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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妃,别把眼光移开-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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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念念见娘娘答应让自己去,乖巧地应了:

    “娘娘不怕,念念也会保护爹爹的。”

    尉迟瑞听得他童稚的承诺,开怀大笑,连日来的疲劳一扫而空,将念念举过肩头,迈步轻松地朝营帐远处的水池边行去。

    众人一路都能听见他愉悦的笑声,个个都张大嘴,惊得下巴都快掉了,这是他们那个冷酷的王爷耶,什么时候见他都是一副严肃阴郁的样子,哪时候见过他愉悦的表情,听过他爽朗的笑声了?

    

正文 战争的残酷

    这几日往后方送的伤员越来越多,而且都是伤重的。

    这时代使用的是冷兵器,杀伤力虽然没有热兵器来得严重,但见抬回来的伤员,不是缺胳膊少腿的就是中了箭伤,血肉模糊,让人不忍睟睹。

    付子欣第一次知道战争的残酷,尉迟瑞每次回营地都是一脸疲惫,眉头紧锁,虽然伤没有增加,看他疲惫的样子,她竟然有些心疼。

    可是,一进营帐,面对她和儿子,他脸上所有的情绪都不显山露水,问他,他只会说他会处理好。

    但是情况却越来越严重,以致他虽然极力不把这种焦虑带给她们,她却还是感受得到。

    伤员一批又一批抬进来,最初给伤兵搭建的营帐也住不下了,随军的军医明显不够用,一帮大夫已经忙了几天几夜,每个人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

    付子欣临时请命当护理人员,尉迟瑞虽然不允,但经她软磨硬泡,不得不答应,前提是她必须得着男装,身边还得有尚云跟着。

    走进伤员的营帐,但见大夫来回忙碌的身影,却听不到士兵的哀嚎声,即使伤很重的,实在痛,也就哼哼两声。

    可以看得出尉迟瑞治军的严厉伤号营帐跟兵营相隔并不远,若是哀嚎遍野,可以想见会有什么结果。

    付子欣蹲在一个伤员身边,这个伤员才被抬进来,箭穿着头皮而过,糊头糊脸的全是血,蓝色的衣服上黯渍斑斑,身上必定还有伤。

    她忍着眩晕,将带在身上的棉布拿出来。每次闻到血腥味都会觉得反胃,虽然几天下来已经不那么明显,但看到这样的情况,还是忍不住捂住嘴,眼泪差点流下来了。

    她用棉布轻轻擦去他脸上的血渍,露出一张稚气的脸来,这孩子,也不过十六七岁吧,在这个年纪,她还在妈妈身边撒娇呢,他不得不上战场抛头颅洒热血了。

    此刻,他嘴唇紧紧抿着,似在忍受无尽的痛苦,却不叫出声。

    “真是个勇敢的孩子呢!”她温柔地把他的衣服撕开,想给他清理伤口。

    一个大夫走过,看了看,说道:

    “已经没救了,抬出去。”

    她一愕,眼泪控制不住刷刷往下流,这个伤员被抬进来时还是清醒着的呢,只是这么一会儿的时间……

    虽然她进来帮忙已经好几天了,因为一直是男装,尉迟瑞也没有做特别的说明,只是叫尚云也一块跟着,所以除了在尉迟硕营帐里见过它的大夫,众人并不知道她是个女的,更别说是王妃了。所以当那大夫看见她哭了,不禁斥道:

    “哭什么哭,人都死了,还不赶快抬出去,腾出地方来给其他的人,就算不死,箭伤脑也取不出来,迟早也会死。”

    付子欣只得将伤心收起来,阻止一旁要说话的尚云,跟着把人抬出去。

    她最后看了这个男孩一眼,再回头看等待救治的伤员,横七竖八地躺着,一片惨象,可是,那么静,若不是偶尔传出疼痛的哼哼声,她真错以为这是一座墓地。

    肯定痛的吧,他们却都忍着,放眼再看过去,军队驻扎的营地绵延像远处,有些未上阵的士兵被调过来帮忙。付子欣听得有人说:

    “我宁愿战死,也不要这么半死不活的在这躺着。”

    话一出口,群情相应,军医不得不训斥。却有人回道:

    “等着,等把伤养好了,再把那帮兔崽子杀个片甲不留。”

    已经有人哈哈笑起来。

    生命是如此的脆弱,轻轻一折就断了,可生命又是如此的顽强,即使到最后,他们也没有放弃生的希望。

    付子欣双眼含泪,又继续投入到工作当中去。

    

正文 别离开我

    夜那么静,偶尔还可以听到野鸟的叫声。

    如果不是来回走动的士兵,谁能想象得到这就是战场?

