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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本奸佞 作者:长辰-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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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涉有些奇怪,问道:“殿下呢?”
  仆人道:“王爷不在府上,小的去通报过王妃,王妃说并不知道有这样一位故人,故此请这位官人在此处歇息,等他回来便即刻通告!”
  贾涉点点头,也不去计较这许多,他走的时候记得赵启说要大婚了,没想到这次回来,府中诸事已经由王妃管理。
  他坐在几案前,肚子有些饿的咕咕叫,仆从端来一盘馒头,一壶水,贾涉知道赵启向来不喜奢华,自己吃东西都不怎么讲究,也不计较堂堂一个王爷只给自己馒头白水,他啃了两个馒头,又喝光了水,疲倦涌了上来,房中没有床被,他便倒在地下睡觉。
  赵启正在皇宫的议事堂中,赵理明的病已经很重了,走路都是不能,更加难以来管朝政,这些天都是赵启和赵不愚在此做个样子。
  丁大佑坐在下首,开口道:“鞑靼大军临境,皆为贾涉不守信用,攻击鞑靼所起,贾涉军根本不是鞑靼大军的对手,还是将其送到烈匕图帐中当人质为好!”
  文善毫不相让,反问道:“贾少傅数次击破鞑靼大军,有功于国,且又有智谋,烈匕图也感到他是个威胁,才找贾涉朝索要。岂能坐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马天翼插嘴道:“贾少傅功过先不说,现今情况,不已动乱,若再起兵事,朝廷入不敷出!这也只不过是权益之计!”
  御史中丞开口:“贾少傅在西川立功,民望甚高,恐怕这样做,会引起骚动!”
  丁大佑看着回京述职的李仙芝,道:“李大人怎么看?”
  李仙芝道:“烈匕图的大军,这次都是召集的江北普通民夫,若是要打,他们未必能够讨到便宜,下官倒是认为,烈匕图此次目的并不在贾少傅!贾少傅曾经在淮南呆了一年之久,于贾涉也有过数面之缘,哎,只可惜那时贾涉并不知他是谁……听说他现在还在西川,王氏父子未必会放人!”
  丁大佑哼了一声,道:“朝廷已经下旨,让王氏父子进京受赏,他们却迟迟不来,未必安着什么好心!若是当真有变,烈匕图未必能够对付!”
  几人争论不休,赵不愚也偶尔开口:“涉涉当然是要回来的!贾涉已经好久没见过他了!还有什么好争论的?”
  赵启一直坐在一旁,并未开口说话。
  几人正在争吵不休的时候,忽从外面进来一个仆从,附在赵启耳边低声说了两句,赵启几乎是一跳而起。
  正在议事的几人朝着赵启看起,面露诧异之色。
  赵启朝众人笑道:“本王还有些事情,先走了,贾少傅的事情,丁相国看着办就是!”
  丁大佑的一双眼在赵启身上打量了一番,问道:“这是国之大事,普安王有什么比这还重要的事情么?”
  赵启笑道:“有个仆人给贾涉抓了一只大蛐蛐,反正你们商议了这么多天,还没商议出来结果,贾涉先回去看看那东西,明天再过来!”
  丁大佑嘴角露出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点了点头,未再开口。
  直到赵启去了,丁大佑才道:“普安王到底年纪小,国家大事十分的无趣,坐不住也是有的!”
  几人都附和的笑了两声,倒是赵不愚有些不满:“他也姓赵,这天下是贾涉们赵家的,居然不管不问,实在是太过分了!哼哼,贾涉一定去跟父皇说,让他挨板子!”
  丁大佑若有所思的看着赵不愚,笑了笑,并未答话。
  赵启一路疾行,几乎是冲进自己府中的样子,一进门便问道:“那人在哪里?”
  仆从赶上前来,对赵启躬身答道:“王爷,那人在客房之中!王妃已经前去看过了,说并不认识,但又怕是什么要紧的人物,耽误王爷的大事,故此命小的前去宫中相问……”
  赵启拔脚就朝着客房中走去,却被仆从引到另外一处招待下人的房中。
  赵启心中略微诧异,也没多说,只是朝众人挥挥手,示意仆从退下,又吩咐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可进来打扰,这才伸手,推开房门。
  房中一个衣衫脏破,满面尘灰的人,躺在地下睡得正香。他的脸上用斗笠遮住了,看不见样貌。
  赵启走上前去,用着略微颤抖的手,将盖在贾涉脸上的斗笠掀开。
  斗笠下,是一张颇为削瘦的脸,脸上亦是尘土,只依稀辨认的出原本的样貌,正是贾涉!
