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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神-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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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成明星脸色有点发红，讨价还价这种事，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干。“再…再便宜些吧。”
其122：第一次杀人
“再便宜些？”少年皱了皱眉，“兄弟，这些东西什么价，你刚才也听到了，一折就是多少钱？”
“是。”成明星咧嘴傻笑了两声，“关键是，我手头真的不太富裕，又真的是诚心地想买你的东西。直说吧，给打个八折，怎么样？打八拆的话，我立刻就买一枚滚木符。”
“原来是要买最便宜的符啊。”少年摇了摇头，“兄弟，这么便宜的东西，你还这么杀价，可不厚道啊。不成，八折我就亏了，九折已经是极限了。九十金文，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成明星苦着一张脸还想说些什么，但少年低下头，只顾着自己吃喝，却不再理他。
娘娘的，这讨价还价的活究竟应该怎么干？成明星心里抓心挠肝的，又急又馋，偏偏不知应如何是好。
这时，四个大汉从外面走了进来，在少年旁边的一张桌上坐了下来，大吼着把小二喊了来，要了几个菜。
成明星忍不住看了这几个大汉一眼，其中一个大汉冲他一瞪眼：“看什么？”他急忙咧嘴一笑，连连摆手，把头转了过去。
现在的他，可不会被这种家伙吓倒，但没必要跟这种人发生冲突，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要知道，成明星可是来干大事的。
少年抬头看了看成明星，不屑地哼了一声：“喂，兄弟，你到底买不买？不买的话，别打扰我吃饭。”
“买、当然要买，不买我凑你这儿干什么？”成明星嘿嘿笑着，“不过这价钱嘛……”
“不二价。”少年冷冷说道，“不买请走人……”
话没说完，一根筷子已半空飞了过来，打在少年头上，少年目光一寒，把头一转，瞪着邻桌的四个大汉。
其中一个大汉左手里拿着一根筷子，右手空着，冲少年嘿嘿一笑：“不好意思，手一滑……”
少年冷冷打量那汉子，说道：“那就把你的手擦干了，再去拿东西吧。”
“好啊。”那汉子也是冷笑一声，“麻烦小哥借我块手帕吧。”
“好啊。”少年一眯眼，“那你过来拿啊。”
“在哪儿啊？”
“在这儿啊。”
成明星听这这不着调的一问一答，突然觉得身上有点冒凉气的感觉，他隐隐觉着气氛似乎有点不那么对头。
“怀里啊？”那个汉子站了起来，一步，就来到少年面前，冷冷看着少年的胸口：“大哥我自己伸进去拿，还是小哥你摸出来给我啊？”
“你让他摸出什么来给你？”另一个汉子大笑了起来，“还能摸出俩带红点的小馒头不成？”
几个汉子立刻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说：“他是摸不出来，要想摸出什么来，那得朝裤裆里摸……”
话音未落，一只盘子已经丢了过去，正中那汉子面门，呯地一声，盘子砸碎成几片，那汉子也红着眼，一拍桌子跳了起来：“小王八蛋，反了你了！”
“别在小爷面前找死！”少年目光冰冷，狠狠回了一句。
“我看是你在找死！”桌边的汉子目光一寒，忽然一掌向少年打去，少年身子向后一仰，一个漂亮的铁板桥，躲开了来掌。
哎呀，功夫不错呀！成明星在心中惊呼一声。
另外三个汉子，二话不说，立刻从袖子里拔出匕首，向少年这边扑了过来，他们三人目光凌厉，满眼杀意，冰冷的脸色等于俩字儿――杀人。
我去，这得多突然冲去的家伙，几句话没说对就起杀人的心？成明星在心里好一阵惊叹。不对，绝对不对，这帮家伙是一早就有杀心！
