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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君绝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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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满地的碎布,喜儿的神色中闪过一丝阴狠,随后又叫住了预要离开的卿绝依,大声的喃道“姐姐昨天去过阴风岭了吧”

听了她的话,卿绝依的身子猛得一怔,脚下如同定了钉子般,迈不开脚步。

“姐姐不好奇,冥郎带我去了什么地方吗?”见卿绝依停下了脚步,又不言不语的,喜儿冷冷一笑,随后走至她身侧,靠在她的耳边,她用阴媚之声,轻喃道“他带我去了山顶,在那儿搭了间草棚,昨夜他就是在那儿,要了我一次又一次,最后,我们激情纠缠到黎明,他才带着我回来,并且,还相约今夜子时,缠情依旧,他会比昨夜更加猛烈的爱我”

“你,卟…”被她那大胆而露骨的言词所气,卿绝依尽从口中喷出了股鲜血。

被卿绝依那突如其来的症状所吓,喜儿一时间,慌了心神,那些话只是她从村里二寡妇口中学来的,毕竟,自从她传出那个雪魔的谣言后,村里人所有的人,都巴望着卿绝依的离开。

而她就在这个时候,扬言说,只要她能嫁给冥夜邪,就有办法气走卿绝依,所以,村里的人才会会如此支持她。甚至还教了她一些,淫秽的话语,来离间两人。

借着昨夜的误会,她将那些话说了出来,原以为卿绝依只是哭哭就算了,却不想会闹成如此局面。可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也容不得她后悔了。

为了得到冥夜邪,她也只有壮着胆子,骗下去了,若是真就将卿绝依气死了,倒也是件好事,正好给了她展现温柔的机会,在他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可以陪在他身边安慰他,时间一长,他就被她所动,从而彻底忘了卿绝依。

想到这里,喜儿的神情中,闪过一丝狠毒,扬着媚笑,她继续喃道“既然话都说到今天这份上了,我也不想瞒着你了,其实冥郎已经说了,他早就不爱你了,只不过碍于往日情份,才狠不下心将你抛弃,但是,有了我以后,他便下定决心,说要找一日与你说个清楚呢。”

捂着郁结的胸口,卿绝依双眸冲血,脸色苍白,哀怨地望着喜儿,虚弱的喃道“你,你骗我,邪不会这么对我,他说过,会爱我生生世世,永不松手。”

听了卿绝依所禅述的话,喜儿顿时就心生嫉恨。她多么希望,这样感天动地,炽烈深刻的誓言,是冥夜邪对她所说的。只可惜,不是,至少现在还不是,因为在她与冥夜邪中间,还夹了该死的卿绝依,只有除掉这个阻碍,她才能拥有冥夜邪。

“我骗你?呵,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谁见了你不吓得三魂没了两魂半?冥郎又怎么可能会爱你呢?”

其实,喜儿嘴上虽然这样说,可在她的心里,却发疯似的嫉妒着卿绝依的美貌,那头白发,不仅没有影响卿绝依的倾城之貌,反而增加了几分飘逸,灵魅感。若不是她提前放出雪魔的谣言,怕是村里的人,也都会慢慢被她吸引,从而减弱对她的恐惧心理,渐渐地接受她的。

可喜儿因妒而生的话,却戳中了卿绝依的要害。她知道,在这个时代,一是忌讳黑色衣衫,二来就是忌讳白色毛发。因为他们一个象征着死亡,一个象征衰老。除了是年龄上了岁数,自然变白的老人,其他番是少年白了头的,都会受到歧视。

即使是贵为王爷的朗清浩月,在刚出生时,也被人当作过妖怪。在他长于四岁之时,被关进枫朝寺塔楼内,整整三年,最后还是方丈担保,才被放逐出塔,重回父母怀抱。

而这些显为人知的事,也是她从王府内的老管家口中得知的。这也是为什么,府里资职稍长的家丁,在看见她那头白色的长发后,都会为之一愣的原因了。

很显然的,她在这个时空,是不受欢迎,不受祝福的。所以她也一直在担心,冥夜邪是否也会有这样的观念,从而恐惧她,厌恶她,甚至是唾弃她。

现在看来,她的担忧是真的,他确实是嫌弃她了,他不喜欢她异样的容貌,而这些日子的平和相处,只是他在苦苦隐忍罢了。

泪滑下脸庞,与嘴角溢出的血,相溶合。泪冲淡了血的浓郁,而血却加助了泪的悲伤。那么,一颗混浊了爱,恨,痴,怨,迷,伤的心,又该是何种苦涩滋味?

