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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娇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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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没想着英雄救个美,好好发展一下?”我狐疑道。
  “当时失望透了,觉得自己之前大约是做了一个梦,梦醒了,我应该现实一些。”
  我无奈地耸耸肩,“挺奇怪的,和别人的故事都不一样。那女孩子是谁呀?能去丞相府的,应该也是北都的小姐吧?说来听听呀~”
  “秘密!”周俊笑得一脸猫腻,看着越发有萧彧己的奸诈了。
  到了傍晚,郑戈回来了。我的脚虽然缓和了疼痛,可却不好再走动。周俊想着张震出征没人管我,希望我在这里呆一夜再走,可我担心李娇心情抑郁,想着回去陪她吃晚饭。周俊也不好留我,便让郑戈去找了辆马车,送我回将军府了。
  回了府倒也没什么事,张震一走,自然没人在意我的行踪。李娇和大娘二娘凑在一起,三个女人一样担忧,倒也有不少事情可以念叨。大姐因着要准备嫁妆,一直在自己的院子里,二姐忙着淑人汇的事,也不在府上。
  我自己轻松自在,径自回了屋,随意吃了些东西,和莲叶荷花笑闹几句,也就上床休息了。
  我睡觉一向比较轻,当感觉床边微微有动静时,蹭地一下子就坐起了身,甚至还来不及睁眼,就感觉被一人搂进了怀里,那人嗤嗤的笑着,我便是还睡的蒙蒙的,此刻也知道来人是谁了。
  推开阿黎,我揉了揉蓬乱的头发,径自往床柱旁靠去。其实我早就该想到,今日我们大约都看到对方了,他也应该是要过来的。只是后来想着周俊的事情,倒也把他这一茬忘了。
  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看着阿黎脱了鞋子把脚塞进我的被子里,我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结果自己疼的龇牙咧嘴的。
  “怎么了?”阿黎微楞,抓着我的脚踝就抬到了面前,还从荷包里拿出了个夜明珠来看,“离了镜子湖你又跑哪儿去了?脚上怎么会起了水泡?”
  “别管了,你来是有什么事,快些说,我困死了。”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哈欠,眼睛都闭上了。
  阿黎使坏地冲着我起泡的地方掐了一下,我疼的低呼一声,怒极了抡拳去打他,阿黎攥着我的手腕,没好气地说道:“你当我没看见怎么的,死乞白赖地拉着周俊,没脸没皮地追着他走,瞧你这一脚泡,看来追了很远的路呢!是不是被周俊一脚踹开了?”
  我十分不悦:“我和周俊之间的事情,轮不到你插话。你和三公主的事情,我也不会多言。”
  本来还幸灾乐祸的阿黎顿时面色不佳,“为什么不多言?我等你问我。”
  我存了怒意,忍不住冷哼一声,“我以为我们相处十年,有些事情便是不说,却也是约定俗成的。”
  “噢?我怎么不知我们约定俗成了什么?”阿黎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语气也颇为不善。
  “你若是来吵架的,我没工夫陪你,你若是来说周俊,我也懒得听。”我气呼呼地躺回床上,直接扯了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阿黎怒极伸手扯开了被子,死死地攥着我的手腕,“几日不见,那周俊倒是成了你的心头好,我这个十年的老人却是百般不是了!”
  手腕上的痛彰显着他的怒意,我也犯了倔脾气,生生忍下那疼痛,放稳了语气道:“好,今日我们便说个清楚。我喜欢周俊,所以不希望你再污蔑他。我们虽是十年相交的老友,却也只是朋友,以后你诸多暧昧的行径,还是别对着我做了。”
  “呵,你这是要撇清与我的关系?”阿黎冷笑,“也得看我同不同意!”
  说罢,阿黎便俯身作势要吻我,我怒极,也不管手上和脚上的疼痛,拼命地去捶打他。他也越发使了狠力压得我不能动弹,我知道我若是放缓了语气求上几句,他定然就不动作了。可想到他和三公主那般行状,不对我解释就罢了,居然还过来威胁逼迫我,我就越发不肯求饶。
  待到他的唇碰上我的那一霎那,我用了全身的力气背身,结果“咔”地一声,右手臂一阵剧痛,我登时疼地一身冷汗,却咬紧了嘴唇只发出了“呜呜”地低吟。
  阿黎怔楞着松了手,起身晦暗不明地看着我。我忍不住开口骂道:“滚!别用你肮脏的嘴碰我!”
