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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手森林里的王子殿下 作者:鬼手书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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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反客为主地亲吻著索玛的双唇。他感到索玛的胯间也硬了,抵著他的腹部。他毫不客气地将左手中指也探入,用两根中指撑开富有弹性的内壁,为他的进入做著扩张。这又引来了索玛极轻的呻吟。呻吟低沈又有些嘶哑,随著呼吸泄露出来,听上去性感至极。
  索玛忍过了开始的不适,竟抬起屁股迎合乌尔的手指。他分开双腿骑在乌尔的腰上,本能地摆动臀部,希望乌尔的手指能插得更深。他很快掌握了节奏,配合著乌尔的手指一下下地往後靠,喉间不断发出享受的叹息。这样的迎合进一步勾起了乌尔的欲火。他难以想象索玛的主动能带给他那麽强烈的刺激,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身下已经涨到极致,敏感的龟头开始渗出淫水。
  殿下现在显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这可不能怪我,乌尔很没诚意地想。这太难得了。正因为难得,乌尔不想这场性爱那麽快结束。他按捺住欲火,侧过头轻轻啃咬索玛的喉结,挑逗著索玛的欲望。事实上他并不总是喜欢粗暴的占有。只是被占有的对象往往不那麽配合,而他很容易被激起凌虐欲。但现在,这些扭曲的欲望被压在心灵最深处,他打算偶尔享受两厢情愿的温柔性爱。
  他知道索玛的敏感处在哪里,一边往索玛的後穴里多塞一根手指,一边舔著索玛结实饱满的胸肌,并不断在他的胸口吮吸,他知道那会在索玛身上留下爱的痕迹,他喜欢用这种方式提醒索玛发生了什麽。
  索玛身上的肌肉线条像大理石雕像一样完美,充满著生命力。此时他的皮肤滚烫,胸口因为欲望而起伏。他吸住索玛的乳头,用灵活的舌尖卷住那一粒乳头,一边吮吸一边挑逗。
  “嗯……”
  索玛毫不掩饰地发出舒服的呻吟。他按住乌尔的头,一边扭腰将臀部送给他的手指,一边把自己的乳头往他嘴里送。他直率地索要著快感,因为这样会令他忘却恐惧。浑身的肌肉毫无防备地舒张,像一只性感的豹子。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诱惑,该死!乌尔恨不得现在就把涨得发痛的阳具插到他身体里,狠狠操弄他。去他妈的温柔性爱!
  乌尔猛地抽回手,用力翻身把索玛压到身下,恶狠狠地“俯视”著他──没有光,他什麽也看不见。但他知道那个人正在他的身下,清澈的眼中蒙著欲求不满的雾气,正直英俊的脸上带著淫荡的渴望。周围的植物受到他的情绪影响,蠢蠢欲动地等待著。只要乌尔希望,它们会一拥而上用自己的身体缠住索玛,将他摆到任何乌尔想看的姿势。但乌尔没有那麽干。他随手拧下一颗肉质植物,将挤出的粘液塞到索玛的後穴里捣弄。
  索玛健壮的双腿大张,咬著牙,呼吸粗重。肉质植物的粘液是最好的天然润滑剂,在乌尔的手指进出时发出淫荡的湿濡声。很快就将肠道润滑得滴水。乌尔的手突然被索玛捉住,他一怔,而後感觉到手上一股拉力。索玛拽著他的手往自己的後穴里塞!他能感到肠道渴望的蠕动,恨不得将他的手指整根吃掉。而他的确是吃掉了乌尔仅存的那一点关於“温柔”的幻想。
  



第四十九章 黑暗诅咒与治疗方法(H)

  49。
  乌尔将手指从索玛柔软的的後穴里抽出来,带出一大股黏丝。他能感觉到紧缩的肉壁在挽留他,好像在挽留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而这更令他兴奋。他几乎省略了所有的调情,将索玛的双腿分开,让自己胀大的阳具紧贴索玛湿润的股沟。敏感的阳具感受著股缝不安的躁动,那里有欲望的温柔乡,只要深入进去,就会被包裹住,让那人发出满足的淫叫……
  他的呼吸不知不觉变得粗重,用前端抵住索玛的穴口。无论身体的主人有多麽坚实的肌肉,私密的穴口总是柔软的。此时,那里被涂满了粘液,不满地收缩,渴望著他的进入。乌尔哪怕一秒也不想等待。甚至没有像他习惯的那样戏弄对方,而是猛一挺腰将自己胀得发痛的阳具挤入了索玛温暖湿润的身体里。植物的粘液顿时被挤出穴口,流进草地里。
  “啊……!”
