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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室谋略-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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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她的事迹大家伙儿都是知道的,所以那嬷嬷头都懒得抬起来,只道:“去白夫人那里下了条子再来称。”

  果然,这西沉香是还有的,不想那白婉儿还当真是骗了自己,当下便拍了一下子那嬷嬷身前的柜台,“你个老奴才,难道没有看见我是谁么?竟然敢这么跟我说话,赶紧去给我称来。”

  那嬷嬷这才抬起头来,仔仔细细的把她打量了一遍,又道:“正是知道您是谁,所以就更得去打条子过来领了,若不然到时候查仓库的时候的,短了什么,老身都是要被赔的,三小姐要知道,那西沉香多少钱一斤,老身便是把这身家性命都给卖了,也是赔不起的,何况三小姐也要掂量掂量,如今你用这西沉香,还合适么?”

  这嬷嬷说着,用一种很是不屑的眼光看了她一眼。

  然那眼光分明就是在告诉她,她现在是个弃妇,是低人一等的,要自己懂得自重些。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还用不得么?”夜瑶气急了,当下便震着声音质问那嬷嬷道。

  那嬷嬷闻言,却是一脸轻蔑的笑道:“三小姐既然有这个自知自明,还问老身做什么呢?”

  “你这个死奴才,难道不想这这里当差了么?竟然敢如此的冒犯本夫人。”夜瑶大概是生气的厉害,竟然还自称是本夫人。

  “呵呵,老身在这里当不当差,还由不得三小姐来说,何况三小姐这‘本夫人’从何来说啊?”嬷嬷一面回了她,一面故作惊讶的问道。

  “好了,三小姐,你就消停些吧,你现在的身份不如以前了,难道你还看不清楚么?”见她又要闹,闻杏便连忙拉住她,劝说道。

  不想这夜瑶那里接受得过来,只问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的身份就不如从前了,难道我这一嫁人,就不是这府里的人了么?”

  “小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现在不要动不动的就乱发脾气,这样谁能受得了你啊。”闻杏却不知道要怎么给她说,只觉得越说越乱,越说越叫她给误解了,所以便又道:“小姐,不如你去太太那里去休息一下吧。”反正这里离柳太太的院子也近。

  夜瑶正有一大堆苦水要说,听到闻杏的建议,方饶了这个嬷嬷,跟着闻杏去了柳太太的院子。

  柳月新看着夜狂澜,很是不解道:“我不知道你要打什么注意,竟然将你姐姐害得这么惨。”

  早在半年前,柳月新掌家也没有过多久,便发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然是个韬光养晦的人物,心里也算是舒坦了下来,只是却不知道他如今却看着夜瑶受罪也不管管,所以便问道。

  却听夜狂澜不以为然道:“是姐姐太没有脑子了,何况那药我告诉了她,猛得很,叫她悠着点,没想到她的心重,想要一次全部用了,你说这能怪得我么?”

  听他这么说来,似乎也是这么回事,但是柳月新还是有一件事情很是不明白,问道:“那你父亲那个私生子的事情怎么解决,你难道真的想把他迁到我的名下来,替换掉你大哥那个嫡长子的位置么?”

  “当然,只是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儿子我也自有打算,坐那嫡长子的位置,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其实他不过是想将那月鸣傻子当做是个替死鬼罢了,不过听逐花说,他竟然想把陆尔雅囚禁起来,不过却叫宫少穹那小子给救走了。

  柳月新看着此时此刻的夜狂澜,总觉得一点也不像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这样的儿子却叫她很是喜欢,少操心些。

  而且也是因为知道白婉儿身边的那个雏菊已经不是原来的雏菊,而是自己儿子安插的人,所以才放心大胆的把家交给那白婉儿来掌的。一面又问道:“那个水依然的事情,你打算是怎么处理的?”

