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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嫁[完结]-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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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湿巾:自从叫了这个名字,大银我文湿泉涌,越写越湿了……唉,惆怅。
  太子:我觉得很好。
  湿巾:不,我要重拾节操。
  太子:大银你最近看上了什么,就直说吧。
  湿巾:嗯,看来下一篇文,大银我还是需要写高帅富的男主啊。


☆、44

  次日又要早起;在乾明宫接受百官朝贺和命妇朝拜。
  连着几日忙碌,宫卿累得腰酸背痛。同样也是劳累一天的慕沉泓;却依旧是丰神俊朗;英姿勃发;特别是晚上更是精神百倍,越战越勇。这不得不让宫卿佩服,练武之人,就是精力旺盛。
  百官朝贺之时;两个人的心里最为难过。一是沈醉石,一是慕昭律。岳磊根本不知道自己还曾作为备选,所以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遗憾;而最最遗憾的就是慕昭律。
  他忍不住看向丹陛上的新妇太子妃。数月不见;她更加美丽明媚;因身着朝服而更添了一份雍容华贵。御座之上,艳光四射,让人不敢逼视。
  他不由想起那日在宫府的后花园,她身着一袭粉色长裙,荡着秋千,那时,她还是他的未婚妻。如今她却成了别人的女人,一想到她在慕沉泓的身下辗转承欢,顿时一股刻骨恨意便涌了上来。
  慕沉泓似乎感觉了某种讯息,一道深邃明锐的目光看了过来,睿王忙低下了头。
  慕沉泓看着殿内的群臣,心里也是一番感喟。这几年眼看宫卿年岁渐大,他也就格外留意宫府的动静,所以宫府里谁曾上门提过亲,他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比如太常寺卿的儿子,兵部侍郎的儿子,卫国公的堂弟,襄阳侯的外甥等都曾上宫家提过亲。除此之外,左卫将军岳磊是女婿人选,独孤铎是追求者,沈醉石是暗恋者,睿王是前任未婚夫。
  一想到她这些年里招惹了这么多的桃花,自认为心胸宽阔度量恢弘的太子殿下,心里实在是忍不住有点泛酸。
  嗯,晚上要让她好好地弥补一下自己受伤的心。
  百官朝贺之后,是命妇朝拜。
  结束之后,慕沉泓特意让宫夫人和安国公夫人以及向婉玉留了下来,作为娘家人陪宫卿说说话。
  宫夫人暗道:这女婿果然是个体贴周到的。
  通常岳母看女婿都是越看越爱,当深度颜控的宫夫人遇上了郎艳独绝,貌如谪仙的太子女婿,自然更甚。
  宫卿看着母亲,眼眶便是一热。这次虽然只是两日未见,却感觉大不相同,自此是再也不能任意的像以前那样娇宠膝下了,不知多久才能见到母亲一面。
  宫夫人何曾不是如此,含着一泡眼泪仔细打量女儿,见她气色娇艳,眉妩唇红,就知这几日太子也没少浇灌。
  孤独后虽然不喜宫卿,但有着淳于天目的那句话也不会太为难她。有了太子妃这个身份,阿九也会收敛几分,至少不敢再想从前那么为所欲为。再说慕沉泓和宫卿说话时,眼神含情脉脉,语气温存轻柔,想必小两口和谐的很,当下更是心里大安,只要有他护着,一切都好说。
  向婉玉也是新婚,嫁给独孤铎两个月,已经是定远侯夫人。不过和宫卿的娇艳滋润相比,她眉间带着一丝愁绪。
  也不知那个没眼色的货,为了巴结独孤铎,送了两个高丽女子到了府上。独孤铎虽是新婚,但对向婉玉并没有十分中意,向婉玉又是个木讷性子,房事上比较拿捏,于是独孤铎便对送上门来的异域风情的女子,颇为向往,当夜便想尝尝新。
  向婉玉绝不是省油的灯,当即撕破脸和他大闹了一场,硬生生拦着独孤铎不让他动那两个美人。
  独孤铎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倔脾气,本来还没觉得那两个美人非要不可,向婉玉这一闹,便觉得失了颜面,非要压过向婉玉一头。
  两人足足闹了三日都没消停,后来赵国夫人出面训斥了独孤铎一顿,这才作罢。
  宫卿并不知晓这些,见向婉玉郁郁不乐,便笑着问道:“莫非定远侯府有什么烦心事么?”
