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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娇淑-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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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问什么?”周俊泰然地问道。
  我张了张嘴,脑袋发热地问道:“沈耀昔说宁儿不是完璧,你和她欢好过?”
  周俊眉头轻蹙,淡淡道:“沈宁儿十岁那年被我大哥毁了清白。”
  “十岁?”我惊诧万分,完全没有想到这里会有周斯什么事。再加上沈宁儿十岁居然遭遇过这种事情,我本来僵硬的心都软榻了一片。
  “沈宁儿当时想与我大哥同归于尽,是我劝下的,因为如此之后才有了往来。”
  “所以……她才那么喜欢你?”
  “或许吧。”
  我一时哑然,想着沈耀昔说七年前他们时常相会于茶楼,七年前不正是沈宁儿十岁的时候吗?
  “你们那时候时常见面吗?”
  “嗯,十天半个月总要见上一次的。”见我垮了脸,周俊才解释道:“我那时极少见外人也极少出门,沈宁儿喜欢说话,总是说起外面的事情,我因着好奇,所以才时常与她见面,听她说话。”
  “你就真的没动心?”我丧气地问。
  周俊轻笑,“她和我大哥理不清的乱,我自是没有动心。只是她后来加入了仲梦组,话里话外总是说起你来,那时候我才是起了好奇,对未曾谋面的某人动了心。”
  我目光疑惑地望向周俊,周俊把我揽进怀里,柔声道:“婉瑶,在我们见面之前,我就知道你的一切。我那时很喜欢听你的事情,你不像是二公主或者叶二小姐,你不过是北都不出名的一个闺阁女子,却活得那般精彩恣意。沈宁儿与我说只要肯对你付出真心,你便会还一辈子的情意。我很向往,所以央了大哥,随着他出门……”
  我顿时心绪扭曲,心里是说不清楚的怪异情绪。
  “婉瑶,你可知我曾经在暗处观察了你多久?我见你躲在角落里,见人都低头不语,却在人后偷笑。你很会自得其乐,又淘气万分。你讨厌浮夸的人,讨厌虚伪的问候,我设想了无数次,才终于找了那次机会和你搭话……”
  “你藏得可真深!”我都不知该作何表情。
  周俊轻吻上我的唇瓣,沉声道:“那时我就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娶这个与众不同的女人为妻。”
  对于周俊的思维逻辑我实在是分析不清,只是这件事情的真相我倒是渐渐摸清了脉络。不得不说沈宁儿真的是个十分苦情的角色,她遭受了暴行,本一心求死却被周俊劝下,好不容易有了求生的意志爱上了周俊,结果因为她时常说起我来,让周俊对我动了心。然后她和沈耀昔走在了一起,想要刺激周俊回头,然而周俊头也不回地和我成了亲。
  我心里也再无它意,除了秋红的死我依旧不能释怀,其他的事情我也实在不想细问了。他们有过过去,但是周俊的倾慕在六七岁就被扼杀了,沈宁儿一厢情愿,却意外地促成了我和周俊的姻缘。
  我不再多问,决定让此事过去。周俊也不再提及,仿佛根本没有发生过什么。
  安心养胎才是我现在的头等大事,我也懒得理会旁的闲杂,只是李娇惦记着还愿的事情,特意选了二月初二的好日子,和我一起去上香还愿。大约是因为上次出了事情,周俊不放心,便要和我们一起去。
  捐了一大笔香火钱,我们心满意足地出了庙门。李娇念叨着一定要生个大胖小子,周俊在一旁嘟囔着女儿好,女儿贴心之类的话。
  我正嬉笑着捂嘴偷乐,就见沈夫人带着沈宁儿正往大殿里走来。沈夫人什么都不知道,还笑着与我打了招呼,得知我有了身孕,很是真诚地道了恭喜。沈宁儿低着头不甚言语,我也不再如往常一般亲昵地与她招呼。