    她刚哄睡了念念,就发现坐在桌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睡着了,眉头紧锁。

    就算梦里也不得安生吗?朔月与鲁越实力相当,想必这场仗打得很辛苦,要不他也不会那么累了。

    昏黄的烛光下,她才敢肆意地打量他,又瘦了,比起见他时,显得更加清瘦,原本圆润的下巴,变得有点尖,英挺的眉蹙到一起,嘴唇紧紧抿着,胡髯老长,都快看不见他的嘴,却无损他的英俊,反倒添了一份魅惑。

    等他醒了,给他刮刮胡子吧。

    这么想着,又埋首做手里的事情。桌边睡着的人却忽地睁开了眼,她在灯光下,将棉布裁成等宽的长条,以便给士兵包扎用。

    一个温厚的怀抱将她裹住,停了手中的动作,她没回头,那人却将脸埋进她颈子里,粗嘎的声音穿透她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

    “别离开我!”

    她不语,知道自己不能给承诺,若给了,就是一辈子的纠缠。可是,她还不确定,是否愿意跟他纠缠下去,那些失落了的感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收拾回来的。

    她愿意让念念认他,并不等于她原谅了他,她愿意跟他和平共处,并不等于她接受了他。她只是觉得没有必要,两个曾经相爱的人,相见时,像仇人一样,即使不是朋友,即使暧昧,她也乐意保持现状,不要再回到过往,她承受不起再一次的伤害。

    所以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挣脱了他的怀抱,示意他坐好,用热水蘸湿棉巾轻柔地覆在他脸上,静等他的胡髯软了些,拿起刀子轻轻刮起来。

    “你还没回答我。”他不死心。

    “别动,小心刀子一划,你小命就没了。”她警告,说完自己反倒觉得好笑,复又道,“光是想想统帅千军的冷面王爷,竟然死在一把刮胡刀下,就让人兴奋。”

    谁知尉迟瑞很认真道:

    “我乐意让你割,只要能把你心中的怨恨割去,只要我的欣儿能够原谅我,一条命,值了!”

    她一颤,手一滑,他的左边嘴角上就刮了一道血痕,她赶紧拿棉布给他止血,却被他扯住,人已经坐到他腿上。

    吻轻轻落在她睫毛上,双睫颤了颤,像两只展翅欲飞的蝶,微微挣扎,他却将她抵在桌上,硕大的身躯覆住她,长腿微曲,抵着她的大腿,让她无法动弹。

    蝶吻轻烙,让她本来有点抗拒的心隐隐颤抖。

    力道渐重,蝶吻变成深吻,烫热的双掌沿着衣摆进入,摩挲她细嫩的皮肤,让她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俊眸燃火,看着她在自己的撩拨下露出无限娇媚,他越发卖力。

    胸前一阵凉意,付子欣才清醒过来,猛地推开他,尉迟瑞不妨她有这一着,竟然一个站不住,往后退几步才稳住。

    她将已开的衣襟拉好,拉着脸道:

    “你还要不要刮胡子!”那语气听起来有些不稳,竟还夹着一丝娇嗔,叫他听了却是舒服地咧嘴而笑,很听话地坐好。

    付子欣狠狠瞪了他一眼,继续清理他的胡子。

    光线有点暗,她得离他很近才能看清楚,烛光将他两的影子映在帐篷上,尉迟瑞眼角瞄见那时而分开,时而重叠的影子,嘴角微勾。

    

正文 隐忍的爱

    从与尉迟良那一番对话之后,付子欣好一阵没有见过尉迟硕,一则知道他已经听到她对尉迟良所说的,不知道会以怎样的态度对她,面对他,她也会觉得尴尬。这一拖两日,伤员送回越来越多,她也忙碌起来,更是没有空隙去看他。

    她却不知道,这几日他却是天天见着她,只是远远的,看见她在伤兵中忙碌,她说她不喜欢暧昧,他于是小心翼翼收起想见她的欲念。

    这日,她端着清水从他营帐前经过,在门前顿了顿,才下定了决心似的,抬脚往里走。

    尉迟硕正在给伤口换药,没来得及把衣服披上,见她进来,微愣了一下,才匆匆忙忙把衣服整好,低头掩去心中乍见她的欢喜,再抬起头来,又回复了往日的温润。

    付子欣吞了吞口水,有点不好意思道:

    “对不住,我进来也没说一声。”

    尉迟硕朝她温和地笑,故作轻松。

    “你可有事?”

