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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后的古装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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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你收回去,反正在我身边也只会让我担心。”说着眼泪扑打扑打掉个不停。含翠张口想说话,但只吐出一口血来。她只能摇头表达自己的不愿。
离诗手忙脚乱的拿出帕子擦拭着她嘴角的血迹,慌乱道:“你不要乱动呀,我,你知道我说的只是气话。”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含翠用嘴型说着,“无事,不要担心。”说完便闭上了眼睛。离诗手一紧,闭了闭眼,再睁开,低声道:“有我在,你自然不会有事。”然后掏出一颗丹药,喂给含翠。
然后她起身,看向一直立在一边的阿墨,定定的看着他。然后,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道:“你,你会说话?”
阿墨停了良久,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离诗声音带了点涩然,道:“你,为何骗我?”
阿墨这次没有回答。离诗缓缓转过身去,没有看到阿墨张口无言又纠结的表情。
离诗弯下腰想去扶起地上的含翠。阿墨快步上前,将含翠抱了起来。离诗望了他一眼,并未说话。然后,一并往客栈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鉴于基友说人物太多,分不清主次,所以想出了两个办法,
①合并一些人物,如将白沐风与西虞子然合并。
②重点写一些人物,除主角外大概三个,其它就打打酱油吧。不知道大家喜欢哪个。
无名君,虽然我很心水你,但······所以你还是无名的消散吧。
PS求分求评求收藏,(*^__^*) ……说不定晚上有意外的惊喜哟。
☆、再次启程
离诗一回到客栈,已是深夜,立即着人去烧热水,并写了方子派人连夜抓药回来。随后将药材放到热水中,再将含翠扶到水中坐下。然后取来一套银针,开始给含翠施针。含翠因强行激发功力,使之五脏六腑俱伤,兼之血脉逆行,是经脉淤血阻塞。(完全无依据,我瞎编的。)先前离诗给她服下的那枚丹药,乃是九转还魂丹,(原谅我吧,我实在想不出名字。)早已将她的五脏六腑及经脉修复的七七八八,现在用药浴与针灸配合,不消几日便能恢复完全。
【针灸是一种“内病外治”的医术。通过经络、腧(shu;四声)穴的传导作用,以及应用一定的操作法,来治疗的。然后进行相应的配穴处方进行治疗。以通经脉,调气血,使阴阳归于相对平衡,脏腑功能趋于调和。疏通经络的作用就是可使淤阻的经络通畅而发挥其正常的生理作用,是针灸最基本最直接的治疗的作用。运行气血是其主要的生理功能之一。经络不通,气血运行受阻,会出现疼痛、麻木、肿胀、瘀斑等症状。针灸选择相应的腧穴和针刺手法及三棱针点刺出血等使经络通畅,气血运行正常。】(以上出自度娘。)
所以伤及经脉肺腑时,针灸确实是最好的方式。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一直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了,离诗额头上全是汗水,脸色虽然不甚好看,但眼里确是带着笑意,她对站在门外的阿墨说道:“已经没事了。回去休息吧。”说完便向厨房走去。那里正熬着药。
阿墨并未转身离去,他挡到离诗面前,天就快亮了,但面前的人明显更需要休息。
离诗疑惑的看着他。
“你休息,我去。”阿墨说完这句话,便自顾自走向了厨房。
离诗愣了愣,回过神来后,望着对方的背影,迟疑的问道:“你,你叫什么名字?”
阿墨的背影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掉了。
离诗回到房间,躺在床上闭着眼想着今天的事。不一会就睡着了。但她一直在做梦。一会是一群杀手,一会浮现红衣人的脸,但模糊不清。最后都倒在血泊里。没有阿墨和含翠。
再醒来时,已是午后,离诗洗漱过后,精神好了很多。出门时,看见阿墨站在过道里不知等了多久了,身后整整齐齐站着两排侍卫装扮的人。
离诗看向阿墨,问道:“怎么了?”
