说我是上了贼船。”上官北捷问道,只是这谁才是贼的话,现在就下定论的话,就太早了。
“你难道现在想下船了?”陆尔雅顿时一脸怒气冲天的模样。
“为夫不敢,娘子不要生气啊。”上官北捷连忙放下筷子,一脸的恳求道。
说罢,两人顿时相视而笑起来。
谁说爱就是要用那一句单纯的“我爱你”来表达呢?其实只要两颗心在一起的话,那生活中的一点一滴都是爱。
左边泪满堂,右边笑尽欢。
昨夜上官南飞到时也没有出去喝花酒,可是夜瑶却也是孤枕难眠,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夜,却仍旧发现自己是四面楚歌,再听见隔壁的厢房里传来的靡靡之音,心犹如万千蚂蚁啃食,可是还得忍忍忍。
不忍怎么能行呢?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如今不将幼铃送到上官南飞的床上去,难道要等着他把另外的女人给娶进门来么?
此刻已经是到了辰时,却也没有听见那厢房里有什么动静。
不过想来也是,他们也是一直快到天亮才消停下去的。
心烦意乱的走到外间去,看了那此刻睡着了的溯哥儿,心里不由是阵阵酸楚,自己这么做,这么牺牲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希望两个孩子有些盼头么?
现在那陆尔雅一下就晋升为了二夫人,以后和自己也算是平辈的了,想来越是不甘心,问题是上官南飞还在这个时候这般不给她争气。
想了想,索性站起身子来,转到隔壁的厢房,去敲开门。
但是见到的场面不过是叫自己更加的难堪罢了。
只见幼铃躺在上官南飞的弯臂中,那上官南飞嘴角竟然还挂着一丝自己难以见到的温柔,怒火不由得顷刻间腾起来,阔步走上前去,扬起手正要去打那上官南飞的怀里躺着的幼铃。
手腕却一下给上官南飞捉住。
只见上官南飞睁开眼睛来,眼眶里尽是充满了笑意,看着她,“你这又是什么意思?昨晚你费尽心思的叫她来伺候我沐浴,不就是为了这个事情么?怎么现在又反悔了?”
明明是原先看起来好看俊朗的笑容,可是在夜瑶看来,却是如此的刺眼,抽回了自己的手,看了他二人一眼,还能说个什么呢,只恨恨道:“相公好生的休息着。”
说罢,满腹委屈的出了房间。
她一走,上官南飞便将怀里的幼铃推到一边,站起身子来,头也没有回,只吩咐床上的人道:“伺候我更衣。”
初为女人的幼铃又是羞又是喜的站起身来,经过昨夜的坦诚相见,她对上官南飞也不再有什么忌讳了,衣服也没有穿上,便给上官北捷穿衣。
又伺候他洗漱完毕了,这才自己回去穿了衣衫,又精心的打扮了一番,这才去给夜瑶请安。
且说夜瑶自隔壁的厢房里回来之后,正是有气没有个出处,恰好上官玉进来,便一把拉住她的手,她正想着还是自己的孩子贴心些,还没夸上官玉,便听上官玉道:“母亲,我听丫头们说二叔家的弟弟妹妹长得一模一样,走,母亲带我去看看可好。”
想夜瑶这几日不是在针对陆尔雅,就是在暗算那对龙凤胎,就是因为人人都说他们的好,却连自己的这个长子也被他们给遗忘了,就更别说溯哥儿了,除了前天延平公主来给看过一次,又有哪个管事的嬷嬷来看过呢。
心里的那个怒气,自己一心一意的为了他们爷三着想,可是大的不争气就罢了,如今连这个小的也这么叫她不省心,当下一巴掌打在上官玉的脸上,凶道:“看看看,看个什么看,你自己的弟弟也没见你这么疼爱过。”
上官玉是将军府的长子,从来都是叫人捧在手心里给疼的,连骂都没有被骂过,如今竟然给夜瑶这个亲生的母亲甩了他一巴掌,当时就给愣住了,半晌才反映过来,“哇“的一大声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夜瑶这也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打了他,看了看自己的手,心里不禁是一阵心疼,又是后悔的,想要伸手去抱住他给哄哄,却被上官玉一下给躲开,喊道:“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母亲你不要打我,我错了。”
所谓什么叫做人倒霉的时候,喝水也塞牙缝呢?
夜瑶如今就是可以这么倒宴,正巧这一幕给刚刚进来的上官南飞看见了,当下上前将上官玉一抱给抱起来,只听上官玉在他怀里一面哭一面问道:“父亲,母亲是不是不疼爱我了?”
听得夜瑶心里一阵抽痛,想要去安抚上官玉,却一掌给上官南飞推开,只见上官南飞冷冷的看着她,“你到底是想怎么样,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咱们的整个家就叫你弄得鸡飞狗跳的,还有你有什么气就冲我发来,你打孩子做什么?”
