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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云飞渡 作者:四下里-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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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尊越见到身下人的表现,不由得恣意地笑了笑,用一种让人浑身都能够战栗起来的煽情声音,一字一字地悠闲低笑着说道:“顾左右而言他……你装什么正经,嗯?”一面低笑着,一面用右手抓住儿子的双腕,按到一堆柔软的垫子里,另一只手解开自己长裤上的束带,很容易就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胯间那个狰狞的物事,顶在北堂戎渡的小腹上,缓缓去蹭少年精巧的肚脐,北堂戎渡眼见父亲腿间那物青筋微现、傲健刚猛的骄人形容,不觉腰身动了动,口气略有酸意地嘟囔道:“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年纪再大点儿……”北堂尊越自然听见了少年的话,遂大笑起来,目中若有炽火,手指一勾,重重刮了一下北堂戎渡色泽微红的前端,引得北堂戎渡腰身一颤,这才邪笑着道:“那是以后的事,不过现在么,也还凑合了。”说着,将一直按住儿子双腕的手略松了些许,让北堂戎渡就着双手置于头顶的姿势被反转过去,伏在榻上,低沉磁性的声音伴随着笑意响起,口中道:“戎渡,放松点儿……没什么可怕的。”
少年的后臀白白嫩嫩,两瓣臀肉像脂玉般柔腻,充满了骄人的弹性,紧紧并在一起,合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肌光肤色如脂如玉,修长的大腿笔直而合,曲线极为动人,北堂尊越喉头微微一颤,手指轻抚着北堂戎渡尾椎位置上的那块殷红胎记,动作情色得令北堂戎渡的鼻翼不住微微翕张,胯下悸动不安,但他相信父亲应该不会硬来,去强求那夫妻之事,因此也不怎么紧张,只把脸埋在软垫里,含糊笑道:“好看么?”北堂尊越喉结略动,松开了北堂戎渡的手腕,慢慢伏下身一口咬在少年的臀上,然后看着上面清晰留下的微红牙印,笑问道:“……你这是在勾引本王?”北堂戎渡刚被抚弄得有些反应的阳物此时因为没人照顾,多少有些上下不得,因此也不理北堂尊越,干脆自己用手握住,慢慢套弄,却忽然觉到有一具沉重的身躯压在了背上,同时耳边有人哑声道:“当着本王的面自渎,你好大的胆子……”北堂戎渡轻哼道:“既然你不动,那我当然只好自己动手……”话音未落,就听见男人笑起来,如此蛊惑人心,愉快地道:“……这是在抱怨本王冷落了你吗?”说着,居然起身离开了,北堂戎渡惊讶地扭头去看,不知道他父亲为什么要这样,不过没用上太久,北堂尊越就重新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北堂戎渡翻过身,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刚才去哪了?”
