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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绝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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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根。全都被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没了落脚的小窝,没了思念的地方,他们又变成了无家可归的人,又要过上四外流浪,漂泊,逃亡的日子了。哎,真不知道,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她才能真正拥有一个温馨的家。

感觉到身边女子悲伤的情绪后,冥夜邪收紧了手臂,将她完全带进了自己怀里,抚干她面颊的泪,他淡淡一笑,温柔地喃道“屋子没了,可以再造,家具没了,可以再买,只要人还在,到哪儿都是个家。”

抬起头,卿绝依诧异的望着他。原来他懂她,原来他一直都了解她的心。原来不舍的人,不是只有她。人生得此良夫,妇复何求?

扬起一抹柔媚的笑,卿绝依点了点头,收起心头那多于的感伤,她环上了冥夜邪的腰,将头靠进了他的怀里,深吸了口气,她闭上了眼。

而此时的冥夜邪,仿佛是猜透了她的心思般,就在她闭上眼的那一刹那,他横腰抱起了她,大步地走出了这片充满温馨回忆的竹林。

前方的路,不知是平是险,前方的命运,也不知是福是祸,可是无论等待他们的是惊涛骇浪,还是狂风暴雨,他们都不会再松开彼此的手。

第一百一十三章 雪中情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眼下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突然,这在漫天盖地的雪白中,出现了二抹清瘦的身影。他们踏着厚实的积雪,呼吸着稀薄的空气,承受着冷咧的寒风,在那洁白如画纸般的雪地上,留下二行孤寂的脚印。

“依儿,前面有个小村庄,你再坚持一下,喝点热水,就不会再这么冷了。”望着怀里冻得直打哆嗦的女人,冥夜邪是心疼不已。

若不是因为那朗清浩月的势力,还未伸及至这北面的荒莫之地,他断然不会带卿绝依来到这儿。也不会眼见着她受冻,也无能为力。

脱下上身,最后一件外衣,冥夜邪将它裹在了卿绝依的身上,搂紧双肩,他将她紧紧护于怀中,用自己的身体,为她挡住刺骨的寒风。

看着头顶身材高大,却略显清瘦的男人,卿绝依湿润了双眸,这样恶劣的环境,这样寒冷的天气,他却把自己最后的一件外衣,都披在了她的身上,而他却只穿着件亵衣,走在这儿冰天雪地里。这样真挚的爱,这样浓烈的情,为何她到现在才看清楚,看真切,看明了。

“邪,我没事,你快把衣服穿上”冥夜邪的内伤还未全愈,她怎能再让他感染上风寒?

“你不穿也行,那我就…”大手滑至女子腹前,冥夜邪强行运用内力,将热能缓缓注入她体内。

感觉到腹部传来的阵阵暖气,散至全身,卿绝依顿时就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她焦急的喃道“我穿着我穿着,只要你不动用内力,要我怎么样都行。”

咧开苍白的唇,冥夜邪露出了阳光般的笑容,紧紧搂着卿绝依,一步步地前方的村庄,迈进。

北方不仅天气寒冷,且白昼极短,等卿绝依他们走到小村庄时,天已经有些黑了。

走到一家农户门前,冥夜邪松开了卿绝依,敲了敲的门。

“谁啊?”随之一声浓郁的乡村呼唤,门里走出一名年迈的老妇。

“大娘,我与妻子想要前往北方探亲,路经此地,见大雪封山,又天色不早,便想在此休息几日,再做前行,不知大娘可否腾出间屋子,收留我小夫妻二人几日?”说罢,从大衣中掏出一定金子,冥夜邪将它塞进了老妇人手中。

北方本就是贫瘠之地,这里的人多是靠自家的田地,种值些抗寒耐冻的野菜,与山上的野兔,野鸡等猎物生活,平时本就很少见到金子,现在见着冥夜邪二人出手如此阔气,还不把二人当作神灵供着?