回到屋中,看着尚未睡醒的冥夜邪,卿绝依惨淡一笑。不管喜儿所言是真是假,也不管昨夜的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为了她今生的幸福,她还是决定要亲自问一问他的心意。

“邪,邪。”伸手抚上他的俊容,卿绝依柔情地呼唤着他。

蓝色的眸,随着她的呼唤,缓缓睁开,看清她的面容后,他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宠溺的笑,戏谑地喃道“夜有娇妻伴,晨有娇妻唤,午有娇妻身边陪,昏有娇妻美味饭,这样的日子,是要羡刹旁人咯”

望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眸,卿绝依的心,猛烈的抽搐着。强压下所有悲伤与痛楚,她艰难地扬起一丝淡笑,哀求似地喃道“邪,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她的异常

强压下所有悲伤与痛楚,她艰难地扬起一丝淡笑,哀求似地喃道“邪,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听了她的话,冥夜邪的身子明显一怔,随后又,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喃道“你是不是闷了?要不我今天去趟集市,买些小玩意儿回来,给你解解闷?”

所有的情绪,因为冥夜邪委婉拒绝,而在瞬间暴发出来,卿绝依站起身,发疯似的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我不是闷了。邪,算我求你了好吗?带我离开这里,离开这里吧。”

被她激动的情绪所震,冥夜邪微微愣了愣神,随后又赶紧跳下床榻,一把搂住了狂躁中她。

由于情绪过激,卿绝依拼命地拒绝着冥夜邪拥抱。只见她在他身上胡乱得抓扯着,撕咬着,捶打着。而她的暴行,也在冥夜邪的脸上,身上,留下了无数条伤痕,有些是被指甲抓得,有些是被牙齿咬得,可最为骇然的是,他那俊逸的面庞上,显现出来的巴掌印,不仅红肿了半边脸,更甚至溢出了血。

终于,在一翻发泄后,卿绝依的情绪得到了缓解,依偎在他怀里,她大口得喘息着。

没有半句怨言,没有只字责怪,冥夜邪只是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背,温柔地安抚着怀里的女人。

在他的安抚下,卿绝依的情绪渐渐平复,抬起头,看着满脸伤痕的他,卿绝依是既心疼,又内疚。

抚上他俊容上的五指印,她双眸犯着泪水,满脸愧疚地喃道“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太想离开了,我…”

不等她说完,冥夜邪便捂住了她的唇,扬着淡淡的笑,他摸了摸她的头,喃道“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会好的。”

“邪,你会带我离开,对吗?”紧紧攥住他胸前的衣衫,她不安地寻问着。

“恩,当然啦,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带你走,还能带谁走啊?”虽然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反常,可眼见她对自己表现出的爱与依赖,冥夜邪喜在脸上,甜进心里。

“那好,我们现在就走,现在就走。”听见他的肯定后,卿绝依的脸也扬起了笑容,挣脱出他的怀抱,她焦急地收拾起行礼。

可就在她以为,自己没有失去他之际,身后却传来了冥夜邪,犹豫地声音“依儿,能不能再等几日?”

包裹顺着无力的手臂,滑下,她脸上的那抹笑容也因此而凝结,一双哀怨的美眸,缓缓转向男人,她发疯似的大笑起来。

家没了,家具没了,现在她连心爱的人也弄丢了。没了,没了,她真的什么都有没了。可既然命运已经注定让她卿绝依孤苦一身,又何必让她去浅尝幸福的滋味,让她感受到爱人的温暖,要她这样陷入渴求而又得不到的痛苦之中?

看着她一会哭,一会笑,一会吵,一会闹的情绪,冥夜邪是一头的雾水。上前抓住她颤动得双肩,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

“依儿,依儿,别笑了别笑了,看着我,看着我啊。”摇晃着她无力的双肩,冥夜邪大声的呼唤着她,希望自己的声音,能够换回她的神智。

听见了他的声音后,卿绝依缓缓垂下眼眸,惨淡一笑。抬起双手,她冷冷地挥下肩上的手臂。

“依儿,你怎么了?”被她突如其来的陌生所吓,冥夜邪蹙着眉,怔怔地望着那张冷漠的脸。

“我没事,只不过做了场梦罢了。”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卿绝依转过身,预要离开。

