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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观云起时 完结-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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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清楚就最好了，我是怕物极必反。”
“哪有这么严重？”
“儿子，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太聪明。有些事若是做得太绝就没有转还的余地。我不知道你隐瞒了什么，但我看得出这事不小。”
顾云乔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有分寸。”
“我知道，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转换了笑脸，苏云织对着沈锦然笑道：“过来吃饭吧，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随便做了些。”
这随便也太随便了！难道要满汉全席才不随便吗？刚才路过厨房的时候，她还特地看了一眼。里面的阵帐还真是吓人，看得她一愣一愣了，以至于半天有从里面出来。
“伯父还在里面呢。”
“还有汤和甜点。”
“不用忙了吧，已经很多了。”
苏云织和蔼地说道：“别有压力，他喜欢做菜。”
……
饭桌上沈锦然看着菜，顾云乔看着沈锦然，苏云织看着顾云乔，顾子乔看着苏云织。气氛极其诡异，除了沈锦然低头趴饭，还吃了一些，其他人几乎都没怎么动筷子。沈锦然看着满桌子的菜，感叹这家人的败家程度之高，堪比古代的帝王。
“我吃饱了。”沈锦然放下筷子。
顾云乔闻言也放下了筷子，“我也吃饱了，你们慢吃，我和锦然出去走走，消化一下。”
“去吧去吧。”顾子乔巴不得他出去，这样他们夫妻就可以过二人世界了。
“注意安全，早点回来。”
“我带她去附近走走，很快就回来了。”
沈锦然不是第一次来北京了，但是确实第一次跟着顾云乔回家，也是第一次进入传说中的军区大院。
古老的四合院，散发着历史气息，斑驳的城墙，诉说着点点滴滴的往事。历史沉淀的地方，才会孕肯出那么多惊才绝艳人物。
牵着彼此的手，徐徐往前走。夜风吹拂，仿佛抬头便能看到天荒地老。
“锦然，这是我长大的地方。”
“很美的地方。”
“以后我们的孩子也会在这里长大，然后一点一点拥有自己的家庭。”
沈锦然笑：“那一天还好远。”
“不远了。”
“也是，一辈子其实很短。”从重生那一年开始，不知不觉又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时间过得还真是太快太快，快到她一点准备也没有。
“一辈子很短，你愿意跟我将错就错吗？”
“我愿意。”沈锦然轻轻地说道，声音细不可闻，可是顾云乔却切切实实地听到了。
顾云乔握着她的手紧了紧，淡淡地笑了。
如此便好，真想一瞬间苍老，不待时间检验他们的情意。
第五十三章 都是名字惹的祸
“莫爷爷，这是我媳妇。”
“这姑娘真俊。”
沈锦然甜甜地笑了一下：“谢谢，爷爷。”
“呵呵。”
一路走来，遇到不少老人，每个老人都会亲切地跟顾云乔打照顾。而顾云乔也会热情地向他们问好，并且介绍身边的沈锦然。
沈锦然心里感动，知道他是在为自己正名，清除外面的流言蜚语。
方倩兮也好，别的女人也罢，不过是靠着流言与他搭上边的人，也只有沈锦然有能大大方方地站出来与他携手而立。
“那个秋千，小时候我经常去。”
“抢的人会很多吧，这院子这么大，应该有不少孩子。”
“没人敢跟我抢。”顾云乔的语气颇为得意，“不管是哪里的孩子都抢不过我，我是这里的孩子王。”
“……”
“呵呵，有些事情现在想想还真是很怀念。”
“怀念什么？玩泥巴？爬墙？打架？”
“小时候人的心思很简单，也很好猜，一切靠拳头说话，输赢都不会在意，也不用处心积虑来计算得失。”
沈锦然喳笑：“求你别发表这样的感概了，你这样的高手都厌倦了，那我们这些人怎么办？顾云乔都惆怅了，这个世界真的是玄幻了。”
顾云乔无奈地看着远方，幽幽地说道：“其实我说的都是实话。”
“我没说你说得是假话，只是觉得你不太适ＢBs ．ＪＯＯ YＯＯ。ＮＥ t 合的这样的语气说话而已。”
顾云乔捏着她的手紧了紧，宠溺地说：“傻妞，我不是万能的，我也会在乎，也会害怕失去。”
沈锦然忽然觉得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