北堂尊越不答,修长的双腿健美有力,径直上榻跨坐在少年身上,一手按上北堂戎渡的肩膀,另一手拉住儿子修长的手掌,放到自己的胯部,道:“动动手。”北堂戎渡很顺从,依言辗转撸弄着父亲硕大勃起的分身,北堂尊越微微眯起眼,顿觉肾周一股热气流转起来,遂轻叹道:“好孩子……”说着,食指却伸进了北堂戎渡的嘴里,流连于那高热而柔软的口腔,北堂戎渡含住了父亲的手指,轻轻吸吮,用一只手不住揉搓着对方健美强硕的胸肌,同时嘴里含含糊糊地道:“爹,帮我也撸一撸……”北堂尊越目色深沉,却没有动手给北堂戎渡揉弄那敏感发胀的物事,而是微微抬了一下腰,让儿子的欲望抵在自己结实的臀部,北堂戎渡只觉得父亲股间十分滑腻,似乎是抹了大量的油脂一类的东西,他顿时好象明白了什么,不禁心脏一跳,微微的抽气声从口中溢出,心如擂鼓,连忙想要支起身体,企图坐起来,但北堂尊越的手却死死压住了他的肩膀,把他重重地压回到原位,那修实的长腿上所施加的力道如山如岳,将北堂戎渡固定住,使之摆脱不得,北堂戎渡想起当初那并不美好的场景,又是犹豫又是吃惊,并不坚决地用手推住父亲的胸膛,呐呐道:“爹,我不想……”
北堂尊越却是早已经横下心来,决定今天非成功不可,由于北堂戎渡上次被他弄怕了,因此开始反感两人之间彻底的交合,北堂尊越懊恼之余,自然不甘心日后不能去抱北堂戎渡,于是一狠心,就欲来软的,不惜搭上自己,以柔情笼络,也好歹要把北堂戎渡的恐惧给慢慢消去,让他尝到甜头……反正眼下的暂时让步,是为了将来长久的好处,想要日后更多的索取,总得先有些必要的付出……北堂尊越心下筹谋,业已箭在弦上,怎肯放过这人,一边用掌心抵紧了少年微微扭动的胸膛,不让他乱动,同时凤目轻眯着,悄然无息地在儿子的小腹间揉弄了一把,哄道:“戎渡,别怕……”北堂戎渡呼吸微微急促起来,鼻息渐重,想起当时被男人按在身下蛮横纵骋的场景,肚子好象都隐隐有些疼了,一面因为害怕父亲的伤害而想要示弱,一面天性中的强势又有些不甘地在诱惑他去迎合,极为矛盾,因此只得道:“爹,我真不想做……我……”
然而北堂尊越却从这犹豫里看出了北堂戎渡心智不坚,其实并不难趁虚而入,因此心中暗暗好笑,遂哄慰道:“嘘,别说话……爹不会害你,不会像上次那样伤到你了,嗯?爹保证。”北堂戎渡别无选择,犹犹豫豫地道:“你保证?”北堂尊越不知道应该是气是笑,忿忿冷哼一声,道:“本王已经倒贴上来,你倒还拿乔作势了!”北堂戎渡也觉得自己有些紧张过分,可是哪怕北堂尊越表明了是自愿在下,但他却还是觉得怎么好象是自己送上了门去,做那砧板上的肉,因此只得勉强笑了笑,道:“那你让我先起来……”北堂尊越道:“用不着。”他虽然主动付出,也容不得少年反悔,但彼此的位置却是最后的底线,同时也是他所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他必是要在上面才行。
于是北堂戎渡屈服了,努力放松身体,把一切都交给对方,没有再坚持一定要起来,他试探着顺着父亲结实的大腿一直摸到后面,探进饱满丰厚的臀部中间,揉了两下,一面紧盯着男人的眼睛,看有什么反应,然后犹豫着去摸那个隐秘的地方,他原本以为父亲会阻止自己,但却没有想到北堂尊越只是皱了一下眉,便稍微支起了腰,打开本能的防御……他虽然很不喜欢那里被人触碰,不过如果是北堂戎渡的话,还是可以忍受的。
北堂戎渡心下直跳,被这般挑弄,他早就没了多少挣扎的念头,说他完全不动心,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修长的手指慢慢找准了位置,在那处褶皱细密的入口周围打着旋儿,那里在先前好象已经被北堂尊越用东西充分涂润过了,但北堂戎渡仍然不敢贸然而入,就那么轻轻揉弄,可北堂尊越却好象是不耐烦了,习武的身体每一处都是超常的柔韧,极其富有动感和活力,却被这种过于狎昵的举动弄得头皮发麻,有些碜得慌,因此干脆拍开少年的手,不肯再让对方继续了,也懒得再等,只一手扶住北堂戎渡微微扭动的腰,仔细看着儿子面上的神情……这个漂亮的少年就这么将一切都放在了他的的脚下,任他随心所欲。