  赵启猛然就笑了,怪不得会被当做乡下的穷远亲,原来贾涉弄得这么狼狈灰头土脸!
  他数次张口,想要将贾涉叫醒,话到嘴边,却又咽进腹中。
  贾涉睡得十分香甜,看这样子也是连日赶路,想必十分疲惫。
  赵启便蹲在贾涉身边,等他醒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贾涉才缓缓的睁开自己的双眼。
  朦胧之中,只见到一个影子在面前晃悠,最后数个影子何为一个清晰的人像。
  贾涉吃了一惊,赶紧从地上跳起来:“你是谁?”
  赵启笑了笑:“制川,一年多不见,你竟不认得我了么?”
  贾涉这才醒悟过来,朝赵启看去,上下打量。
  对方变了许多,往日带着一丝稚气的脸已经全然不见,长得有些棱角分明起来。身形也越发高大,足足高出自己一个头来,面色也不似当日初见那般粉嫩,反而添了一丝麦色,定是长久日晒的结果。
  这样子,和贾涉记忆中的相差很远,即便是走在大街上撞见,也不一定能够第一眼便认出!
  赵启见贾涉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咳了一声,贾涉这才惊醒,忙行礼道:“下官贾涉,见过殿下!”
  赵启伸手将贾涉扶起,笑道:“制川,你竟变了许多!”
  贾涉笑了笑,道:“在外东躲西藏的,吃了不少苦头,哪能不变?”
  赵启便笑了起来,拍着贾涉的肩头,道:“你家都被陛下用借口抄没了,我还在琢磨,你如果回来的话,该去什么地方落脚才好!”
  贾涉道:“无家可归,只能前来殿下出借宿几日了!”
  赵启点点头,问贾涉吃了没有,又问他这一年来的行程。
  贾涉简要的说了一翻,待说道西川的事情时,他有些犹豫。
  赵启见贾涉有些犹豫,便道:“无需顾忌,我信得过你!”
  贾涉便也不再犹豫,和盘托出。包括王氏父子图谋不轨,训练新军之事,都详细道来。
  赵启沉默不语,过了片刻,才道:“我若知你在西川,就决不会向官家进言,让王氏父子夺取剑门了!”
  贾涉扬了扬眉毛,笑道:“下官当日看到圣旨的时候,便知道京城一定发生了大事。殿下是担心王氏父子不肯安分,所以教派给他们一个难做的事情做,以便让他们无暇顾忌其它么?”
  赵启笑了笑,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我是这样打算的。王氏父子早有不臣之心,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西川路远,又很闭塞,朝廷难以掌控,不去理会他们罢了!只不过我万万没有想到,他们竟能夺取剑门!当时我还纳闷,后来听说你在那里,就恍然大悟了!”
  贾涉道:“从鞑靼手中夺取西川西北门户,也不是什么坏事,有利于朝廷,故此王氏父子相邀的时候,下官并未推辞!”
  赵启点头,对贾涉的所作所为并不加以评价,又说了些闲话之后,突然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令狐春水呢?你走的时候,我还特意叮嘱过他,让他一路保护你的安全!”
  贾涉有些尴尬,他不好跟赵启详细说其中的缘故,只能含混道:“和他闹了些矛盾,他就负气走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赵启有些狐疑的看着贾涉,贾涉脸上有些发热,生怕对方再继续问下去,幸好赵启也不过多的问这些事情,又将话题引到了别处。
  说了一会儿之后,便讨论到了烈匕图索要贾涉当人质这件事情上面。
  贾涉对于烈匕图的具体情况并不了解,只是听赵启说:“烈匕图这次虽然号称六十万,实际上只有不到二十万,而且全部是一些没有拿过刀枪的民夫组成,并没有战斗力,索要人质一事,看来对于他并不怎么急切!但是我想,他不会做一些对徒废钱财的事情!虽然你对他是个威胁,但是也还没到只为你一人,便大动干戈的地步!”
  说道这里,他又对贾涉笑道:“制川你别多心,我不是说你不中用!”
  贾涉亦笑:“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当然清楚。其实我也在想这件事情,原先以为他是入侵我朝的借口,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样!”