笑吟吟的收起金子,老妇人伸手就要拉卿绝依入房,却在见着她那头妖佞的白发后,吓得晕倒了过去。

“妖怪啊…”这是老妇人在醒来后,说的第一句话。

“你说什么?”一听妇人污辱卿绝依,冥夜邪顿时就火了。一身邪佞的寒气,散发无遗。使原本就冷得骇人的天气,变得更加寒咧。

知晓他是怒了,生怕他会控制不住,出手杀了女人,卿绝依连忙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极力平复着他愤怒。

感觉到她的疑虑后,冥夜邪长叹了口气,伸手环住她的身子,用力将她拉进了怀里。抚摸她柔顺的白发,他温柔地喃道“总有一天,我会想办法医好你”

听了冥夜邪的话,卿绝依淡淡一笑,悠悠的望了妇人一眼,她微微叹了口气,轻抚起鬓间的银发,她神色悲伤的喃道“大娘,我不是什么妖怪,我只是得了种怪病,少年白了头。我相公听闻北方有位神医,可医治此等病症,这才带着我千里迢迢地赶来这荒凉之地,所以,大娘也不必害怕,我是不会伤害任何人的”

“哦,原来是得了怪病呀”听了卿绝依的解释后,老妇人拍了拍胸口,这才仔细打量起二人,见那冥夜邪生得刚毅俊秀,不禁面露喜色,连忙上前招呼起来“原来是场误会啊,瞧这把我给吓得,哈哈。来来来,喜儿啊,家里来客人了,快端些饭菜来招呼着”

老妇人一边呼唤着自己的女儿,一边笑吟吟地向内堂走。为二人张罗起晚饭。

妇人进房不久,便又笑嘻嘻得走了出来,将二人带至桌前,她热情的为二人倒了茶“这儿是乡下地方,没啥好菜,正巧你们又赶上了天黑,就先将就点吃吧。改明儿,我让隔壁的小五,上山打二只野鸡,给你们换换味。”

“大娘,不碍事儿的,我们吃什么都行”对于老妇人的热情,卿绝依是一个劲的郁闷,毕竟她的态度也转换的太快了些。

可纵然心有疑虑,卿绝依还是表面出了淡然的模样,只因她不想让冥夜邪担心,若是这背后真有什么蹊跷,她也希望仅凭她一人的力量,解决掉。尽量不要惊动内力未愈的他。

与老妇人闲话家长,聊了片刻后,便有一名身着红袄的妙龄女子,端着热腾腾的粥,从内堂缓缓走出。

只见她身姿婀娜,面容清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中,透着青涩的少女情怀。两颊的微红,如抹了腮红般,点缀了她白皙的小脸。

“娘,饭菜来了”将粥与小菜,摆放至桌前,女子偷偷瞄了冥夜邪一眼,见到他那俊美傲然的面容后,不禁失了魂,随后又惊觉失了礼,连忙羞涩的低下头,双手来回搬弄着,一副动了春心的模样。

眼见着自己女儿的羞涩反应,老妇人是心生欢喜,不禁面露笑意地多看了冥夜邪二眼。

可对于母女二人的反应,冥夜邪是丝毫没有在意,他这一生,所有的注意力,只可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那便是卿绝依。

“依儿,来,快喝口粥,去去寒气”接过喜儿呈上的热粥,冥夜邪轻轻舀了勺,送至嘴边,他温柔的吹了吹,确定能入口后,他才喂至卿绝依唇边。

生为女人,卿绝依的敏感程度,自然是比冥夜邪强的多,从喜儿望冥夜邪的眼神中,她已猜出了一二。只是冥夜邪呢?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回应呢?

望了望清粥中,那邪媚妖佞的女人,卿绝依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轻轻推开勺子,她淡淡地喃了句“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一路上护着我,没少受风吹,你才要多吃些呢”

“我是男人,受点风吹,不碍事的,倒是你,身子骨弱,怕是经不起这风吹雪淋的”又将勺子送至她唇边,冥夜邪是铁了心要看卿绝依喝下,才罢休。

扭不过冥夜邪的脾气,卿绝依只好乖乖的张开了口,咽下他亲自为她乘凉的粥。

凄美的伤眸,淡淡地瞟向喜儿,见她眼中闪烁着泪光后,卿绝依不禁叹了口气。关内有个朗清浩月,对她苦苦纠缠,关外又有乡村丽娘,对他一见卿心。这内有狼,外有虎,里里外外都有人见不得他们相好,到底要走到哪儿才是他们夫妻二人的安居之所?

第一百一十四章 痴人痴爱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北风吹动着门窗,发出吱吱的声响。屋内的男女,一个坐于桌前,一个望着床踏,尴尬地互瞟着。

是的,屋里只有一张床,虽然这些日子,卿绝依与冥夜邪生活在一起,确从未有过同床共枕,夫妻之实。即使在小竹屋内,两人也是分开就寝,可如今,这乡野之地,哪儿来的空屋子,让他们分开睡呢?

