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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的古装戏-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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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走了两日了吧,那天怎么睡过头了,含翠你也不叫我,都没去送行。”离诗小小抱怨着。
含翠低低笑着,有冷姑娘在,能不睡过头吗?嘴上却说“小姐起床气一向大,奴婢可不敢去。”看着离诗被说中而羞恼,自以为凶狠的瞪了自己一眼。然后很小心的问道“小姐很在意吴公子吗?”
离诗小小撅着嘴道,“也不是,就是会觉得他人还不错。”心里却想着,的确是不错,至少,可以带来有趣的事。
突然,一阵犹如凤凰的啸声传来,打破了室内静谧的空气。这是…是他来了…离诗飞奔了出去,脑中闪过那人浅浅的笑,以及宠溺的眼神…
跟记忆中一样,手执玉笛,月白衫临风而舞。一身气质清冷而幽寒。银白发丝为清隽俊美中更增一丝冷冽,一双寒星似的眸子流转着淡淡的威严,却在触及离诗时变为宠溺。
他张开双手,轻唤道“诗儿”
“哥哥”离诗开心地扑进他怀里。左蹭蹭右蹭蹭,“这次怎的早了两日”
他轻抚着离诗的发丝,“这次出来办些事,特意先来看看你。”离诗弯了弯嘴角,紧了紧这个两世来最为温暖的怀抱。
凤流冰轻抚离诗的发丝,“再过几月便是你十五岁的生辰,过几日便起程回庄吧。嗯?”
“知道”离诗埋在凤流冰怀里,耳边听得有什么正破空而来,不由嘴角牵起一抹笑意。
只见红影闪现,一条血色长鞭已至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 先放半章,明天补上。
打滚~~求包养。。。
补完
修完
☆、离开
凤流冰脚尖轻点,一手揽住离诗,微一侧身,堪堪避过一鞭。此时红影频动,径直向他攻来。流冰放开离诗,而后迎了上去。红白交错,鞭影与掌影所到之处皆响起炸裂之声。
离诗暗暗好笑,面上却是一副焦急又担心的模样。
凤流冰带来的一干侍卫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其中侍卫甲小声问旁边:“兄弟,这谁呀,和少庄主打成这样,我们不用帮忙吗?”
他身边的侍卫乙面露无奈的回道:“兄弟你是第一次跟着少庄主来这吧,想五年前少庄主第一次来这,便和那位红衣姑娘大打了一场,场面可比这血腥多了,啧啧·····以后两人一见面便是这样。”
“那,那现在···”看着那被鞭子砸出的大坑,以及掌风扫翻的大树,侍卫甲不由得咽了口口水“···如何是好”
侍卫乙看着凶残的场面面不改色,安抚旁边道:“不用担心,小姐在了。”
当年离诗刚来这,虽说是自身有意装病,但原身身体也实在是病弱。衣食住行样样得人照看着。冷夕便承担了这一切,本来是有小仆的,但冷夕偏偏不让别人碰离诗。
可巧,思妹心切的某哥哥来看自家妹妹时,冷夕正在给离诗熬药。所以端着药碗回来的某妖孽便看见一陌生男在离诗床边,欲行不轨(雾)。当即红了眼,二话不说,便出杀招。流冰感到浓重的杀气,当下也不留手,回击了去。两人都怕伤着离诗,遂越打越远。留下纯真善良满眼迷茫一头雾水的病弱萝莉一只。(大雾)
后来解释清楚了两人也是相看两厌,一语不合都会打起来。流冰不放心让冷夕照顾离诗,便将原本是庄中副总管的含翠送了过来。
这两人,平时一个狡猾,一个冷静,偏偏在这件事上如此幼稚。好在两人都不愿让离诗为难,因此打的也只是有惊无险。
离诗看着打得火热的两人,眼底有着担忧。含翠看着担心两人的自家小姐,安抚道:“小姐放心,少庄主与冷姑娘武功不相伯仲,两人又无意伤害对方,不会有事的。”
离诗勉强对含翠笑了笑,道“虽说如此,我仍担心两人误伤了对方呀。”
“诗儿担心我,我好开心呀。”不知什么时候,冷夕来到了离诗身边抱住离诗蹭蹭,笑嘻嘻的道。
白影一晃,流冰已挥开冷夕,将离诗揽到自己怀里,冷冷的道:“你也该走了。”
冷夕斜睨了流冰一眼,唇边的笑讳莫如深。
离诗在哥哥的怀里动了动小脑袋,疑惑得道“发生什么事了。” 冷夕在看向离诗时,立马变成一副被抛弃的形象,可怜兮兮的道:“诗儿,老婆子那边出事了,我的去看看。我会很快回来的,你要记得想我哦。”
“嗯嗯,姐姐自己小心。”离诗用力的点头答道。
翌日
“哥哥,为什么我们这么快就走啊。”离诗被凤流冰扶上马车,一边问道。
“你一人在这我不太放心,早些回庄也好。我会留下一队侍卫保护你。含翠,好好照顾小姐。”含翠应下。
离诗拉住流冰的袖子,问道“哥哥不和我们一起吗?”