北堂尊越深吸一口气,先剥去了北堂戎渡的衣物,然后手指才熟稔地在少年胯间捏揉按压,没多久就让对方战栗起来,分身颤巍巍地笔直挺起,北堂尊越轻嗤一声,双腿分开用膝盖跪在北堂戎渡的身侧,支撑起自己的身体,不客气地嘲笑道:“……还说不想要?”北堂戎渡瞥了一眼父亲紫红的傲人分身,尴尬得无言以对,北堂尊越笑了一声,抬起了自己腰,握住少年勃起的那话儿,慢慢往下坐。
北堂戎渡突然低叫一声,身子蓦地一颤,竟是不自禁地呻吟出声,被箍得几乎射了出来,身子发软,手指抓住父亲的一缕头发,喉咙干渴,小腹急促地起伏,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紧窒而柔软的地方包围了,滚烫,湿润,借着膏体的润滑,开始一点点地将他纳入其中,顶部都已经进到了里面,那地方过于紧致,甚至弄得他有些疼了……北堂戎渡早就已经不是什么雏儿,但此时此刻,他却感觉自己就好象是一个青涩的处子,只能从嘴里发出拖长了的无助喘息声,欲望化作一股股强烈的电流,向着周身和四肢蔓延,令人手足发软,血液发烧,简直要瘫倒在榻上,他想要动一动,却被一只大手用力地握住腰,只能被动着接受,一噎一噎地喘气,让身体被一点一滴地点燃,而那火热的甬道却还在继续缓缓地将他纳入,体内热得让人舍不得离开,使他克制不住地舒服呻吟出声,双手抓住了父亲的鬓发欲拒还迎,异样的快感让他不禁想要更多,喘息个不停,耳根发红发烫……北堂尊越此时其实很不好受,身体慢慢被打开,柔软的内部不得不放松,只有一双清醒锐利的眼睛还微眯着,嘴角却勾出肆意的笑容,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烙铁一样的东西正挤开入口处的褶皱,慢慢进入腹内,那样紧密的地方,显然是很不习惯接纳异物,不管怎么样也总是太紧窒了些,虽然有大量的膏脂润滑,但持续的插入也依然显得非常艰难……不过对于北堂尊越这样有着极度忍耐力的男人来说,这一切还可以忍受,并且游刃有余,这一回他完全没有来硬的,只按住北堂戎渡的肩膀,一味地沉腰渐渐往下,就着这个姿势让北堂戎渡一点点进来,进入到极致,等到那东西完全没入,只剩下后面无法进入的柔软囊袋时,入口周围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皱纹,甚至因为被扯到极限而出现了细密的小小绽裂,有猩红的鲜血缓缓而出,此时北堂尊越才用力一沉腰,让少年所有的欲望都彻底挺入到甬道当中。
北堂戎渡剧烈地喘息了起来,脑海里出现瞬间的空白,理智支离破碎,分身因为被箍在父亲热烫的身体里的缘故,而使得下体硬胀得简直让他喘不过气来,有些抵受不住,小腹肌肉也是一阵抽搐,但偏偏却因为没有真正的抽插而使得不足感伴随着血液的奔流,弥散到他酥软发热的全身,简直想要颤抖地痉挛……北堂戎渡舔一舔嘴唇,困难地喘息了两下,紧盯住北堂尊越没有一丝赘肉的精硕高大身躯,摸索着去搂父亲厚实的胸膛:“爹……”北堂尊越俯身将他揽在怀里,扶着他的腰侧,吻那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的身体,沉声道:“挺起你的腰……怎么,难道还要本王教你?”北堂戎渡闻言,猛地抱牢了父亲宽广的肩膀,腰一抬,重重向上一撞,顿时北堂尊越薄唇微动,好歹止住了即将出口的一声闷哼,北堂戎渡见状,知道自己躁进了,连忙控制住自己,下意识地用手臂紧紧搂着父亲结实的腰身,即便气息早已紊乱,却还是忍住了大力挞伐的冲动,道:“我不动了……爹,你没事罢……”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忽然被男人堵住了嘴,紧接着嘴唇上就是一阵麻酥酥的刺痛。