“呃,依儿,你快睡吧,我去去就来”放下手中的热茶,冥夜邪干咳了二声,便站起身要走。

望着他转身的背影,卿绝依顿时就有些失望。她并不介意与他同蹐,倒是有些担心,他会因为不熟悉,而不愿与她同寝。所以,这些日子她才一直没有表现出,要他同床的意思。

可如今,这天寒地冻的,她总不能让他在冰天雪地里过一夜吧。

“邪,这床,挺宽的,你还是睡过来吧”背过身,红着脸,卿绝依假装镇定的扑着床,淡淡地对他喃着,可她的心,此时却如打鼓般,嘭嘭的跳动着,仿佛稍不控制,便要跳出口一般。

#奇#“我,我还是出去吧”幽幽地望了她一眼,冥夜邪握了握双拳,似做出什么艰难的决定般,他猛然转过身,伸手就要开门。

#书#却不想他的手才触到门把,身体就被她从后面抱住了。

感觉到他身体明显一怔后,卿绝依将头轻轻靠在了他的后背上,柔情的喃道“邪,陪我好吗?”

双手搭在她冰凉的小手上,冥夜邪低下头,深吸了口气后,他低哑的问道“你,不后悔吗?”

紧紧搂住他的腰,卿绝依扬着笑,摇了摇头“不,不后悔,只要能与你一起,我做什么都不会后悔。”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冥夜邪腾然转过身,横腰将她抱起,轻轻放于床踏后,他亲吻了她的额头,眉心,鼻间,润唇,下鄂…

灼热的吻还在继续,可卿绝依却被他那熟悉的味道,挑起了往日的恐惧。冥狱宫内发生的一幕幕,刹那间,从她的脑海中闪过。

顿时,一股浓烈的抗拒情绪,便促使着她伸出了手,本能地开始反抗他的唇,他的身,他的柔情与他的炽烈。

是的,虽说她与冥夜邪之间误会已经解开了,而她的心中,确实深爱着他。可是他毕竟还是给过她的折磨,给过她伤害,而这些痛苦,已在她的内心深处,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使她忘不了,也挥不去。

感觉到怀中女子抗拒的情绪后,冥夜邪的眼神中,多了一抹伤情,随后又微微叹了口气,他慢慢从她身上滑下。刚想要起身下床,却又被她的小手,拉住了衣角。

对于自己的反应,卿绝依愧疚地缩进了棉被中,只探出个头,她轻声喃道“邪,对不起,我…”

不等她说完,冥夜邪便伸手捂住了她的唇,嘴角上扬,他扯出一抹浅浅的笑。随后又宠溺地拍了拍她的头,温柔的喃道“好了,我都明白,你快睡吧”

“那你能抱着我睡吗?”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卿绝依眨动着媚惑的双眸,那可望的眼神,令人不忍拒绝。

她知道自己很过分,也知道这么她这么做对冥夜邪是种折磨。毕竟他是个正常的男人,要他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而忍着不碰,确实是在强人所难。