  提到这个问题,夜狂澜心里竟然有些兴奋,因为这个水依然的事情,自己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他虽然知道陆尔雅有些奇怪的身手,可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这样对待水依然,这比杀了水依然还要叫水依然痛苦,而且还能挑起永平公府与七贤伯家的矛盾,也许陆尔雅是想将这些矛盾挑起,一来是报复;水依然扎小人陷害她的事情,二来是让自己被这两家的矛盾缠住,无暇去找她的麻烦,所以说来,他很是兴奋,因为这陆尔雅的聪明,远在自己的想象之外,不过自己自然是不会那么如她意的,当下只回柳月新道:“娶就娶呗,三房那边的子轩不是就要从云州回金城来参加秋试么,到时候把这个亲事定给他便行了。”

  当然于私心来说,谁叫那夜子轩喜欢自己感兴趣的那个女人呢。

  这就是他对陆尔雅上心的结果。

  “太太,三小姐来了。”念桃进来报道。

  夜狂澜意料之中的,懒懒的躺倒在柳月新时辰休息的榻上,捡起那茶几上的水果便啃起来。

  柳月新想来,她大概是受到了什么委屈,所以特意来跟自己说的罢,叹了一口气,只道:“你去请她进来吧。”

  然夜狂澜怕夜瑶又问他那药的事情,便索性从窗户里走了。

  夜瑶一进来见着柳月新,便哭喊道:“母亲!”

  柳月新却是一脸的大惊,赶紧朝她道:“儿啊,赶紧把眼泪擦了,你这是做什么,怎么规矩都不懂了么?”

  出嫁了的女儿,是不能在娘家哭的,那样会给娘家带来晦气的,而且尤其还是夜瑶这种情况的,更是要防着。

  但是夜瑶此刻听见柳月新的这话,没反应过来,只当自己的母亲也是在嫌弃自己了,所以哭得更是厉害,一面哭喊道:“母亲你也在开始嫌弃我了么?”

  柳月新见此,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她,可是想着这一年多来,永平公府的诸多事情的不顺,便不得不责骂她道:“你若是再哭的话,就别在待在这府里头了,听到没有?”

  原来,母亲也在嫌弃自己了,夜瑶这下反倒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上的,但是眼眶里的泪水却是落得更厉害了。

  闻杏连忙到她的身边小声的提醒道:“三小姐,你快别哭了,凡是得有个忌讳,你这个样子的话,难免会叫太太不好做。”

  夜瑶方反应过来,自己这是怎么了,竟然把这样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居然都不晓得避讳一下,难怪母亲会生气了,当下连忙擦去了眼泪,止住了哭声,连忙道歉道:“母亲,方才是我错了,您千万别生气啊!”

  “我生什么气啊,都是前世作的孽,这辈子才欠了你的债!”柳月新听着她哭,心里也心疼的紧,可是有什么办法呢,当下也止不住的叹着气。

  “母亲您千万别这么说,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孝顺您。”夜瑶上前去挽着她的胳膊说道。

  柳月新只道:“孝顺我,你若是以后都是这个样子,我哪里能放心,你当初好好的在将军府待下去,不要去闹出这些事端来,就是好好的孝敬我,如今看见你这个样子,即便是我过得再怎么好,也放心不下你啊。”

  听到她提起将军府的事情,夜瑶这才又醒悟过来,自己已经被上官南飞给休了,可是自己知道,他一定会来接自己的,一来自己与他的感情也不是一朝一夕的那一种,二来溯哥儿那里还小,需要自己这个亲生母亲的照顾,所以权当这些日子是在回娘家散心的而已,到时候他来接自己的时候,一定要好好的拿捏他一下才是,免得自己这几日是白白的受气了。当然也要叫在这些日子里,怠慢了自己的人好好的看看,狗眼看人低说的就是他们这种,而自己不过是来玩玩而已。

  所以当下便对柳月新道:“母亲不必担心,不出半个月,将军府定然会派人来接我的,您不必担心。”

  然听到她这么说,柳月新更是担心道:“女儿啊,那休书可不是写来闹着玩的,喊我们过去更不是去坐坐的,如今将军府是下了决心的,你千万别在抱什么幻想。你们又不是在过家家。”

  “母亲,是我了解他们家还是你了解,我说了会就是会的,若不然你看看上官南飞那个没有出息的样子,哪个女人愿意嫁给她。”夜瑶将声音提高些,跟柳月新强调道。

  见她声音陡然间提高,柳月新是怔了怔,忽然想起那上官南飞在把休书交给自己女儿的时候,说的那句话,‘你以后要嫁什么有出息的男人便去嫁了’,以上官南飞的性子,应该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可是那天会那样做,又想女儿方才的说的话,不禁气恼道:“瑶儿,母亲不想打击你,可是你也不想想,男人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即便咱们两家是一样的世家,但那上官南飞却是个百里挑一的好男人,你却口口声声说人家没有出息,那你以为你又有什么,原本还有点青春,可是你现在都二十五六七的人了,又是被休了的,还能有什么盼头啊。”