  赵启沉思片刻,又仔细的问了两年前在鄂州贾涉和烈匕图交手的事情,甚至连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贾涉曾经跟他说过一遍,此刻他再问,贾涉再说,亦说的十分详细。
  等到贾涉说烈匕图当日山崖盟誓的情形的时候,赵启一拍手掌,道:“我知道了!他意不在你!”
  贾涉挑眉,朝着赵启看去,赵启在房中快速的走动着:“有些事情你不太清楚,官家如今病重,太医说他活不过今年的春天了!”
  贾涉不好去和赵启谈论皇家的这种颇为敏感的事情,便只听不开口。
  赵启道:“到时候必然新君即位,烈匕图分明是想借这件事情,试探一下新君的态度和为人!若是连新君连这乱七八糟的民夫组成的队伍都害怕而将你送去鞑靼,那烈匕图必然放心,认为天水朝依旧懦弱无能,会全力和哈里格交战!若是朝廷不放人,那就意味着宣战。烈匕图此刻哪里敢双线开战?当然是不了了之,却也明白,我朝的新君想要发愤图强,他一定会提高警惕,说不定不待哈里格铲除干净,便会趁机大肆南下,灭掉这个新的威胁!”
  贾涉点头赞成,道:“是!我也隐隐觉得这事有些不对,现在听殿下一说,便豁然明朗!”
  赵启对贾涉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既然如此,那你便先在我这里住上一阵子,等朝中局势有了变化,再做打算吧!”
  贾涉歪着头看赵启,见赵启脸上有着光彩闪过,便也笑道:“殿下既然有心,又何必遮掩?现在已是春季,殿下有几分把握?”
  赵启笑而不答,贾涉微微侧身,问道:“殿下是否还在担心,朝中某些禄蠹?”
  赵启叹了一口气:“他们现在自然是喜欢贾涉多一点,只是将来,我想要对付他们,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好容易回来一趟,想必也累了,先歇息吧!”
  赵启命人收拾了新的房间给贾涉住,又烧水给他洗澡,待贾涉洗干净,吃饱喝足之后,赵启却留在贾涉的房间,有些不肯离去。
  贾涉有些疑惑,道:“殿下还有话相对我说?”


  84、表白

  贾涉有些疑惑,问道:“殿下还有话想说?”
  赵启迟疑片刻,最终摇了摇头,走出房外。
  贾涉便上床睡觉,才躺好盖上被子,嘭的一声门又被撞开,赵启快步的走进来,一屁股坐到贾涉的床头。
  贾涉去看赵启,见到他的神色中,有着一丝不安。
  赵启并没有察觉自己的行为有多么不妥,贾涉也不好去说他。
  赵启坐了一会儿,道:“制川,我想,你这次回来,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你刚刚说的那些!若你要找人庇护,何须在我府上?听说顾鹏飞今天早上已经抵达临安……”
  说道这里,他忽然止住话头,朝贾涉看来。
  贾涉终于明白赵启在担心什么了。他从床上坐起,道:“我从西川出来以后,半路被顾鹏飞截去!他不准我回京,因为怕我被送到鞑靼做人质,我是从他哪里偷溜回来!所以他这次忽然回临安,并不是听到什么风声,而是为了追我来的!”
  赵启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神情中却微有迟疑。
  贾涉道:“殿下曾经救过他,他定然会支持殿下!更何况,若是殿下此刻告诉他我在何处,他一定会更加感激!”
  赵启一愣,随即摇头道:“我的确怀疑他回来的目的,但也不至于对人如此猜忌……如果你不想见他,我不会去说!”
  贾涉打了个哈欠:“不想见他倒不至于,只是连日赶路,十分累了,想要睡个好觉!”
  赵启点点头,起身离开。
  贾涉将房门关好,舒服的躺下,他已经有很长时间,没能独自一个人,睡个好觉了。
  只是这个好觉到中途也要被人打扰!
  正在贾涉睡得香甜无比的时候,房门嘭的一声,被人撞开,夜风扑进来,他还在迷糊之中时,就被人掀开被子,一把揪到地上。
  贾涉叹了口气,睁开眼,看见顾鹏飞果然满脸怒容的站在自己面前,赵启有些尴尬的站在顾鹏飞身后,对贾涉解释:“制川,我刚刚去找过顾将军,本来说等你醒了之后再来的,但拦不住他!”
  贾涉对赵启笑了笑,一个笑容尚未完,便被顾鹏飞紧紧的揪着衣领,提到了面前。顾鹏飞的声音带着压抑和愤怒,略微沙哑低沉:“贾涉!你太过分了!”
