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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娇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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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道:“我来吧!”
  若若不肯松手,还虎瞪着郑戈,郑戈讨好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无奈回身求救地看向周俊。
  周俊轻笑一声:“给郑戈吧,他很擅长。”
  若若不情愿地把银簪递给郑戈,郑戈拿着银簪掰了一折,然后低声对若若道:“这种内锁其实很好开,像这样往里面一勾,一拔就行了!”
  郑戈话音刚落,就听见门锁咔哒一响,若若轻轻推了下门,门果然开了。只见房间里黑洞洞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周俊先踏进了房间,见到里屋床上早已睡过去的我,低声吩咐道:“点一盏灯便可。”
  我是因为哭的太久才浑浑噩噩地睡了。虽然睡得很不踏实,但是因为身心俱疲,总也醒不过来。所以周俊叫我的时候,我听见了却皱着眉头不肯起,只听着他在耳边柔声哄劝我喝药。我不堪甚扰,虽没睁眼,却是张开嘴都喝了。
  那药苦涩至极,我连连蹙眉,只想翻身继续去睡,周俊却又端了碗清甜的藕羹喂我。我也是有些饿得慌,老实地由着他喂完了,便倒头睡过去。
  这一夜睡的极其漫长,我似乎是睡着的,可却又觉得脑子一直都很清醒。我不停地想着秋红和沈宁儿,想到痛苦的时候,就又开始强迫自己想些别的,逃离这样的煎熬。
  终于从疲惫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周俊的怀里,安稳舒适。我心满意足地呜咽了一声,往他怀里钻了钻,随即又觉得不对,睁开了眼。
  周俊似也是刚睡醒,眼神还有些迷离,早上独有的低哑嗓音开口道:“醒了?”
  我隐隐有记忆昨晚上周俊进来过,但是我忽的想起我好像昨日跑回来心情不好,是把门锁上了呀!
  “你怎么进来的?”
  “若若和郑戈把锁撬开了。”
  我揉了揉眼睛,看着外面很是亮堂,不由得惊讶道:“什么时辰了?你怎么没去上早朝?”
  “请了病假在家陪你。”周俊浅浅一笑,俯身亲了亲我的嘴角,“心情好些了没?”
  我略有些不自在地点头,然后钻进了被子里,抱住周俊的腰蹭了蹭。
  周俊把我拎出被窝,翻身把我压在下面,捋着我的刘海儿说道:“不是每一个意外都要去找个人责怪,意外就是意外。不追究原因,忘记这些伤痛,牵扯在事件中的人才会更轻松一些。”
  “嗯。”我轻应一声,周俊暖笑着又亲了亲我。
  大约是男人早上兴致都比较高,而我心里满是想要逃避的事,便也放开双臂勾着周俊,想借着床上的欢愉忘记一切,两个人你来我往,一折腾就是一个多时辰,期间还折腾了些新花样。
  我一直觉得周俊是个表面古板内心闷骚至极的人,他恪守着所谓的君子准则,便是我们成亲之后,也从未白日宣淫,每每都是晚上规规矩矩地来上一两次。可若真说他是君子,偏生那些正经人都不会的花样他无一不知,还能给我举书论证。我原来就知道基本上市面上有的书他基本全都看过了,现在才深刻地认识到真的是什么书都看过!
  周俊难得偷懒儿,眯着眼睛,一双手又抚上了我的小腹,我白了他一眼,他却笑叹道:“是不是该有消息了?你这个月的月事迟了已经五天了吧?”
  我掐了一把他腰间的软肉,瞪眼道:“这等子事你记得到是清楚!可惜了,我那月事就没准过,做不得数!”