流冰帮离诗整理了下披风,才道“我另有要事要办,你乖乖的回去。路上小心些。”
“嗯,那诗儿回庄等着哥哥。”离诗乖巧的应道。
寒星似的眸子带着笑意望着诗幽,摸了摸她的头,道“好,我这便走了。”
诗离诗轻点了点头,道:“哥哥保重。”
目送流冰的背影渐远,离诗这才放下车帘,对含翠道:“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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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幽暗的房间,四周摆满了各色刑具,时不时从这里传出凄厉的惨叫声……而就在这间房的隔壁,红木椅上端坐着两位青年男子。
其中一位一袭青衫,容貌俊逸,通身一股温润,却掩不住他的高贵。他用修长的双手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下一口。另一位一袭白色长衫,面容同样俊美。他嘴角带着柔和的笑意,一手摇着一把折扇,相较青衣男子少了一分高贵凌厉,却多了“谦谦君子淡如风”的雅致。
直到惨叫声渐渐变低,直至消失。这边的门才被推开,走进一老者,满头白发,想已年逾花甲,但那双炯炯有神的虎目诉说着此人的精明能干。
“参见二殿下。”老者向着青衣男子行礼。
男子温润的道:“外公不必多礼,都是自家人,以后私下里可不必行礼。”
老者虎目一沉,道“礼不可废,殿下的好意,老臣心领了。”男子淡笑着点了点头。
这时,白衣公子收起折扇,起身行礼温和的道“丞相大人。”
老者一挥手道“原来是白贤侄。”
青衣男子轻笑道“行了,都坐吧。”复又向老者轻问道“可有结果了?”
“那人行事一向周密,只知道日前出了盛京。”老者道。
“听说,再过些时日,会在临州举办武林大会。”白衣公子道。
老者一惊,“殿下,这样说来,我们可在华阳谷设下埋伏,此乃通往临州的必经之路,而且地势险隘,刺杀那人定能成功。”
青衣男子怔愣了一瞬,很快便回复了温和的笑容,道:“此事就由外公去安排吧。”
待老者退下后,一声轻笑响起,“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上次从冥华山回来,便会时不时走神。”白衣公子悠悠问道。青衣男子瞥了他一眼,带着一丝警告。白衣公子笑意加深,华阳谷呀,就在冥华山旁边了。随即轻摇折扇出了门。
“凤家。”空旷的房间里响起了喃喃自语。俊逸的面容因不知想起了什么而覆上了浅浅的笑。只是一会便被野心覆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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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阳谷
林中,一行人不紧不慢的赶着路,中间有一辆马车。正是准备回山庄的离诗。
“含翠,到了吗?”离诗刚睡了会,醒来迷糊着问道。
一身男装的含翠倒了杯清茶,服侍着离诗喝下,一边回道:“小姐,还没了。现在到了华阳谷,过去后,就到安阳城了,到时我们歇歇再赶路可好?”