上官南飞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动手打自己的亲儿子,此刻看见上官玉满脸的泪水,不禁更是生气,当下抱着上官玉出了房间,一面哄道:“玉儿乖,以后都不要在理会你母亲。”
夜瑶见着父子俩远走的背影,欲哭无泪,她这究竟是做了个什么?为何连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也不理她了,也要排斥她。
不过,她的运气也应该是很不错的,生气的时候总是能有人自动送上门来给她出气。
幼铃不知道状况,还特意的先去厨房里抬来了补身子的燕窝,一面进来一面高兴道:“小姐,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燕窝,快些喝了吧。”
夜瑶抬起泪眼模糊的眼睛,但见幼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又想起她在上官南飞怀里依偎着的那个幸福模样,顿时大步的走上前来。
幼铃不明就里的,见她上前来,还连忙将燕窝给递上去,却砰的一下给夜瑶打翻在地上,只听夜瑶质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穿成这个样子做什么?”
幼铃想必是这几日来已经习惯了她反复无常的发脾气,所以也没有在回她的话,似乎怕说错了话更是惹恼了她,所以只是弯着腰捡地上被她给摔碎的瓷片。
见她竟然连理都不理自己了,夜瑶顿时一气,做到那旁边的凳子上,“怎么现在上了姑爷的床就有出息了,连我的话也可以不用听了,想回的时候就回,不想回的时候就不理。”
“没有,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只是奴婢怕说错了话再惹恼小姐。”幼铃听见她这阴阳怪气的声音,于是连忙道。
夜瑶又气了一番,看见她把地上的残渣收拾完了,才问道:“风铃那个贱人还没有来么?”
幼铃摇头,“没有,想必是真的给留在宫里头了吧!”
可是就算留在宫里了,那也要打发人来说一声啊。
延平公主一早起来,上官争雄已经去上朝了,想是因为这几日里也给累着了,所以也懒得出门,躺在榻上养着,“大夫人的那个丫头呢?”
身边的嬷嬷回道:“老奴也正要问公主的意思呢,她也说了是大夫人叫她去找的公主,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现在把她放回去了已经不行了,就算不叫她说出这几天是给自己扣住了,但是那夜瑶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怀疑呢,便道:“你去看看哪里有远行的商队,将她便宜打发给那些商队,别在回这个金城里来就行了。”
嬷嬷当下点点头退下去。
云管家便进来,毕竟延平公主现在还是躺着的,所以便隔着一道屏风禀报道:“公主,小主子们的事已查出了些眉目。”
“哦?”延平公主问了一声,又问道:“那可都查到了什么?”
“回禀公主,属下在前院最近的那排厢房里找到一套丫头的衣服,还有半张用粗糙的胎记疤痕,拿去问了那两个侍卫,他们都说那天的那个自称是蓉园里的丫头,正是穿这套衣服,而且那个丫头脸上的胎记跟这个也差不多相像。”云管家回道。
可是却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凶手,毕竟昨天晚上的客人很多,也都没有一一的注意他们是不是在场的,而且那间厢房离前院也很近,不过那个丫头如此的熟悉延平公主的院子,还知道两位小主子那天是由那个奶娘喂养的人,可见如果是客人里的人,那么显然她们是没有这么熟悉的,要不就是院子里有人与她们搭线。
再者就是那凶手根本就是院子里的人。
延平公主塌下眼皮来,心里默默的将这些有点嫌疑的人都给数过一遍。
突然一个丫头进来禀道:“公主,宫里有公公来了,传圣旨的。”
这个时候来做什么?便是要来,那也是昨日来才像话,延平公当下起身来,吩咐云管家道:“云管家,你先去接待,在吩咐人去请大公子二公子出来接旨。”
云管家闻言,也不敢疏忽,连忙退了下去,打发人去大房二房通报,一面撩起袍角匆匆的去了大厅。
延平公主由丫头们换了衣服,这才叫丫头嬷嬷们拥簇着去。
但进大厅,见上官北捷跟陆尔雅已经来了,上官南飞也来了,就是偏偏没有见着夜瑶。
一公公见着延平公主,先是请了安,道:“奴才见过公主,祝公主福寿安康。”
延平公主看他手里拿来的圣旨,在看他身后的那两顶绣轿,心里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舒服。
见人大致都来齐了,一公公便道:“既然都在,那咱家就宣旨了。”
陆尔雅没见过皇帝,也没有接过圣旨,可谓是有些乡巴佬的意思,当下除了延平公主坐着意外,见大家都跪着,女眷双膝跪下,男子们则是单膝跪下。
一公公见此,公鸭嗓子也扯开来,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上官一族,世世代代保我大明江山,其功高劳苦,朕便不以多言,今体恤神策大将军夫人产后虚弱,无力伺候神策大将军,朕特赐两名佳人,各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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