  安国公夫人一听便气道:“别人送了侯爷两个高丽女子。婉玉正和他置气。”
  宫夫人道:“侯爷也不懂事,才新婚便纳妾,别人如何看待婉玉。”
  韩氏道:“正是。所以婉玉才不肯。”
  宫卿点头:“表姐做的对,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不能纵容。”
  高门大户皇亲国戚,便是避不了这些事。宫卿心道,还是母亲明智,嫁了父亲这样的人,一辈子压着他,莫说纳妾,便是偷吃都没个机会。再联想到自己,恐怕也是少不了要应付这些烦恼。
  四人正说着,突然外头传来一声嗤笑。
  “本来就没看上,娶回去当然就更不当回事了。自己没本事抓住男人的心,就只能撒泼犯浑当泼妇了。”
  阿九刚好从勤政殿出来,带着几名宫女从廊下走过,恰好听得几人谈话。她从来就没看上过向婉玉,更何况她是宫卿的表姐,更添了几分厌恶,便忍不住出言讥讽了几句,然后目不斜视地下了台阶,朝着毓秀宫而去。
  韩氏一听便变了脸色,向婉玉更是羞愤地咬住了唇。
  宫夫人低声道:“莫理会她,她一准落个嫁不出去的下场。”
  向婉玉气得心肺快要炸了,有婆母赵国夫人和薛佳在,自己的事情想必阿九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日后恐怕更是少不了嘲讽刻薄。
  她觉得无颜再坐下去,便起身告辞。宫夫人也随着韩氏和向婉玉一起出宫,等着几日之后女儿回门。
  出了宫门,向婉玉坐上马车,憋了半天的眼泪便掉了下来。
  韩氏劝道:“婉玉,男人纳妾都是常事,你需得想开些。”
  “母亲,我并非拦着他,可是我刚嫁过去,他便急哄哄的纳妾娶小,让别人怎么看我,日后我还怎么见人。”
  韩氏道:“你别和他对着来,有事去找你婆婆。侯爷不懂事,你婆婆可是个精明世故的人,你何苦去做唱那黑脸,弄得夫妻失和。”
  向婉玉泣道:“我那日也是气得狠了,才和他闹了一场。”
  “嫁了人那能和像在娘家一样,遇事冷静,不然只落得让外人看笑话。”
  “阿九这贱人,我若不报仇誓不为人。”
  韩氏忙去捂住她的嘴,低声道:“可别让人听见。”
  向婉玉默默咬牙,看向帘外。
  马车外随行的向大柱,因为个子极高,刚好到了马车的窗口上,向婉玉看着他心头一动。
  到了下午,宫卿终于得了功夫前往重阳宫去看望向太妃。
  向太妃早就巴巴地盼着她来,见到宫卿便紧紧拉着她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好孩子,你嫁给太子,真真是得偿所愿了。”
  宫卿含笑不语,心道:是您得偿所愿了吧。我嫁给他,可也不枉费您老人家屡次三番牵线搭桥,制造机会的苦心了。
  从重阳宫出来,在御花园里,巧遇了阿九和薛佳。
  薛佳笑着上前见礼,阿九却丝毫不动,假装没看见。
  宫卿也不和她计较,笑了笑,便带着云叶云卉和几位东宫侍女走了。
  阿九看着她的背影,咬牙道:“你看她现在多得意,仗着自己成了太子妃,居然对我也傲了起来。”
  “她不让公主顺心,公主也别让她顺心。”
  阿九气道:“可她是太子妃,我也不能像过去那样对她任意拿捏,做得太过,父皇母后都会生气,哥哥也会面上无光。”
  “她的位置摆在那里难以撼动,不容冒犯,但只要表哥喜欢上了别人,她就没了依靠,得意不起来了。”
  “可是,皇兄平素并不好女色,而且又和她新婚,必定不会立刻就移情别恋。”
  “公主,前些日子,有人送了两个高丽女子给我二哥。二嫂善妒,闹了三天,硬生生要将那两名高丽女子送走。不如,公主要了来,送到东宫。”
  “那高丽女子可有宫卿美艳?”即便阿九不喜欢宫卿,可也不得不承认,整个京城,便也再挑不出一个姿色能胜过宫卿的女子。
  薛佳笑道:“容色是不如她美艳,但胜在新鲜,就算是天仙,看的久了,也想换一换口味呢。何况是异域女子,别有一番温婉顺从的味道。”
  “这倒也是。你将那两个女子送来。”
  薛佳笑着点头。
  翌日,那两个高丽女子果然被薛佳送进了毓秀宫。
  阿九仔细打量着两个女子,的确是和京都女子不同。衣着服饰肌肤神情都另有一番芳草野花的味道,胜在新鲜。
  “你叫什么名字?”