    “我来看看你伤好了没有。”说这话,差点咬到舌头,竟然有点紧张,以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是看了他裸露的上身的缘故?

    应该不会啊,上次进来的时候不是没见过,人家不在意被吃豆腐,她自己尴尬个什么劲啊。

    尉迟硕看她傻愣愣的样子,端着水盆子也不懂得放下,忍不住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将水盆接过放在高凳上。

    “你跟明月怎么总喜欢摸我的头,还把我当孩子呢!”她咕哝。

    尉迟硕耳力极好,听得她的抱怨,不由一怔,董明月也爱摸她的头?她还真是迟钝啊,都是孩子的娘了,连这个都看不出来。

    他也不点破,给她倒了杯茶,引她坐到铺有软垫的座椅上,让她坐得舒服点才问她:

    “我听说你这几日都在伤兵营地帮忙?”

    “是啊。”她呷了口茶,满足地叹了口气,“这几天都累坏了,人一拨又一拨被送进来……”说道此处,变得有些颓然。

    尉迟硕看她神色黯然,不禁关心问:

    “可真是累坏了?”

    她摇摇头,低眉看茶杯里绽开的花朵,开口声音已经有点哽咽:

    “累倒不算什么,看到那么多生命从自己身边擦身而过,心都颤抖。”她是不敢跟尉迟瑞说这些的,每次她都逼着自己走进去,那种对生命的无力,让她深深恐惧。

    她却怎么都不敢讲,他已经那么忙,眼窝处深深的黑眼圈和满脸的疲惫,叫她如何也开不了口。

    一坐下来,身心一放松,那种恐惧就蔓延开来,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一只手掌柔柔贴上她的头顶,将她的头轻轻按向他怀里,压抑的哭声传来,将他的心都哭疼了。

    “前一刻还冲着我笑得人,下一刻却闭上了眼睛,让我无法相信,为什么要有战争,为什么你们非得拿那么多人的生命来巩固你们的权势,你们有什么权利那么做啊?”

    他说过,民为贵,君为轻,所以他应该懂得她的。

    “我这几天,摊开自己的双手,总是在想,如果,如果我有双妙手,是不是可以,是不是就能帮一点忙,让他们不要走得那么匆忙……可是,我一点办法都没有……一点办法都没有……”

    轻轻拍着她的头,这个女子,这么些天,一直在做那些事,那样的惨象,就是他这个男人看了都觉得揪心,更何况她是那么善良的女子。

    “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正文 告诉我你的心在何处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尉迟瑞的营帐,醒来,人已经在床上。

    外头月华程亮,可以看见帐顶隐约的光,斑斑驳驳的,就像自己此刻的心情。

    转眼,一个人坐在长桌边,桌上是摊开的地图,他似在看地图,但紧凝的身形可以看得出,他的心思并不在地图上,烛光打在他脸侧,留下大片的阴影。

    却不知道他这么坐着多久了。

    大概意识到她醒了,眸光转向她,眼里清冷的流光一览无遗。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有些东西却达不到彼此的心底。

    眼睛有点涩,伸手揉了揉,才想起今天在尉迟硕怀里哭的事情,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眼睛都肿成这样了。

    “我怎么会在这?”

    “你以为会在哪?”他不动,盯着她,眸光也不眨一下,有一刻,她以为他的眼光会将自己生生剜出个洞来。

    她也不闪躲,问他:

    “是尉迟硕送我回来的?”还是他自己抱她回来的?真是一点印象没有,这几天真是累坏了。

    自顾自倒了杯水,哭了那么久,水分定流失不少,喉咙有点干涩,仰头,将水喝了个底朝天。

    不想腰间一痛,她整个人被扔到床上,头直接砸到床柱,疼得她龇牙咧嘴,却倔强地不出声。

    尉迟瑞双目赤红,不看她红肿的额头,将她压向软被,高大的身躯整个将她缚住,她下意识地缩起身子,防备如此明显。

    眸中风暴狂狷,讥诮:

    “怎么,我的怀抱就这么让你想躲,却迫不及待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他实在忍无可忍,当看见她被尉迟硕抱回的一刹那,他差点发狂,想当年,她连看都不看他,却痴痴地望着尉迟硕,就因为他舍身救她?