  李娇心里到底有些膈应,随便找了个借口,拉着我便走了。周俊自然是眼观鼻口观心,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们,倒是让李娇心里痛快了许多。
  我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谁知当晚居然有梁彩的来信送了来。我没有丝毫的怀疑打开信一看,才发现是沈宁儿的笔迹。上面话也不多,只写道:“过往欢愉如烟似雾,如今尽数消散,抓不到一丝半缕。然除秋红之死,我未做任何愧对你之事。倾慕周俊之心,未曾改变分毫,虽不愿与你敌对,却也自知已回不到往昔。你曾说世间之事不会总顺如人意,你和周俊也是如此。便是相爱又如何?其实他不如我懂你。你是不肯妥协半分的,你们的现在也终究会成过往。”
  我翻来覆去地读了几遍,只觉得沈宁儿自己写的时候怕是就矛盾和的很,明明像是要诅咒却又像是要提醒,感叹着我们过去的美好,说着她并未愧对我什么,却又言辞确凿地说她还是喜欢周俊。
  我烧了信,也没有告诉周俊,虽然可惜这仅剩的一份友情也没了,却不想再挽回什么。
  萧彧己带着昆顾锦来看了我两次,见我和周俊相处顺利,便说生意繁忙不再过来了。我无聊地撒泼耍赖,非要粘着他陪我玩,萧彧己鄙视地翻白眼,把昆顾锦推给了我。
  昆顾锦实打实的和我一样是个闲人,他来北都本就是为了我的灾祸,我也一直把他当灾星看待。虽我时常不给他好脸色,说话也总是扎刺,但是难得他心胸宽广,对我很是呵护包容,我也因着实在是无人陪伴,便和他玩儿到一起去了。
  昆顾锦此人颇有恒心毅力,明知道我不喜欢琴棋书画这类高雅艺术,却是软磨硬泡地培养了我几分耐性。尤其是在围棋一事上,竟让我摸出了些门道,偶尔还能走几步好棋了。
  周俊为此小醋了一回,但见昆顾锦从不僭越,每次来都先例行给我诊脉,周俊觉得有这么个半仙为我和他的宝贝儿女儿保驾护航,倒也算是件便宜事。所以周俊和我酸了几句,让我多多注意着些,倒也不再阻挠什么了。
  平静奢靡的生活到了二月底,徐州突然传来兵变的消息,弄得北都也人心惶惶。驻守徐州的军队和当地的土匪流寇合作起来,以太子暴虐为由,要兴兵讨伐,另立储君,并扬言四皇子贤明,因被太子陷害,身陷囹圄。如今皇上重病被太子挟制,起义军拥簇四皇子,誓讨北都。
  直到徐州的消息到了北都,众人才发觉应被终生囚禁的四皇子早不知何时被人救走了,而被软禁在皇陵的五皇子也没了踪影。太子怒不可解,在朝堂上把刑部一众官员骂了个狗血淋头,撤了刑部尚书刑部侍郎的位置。只是撤人好撤,却找不到人补缺职位,又成了太子的烦心事。而在此时周俊举荐崔鹤,太子脑子一热,再加上气性未散,直接提拔崔鹤就任了那二品的刑部侍郎,暂领刑部一切事务。
  继周俊和沈耀昔之后,崔鹤成了当朝升迁最快的第三位青年才俊。但是不同于周俊和沈耀昔,他不过是个很普通的读书人,做官还不到一年,什么经验也没有,平日里不过是跑跑腿的闲杂事务。只是有一点,他处处唯周俊马首是瞻。逢年过节,崔鹤总是先来周府拜会,才回去其他地方,俨然一副周俊手下的模样。
  周俊一句话就让崔鹤坐上了刑部侍郎的位置,这样的事实让一众官员对周俊的权势忌惮起来,也有不少心思活络的人开始频繁地拜会周俊,隐隐有了以周俊为首的派别。

  厄运降临太子

  我对崔鹤当上刑部侍郎的事情是有些看法的,周俊和沈耀昔是真正的人才,而崔鹤这样的人却是随处可见,一抓一大把。我不明白周俊为何独独捧了他出来。
  周俊说道:“你觉得他普通,但是他有一点想的很明白。无论朝局如何变化,他只会听我的。我就是要捧起这个听我话的崔鹤,告诉旁的官员,想要出人头地高官后禄,便要学崔鹤,听我的话。”
  我听着这话十分不对味,拧着眉头道:“你怎么说的这么像奸臣?”