  “回公主,奴名叫蓉春,这是奴的妹妹,蓉秋。”
  女子的京都话也不标准,带着丝丝拐弯音,倒有几分吴侬软语的味道,听着软酥酥的很是悦耳。
  阿九笑了笑,吩咐毓秀宫的司仪女官沉香:“将这两位送到东宫,就说是公主给皇兄的贺礼。”
  安夫人已经备逐出宫去,毓秀宫里管事的就是这位新上任的女官沉香。
  沉香恭恭敬敬地低声应是,带着两名高丽女子到了东宫。
  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一个人正在准备几日后回门省亲所带的礼物。
  听到毓秀宫来人,她便放下手中的事情,对云叶道:“叫进来。”
  沉香见礼之后直起身来,只见太子妃身着一条十二破的见裙,竟然用的是淡粉翠绿两色来相见,这般大胆的配色,着实让人眼晴一亮,也心里一震。
  淡粉翠绿两色都是极娇艳明丽却又容易显得俗气的颜色,偏偏这间裙就用了这两色来对比争艳。
  也唯有宫卿这般沉鱼落雁的绝色,才能压得住这间裙,不显俗艳,反倒惊艳。
  一条素白缎子披帛,行云流水般的从肩头垂下,拖曳在青莲花的地砖上,眼前的这位太子妃,简直如九天仙子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和她一比,那两位高丽女子简直黯淡的快要委入尘埃。
  沉香暗道:公主给太子送美人,委实是一招臭棋。就算要送,好歹也找几个绝色女子,这两人和太子妃一比,正如鱼眼与明珠,太子殿下他能咽得下去才怪。
  宫卿听了沉香的来意,再看着她身后的两位高丽女子,不动声色地笑了笑,温婉地说道:“多谢公主美意。”
  沉香回到毓秀宫,将宫卿的原话回了阿九。阿九得意的笑,打算晚饭后去东宫瞧瞧热闹去。
  沉香走后,宫卿看着眼前的两位高丽女子,默默叹了口气。阿九的做派可是一点没变,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素来不是她的风格,但凡有仇必要立刻就报,可是这报仇的手段却又直来直去,毫无顾忌。这种行事手段,也唯有她才可以,因为她是唯一的公主。自打生下来,就不必瞧着谁的脸色过日子,除了头顶上的父皇母后。所以也就养成了她这幅目空一切为所欲为的个性。和她一比,最可怕就是薛佳这种表面良善,内心黑暗的小人,让你防不胜防。
  慕沉泓从勤政殿回来,看见娇媚的新娘正用一只白玉般光洁莹润的小手撑着下颌想心事。便悄悄上前,出其不意地抱住她。
  “哎呀,吓人一跳。”宫卿娇嗔的回眸。
  “想什么这么出神。”
  美人嫣然一笑:“在想沈大人。”
  慕沉泓一听,笑容便僵了。


☆、45

  宫夫人打算挑沈醉石做女婿的事他一清二楚;宫卿和沈醉石数年前的一段渊源他更是一清二楚。虽然明知道两人没什么,但一想到沈醉石那出众的才华容貌;还有对宫卿的一片赤诚倾慕之心;便忍不住心里有点酸溜溜的吃了醋。
  宫卿只当没看见他脸上苦苦压抑的一抹醋意;故意又关切地问道:“沈大人最近可好?”