“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离开我。留在我身边，一直一直。”否则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为她他已经竭尽全力。
“顾云乔，你……”
“叫我亦询。”
亦询，听到这两个字，顾云乔如遭电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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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云乔不会娶你的。”
“你觉得你有资格代表他？”
“我有没有资格不要紧，关键是你又算什么东西。一个演员，再一流也不过是个戏子。”
“方小姐，职业无贵贱。我沈锦然不像你们这些富二代权二代有个厉害的爸妈依靠着。我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换来的，我用的安心，我问心无傀。这是我的职业，我尊重这份工作，也容不得你污蔑它。”
方倩兮冷嘲：“算了吧，没有顾云乔包养你，你早就不知道被男人上了多少回了。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清高的样子了，谁知道你是靠什么巴结上顾云乔的。娱乐圈嘛，路上随便抓个人都知道里面的人不干净，你何必惺惺作态呢？”
沈锦然手下握拳，面上平静如常。她抬头看着方倩兮，淡淡地说道：“那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不老方小姐费心了。”
方倩兮冷哼一声，眼里都是不屑的目光。
“我只是劝你自己识相一点，现在乘着顾云乔还没有厌倦你，你还可以给彼此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若是等他厌倦你了，那你哭都来不及了。”
“那我岂不是要谢你。”沈锦然勾唇一笑，魅感万千。“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可惜我不太愿意这么做，你能奈我何？”
“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真以为顾云乔不知道我来找你？”方倩兮把散落的发丝别到脑后，“一个女人太聪明有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事，你说对吗？”
“方小姐。”沈锦然淡淡地哄笑了一下，“既然你这么笃定，又何必来给我说这些冠冕堂皇为我好的话，你这不是在白费口舌吗？”
方倩兮也不恼，依旧是一副自信的模样。
沈锦然对她的镇定有些不以为意，她清楚地知道顾云乔这样的男人，身边围绕着太多的女人。若是一个女人想要永永远远地霸占他，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她是在身边最久的女人，即使他在外面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曾把她推开他的身边。仅存的爱，让她卑辙地留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即使回不到从前，身上的牵件也不是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能斩断的。
“沈锦然，我们要结婚了。”
“结婚……”
“就是结婚。”方倩兮笑得很灿烂也很幸福，这样的笑不是伪装出来的，是真心实意的笑。沈锦然看明白了，所以也痛了。
她这样卑辙没有自我地在他的身边，等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消息。本该无心，却一朝为爱成痴，一切都是她太天真了。
“我很理解你的想法，毕竟男人都是很会哄女人的。不过一个连名字都不肯告诉你男人，你真以为他的心在你那里？”
“什么意思？”
“也不怕告诉你，顾云乔又叫顾亦询，这有是他最喜欢的名字。他大学的时候说过，他这个名字只有他的妻子有有资格叫。你甚至连这个名字都不知道，这不是太可笑，太可悲了吗？”
顾亦询，顾亦询，这名字真的有这么深刻的含义吗？如果是这样，那前世里的你是不是真的没有爱过我，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我一个人的梦境。你站在上帝的角度上，看着我为你沉沦，为你疯狂，作茧自缚。
当你是顾云乔的时候，你怀里的女人那么多。当是你顾亦询的时候，你的怀抱又是为谁准备的？我始终看看不清自己所处的位子，你也不曾给我明确的答复，看我一个人痴傻，是不是一件很好笑的事情？
所谓的真相总是让人听一次心碎一次，那些爱参杂了那么多的欺骗，早就已经变得不再完整。
“这个名字有什么特殊的合义吗？”
