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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爽文做表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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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咻,咻咻。”羡儿发出几声奇怪的声音。
不多时,便见段木阴鬼鬼祟祟走了出来。两人赶忙手拉着手来到后院幽会处,躲到树后蹲下来说话。
“你还真有闲心,我找你是办正事的。”羡儿看着段木阴手里的纸袋子,里面竟然装着瓜子,这家伙以为是出来赏月的吗?还真是悠闲。
“我今儿睡不着了,心里乱乱的,即便你不找我,我都要自己出来坐坐。”段木阴一屁股坐下,叹了口气说:“你说我也没做过什么坏事,怎就这般倒霉,我说要不咱们找些高人来给算算吧,或是做法术给咱们换回来,我就不信了,偌大个庆元朝,就没有高人。”
“再是高人,也不能跟老天作对,你以为我不想早些换回来?你不知道今儿在刘老爷府上,我受的那叫什么罪!唉,不说了,只是仅这洗澡,我就想死了。趁着无人,你赶紧在井边给我洗洗,我实在受不了了,这身上痒的都快生蛆了。”羡儿没好气地说,边说边解带字,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扭捏了。
段木阴听了赶忙放下瓜子,那可是自己的身子,自己也想早点儿彻底清洗了。
两人猫着腰,凑到井边,好在气候炎热,即便这般露天冲凉,也是不冷的。
羡儿已经将衣衫脱了下来,段木阴正要动手,忽听得门口处有响动。
☆、第十四章 夜黑风高基情满
第十四章夜黑风高基情满
“哪个该天杀的,大晚上的不睡觉!”羡儿来不及穿回衣衫,光着膀子夹着外衫,提着亵裤便同段木阴踮脚又躲回树后。
夜黑树密,月光透过树枝密叶射下来,斑驳在地面上,使得四周的景物更加难以辨识。
只见一个猥琐的黑影慢慢蹭进后院,弓着腰四下瞅瞅,这才贴着墙根来到院角处。
来人正是楚家二老爷,背上还背着个口袋,手里提着个锄头。
“这是要做什么?”段木阴不解地问。
“藏私房银子。”羡儿对这人再了解不过了,胆小怕事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无理辩三分,大晚上的不睡定是出来背着老婆藏私房银子的。
果不其然,楚二老爷蹭到了墙角,挥舞锄头小心谨慎地开始刨地。
羡儿同段木阴满脸黑线,段木阴看着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吓得羡儿轻声吸了一下。
“要死啊,咸猪手。”羡儿回头骂道。
“我自己的身子,你管我。”段木阴心绪烦乱,自从在车上亲眼看到自己同个男人卿卿我我,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本是寻个人来说说话,疏解下心里这天大的秘密,无奈又被人打搅。
这边两人声音极轻,虽不至于惊动楚二老爷,但是办这种事的时候,自然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楚二老爷边办事边寻摸四周,忽地眼睛稍微斜着瞄了一下,便隐约发现树后有人。
自然不能再藏银子,楚二老爷灵机一动,边贴着墙根走动着,边嘟囔道:“将这道符埋了,消灾化难,求太上老君保佑我楚家。”
楚二老爷说完,便装作什么都未发生,离开了院子,实则是寻人来。自己势单力薄的,若是遇上山贼,简直是白给人家的。
“快走!”两人同时脱口而出,生怕再生变故。
羡儿连滚带爬地往院外跑,段木阴也心急火燎地跟着,生怕被捉奸在床。
“快回去!”两人跑到院门口,听到远处有人走来。
两人又急匆匆赶回躲到树后。
只见门口处,楚河正鬼鬼祟祟地进来,左右看看确定无人后,这才来到井边慢慢将水桶放下,接着又拉动轱辘,提上来一桶水。