  “你怎么突然想起他了?”慕沉泓觉得嗓子眼里都在发酸。
  “因为今日公主派了人来,我便想到了沈大人。”
  慕沉泓一听阿九的名号,便蹙了蹙眉,“她来作甚?”
  “派人送了贺礼来。”
  慕沉泓哦了一声;也没问是什么贺礼,因为他根本就不关心贺礼,只关心他的美人心里为何要想着沈大人啊。
  “夫君不想知道什么贺礼吗?”
  “什么贺礼?”
  宫卿对云叶点了点头:“去将贺礼带来。”
  不多时;那两位高丽美人便被带到了慕沉泓的眼前。
  慕沉泓一看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从几年前开始;这种礼物他便收得多了,只不过都是原路退回,从未留下过。
  宫卿笑笑地看着他:“殿下,这便是公主妹妹的贺礼。”
  慕沉泓甚是尴尬,干笑了笑。
  宫卿笑得愈发明艳娇俏,柔声问:“殿下喜欢吗?”
  慕沉泓窘迫地摸了摸鼻子,低声道:“阿九胡闹。”
  宫美人的眼神娇媚的要滴出水来,语气也是温柔贤淑的暖人心脾:“殿下若是喜欢,妾身便把她们放在书房,殿下每日看折子累了,就看看美人,养养眼,放松放松。”
  慕沉泓忙道:“不必了。这两人你送回给阿九吧。”
  宫卿眨了眨眼,“殿下当真不要?”
  “当真。”慕沉泓心道,你那日对薛二说的话,我可记得清着呢,还想套我的话,狡猾的小丫头。
  宫卿嫣然一笑,心道:算你聪明,若是敢留下,瞧我怎么收拾你。
  “公主一番美意,送来的人怎么好退回去,要不我转送给别人,殿下觉得如何”
  “东宫人事你只管自己看着办,不必问我。”
  宫卿笑了笑,扭头看着两位美人,正欲开口,内侍来报,阿九公主来了。
  宫卿心道,来的正好。
  阿九进来,一眼看见两位高丽美人正俏生生地站在慕沉泓跟前,她挑衅地看了一眼宫卿,心道:怎么样,难受吧。就算这两人皇兄看不上,我也让你不畅快。你不舒服了,我才舒服。
  宫卿笑笑地看着她,竟也没有一丝丝的气恼,脸上波澜不惊,眼波明媚温柔。
  阿九就奇了,这天底下还有不善妒的女人?难道她不是女人?
  “皇兄,这份贺礼您还喜欢么?”
  慕沉泓蹙了蹙眉,道:“你带回去吧。”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妹子,让人头疼。
  “送礼那有收回去的道理。皇兄就留下吧,这对姐妹花既会跳高丽舞,又会做高丽菜。”
  宫卿笑了笑:“公主的这份贺礼的确讨人欢喜,可惜殿下身边已经有人侍候,父皇母后一向都提倡勤俭,东宫也不便养多余的人铺张浪费。既然公主不肯收回,那这两位美人,我就转送给沈大人好了。”
  阿九脸色一变。
  宫卿笑吟吟道:“沈大人孤身一人留在京城,又未成家,府中下人难免照顾不周,不如送他两个侍女好生服侍。公主以为如何”
  慕沉泓眉头一挑,以手掩唇,背过脸去忍笑。小丫头,还真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阿九气得咬牙,怒道:“沈大人府中的事不劳你操心。”
  宫卿盈盈一笑:“那东宫的事,也就不劳公主费心了。”
  阿九被噎得无话可说,转身恨恨地对沉香道:“把人带回去。”
  沉香忙对那两个高丽美人使了个眼色,阿九气哼哼带人离去。
  慕沉泓这才噗的一声,笑着点了点宫卿的鼻子,“小狐狸。”
  宫卿嫣然一笑:“殿下,您舍不得?”