  阿黎不语,倾身去抓我的右手臂,我不管不顾地起身躲开,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痛。阿黎忍不住怒喝道:“别动!我给你接上骨!”
  “用不着你假好心!别再碰我!”
  我喊得歇斯底里,隔壁房间的灯火顿时亮了,若若最先从侧面的窗户跳进来,看到我们的模样,立刻冲到床前隔开我和阿黎。莲叶和荷花匆忙地跑到门口,一个劲儿地敲门,问发生了什么事。
  阿黎起了身,目光深沉地看着我,我只恨恨地瞪回去,也不理外面荷花和莲叶的喊叫。
  “我和夏灵在一起,不过是给萧彧己演戏罢了,你不用那般说我!凭我的武功,难道会不知他派人跟踪我吗?”
  我扭头不去看他,却顿时觉得满腹委屈,或许也是疼的厉害,眼泪扑簌簌地落下。
  “小姐!小姐你到底怎么了?”莲叶焦急地喊道,“荷花,快去叫夫人!”
  阿黎见门外的荷花跑走了,知道停留的时间不多,只冷声道:“你最好不要让任何人隔阂在我们之间,便是天王老子我也有自信杀了他!”
  “那你自杀好了!满是秘密的你才是我们之间的隔阂!”

  被发现的伤情

  阿黎终是跳窗离开了,我眼前一阵阵发黑,冷汗频频落下,若若扶着我道:“主子这伤要怎么解释?”
  我撑着扫视了一圈屋子,有气无力地叹道:“就说被那桌子砸了吧!”
  若若会意去弄倒了桌子,又把上面的茶杯和茶壶掐碎,然后扶着我躺倒桌子旁边,这才去开了门。
  莲叶立刻冲了进来,见我的模样吓得脸都白了,径直就要扑过来。若若拦着她冷声道:“主子被桌子砸伤了手,快去叫个大夫过来!”
  莲叶不疑有他,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不多时李娇跟着荷花过来了,我只弱弱地安抚了李娇两句,就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梦中的世界总是光怪陆离,一些似曾相识的场景会在梦中再现。我本以为原来的世界我忘记的差不多了,却不知为何梦中又梦到了。
  隐约中我听见李娇的哭声,而后又有一群人吵吵嚷嚷地不知在说些什么,神思和感觉渐渐恢复,率先感受到的就是右臂的剧痛,而后是耳边近乎于尖叫地声音。
  “……手怎么会骨折?昨天不还好好的吗?”夏梦似是在跺脚。
  我费力地睁开眼,却看到眼前一片藕荷色的朦胧,竟是床前的帐幔被放了下来。心中不禁奇怪,夏梦来探我,放这帐幔做什么?
  “二公主还请小声些,莫要扰了婉瑶才是。”周俊的声音冷冷淡淡的,比往日更加低沉。
  我一惊,险些坐起身来,一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便是张震不在,又有谁敢把周俊放进来?待再一想又明白了,也就只有夏梦把人带进来,旁人才不敢拦了。也怪不得会落下床幔,李娇怕是不愿周俊看我的。
  “不知大夫怎么说?那骨头可都接好了?”周俊细细地问着。
  李娇声音仍有些悲痛:“说是接好了,但是怎么也得养上一段时日。”
  “我看一眼!”夏梦的脚步声临近,我也不知为何立即就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床幔被打开,有人轻手轻脚地掀开一角被子,然后就是抽气声。我闭着眼装睡,也不知道自己装个什么劲儿。
  而后被子再次盖好,只听夏梦放低了声音道:“怎么青紫了这么一大块,看着真是吓人。真的没事吗?若有什么需要,我可以把宫里的御医叫过来看一眼。”
  李娇急忙谢恩,只说是桌子砸的狠了,才会青紫,过几天消了肿就没事了。
  夏梦不放心地嘱咐了几句,周俊却是再也没开过口。他们也没多呆,只说找机会再来看我。李娇诚惶诚恐地送两人离开了,回了房间才松了口气。
  我越发的清醒,手臂也越发疼的厉害,听着李娇在一旁吩咐荷花和莲叶好生温着药和粥,心知若是再不吭声,李娇怕是非要等我醒来才会放心。于是顺其自然地痛呼一声,床幔立刻被打开了。
  李娇眼睛红肿不堪,见我睁眼就开始掉泪,哭道:“你爹昨儿才出征去了,你晚上就被砸成这样,我只剩你们父女俩人了,你们若是再出事我可怎么受得了!”