楚河有自己的丫头,本来洗澡这种事都是在房里进行的,但是今日不可。
楚河虽然向来洁身自好,但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在宴席上,每当自己提起捐银子的事,刘老爷派来给自己倒酒的丫头都会将发育得极好的胸脯狠狠蹭上自己的胳膊。之后又被段木阴给恶心了一回,硬生生将那股燥热给压了下去。
回到房里,胆战心惊睡下后,梦里竟做了春梦,梦见无数美女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这一着急便觉得身子犹如泄洪般,惊醒后发现胯部腥湿一片。
平日里遇到这类事情,脸面小的楚河都是自己将亵裤丢掉,绝不给丫头发现,此番却是得清理一下了。
也不知是积攒太多,还是有什么外力的异常刺激,楚河这次的量极大,黏黏糊糊地蹭了满腿,所以不得不出来偷偷清洗。
趁着无人,家人和仆人都已睡下,楚河猫着腰打上了井水。四处看看,楚河这才放心脱去衣衫,最后狠狠心又将亵裤脱去,细细用井水擦洗。
柔柔的月光下,楚河白皙的脊背□在外,如墨的发梢被浸湿,粘粘到肩头。
撩水而下,细密的水珠挂在身上,晶莹欲滴。
“你这丫头,知不知羞!”段木阴赶紧从后面伸出手,将羡儿的眼睛捂住。
“放开啊,我在想,总是这般暗示也不是办法,若不然就将事挑明,再慢慢叫他接受。”羡儿边说边扒开段木阴的手,回身说道。
“你疯啦,我可丢不起这人!”段木阴作势要与羡儿拼命。
“你不晓得,这男女啊,有了肢体接触,才会慢慢地心意相通,男男也是如此,得制造机会。如今走不脱,我二叔此番回去要么叫人来,要么是自己受到哪里看咱俩的笑话,倒不如我出去与二表哥撕缠,也好过咱们两人被发现的好。”羡儿安抚住段木阴,给自己打打气便冲了出去,一下子便从后面抱住了楚河的腰,口里还在说着醉话。
段木阴嘟囔道:“其实,咱们两人被捉奸,也未尝不可啊。”
羡儿还未听清,便冲了出去。
“啊!救,救命啊!”楚河被这一吓心快跳出来,连忙挣扎开来,无奈身后这厮人高马大,将自己抱得紧紧。
“你?”楚河听出这是那位段大人的声音,脸上更是红红一片。
“小河,你怎知我在这儿洗澡?你来陪我洗澡?”羡儿故意装傻,抱着楚河不放。
“你放手!再不放手我?”楚河语塞。
“你喊人,你快喊人吧,我们一起洗澡。”羡儿仍旧装醉,听得树后的段木阴痛苦地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给我打!”两人纠缠间,只听院门口人生嘈杂,楚大老爷和楚二老爷领着家丁一拥而入,将两人团团围住。
火把的光将两人照亮,楚河很想寻死,无奈仍被羡儿紧紧抱住动弹不得。
羡儿将脸埋在楚河的肩头,心道豁出去了,此番不是死便是活,好在段木阴的身份摆在那里,不至于被乱棍打死。
树后的女汉子痛苦异常心跳加速,情急之下将手抚到胸口,手感很是美妙。
次日,仍未醒酒的段大人躺在屋里,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要如何行事,只要楚河对着段木阴的身子说一声“我想娶你”,自己便可以脱离苦海回到现实中,但这个难度有多大,大家都知道。
一夜未睡的女汉子表妹此时正被楚家人围在祠堂里,七嘴八舌地商量着。
“本以为钓到金龟婿,谁想却是个走旱路的王八,这可真是飞来横祸啊。”楚二老爷鄙夷地说道。
“我早看那个什么段大人不是个好鸟,身无二两肉脚上没正风,一双贼溜溜的烂桃花眼,再配上那副蒜头鼻,真是要多恶心有多恶心。”楚溪同情地为楚河擦擦汗,咒骂道。
“这可麻烦了,待那姓段的醒酒,他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们可都看在眼里的。我看他还会继续缠着二叔,莫说人家的官职,即便是人家的家世,咱们也是惹不起的。”楚大少奶奶千枝撇撇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你少说两句,二弟已经够烦的了。”楚大少爷扯扯楚大少奶奶的袖子,示意其莫再说些危言耸听的话。
