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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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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一用劲,扯着他坐下,却见他闷哼一声,脸色泛白。

    “还知道痛?我以为你铜墙铁壁,不知道痛呢!”

    不禁忽地将他的衣袖捋起,一条长长的伤口暴露在灯下,让她忍不住倒抽了口气。

    “尉迟瑞,这么重的伤你怎么不处理?”他到尉迟硕帐篷那会儿已经受了伤吧,却还不顾伤势还出去发泄。

    她还以为他不在乎。

    呼了口气,她轻声道:

    “你等一下,我去给你叫军医来。”

    他却一把拉住她的手腕,问:

    “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

    轻轻挣脱他的手,垂眸,让自己平静地说出违心的话来:

    “即使是个朋友,我也会关心。”

    他热切的眸光暗下来,指了指帐篷的另一角,平静道:

    “那里有药,你给我包扎一下就好!”

    剑伤不深,但伤口有点长,袖子上稠稠的,黏黏腻腻的一层,是还未干涸的血,他穿着黑衣,若不近身还真看不出来。

    她只好将他上身衣服退掉,再看他裸露的肌肉,呼吸竟然有些不稳,心跳有点快,手也微微抖起来。

    努力忽视蹦蹦加快的心跳,她给伤口消了毒,上好金疮药,用棉布包扎好。又用针把他手上的小木屑挑出来,她做得那么细心,未察觉他眼睛始终未离开过她。

    黔首微埋,露出光洁的脖颈,颈项纤细,绒发贴在小巧的耳朵处,衣服领口微开,想是哄念念睡的时候被蹭开了,可以看见她曼妙的锁骨。

    烛光打在她的青丝上,只看得见她半边脸,眼睫垂着,那么长,在眼睛下面印出小小的阴影。

    这个别了四年的女人,如今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这么些天了,他还是觉得那么不真实,她的那份拒绝却是那么明显,四年前如此,四年后仍是如此,只是四年前他对她感情还未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她走,已经那么剜心,死也要把她绑在身边,四年后,他仍是如此。

    说什么爱一个人就是要她幸福就够了。

    不,除了他,谁给她的幸福他都不会放心。

    他会给她幸福,即使那种幸福不是她想要的。

    吞了吞口水,掩去某种赤/裸的光芒,她已经把伤口处理好,叮嘱:

    “这几天都别碰水,感染了就不好了。”

    不想问,却还是问了:

    “这仗是不是打得很辛苦?”她生在和平的年代,打仗的消息只是从报纸上得来,看那些硝烟弥漫的战场,也是从报纸和书籍上,感觉那么遥远。

    如今自己亲临,虽未看到那种场面,单看他身上的伤,已经心有余悸。

    轻轻揽过她置于腿上,她略微挣扎,却见他眉头微蹙,想是伤口又疼了,只好任他抱着。

    “自然辛苦,但更苦的是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一仗却非打不可,若能速战速决,对我们,对百姓来说,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不禁叹气,战争她不懂,却也知道不管是正义之战还是非正义之战,受苦的,总是百姓,还有那些出征的儿郎。

    “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她叹。

    听得她如此,不由抱紧她。

    “你放心,我会尽快结束这场战争,减少无谓的牺牲。”说安慰,更像是承诺。

    

正文 三个人的单人床

    一早起来已经没了尉迟瑞的身影,他那一边被子已经微凉,想必起来很久了。

    这个人,受了伤还不知道休息。

    思绪又回到昨夜,给他包扎好之后说了会儿话,就准备睡了,他却自顾脱了衣衫躺倒床上。

    念在他是伤员的份上,她忍了,在椅子上铺了条被子,打算在椅子上熬一晚,只是他长臂一捞一送,她就睡在床里头,他睡在外面,长臂搂着她和儿子,他们的儿子,睡在他们之间,睡得那么甜,不知道他双亲内心已经翻江倒海。

    以前她看小说,从来不信爱已伤情已逝的两个人,因为双方还有孩子,就能互相再产生情愫,生活在一起。

    尤其是虐情,女主角典型一个苦情角色,受到肉体和心灵上的种种摧残,结果男的一低头,她就宽宏大量又原谅了他,两个人还无比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彼此深深伤害过,那个伤始终会在那里,不管怎样弥合,伤口即使愈合,伤痕还是会在的吧?那道伤痕不管深浅,它始终在那里,提醒着曾经的伤害与背叛,曾经的残酷与冷情。即使原谅,爱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如何还能幸福呢?