思想，不过是电光石火的一闪间，而这时，三个汉子才离开座位挥舞匕首刺向少年。少年脸色凝重地挺身而起，闪过第一把匕首，挥手把酒杯掷出，另两个人为躲酒杯和杯中酒，都本能地身形一顿，少年已借机踩着桌子跳了起来，跃过成明星头顶，向门外跑去。
“哪儿跑？”挥掌击打少年的那汉子，哼了一声，身形一动，已跃过一张桌，拦在少年面前，另三个家伙挥着匕首，向着少年冲了过去。
“喂，我要是帮你打倒他们，你能给我便宜点吗？”成明星觉得机不可失，急忙冲少年大喊。
此时，已有两把匕首袭向少年，少年灵巧地躲开，但另一把匕首已自侧面刺来，他勉强地躲过，却已被刺中了右臂。四个大汉也不急着进攻，快速地将少年围住，其中一个侧过身子，一会儿看着少年，一会儿看着成明星。
看着少年臂上流出的鲜血，成明星的心呯地跳了一下，急忙站了起来，大声说：“喂，不过就是言语不合吵了几句，几位至于吗？”
“没你的事！”一个汉子一皱眉，大吼：“滚！”
这时，另一桌上吃饭的几人，早已吓跑，小二也吓得跑了出去。一个汉子看了一眼小二的背影，低声对同伴说：“就怕他去喊捕快。快点吧！”
果然早就有杀人之心啊。成明星在心中暗想：看来这几个家伙，就是专门来刺杀这少年的。少年不是对手啊……
他缓缓站起身，慢慢向前走，一边走，一边很二地举起双手，大叫：“各位，有话好好说，伤和气多不好啊？”
“快滚！”一个汉子吼了一声，也不再理成明星，挥着匕首就向少年冲去，可原地蹬了好几步，身子就是不向前去，不由一怔，回头一看，却见成明星正嘿嘿笑着，伸手拉住了他的腰带：“这位大哥，消消气，坐下喝两杯？”
“喊你老……”汉子吼了一声，回手就是一匕首，刺击的目标，竟然是成明星的脖颈，却是下了杀手。
“这可别怪我了。”成明星一咧嘴，目光猛地一寒，伸手化爪，将那汉子的手腕抓住，微一用力，一声骨碎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那汉子的手腕被捏碎，竟然只是哼了一声，却没有惨叫，成明星不由更加确定，这四人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食客，而是专门来杀这少年的杀手。
骨碎声才起，另一个汉子就吼了一声，挥匕首向成明星刺来，目标是成明星的心脏，又是一招杀手。
“杀我？”成明星一笑，另一只手如疾风般伸了出去，呯地一声也抓住了他的手腕，立刻，又有一声骨碎脆响平空而起。
两个汉子强忍着疼痛，不约而同地提膝一脚，向成明星踢来，成明星并不松开他们的手腕，身子猛地倒翻而起，躲过了这两脚，半空一拧身，已抓着两个汉子的腕子，将他们狠狠地带动着飞舞于空中，一松手，两人分左右飞了出去，一个一头撞在桌子上，立刻把一张硬木桌子撞得粉碎。
另一个则十分倒霉，正好撞在窗台石板之上，呯地一响，脑袋立刻开了花，鲜血飞溅一大片，人软软地顺着墙倒了下去，两眼圆睁着，明显是见阎王去了。
成明星飘然落在地上，一看那人的惨相，立刻呆住了。
血啊，死人啊！
这可不是化成烟气飘散的兵卒，而是活生生的、有血有肉、有亲人朋友的人！
我杀人了？成明星的心忍不住一颤，龙老和暮云性格中强悍的成份，一下被他的恐惧感压了下去。
他的手微微地抖了几下。
少年捂着手臂，怔怔地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成明星。他本以为，这个有点二的少年，不过是个没用的小将师，可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出手就使出这种超乎寻常的招术来，一招之间，两个强壮的汉子就是一死一重伤！
“杀！”另一个汉子大吼一声，不顾一切地向成明星冲去，而另一个，则狡猾地挥着匕首冲向了少年，匕首带着寒光而过，少年勉强躲过后，还了一脚踢在汉子胸膛，却只是让那汉子身子微微晃了晃。
随即，又用匕首向少年刺来。
成明星这时被另一个汉子逼得连连后退，一时间竟然没有还手之力。
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突然失去了兵卒的力量，征征的丝线，可还在虎符内与那两个强悍的家伙连着呢。他只是被鲜血与死亡一时吓住，而变得脑海中一片空白。