  说罢,柳月新也忍不住叹着气,又道:“你以后也莫在旁人的面前说出那样得意地道话来,那样只会叫人家更是笑话你。”

  “难道母亲你也不相信他会来接我,也在笑话我?”夜瑶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竟然会说出这番话来,这般的贬低自己。一面冷笑起来,只道:“母亲且看好,若是半个月内他若是不来接我,我便不在这永平公府里丢母亲的脸,出去另寻觅一处住处去。”

  其实她这赌气的话不过是说说而已,可是柳月新却给她当真道:“好,母亲把你这话记着了,你既然这么有着出息,自然是好的。”不管上官南飞来接不接女儿,她其实还是希望,她不要住在这府里的好,这样叫自己在其他的姨娘们的面前,实在是难以处,这几日自己也没少被她明里暗里的笑话。

  夜瑶愣了愣,没想到母亲竟然把自己的话当真了,不过也不怕,反正自己是不可能到不了那个地步,上官南飞会来接自己回去的。

  这样在说下去,觉得也没有个意思,管柳月新要了半斤多的西沉香,这就回了自己的院子了去。

  见她如今这边般的模样,柳月新不禁是难过的叹着气,先前还害怕她想不开,去自杀上吊什么的,如今一看,自己简直是白白的担心了,还将闻杏调去服侍她,看来既然是这样,普通的丫头也能伺候她的,倒是自己的身边少不了闻杏的帮衬,若没有她在,还真的是不大适应。

  陆尔雅给孩子们换上了新衣,便带着孩子们去看延平公主。

  这一进延平公主的院子,就看见她坐在花园里正在叫上官玉习字,便没有叨扰,而是叫玉嬷嬷跟青嬷嬷各自找了一处凳子坐下来,自己在一边看着。

  不想那铉哥儿在玉嬷嬷的怀里很是不安分的哼着,这便将延平公主惊过来,见是她们,便吩咐丫头来照看着上官玉写字,一面笑着迎过去道:“铉哥儿这娃娃,是不是看着本宫在教玉哥儿写字,所以吃醋了。”

  不想那铉哥儿听了她的这话,还当真咿呀的回了一句。逗得大家都一阵发笑。

  那上官玉很是喜欢这对双胞胎,见过也不过是一两次而已,当下便央求着哪教他写字的嬷嬷道:“让我去看看弟弟妹妹们,可好?看一眼就来。”

  延平公主听见了他的话,便只道:“准你歇一会儿,过来吧。”

  上官玉闻言,当下抛开纸笔,便朝陆尔雅这里飞奔而来,一面着两个相像的娃娃,只道:“祖母,哪一个是弟弟,哪一个是妹妹,他们长大了是不是也都是一样的?”说着还没等回答,便又转向陆尔雅道:“二婶,你什么时候给我讲故事,还有做冰雪糕给我吃呢?”

  陆尔雅见着上官玉,说来这年纪也不小了,只是却丝毫没有因为夜瑶的离去而显得有任何的悲伤,反倒似乎有些开心,看来到底是个孩子啊。

  拉起他坐到自己的面前道:“你要好好的听祖母的话,听话了二婶就什么都给你做,还给你讲故事听。”

  “真的?”上官玉怕她变卦,索性的要跟她打钩钩。

  见上官玉跟着双胞胎玩得高兴,延平公主这才与陆尔雅一面在他们周围的花园里散着步。一面问道:“有什么事情么?”

  陆尔雅闻言,扑哧一笑:“母亲,难道我来您这里就是非得有事么?”

  “哪一次不是有事你才肯过来的,给我说说。”延平公主听她撒娇,便掐了她一把,说道。

  却听陆尔雅道:“人家一般都是来您这里玩儿。然后顺便说些事情罢了,只有也算是两不相误啊。”

  “就你贫嘴!”延平公主回了她一句。

  陆尔雅这才道:“我今天来,其实是想跟母亲说一件事情的。”

  “什么事情?”延平宫公主问道,难道北捷已经找到解药了?