    不,那肯定已经不是爱情了,只是为了保持一个家庭,让两个人都深爱的那个人,拥有一个不至于破损的空间来成长。

    后来这种感情渐渐演变成了亲情,一直呵护着他们的孩子。

    除非,他们还有感情,而这种感情,能够强大到足以弥补所造成的伤害。

    他以为他的爱能够弥补他曾经所造成的伤害吗?从那次之后,她失却了对他的信任,那是实实在在的遗憾。

    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到从前。

    只是当看着他睡在儿子身边,那两张神似的脸让她有刹那的恍惚,仿佛,他们是一家人,始终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从未离开过,也从未有过那样的爱与伤害存在。

    三个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却因为有爱,并不显得拥挤。

    给念念穿好衣服,这小子就跑着出去了。刚来这没两天,可以明显地看到他的变化,以前他总是喜欢一个人乖乖地在屋里等她回来,喜欢黏在她身边。

    可是到这两天了,除了晚上回来之外,白日却未见他。不知道上哪玩去了。

    这里是后方,听不到战场上的厮杀声,却能由不断送回的伤员身上感受到战场的残酷,周围都是重兵把守,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熬了点粥,打算去看看尉迟硕,不知道他醒了没有,刚到帐门口,却听得一个声音愤然道:

    “想想当初是谁提携他的,若没有二哥你,他曲靖会有今天的地位?如今却临阵倒戈,我不宰了他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却听尉迟硕的声音不温不火道:

    “五弟,你先别生气,昨夜你三哥已经将那人就地正法,被他扰乱的军心已经稳固,想想你三哥是什么人,断然不会因他这点小伎俩就束手无策。”

    尉迟良犹自气恼,却不再言语,转过头来却见她端着海碗站在帐外。

    “嫂嫂,怎么不进来。”

    她这才迈进门,笑道:

    “我不是故意打搅你们谈事,粥放着,你们边吃边聊,我这会儿就走。”

    尉迟硕赶紧道:

    “也没什么事,你且坐着吧,五弟难得过来一回,等会儿又要走。”

    

正文 我不会玩暧昧

    和尉迟良信步走在阡陌上,轻轻扯根小草在嘴里含着,草味淡淡的,清香若有若无。

    她并不讨厌这样的味道,暧昧就是如此的感觉吧,若有似无,若即若离,让人捉摸不透,享受的就是那种让人揣度的过程。可是暧昧不像品草,单单是咀嚼那么简单,人非草木,暧昧伤人。

    想起刚才在营帐里,无意中瞥见尉迟硕炽热的眼神,来不及收回的感情,赤/裸/裸地摊在她面前,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难怪尉迟良要问她这样的问题。

    “你是不是对我二哥也产生了感情?”他问得直接,她回答得也不含糊。

    “我可以很明确地回答你的问题,虽然我还不是很肯定对尉迟硕的感情,但是绝对不会对他产生爱情。当初他为我挡剑,说不感动,那我就真是个无情之人,但感动不等于爱情,我喜欢他,像一个朋友一样,或者比朋友还多那么一点点的情愫,但我恨明白那不是爱情。”

    “想必你由尉迟瑞的称呼中也已经猜疑我的身份,大概尉迟硕也知道,我不是这里的人,在寄住到这个身体之前,我爱过一个人,爱得很深很深,深到为他放弃生命,而那个人,跟你二哥哥很像,所以第一次见他,我才如此的震惊。”

    她的神情有点寥落,尉迟良虽然吃惊于她的坦白,也不打断她,只是眸光望着某处,眼神有点奇怪,只是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发觉。

    “尉迟硕跟那个人如此之像,让我曾一度以为就是他,但不是,虽然不过数面之交,尉迟硕是个温柔的人,也许他对我早就有了感情,只不过那个时候我才看得出来,那个人断不会为了我做任何的牺牲。”

    “人非草木,这里,除了明月和你真心待我,就是尉迟硕了,我对他有情,也在情理之中,但我不会玩暧昧,若我真爱上他,我会明明白白告诉他我的感情……”

    尉迟良知道她一向有话说话,却想不到她磊落至此,把自己的感情剖析得如此清楚,这么理性的一个人,若爱上她,定会很辛苦。

    若能谁能让她失去理性,那她一定是爱死了那个人。

    她刚走,一人从树后转来,他摇头道:

    “二哥,该听的你也都听到了,你自己的感情该如何取舍?”