  我连连安慰了几句,李娇忧心我的伤势,也不再哭了,只细致地喂我喝药吃粥,不厌其烦地反复问着“疼不疼,可好些了”的话。我忍着痛面上装着没事,又安抚了几句,让她先去歇会儿。
  李娇却道:“我没事,如今身子也还算硬朗,在你这儿睡一会儿就行了。你现在右手伤着不能动,什么事儿都要人照顾着,荷花和莲叶两个人我不放心。”
  我正要再劝,却听见荷花道李焘和李崇海来了。李娇急忙起身去迎,见了李焘又是一顿哭,还说我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也不活了。李焘柔声宽慰了几句,这才扶着李娇进了门来。
  我勉强笑了笑,问了声好。李焘叹息一声,仔细问了问我的伤势,知道并无大碍只是需要长时间将养,这才安心下来。
  “你这一夜都没睡,还是先去歇会儿吧!今日我和崇海也没什么事情,有我们在这里照拂着,你还有什么不安心的?”李焘对着李娇说道,那神色颇为心疼,“婉瑶这伤要养许多时日,你若是也病倒了可怎么是好?”
  “那……那你们要走的时候过去叫我一声,瑶儿这里离不了人。”李娇抚着我的额头,满目都是爱怜。
  “我们今日不回去了,左右没什么事,住哪里不是住。”
  李娇正要开口,一旁的荷花接话道:“那奴婢给舅老爷和表少爷把客房收拾出来。”
  李崇海挥了挥手,荷花便离开了。李娇见也没她什么事情了,和我又嘱咐了几句,这才回去休息了。
  李娇一走,李焘和李崇海几乎同时叹了口气,看着我颇是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我险些被他们父子俩一致的动作给逗乐了,只抿着唇不吭声。
  李焘给我掖了掖被子,沉声道:“崇海和我说了昨天的事情,你可别与我说是怕我今日责怪,所以先自己把自己给砸伤了。”
  我讪笑道:“不至于。”
  “你这丫头啊,怎么就这么不让人省心!”李焘摇头叹息,手上却是温柔地给我捋了捋头发。
  李崇海也是缓和了脸色,坐到床边道:“多休息会儿吧,不用理会我们。”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待到傍晚醒来,李崇海还守在我身边,有一下没一下地帮我打着扇子。见我迷蒙地睁着眼睛,笑道:“饿了没有?还是渴了?瞧你出了这一身汗。”
  李崇海扶着我起了身,又去给我倒水喝,我连着喝了四五杯,才觉得嗓子润了些。喝水的这会儿工夫,李焘和李娇就都过来了。荷花和莲叶端了药和饭食进来,李娇亲自接了喂我。我也觉得手臂没那么痛了,精神也好了些。
  然而李焘还是不放心,又找了大夫复查,确定不烧了,这才算是踏实了下来。李娇面色疲惫,还想要晚上陪着我睡。我房间里只放了一个软榻,若是小憩还凑合,可要晚上睡在这里怕是要受罪的。
  李崇海道:“晚上我在这里守着就行了,姑姑你脸色不好,若是再不好好休息一下,怕是也要生病的。”
  “你毕竟是男子,白天也就罢了,晚上守在这里不合适的。”李娇说道,“我没事的,下午也睡了好一会儿了。”
  我不禁劝道:“我哪里就那么金贵了,如今大夫都说没事了,有荷花和莲叶在就行了。都别守着了,到时候我负罪感深重怕是连睡都睡不着了。都走吧,都走吧!”
  最终还是依了我这个病号的意见,他们都各自回屋睡了。荷花睡在房间的软榻上守着我,若若一天都没吭声,安静地站在角落里,我几乎都忽视了她的存在。
  “若若,你也去休息吧,都站了一天了……”
  荷花也附和道:“是啊,若若,你去休息好了,今晚我定然会好好看着小姐的。若是真有什么事情,我喊一声,你在隔壁也听到了。”
  若若点了点头,往门外走出。我正要闭上眼睛好生休息一下,却听到“咚”地一声,荷花倒在地上。若若将她扶到软榻上,转头对我道:“主子,周公子想要见你,一直等在府外,可要偷偷带他进来?”