“是啊，我大学的时候就想以后一定要有一个只有我妻子能叫的名字。”
“是吗？”沈锦然的喉咙有些发涩。
原来你真的不曾爱过我……连一个名字都成了奢望……
“锦然你怎么了？为什么发呆？”
沈锦然不自然地别过脸去，“没事，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而已。”
“没事吗？”顾云乔轻轻摸了摸她有些苍白的脸颊，“为什么脸色这么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锦然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轻笑：”没事的，大概是有些累了吧。”
顾云乔将信将疑地看了她，见她脸上毫无异色才收回了目光。然而就在他收回目光的那一刹那，他清楚地看到沈锦然眼里那一丝的释然。
顾云乔眼里闪过一丝深思，是他错过什么了吗？刚才他明明看到她眼里那一闪而过的悲痛。他不会看错的，那种绝望而释然的眼神是痛到深处有会流露出来的感情，那种无法言语的伤，带着深刻的无奈。就像是明知道会死，依然飞向灯火的飞蛾。
是什么地方出了差错，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地方？
时间越长，顾云乔就越觉得前世里有太多的事情他不知道，以至于今生有些事情看似发展顺利，其实越来越凌乱，渐渐变成了一团乱麻的存在。
“顾云乔，我不喜欢这个名字。”一想到”顾亦洵”这三个字，她就觉得自己个彻头彻尾的白痴，荒废了一个女人最好的年华，失去了孩子，牺牲了女人最宝贵的一切在这样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身上。越想她就越愤怒，她怕再这样下去她无法控制的情绪，忍不住把前世和今生的顾云乔混淆起来。她怕后悔，后悔自己现在所做的决定，害怕这一秒天堂下一秒就是地狱。
她那些不堪的记忆已经很久没有折磨她了，久到连她几乎都忘记了那些前世里的过往。如今因为这个名字，记忆又开始复苏，突如其来的的遭遇让她措手不及。
“不喜欢就别叫，我不过是取着玩的。”
“对了……”沈锦然看了他一眼，“除了我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么名字吗？”
“没有，怎么了？”
原来真是的这样……
沈锦然苦笑了一下。
原来从头到尾她才是真正的第三者，原来顾云乔和方倩兮有是真心喜欢对方的。原来自己不过是他一时好奇圈养的玩物，而玩物始终是玩物，玩腻了就可以随便丢开。男人的劣根性这么重，明明有了深爱的人却可以这么肆无忌惮地招惹其他女人。
什么天后，什么女神，都是假的。顾云乔一手把她带进天堂，又一手把她抛下地狱。原来她真的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是啊””
“锦然，你怎么了？”
“我……没……”还没等她说完，她就直直地倒在了顾云乔的怀里。
“锦然，你怎么了？锦然！”顾云乔接住她瘫软的身体，脸上满是惊恐。“锦然，你回我一句话啊，锦然！”
可惜沈锦然已经无力回答他的话了。
第五十四章 母亲的担忧
“不会有事的，锦然。”顾云乔拦腰抱起她飞快地往家里冲去。
向来从容淡定的顾公子，又一次为了沈锦然失控了。
苏云织看着面色苍白的儿子，心里一惊，忙问：“这是怎么了？”
“锦然她……妈，别说了我先送她去医院。”
“先别急，我看她这是晕过去了，是不是中暑了？”
“不知道，反正走着走着她就晕过去了。”
“先去隔壁找李大爷过来看看，应该没什么大的事。”
“真的吗？”
苏云织扳起脸，“我是你妈妈，有必要骗你这臭小子吗？”
“恩，我马上去。”顾云乔把沈锦然送进屋子后，飞快地往外跑去。
苏云织看了一眼昏睡中的沈锦然，叹息一声：“希望你真的一点事情都没有。”不然有事的就不止是她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苏云织忧虑地看着她唯一的儿子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失态，她怕他已经爱一个人失去了自我。若真的是这样，那实在是太疯狂了。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儿子，难道要毁在这个女人身上吗？
苏云织仔细地打量着沈锦然，在她看来这个女生的确是漂亮。她阅人无数，见过各色的美女，但是论起美来估计很难有人比得上她。她的美似乎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那种与年龄不符的成熟妩媚再配上她年轻清纯的脸成为一种致命的只她知道这样的女人会吸引太多的男人，可是她的儿子并不是一个只注重外在的人啊。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会对这个女人如此痴迷。