    尉迟硕苦笑,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几不可闻叹息:

    “哪里有我选择的余地,我只求能够默默地爱着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尉迟硕抬步朝前走,他信步跟上,只听得尉迟硕又道:

    “我是不做任何指望了,他们还有那么可爱的一个儿子,迟早,她还是会回到你三哥身边。”

    尉迟良听得如此,也就不再说话,呆了一会,道:

    “听三哥身边的侍卫说三哥好像也受伤了。”

    尉迟硕忽地回头看他,他只得道:

    “你别担心,就划伤了胳膊,今儿一早又领兵上阵去了,有夜和影两大暗卫跟着,三哥培养的暗卫大半都在他身边,没事的。倒是我这得提早回封地,这边战事一动,欧阳哲那狗子又开始行动了。”

    “可别让他知道她还活着的事情,保不准他会做出什么事来,现在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你三哥不能再分心在她们身上。”

    尉迟良点头。

    “这个我省得,晚饭也不吃了,三哥回来你给说一声就行了,欧阳哲那边交由我来处理。”

    尉迟硕也不多说,加上伤势未愈,也就由尉迟良扶着回去休息,尉迟良又到尚云处逗弄了小念念一会儿才走。

    

正文 念念想不想有个爹爹?

    轻轻压着微喘的心口,久久不能平复。

    她知道他听见了,从一出营地,她就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们,她虽愚钝,武功学了这么几年,却还是有点长进的,平日怕是听不出来,但他受伤了,走起来脚步不免重些,气息也有些不稳。

    若她真能像自己所说的那样果决多好,也就不会这样两难。

    不可否认,她总不知不觉被尉迟硕所吸引,尤其是他不顾一切为自己的刹那,她的心不由偏向他。

    只是,那并不是爱情,或者在她想来不是。

    她是故意说了那样的话,为他也为自己绝了后路,若不是如此,她不自觉的关心有一点会造成严重的伤害,而他苦涩的爱恋,会越陷越深。

    “娘娘!”念念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她有点恍惚地笑笑,问他:

    “念念今天去哪了呀?”

    小手往门口指了指,脆声道:

    “念念跟黑叔叔学武去了,帅叔叔说让娘娘好好休息,不让念念来打搅娘娘。”

    “黑叔叔?”

    付子欣顺着他的手看去,就看到一身玄衣的夜立在门口,微微向她点了点头。

    她不由笑了,纠正她儿子的称呼:

    “念念,叫夜叔叔,不叫黑叔叔。”

    念念乖巧地喊了声“夜叔叔”,小手捂上她的脸,问:

    “娘娘休息饱了吗?”

    他这儿子总当睡觉跟吃饭一样呢,他总爱说:睡饱了吗?累饱了吗?

    可好玩了,真不知道是谁教他的。

    “娘娘休息饱了,念念去给夜叔叔倒杯茶好不好?”

    念念在她脸上啵了一个,倒茶去了。

    “坐。”付子欣给他端了个凳子,自己也就着桌子坐下,盯着他问道,“你不跟在王爷身边?”

    夜不回答,只是拿眼看念念掏出茶叶,放到杯子里,有模有样地往杯里倒热水。水壶大概有点重,小人儿提得有点吃力,他起身就要过去,付子欣把他按住。

    “你别担心,他做得来,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王爷叫我保护王妃和小世子。”

    “那他怎么办?”