    他也可以的,如果,如果重新来过……

    她忽视他,就像个陌生人一样,他以为这几天的相处,她已经渐渐接纳他,见她被尉迟硕抱着,他的幸福忽然豁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让他明白,原来所谓的幸福不过是他的妄想。

    大掌抚过她的双眼,却一点都不温柔。

    “看看这双哭肿的眼睛,在他怀里哭了吧?”

    “付子欣,告诉我你的心在何处,你爱他是不是?你一直爱他是不是?”

    “你从来没爱过我是不是?所以你心心念念着离开,所以你对我无动于衷,即使被我利用,你也不恨,没有爱,哪来的恨?我怎么不懂,只是我以为你说爱我是真的,却原来都是在欺骗……”

    发了狂似的将她的衣衫撕开,不顾她的挣扎,没头没脑地吻下去。

    “你的心在哪?告诉我,告诉我啊?”

    狠狠一口咬在她的心口上,让她疼得忍不住颤栗,他却已经失去了理智般,肉都快给他咬出来了。

    付子欣手脚并用地踢腾,奈何力气太小,挣脱不开,反倒被他的大力给弄得生疼,她不由恐惧地大喊出声。

    “你放开我,放开!”

    “救命啊……谁……谁来救救我!”

    “放开我,求求你……”

    “啊……救命……”

    低低的呜咽声在静夜里显得格外的刺耳,但没人敢接近营帐,夜看着睡着的小世子,心想,别把孩子给惊醒了才好。

    付子欣挣扎了半日,已经不做任何指望,任眼泪不停地流。

    “王爷,硕王求见!”外头守卫的声音让尉迟瑞一顿,她已经趁着他晃神的空档拉起凌乱的衣衫往外冲。

    他眸光一痛,拉过被子,身形一晃,已经将她裹紧扔回床上,帐子一拉,掩住了她狼狈的身形,没打算让人进来,整了整衣衫,出门。

    

正文 她是我的,你记得了

    尉迟硕差点一拳扬在他脸上,只是拳头握在身侧,咬牙忍住。

    “你不该如此对她!”语气里的指控让尉迟瑞本来放平的怒气又飚起来,脸上更加看不出任何表情。

    “你用什么立场说这话?”森冷的口气让一旁的侍卫听了直哆嗦。

    尉迟硕却忽视他的怒气,原本温润的眸子,这会儿也满是风暴。

    “看来失去一次并未让你得到教训,若你一直伤害她,我会让你再失去一次。”

    尉迟瑞冷笑:

    “你以为她会为了你离开我?做梦!我们有个儿子,迟早一家人会在一起,你呢,你算什么?你不过是她爱的一个影子,她爱的不是你。”

    尉迟硕却笑了,“不错,我知道她爱的不是我,但却并不见得爱你,有儿子又怎么样?我比你了解她,以她的性子,你以为在被你伤害过后,还会因为孩子回到你身边?”

    险险躲过尉迟瑞挥来的拳头,他冷笑,“怎么,被我说中了心事,恼羞成怒了?如果你还想挽回她的心,最好用她能接受的方式,如不,你将永远失去她。”

    “你给我闭嘴!”又一拳招呼过去,这回尉迟硕可没那么幸运了,白皙的俊脸上登时一片乌青,他哪里会这么饶过尉迟瑞,在他出来的时候,就想凑他了,这会儿还手正是时候。

    她惨烈的呼救声一直在他耳边回响,一想到她被伤害,他掌风猎猎,恨不得将尉迟瑞劈死。

    尉迟瑞也不含糊,凭什么,凭什么他来跟他说这些话?他有什么立场?自己是她的丈夫,他是她的谁,由得他来教训他?

    尉迟硕的话将他心底深处的隐忧给勾了出来,再见她,已经无法在她眸中找到他的影子,好不容易和平相处了一阵,让他有了他们会在一起的错觉,如今却被尉迟硕生生剖开那血淋淋的事实,叫他怎能不发狂。

    掌风凌乱,毫无章法,两个人一来一往,都不同程度地挂了彩,侍卫也不敢上前。

    “住手!”