“我说的有错吗?我当初可是因为你们家有人做官,这才勉强嫁进来的,那现在有可能因此被罢官,还不许我说一嘴!”千枝不满地甩开袖子。
“我说大嫂,你积点口德吧,现在是我二哥有难,虽然不是你亲弟弟,但也不至于幸灾乐祸吧。”楚溪不悦。
“我这哪是幸灾乐祸,我是为小姑你担忧,我倒无妨了,嫁也嫁了,你可糟糕了。若是以现在官眷议亲的话,挑的是什么人家,若是以普通人家的女儿议亲的话,挑的是什么人家,这个想必小姑你比我更清楚吧?”千枝这回才是真正的幸灾乐祸。
楚溪果然脸上一顿,讪笑两声说道:“主要还是二哥莫丢了官,本来自古以来商人之家是不得做官的,但如今圣上重商,算是破例提拔了二哥这类的一些小官,若是得罪了那个人,少不得因为这个被撸下来。”
“要我说找个人剁了那姓段的,到时便说山贼做的,上表朝廷也没咱们什么事,”一直没说话的楚大夫人,从牙缝里悠悠转出几个字,吓得一直黑着脸听众人咒骂自己的段木阴险些背过气去。
果然最毒妇人心,段木阴不着痕迹地擦擦额头的汗,只听楚老夫人喝道:“都给我闭嘴,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说些没用的。你当谋害朝廷命官是那么简单的事呢,弄不好咱们这宗族都得跟着赔罪。”
“其实,其实二表哥若是先哄哄他,待他腻烦了,自然会顾不上这事的。”一直躲在墙角的段木阴说道。
这家人都太彪悍了,也只有自己这样的才能镇住他们。
众人一时间无话,都在心里各自衡量着怎样处理此事,才能对自己无害。
“哄哄?我,我。”楚河吓得嘴唇惨白,记得去年在刘老爷家做客时,曾无意中撞见他家的娈童,在屋子里惨叫着,出来后便走不得路。
“二表哥你放心,只不过哄哄他,就说些情话,比如你想娶他之类的。”段木阴走过去,刚要拍楚河的肩膀,又缩回手说:“他还能真嫁了你不成!你想他想,他家还不想呢!”
楚河依旧惨白着脸,哆哆嗦嗦地说:“若是他真的对我,如何如何,如何是好。”
段木阴狠狠心,说道:“我一直陪在你们左右,有何事有我在呢,二表哥莫担心了。”
楚河看看自家表妹娇小的身材,又想到若是有什么丑事,被表妹看到了总好过被别人看到。
☆、第十五章 还有更崩溃的吗
第十五章还有更崩溃的吗
“真的?他真的答应了?”羡儿不敢相信,盯着段木阴问道。
“答应了,你们家看似人多势众,但各个都藏着小心思,都不敢得罪我,哼!”段木阴很是得意,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那他们还说什么了?大夫人和表妹就这么算了?”羡儿很了解这两个人物,铁定不会消停的,边问边端起自己的茶杯凑到嘴边。
段木阴脸上有些不自然,想起那两人便是五味杂陈。一个心狠手辣,什么事都敢想,一个是睁眼说瞎话,将自己这名冠京师的风流小倜傥说成了蒜头鼻,实在可恶。
“她们俩不足为惧,倒是你想想吧,等他开口对你说情话的时候,如若咱们两人真的一下子换回来,可莫要露馅了。”段木阴一饮而尽后放下茶杯,拿起桌上的铜镜凑近了照照,心道自己这迷倒了无数大姑娘小媳妇的样貌,怎到了那个楚溪嘴里,成了那副模样。
“你可莫大意,要继续打听着,她们两人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楚溪倒在其次,但二表哥毕竟是大夫人的亲儿子,她怎能看着楚河被你糟蹋了。”羡儿很认真地说,不知是天气热了还是心里有事,觉得浑身有些发热。
“他们每次开会,我都跟着呢,放心吧。”段木阴起身推窗子,两人支走了丫头偷偷在房里商量,虽说不能被人看到,但此时浑身发热,开了小缝儿倒是可以的。
“你这窗子得修修了,卡住了打不开。”段木阴说道。
“哪有,昨晚还打开过呢。”羡儿见段木阴推不开,自己便站起身推窗。
仍旧推不开,两人一皱眉,对视了一眼便悄悄来到门口。
果然,房门也被人从外面插牢,两人算是彻底成了瓮中之鳖。
“莫非是二叔做的?那日是不是发现了你我二人,此时将咱们堵在屋里。”羡儿心里一惊,两人这般独处是不合规制的,虽说是在大白天,但也不好交代。