同样一身白衣男装打扮的诗幽,如瀑黑发由白玉冠高高束起。徒留两缕从耳畔垂下,眉目精致,唇角微勾,活脱脱一俊俏小公子。离诗努力睁开双眼瞟了下含翠,一幅似醒非醒的迷蒙模样。不高兴的道“你应该称呼我少爷。”
含翠低低的笑了,小姐还记得这茬呀,随即应道:“是,少爷。”离诗在路上说出门在外,应该女扮男装,书上都是这么写的。
突然,“吁……”马车猛地停下。离诗和含翠由于惯性向前摔去,含翠立时抱住离诗稳住,眸中闪过一丝冷光,不悦道“怎么回事?”
被含翠护住的离诗小脸一片惨白,明显吓得不轻。只是眼底一道暗光一闪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恩哦,今天上来收到了评,很开心。:…)
改错字。
☆、真巧啊
侍卫甲在马车外跪下道:“属下失职,让小姐受惊了。只是似乎有人受伤,倒在了路中。”
离诗掀开车帘,只看见前方地面上的确是昏迷着一个人。她吩咐道:“将他扶进马车来,小心着些。”
待得侍卫们将其送进马车后,只见此人身有数道刀痕,胸前衣袍破碎,白色的里衣被血色染得鲜红。而他脸色乌青,嘴唇发紫,显然是中了剧毒。
离诗快速地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清香霎时遍布马车。此药是离诗两年前配制而成的。那时冷夕送了离诗一株天山雪莲,离诗将其练成了一小瓶解毒丹,能解百毒。
话说离诗怎么舍得拿这么珍贵的东西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呢?首先,她现在扮演的是一个圣母,要自己相信自己是个圣母,别人才会相信你,自然不会见死不救;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此人身上的玉佩。
色泽澄透,是块上等的好玉。同等样式的,她曾经在另一个人身上见过,那位在冥华山借住过几日明显别有所图的吴子然。离诗自然能感受到他并非真心,那么是为了姑姑,还是凤家?
其实他的演技还是不错的,只是有了先入为主的概念。认为离诗是一个被保护的不谙世事的女孩子,所以最开始并没有完全入戏,这才被离诗看出来。后来在和离诗的相处中,处处温柔体贴,再加上时不时展露的才华,完全符合一个深闺少女心目中的完美王子形象。若离诗真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女,那么······
这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倒在我马车前是巧合还是有意?难道是先前没有成功,开始了第二步吗?
离诗喂他吃下药丸时,心思电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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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州楚家
楚依依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画面:靠窗书案边,长身玉立的人影目光看着远方。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嘴角有着柔柔的笑意,像盛夏的阳光穿过清香的树叶,君子方端,美人如玉。她几乎不能呼吸,直到……
“依依?”子然负手而立,柔和的唤道。
楚依依瞬间回神,羞涩的红了脸,走近子然。柔柔的道“子然哥哥?”
子然看着面前十七八岁的柔美女子,似乎想到了什么,眼底柔和闪现,只是眼前之人,可不是菟丝花。“一年不见,依依出落得越发美丽了。”
楚依依微低下头来,两颊迅速飞上两抹嫣红。嗫嚅道“子然哥哥又取笑我,哪里有变?大哥倒说我最近好像长胖了。”
“依依可冤枉了为兄,我就是觉得依依太过瘦弱,长点肉才更好看呀。”这时进来一俊美的年轻男子打趣道。随后说“依依先下去吧。”楚依依点点头,离开时特意将门关好。
待楚依依离开后,子然垂下眼睑,挡住了眼里的流光。而楚歌已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二殿下此次前来所为何事?”随即轻笑一声,道“不过楚家怕是不能尽力了。前些日子小妹私自调动“煞神”暗杀某人,楚家损失惨重呀。”
原来吴子然便是西虞王朝的二皇子,西虞子然。
子然淡淡道道:“本殿也只是随口一提,不曾想依依如此放在了心上。楚兄可怪罪?”