    一个声音清凌凌响起,两人都不由停住,却见尉迟硕优雅的月白长袍已经撕开了好几块,想是被掌风给劈的,本来白皙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眼睛里冒着火,那还有原来温文儒雅的样子。

    尉迟瑞也好不到哪去,深蓝色长衣破了好几处,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两位王爷真是有雅兴,大敌当前还在这自相残杀,不知道底下的兵士看了作如何想。”

    话说完,人已经掀帘进去,留下两人,也不管话有没有起效。

    两人看着那道身影进去,久久,尉迟硕一掌拍在尉迟瑞肩上。

    “她说得对,我们堂堂王爷,襟怀却不如一女子呢,让人看笑话了。”

    尉迟瑞不置可否,依然盯着那被风吹动的帘子,过一会儿才转向尉迟硕道:

    “她是我的,你记得了。”

    尉迟硕摇头,“我还是那句话,若你不珍惜她,迟早会失去。”

    尉迟瑞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抬步就要走。

    “她是个好女子,值得好好珍惜!”

    尉迟瑞霍地转身,盯着他:

    “你以什么立场说这话?”

    “朋友吧。”他嘴角勾起自嘲的弧度,“今日找我,不过是疲累惊惧过度,看你忧心,不想给你添麻烦,不得已找可信赖的朋友发泄一下而已。”

    “可信赖的朋友?”尉迟瑞不是笨蛋,看得出来他对她的情感,同是男人,他太明白他投入的感情有多深。

    只有用超过这个男人的爱,才能挽住她渐远的心么?

    

正文 我要将念念送走

    几天后发生的事情让付子欣迅速做了一个决定,不管尉迟瑞如何反对,她都坚持要将念念送走。

    事情跟明月的归来有关。

    原来这一阵明月往鲁越国做探子去了,怪不得一连几天都见不着他的身影。

    尉迟瑞两兄弟干架的第三天,明月带回了个消息:朔月打进鲁越内部的人几乎全部暴露,前方战场战得正酣,后方却在清算卧底人员,大部分重要的人物都给夺了权关押起来。

    我方的暴露,使得原本对朔月有利的战场迅速扭转,本来想来个里应外合的朔月,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

    朔月与鲁越本来就旗鼓相当,虽然做了长足的准备,但鲁越皇帝也不是吃干饭的,要不鲁越也不会在短短的时间内发展得如此强大。

    在朔月休养生息,用奸细打入他们内部的这几年,鲁越也在朔月培养自己的暗势力,南夏皇族欧阳哲就是其中一支。

    虽然说欧阳哲不见得事事听从鲁越安排,利益上却不得不相护利用,被朔月所灭的南夏,其余党的仇恨可想而知。

    这世上,只有利益的结合才是无限稳固的。

    短期内结束战争是不太可能,战场的危险性也大大增加,况且两国开展,其余势力也都虎视眈眈,趁火打劫的也会大有人在。

    付子欣开始担心念念的安危,明月禀明情况离开之后,她就对尉迟瑞说了自己的想法。

    “我想把念念送走。”

    尉迟瑞错愕地从地图上抬起头来。

    “你要在这个时刻离开我?”

    她明白这个时候提出来并不合时宜,但毕竟有自己的私心,这里是战场,要让念念待在此处,她无论如何也不安生。

    “尉迟瑞,可不可以先将儿女私情抛开?现在去谈这些事并不见得就合时宜。”

    他故作冷静问她:

    “你打算怎么做?”

    “我和念念会去红莲谷找钟离他们,在这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只会让你分心而已,还不如让我们在安全的地方,免了你的后顾之忧。”忧不忧她不知道,但他们关系这么一直僵下去,他那还能全副心思去打仗。

    所以,离开是必须的。

    尉迟瑞沉思,她说的也并没有错,虽然这场仗,他还是有很大的胜算,却不能预先知道存在的危险,把她和儿子置于危险之中,这不是他所乐见的。

    何况对四年前的事情他还心有芥蒂,原本他也有把握在保证她安全的情况下擒住欧阳哲,结果却忽略了母后除去她的心思,让她差点送命,这件事一直纠缠了他很久,让他后悔不迭。

    可是让她走,他却又不舍,她一心逃离他身边,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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