唇舌绞缠的吮咂水声在空旷的深殿中隐约响起,北堂尊越握着北堂戎渡的腰,抵着他的胯骨一点一点地研磨,肉体碾挤的水声不绝于耳,僵持了片刻后,忽然皱了皱眉,全身尽量放松,腰往上抬,当再次下沉一分一厘纳入少年的欲望时,北堂戎渡呻吟着挣了挣,瞬间的极度快感使他连呻吟都成了弱不可闻的低哼,却被北堂尊越一手按住肚子,用力一坐,使得阳物借着润滑齐根捣入腹内,然后很自然地开始徐徐律动起来……那东西进出之间热辣辣地磨着肠壁,艰涩而痛楚,就好象是能把那里刺穿似的,大腿下面湿漉漉一片,尽管除了疼痛以外并无快感,但为了给对方一个好印象,使日后欢好可期,因此北堂尊越还是将少年温柔搂着,和风细雨地温存,时而轻柔,时而缠绵,给予儿子更多的快乐。
北堂戎渡倒抽一口气,下意识地拱起胸膛,极度的快感下,直欲蜷缩并拢双腿,酸楚的腹部肌肉让他又是舒服又是发涨,上身禁不住负荷地弓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却将胸脯整个儿送到了父亲面前,北堂尊越自然不会客气,含住那上面的殷红乳尖啃咬,汗水晕过半敛的剑眉,一次次沉腰让那欲望齐根而入,北堂戎渡双手紧紧缠住父亲的脖颈,几乎说不出连续的话来,一股被烫伤般的快感汹涌不息地充斥全身,一而再,再而三地腐蚀着他的意志,只催促道:“快一点儿……爹……快些……”北堂尊越眉间凝着汗水,折腰虚沉,速度渐渐加快,一次次将深埋在后庭中的茎体连根抽出,再用力纳入,体内由痛到酸,胀得难受,大腿内侧已经沾上了血丝,殷红的颜色从撑开的交合处溢出,一滴滴溅落在北堂戎渡的胯部,然后又流向少年奶白色的大腿内侧,说不清到底是谁在流血,北堂戎渡焦灼鼓胀难禁,光滑的雪白肌肤已经变得潮红,急促的喘息声交织成一片,父亲厚重炙热的躯体几乎要令他窒息,却只觉得心底最深处麻痒难当,汗水粘腻,一股冲动从喉咙深处涌上来,直待抱住父亲强壮的身体大肆狠弄一场才是,但北堂尊越汗湿的额头却表明这个男人根本就不像表面这么轻松,北堂戎渡心中一软,某种若有若无的柔情促使他搂住了父亲紧实的窄腰,呢喃着道:“二郎……慢些罢……”说着,尽量抬起了上身,去轻舔男人胸膛上的薄汗,北堂尊越乌黑的发丝在背上散开如墨缎,眼睑上流过汗水,哑声道:“戎渡,放松点儿……”北堂戎渡也不知道听没听见,只感觉到自己被死死绞紧,不断地被吞入到烫人的甬道深处,不由得汗水淋漓,肤色鲜润,在男人身下无力地喘息,连声音也渐渐嘶哑起来,唯有拼命将耐力发挥到最大的程度,才能忍受住来自父亲体内越来越有力的收缩,不至于就这么阳精决溃,颓然泄出来,口中哀求道:“二郎,你别这么……我就快不成了……”
最初的滞涩过后,彼此的交合似乎越来越顺畅,臀间溢出的血助长了膏脂的润滑作用,随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不断起落,色泽鲜艳的内壁也被不断地带出体外,两人的连接处渐渐响起了泥泞声,加上紧密结合的肉体不断重重碰撞的声音,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使得整个深殿内都弥漫着浓重的淫糜气氛……北堂戎渡四肢酥软,情不能已,往常丰富的经历使他可以很自控地品尝着情欲的滋味,但唯独此刻与父亲纵情交欢之际,他却是总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没有多少经验的怀春处子,来等待对方的施与,因此彻底放弃了主动,唯见身抖口吟,仰起脖子呻吟起来,大喘不止,充塞在北堂尊越体内的那话儿已经胀得极大,修长的双腿一会儿蜷起,一会儿放下,发丝黏腻着汗水与对方绞在一起,因极度的快感而近乎哽咽起来,白腻的臀沟内满是汗水,体噤身栗,胡乱摸着父亲强壮的脊背,紧缠着眼前诱使他攀升上情欲顶峰的男人,全然使不上多少劲道,只从红润的嘴唇中发出一声接一声的呻吟:“爹……爹爹……”