这时，他只是凭着龙老与暮云的本能，机械地躲闪着危险的匕首，但即使如此，那汉子也没有办法伤到他。
可少年这边就不同了，少年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法击退那汉子，反而被汉子逼得险象环生，身上又多了几道伤口，在鲜血飞散中，少年终于急了，扯着嗓子大叫：“喂，你要是帮我收拾了他们，我给你打五折！”
“真的？”成明星被这句价值好几十金文的话生生震醒了过来，俩眼睛一起刷刷地放着金钱的光芒。
“快啊！”少年的肩膀上又中了一匕首，他可真急了。
“好咧！”随着一声喜悦地大叫，成明星冲着面前的汉子直冲了过去，汉子手里寒光闪烁，直奔他胸膛而来，他不闪也不避，一伸手，用右掌迎了过去。
这家伙疯了吧？
正当汉子一怔，在心中暗自纳闷里，一声钢铁碎裂的响动已经平空生出，那把锋利的匕首，被成明星当空一爪抓碎，紧接着，一只如同铁爪一般的手掌飞了过去，汉子只前眼前一黑，头脸上一阵剧痛，随后，便再没了任何知觉。
其123：手腕的触感
鲜血四溅，但成明星心中的恐惧之感，却已经变得极为微弱。
龙老与暮云的强悍，又重新占领了他的精神高地，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少年那一声“五折”。
金文的光在成明星眼前呼啦啦地闪着，那光杀遍宇宙全无敌手地消除了任何不良的负面情绪，金钱在地球之外的又一地方，再次显示出自己拥有的巨大力量。
“去死吧！五折之爪！”
成明星大吼着，凌空飞跃而起，如同一只饿红了眼疾疾扑向猎物的大鹰，一爪就击在最后一个大汉的胸口，大汉的胸骨在瞬间全部碎裂，人向后直飞出去，直撞在柜台上，翻了个个儿，掉在柜台后边，把躲在后边的掌柜吓得“哏儿”一声晕了过去。
“走！”见事情弄到这么大，成明星急忙从桌上抓过自己的包袱，拉出围巾在脸上胡乱一缠，拽着少年就冲出了饭馆的门，左右看了看，嗖地一下钻进附近一条小巷。
少年身上有三、四处刀伤，虽然都不算重，血流得也不算多，但疼可是真的很要命，初时还能跑动，到后来一下就摔在了地上，疼得哎哟乱叫。
成明星摇头叹气，一把将他拉起，背在背后，顺着小巷一通乱跑，咣地一头撞在墙上，愣是把墙撞破了直接冲到某家人的后院里。
成明星左右一看，见没有人，暗道了声好险后，从另一面墙上一跃而过，落在另一条街上。
少年把大斗篷一翻一卷，盖住了身上的伤口，成明星看着那伤口咧了咧嘴：“得赶快上点药消毒啊，要不感染了可就不好了。你身上有药吗？”
少年瞪了他一眼：“没事，死不了人，谁出门身上带堆药？有病啊！”
“嗯，那……”成明星看了看四周，这条街并不繁华，但也有不少人，见他背着少年从别人家院子里跳出来，街上的人都用惊愕的目光在看着他俩。成明星脸一红，拉着少年一阵小跑，又钻进了另一条小巷。
好算这条巷子不是死胡同了，他们两个绕来绕去就出了巷子，成明星在街边随便拉住一个人问了烟铺的位置后，又拉着少年一阵小跑，在一家烟铺里买了一包烟草。
“你这是干什么？”少年好奇地问。
“消毒。”成明星拉着少年走在街上，四处看着：“得找个地方……你住哪儿？要不去我住的旅店？”
“跟我走。”少年迟疑了片刻后，拉着成明星绕了几条街，来到一家中型旅店内，一路上了二楼，用钥匙打开一个房间后，把成明星拉了进去。
这房间布置得很是高雅，还点着小熏香炉，放着好几盆盛开的鲜花，整个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
“你刚才说用这烟草干什么？”少年反手关上了门，问成明星。
“消毒。”成明星随口答道。
“毒？我又没中毒。”少年歪头看着他，“再说你拿谁不识数是怎么着？什么毒是用烟草解的？”
“呸，当我没说。”成明星拍了自己脸蛋一下，“我跟你说，外伤这东西，你要是不及时处理，就容易感染……”
“感染？”
“啊，不是，就容易……反正是会导致很严惩的后果。我说你小时候没受过伤是怎么着？”
“对啊。”少年叹了口气，又咧了咧嘴痛呼了几声：“长这么大……这是头一回破皮流血……”
“您老还真娇贵。”成明星嘟囔了一句，随后说：“我小时淘气，经常不是丢酒杯子玩割破了手，就是钻破仓库扎穿了脚。我们家经济条件不好……啊，不是，是有点贫困，上医……啊，不是，找郎中太费钱了，所以一到我受伤时，我奶奶就用烤好的烟草，给我敷在伤口上，伤口就不会恶化了。”