  “清流之官做不长久,赚够了声誉,若不想就此败落,便要有自己的人马与势力。”
  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儿,周俊摸了摸我的肚子,柔声道:“为了我们的女儿,做个奸臣也是应该的。”
  周俊继续往奸臣的路上迈进,我这位奸臣夫人也成了香饽饽,收礼收到了手软。尤其周俊对我的在意北都无人不知,不少夫人都想从我这里走路子。好在周俊有点儿良心,知道我不喜欢这些,从不放人来打扰。更是把昆顾锦推了出来,说我在和昆顾锦学习清修。
  不管周府如何门庭若市,夏国如何动乱,昆顾锦没有丝毫的兴趣。他基本上两三天来一次,一呆就是一整天。他上午教我高雅艺术,下午偶尔也会给我捉只小鸟让我养着玩。我一直觉得若是我没有早一步遇见周俊,怕是死活都会赖上昆顾锦的。夏梦之前说的很对,周俊是我的现实,昆顾锦是我曾经的梦想。我梦想中的白马王子和昆顾锦基本上是分毫不差的。
  昆顾锦三天两头地往炙手可热的周府跑,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于是各种流言就传了出来,正常的说我可能有得天谕的资质,正在修炼云云。不正常的说昆顾锦在用我炼丹。正经的说周俊关爱民生,与昆顾锦求教。不正经地说我或者周俊和昆顾锦有龌龊。
  总之人人都知道昆顾锦和我们周府关系不浅,来拜访我们的人就更多了。尤其太子和八皇子也紧随风头,频繁出入,弄得我每次都要作陪,实在是烦心。
  太子和八皇子自然是来见昆顾锦的,原因是昆又尚登基称帝了。仑国的老皇帝死在了去年十一月底,仑国太子昆又尚守了三个月的孝期,如今刚刚登上皇位。这件事不普通在五月初一昆顾锦说老皇帝还有七个月的寿命,而那老皇帝恰好死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整整七个月的寿命。
  所以太子和八皇子对昆顾锦越发的信服,真真把他当神仙看待了。
  昆顾锦却不喜欢见他们,他们若是单独求见,昆顾锦永远都是推辞的。直到八皇子发现昆顾锦对我很是特别,所以每次都叫我作陪,昆顾锦便成了我的陪客,也跟着出现了。
  太子和八皇子为了得到昆顾锦的只言片语,便把话题往我身上扯。
  “夏梦走之前与你最是交好,如今她被封了皇贵妃,还有了一个女儿。”
  我一怔,反问道:“怎么不是皇后?”
  太子一噎,显然是觉得夏梦那种脾性能当上皇贵妃已经是出乎他的意料了。
  昆顾锦带着浅浅地笑意说:“仑国有古训,他国女子不能为后。如今兄长登基,并未立后,皇贵妃是最高的份位了。”
  我点了点头,却不知夏梦现在是何模样,她自从出嫁,便没有一封书信寄过来,我虽埋怨,但心里还是惦念着的。
  太子见昆顾锦半天无话,我一搭腔,昆顾锦就应了话,越发觉得我与众不同。便道:“最近婉真小病了两场,你若有空就进宫去看看。”
  我低头称是,眼睛转了两转,根本没往心里去。自从怀孕之后,周俊就禁止我入宫,太子妃看我不顺眼,宫里又是孩子流失的频发地,所以如此危险的地方,早被我和周俊列为了禁地。
  八皇子夏昊流目观望了一番,遂痛心疾首地叹道:“现在夏国兵祸横行,黎民百姓流离失所,皇兄和皇嫂皆忧虑在心,若是周夫人进宫去劝慰一番,倒也能缓解几分忧思。”
  这是非要把我往宫里拉了,而且他所说的皇嫂应该是太子妃吧?这个夏昊,故意做出这番姿态,怕要试探的还是昆顾锦的态度。
  昆顾锦居然还真的应了话,却是对我说道:“宫里的气息和你的孩子气息不和,若是前去,必有险情。”
  周俊把我往他身边带了带,似乎怕我沾染了太子身上的宫里气息。
  太子有些心急,说道:“顾锦公子不是凡人,却有颗世人称道的善心,如今夏国动乱,祸国殃民,本宫内心牵挂甚重。今日几次三番向公子求教,也是为了黎民百姓少受些苦难。顾锦公子对周夫人都能维护指点,本宫希望顾锦公子也能为众多百姓谋一条生路。”
  我顿然觉得太子冠冕堂皇的功夫是越来越到家了,瞧他那一副悲悯的模样,倒真像是爱国爱民的好人似的。
  昆顾锦动人心魄轻笑,抬眸问道:“太子是想问国运,还是个运?”
  顿时太子褪去了爱国爱民的伪装,说道:“本宫想问个运!”
  见太子心情迫切,昆顾锦却不紧不慢地淡淡道:“我虽不算凡人,却也有不及之处,不过是比常人多看到了些许未来,但却时常无力阻止。”
  太子颇有些急躁地应是,又道:“顾锦公子只需指点一句两句,便能让本宫受益匪浅了。”
  “世俗之事我本不愿插手,对周夫人多有关照是因为她的魂魄不同常人。太子虽是一国储君,我却不应多言的。只是太子对我甚是推崇,也处处给予方便,我便破例一次,给你一句提点。”
  太子眼睛都直了,几乎是屏住呼吸等着那句箴言。
  昆顾锦慢慢开口道:“太子大难将至,会得怪病急症。”
  太子顿时瞪圆了眼睛,连声道:“本宫近日一直觉得胸闷气短,厌食盗汗,是因为这个怪病吗?”