  “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周俊蹭了蹭我的脸颊,低声道:“还是让赵太医过来看看吧,那药吃了也一个月了。”
  于是周俊借着他病假的名义把赵太医又叫了来,赵太医很是谨慎地要为他诊脉,结果周俊又把人带到了我这儿来。我几乎都能感觉到赵太医无语问苍天的心情。人家是太医,只给皇室和一些位高权重的大臣诊治,偏偏周俊把他当成了我的专职大夫,我稍有个头疼脑热,就叫赵太医跑一趟,真是滥用私权。
  赵太医诊了诊脉,果真没有好消息,周俊微有些懊丧,甚至带了几分赌气道:“已经一个月了。”
  赵太医连连抹汗,辩驳道:“当时老夫说的是一两个月……”
  “冬天快来了。”周俊半是威胁地说道。
  赵太医欲哭无泪,“只要无其他意外,冬月里怀上是很有希望的。”
  “你当初说的比现在可肯定了许多。”
  “……”
  最后赵太医果真对周俊无语了,却又不敢得罪周俊,只得好生嘱咐我道:“夫人最近肝火旺盛,体内却是虚寒,还需多多注意调养,不要太过操心劳累。平日里心情放宽些,静心休养一段时日比较好。”
  我倒是没觉得什么,只是因着秋红的死这两日心情跌宕,确实不太舒服。
  见我不甚在意,赵太医再次叮嘱道:“夫人身子根基本就不是很好,年幼时怕是也时常得病的,且最近夫人情绪起伏太过,这样有损元寿。”
  我这才郑重地点了点头,赵太医又开了新的药方,周俊亲自送他出去了。
  剩下的一整天,周俊都陪着我,我原本低落的心情,也终于安稳镇静了许多,我觉得这才是我想要的日子,两个人在一起天长地久不理俗事。
  我对周俊道:“我看你还是辞官算了,反正我也养得起你,要不然成亲到现在,你哪里有什么空闲时间陪我,让我只能忙着生意打发时间。”
  周俊无奈地笑笑,“若是真空闲了,怕是就没有这般自在了。”
  我本就知道周俊不可能辞官,我也不会让他辞官,如今这种形势,手中若是没点儿权势,怕是熬不过这新旧皇帝交替的时代。
  短暂的空闲结束的很快,第二天天没亮,周俊便老实地去上早朝了。我独自坐在水榭里,无聊地发呆,直到萧彧己用扇子敲我的头,才把我敲醒。
  我看了看微微有些阴沉的天空,疑惑的问:“你怎么又踏着饭点来的?我们府上的饭菜就这般和你胃口?”
  萧彧己一脸郁闷,居然瞪了我一眼。
  我恍然道:“我知道了,你是来问那天和我说的事情吧,我亲自问过周俊了,他说……”
  “前天晚上周大人已经找过我了。”萧彧己很是不痛快地说道,虽然他强忍着压抑住心中的骚动,但是不悦的表情却还是显露了出来。
  我也看得出他不高兴,想来因为他我颇有些冤枉周俊,周俊柔声哄我,却大约迁怒到萧彧己身上去了。
  萧彧己见我小心翼翼地望他,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今日来是有事要交代你。”
  “啊?什么事?”难得见他这副认真郑重的模样,倒是让我不自觉地坐直了身子。
  “我有事离开北都一下,我手下有一批生意要转交给你处置。”
  “你去干嘛?”我狐疑地问道,“你平日里也时常四处走动,也没见你把生意交给旁人啊!”
  萧彧己一噎,又拿扇子敲了敲我的头,“我送你财产,你不赶紧乐颠颠地接了,还一副瞧不上的模样,什么意思?”
  我捂着头嗔道:“我不过是觉得古怪,平白无故地给我处置你的生意做什么?舅舅扔给我的那些我还捣鼓不清楚呢!你不帮我就算了,居然还要给我扔担子……”

  逗闷子

  “不识好歹的小妮子!给你你就收着,我是有事要离开北都……”萧彧己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这么和你说吧,我觉得我手下有一部分生意太传统了,但是占着我不少基业。如今我在北都也颇有盛名,不少官宦也打着旗号来我这里蹭银子。我想要拓展新的生意,又怕树大招风,所以把一些不想要的生意转给你,你是专卖或者继续经营都无所谓。毕竟你是尚书夫人,生意在你手里不管多大都不会有人打主意。我正好摆脱一部分束缚,才好往新的领域下手。”
  我觉得脑子都拧了十八弯,不由得问道:“若是有官宦打着旗号蹭你银子,你找周俊帮忙就是了。没必要如此麻烦呀?”
  萧彧己无奈地抚额,心里尖叫:“就是周俊打着你张婉瑶的旗号蹭我的银子!”只是可惜我没盛名心电感应,完全不知他的无语因何而起。
  “我自有我的考量,你收着便是了。”
  我见萧彧己早已做好了打算,本着帮朋友的态度,终是点了点头。只是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你到底离了北都去哪儿?”