阿墨定定的看着她,道:“我要走了。”
离诗笑了笑,“你伤已经痊愈了,这么久没有消息,一定让家里人担心了,是该回去了。”
“没有。”阿墨面无表情的回道。离诗歪了歪头,疑惑地道:“什么。”阿墨并未回答,而是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后停了下来。道“你,可以叫我阿墨。”而后大步离开。
离诗待看不见他的身影后,便去了含翠的房间。先前因为含翠的伤势,又为她要了一间上房。
进入房内,早有人将早餐送了过来,含翠挣扎着想坐起来,离诗赶紧上前两步,急急地制住:“快别动,你好好躺着。”说着端过温热的粥,一小勺一小勺喂她。
带吃完一碗后,含翠定定的看这离诗,道:“小姐,给我改个名字吧。”离诗微不可查的顿了顿,然后疑惑道:“这是为何?”
含翠低头沉思了半晌,然后缓缓道,“我这个名字,本是少庄主挑我做山庄副总管是赐的。小姐十岁那年,少庄主将我调到小姐身边,那时的我···本是不愿的。但后来,在与小姐的相处中,我发现,小姐人很好,从不打骂我们;小姐很听话,从不刻意刁难;小姐很善良,连我不小心划到的小伤口,都会亲自给我上药······不知不觉,我已真心把您当做我的主人。对于我们来说,谁赐予我们名字,我们便终身忠于他一人,绝不背叛。小姐,我,愿意只做您一人的影子,一身跟随,绝无二心。请您,赐予我,新的名字。”含翠挣扎着下了床,跪在了地上,深深地跪伏了下去。
离诗愣了良久,回过神来时,赶忙去扶地上的含翠,:“你,你先起来再说。”
含翠不动,头磕在了地上,再次说道:“请您,赐予我新的名字。”
离诗道:“我······既然如此,你便叫诗影如何?”
含翠,现在应该叫诗影了。她深深地再磕了一个头,道:“诗影谢主子赐名。”
离诗扶起诗影,道:“不必如此,你待我的心,我还不知道吗?你一直如姐姐般疼我宠我关心我。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
将诗影扶上床后,离诗回到自己的房间,想到先前自己将用来保命的九转还魂丹给诗影服下时,实在是犹豫万分,但现在看来,也不是全无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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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日,诗影伤势已痊愈,一行人便又上了路。诗影知道阿墨已经走了后,反倒心内庆幸,也便没有说什么。
这天行了大半日,基本无甚异常。
到得一处小山坡时,离诗他们便决定在此歇息片刻后再上路。坐了大半日的马车,诗影便扶着离诗下车走动了一下,看见不远处有块大石,便去那歇歇。
离诗坐在大石上休息。诗影本去车上拿水和早先预备的糕点,突然听见离诗的尖叫声,便也顾不得许多了,快速飞回离诗身边。当看见面前的场景后,快速捂住离诗的眼睛,并道:“小姐,先上车去吧。”
原来,大石挡住的另一边,一具尸体仅以杂草掩盖,上面压一层干树枝和沙土,并无密封良好的棺椁装殓,故尸体周围可接触外界流通的空气,已开始腐败,一般来说,尸体都会有水分渗出体外,但这里却不见一丝血渍或是水汽。而且其骨架高大,身上却无一两肉。皮肤干燥枯槁,犹如直接用一张人皮包着一个骨架。这分明是一具干尸。
作者有话要说: 呐。第二更哟西^_^
☆、改道临州
离诗似乎被吓得不轻,直到上了车脸色依旧苍白。诗影将糕点递过去,离诗却吃不下。看着诗影担忧的目光,离诗安抚的笑了笑,道:“无事,我休息一下便好。继续赶路吧。”
一间茶铺立在一条官道边,这来来往往尽是赶路的江湖人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因此此间茶馆虽简陋,但生意甚是红火。
一行人并一辆马车停在了茶馆外,正好几个江湖大汉在其中喝茶。几个侍卫给了小二锭银子,便直接占了两个桌子,将其擦干净,并换上了自己带来的茶具。待做好一切后,才去马车处请里面的人下来歇息。一身青衣装扮模样的丫鬟扶着一位白衣小姐进得茶馆来。那白衣小姐面容精致,叫几个江湖大汉险些流下口水来。不过那丫鬟如看死人的目光倒是叫他们清醒了来。有些东西有些人,是他们一辈子也碰不得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们想在美人面前表现自己,一个个都绞尽脑汁想些奇闻异事来显摆。不过到底只是些草莽大汉,不一会儿,便讲到了江湖上去了。