  我很想揶揄一句“太子,你大概是肾亏”,但是瞧着太子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连忙压下玩笑的心思,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
  “若是太子能找到住所之中的污秽之物,便能避过这一劫保下性命。若不然……怕是要变天了。”
  太子大惊,连声追问,昆顾锦却再也不说半句。最后太子急的要发脾气,昆顾锦冷了声音道:“太子若不要性命尽管在这里继续耽搁,我未城之人从不怕俗事。”
  周俊见状,说道:“顾锦公子破例提点,殿下还是尽快破过此劫才是。”
  太子终究不敢招惹昆顾锦,急匆匆地回宫去了。周俊和八皇子也陪着他一起,去寻那所谓的污秽之物。
  府上就剩下了我们两个,我对昆顾锦道:“其实我觉得你不是什么半仙儿,而是个乌鸦嘴!”
  昆顾锦眯着眼睛粲然而笑,我立刻低头默念几遍“我爱周俊”,才把那快跳了几分的心按压下去。
  周俊和刑部负责彻查此事,太子当天就搬离了东宫。并把东宫封禁,只留了一个太监居住在往日太子的寝宫里,结果不出三日,那个太监便全身溃烂不治身亡。而太子虽然搬离的早,但是也全身红肿,有小规模的溃烂,越发的面目可憎。
  崔鹤顶着压力彻查这一大案,终于在一个盆景的石头上发现了玄机。几经验证,只要有人和这个石头呆在一起久了,就会恶心胸闷最后全身发痒溃烂而亡。随即崔鹤查到,那盆景是太子妃送给太子的寿辰礼物。
  崔鹤禀告完毕,太子怒不可解,连声骂着毒妇,再也听不进去任何劝解。他拔了剑就冲去太子妃的寝宫,众人根本来不及阻拦,就听见太子妃尖叫连连,而太子发了疯似的连捅了太子妃数剑,最终太子妃倒在血泊里没了气息。
  便是如此,太子犹不解气。他杀完太子妃宫里的奴才,又喊着要斩杀叶家九族。太子不顾一身的红肿,气势汹汹地亲自去了禁卫军兵营,点了士兵围堵叶府。只是叶丞相提前得了消息,在太子点兵的时候就带着两个儿子逃出了北都。
  知道叶丞相逃走,太子更是气,连审判也无,就让禁卫军公然在叶府杀戮。叶家百十余口人全部身亡,死的很是惨烈。
  当天昆顾锦来的晚了些,与我说了此事,颇有些感慨。
  我道:“你若是不出言提醒,太子就会病死,叶府那无辜的众人也不会遭此杀戮。”
  昆顾锦却摇头道:“便是我不提醒,太子也会发现端倪。叶府的命数就是要亡灭的。”
  叶家一倒,周俊自然而然地升任丞相,成为了夏国第二个周丞相。太子因着那怪病,虽不至死,却也消不了那一身的红肿,早朝多有缺席。所以太子册封八皇子为恒王,三公主为端国公主,让他们两人也开始公开参与政务。
  周俊接连颁布新政安抚民心,而潜逃的叶丞相也终于有了消息,他高调地投奔了徐州的四皇子和五皇子麾下,并洋洋洒洒地写了篇讨伐暴虐太子的檄文。把叶秋白和叶家百十余口的惨死都算在了太子头上,并说太子得了天谴,全身溃烂,已经没了人样,不配做夏国之君。
  有了叶丞相的的帮助,叛军如虎添翼,力量越发壮大。而再瞧朝廷,除了周俊都隐隐有了焦急之色。
  太子沉不住气,知道叶丞相投奔四皇子,立时就喊着要剿灭叛军。太子钦点了振国大将军和张震领兵,把能用的各州府军队整理了一番,凑齐了十万兵马,派他们带兵出征。

  番外四 阳春三月有阿黎

  阿黎的一天全纪实:
  子时:把身旁的美人儿踹下床,伸个懒腰,趴在床上睡觉。
  丑时:做梦梦见把婉瑶倒吊在树上,他像推秋千似的推的婉瑶飞来逛去的。径自把自己笑醒了。
  寅时:起身喝了口茶,继续窝回去睡觉,做梦梦见周俊变成了乞丐,在向他讨食,于是他给了周俊一朵牡丹,然后周俊哭了。阿黎再次从睡梦中笑醒。
  卯时:小柔来叫他起身,服侍洗漱。盛子在一旁禀告昨夜杀了哪些人,阿黎打着哈欠回味着两个梦,兀自笑个不停,盛子一脸狐疑。
  阿黎一身浅金色的丝绣锦缎长袍,慵懒地踱步到前殿。因为已经过了点卯的时间,大殿里的群臣百官都在看着他。
  阿黎灿然一笑,晃着手招呼:“嗨……”
  朝臣个个满头黑线。坐在上位的皇帝也干张着嘴,气的哆嗦。
  辰时:早朝讨论太子的人选,阿黎在一旁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用小刀削去分叉的发丝,对于那些人脸红耳赤的争论丝毫没听进去。皇上觉得吵得心里烦躁,便散了早朝。阿黎打了个哈欠出了前殿,立刻就有小太监上前说是史贵妃有请。阿黎觉得无聊,便点了点头,跟着小太监去了后宫。
  巳时:史贵妃带着纱笠,难掩恨意地嘲讽。阿黎支着下巴发呆,想着已经半年的时间了,依着周俊的耐性怕是要出手了,瑶瑶再蠢笨也该发现些什么了。唔……他这边也该快些动手,清理好了一切,就该把那傻妮子接过来了。
  “……识相的话,就把解药交出来!”等阿黎回神儿的时候,就听见史贵妃喊了这么一句。
  阿黎拍手笑道:“极好,就这样办了!”嗯,现在就动手吧,这样才好去接瑶瑶!