  “一直等在府外?”我很是诧异,心想大约是周俊不放心我,白天也没说的上话,便道:“带他进来吧,千万别被人发现了。”
  若若点头应下,转身出了房间,不多时就看见若若揽着周俊跳上了窗户,周俊自己翻身进来,转头对若若说:“我有话要和婉瑶单独说,你可否在外面等一下?”
  见若若看我,我点了点头,若若就又翻窗出去了。
  周俊缓步走了过来,目光有些凝重,我连忙柔声道:“我伤的也不算太重,不过是近日不好行动罢了,你莫要担心。”
  周俊坐在床边,低头轻抚着我的右手,沉着声音道:“我白日里来看过你。”
  “唔,我知道的。”
  “你这手臂是怎么伤的?”
  我正要把那谎话再说一遍,却又听周俊道:“你说过,只要我一直对你说实话,你就不会用谎话敷衍我,现在可还算话?”
  我哽住,半晌发不出声来,那谎话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然周俊这么问,定然是发现了什么,可我又如何说得出自己受伤的真实原因!
  见我半天都没有动静,周俊的神色又晦暗了些,竟带了一丝怒意道:“那我这么问,是谁伤了你?是谁把你的手掰到骨折了?”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低头不语。周俊却突然用手托起我的下颚,目光凛然地看着我,“为何不能告诉我?难道我们之间还要梗着什么秘密吗?我看过你的手臂,上面的淤痕明明是手掐的印记,就是这样你还要与我说是被桌子砸的吗?”
  我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心里却真的有种负罪感,“周俊,我不用谎话敷衍你,可此事……我却是说不得的。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的秘密。”
  “我只知道有人伤了你,还是以如此残忍的方式。这是我不能容忍的,此事你必须告诉我,到底是谁伤了你?”

  第二位探访者

  沉默了许久,我才道:“是我自己伤了自己,这话也不是谎言。”
  周俊看着我,半晌才道:“那就是有人逼迫了你什么,你全力反抗才会到了手臂骨折的地步。”
  我缓缓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周俊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放缓了声音问:“你是不是有危险?是不是三公主发现了你与她作对,找人来伤的你?”
  “不是。”我叹息一声,左手抓住了周俊的手,“我并不危险,也没人发现我的什么事情。这手臂受伤也算是意外了,若不是我倔强……罢了,此事我不想再说了。”
  “是熟人伤的?”周俊猜测道,“可你爹不是已经出征了?莫不是……你舅父责打你了?又或者是你表哥……”
  我连连摇头,笑着安抚道:“他们心疼我还来不及,不会责打我的。此事不要再提了,以后我也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
  “可我怎么放心?”周俊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深沉地厉害,“你且自己看看手臂上的伤,那人是有多么狠心才能下这么狠的手!”
  我敛了目光,淡淡道:“莫说了。”
  周俊欲言又止,见我不愿再提此事,终是无奈地由着我转了话题。只是嘱咐道:“你既知道我是真心待你,以后不管有什么难处都要来找我。我虽不怎么可靠,眼下也没有丝毫的势力,可我总能想出些办法主意的。”
  “我知道你聪慧,若有我处理不了的事情也一定会去找你商量的。此事你也不必介怀,只是我很抱歉,不能把实情告诉你。”
  “我不怪你,我也有许多事情不想说的,只是我不希望你为难了自己。”
  我心里又酸又涩,忍不住靠在周俊的肩上,喃喃道:“以前总觉得别人吟诗很是矫情,如今却觉得那诗句句吟起来都像是戳在心尖一般的痛苦。”
  “你平素不是最不喜吟诗的么?记得有一次好不容易我揣摩了两句诗让你参评,你却是颇为三心二意地连一句都没听到。”周俊突然把手放在了我的胸口,闷声道:“如今又是哪句诗竟能戳痛了你的心?”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周俊的手紧了紧,又问:“后面呢?”