  慕沉泓忙正色道:“怎会。”
  宫卿当即板着小脸道:“这可是殿下亲口所说,日后,来一个送一个,来一对送一双,殿下可别心疼。”
  他笑吟吟道:“不心疼,只求卿卿心疼心疼我。”说着,手便不规矩起来。
  宫卿连忙捉住他到处乱摸的手,轻声道:“将那浴池中的鸿雁叫人去了吧,洗浴时好不方便。”
  他噗的一笑,“卿卿在上面施展不开是么”
  她羞红了脸,忙道:“不是。”
  “我觉得很好,正想着还要不要再在池水中添上一朵出水芙蓉,你我在上面花开并蒂如何?”
  谈到这些,美人立刻甘拜下风,面红过耳地起身就走。
  回门之日,宫府热闹非凡,宫夫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迎接女儿女婿。吃过早饭,宫夫人便坐立不宁地在屋里转圈。
  宫锦澜笑着将夫人扯到椅子上坐下,“急什么,从宫里出来还有很长时间,夫人莫急。”
  好不容易到了晌午,外头响起声乐之声,宫夫人从椅子上跳起来,急匆匆地出了大门。
  东宫的仪仗到了。
  这次夫妇同乘一辆皇辇而来。那金黄色的华盖顶着金灿灿的秋阳,刺得人睁不开眼。
  慕沉泓先下了皇辇,伸手扶着宫卿下来。两人皆是一套绛红色的礼服宫装,珠联璧合如是画中一对玉人。
  宫夫人瞧着喜不自胜。
  四人互相见礼,先是行了宫锦澜夫妇行了君臣之礼,然后才是慕沉泓行了翁婿之礼。
  进了正厅之后,慕沉泓上座和宫锦澜叙话。宫夫人便拉着女儿去了侧室,急哄哄地打算说些私房话。
  宫卿早有心理准备,笑吟吟地等着母亲发问。
  “那皇后和阿九可曾为难你?”
  “皇后素来冷淡,阿九么,不足为惧,前几日将定远侯府里的那两个高丽女子送到东宫来,被我打发了。”
  “你怎么打发的?”
  “我说东宫不缺人侍候,转送给沈醉石。”
  宫夫人一听噗嗤笑了:“好主意,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宫卿笑道:“母亲放心,以前阿九与我是君臣,我纵然受了委屈,也不能忤逆,如今不同了,她奈何不了我。”
  “只要太子护着你,谁也奈何不了你。”
  宫卿红着脸道:“他对我很好的。”
  “如何个好法?”
  “总之是很好的。”怎么个好,让她如何好意思说,床笫之间虽然要的紧,但百般爱怜宠溺,柔情蜜意将她几乎融化。
  宫夫人素来对女儿的小日子了如指掌,便道:“这几日可就是那受孕之日了,你可别让他碰你。”
  宫卿羞红了脸,低声呢喃:“我不肯,可是他要的紧,我又抵不过他的力气”
  宫夫人一听也明白了八九分,自己女儿这般娇滴滴羞怯怯的小模样,那个男人看着能忍得住,何况太子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新婚伊始,食髓知味。
  “还有个法子。”说着,宫夫人凑到女儿耳边,说了两句。
  宫卿羞快要睁不开眼,嗔道:“母亲。”
  “别打岔,别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没我这个博古通今的娘呢。”宫夫人搂着女儿又道:“实在不行,就这样。”说着又附耳说了几句。
  宫卿又惊又羞,“不要。”
  宫夫人一听女儿这一穷二白三不知的话头,便嗔道:“那铜镜你到底好好看了没有?”
  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
  “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他在你这里吃饱了,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
  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
  “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她保守拘谨,木讷无趣,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宫夫人语重心长道:“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你慢慢体会,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女儿。”
  宫卿被调、教的面红耳赤,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句句在理。
  吃过午饭,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
  临行前,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意指铜镜。
  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羞红了脸颊,忙上了皇辇。
  慕沉泓问:“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
  宫卿羞道:“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
  慕沉泓笑道:“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东宫,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慕沉泓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宫卿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你身后拿着什么?”
  宫卿忙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他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卿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宫卿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来给卿卿演示一番如何?卿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
  美人一看情势不妙,也不要铜镜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里肯放。将她打横一抱放入了帐中,压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试全如何?”
+++++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理路要与实践相结合,光看不练不是硬道理
  卿卿:不
  太子:不试全,卿卿怎么知道喜欢那一式
  卿卿:湿巾大银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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