楚歌定定看了子然半晌,垂眸道“楚歌怎敢。”
外间,楚依依回到自己的房间,心下总想着今日见面,子然似乎与以前有所不同了。随后笑自己对那人的事总是如此敏感,自从四年前第一次见到他,就不由自主————
那时,子然想拉拢楚家,亲自来见楚家家主。大厅内,温文尔雅,俊美高贵的皇子瞬间闯进了躲在屏风后偷窥的楚家小姐的心。
直到有一天,
一个娇小白影撞进了路过花厅的子然怀里。那人一踉跄,便要仰倒。子然一揽腰将人带回怀中。这才看清这人。那双眼眸一定是水做的!此时正雾气朦胧凝视着他。小巧脸蛋,牙关轻咬下唇,青丝漫飞,双手紧紧抓住他的前襟······
“小姐”门外响起的叫声打断了楚依依的思绪。楚依依瞬间收回指尖泛着冷光的银针,回道:“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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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然书房内
一黑衣男子跪在书案前,恭敬地道“主子,传来消息说,刺杀得手,那人身中楚家独门剧毒,若无解药,必死无疑。”
“哦?看见他的尸首了?”子然停下手中的笔道。
“暂时,下落不明”黑衣男子头因羞愧而低下。
子然望着窗外淡淡的道:“加派人手将整个华阳谷一寸一寸的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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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的道路上奔过一辆马车,卷起一阵尘土。被别人心心念念的主角正换了干净的衣服睡在这个马车里。
英俊的面容上一双浓眉微微一拧,预示着主人快醒过来了。
“咦,含翠,你看他快醒了。”细心地离诗发现后,开心道。
躺着的人听到一个清澈的声音,那里面有着真切的欣喜。是为了我吗?可怎么回事?对了,被暗杀,逃脱,中毒,慌不择路,昏迷。我没有死?那是这个声音的主人救了我?不,不对,这毒明明是楚家秘制,她怎么会有解药?
面色苍白的人缓缓睁开了眼,面容冷峻,浑身弥漫着一股冷漠。但离诗却因那一抹耀目的紫色而呆住了。
躺着的人面容更冷了,眸中深藏一抹孤傲。从小就这样,所有人都认为拥有紫色双眸的自己是个异类,已经习惯了不是吗?只有足够有能力,谁还敢在自己面前露出或鄙夷或恐怖的眼光。
离诗呆了一会便醒悟了过来,然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你的眼睛真好看。真是丢脸,居然看呆了。”
那人,依旧面无表情,盯着面前的,女孩子?虽然穿着男装,但谁会认为她是男的呀。
她很美丽,然而最先注意的,一定是她的笑,那么真诚,那么温柔,抿着嘴,露出两个小酒窝。眼里,不见丝毫嘲讽,虚假,有的只是一眼到底的真诚,还有丝丝羞涩。躺着的人眼眸深处,一圈波纹漾开,但瞬间归于平静。
离诗倒了杯水给他,道“刚醒来,嗓子一定不舒服,喝点水吧。”他淡淡的瞥了离诗一眼,看向递到自己面前的清水,跟她的眸子一样清澈。
喝完水后,离诗关心的问道:“你怎么一个人昏在林子里?还受了那么重的伤。”
“你家在哪里呀?要我们送你回去吗?”
“我叫离诗,你叫什么名字呀?”
“你怎么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自说自话的某姑娘终于发现不对劲了,疑惑得道。
而男子面瘫的脸一丝表情波动也无,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即使没有面部表情,那紫色的漩涡也似酝酿着忧伤的风暴。
不一会儿,离诗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瞬间变得懊恼至极,又夹杂着深深地怜惜。她小心翼翼的安抚道:“其实不会说话也没关系的。不是,我是说,有很多人不会说话的。那个,也不对,其实我的意思是,你不要难过······”女孩可爱的面容纠结着,甚至越来越红。语无伦次的表达着混乱的意思。
对面的人僵着一张脸,只是嘴角有极细微的抽动。
过了一会,离诗轻轻的道:“我叫你阿墨好不好。”
对面的人依旧是扑克脸,但既没摇头,也没点头。
离诗见状只当对方默认,便高兴地道:“阿墨,你再休息一下,到得安阳城后,再给你抓点药。”
因此,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安阳城。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自己的第一遍文,也许写得不怎么样,但我想写自己喜欢的东西,所以也没抱有多大付出就有多大收获的想法。没想到竟然有收藏了,这算是对自己的一种肯定吧。o(∩_∩)o 哈哈,很开心啦。