    “王爷身边有影和其他人。”夜的声音听起来平平板板。

    “叔叔,茶。”小手捧着茶到他面前,夜又站起来,恭敬地接过。

    “谢谢小世子。”

    她听得,不由掩嘴笑:

    “夜,他不是你主子。”

    他不禁为自家王爷说话:

    “王妃不打算让小世子认王爷?认了王爷,自然就是夜的小主子。”

    付子欣也不纠正他,这人主仆观念太重,一时半会儿也扭转不过来。

    “我只当你是念念的叔叔,这长幼有序,小辈给长辈倒茶倒水是应该的。”

    “娘娘也喝茶。”

    “谢谢宝宝。”

    “不用谢,娘娘。”

    把茶放桌子上,将念念抱至腿上,啵了一口,让他偎在自己怀里,才又道,“我没打算不让他认爹爹,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他。”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基本都是付子欣在说,夜摇头或点头,那张虽然英俊却刻板的脸,让人看了也没说话的欲望,所以没聊两句,就让他走了。

    夜刚走,念念眨巴着眼睛,疑惑地看着她,问:

    “娘娘,什么是爹爹?”

    “呃!”她忘了儿子虽乖,却是个好奇宝宝呢,早知道不该在儿子面前提了。

    “爹爹就是爹爹啊!”付子欣一脸黑线,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倒是她儿子,自作聪明地做了注解:

    “是不是妞妞的爹爹一样的?”

    妞妞是陈掌柜的女儿陈妮的小孩。

    她点点头,见儿子陷入沉思,她不由问:

    “念念想不想要个爹爹?”

    

正文 我可以要帅叔叔做爹爹吗?

    “有了爹爹,娘娘还要念念吗?”念念沉思半晌,才问。

    付子欣有点心疼,定是平日里听她和尉迟瑞的对话,她的犹疑让念念多想了,这孩子一向聪明。

    “念念不要爹爹了,念念只要娘娘。”见她沉默,念念往他怀里钻去,小手紧紧揪着她的衣服,生怕她真的不要他了。

    拍了拍他的背,轻轻将他扯出来,与他对视,手不禁抚上他的小脸,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这脸部的轮廓,多像他啊,若真的斩断他们的父子情,不止尉迟瑞要恨他,念念以后长大了也会怪她吧。

    “娘娘永远不会不要念念,即使有了爹爹,娘娘还是跟以前一样爱念念,还有爹爹,爹爹也会像娘娘一样爱念念。”

    “那娘娘也会要爹爹吗?”

    “呃?”今天念念怎么尽说些让人无语的话?

    “念念想和妞妞一样,和爹爹玩,让爹爹举高高,还有骑马马。”小嘴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娘娘不要爹爹,念念也不要爹爹了,念念也不和爹爹玩了。”

    妞妞是陈掌柜大女陈妮的女儿,比念念还大一岁,但陈妮她相公疼女儿,每日没事都和女儿玩儿,把妞妞宠得像小公主似的。

    “念念。”这孩子,虽然他不说,但是她还是看在眼里,每次去陈妮家里,她相公和妞妞玩乐的时候,念念总是流露出羡慕渴望的目光,果然,没有父爱,即使她给的爱再多,也是一种缺陷。

    “娘娘虽然不要爹爹,念念可以要爹爹啊。”

    “那念念的爹爹是谁?”还未等她回答,他又迫不及待地说,“我可以要帅叔叔做爹爹吗?”

    付子欣又是一脸黑线。

    “念念,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念念仰起头,小脸认真,说道:

    “没人教我说,是我想要帅叔叔做我爹爹的,娘娘不要吗?”

    这就是父子天性吗?即使不知道他就是自己的爹爹,念念潜意识里也喜欢他,亲近他?

    “念念为什么要帅叔叔做念念的爹爹呀?”

    “因为他教念念放风筝,还给念念举高高,帅叔叔还答应给念念骑马马!”

    付子欣不得不叹气,只是亮几招就把她培养了这么久的儿子收拾得服服帖帖了。

    “念念,帅叔叔本来就是念念的爹爹,是娘娘的错,娘娘应该早点和念念说的,但是娘娘有自己的苦衷,念念原谅娘娘好不好。”

    “什么叫苦衷啊?”念念发挥好奇宝宝的天性。

    她不愿用“小孩子管那么多做什么”这些话来搪塞她的儿子,想了想,努力用通俗的话去给他解释。

    “苦衷就是不得不做的事情,比如娘娘去进货的时候,就让念念呆在妞妞家里,不是娘娘不想带念念去,是怕路上不安全,娘娘保护不了念念。”

    小子又开始低头沉思,这一小动作,像足了尉迟瑞,他遇事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深思的表情,一度,她觉得他这样的表情很具有吸引力。

    “爹爹不要念念是不是也有苦衷?”