仿佛是感觉到女子的决然,冥夜邪恐慌的从身后搂住了她。面对着卿绝依的异常,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与不安。

骄躁的情绪,使他一时间,失了方寸,不知自己该如何是好,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感觉到她的存在,感觉到她的心仍在跳动,她的身还未凉透。

“依儿,你到底是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好吗?”将她转向自己,冥夜邪波动着蓝眸,怔怔地盯着她,希望能在她的脸上,找出点端倪。

只可惜,只要是面对着卿绝依,冥夜邪就总是显得很无力,纵有一身的高强的武功,一颗精明的头脑,也帮不到他丝毫。

对于卿绝依来说,即使冥夜邪不再爱她了,即使她将被抛弃了,可她的心,仍旧是深爱着他的。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眼见着冥夜邪不安,而无动于忠的。

低下头,她整理好自己情绪,再次扬起头时,她已换上了一副平静的面容,收起眼底的悲伤,她淡淡地望着他,喃道“我没事,只不过一时有些感伤,过会就好”

“我不信,你到底是怎么了?”卿绝依的说词显然不能让冥夜邪心安,双手紧紧扣住她的腰,他就好似个大孩子般,倔强得要她说出个理由。

“我没有骗你,或许真如你所说的,我是在这里闷坏了,你还是去买些小玩意儿回来吧,怎么说也能打发打发时间嘛”强行挤出一抹笑,卿绝依安慰着不安的冥夜邪,也同时为自己的离去,找到了机会。

“真的?”邪眸扫视着她凄美的面庞,冥夜邪的神情中,还有一丝不信任。

“恩,是真的,你今天能帮我去买吗?”不敢直视他那蓝色的魅眸,卿绝依不动声色地瞥过头,避开了他的眼神。

“恩,当然可以,只要你不离开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拥紧她瘦弱的身子,用下鄂抵着她的头,冥夜邪闭着眼,感觉着这一刻,与她一起的幸福感。

听了他的话,卿绝依的双眸,微微波动,流下一滴未被查觉的泪。她不明白冥夜邪这一刻的挽留与不舍,代表了什么,他明明就不爱她了,又为何要说这样一翻话?又或者是说,在他的心里,还是有她的位置,只不过心已分给了喜儿一半。

可即使是他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她也不能接受与别人分享一个他。爱是自私的,现在想想,当初的她,做为舞姬的她,能做到与众女人分享一个他,恐怕是因为,那时的她,根本就没真正爱过吧。

送走了冥夜邪,卿绝依失魂落魄地走回屋里,将他的衣物,折叠整齐后,她将脸贴了上去,嗅着他熟悉的味道,她哭了。

剪下一束银色的发丝,包裹在他的衣衫下,放在了床踏上。草草收拾了些衣物后,她打开了屋门,回头望了望这间与他最后相聚的小屋,她柔柔一笑,随后便转身消失在风雪中。

第一百一十八章 原来爱还在

“啪啪…”望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冰冰凉凉的床踏,整整齐齐的衣衫,冷冷清清的小院,萧萧条条的飘落,冥夜邪呆住了,手中捧着拿来买给她消遣的玩意儿,也随之掉落在地。

拔起脚,他疯狂地在村里寻找起她的身影,一双蓝色的俊眸里,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冥公子,你别找了,那个女人从你早上刚跨出门,就跟着走了。”看着冥夜邪如同发了疯的野兽,疯狂地寻找着卿绝依的身影,一颗原本就嫉恨的心,变得更加妒嫉。

喜儿的话,令狂躁中的冥夜邪,突然怔住了。一双阴冷而残媚的邪眸,慢慢转向了她“你看着她走的?那你为什么不拦着她?”

“她是有心要走,我拦也没用啊。”摊了摊手,喜儿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听了她的话,冥夜邪垂下了双眸,心想着,是啊,如果不是依儿有心要走,又怎会故意支开他?只是这是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吗?