只听一人道:“你们听说了吗?最近好多门派的高手都让人给害了。说是被做成了干尸。”
“这有什么稀奇?你不知道,一个多月前,烈火城副城主宁羽坤被灭门,合家上下一百三十多人无一活口。而宁羽坤本人则被吸成干尸。还有那青衣剑剑尊,玄女门右使。江湖都传是魔教做的了。”
“可不是吗?这次开武林大会就是为了这事,石盟主还特意请了凤栖山庄的少庄主前往了。”
“哐啷”一声,离诗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大汉们都住了嘴,偷眼看着离诗那桌。
“小姐,可有烫着手?”诗影急急地问道。离诗勉强笑了笑,道“无事,茶水不烫。我们上路吧。”
回到马车上,离诗总有些心不在焉。诗影试探的问道:“小姐,可是在担心少庄主?”离诗道:“江湖这样危险,我总有些担心的。何况,这次似乎和一个很厉害的组织有关。况且,我眼前老是浮现那,那东西。我想亲眼看看哥哥是否安好。”
诗影正待说些什么,突然,马车剧烈一晃,外间很快响起了打斗声。诗影掀开马车窗帘一看,几十个黑衣人包围了马车,八个侍卫正苦苦相斗。她安抚好离诗不要出来后,便飞出去相助。
离诗暗自皱眉,究竟是谁要杀我?花灯节那次也是,这两次的杀手明显是一路人。到底得罪了谁?让他不杀我誓不罢休。
这次来的杀手,武功都不弱。即使几个侍卫都是精英,但毕竟人太少。越来越多的杀手渐渐涌向诗影,另有一小部分向马车而去。诗影被团团围住,□乏术,直急的目眦欲裂。
眼看那几个杀手就要攻入马车,一并古朴的长刀飞射而出,削翻一人。随后飞出一人,手起刀落,便将靠近马车的几个人杀掉了。这边诗影也突破了包围圈,剩下几名杀手见势不妙,立马有序的遁走。
诗影并没有去追,而是进入马车,待看到自家小姐无恙时,才放下心来。离诗出了马车,对那人盈盈一拜道:“小妹离诗,多谢姐姐相助。”
但见那人一身黑色劲装,如墨的长发高高竖起,星眸薄唇,一副干练的模样。她正在擦拭那把式样古朴的刀,然后将其背负在身后。面容冷淡的看着离诗,道:“不必客气。”
离诗猜她不是喜欢繁文缛节之人,当下也不再客气。天真直爽道:“小妹就不说客套话了,想必姐姐也不是那种喜欢虚礼的人,但救命之恩,不可不抱。小妹这有一些丹药,所用药物并不值钱,但配置独特,疗效较寻常药物好上几分,还请姐姐收下。”说着从诗影手中拿过一小瓷瓶。
果然,那人脸色好了很多,眼里有了几分真诚。“我叫木子言。这丹药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无武功傍身,自己留着用处更大。”
“木姐姐,这丹药都是我自己制的,要多少不是难事。你在江湖行走才需要。木姐姐,若再推辞,岂不小女儿气?”说到后来,离诗眨了眨眼。
木子言眼里有了笑意,道:“你这滑头,我倒也说不过你。不过,再推辞却是不像我木子言。”说罢便接了过去。同时道:“我与你很有些眼缘,若此次事办完,待要去找你叙一叙才是。”
离诗想着,这位姐姐行事做派颇有些男子之气,又姓木,莫非就是木家唯一的女儿?心里想着,面上却不显,道:“那自然是好,届时木姐姐来冥华山找我吧。”
“那就说定了。我还有要事,先走一步。”说完便用轻功离开了。
离诗想着她定是要去参加武林大会的。自己着实有些心痒,再加上她也确实是有些担心哥哥。便转身对诗影吩咐道:“我们先不回庄,去找哥哥吧,然后和哥哥一起回去。”说完便进了马车。诗影无奈,只得吩咐下去向临州启程,并传信给流冰。
作者有话要说: 所谓雁过拨毛,便是大雁飞过,也要留下三根毛哦。。。大家冒个泡好不好。。没有动力呀。
☆、再见哥哥
武林大会在临州举行,而安阳是去临州的必经之路。现下,离诗一行人便折回安阳,赶往临州。
这一次,因着离诗忧心哥哥,所以中途并没有休息。一路无话直到三天后到达临州。
由于一系列的刺杀,疗伤,惊吓,即使离诗心智坚定,但这具身体却甚是柔弱。因此离诗面色一直带着病态的苍白,整个人恹恹的没有精神。诗影一直担心小姐身体吃不消,又受了惊吓,本想途中慢慢赶路,再找家客栈,让小姐好好休息。没想到离诗让大家连夜赶路,连马车都没下过。于是劝着离诗在轿中补眠。只是现下有许多不解之处,离诗并不能睡着,只能闭上眼假寐。后来索性静下来将近一个月的经历细细拿来推敲。