  我摇了摇头,“恍惚觉得自己记得,似是琅琅上口的,如今却是想不起来了,大约也不是什么好话吧。”
  “这两句倒是极好的,是谁的诗?从未听过呢……”
  “谁知道谁的诗,当时觉得第一句重音间隔不知放在哪里,才记住的。”
  “说谎!”周俊戳了戳我的脸颊,“你说谎的时候就笑得脸颊有些不自然抖动。”
  “好吧,后面两句真不是什么好话,我不想说,只是觉得不吉利。”我无奈道,心想男人忒聪明了也是个麻烦。
  “大约能察觉出是首哀怨的诗,后面是什么且告诉我也无妨,光是这两句吊着,怕是我要纠结上几日的。”
  我无奈地撇嘴,声音很没感情地徐徐念叨:“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周俊轻笑一声,竟是突然沉默了,我正狐疑着抬头望他,却见他面色竟有几分嘲讽,还低声道:“写的倒确实是实情。”
  我正要问他想到了什么,周俊却突然目光深沉地问道:“不知又是谁不如初见,变却了心意伤了你?如此推测来,伤你的人是你的熟人,而且还很符合这几句诗了。”
  “你当你是柯南啊……”我忍不住嘟囔了一句。心里越发觉得周俊这脑子实在是转的快,怎么三两下地就被他越猜越多,实在是不能再说什么了。
  周俊挑眉,抵着我的额头低声道:“不管那个人……那个男人是谁,我只希望婉瑶爱惜自己,莫要再接近他了。能伤你成这样的故人,他的心不在你身上。”
  “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再说了,怎么说的好像我爱慕他似的……”
  “这么大的手劲儿,女子实在不太可能。至于是不是婉瑶之前和哪个男子有过什么,我也不会介怀,我只要知道你现在心里有我就好。”
  我有几分哭笑不得,倒是真想解释我实在没爱慕阿黎什么,可是想着多说多错,还是由着周俊胡猜去了。只是见他这似醋非醋的模样,心中的抑郁却是消散了许多。我们两人抵着额头,相互的气息都能感受地极为清楚,我忍不住亲了他一下,周俊嘴角一扬,却是热烈地吻了回来。
  唇齿交汇,炙热的气息萦绕,且地点又是我的闺房和卧床,实在是有种大家小姐和某个书生偷偷相会的感觉。
  周俊轻咬了我的下唇,“眼睛咕噜噜地转着,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我忍不住笑道:“你越发了解我了,我想着人家讲的故事,不都是清苦书生爱上了某家的小姐,家里人反对,然后他们偷偷月下相会吗?咱们还真挺符合的!”
  “你说的是《秋月会》?”周俊挑眉。
  我点了点头,其实《秋月会》大概就是前世那种类似牡丹亭、西厢记之类的故事,虽然被文人弃为不雅,可闺阁中的女子却是最爱这类故事。
  周俊这个读书人脑子虽活泛,可还真有点读书人的迂腐,居然面色严肃地教育道:“以后莫要看那种书,写的那般露骨实在不是女子该看的。且我虽行事有几分越矩,却不会在成亲前毁你清白行那苟且之事。”
  我扯了扯嘴角,心里却痒痒地很想问他是怎么会看这种书的。
  周俊似是因此事想到自己此刻行为越矩,说道:“时间很晚了,我也不多呆了,你伤着也该好好休息一下,等我有机会再来看你。”
  我点了点头,主要是怕一旁的荷花不知什么时候醒来,周俊又亲了亲我,这才走到窗口轻喊了一声若若的名字。
  大约是若若跑的有点远,竟隔了一会儿才出现,我见她面色古怪,一时倒也未多想,只吩咐道:“你送周公子回去吧!”
  若若欲言又止,周俊也有几分不解,问道:“若若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情?”
  见若若还望着我,我顿时明白了,目光也不禁沉了下来,却因着周俊在这儿,不好多言。只道:“不用担心我,我这就睡了,你尽管带着周公子离开就好。”
  周俊见状也笑道:“只把我送出府就好,郑戈在外面等我,不用送我很远的。”
  若若这才点了点头,携着周俊离开了。
  窗户仍敞开着,月光混着柔和的灯火盈满房间。一抹蓝色的身影如烟雾一般飘入房间,带着露水和花草的芬芳,竟是沁人心脾的味道。
  我面色依旧冷淡,心里却是叹息一声。我最喜欢雨后和清晨花草的气息,曾经寻了许多香料都没有这个味道的,后来阿黎不知怎么弄了一种香,却是这种我最爱的气息。往日里也不见他常用,今日突然用上,也知道他是来握手言和的。
  他总是说我脾气倔,可他又何尝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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