可是,她真很怀念他的怀抱,他的体温,他的味道,她甚至每晚都会梦到,他抱着她入睡时的情景,那份自然的依赖,那份莫名的安心,她真的好想再感觉一次。

“好,我抱着你”重新睡入被中,冥夜邪将卿绝依紧紧搂于怀中,温柔的抚摸着她柔顺的白发,他蓝色的俊眸中,蒙上了一层抑郁。

从她刚才抗拒的举动来看,当初的他,不仅仅是给了她刻骨铭心的爱,很有可能还给了她深深的伤害,否则,她的眼神中,不会出现那样脆弱,复杂的神色。

可是,面对她的无助与惊恐,他却毫无办法。只因为,他该死的失忆了,他记不起自己做过的事,说过话,更加想不起,自己曾经给她带去的痛苦。

抱着怀中;安稳睡熟的女人;冥夜邪渡过了一个漫长而苦涩的夜。

有了温暖的怀抱,贴心的呵护,卿绝依这一夜倒是难得好眠。睁开眼时,已是晌午十分,摸了摸身边冰冷的床蹐,她微微叹了口气。

穿带好衣衫后,她走出屋了,却在内堂外,听见了喜儿与冥夜邪的声音。

“公子,这是我做得鸡丝粥,你尝尝吧”喜儿端着热腾腾地粥,笑呤吟的送至冥夜邪身前,羞涩地瞄了他一眼,她媚笑着低下了头。

看也没看粥一眼,冥夜邪转过身,为自己倒了杯热茶,仿佛当喜儿不存在般,他只沉寂于自己的思绪中。

“公子,昨天见到的那位姐姐,是您的妻子吗?”冥夜邪的冷漠并没有就此吓退喜儿,反而令她鼓起勇气,与他扯起家长来。

听到对方提起卿绝依,冥夜邪的表情,总算有了些变化。淡淡的望了她一眼,他不语,只是点了点头。

可这对于喜儿来说,已经是个莫大的进步了,至少他愿意与她交流了。于是,她渐渐将话题代入了她今天的目的中。

“哦,可是她的头发…你不介意吗?”是的,在她看来,卿绝依的样子简直跟妖精没有区别。不仅美得不似人间凡物,还有一头妖佞的白发,根本就是传说中的狐狸精。

听了喜儿的话,冥夜邪的双眸瞬间变得残媚起来,冷冷地扫了她一眼,他转身就要离开。

见他要走,喜儿也不甘心,连忙跟上前,叫住了他“我听娘说,只有妖精的头发才是白色的。”

喜儿语音刚落,只见冥夜邪猛得转过身,一把掐住了她的颈。一双蓝色的俊眸中,除了冷酷,便只剩下嗜血。

收紧了手臂,他神情邪佞的喃了句“不想死的话,就不要让我在你口中,听到任何辱骂她的话。”随后便,挥了挥衣袖,头也没回的大步走出了内堂。

虽然,他留给了喜儿一个决绝的背影,可是,他也因此而错过了,她眼神中的阴霾。如果当时的他,能够稍稍回下头,或许就能避免下面的误会,或许就能阻止与卿绝依的再次分离。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可预见的未来

眼见着喜儿对冥夜邪一天天展现出的爱意,卿绝依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成天都捉摸着如何能快些离开这个山村,远离喜儿。

虽然她深深的相信着冥夜邪,相信着他的爱,可是,现在的她,毕竟无法全身心的接受他,长久下去,他也会有需要,他也会失去耐心,那么,到了那个时候,她是不是又要哭着祝福他了?

不,不行,她再也不能忍受失去他的痛苦,这个地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待下去了,可是即使她的离去之心再如何急切,碍于大雪封山的原故,她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法子离开,只好耐着性子,等待雪停。

由于一头妖佞的白发,村里的人对卿绝依并不友好,特别是最近,传出雪魔一说后,他们变得更加敌视她,总认为她就是传说中,那个住在雪山冰屋里的雪魔,是在半夜里,饮用人血的女魔鬼。对她的态度,自然也更加恶劣了。

每日中午十分,卿绝依都会出村查看山情,可她却坚持不让冥夜邪同行,只因她知道,这一路上少不了会被村名指指点点,咒骂一翻,如果让他同去,怕是会造成不必要的伤亡。毕竟现在的他们,还在逃亡,若是惹上了人命,怕是会惊动到朗清浩月,暴露了他们的行踪,那么,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这一日,卿绝依如往常那般,独自寻查了山情后,她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屋子,却在房内的桌台上,看见了一封没有属名的信。

拆开信,卿绝依大概看了看内容,是邀约她去村后的阴风岭的,至于理由,对方只是说,那儿会有一场好戏上演,如果不想错过,便前去复约。

虽然知道这封信的目的不单纯,也知道对方是等在着她上当,可是卿绝依还是选择如约前去,只是因为,她已经隐约感觉到,这封信所牵扯的人,很可能是冥夜邪。

夜里,冥夜邪还是如平常般,拥着卿绝依睡下了。当感觉到怀里的女人,沉沉睡去后,他却没有像往常那样,亲吻她的唇,扬笑睡去。而是,悄悄地爬起身,为她盖好棉被后,他静静地离开了屋子。

听见房门关起的那一刻,卿绝依猛然睁开眼,披了件大衣,她便追着冥夜邪而去。

果然不出所料,冥夜邪前去的方向,正是信中所约之地。看着他高大俊逸的身影,卿绝依的心,莫名地紧张起来。

他是去见什么人吗?为什么不带上她?为什么要这样鬼鬼祟祟的?他有什么事,在瞒着她吗?

怀着满心的疑问,卿绝依跟上了冥夜邪,由于担心他的功力,会发现她的行踪,于是,在确定他不再前行之后,她便选择了一块落满积雪的大石,藏匿了起来。

北方的天气本就不如南方温暖,到了半夜,就更是寒冷,卿绝依只裹了件大衣,守在雪地里,不一会就冻得手脚发麻,唇色犯紫了。可为了证实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她还是忍着寒冷,蹲在雪地里,双眼眨也不眨得盯着冥夜邪的一举一动。