  “就是大嫂身边原来伺候的那个丫头,先前大嫂在的时候,叫她给大哥侍寝了,所以事发的那天晚上,她来求我,大半夜的在我的门前跪了好久,跟我说她有了大哥的骨肉,求我帮她。我想着她既然有大哥的骨肉了,就不能叫她跟着大嫂回去,所以就帮了她的忙。”陆尔雅说到此处,有些担心的看了延平公主一眼。

  延平公主闻言,顿时反应过来,只道:“我说怎么就怪了呢,那天那个丫头倒是很有志气的说出那番话来,不想竟然是你教给她的苦肉计。”

  陆尔雅有些窘意道:“后来我一想,还是先不要跟母亲禀报,因为也不知道她这话的真假,我又不方便去问大哥,所以趁着昨天文大夫过来给我拿药,我就顺便麻烦请文大夫给看了一下,却根本就没有那怀孕的那么一回事儿,所以便喊她先回了青木园,帮着奶娘照顾一下溯哥儿。可是她一来是下人,二来又给大哥侍寝过,我怕她在有什么非分之想,所以今天就顺便叫母亲拿主意,她咱是留还是不留?”

  延平公主听她说完,也觉得她说的对,那幼铃一看也不是个什么好货,确实是不应该在留在青木园里,于是便回了陆尔雅道:“你不必担心,这个事情交给我来处理,你也不要担心。”

  还她像是那个风铃一样,卖给那些远行的商队去,若是留在府里的话,免得以后见着心烦,而且还得防着她。

  听延平公主有她的打算,不由又担心起上官南飞家的两个孩子来,上官玉还好,可是上官溯那才多大的孩子,如今不过是五个月大而已。便问延平公主道:“溯哥儿的事情,母亲有什么打算没有?”

  这个也正是延平公主担心的事情,只道:“我是在打算,先抱到我的院子里来,给我带着,以后给你大哥在寻一个亲,这一次咱们不要看那对方身世怎么样,只要能好好的对这两个孩子好便行了。”

  “也是,找过真心实意好的,比找一个出身好的强了许多倍去了。”只是后妈不好找,也不好当啊!

  晚上的时候,上官北捷便回来了,带来了解药,给上官南飞解了,只是那暖香居里的韩飞儿,皇上的信下午已经回了,说是好歹留着她的一条命,算是看在同儒书院为大明造就了许多栋梁之才的情分上。

  所以上官北捷便吩咐丫头去把解药给了她服下去,延平公主又同时熬一了一碗红花给她抬过去,叫人守着她给喝下去了,这才对她算是稍微放心些。

  次日,上官北捷依旧去上朝,陆尔雅换了身轻便的衣服,坐着马车,便由着长亭送着去了西城的夕照楼,因为那里是宫少穹的驻扎地。

  只是没有想到天下还有这样不死心的人,陆尔雅这才到夕照楼的门口,长亭掀开马车的帘子,请她下来,那原本在大街上卖东西或是原本买东西的人,顷刻间便都成了练家子的人,一个劲儿的冲上来把长亭缠住,陆尔雅还没来得及进夕照楼,便给上一次月鸣身边的那个清秀小厮逐花给掳走。

  一路上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时候陆尔雅便失去了知觉的,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华丽的大床上,可是双手却叫人用柔软的丝带给绑在了床头上,陆尔雅越是挣扎便是越紧,勒得她的手腕一阵发疼。

  只听外间的门被推开来,隔着拿到水晶帘子,但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待他走近,陆尔雅就忍不住的骂了起来,“月鸣,你他妈的脑子有毛病啊,天下难不成就老子一个女人了?”

  月鸣被她骂,不怒反笑,走近那大床,很坦然的脱了鞋子,和衣躺倒她的身侧,看着她被勒红了的手腕,只道:“我不过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个绳子你最好不要再拉,若不然会越来越紧的,不过我看你已经尝到了被这绳子勒的滋味吧!”

  他说着,口气里温柔得敲到好处,似乎不过是在与陆尔雅诸论她的晚饭菜要吃个什么似的。一面伸手拂去她额头上的刘海,露出她饱满光洁的额头。

  陆尔雅很是别扭的想要躲开,可是头却被他给扣住,虽然这月鸣没有丝毫的武功,可是到底还是个堂堂八尺长的男儿,那力道还是有的。

  好汗不吃眼前亏,陆尔雅连忙放下架子,问道:“长亭呢?”