  赵启干咳了一声,似乎是想提醒顾鹏飞注意一下这是在王府。但这干咳显然没有任何用处。贾涉想要掰开顾鹏飞的手,可是对方的手劲甚大,根本掰不动。
  顾鹏飞盯着贾涉,脸上的肌肉微微颤抖:“你的好计策!不仅自己回到京城了,还把我也骗过来了!”
  贾涉看了赵启一眼,心想:这家伙呆着这里不肯走,是想要看好戏么?
  顾鹏飞头也未回,道:“殿下请回避,末将有些问题,想要和贾少傅私下解决!”
  赵启耸了耸肩膀,走了出去,将房门拉好!
  门关上的一刹那,房中没有半丝光线,黑漆漆的一片,贾涉什么也看不到,只能听见顾鹏飞沉重的呼吸之声。
  贾涉笑:“鹏飞,不用此计,你怎么会这么快就赶回来?我也是……唔……”
  一句话尚未说完,顾鹏飞便霸道的吻了过来。
  粗鲁,野蛮,又咬又啃,似乎是在发泄这些天的不满,顾鹏飞弄得贾涉唇舌都生疼,那样子根本不像是在接吻,而是好像在吃人一样,要将贾涉一口一口的吞入腹中才肯罢休。
  贾涉开始挣扎,但这只是徒劳。他越挣扎,顾鹏飞越用力,在体力方面,贾涉完全不是对手,只能默默的忍受,期待顾鹏飞早点结束。
  顾鹏飞硬是将贾涉的唇都咬出血来,这才放开他,但是心中的愤怒依旧无法平息,近乎是咬牙切齿的道:“我一路担心你担心的要死,睡觉都睡不好,你却在这里高床暖枕,舒服享受!”
  贾涉叹道:“我也是刚刚才到京城!你一路上不好过,我更加难受!躲在你的马车底下吃灰,难道很舒服么?”
  顾鹏飞哼了一声,并不松手放开贾涉,只是略微有些懊恼:“你竟然是和我一路回来的!我简直是蠢死了,到处搜查,日夜赶路,却没想到你就躲在我身边!太蠢了!”
  贾涉安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
  顾鹏飞听了这句话,几乎气结:“你明知我就在临安,为什么不去找我?却要来这里?!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么?还是说,你以为我在京城见了你,也要把你绑走?”
  贾涉叹息:“鹏飞,你想一想,如果我不说,你怎么会知道我在哪里?”
  顾鹏飞一路而来,又气又急,又是担心忐忑,此刻听贾涉这么一说,猛然醒悟过来,心中的忐忑不安已经消去大半,而一股难以言喻的甜蜜渐渐的涌了上来。
  顾鹏飞收紧双臂,将贾涉箍住,他用的力气十分大,弄得贾涉有些难以呼吸。
  他将贾涉紧紧的箍在自己的胸前,他的胸膛宽阔浑厚,十分的温暖,让贾涉有一丝的眷恋。而贾涉些微凌乱的发,拂过顾鹏飞的面庞,轻轻的,痒痒的。
  顾鹏飞抱着贾涉,低声的,无可奈何又眷恋不舍的叫着贾涉的名字:“阿涉……我真是担心,太担心了……看见你没事,我……”
  贾涉低低的嗯了一声,他还记得顾鹏飞叫着自己的名字从梦中惊醒的样子。此刻被对方紧紧的如同珍宝一般的抱在怀中,贾涉的内心有些融化。
  顾鹏飞低声喃喃,片刻之后,唇再次覆上贾涉的,温柔的不像话,贾涉想要抗拒,这次顾鹏飞并未用力,贾涉身上所有的力气,却在碰到顾鹏飞手臂的那一刻,全部流逝。他微微的张开口,任顾鹏飞索取,偶尔的回应对方,便引来对方的一阵战栗。
  顾鹏飞的声音犹如梦游一般:“你……这一路你竟在我身边!我却蠢笨的担心你,担心的快要死掉了!我怕我回来晚了,再也见不到你……我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
  黑暗之中,贾涉听得他的肺腑之言,感受得到他满腔的情谊,说不触动那是谎话。
  纵使之前曾经下定决心,不再和他纠缠,此刻也动摇再三。
  在两人接吻的间隙,贾涉低声道:“鹏飞,你还记得那天的事情么?”
  顾鹏飞道:“什么事?”
  贾涉道:“那天我和你在木屋……”
  顾鹏飞即刻道:“不会忘记,一辈子,下辈子也不会忘记!”