好在大家都以为段木阴是走旱路的,这样的情形还不算太过分,羡儿给自己打气。
“我看不像,这么做对你二叔有何好处?”段木阴试着踹门,但仍旧毫无效果。
“你觉不觉得?”羡儿将领口拉低一些,舔舔舌头说道。
“有点儿热。”段木阴也撸起袖子,露出两截雪白的皓腕。
“莫非是?”羡儿虽没吃过这东西,但总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
“媚药!”段木阴可是尝过滋味的,那回在楚河书房里,就莫名地有这种感觉,事后回去想想,定是媚药。
没想好楚河这家伙也好这口,这个楚家,看似最老实本分的二公子都是这副德行,其他人就更难说了。
楚家真是来不得,怎么到处都是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段木阴还在想着,那边的羡儿已经开始解绶带。
“你要做什么?可不能冲动啊!”段木阴往回退了一步,看着羡儿满脸绯红的模样,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屋内春意盎然,屋外的楚大夫人露出一丝阴险的笑。
如若此番撮合成了,自己的儿子便可以躲过一劫。既然杀不得,那只有将他拉下水。只要段木阴做了楚家的女婿,即便自己幼子不从,他也不会将楚家如何。
至于羡儿的幸福,那就不是自己考虑的了,一个孤女,能嫁给段木阴这样的人,就算是守活寡那也是烧了高香的。
至于段木阴,之前不是和羡儿过从甚密的吗,那就说明他还是不讨厌羡儿的,此番有了夫妻之实,应是会将其娶进门的。
楚大夫人心里打着小算盘,在远处听着里面的动静,只听得噼里啪啦的不停,想来屋内很是激烈。
自己那傻儿子,还真的听了这鬼丫头的话,在那里对着镜子练习说情话。
虽说只是说说情话,可难保姓段的那小子认真起来,若是真的一根筋到底,自己儿子岂不是就要遭殃了。
所以说,这鬼丫头也不是好人,这番算计了她,是天经地义的。
“你放开我!”段木阴大叫道,却见羡儿解下了绶带,将自己捆到了床柱上。
“莫叫!我不绑着你,怕你对我不轨。”羡儿没好气地说,只觉得浑身酥痒,燥热难耐。
“你绑着我,我才怕你对我不轨,快解开我,我有经验可以顶住,你绑着我,万一忍不住了岂不是手到擒来把我给吃了。”段木阴顶着羡儿的身子,自然没有对方力气大。
“我这是做的什么孽,今儿豁出去了。”羡儿绑完了段木阴,自己便冲到门前,助跑着用力撞门。
段木阴一见这架势,拼命挣扎,一是因为这身子柔软无比,二是因为羡儿心急,绑得也不结实,竟真的挣脱出来。
“撞坏了,你赔我!”段木阴一下子抱住羡儿,将其死死箍住。
“不撞开你我怎么办?你,你做什么?”羡儿说着便用力推开段木阴,只觉得自己的下面已经挺翘,浑身上下是说不出的滋味。
“我来!”段木阴用力撞门,结果还是被弹了回来。
摔倒在地时,段木阴的胸口撞到地上,生疼。
赶忙抚住前胸揉了揉,一下子便觉得身子更加热了。
“你助手!”羡儿气得跑过去,抓住段木阴的双手。
“这都什么时候了!”段木阴身子燥热得很,偏偏触手之处都是女人特有的私秘处,这叫他的心如何平静得下来。
“什么时候都不能摸我的身子。”羡儿身上也是奇痒难耐,只觉得下面渐渐昂立,整个身子都如同浸到了热炉子里。
两人上面斗嘴,下面都有些情不自禁起来,斗着斗着竟发现两人手脚已经缠在一起。
两人看来是在厮打,外人看来却是明目张胆地暧昧,俊男靓女卿卿我我,好一派养眼的景色。
两人涨红了脸,身心都诡异得很,不知该如何描述,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知道想要摆脱对方,又想着要征服对方。
“我说,你这手莫乱动,按着我下面了。”段木阴涨红了脸,这副身子的下面什么都没有,但羡儿还是情不自禁地按住那处。
“你也注意些,按着我的胸了。”羡儿说话断断续续,段木阴的整个手掌已经按住自己的前胸,虽说什么都没有,但还是有些不自然。
“你说,若是一直换不回来,你我要如何?”段木阴试着将手收回,但是心里却告诉自己,无事的,那是自己的身子。