踉跄着身子,冥夜邪怀着失落的心情,踏进了屋,那个与卿绝依同寝共眠的小窝。

见他的情绪稍稍平复,喜儿心生欢喜。照现在的情势来看,用不了多久,她应该就能顶替卿绝依的位子,守在他的身边了。

身顶刺骨而寒咧的北风,脚踏冰冷而厚重的积雪,卿绝依在恶劣的冰雪环境中,艰难得前行着。一头妖佞的白发,搭配着一身淡色衣裙,行走在白芒芒的雪地里,仿佛是一副凄美的油画般,透着无限的哀伤。

抬起头,望着漫天的冰雪,卿绝依神色幽伤地叹了口气。从前的她,曲解了冥夜邪的爱,仅凭着对他彻骨的恨,而努力让自已活下去,期待着有一天,可以将所有的折磨,原原本本的还给他。

之后的她,终于知晓了他的苦,解开了所有的误会,却因为时机太晚,而错过了最后的机会。失去炽爱的痛,令她万念俱灰,可凭着他的一个心愿,她又苟延残喘的活了下来。

现在想想,无论是从前的她,还是之后的她,都是以对冥夜邪爱,恨,痴,怨而努力得活着。即使会是痛,即使会伤,她也不曾想过放弃。可是现在呢?没了他给的爱,没了他给的恨,她要以何种理由生存?又还剩下什么动力,可以支撑着她,走完下半辈子?人生的意义是什么?人生的目标是什么?人生的方向何在?

看着辽阔而宽广的大地,她迷茫了。一双冻僵的脚,立定在原地,不知该迈向何处。

爱没了,心碎了,情断了,意了了,一切都结束了,曾经的过往随着他的离去,全都变成了苦涩的回忆。一双冰冷的手,习惯性的摸向了腰间,却徒然发现,她丢失了一样比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一颗心瞬间跌入冰湖,凉得她浑身抽搐。

玉佩,冥夜邪的龙凤佩,世上唯一能证明,他们曾经相爱的东西,被她遗落在了村子里。不,不行,那是日后,她思念他时,拿来缓痛的调节剂,她不能丢。猛然转身,卿绝依向着来时的方向,拼命地奔跑起来。

可当她跑回村里时,却被眼前骇人的景象,震住了。所见之处,不再是一片雪白,而成了一片腥红的鲜血。原本繁忙的村民,此时已成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有些躺在村门口,有些倒在古井旁,有些还躺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这一张张熟悉的脸孔上,流露出的惊恐神色,卿绝依的心,揪成了一团。

快速冲回喜儿家,卿绝依慌张的寻找着冥夜邪的身影,却在屋内堂看见了死状凄惨,神情痛苦的喜儿娘,顿时,一颗不安的心,变得更加恐慌。

顺着满地的鲜血,她追到了村子的后山,阴风岭。在那里,卿绝依终于找到了心心相念的男人。

只见他站在雪地里;一手扬着剑,而剑锋却深深刺了喜儿的胸口,望着她痛苦哀求的模样,他尽露出了一抹阴冷的笑容,一双邪眸中,闪动着暴虐的残光,他抬起手,残忍的拔出了剑,猩红的血液喷撒在他邪媚的冷颜上;就在他再次提起手;准备结束喜儿性命的那一刻;卿绝依叫住了他。

“邪,你在做什么?”望着如此残媚,如此冷血的冥夜邪,卿绝依的心错跳了一拍,忽然有种熟悉的错觉,拥上心头,仿佛眼前这个冥夜邪,已然成了当初,冥狱宫中那个邪佞而冷酷的男人。

听见卿绝依熟悉的声音后,冥夜邪猛然转过头,寒风吹起他蓝色的发丝;显现出一张血迹斑斑的妖佞俊容,一双冷魅的蓝眸中,满是残虐,当看清卿绝依凄美的面庞后,他的邪眸微微波动,仿佛不敢罢信般,他颤抖着身子,一步步地的移向了她。

“宝贝”抬起手,冥夜邪刚想用沾满鲜血的手,抚摸她的面颊,却又突然想到些什么,猛然收了回来。

“你,你不是宝贝,不是,说,你是谁?”双眸满是戒备,冥夜邪扬着剑,神情残媚地望着眼前的卿绝依,那陌生的神态,令卿绝依痛心。

“我,我我是卿绝依啊,是你的依儿啊,邪,你怎么了?”看出他神色中的异常,卿绝依是心急如焚,刚想上前抓住他的手,却被他敏捷的闪开了。

他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连她都认不得了?难道是她的离开,令他的情绪产生波动,而造成内伤发作吗?可是,他不是明明不爱她了吗?又怎么会因为她的去留而影响心脉?