只是现在阻止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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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事吧？”顾云乔的掌心沁出汗来。
“没事，只是突然受到刺激休克了而已。”
“受到刺激……”顾云乔呢喃着这句话，指尖微微地颤抖着。他不明白到底什么什么地方刺激到了她，而这个刺激究竟是什么，竟能如此的强烈。
他很快恢复了冷静，对着李大爷说了声：“谢谢。”
“不用谢我，这些都是小事。ＢＢS。JＯＯ ＹoＯ ？nＥT”
“也许对您来说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是很大的事情。”没有什么比沈锦然更重要了。
“小顾啊，这姑娘面色紧绷，看起来是有很强的心事啊。这心病啊还是需要心药去医的，这点要靠你自己多费心了。”
“我明白了。”
“那我走了哦，你好好照顾她吧。”李大爷看了一眼昏睡的沈锦然，轻轻摇了摇头。
这孩子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苏云织站起身：“我送送您吧。”
“不用了，这门儿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用这么客气。”
“要的，要的。”苏云织微笑着送他走到门口。“李大爷，那孩子……”
“你这是不相信我这个业余的郎中啊。”李大爷开玩笑似地说道。
苏云织摇了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这姑娘身子也太差了一些。”
“这话你可就说错了，这姑娘的身子好着呢。”
苏云织有些意外：“真的假的？”她可是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我说你啊，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说的都是真话啊。这姑娘虽然看起来瘦弱，但是身体的各方面都很不错。你就不要瞎担心了，我看啊就她这个身体生个十个八个都不是问题，你就别想不开了。”
苏云织黑线，其实她不是这个意思。
“你也不要挑三捡四了，你们家小顾可是喜欢她的紧啊，我看他从来都没这么紧张过一个人，真是难得啊。”
“我明白。”所以她有格外担心。
“好了好了，儿孙自有儿孙福。”
“但愿如此吧。”苏云织笑了一下，“您慢走，我就不送了。”
“好了好了，我走了啊，你也快回去吧。”
“好，大爷您路上小心点。”
“知道知道，我还没那么老呢。”
望着李大爷走远，苏云织摸了摸心口，问自己：“真的是我多想了吗？”
或许是她自己的爱情过得太过的如意，有会不理解儿子眼里的挣扎。她也无法理解，优秀如斯的儿子为了一个人等待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偿所愿却依然战战兢兢。明明是相爱的两个人，为什么他们之间看起来却是那么别扭。似乎都在心里隐藏了什么秘密，而这个秘密却不能两人共同承担。
站在门外，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面色憔悴地看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做母亲的心酸不已。
“别担心了，没事的。”
“我知道。”顾云乔的喉咙有些发涩。
“你去洗把脸。”
“不了，我要在这里陪着她。”
“她不会消失的，你别这样。”
“不，我要守着她。她一走就再也回来，我害怕我离开她又不见了，我害怕这样的日子又要过这么多年。”
“儿子……”苏云织手心变得冰凉，她几乎要觉得自己幻听了。
她的儿子刚才说了什么，为什么她觉得他说的话她无法理解。什么叫过这么多年，什么叫她又不见了，他们之间到底经历了什么？
“儿子，你怎么了？”
“我没事。”顾云乔惊觉自己失言，“我等了她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能在一起，我不会让她这样离开的。”
既然他能从前世追到今生，还有什么做不到的。上穷碧落下黄泉，只要她在的地方，他不管千难万险一定要到达。
“好吧，你既然执意如此我也不强求，不过你要好好照顾好你自己的身体。若是你也病倒了，那真是没有人来照顾这姑娘了。”
“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您别担心了。”
“恩，那我出去了。”
“好。”