  月鸣不回答,而是轻轻地吻了她的脸颊一下,陆尔雅见他不回,写虽然月鸣的武功不错,可是今天的人太多了,又不知道那宫少穹出来帮忙没有,所以不禁有些担心道:“你把他杀了?我告诉你,你要是把他杀了,如何对得起皎月母子俩,你太无耻了。”

  “没有,他跑了!”月鸣到底与皎月还是有些交情的,毕竟当初是他跟皎月冬儿一手把夕照楼建立起来的,而且当初还是皎月去找的他。

  陆尔雅闻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跑了好啊,跑了正好找人来救她,不过这是哪里呢。于是又问道:“这是哪里?”

  “我在金城的别院。小姐,以后你就在这里陪我,可好。”月鸣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浓浓的哀求。

  陆尔雅想都没有想,就答应道:“好,不过你去把我的孩子带来,我想孩子。”这月鸣除了变得有些变态之外,对自己的话,还是有求必应的,所以只有能说动他去将军府给自己抱孩子,就一定能留出破绽来,叫上官北捷发现他的踪迹。

  可是月鸣不笨,是陆尔雅太天真了,只听他回道:“你若是喜欢孩子,我们可以生,一个两个,十个都可以。”

  陆尔雅闻言,白眼一翻,“你他妈的当我是猪么?我告诉你,我就要我的那两个娃儿,其他的我都不要。”陆尔雅说着着,便耍起泼来,声音提高了许多。

  “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我?”月鸣突然问道。

  “废话,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说过了么?”瞪着他与之相近的脸庞,狠狠的说道。

  可是她不知道,越是这样月鸣便越是喜欢她,长期在月鸣心中停留的主仆身份,叫他不习惯她的温柔相对,反倒是习惯了她野蛮的性子。当下便一翻身,覆到陆尔雅的身上。

  陆尔雅被他这个动作吓得惨了,当下便喊道:“月鸣,你做什么,告诉你,千万别让我再恨你。”

  却听月鸣回道:“反正已经叫小姐讨厌了,如今还会怕小姐恨么?只是不管怎么样,小姐我都是要的。”一面伸手去解开陆尔雅的白色腰带。

  陆尔雅突然大叫一声,“我月事来了,你走开……”一面满脸的羞红。

  月鸣一愣,出师不利,当下便从她的身上翻下来,一面便欲去喊嬷嬷进来服侍,恰好那门外有人禀报道:“月鸣公子,外面有人找你。”

  那月鸣疑迟的看了陆尔雅一下,那目光又转向陆尔雅的裙角,才道:“你先等一会儿,我去叫嬷嬷进来服侍。”

  服侍个头,毛的月事,那月事哪里来得那么平凡,别过头去,巴不得他赶紧去出,自己才好想法子逃走。

  房门关上,屋中便只有那水晶帘子被风吹得叮咛而响的声音,陆尔雅又开始想法子挣脱手上的那丝带绳子,却听头顶上传来一阵低笑。

  “谁?”一面防备性的抬头看去,却见那人一只独眼,瞎掉的那半边脸上带着青铜色的蝶翼面具,模样与他平时很是不相称。

  夜狂澜一面从那高梁上跳下来,一面道:“你这个样子,一辈子都解不开的,到底要老死在这张床上。”他一面说着,一面坐到床边来,看着陆尔雅的娇怒模样。

  房门陡然一开,只见一个老婆子抬着水进来,看到坐在陆尔雅床边的男子身影,还没来得及喊出声音,便被夜狂澜隔空点穴,定在了那里。

  “你来的正是时候。”虽然有仇,不过在陆尔雅总结过上官北捷给自己说过夜狂澜喜欢自己的那番话之外,觉得要是不惹恼他的话,自己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而且说不定他还会帮自己一把。

  “是么?”她那点心思夜狂澜还是看得出来的,但是却不知道自己喜爱她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当然,可见咱们两人的缘分还是不一般,既然做不成夫妻,那定然能成为朋友的,你说是不是?”陆尔雅尽量把口气放得平和友善些。

  夜狂澜突然一笑,便道:“陆尔雅,我们认识不是一朝一夕了,你那点小九九我还是看得出来的,不过看在我们以往夫妻的情分上,我告诉你一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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