    这是三岁多的小孩该有的心思吗?虽然因为她到处奔波,念念接触得人比较多,语言也长进得快,但心思也太过敏感。

    “爹爹没有不要念念,当时念念在娘娘肚子里,爹爹并不知道,所以不是爹爹不要念念,知道吗?”

    “那是不是娘娘不要爹爹了?”

    是这样吗?是的吧!

    她点头。

    念念了然似的说道:

    “爹爹真可怜!”

    呃……

    再度无语了。

    

正文 娘娘要不要一块洗

    “爹爹!”

    普一进门,一声稚嫩的喊声就把他给惊住,但见小小的人儿刚睡醒的样子,站在帐子前,揉着眼睛,两眼迷糊地看着他。

    “你叫我什么?”不确信的声音。

    “爹爹!”这会儿听得真切了,念念叫他爹爹呢,他儿子叫他爹爹了呢。

    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不知道往哪儿放好了,伸手抖索地摸摸他的小脸蛋,有点不敢相信。

    轻轻把他抱进怀里,伟岸的身躯竟然有些颤抖。

    “念念,念念,我的儿子!”

    小人儿却皱起了眉头。

    “臭臭!”

    “臭臭?”尉迟瑞还没从激动中回过神来,待明白念念说得是他身上脏臭,他才把念念拉远一点,却仍未放开他,有点不可置信问:

    “念念,再叫一遍爹爹好不好?”

    “爹爹!”念念不明白不就叫他爹爹吗,帅叔叔怎么激动成这样,他有了个爹爹,也不激动啊。

    “儿子,爹的乖儿子,再叫几遍好不好?”尉迟瑞忽地把他举起来,抛了又抛,还拿脸去贴他的小脸,略长胡子的脸蹭着念念的小脸,惹得他咯咯直笑。

    “爹爹,爹爹,爹爹。”

    付子欣一掀帘进来就看到这样的场面,她的儿子被他爹爹举得高高的,一个劲儿地笑,小小的脸上满是快乐。

    她从来没见儿子这么开心过。

    “欣儿,谢谢你!”

    他以为她会一辈子也不会告诉念念他的身份,而今,她说了,是不是……她肯原谅他了。

    付子欣当然知道他想的什么,不置可否,冲念念道:

    “念念乖,过来洗脸,让爹爹去洗澡睡觉。”

    “我刚睡醒,爹爹就要睡了吗?念念还要跟爹爹玩呢。”

    付子欣不得不用棉巾就着尉迟瑞高高的个头,踮起脚来擦儿子的小脸,哄他道:

    “念念,爹爹洗了澡再和你玩好不好?”

    尉迟瑞舍不得放开他,又见她踮着脚有点吃力,身子弯下来,好让她洗脸,衣服蹭道念念的脸上。

    “娘娘,爹爹臭臭!”念念皱着眉头。

    她不禁笑了。

    “爹爹出去两天了,肯定没好好洗澡,当然会臭啊。”

    “爹爹洗了澡会香香吗?”

    “会”

    尉迟瑞刮刮他的鼻子,诱哄他,“念念要不要和爹爹一起洗?”

    小孩子都爱玩水,加上来这几天来都在营帐中过,没有好好泡过水了,当下欢呼起来。

    “娘娘呢,娘娘要不要一块洗?”

    “说什么呢。”付子欣脸蛋“唰”一下就红透了,一把把他抱下来,“爹爹累了,念念乖,让爹爹好好洗澡休息。”

    念念委委屈屈地嘟着小嘴,平日挺乖的他,今日却开始有点脾气了:

    “不嘛,念念要和爹爹一起洗,念念要和爹爹一起洗。”

    尉迟瑞哪里舍得让儿子受委屈,抱起儿子,哄道:

    “乖儿子,跟爹爹一起洗澡去。”

    “可是你的伤……”

    “没事,小伤,都两天了,也好得差不多了。”说着抱着念念就朝外头走去。她不得不在后头叮嘱道:

    “念念,不许闹爹爹,知不知道。”

    念念见娘娘答应让自己去,乖巧地应了:

    “娘娘不怕,念念也会保护爹爹的。”

    尉迟瑞听得他童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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