  “去外地游历一番,我之前和仑国的六皇子曾经一同游历过一段时间,觉得很是舒心。之后和他分道扬镳颇有些不舍,前些日子又收到了六皇子的来信,我觉得颇为心动,所以趁着现在也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出去走走散散心。”
  我满目欣羡地看着萧彧己,把他看得心情大好,他很是欠揍地摇着象牙扇得瑟道:“羡慕吧?可惜了,你这个有夫之妇出不去喽……”
  我心里赌气,虽然不应萧彧己,但是心里却动了动。待到周俊晚上回来,我便与他说起萧彧己和昆顾锦要四处游历散心的事情。
  我徐徐善诱的说道:“你看,因为秋红的事情我最近心情也颇有些不好,觉得闷闷的。今日见萧彧己甩手把生意都扔给了我,自己逍遥自在去了,我实在是羡慕极了。我想着反正你事务也忙,没什么时间陪我,倒不如我和萧彧己一同出去走走,散心回来估计心情也好了!”
  周俊连一秒钟的考虑时间都没用,就完全驳回了我的请求。原因就是我嫁人了,不能远游,更不能离了他和旁的男人们远游。
  我本来知道周俊同意的可能性不大,但是被他这般立刻否决,我心里颇为恼怒。于是我行使了妻子的权利,把他无限期地赶到书房睡硬榻去!
  我第二天一早去找萧彧己,想让他帮忙出出主意或者帮我去周俊那边说说软话,谁知他倒是潇洒,昨天才与我说了,今早上天没亮就走了。七月楼的掌柜点头哈腰地冲我问好,说萧彧己已经把近半数的生意转到了我的名下,所有的资料都在里屋和库房里,让我尽快取走。
  我气急不收,那掌柜的居然拍了人把几车的资料和账目都送到了府上,还正好赶着周俊回来。
  周俊让人把东西收去了偏院,追上我问道:“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我正火大,赌气地踩了他一脚,转身又跑出府去了。跑到街上,更觉得难过。见若若沉默无声地跟在我身后,我忍不住转身抱住了若若的胳膊,哀叹道:“若若,你说我现在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以前我可以去的地方太多了,我可以去找夏梦,可以去找阿黎,可以去缠着萧彧己,可以找仲梦组任何一个玩伴。可现在呢?夏梦远嫁了,阿黎也不知死到哪儿去,萧彧己又潇洒地远游,我的玩伴们大多都嫁人生子了,再也不像以前那般好出来,本来最是洒脱的秋红,现在却去了另一个世界,北都一下子,就只剩我了。”
  “孟桐姑娘和沈夫人不也在?”
  “孟桐她虽然对我很好,可现在她只把我当老板,根本不是以前那样的朋友了。至于宁儿,我如今都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想到沈宁儿我又有些担心,那天沈耀昔那么凶狠,沈宁儿本就因误杀秋红而愧疚不已,自己的孩子又没了,沈耀昔再对她有所误会……只怕她的日子是过不下去了。
  我无奈地叹道:“既然没有可以去找的朋友,就去找那些糟心的人吧!”
  沈耀昔因为之前娶沈宁儿的事情,被调任到了户部也降了官职,只是他这样一个有手段的天才,他要是想发光,谁也埋没不了,所以不过三个月又提了品级,成了正四品的员外郎。
  我在户部衙门前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有无数人和我打招呼,还很是诧异地催促我赶紧回府。后来套话询问才知,周俊今日早朝之后特意和太子请了假,回家陪我去的,结果我踩了他一脚,不由分说跑出来了。
  我正感叹着,若若揪着沈耀昔翻墙出来了。沈耀昔不悦地扯了扯衣服,臭脾气地吼道:“干嘛?绑架?”
  “绑架你?”我指着沈耀昔尖声道,“就你这德行绑架了去,都没人肯帮你交赎金!”
  “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说,别废话!”
  “你着什么急?赶着投胎呀?”
  “你是特意来找茬的吧?”沈耀昔怒瞪道,“有火气找周俊撒去,别像个泼妇似的冲我嚷嚷!”
  “还不是跟你学的!之前哪个性别为男的泼妇冲到我家里来,骂了一通街就走了?”
  沈耀昔甩袖道:“你怎么这么爱管闲事?我和我女人的事与你何干?”
  “我看你不顺眼,就是想管,烦死你,怎么的?”我掐腰瞪眼,顿时觉得从昨天开始淤积的怒气有了发泄之处。
  这个想法在脑中一出现,我顿时觉得迷雾顿开,托着下巴扫量沈耀昔这个人,其实除了他和周俊站在对立面,倒也没什么别的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而且我现在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厮比我生活的还郁闷,我顿时心情极好,觉得自己的人生还是很幸福的。
  沈耀昔拧着眉头,没好气地说道:“看什么看?想找男人万花巷去!”