清冷的月光,照耀着雪地,折射出良好的光线,令卿绝依的视野,也更加清晰,开阔。

片刻后,雪地走来一抹倩影,而这个人,卿绝依并不陌生,正是与她暗自争夺冥夜邪的喜儿。

看着他们张合的嘴型,卿绝依很想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可惜距离太远,她实在是听不到,只能看着他们一张一合地对着话,而干着急。

两人讲了片刻后,冥夜邪突然上前抱起了喜儿,随后一个纵身,他带着喜儿飞向了阴风岭的崖壁,消失在卿绝依的视线中。

而对于冥夜邪的离去,卿绝依并没有再追,因为她的心已经在看见他,抱起另一个女人的那一刻,凉了。她无法找到任何借口,安慰自己,蒙骗自己说他是,出于被迫,又或者是出于威胁而屈从于喜儿。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出,喜儿能用什么方法逼迫他。毕竟,喜儿只是个手无缚之力的女子,在力量上,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那么,以武要挟就是不可能的事了。

另外,冥夜邪向来就是个心高气傲,邪佞狂霸的男人,即使他受人胁迫,也不一定会乖乖就犯的。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今天所看见的一切,是出于他自愿的,是他与喜儿情投意合的结果。

这样一来,她就变成了多余的人,变成了阻碍他幸福的人。且,这也同时宣布了,她们爱情的决裂,她不再是他的牵挂,不再是他的唯一,也不再会是他心中最宠爱的宝贝。这一次,她是真的失去他了。

风猛烈的刮着,吹落她披肩的大衣,穿着单薄亵衣,卿绝依漫步在寒冷的雪地里。迎面吹来的北风中,夹杂着冰冷的雪花,打落在她的脸上,随之慢慢化开,与她面颊上的泪,溶合在了一起。点滴落在雪地里,结成晶莹的冰珠,只要积雪不被溶化,它们将永生永世凝结成团,不受外界的打扰,互相包容着彼此。

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得村,也不知道自己如何上得床,卿绝依就好似失了魂般,脑中一片空白。闭着眼,她静静的躺在床上,任由心酸的痛楚,将她吞食,腐化。

夜虽然漫长而寒冷,可它终究是会被白昼所驱散,当天的边界露出一抹晨光之时,冥夜邪代着满身的积雪,回到了屋子。

轻轻解开衣衫,他满面愁容地躺回了她的身侧,直到他抚摸到那绝美面庞后,一张疲惫不堪的俊容,才扯出一抹柔和而宠溺的笑。拥紧她冰冷的身子,他带着坚定的决心,缓缓合上了眼。

而就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刹那,卿绝依却睁开眼,看着身边俊朗而邪媚的男人,她的双眸微微波动。他拥有了一张令任何女人都为之倾心的面容,也具备了一身令人羡慕的绝世武功,甚至连他的身份,都是尊贵无比,高人一等。

卿绝依啊卿绝依,你无得无能,无才无貌,又如何能让这样优秀的他,只为你一人停留?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满怀国仇家恨,身份特殊的男人呢?

现在,他的身边只是多了个喜儿,你就受不了了,那么,等到不久的将来,他复国成功,成为一国之君时,立后宫,纳群妃,招美人,圈养群宠的日子,你又该如何?发疯吗?

不,不要,这样悲凉的结局,不是她所想所盼的,可她的不愿意,并不能阻止这场能预见的可悲未来。那么,既然是无法阻止的,就让她转身离开吧。至少,她可以不必亲眼看着他,转身时决绝的背影。

第一百一十六章 自卑的心

“依儿姐姐,你看这荷包秀得如何?”手捧着精致的荷包,喜儿扬着媚笑走向卿绝依,见她神情中难以掩饰的悲伤后,那抹笑意变得更加妩媚。

冷冷地扫了眼喜儿一眼,卿绝依将视线飘向了它处。根本没有心思去评价她的手工。

“姐姐,这是我送给邪的,你说他会喜欢吗?”见卿绝依没有回复,喜儿又将荷包捧近了些,一脸奸邪,挑衅的模样,刺激着敏感而脆弱的卿绝依。

谁料她话音刚落,卿绝依便一把抢过了她手中的荷包,撕了个粉碎,随后又神情残虐的冷冷喃道“你给我记住,邪,这个字,不是你能叫的。”

是的,邪是她对冥夜邪的称呼,也是仅有她一人才能呼唤的伲称。即使她卿绝依愚钝无能,守不住他的人,抓不住他的心,留不住他的爱,可是,要她保住一个专用的称呼,还不算太难吧。

望着满地的碎布,喜儿的神色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后又叫住了预要离开的卿绝依,大声的喃道“姐姐昨天去过阴风岭了吧”

听了她的话,卿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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