待到了临州,已近黄昏。离诗已将最近发生的事理出了七七八八。所为者不外乎利益二字,但分名与情而已。自己定时碍着某些人的眼了。
一进城门,便有同离诗身边的侍卫装扮相似的人上前来迎接。准备带路到凤家在临州的府邸。
离诗并未看见哥哥不由得有些黯然。那来迎接的人惯是会察言观色的人,便道:“小姐,少庄主自三日前知晓您要来临州的消息后,便着人将小姐的房间里里外外清理了一遍,又让按照冥华山中小姐的房间布置的一模一样,说是怕小姐来到生地睡不安稳。”
离诗疑惑道,“我何曾在这里住过?怎会有我的房间?”
那人道:“小姐有所不知,凤家在各地的府邸,都是专门备有小姐的房间的。”
离诗想着哥哥如此为自己着想,心中倍感温暖。
那人趁机道:“先前少庄主本是亲自在次等候小姐的,不想石盟主有急事差人请少庄主前去商议。这才名在下在此等候小姐。”
离诗笑着道:“辛苦你了,前面带路吧。”
那人躬身行礼后,遂带领众人去往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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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诗现下是满心欢喜,泡个澡后美美的睡着觉。而对于正在天下盟中赴宴的各位,实在苦不堪言。
倒不是菜肴不合口味,也并非舞蹈不够悦目。而是明明是温暖的春季,偏偏在座诸位都感觉如坠冰窖。不由得偷眼看正面无表情端坐在座位上的凤栖山庄少庄主。今天的一大主角。银白发丝是凤栖山庄历任庄主的象征,他一身气质清冷而幽寒。明明和平日里一样的面无表情,但今天怎的感觉覆满冰霜?
另外两位主角,分别是白家公子白沐风,与楚家家主楚歌。这俩个人俱都浅笑着看着歌舞,品着佳肴,似乎未曾受到影响般。
若是平时,这种宴会凤流冰自是有的是耐心,只是和妹妹比起来,这种类似于接风的宴席并不值一提。可偏偏石中剑(代武林盟主)派人来说有要事,让他不得不来。想到这,流冰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开始结冰了。
坐在主位上的石中剑委实有些纳闷,平日这少庄主,并非如此不喜宴会者呀。
终于等到宴会结束,凤流冰丝毫不理上来攀谈的人群,径自运起轻功离开。
“凤家少庄主?”“白沐风”看向旁边的人道。
楚歌懒懒的笑了笑,道:“凤家不会随意插手江湖中的事,这次只是来做个见证而已。”
再说这一边,凤流冰赶回凤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他并未回自己房间,而是径直走向离诗的房间。
诗影正守在离诗的外间,见少庄主进来,便微一躬身轻声道:“诗影拜见少庄主。”
凤流冰脚步微顿,随即满意的点点头,抬脚进了内间。
离诗整个人裹在软软的锦被中,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使离诗精致的小脸蒙上了一层轻柔的纱。
凤流冰一双寒星似的眸子在触及离诗那明显瘦了一圈的小脸时蕴满了心疼。即使很高兴妹妹担心自己,但只要一想到妹妹是因为自己而不顾身体日夜赶路,那高兴就化为了对自己的埋怨。
凤流冰响起了刚出生的诗儿,她有一头漂亮的银发。凤家每一代都会有一名银发者,他将会是指定的下一任庄主。但谁曾想到,这一代竟然有两个人都是银发。父母在两个儿女中难以抉择,又怕日后两人因此不和。后来还是选择了身为男儿身的凤流冰,而用药将离诗的银发消了去。
自那以后,诗儿的身体便无比的脆弱,父母更是将她捧在手心里疼。流冰那是已经六岁了,自是记事的。他知道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害得妹妹总是生病,所以他开始宠着她,疼着她。发誓要好好保护她一辈子。
