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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娇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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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俊拿筷子敲了敲我的头,“看样子这两日真是把你闷着了,说话总是怪声怪气的。”
我自己也觉得无趣儿,反正永王和周丞相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乎,虽然不满意周俊瞒着我,可也不至于一直纠缠着找茬。这种让人不开心的事情,能一笔揭过最好。
“对了,萧彧己写了信来……”
“噢,说了些什么?”周俊语气平淡随口问道。
我吃完最后一口饭,放下碗,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以周大人的身份在问我,还是以我夫君的身份在问我?”
周俊好笑地看了我一眼,应道:“我是在以你夫君周大人的身份问你。”
“嘁,那就不告诉你了。”
周俊挑眉,我直乐,得意洋洋地翘着脚道:“如何?被人瞒着事情的滋味不好受吧?”
“夫人教训的事,为夫以后会注意的。”
我笑嘻嘻地趴在他身上,把萧彧己信上写的事情说了。周俊放下碗筷,微微蹙眉。我用手指抚平他的眉头,戏谑道:“还真是勤政爱民的好官,现在就一副忧国忧民的模样了!”
周俊拉着我的手把我抱在怀里,下巴倚着我的肩膀说道:“我倒不是那般忧国忧民,只是若青州真的闹了雪灾,此事定是由我负责。”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我捞不到钱,还要无私奉献出去帮你捞名声?”
周俊好笑道:“你说的这般惜财爱钱,可你手下那么多生意,也没见你怎么好生打理过。赚了那么多钱也不见你多几分开心,赔了钱你也并不心急。那为何现在又做这么副财迷的模样?”
“其实我开始还挺用心生意的,毕竟我的零花钱都要靠生意得来。但是后来舅舅给了我那么多铺子,让我很有压力,然而我却不缺钱用,所以也没有了动力。不过为了不辜负舅舅的期望,我还是好生打理了起来。只是萧彧己突然扔了这么多生意给我……实在是我预料之外的,尤其是我想到他自己出去欢快的游山玩水,我却要在这里累死累活地帮他处理事情,就一下子做什么的心情都没了。”
周俊亲了亲我的脸颊,“既然知道青州的事了,我明日怎么也要上报朝廷。朝廷要购买赈灾用的东西,与其和别的商贾讨价还价,倒不如由夫人开个价吧!”
我嘻咪咪地笑问道:“国库有多少银两?”
“这就要问沈耀昔了。”
“他这个户部侍郎坐的到稳当。”
“不,他已经不是户部侍郎了,今日早朝他揭露了周丞相的种种罪证,太子给他官升一级,赏了他户部尚书的位置。”
对此我十分惊诧,扭头望向周俊道:“他这般行动是和你们站在同一立场了吗?”
“唔,算是。”
“可就算是他揭露了周丞相的罪证,也不至于这么快就升了户部尚书的份位呀?太子就不疑心他?”
“太子现在疑心的是我。”周俊勾唇一笑,“你夫君我可以在两天的时间内就把太子日日嫉恨却无可奈何的人除了去,你觉得太子会怎么想?再加上周丞相倒了,叶尚书也要牵制我,所以他和太子都十分看好同样年轻却有魄力的沈耀昔。”
沈耀昔果真发迹了,第二日太子就发了旨意恢复他的原姓,并着令叶尚书和刑部一众官员共同审理永王被毒杀一案。周俊恰到好处地提起青州雪灾的事情,本来太子此刻就防备他,所以不愿给周俊更多的实权,于是顺水下舟地让周俊处理受灾的事宜了。
永王被毒杀的案子处理的极为迅速,四皇子和五皇子以及周丞相不到两天便都画押认罪,但是这一切处理的太迅速了,而且不合常理。四皇子和五皇子一向不参政,若不是因为太子逼迫,他们才多有联络永王,想要保下一命。更不要说周丞相,明明和永王是一条船上的人,他又怎么可能毒杀永王?