  贾涉过了一会儿,道:“不是,我是说,后来下山之后,发生的事情,你和春水……”
  顾鹏飞浑身一僵,这些天,虽然令狐春水一直不在,但是他的影子,一直横在两人之间。
  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犹豫片刻之后,道:“我……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贾涉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如果你跟我道歉,并保证再也不那样,我就原谅你!”
  顾鹏飞即刻道:“你……你为什么忽然?”
  贾涉笑了笑,道:“因为我喜欢你,我……也一直想着你……”
  这句话,传到顾鹏飞耳中,简直好像万道烟花在黑暗夜空齐齐炸开那么璀璨夺目,他紧紧的将贾涉用在怀中,狂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从眉梢落到唇角,从唇角落到脖根。
  手也大胆的不老实起来,开始有些深入禁地,声音带着一丝的压抑和颤抖:“你那些天,天天勾引我,我忍得都快要疯了!”
  贾涉被顾鹏飞的抚摸和吻弄得有些意乱情迷,一时难以自控,呼吸沉重。
  顾鹏飞低声道:“你上次不是怪我,不肯认真做么?这一次我保证认真……”顾鹏飞一面说,便已经伸手去摸贾涉的腰带。
  贾涉猛然惊醒,低声道:“别乱来,这是普安王府上!”
  顾鹏飞也不强求,他得到贾涉那句肯定的话语,内心无比满足,更是不肯有半点拂逆贾涉的意思,便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手,道:“好!”
  贾涉略微诧异,还以为顾鹏飞会很难缠,岂料他竟变得如此听话。
  两人十指相扣,贾涉拉着顾鹏飞坐在床沿上,问道:“我要你带来的东西,现在都安全么?”
  顾鹏飞道:“你放心,我看过那些东西了,知道对你十分重要,时时看管着。若是有人敢说让你去鞑靼,那些东西,可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贾涉笑了笑:“顾将军,你略微天真了点!那东西根本不能让丁大佑,马天翼之流死无葬身之地。你仔细想一想,官家会理会这些事情吗?监察御史是谁的人?御史中丞又是谁的人?大理寺丞又和谁走得近?”
  顾鹏飞便不再说话,他一时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只是道:“现在你已经回京,我为了防止有变,早就和京中旧部通过信,如果有人想要强逼,也不怕血溅五步!”
  顾鹏飞的话尚未说完,忽然听得外面有一声通传:“普安王,宫里来人了,让你过去一趟!”
  贾涉吃了一惊,却听见赵启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贾涉心中咯噔一跳:自己太大意了,竟没察觉赵启一直站在门外!!这么说来,那自己刚刚和顾鹏飞的动静,不论是热吻,互诉衷肠,还是后面的,赵启全都听见了?
  贾涉和顾鹏飞对望了一眼,黑暗之中,谁也看不见谁的神色,但双手不由的握到了一起。
  贾涉低声对顾鹏飞道:“官家半夜诏普安王进宫,定然有事发生。”
  一句话尚未说完,赵启便在门外道:“顾将军,你们的话讲完了么?”
  顾鹏飞拉开门,外面的灯光照进来,贾涉看得出顾鹏飞的神色十分尴尬,脸上通红。
  赵启进门,对贾涉道:“贾少傅,想不想与我一同进宫?”
  贾涉一愣,随即道:“想!”
  赵启微微笑了笑,命人去过一套仆从的衣服,给贾涉换上。
  顾鹏飞亦想跟着一起去,赵启回过头来,对顾鹏飞道:“顾将军,本王深夜进宫,无法带太多的人,你就在此等候,贾少傅不会少一根毫毛的!”
  顾鹏飞迟疑片刻,道:“好吧!”
  贾涉与赵启走出王府,马夫驾起马车。临安春夜,花香四溢,暖风醉人。马车的车轱辘压着青石板路,咯咯作响。
  贾涉跟在车旁,赵启坐在车中。
  走到一半的时候,赵启忽然掀开帘子,从马车中探出头来:“制川,上来坐,我有事情要和你说!”
  贾涉觉得十分不妥,自己是仆从打扮,岂可和王爷同坐一车?他还在犹豫,赵启又说了一遍,贾涉便上车,却不好与赵启并排而坐,只跪坐在他的侧面。
  赵启看着贾涉,半晌没说话,贾涉也摸不透赵启究竟想要说什么。
  两人都沉默着。
  风中传来若隐若现的小贩吆喝声。
  赵启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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