  盛子满头黑线地看着周围一群不知死活的黑衣杀手,然后又看向了他家那个永远不着调的主子,无奈地叹息。
  只可惜史贵妃以为阿黎是在和她说话,颇为得意地笑道:“你识趣就好,本宫还可以留你一条贱命!”
  阿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对盛子道:“前天是有人送了一匹金丝锦吧?”
  盛子认命地点了点头,随后怜悯地看向了周围的杀手。
  “听说撕不烂扯不坏,便是火都烧不着的?”阿黎眼睛晶亮晶亮的,不怀好意地笑着。
  盛子再次认命地点头,很想提醒一下阿黎,能不能先把这些黑衣人收拾了,咱们再谈别的?
  “去弄一匹粉色的金丝锦,作身牡丹全绣的衣裙,嗯,一定要照着北都最时兴的样式做!”
  “是!”
  阿黎满意地扬了扬嘴角,抬头看到周围的一圈黑衣人,不悦地瞪盛子道:“这么半天了,你怎么还没把他们收拾了?”
  盛子欲哭无泪,满腹委屈地拔剑,把对阿黎的一腔埋怨都撒在了这些可怜的黑衣杀手身上。不出片刻,宫殿里一地死尸。史贵妃哆嗦地躲在桌子后面,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
  “殿下,她要杀吗?”盛子用剑指着史贵妃问。
  阿黎笑吟吟地说道:“今天就放过她吧,难得我心情极好!唔,这样,让她的房间里四处摆满镜子,这样她就可以随时看到她那如耄耋老人一般的脸啦!”
  然后,阿黎伴着史贵妃的疯叫出了大殿。
  午时:阿黎侧卧在软榻上,几个美人儿女婢轻柔地为他按摩,夜昙花坐在一旁青筋直跳。这时一个胆子大的宫婢娇笑着剥了颗葡萄递给阿黎,阿黎暧昧地用舌尖卷了去,羞得那宫婢红了脸,却暗中得意地瞥向了夜昙花。
  夜昙花脸色越发青黑,捏着佛珠的手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压下所有情绪,平静地问:“你何时接她过来?”
  “唔,快了,等这边收拾好了,我就动身去北都。”阿黎托着腮,眼中满是笑意,“倒是你难得会惦记一个人。”
  “应该说难得你这样恶贯满盈的无赖会认识一个那样纯的人。”
  “是,瑶瑶是挺蠢的。”
  “我说的是纯粹的纯!”
  “纯粹和愚蠢不是同一个意思吗?”阿黎故意眨着眼,一副欠揍的模样。
  夜昙花再次压下心中的怒意,冷声道:“等她对周俊死了心,怕是就没心了。若那时你再接回来,也不过只是一具遍体鳞伤的躯壳。”
  小柔正巧端来午膳,听了夜昙花的话,几分委屈地撇嘴道:“就是啊,指不定此刻婉瑶姐姐和周俊在床上翻来滚去做着各种噼噼啪啪的事情呢!”
  夜昙花对这一对跳脱的主仆完全无语,起身朝外走去。
  阿黎笑着挥手告别道:“王妃慢走啊,有空再来找本王玩耍呀!”
  未时:睡午觉,期间有三拨人来暗杀,都被盛子拦了下来。命人清理完的尸体,回头看见睡在窗前的阿黎阴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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