说完，冲少年一笑：“来吧，我给你敷药。”
少年看了看自己身上，右臂一处，左肩一处，后背一处，还有左大腿上一处很浅的刀伤，模样挺惨的。
不知为什么，他的脸稍微红了红，竟然结巴起来：“这个……那就麻烦你了，腿……腿上的伤不打紧，就不用了……”
成明星也没客气，过去就把少年的斗篷给卸了下去。少年里面穿的是一件宽大的斜襟袍子，成明星把他的袖子一撕，袖子就沿着被匕首划开的地方，与衣服分离了。
少年惊叫了一声，然后脸就红了起来，成明星看了他一眼：“碰疼你了？”
“嗯。”
“那我小心点。”一边说，成明星一边将买来的烤烟拈碎，一点点洒在伤口上，然后小心地用同时买来的棉纱布包了起来。
“会有点疼，火烧般的疼，不过过几天就好了。”成明星一边说，一边过去解少年的衣服，少年的脸腾地一下红到了底，急忙转过身：“我自己来！”说着，背对着成明星解开衣襟，露出受伤的左肩。
成明星依法将他的肩膀处包好，伸手一撩，就把少年的衣服掀了起来，少年雪白的后背，一下暴露在空气之中。
少年嗷地惊叫一声，刚要起身，已被成明星摁得坐回椅子上。
“忍着点，我知道你疼，越疼越得赶快处理好！”成明星一边说，一边把烟草敷好，然后用纱布缠上。
这里不同于胳膊肩膀，要缠，就得从身后缠到身前，再从身前缠到身后的转几个大圈，成明星也不打个招呼，手就朝前一搂，两手握着纱布，在少年胸前一交错。
啊？
啊？？
啊？？？
这什么情况这是？
在这一瞬间，成明星怔住了。在少年胸前，有什么东西刮了成明星的手腕一下，那东西软软的，滑滑的，有皮肤的触感，有水般的柔嫩……成明星突然觉得自己的呼吸变得有点困难了。
“啊！”
好半天后，少年才暴发出一声尖叫，吓得成明星一个屁墩坐在地上，手里的纱布也掉到一边。
“你……你是……女孩子？”成明星咧着嘴，一脸的尴尬。
少年搂住前胸，身子剧烈地起伏着，一张脸已经不用化妆就能上台演关二哥了。但成明星看不到。不过他能猜到，因为少年……不对，是少女――少女的脖子已经变得像刚出炉的铁条一样了。
“那个啥……那啥……”成明星坐在地上，傻傻地语无伦次，明显不知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你流血了！”终于，他发现少女落下的衣服上，出现了一点殷红，他急忙爬了起来，二话不说掀起衣服，再抓过一片烟叶拈碎了洒在上面，然后拿过另一条纱布，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快速将伤处缠了起来。
长出一口气，成明星倒退两步，觉得方才一番动作，比在饭馆里干翻四个大汉更费力。
“那啥……”成明星张了半天嘴，最后蹦出一句：“我真不知道……”
“算了。”少女身子颤抖着，慢慢地将衣服拉下，系好扣子。“腿……腿上的，我……我自己来吧……我已经看会了。”
“哦。”成明星尴尬地应了一声，急忙拈碎一片烟叶，低着头，拉过少女的手，倒在了她的手心里，又撕好一条纱布，交在她另一只手里。
“那啥……”成明星退了两步，“我出去等你……”
说完这话，他立刻飞也似地推开了门，惊慌地跳了出去，再把门好好关上。
站在走廊中，成明星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我的妈呀，太刺激了！高二男生的心脏狂跳着。女生，她竟然是个女生？
他慢慢地抬起两手，看着刚才曾经碰触过某种水球样物体的手腕，脸腾地一下就红到了底。
我这算不算是耍流氓呢？不算吧？嗯，我的主观意图是好的，是为了给她治伤。谁知道她是女孩呢？嗯，是的，她的声音，是有点粗，就像是声带没大改过来的男孩……不过仔细看……呸，怎么仔细看？她又没留长发，又……又用那么个斗篷罩着，也看不出有胸……
成明星脸又罩上了一层火焰之色。
这时，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五折的优惠，还能有吗？
想到这里，他只觉五雷轰顶。