苏云织往外走去，合上门的时候往里张望一眼。只看到他深情地凝视着床上的女孩，眼里的柔情可以滴出水来。此刻的他似乎完全看不出除了那女孩以外的人，满心只有那一抹情影。这样子的他，让苏云织想到年轻时候的顾子乔，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有着不顾一切的疯狂。
冷言冷语他不在乎，满身伤痕他也无所谓，冒着大风大雪有时候仅仅是为了见她一面。那一年，那俊俏的少年不雅地趴在墙头向她伸出了手，从此她的心沦陷了。
也罢，谁都年轻过，为爱疯狂过有是真正的青毒吧。微认…
苏云织释然地笑了笑，心情忽然好了起来。
的确她该是庆幸的，自己与丈夫的爱情结晶不是一个只知道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他有智慧，有抱负，有着众多人没有的优点。更难得的是他跟他的父亲一样对于感情很专一，身上没有那些纨绔子弟的浮夸和滥情。
“阿织……”
“看戏看了这么长时间，觉得舒坦吗？”
“呵呵，我可不是故意的。”
“是吗？”苏云织打赵地说道。
“看到那小子这么紧张的样子，我觉得实在是有些难得。他从小就这么淡定，偶尔让他出出丑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苏云织无奈：“哪有你这样的父亲的？”
“别急啊。”顾子乔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看到他我忽然想到以前的自己，那个时候我也是这样义无反顾，想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什么都不怕了。”
“人啊，总该年轻一回的。”
“呵呵，老古董终于想明白了啊。”
苏云织没好气地锤了他一下，“你就在旁边看我们母子的笑话，你这个人还真是坏。”
“是啊，我是坏。”顾子乔搂笑着握住她的手，“如果我不坏怎么能把你带出这个大院，那个时候我趴在墙头，心里紧张的要死，就怕你不肯跟我出去。”
“你也知道啊。”苏云织轻笑起来，“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怎么就这么傻呢？要是被警卫看到了，说不定就给拿枪打下来了。”
“呵呵，我这不是为了你不顾一切吗？再说你到底还是跟我走了啊，这一切还是值得的。”
“是啊，我到底还是跟你走了。”
那一年，他站在墙头朝她展颜一笑，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阿织，跟我走吧。”
“好。”
于是她鬼使神差地伸出了手，与他走出来高墙大院的束缚，一路相随。那日在墙头浅笑的男人终是陪伴了她走过了那么多的岁月，她到底还是做出了正确的决定。但愿她的儿子也将收获属于他自己的爱情。
第五十五章 逛街大小事
沈锦然又做梦了，她看到自己穿着古代女人的服侍，站在高墙大院内看着被众人簇拥着的同样一身古装的顾云乔。他对着她浅笑，笑里带着嘲讽，她听到他有不属的语气对她说：
“沈锦然，你算什么？我有佳丽三千，你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画BbS？JＯoyoO。NE T面一转，她看到自己看着破旧的屋檐，对着身边的宫女说：“罢了，相见不如怀念。”
画面再一转，她看到自己手拿一杯酒，笑着走向顾云乔，在他面前一饮而尽。嘴角留着血，对他说：“这是你欠我的，你负我……”
“你负我……”
……
沈锦然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锦然，你醒了？”
“恩，几点了。”沈锦然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些疲惫。
“三点了。”
“三点？”沈锦然愕然，“凌晨？”
“恩，你刚才昏过去了，吓死我了。”
“是吗？”
“恩。”顾云乔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地说道：“有什么心事可以跟我说，不要自己藏着好吗？你知道你刚才这样我多担心吗？如果你有什么事情，那我怎么办？”
“对不起，我不是有心的。”她也不知道这个身体会这么差。
“别说这样的话，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谢谢。”
“但是你要向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沈锦然对他发誓道：“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
顾云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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