  “走,一起去万花巷!”
  我欲搭上沈耀昔的肩膀,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推开,于是没办法,只得让若若把他绑架了走。
  因着七月楼才去过,而且现在我成了七月楼的老板,心情很是不爽,所以特意找了一家档次不是很高,但是男倌女妓都有的馆子。沈耀昔大约也被我豪爽的作风震撼了,又或者他真的心情郁闷需要排解,所以不再反抗什么,坐下就点了酒。
  我点了一群男男女女在一旁吹拉弹唱,他们听不见我们在说什么,我又觉得很是热闹不会不自在。沈耀昔眉头依旧拧着,不过居然顺手给我倒酒了。
  “先和你说正事!”我闻了闻酒香,想到前天赵太医才叮嘱过要注意,无奈地把酒杯放下了。随后我就絮絮叨叨说起了周俊生辰那天,沈宁儿受了多大的苦难,而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沈耀昔听得毫无波澜,只是酒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我不禁推了他一把,不悦道:“我说完了,你好歹得给个表示吧?”
  “是周俊告诉你这般说辞的?”沈耀昔挑眉问。
  我点头道:“是啊,要不然我还被蒙在鼓里。”
  “我看你现在也没从鼓里出来。”沈耀昔嘲讽道,“看在你今日请我喝酒的份儿上,我便给你指点指点。若是发生一件事,你亲眼所见的可能只是真相的十分之一,流言中听来的有真相的十分之二,结合这十分之三,你还可以再推敲出几个结果,其中一个结果定然是接近真相大约十分之七八的。但是如果你结合你已知的十分之三,去问周俊……呵呵……”
  我不耐道:“笑什么笑?难道一问周俊,就剩十分之五了?”
  “不,周俊会给你一个十分之九的回答,但是却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的十分之九。他只需要隐瞒一分,就可以误导整个真相。”
  “你既然这么本事,那么你来和我说说这件事情的真相!”
  沈耀昔勾着嘴角一笑,“原本我还不明白所以,但是周俊给你解释的十分之九,再加上我所知道的十分之一,已经凑成一个真相了。只可惜了,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也不想告诉你。”
  “谁稀罕!”我撇嘴道,“反正这事就是这样。我只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宁儿,她是女子,是要被人呵护宠爱的,不是被你吼叫辱骂的。”
  沈耀昔晃着酒杯,瞥了我一眼,叹道:“早些时候还觉得你有几分聪慧的,没想到我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果然,心地善良的人都是蠢笨的……”
  我磨牙道:“你是夸我心善,还是骂我蠢笨?”
  “有什么区别?”
  “自然有区别!你骂我,我就把你扣押在这里,让你卖身抵债,你要是夸我嘛……我发发善心,你和宁儿好好过日子别欺负她就行了。”
  沈耀昔大声笑了起来,“张婉瑶啊张婉瑶,也怪不得周俊喜欢你,越肮脏的人就越想追求心地纯净的白莲花!”
  “你夸我是白莲花?”
  “我是在骂周俊肮脏。”

  东宫一场戏

  我本着拉着一个活人说话排解心中抑郁的目标,和沈耀昔在万花巷待了一上午。我絮絮叨叨地和他说着无关紧要的琐碎小事,开始他还不屑,装作听不见,后来大约是被我烦透了,也开始和我说起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来。
  最后沈耀昔醉倒了,我也说得口干舌燥,终于觉得心情不是那么郁闷了,于是放下了银子,带着若若回了将军府。
  本是因着想念李娇了,正好又不愿回去见周俊,所以特意跑来将军府混混日子。谁知刚进将军府就碰到了张震,他老人家劈头盖脸地臭骂了我一顿,一脚把我踹出的将军府,让我立刻滚回周府去和周俊道歉,还警告我以后没事别总往娘家跑。
  我郁闷万分地回了周府,周俊并不在家,管家说周俊跑出去寻我了,我懒得搭理,径自回去洗漱沐浴。管家则立刻遣了人出去找周俊了。
  待我洗漱完毕,抓了本闲书趴在榻上看的时候,周俊终于回来了。见我完好无损地翘着脚晃荡,周俊无奈地叹息一声,问道:“吃过午饭了没?”