此时北堂尊越下体渐渐麻木,却只管咬牙柔和地振腰,一下一下地让彼此撞击,听着少年一声一声地呻吟哼叫,每一次都深没至根,到顶又研动两下,才会旋身而退,北堂戎渡身上顿时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双腿收拢蜷缩,突然间一手紧紧抓住头顶的软垫,一手死死按住北堂尊越有着绝佳弹性和爆发力的大腿,猛然弓身,清亮的嗓子已经叫得沙哑,感觉到自己正在涨满,迫不及待地就要爆发出去,因此急促地道:“不行……越……二郎……”北堂尊越见状,知道他即将到达顶点,因此便按紧了那扭动挣扎着的雪白胸脯,腰部越摆越快,势头愈急,挺发用力,一下下地重重让彼此楔合,让那根即将挺不住的东西顶进来再抽出去,北堂戎渡挣扎着喘息起来,腰上酸软得用不上太多力气,而北堂尊越却将他吸得越来越深,也越来越烫,他本能地抱住已经伏低了身子来吻他的北堂尊越,一手揽紧父亲的脖子,气都喘不匀地缩在男人怀里,把脸蛋埋到对方的颈缘处一个劲儿地磨蹭,小腹抽搐,终于在一阵剧烈的冲击当中,腰身大力往上撞去,深深刺进火热的甬道,紧接着腹中一热,低低喊叫一声,在一记强有力的顶进之后,那话儿剧烈膨胀了数下,急速地抽动片刻,然后死死顶住父亲充满弹性的紧臀,只感到一股热流从体内激射而出,紧接着便剧烈地喷射起来,把一注滚烫的阳精射了进去,随即身颤体酥,全身彻底松弛下来,方觉里外一空,胸口隐隐憋得有些发疼,闭目喘息不止。
北堂尊越只觉一股滚热的精水强劲浇洒在体内,激得腹中麻烫不止,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抱住北堂戎渡软绵绵的腰肢,凑上去轻啃噬咬着儿子颤动的喉结,掌心温柔摩挲那潮红的脸颊,意似抚慰,北堂戎渡睁开眼,眼睛略有失神之态,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身体懒腻,绵软地被父亲抱进怀里,北堂尊越笑了笑,不停地吻着少年,双手一遍遍地抚摩着怀中汗湿的修长胴体,他向来都不喜欢在情事后仍然纠缠在一起,但北堂戎渡显然除外。
北堂戎渡轻喃了一声,叼住父亲一缕湿津津的头发咬在嘴里,北堂尊越拍了拍他的脸蛋,将腰抬起,顿时就感觉到后面有一股热流缓缓流出来,臀部中间徐徐淌出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一直蜿蜒到大腿上,并且还在往下流淌,北堂尊越似乎并不在意,只低头吻着北堂戎渡的唇,越吻越温柔,舌尖卷着少年懒洋洋的舌头不住地抚慰,爱怜地反复吮弄,一面探手向后,握住了儿子的脚踝,轻轻揉弄那白嫩的脚心,帮他放松,北堂戎渡自是觉得很舒服,略略睁了眼,与男人唇舌亲昵良久,这才低声笑着道:“如今我才知道,原来这床帏间的滋味,居然会这么好……”北堂尊越见自己这番工夫果然没有白费,一时心情大畅,随手握住少年下面的那根已经软了的东西磨撮抚弄着,手指顺便按揉着旁边两颗软囊,如此把玩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之后,却发现那根玩意儿又渐渐硬实了起来,颤巍巍立起,转脸就见北堂戎渡面色晕红,攀上来用手抓着他的肩膀轻轻摇晃了两下,舔着嘴唇道:“……再来一回好不好?”