“不晓得,一辈子都这么着吧,也许习惯了就好了。”羡儿此时已经意乱情迷,紧紧搂着段木阴,唇也无法自持地凑了上去。
段木阴心情很是复杂,一方面很希望与对方这个人温存,一方面却看到自己亲向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不说还是羡儿有经验,知道睁开眼睛定然会影响心情,便闭上双眸,心里想着不能做错事,但还是会无法控制地凑向对方。
“不能冲动,不能啊。”段木阴很是纠结,一方面觉得两人现在的关系很乱,在理清之前不能有过分的举动。另一方面竟有些真的想压了这个姑娘。
这是个奇怪的姑娘,从第一次见面,就没给过自己好脸色,但却深深吸引了自己。
在庆元朝上流社会圈子里,自己已经算是个异类了,可这本该规矩些的姑娘却比自己还无稽。
因为这姑娘的种种超出常人的做法,早先只是想着如何捉弄她,看她抓狂自己便高兴,哪承想却将自己给捉弄进去了。
这些个日夜,自己忍得很辛苦,虽说顶着女人的身子,但心里却是纯爷们一个。人都说柳下惠难做,怀里坐着个没人都能忍住。
谁又知道,自己才是柳下惠中的柳下惠。每晚独自躺在床上时,那酥胸就在咫尺,每翻身都能感受到那里的挤压和耸动,却又不敢去碰。
话说自己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老天怎就这么折磨自己。
段木阴闭上了眼睛,想像着对方才是女人的身子,也将羡儿紧紧搂住。
羡儿虽闭着眼睛,但心里却比任何人都紧张,此时已经紧紧搂住了段木阴。
其实,这个人也不算很讨厌,说起家世,自然是楚河八辈子都比不上的;论其相貌来,与楚河相比,也是各有千秋。
实在不行的话就从了这次吧,就算是给自己的奇妙穿越之行的福利。羡儿想到此处,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等待着对方的动作。
段木阴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积攒了二十年的东西也好像再也憋不住。
是不是太过分了些,北京某处办公室里,编辑皱着眉头敲着手指,犹豫着。
再回到屋内,只见一个女汉子,正吃力地抱起怀里的娘娘腔,费力地挪到了床上。
两厢纠缠,女汉子脱了精光,正掏着空空荡荡的□。
娘娘腔正绯红了脸颊,扭捏地躺在女汉子的身下。
“该死!”段木阴急得冒了汗,要如何才能以这样一副身子做那事啊!
“受不了了!”羡儿等不到上面人的动作,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
☆、第十六章 生米熟饭就吃吧
第十六章生米熟饭就吃吧
两个人都已经崩溃,无数念头和画面撞击着他们的大脑,幔帐剧烈地晃动,结实的拔步床咯咯作响。
忽地,床內停了那么一两秒,安安静静,接着又是剧烈地晃动。
透过半透明的幔帐看去,男人几下便脱去了自己的衣衫,女人有那么一瞬的失神,接着便不管不顾地投入到双人战中。
木床床腿吱吱响着,偏离了原来的位置,在地面上留下了印记,木床腿周围的灰尘痕迹清晰可见。
幔帐晃动,好像被人用力拉扯着,不停歇。
一只枕头掉落出来,落到脚踏上滚到地面,没人理会。被子被挤到床边,将幔帐拱出一点儿,行迹可辨。
木床或急或缓地晃动,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忽地,床上飞出来一个人,连滚带爬地骨碌起来后,这才顶着一张印有五指的俊脸,委屈地说:“是你强迫我的,你忘记刚上床的时候,你骑在我身上。”
“那时是你的魂儿,后来也是你的魂儿,自始至终都是你在强迫我。如今换回了身子,你还说这种话!”羡儿气得将被围在身上,指着段木阴的脸大骂。
“就算是我的魂儿,那你也很佩服,我以为你乐意。”段木阴赶忙穿上衣衫,回味着方才的感觉。
“我吃了药,我控制不了的,你是男人,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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