  “哼……”
  “我路上遇见了户部的员外郎,说是你上午在户部衙门门前和沈耀昔吵起来了,还说你和沈耀昔一起离开了?”周俊在我身边坐下,虽然语气不带一丝问责,但是语义却是实打实的拷问。
  我赌气道:“是啊,我们还欢欢喜喜地一起去万花巷喝花酒了!”
  “噢?”周俊声音里略带笑意,“可我怎么听说沈耀昔是一脸恼怒被若若压着离开的?”
  “他恼怒是因为我不带他去七月楼,怕找不到漂亮小妞!”
  “呵……”周俊低笑,“你那般在乎沈宁儿,怎么可能会让沈耀昔去喝花酒?”
  我扭过头去不理周俊,周俊无奈地把我的头又拧了过来,“还生气呢?我知道你想要出去游历玩耍,可你舍得把我一个丢在北都?”
  我翻了个白眼,哼哼唧唧地不回话。
  周俊笑道:“便是你真狠心舍得了,我却是舍不得你离开的。”
  我长叹一声,丧气地趴在榻上,无奈道:“女人真可怜,我若是男儿身,说走就走了。”
  “你若是男儿身,我怎么办?”
  “咱们可以来个男男之爱呀!断袖也是有真情的!”
  周俊冷了脸,斥道:“不许胡说!”
  我吓得一噎,明明是玩笑话,但周俊骨子里的刻板又出来作怪,本来还是他哄我,现在可好,成他训我了。
  最后我们两个都心情抑郁,让下人端上迟来的午饭,我刚拿起筷子还没来得及吃,郑戈便推门进来俯身要在周俊耳边低语。
  我恼怒地一拍桌子,喝道:“有什么话非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不能大声说出来?不想告诉我就别在我面前鬼鬼祟祟的,滚别的地方说去!真是讨厌!”
  郑戈一脸委屈地看向周俊,周俊无奈地摆了摆手,道:“直说吧。”
  “东宫传了消息过来,让您即刻进宫,说是侧妃摔了,怕是孩子保不住。”
  我蹭地站起身,越发恼怒:“我二姐出事了,你们居然要瞒我?”
  郑戈一缩脖子,周俊安抚道:“我这也是才知道。”
  “一看郑戈的做派就知道你平日里没少瞒我事情,现在没工夫理你们,若若,咱们进宫去,定然是太子妃那个毒妇动手了!”
  郑戈急忙上前道:“这次不是太子妃,说是三皇子妃推了侧妃一把,害得她摔出了凉亭,这才出了事。”
  我蹙眉,下意识道:“定然是太子妃的诡计,否则三皇子妃和我二姐无冤无仇的,怎么会动手?”
  郑戈不好再说什么,周俊起身道:“一起去东宫看看情况再说。”
  我们两个也没那么多顾忌,衣服都没换便驱车去了东宫。
  宫里的人见了周俊跟见了救星似的,一路上都有候着周俊的太监,我们一路几乎是小跑着前去东宫,路上也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七七八八。
  今日本是皇子们带着皇子妃前来探望皇上的日子,但是因为皇上最近不怎么见客,所以打发了他们来东宫给太子请安。不巧的是今日太子下了朝去郊外骑马了,所以太子妃和婉真在东宫接待了这些皇子和皇子妃们。
  虽然他们面和心不合,但是明面上不至于弄得太僵,谁知道三皇子妃站起身来说要出去一下,刚一转身居然正好摔向婉真的方向。婉真躲避不及,被三皇子妃一把推出了凉亭,当场就见了红。
  而在我们往东宫赶路的时候,太子已经先一步得了消息回来了,据说正拿着鞭子抽三皇子妃,怕是要出人命了。
  我气喘吁吁地和周俊终于赶到了事发的凉亭,远远就看见太子面目狰狞地挥着鞭子,而地上躺着血肉模糊的一个人,头发散着,朱钗掉了一地,此刻已经一动不动了。
  我顿了脚步,只觉得血腥味儿扑鼻,忍不住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周俊顺了顺我的后背,低声道:“你去看看你二姐,这儿的事我处理。”
  我点了点头,扫了凉亭一眼,抱着满心的疑惑朝着婉真的寝宫赶去。要说今天的人来的很齐全,凉亭里站的满满当当的。八皇子和三公主已然是太子一派,所以这种时候肯定会在场。只是除了他们,便是不受宠的四皇子和五皇子以及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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