“依儿?不,你不是依儿,你怎么可能会是依儿?她已经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又不要我了,哈哈,我又被她抛弃了”豁然抬起头,冥夜邪昂天大笑着,泪水顺着他邪佞的美眸,缓缓滑下,点点落在雪地里,滴滴湛进她心房。那凄凉而哀伤的笑声,仿佛是那虐心的魔咒,一遍遍地鞭打着她,伤痕累累的心。

“不,邪,我是依儿,是你的依儿,你的宝贝啊,你说过,你会让我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你还说过,要带着我,归隐山林,远离尘世的是是非非,这些诺言难道你都忘了吗?”泪哽住了喉,夕日的过往瞬间闪过,浪漫的,甜蜜的,感动的,深刻的,所有的一切,在知道他不再爱她时,变成了最痛苦的折磨。

“依儿,你真的是依儿?”颤抖着手,冥夜邪双眸犯着泪光,不敢置信地再次伸向她的面颊。

“是,我是,我是依儿”拉过他的手,卿绝依不顾那满手的鲜血,将它强行贴上了自己的脸。

“真的是你,依儿,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感觉到她熟悉的体温后,冥夜邪激动得搂住了她,仿佛要将她揉进体内般,倾尽了全力。

闭着眼,靠在他怀中,卿绝依感受着只有冥夜邪才有的温暖,而她的心,也只能被这种温暖,所溶化。

风止了,雪停了,太阳挣脱出残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照射着寒冷的大地,溶化了厚重的积雪,照耀在雪中,深情相拥的男女身上,照亮了他们的心境,驱散了心中的隔阂,赶走了所有的悲伤与误解。

“邪,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半夜去见喜儿?”轻轻推开他的怀抱,卿绝依望了眼雪地中的喜儿,一双美眸不禁又垂下了几分。

“依儿,我…”望着她哀伤的神情,冥夜邪是有苦说不出,死咬着牙关,他无奈地低下了头。

“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看出他神色中的困惑后,卿绝依顿时就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地摇晃着他。

难道事情的背后,真有隐情?难道他真的是被迫无奈?难道所有一切,真的只是喜儿的一场阴谋?

第一百一十九章 因为爱,所以怕

“邪,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看出他神色中的困惑后,卿绝依顿时就如同抓住救命的稻草一般,拼命地摇晃着他。

面对着卿绝依的质问,冥夜邪沉默了。他确实是与喜儿,在半夜去了阴风岭,可他并不是去那儿约会,而是听信了喜儿的话,在山顶寻找一种能让她变回黑发的神奇药草。

虽然对于别人异样的眼神,她总是摆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可是他知道,这头银发,在她的心里,就是块心病。每当看见,她独自坐在铜镜前,抚着银发,暗自低叹时,他的心就一阵阵的揪痛。

当时他就暗自下定决心,无论花多少时间,精力,只要能医治好她的发,他都愿意去试,去努力。

所以,得知了这倾颜草可医治她后,他便连夜上山寻找,可苦苦找寻了几夜后,他依旧是一无所获,这才想到要找喜儿帮忙,毕竟她是从小生长在这儿的,对阴山岭的地形也比较熟悉,更何况,她能说得出倾颜草,肯定是见过,那么带她上山,应该也可以事半功倍。

根据喜儿所述,倾颜草只在半夜成型,所以,想要找到它,也必需在午夜上山。与喜儿约定好时间,地点后,他有想过要告诉她。

可是,真当他面对着她时,他却慌了。滑到嘴边的话,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一来是因为他没什么信心,怕说出来以后,让她空欢喜一场。二来是因为他知道,这是她心病,如果他主动说出口,怕是会让她误会,以为他是介意,嫌弃她,从而误解了他的意思。

其实对于他来说,她是黑发也好,是白发也罢,他都无所谓,因为在他心里,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是他深爱的女人。

最后,惊恐的心理占了上风,他还是没能说出口。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先找到倾颜草,然后再向她表明自己的态度之后,再将草交给她,让她自由决定,是否服用。

于是,他选择了隐瞒,每日都是等到她就寝后,才偷偷跑上山寻找。虽然夜里的寒风,常常刮得他睁不开眼,漫天的冰雪,冻得他四肢冰凉。可是,只要一想到,她开心时,露出的笑容。他就觉得浑身是劲,连四周的气温,也变得不再寒冷。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这样没日没夜的寻找,换来的,却是她的不告而别。若不是在屋子里发现了那张字条,他永远也不不会知道,她是因为中受了喜儿的挑拨,才会误会他的心意,从而悄悄地离开了他。

知道真相后,他气疯了,拿着纸条就质问了喜儿,在得到她肯定的答复后,他慌了,突然意示到,自己很有可能,会再也见不她了。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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