大约是这个罪名太过牵强,定罪又太过迅速,北都城里也开始有人隐隐谈论起这事情的真相。太子和永王的争斗本就不是秘密,如今永王一派死的死,问罪的问罪,便是不通政事的百姓也能猜出里面的猫腻来了。
于是就有文人学子说起太子暴虐,谋害毫无过错的兄弟,永王死于政治斗争倒也无可厚非,但是四皇子和五皇子不过是被牵连其中,却要被处以极刑,就实在是太过分了些。于是这一点的声音越变越大,最后竟是人人提起太子来都是一脸的厌恶。
太子知道之后恨得咬牙切齿,居然去书院抓了一堆书生关押在刑部,结果这一举动更是点燃了怒火,当夜就有蒙面的侠义之士前去劫囚。第二天北都便出现了暴动,人们都蒙着脸高喊着“太子昏庸无道”,在官府衙门和官员府宅门前叫骂打砸。
很是不幸的,我们家也遭到了围攻。管家忙着在几个府门处盯梢,我和周俊却是闲在的很。周俊这些天借口救灾一事一直都未上早朝,此刻正是窝在家里舒坦的喝茶品茗,顺便指导着我依旧烂到家的棋艺。
我幸灾乐祸道:“太子肯定着急上火呢吧?”
周俊浅浅一笑,其意不言而明。
“活该,让他忌惮猜疑你,就知道他好大喜功又容不得人,早晚要出事!”我很是解气道。
“想不想出去散散心?”周俊轻笑着问。
我顿时眼冒金光,试探地说:“你说的散心可别是在北都溜达?”
周俊放下手中的棋子,把我杀的片甲不留,面上却是最温和最宠溺的笑容:“我把救灾的事宜安排的差不多了,想着自己的本职是吏部尚书,每年都要去巡查百官政绩,也该出去走走了。”
我欢呼一声,扑进周俊怀里,“微服私访惩治贪官什么的,最有趣儿了!”
于是我和周俊利落地收拾了两个包袱,坐着马车只带着郑戈和若若,便离开了府邸。
虽然已是寒冬,但是我难得出来,自然是玩闹的尽情尽兴。周俊一路陪着我,无微不至,顺便打听一下当地的吏治。不知是不是周俊选的路线有问题,一路上碰到的都是恶贯满盈的贪官污吏。每次都是我想要玩耍什么,结果因为某位贪官不长眼,碍了我的兴致,然后那贪官就被周俊收拾了。
后来大约是收拾的人多了,各地的官员都知道吏部尚书亲自下来巡查了,有不少前来打探消息的人,以至于我们一进城也就被人认了出来。官府上行下效,自然少不了要贿赂我们的。
有一个官员最是愚蠢,摆了五十箱共万两白银堂而皇之地说是给我添些脂粉钱。当时全城百姓都沉默失望了了,等着周俊和那蠢官虚与委蛇。
我不屑地撇嘴道:“本夫人天生丽质,最厌烦脂粉之类的东西!”
周俊跟着轻笑,问道:“夫人想要如何处置这些小钱?”
“定是搜刮的民脂民膏,还之于民好了,我的脂粉钱,夫君你自会亲自赚取的,是不是?”
周俊拥着我当众亲了亲,随即便叫人拿了当地的户籍册子,挨家挨户地散发钱银,当地的百姓都高兴地蒙了。待到银子不够发了,周俊又着人去抄那蠢官的家,随即又搜出不少宝物,随手便转给了当地的当铺,继续发钱银。
待到我和周俊离开的时候,真是被万人敬仰,在一片歌功颂德声中潇洒离去的。我很喜欢这种惩奸除恶的感觉,所以爱上了查抄贪官污吏家财的活动,周俊倒也门清,不再随意散发给民众,而是找了当地的镖局,让他们把赃款运到青州去救济灾民。当地百姓见着脏银没经官府的手是由当地镖局运去了灾区,也颇为赞扬周俊的品德。
后来有个黑心肠的郡守强请我们,很是阴厉地问周俊难道真的不爱财吗?
周俊悠然自得地回道:“自然是爱的。”
“那为何却对万两白银视如粪土?”
“万两白银值得我注目么?”周俊轻扬嘴角,“当你手里有亿两的白银时,你就会知道万两的白银就是粪土。”
那个黑心的郡守绝对被震到了,然后自请入狱。周俊却并未查抄他的家财,反而只是给他降了两级官职,并对他道:“目光放长远点,这些蝇头小利贪来实在是掉身价。”
我当时有种很别扭的感觉,对周俊道:“怎么感觉你才是巨贪之首?你贪的虽然不是民脂民膏,却是萧彧己的血汗钱……”
“我虽然不喜经商,却不是不善经商。萧彧己的生意交给我,赚的钱比在他手里还要多。所以啊,我倒真是名副其实的清官,因为我不需要贪银子,手中的钱银就多得用不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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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访萧彧己的小剧场:
记者:“周俊说萧老板的生意交给了他,赚的钱比你还要多,对于这句话,萧老板有何看法?”