PS大家可以尽情的撒花支持,留言建议,讨论剧情哦。。
☆、夜宿
马车匀速前行,直到天已黄昏,一行人终是进入了安阳城。
离诗将马车中的帘子微微掀开一角,盯着热热闹闹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以及各种小摊。异常兴奋。
不一会儿,她放下帘子。转过头来,两眼亮晶晶的盯着闭目养神的某人,道:“阿墨,我们在安阳多留两日好不好?等你好些了,我们一起去逛逛。”
某人睁开了眼,紫色琉璃无悲无喜的注视着离诗,虽然他无什么表示,但这一路来基本上都是如此,离诗也便把这当做认同的回应,遂兴致更高。可是瞄一眼角落里恭敬的含翠,从救回阿墨就开始变身成木头人状态的大管家,怎么有一种脊背一凉的感觉。于是某人殷勤的给小厮装的管家倒了杯茶,讨好的蹭蹭。含翠虽然对自家小姐随意捡东西这个习惯万分担忧,但同样拿自家撒娇的小姐万分无奈。
阿墨重又闭上眼,并不是睡觉,只是他多年的习惯,如非必要,他并不想露出那双紫色的眸子。而且,他并不打算在陌生人面前睡着,
即使他能感觉道她的真诚。但她旁边那个身着小厮服,但身手绝对不弱的女子淡淡的敌意让他时刻保持着警惕。
身上的痛楚早已减轻了七七八八,毒素也已清除,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明显没有什么危险了。只需再调理几日应就无碍了。
不一会儿,马车便停在了一间客栈前。
一身翠衣男装的清秀小厮出了马车,静立在一旁,这时,一只白皙嫩滑的小手挑开了车帘,,一身白衣的小公子出现在车门口,袖口、领口与衣摆处绣着紫色暗纹。精致的眉眼覆着三分温柔。正是离诗一行人。
她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折扇,摇着进了客栈,架子倒说不出的风流俊俏。含翠紧跟上,随后下车的阿墨,头上有一顶斗笠掩住了面容,一个侍卫本欲上前搀扶,被他摆手拒绝了。
当他们一进客栈,方才还吵闹不休的众人齐齐将视线转向了立在门口的众人。
当中一娇小少年,一袭白衣,一柄折扇,面容俊俏至极,明明是风流潇洒的扮相,偏偏让人感觉到浑身透出一股温柔纯真。左侧,翠色衣衫的小仆,恭敬的拎着一个包袱。
那小二是个极有眼色的,见这行人穿着气度不凡,立马笑着迎了上来。“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呀?”
含翠拿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六间上房。要相邻的。”略有些低沉的嗓音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脆。(万能管家是会变声的呀)
小二一甩帕子,道“好嘞,几位楼上请。”
离诗摇着折扇,扫了一眼客栈中的人,尽是些江湖大汉,三三两两混坐在一起。面上却分毫不显,一派淡笑模样。然后跟上小二。
客栈中又恢复了先前的吵闹。却见楼梯掩映处,一虬髯大汉,一酒肉和尚,一妖冶妇人。
那大汉道“白衣,折扇,可是白家公子?”
妖冶妇人半掩香唇娇笑道“白家公子已过弱冠,比刚才那小公子大了可不止一点。我看······”还未说完。另有人插话进来。
那和尚大手抓了鸡腿,咬下一大口才道“十四娘,洒家看你可是看上了那小白脸?嘿嘿······”
十四娘微勾唇,缓缓的道“死秃驴,老娘可只对男人有兴趣。” 那大汉调笑道,“若你的阴阳和合术还能找女人练的话,想必你是不会介意的。”说完三人笑作一团,重又喝起酒来。
从进入客栈起,离诗便感到自己身上有一道似有似无的眼神。直到一行人被带至房间,才消散。
分配房间时,离诗住一间,阿墨一间,另八个侍卫每两人一间。含翠却是直接守着离诗。随后安排了晚饭,便打发了小二下去。含翠自去整理床铺。离诗坐在桌旁,困顿的伏在桌子上。事实上,离诗正运用“常青咒”将楼下的谈论尽收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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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武林大会去的人不少。”一人感叹道。
“此次武林大会乃是为了除魔卫道,魔教这些年行事越发猖狂,我们正道人士岂能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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