“我好了，你……进来吧。”好半天之后，屋里才传出她的声音。成明星仔细听了听，又回味了一下，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分明就是一个大男孩的声音。
叹了口气，成明星抱着早死早超生的心态，开门进了屋。
少年坐在一张大椅上，脸已经没刚才那么红了，演关二哥是不成了，顶多演演酒醉的杨贵妃。
“那啥，不好意思啊。”成明星尴尬地咧着嘴，“我真不知道你是女孩……”
“你救了我。之前说好的，你帮我，我给你打五折。”女孩咬了咬嘴唇，然后故意装出不在乎的表情，但她的脸色却出卖了她。
成明星俩眼刷刷放光。
“不过，你刚才借着帮我治伤的机会，轻薄我，所以……”女孩的眉毛一立，“所以抵消了你救我的恩情，现在，我只能给你打八折！”
我去！成明星一阵狂晕。
“不带这样的吧？我好歹是救了你一命啊，再说，轻薄你这罪名太严重了吧？我又不是故意碰你胸部的，实在是……”
“住口！”女孩的眼睛也瞪了起来，成明星意识到，自己一多嘴，恐怕这八折的优惠也要没了。
其124：女孩，又见女孩
果然，少女凶狠地瞪着成明星，半天后才咬着牙说：“听着，我的货物，绝不打折！”
我去！成明星一脑门子汗。
“这个，可以再商量吧？”成明星咧着嘴，一脸的哭笑不得。
“好啊，也不是没得商量。”少女拉了拉被撕坏的衣袖：“你先去帮我买一套这种样式的衣服来再说。”
“好的！”成明星转身就走，二话不说，出去找了家成衣店，按着少女的个头高矮，买了一套新衣。
回到旅店，将新衣交到少女手上，少女拿着看了看，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去，我换脱衣服。”
“是了。”成明星急忙跳到走廊里。
没多久，少女又把成明星叫了进去。换上了这套衣服后，少女把一直裹在头上的缠头布扯了下来，一头秀发立刻披散到了背后。
这么一看，还真是个长得不错的姑娘啊。成明星一边欣赏，一边感叹。
“今天那四个人，摆明了就是来杀我的。”姑娘坐在椅上，看着成明星。
“啊。”成明星点了点头。
“虽然你已经帮我干掉了他们，但这件事不会完。”姑娘接着说，“想要我命的人，一定还会再找别的杀手来杀我。下次，来的将是更厉害的。又或许会是更多的。”
“啊。”
“你看到了，我的武功对付不了这么厉害的杀手。”
“啊。”
“所以我就很危险。”
“啊。”
“那如果你答应做我的保镖，一直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我可以考虑仍按五折把你想要的东西卖给你。”
“啊？”
“你是乌鸦转世成精化成人形了不成？”姑娘终于也忍不了成明星的乌鸦叫了，愤怒地一拍桌子，却牵动肩膀上的伤，疼得好一阵流眼泪。
“遇上你，算我倒了八辈子的考绩霉。”
“不是……这话应该我说才对吧？”成明星咧了咧嘴，“要不是碰上你，我哪用和这四个凶神恶煞的家伙大打出手，还杀了人……”
“你应该这么想。”姑娘开始诱导成明星：“你虽然杀了人，可那是为了救人。为了救好人而杀了坏人，这不算作恶，而算行善。而且你出手这么一下子，就给自己省下了五十金文，那可是五十金文啊！就算花钱雇保镖，我也能雇上一大票了。你够占便宜的了。”
成明星咧了咧嘴：“不过，不好意思，我身边还一大堆危险的事儿呢，让我跟在你身边，恐怕不大合适。这样吧，东西我也不要了，您爱卖给谁卖给谁去，好不好？告辞！”
说完，一拱手，转身推门就走。
给你当保镖？嗯，条件是挺诱人的，可关键问题是：哥到这儿来是刺杀傅举章的，至于你这个符那个符能买到最好，买不到就算了，怎么也不能因为这耽误正事！
姑娘一怔，没料到成明星之前还眼巴巴的指望自己给打个折，好买那枚符，可没想到这时走得竟然这般决绝，一点没含糊，她一时间倒是被弄得愣住了。
等她回过神，冲出门去追，哪还有成明星的影子？她急忙回到房里，裹上缠头布，连门也不顾着锁，就冲出了旅店，可外面茫茫人海，又何处去寻一个少年？
姑娘怔怔地看四下里望着，脑海中回想起的，却是方才对方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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