萧彧己:“之前我的半数生意由李伯父打理了一年多,周俊的这句话,我会转告给李伯父的。我会很理智的对李伯父说‘伯父,周俊说生意在您手里不赚钱,但是他一个不喜经商的人经营赚的钱都比您还要多呢!’。”
记者:“你真的很理智……”
萧彧己把纸条塞进小竹筒里,顺手放飞了信鸽,随即笑道:“而且我还在信中写了那生意我是送到婉瑶名下的,记者先生,您觉得若是李伯父知道周俊有侵占婉瑶财产的行为,他会如何做么?”
记者抹汗:“可以想象……”
煞星将至
于是有钱人周俊在整治贪官污吏的同时,又开始帮一些地方修桥建书院,我瞧着他拿萧彧己的银子挥霍的模样,心里的滋味真是诡异万分。我不由得想若是萧彧己知道周俊拿他的生意赚钱,还这样大手大脚的花出去,会是怎么样一种肉疼的表情!
钱倒是没白花,不过一个月的工夫,周俊的名声大噪。各地的百姓都盼望着他这位青天大老爷能去当地寻访,只是已经腊月中旬,而且太子的密旨接连追来,我和周俊又想赶回家过年,于是商量了一下,就结束了这短暂的旅程,回北都去了。
周俊一直未和我说起北都的事情,我也没问。对于那几个人的生死,老实说我是不在意的。只是偶尔想起周丞相是周俊的生父,心里总有种怪异的感觉。当初我最恨张震的时候,都从未想过要他死。可是周丞相被判斩首之刑的时候,周俊却仿佛与己无关,情绪没有丝毫的波动。亲生父子走到这般地步,连我都有些感叹了。
然而还不到北都,我在客栈里便听到了旁人的议论,四皇子被判终生□,五皇子则被派去皇陵守墓,而周丞相也保住了一命,被贬为庶民。据说当时太子一意孤行,可是金花公主却寻找各处的皇室宗族,而且还去探望了瘫痪中的皇上,再加上民生怨道,太子不得不退了一步。
我却是没想到,当初不过是想要整蛊周丞相的举动,居然还救了他一命。
腊月二十一,我和周俊终于回了北都。刚进家门,还来不及休整,宫里就来了圣旨。我和周俊赶紧换了衣裳接旨,居然是升迁周俊为尚书令的旨意。如此看来,原来的尚书令叶尚书要改称叶丞相了。
周俊接了圣旨,就随即去宫里谢恩,我回了趟将军府和家里报了平安,顺便说了周俊升迁的事情。张震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从叶尚书升为丞相一职之后,基本上大家就都猜到周俊要就任尚书令这一职务了。难得的是吏部尚书并未有人顶职,吏部诸事依旧由周俊管理。
吃过晚饭,张震让张兖送我回去。这小子像是吃了激素似的,个头猛窜,才十五岁就已经比我高一头还多了,许是因着他也担任起了军中要职,整个人都沉稳了许多。只是似乎一碰到我,这孩子就会有些扎毛。
“现在周丞相那边如何?”好奇地问道。
张兖不出意外地白了我一眼,“现在只有叶丞相,哪里来的周丞相?”
“你领会精神,别挑刺!”
“能怎么样,就算人家被贬为庶人了,可还是驸马呢,金花公主着人建了公主府,周老头便带着一家子人住进去了。当初娶公主的时候恨得牙痒痒,如今还不是如丧家之犬一般对着公主摇尾乞怜?”
“难得你说话有如此的怨气。”我叹道,“终究是周俊的生父,就算他再过分,我也不希望他死了。”
“妇人之仁!”张兖不屑道。
“我不过是猫哭耗子罢了。”
“这句话还算中听。”
回了府上,周俊已经在家了。张兖许久没见他,很是亲昵,像小狗一样睁着晶亮的眼睛围着周俊转。周俊倒也温和,亲自沏茶顺便考教张兖的功课,张兖对答如流,得了周俊的夸奖。
我见张兖已经欢喜地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好奇地问周俊道“你今日进宫,太子是不是恨得牙痒痒,却面上还强装着笑容?”