北堂尊越叹息般地哼了两声,心想既然对方已经尝到了甜头,扭转了先前的恶劣印象,日后自己总有收回本钱,做个够本的时候,因此翻身将北堂戎渡推躺在榻上,分开结实修长的双腿便直接跨在少年腹间,又弄了一次,之后北堂戎渡喘着粗气瘫在他怀里,歇了一会儿,既而躺在父亲怀中软语缠求,两手撒娇一般揉搓着男人结实丰厚的双臀,明显是食髓知味了,直到又连续做了两三回,这才终于心满意足,抱着北堂尊越的腰身,安稳休息。
二百一十六。下手
一时间父子两人安静相拥,谁也没有说话,北堂戎渡两只手都揽到了北堂尊越的脖子上,暗道上一次的云雨狂蛮滋味,却不及方才万分之一的快活,这人身体美妙异常,若未曾尝过,决然想不到如此刚猛强力的身躯里面竟然柔软脆弱如斯,一时间心中喜乐当然不可言说,也自是不做他想,却忽然小声地笑起来,然后侧过脸去,含着北堂尊越的耳朵轻咬,清楚地感觉到父亲发烫的身体和已经暂时放松下来的肌肉,不由得伸手沿着那腰线慢慢往下滑,摸着父亲修长的躯体,只觉得那皮肤温热得就好象底下的血液正在奔流,因此声音里满是尽情享受过后的无限欢愉之意,神情餍足,心中柔软不去,只调笑道:“我都快让你榨干了……”
或许是感觉到了北堂戎渡此时愉快的心情,北堂尊越睁开眼,那双近乎于蜂蜜色的凤目当中透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完全没有丝毫的尴尬之态,一只手顺势按在北堂戎渡的胸膛上,悠然道:“……怎么,还想来?”此刻北堂尊越正一手支着脸颊,侧卧的姿势慵懒而放松,宽肩窄腰,身材伟岸,黑发垂散若流水,有几缕不动声色地被汗水蜿蜒着粘在颈子和锁骨处,权鼻狭目,是隐诲的性感,充斥着云雨过后的情欲味道,身上亦有一股淡淡的奇异香气,令人为之目眩神迷,只觉得上苍造物,果然也是极为偏心的。北堂戎渡忍不住笑出声,略微用力半支起上身,含笑端详着北堂尊越,面上的笑容如同三月枝头的春花,眼角却有着近似餍足的动人痕迹,双唇格外红润,道:“不来了,都被榨干了还怎么来?有心无力了……”一面说,一面用手指满是赞叹之意地在父亲结实的肌理上缓缓滑动,心中一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北堂尊越此时的这个模样,这副风情,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唯有自己一人才可以更亲密地更彻底地与他在一起,顿时就觉得满意之极,轻声呢喃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真好看。”
北堂尊越闻言,漫不经心地睨了北堂戎渡一眼,随即嗤笑着揶揄道:“……把口水擦干净了。”北堂戎渡笑嘻嘻地滚进男人怀里,不由得笑道:“谁流口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怎么把我说得好象是个小流氓一样。”嘴里这么说着,再凝目去看时,只见面前的男人凤目修眉,桀骜无双,心中更是欢喜难言,自不可描摹,无限的安定欢喜皆满满充盈于胸口,只凑过去轻轻吻对方鬓间,见父亲的两道剑眉甚长,虽无丝毫温柔缠绵之意,倒也是略显得柔和了几分,一时心中自然生出了千倍万倍的欢悦,且这欢悦之意到了极致,就近乎是满腔的柔情蜜意了,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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