后来,离诗被姑姑带走,身体渐渐地调养的不错。流冰觉得每个月去看妹妹的日子,是他最开心的时候。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本来因为愧疚而保护她的心变成了不由自主的保护。不想看她伤心难过,只希望她能像现在一样,不知世事,无忧的过一辈子。
流冰在离诗床边待了小半个时辰。他刚一走,离诗便睁开了眼睛。一会儿复又闭上,甜甜的入睡。
翌日早晨
离诗在诗影的伺候下洗漱完后,来到饭厅。流冰早已在饭桌上等候,见离诗过来,眼神瞬间变得温和宠溺。
“哥哥”离诗扑倒流冰身上,开心的唤道。
“嗯”流冰的嗓音蕴着一丝温柔。顺便将离诗安置到旁边的凳子上。盛了一碗粥放到她面前,道:“先喝点粥,都是你喜欢的。”
离诗乖巧的应了,用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
过了一会儿,氛围渐渐有些压抑。流冰再次开口,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严厉,“诗儿,你怎么可以如此任性,不好好听话回山庄,还毫不顾惜自己的身体日夜赶路。”
流冰看着离诗撇着嘴,一双委屈的大眼直盯着自己,那模样好不可怜。只叫他有再多的责备也说不出口了。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道:“下次切莫在胡来了。吃饭吧。”
离诗讨好的给哥哥也盛了一碗粥,气氛再次和谐了起来。
吃过饭后,流冰出门赶往天下盟。今日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日子。离诗自然想跟去凑凑热闹的,于是撒了会娇,便顺理成章的和哥哥一起坐在了马车上。
作者有话要说: 基友说哥哥喜欢离诗,我想说,人家那是妹控啊摔!另,看过冒个泡哦。(^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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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上
离诗跟随哥哥到达天下盟时,现场到处都是江湖人士,正中间有个方形擂台。
此时早有等着的人带着二人进入专座。
西虞子然在昨晚的宴会上看见凤流冰时便知道今日极有可能遇见离诗。毕竟飘音楼搜集的资料中,凤流冰极为疼爱妹妹。一个多月前他本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了冥华山附近为离诗所救。后由飘音楼传来的消息知晓离诗便是凤栖山庄的小姐,并且是神医冷玉瑶的得意弟子。于是打算将计就计,若能夺得她的芳心,就能一箭双雕,既得神医,又能有凤栖山庄相助。
奈何时间太短,而离诗又单纯的紧。毕竟自己要做的事还有很多,只得离开。
不然,真不知陷下去的是谁。
只是现下,有无凤家相助,对我已无太大影响。况且楚歌也说凤家不会踏足江湖纷争,更何况皇族?自己变装为沐风来参加这次武林大会,实在不宜有太多牵扯。
这边,化为白沐风的西虞子然心思百转。那边离诗也偷偷将在座的人观察了一遍。主座上的必然是暂代武林盟主的石中剑,那边的白衣公子则是白家的人,只是身形怎的如此眼熟?而一身生人莫近气息的黑衣劲装女子,不正是路上所遇见的人吗?看来果然是木家的人。另外还有一桌坐着一位俊美的男子和一位容颜柔美的女子,想来不是楚家便是云家的人了。
只是奇怪,那女子怎的频频打量自己?离诗面上不显,对着木子言俏皮的笑笑。木子言第一眼看见离诗出现在此地,倒是惊讶了一下。后来见离诗向她微笑便点了点头以回应。
流冰看见这场景,问道:“诗儿怎的认识木家的人?”
“路上木姐姐帮着打退了杀手,所以。。。”还未说完便猛的顿住了。看着流冰铁青的脸色小小声的道:“哥哥,我,并没有没事。也不是有意瞒你的。就是。。。”
流冰打断了离诗的话,“回去再教训你。”
而这边,石中剑已发表完一场慷慨激昂的演讲。无非是这次比武决出胜者,在与石中剑一较高下,最终胜者即为武林盟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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