周俊摇头笑道:“太子满目喜悦,对我夸赞了一番,说我对青州救灾得力,防止了一场动乱,收抚了青州的人心,而且还夸赞我不忘公务整顿了吏治,百姓多有颂扬。”
我挑眉道:“这是哪一出?他不忌惮你了?”
“太子自是要感激我的,在百姓都对他诋毁之时,我却帮他赢得了几分赞誉。他之前不让我参与政事,我却毫无怨言,且还做了许多深的民心的好事,他怎么能不赞扬我?”
“是呀是呀!”张兖附和道,“哥哥的正直纯良的名声,在北都百姓里都传颂着呢!”
我正欲戏谑几句,却见若若拿了封信进来,我接过信一看,竟是萧彧己的来信。忍不住喃喃道:“他这信倒是来的巧,今日刚回来,晚上这信就送上门了。”
周俊放下茶杯,走到我身边坐下,似是等着我看完信他就要看。我揶揄笑道:“怎么?周掌柜的很关心东家的来信?”
“掌柜夫人和东家暗中通信,我这个做丈夫的怎能不关心?”
“你也越发贫了!”
张兖在一旁听得脸色变幻,似是从未见过周俊这般轻率的模样,十分好奇又十分心惊。
我笑着展开信,数了数竟有五页之多。前面几页都是在说他和昆顾锦也在青州救灾,因着他突发寒症,昆顾锦细心照看,已然是他的救命恩人。大约是萧彧己感慨颇多,信里多是对昆顾锦的溢美之词。我想他一定病的很凶险,所以才会这般感激。
我不禁联想,要是昆顾锦是个女子,他和萧彧己倒是能成一段好姻缘。我一边看信一边把我的想法告诉了周俊,周俊忍笑白了我一眼,张兖一副看妖怪的表情看着我。
“你别白我,说不准萧彧己真喜欢上那仑国六皇子了呢!你瞧瞧这赞美的词汇,你可见过他如此倾慕过何人?啧啧,难得我长这么大,终于碰到一对断袖了!”
周俊按住我的头,嗔道:“看你的信吧!”
我跳过那些对昆顾锦的溢美之词,看到了后面,上面写着昆顾锦某天掐指一算,说北都要有事情发生,决定要来北都。萧彧己觉得自己也离了北都许久,所以准备和昆顾锦一起回来。
我顿时通体透凉,没了笑容,想到昆顾锦和我说过的话,心中惊惧不安。
周俊见我猛然浑身僵硬没了笑容,不解拿过了我手中的信,他看了一遍,并未觉得有上面不对劲的地方,遂把我揽在怀里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如此不安?”
我蹙着眉头不语,见张兖正好奇地打量我,咬着嘴唇没应话。周俊抬头看了一眼张兖,肃声道:“时候不早了,兖儿回去吧!”
张兖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告辞离开了。
周俊把我抱进怀里,抚着我的脸颊柔声问道:“信上到底写了什么让你这般失神?”
我想着我和周俊已经成亲三个多月了,倒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犹豫了片刻,便道:“之前昆顾锦曾私下与我说过,他说我们命格不合,若要在一起,我会家破人亡……”
周俊顿时沉了脸:“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
“夏梦被赐婚的那天。他说我魂魄独特,不愿让我遭遇厄运,所以特意提醒我。我当时觉得他危言耸听,很是恼怒,也不愿你知道了有什么波折,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
周俊揽的我又紧了些,肃声道:“不要相信那些怪力乱神。”
“后来昆顾锦又找我道歉,说事在人为,或许能想办法扭转一些厄运。他说等到煞星上升到东方的天空时,他会来北都帮我。”
“所以萧彧己的信中写他要来北都,那就意味着……”
“意味着那颗煞星出现了吧!”我叹息道,“我虽不信,可却不能否认昆顾锦他是有常人没有的神力的。”
周俊安抚地轻拍我的后背,“既然他也说了事在人为,能够扭转,你也不必太消沉了。说我们命格不和,可我们现在不是过的很好吗?”
我缓缓点了点头,心里还是惴惴的,忍不住问道:“我不会家破人亡的,对不对?”
“嗯,有我护着你们,不会让人伤害你们的。”
我搂着周俊的腰喃喃道:“你也是我的家人,你也不要有事。”
周俊低头轻吻,“我还要与你白头偕老,和美地共度一生,我舍不得出事。”
因着没几日就要过年了,我倒是忙的没时间去想什么灾星的问题,周俊再次被太子重用,又开始早出晚归。
好不容易熬到了腊月二十八,太子兴致极高地要开宫宴,让北都所有官员都带着家眷前去。
我一大早便不耐烦地换上了宫装,因着周俊得了尚书令的官职,我顺便也被封了个诰命夫人,所以此次进宫我要穿上那繁复束缚无比的诰命宫装了。
周俊帮我整了整衣领,随手把我抱进怀里,笑道:“这不是很好看么?雍容华贵,气度无双……”
我仰头撇嘴道:“你不觉得抱着我像抱着粽子似的么?”
“唔,脱起来是有些费事……”周俊暧昧地哑声低笑。
进了皇宫,我和周俊携手往大殿走去,一路上都是殷切地问候,让我颇有些感叹。我曾经只想和周俊过平凡的日子,我可以幕后操纵许多,但是我从未想要过这样表面的殊荣。不知不觉周俊越走越远,而我陪着他也早偏离了我的预想。或许这就是人生,是自己预想不到的。
番外四 傲然金花
她的出生并未伴随着什么欢愉,因为所有人都盼望着她是位皇子。她可以想象得到在得知她是女孩之后,她父皇和母后脸上的懊丧表情。她前面已经有四位公主了,她虽是皇后所生却仍旧是个不讨喜的公主。
她很小的时候就懂了宫里的一切,懂得人们丑恶的欲望和对权势的追求。因为她有她的二姐,以聪慧和高傲闻名的二公主。那时二公主把持着帝姬会的一切,她虽然只是个昭仪生的二公主,却因着帝姬会总是高人一等。金花公主六岁的时候就被二公主带去了帝姬会,也开始参与一些帝姬会的事宜。那时的她对所有人都瞧不上眼,唯独二公主她是倾慕不已的。
然而待到二公主十五岁时,皇上很轻易地把二公主嫁到了偏远的东南夷,因为皇上病了,需要一个珍贵的鱼鳔来做药引,于是那东南小国的王子用一个鱼鳔换走了那个永远高傲着的二公主。
那时候金花公主从二公主手里接过了帝姬会,她的二姐临走之前对她说:“这就是公主,不过是玩物罢了。”
“玩物?”
“是,无论你现在拥有什么,只要上面的主人一发话,你便什么都没了。因为他是玩家,而我们是玩物。”
“那我也要玩!”
二公主笑的有几分鬼魅,摸着她的头道:“也好,你放肆的玩一场,也好过我现在的下场。”
她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想像你一样,若是有人要折磨我,便是折损我百分之一,我也要折损他个完全!”
“若是你折损不了对方呢?”
“那自折一切也要把水搅浑,让任何人都得不了好处!”
二公主笑着把她抱在怀里,“金花,你果真是个痛快的人!”
于是金花公主开始了她张扬跋扈的生活,她什么都敢做,却不怕被罚,谁人都知道若是招惹了金花公主,比招惹了阎王还可怕。
她的母后厉声训斥要她为她的太子弟弟着想时,她笑着反问道:“我为何要替他着想?他是未来的皇帝,怕是也会用我去换鱼鳔呢!”
皇后沉默了下来,那一夜就去找了皇上,于是飞扬跋扈的金花公主第二日便被赐婚给了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的冷血将军。那位将军的表妹是帝姬会的人,那位表妹偷偷对她说,皇上特意召见了这位将军,让他一定要好生管教她,动手也无妨。
金花公主又想到了二公主临走前她们之间的谈话,她阴厉地笑道:“二姐,有人要折损我了!”
她记得很清楚,她嫁过去的第一夜就把对她冷嘲热讽的婆婆推倒在地,用簪子把那老妇的眼睛戳瞎了。那所谓的冷血将军竟吓得直发抖,她看着那一地的血,却哈哈大笑。
那将军愤恨地喊叫:“就算你是公主,你也不能如此不把我们当人看?”
金花公主抽出他腰间的佩剑,冷笑道:“你本就不是人,你不过是父皇用来折损我的武器,就像这剑一样!你既然敢做皇上的剑,我为何不能对你挥刀相向?莫不是你以为本公主要委曲求全,任由你折辱吗?”
“我并未想要折辱你什么,是你……”
“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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