  索玛短促地呻吟了一声,立刻绷紧了身体。满足来的太突然,敏感的肠壁下意识收缩,紧紧包裹住入侵的阳具。那东西大得不可思议,一下子便将褶皱根根撑开,给肠肉带来一阵酸胀的快感。
  乌尔深吸了一口气,短暂地享受进入那一刻。但那很快让他想要更多,他需要很多,贪婪的欲望在燃烧,他无法遏制。他两手抓住索玛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抽插。他狠狠地撞击索玛的双臀,粗长的阳具不断被抽出一半又整根楔入,速度快得不可思议,黏湿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他熟悉他该做的一切,而他现在却感觉著陌生的快感。索玛紧绷的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他信任地接受乌尔的侵犯,耷拉著双腿,胸口剧烈起伏。快感几乎让他震颤,他微张著嘴,喉间无意识地泄露出低沈的呻吟,甚至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
  这跟乌尔体验过的任何性爱都不同。乌尔喜欢戏弄做爱的对象,相比身体的快感,他更喜欢在精神上征服对方,践踏对方,从而感觉到满足。而现在他从未那麽渴望过做爱的过程。他渴望让他紧窒的肉穴包裹住自己,一次次贯穿索玛的身体,在他的深处摩擦搅动,听他满足的呻吟。他渴望真正的肉体的快感。
  因为索玛感到恐惧,他现在需要他。就像溺死前的最後一口空气那样的需要。这感觉实在太好了,他或许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但现在,这依赖所带来的美好化成了颠倒乾坤的性欲。
  乌尔几乎疯狂地操弄著身下的人,两者的粗喘在深夜的树林交叠,听上去暧昧而又甜美。周围是浓黑,夺走了一切的视觉。却带给他们尤其敏感的听觉。沙哑的呻吟,濒死一般的喘息,激烈的拍肉声,甚至是肉棒抽插的湿濡声,清晰得好像不是真的。乌尔突然压到索玛身上,抓住索玛的头发,低声说,“叫我的名字。”
  索玛单手勾住乌尔的脖子,吻住他的嘴。他立刻得到了急切的回应,刚刚张开嘴就被对方的舌头不容置疑地侵略。他们疯狂地接吻,做爱。接吻的间隙,乌尔再次要求,“叫我的名字!”
  索玛用有力的手臂圈住他的後背。身下的操弄凶猛没有因为他的亲昵拥抱而有丝毫让步。他毫不抵抗地张开著双腿,任由他出入自己最柔软脆弱的地方。他呼吸粗重,在乌尔的脸上到处亲吻。
  “叫我……”乌尔喘息著再次命令道。他一手托著索玛的脑袋,一手在他的胸口来回抚摸。索玛渴望著他的抚摸,身体迎合著他的手,淫荡地扭动著。
  “乌尔……”他低沈的声音在乌尔的耳边响起,充满著情欲色彩的沙哑嗓音,让乌尔感到一阵愉悦的心悸。
  索玛的手指插入乌尔的头发里,调情一般摩挲,拉扯他的发根。
  “乌尔……唔……”他又尝试著叫他的名字,最後的音节被对方的嘴堵了回去。他们的舌头交缠在一起,贪婪地吮吸对方口中的津液。
  原来情欲是这样的滋味。乌尔不再冷静的头脑里模糊地想著。根本谈不上优雅从容,但是让他深刻地感到,他活著。
  索玛抱著他一滚身,压在了他的上方。他将两手撑在乌尔的肩上,不太熟练地扭动著胯部,试图自己动。乌尔著实被他的举动惊了一下,愣在了那里。事实上和他做爱的人大多怕的要死,还有几个因为笨拙而丢了性命。好吧……就算殿下清醒的时候他也从不畏惧。除了诅咒,没有什麽会让他感到畏惧。
  乌尔不在意索玛没有技巧的主动,探手抚摸他的胸口,他知道索玛喜欢他摸那里。他用指尖拧弄索玛的两个乳头,夹著它们轻轻拉扯。这换来了索玛愉悦的呻吟。他把两点乳头夹在指间有技巧地玩弄,将他的乳头玩得发硬。索玛摸索一般的扭动令他感到心痒。他沿著索玛的肋骨摸到他的後背。手心在饱满的肌肉上滑动,很快摸到他的肉臀。他揉捏著索玛富有弹性的臀瓣,托著他的双臀帮他完成“自己动”的艰难任务。而後,他很快失去了耐心。一把提著索玛的胳膊让他跪在地上,他起身,因为性欲高涨而感到有些晕眩。这是个疯狂的夜晚,或许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他有一瞬间这麽想著,然後抛开了一切想法,握住自己硬挺的阳具从後面进入了索玛。
  “嗯……”
  身体再次被滚烫的肉棒填满,索玛餍足地闷哼一声。从背後插入的阳具进得意外地深,柔软的後穴几乎痉挛了一下,贪婪地吮吸这根流著淫水的肉棒。
  “乌尔……”索玛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黑暗中,乌尔的瞳孔骤然放大。他紧紧抓住索玛的胯骨,粗暴地顶了他一下,好像要把囊袋一起顶入贪吃的小穴里。
  “啊……!”毫无防备的深入,索玛被顶得叫了一声,但他迎来的是身後之人狂风骤雨一般的抽插。拔出来的时候时深时浅,但是每一次撞击都恶狠狠插到最深。乌尔好像在干他的杀父仇人,恨不得能把人顶得瘫痪。索玛的呻吟变得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已经被插得柔软的後穴承受著疯狂的抽插,他几乎已经感觉不到阳物的出入,只能被潮水一般的酥麻感淹没。快感像瘟疫吞噬著血液,流遍了他的全身。他很快感到瘫软,双手支不住身体的重量。他的上半身软到了草地上,而胯部依旧被乌尔紧紧抓著,任由他操干。快感和持续不断的撞击让他原本就混乱的意识变得愈发薄弱。他的身体完全被肉欲所支配,下意识扭动著屁股迎合乌尔。
  乌尔在几乎失去理智的冲撞中射了精。索玛已经不知不觉泄在了草地上,感到後穴被猛插了十来下,侵犯他的阳具仿佛有生命一般搏动了几下,终於停了下来。快感的余韵在那一刻扩散,两个人都感觉到近乎脱力的惬意。乌尔手一松,索玛整个趴到了地上,大口喘气,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了。
  乌尔跪在草地上,看著黑暗中虚空的一点,在射精後的很久才渐渐从快感中清醒。他用手摸了摸,确定了索玛的位置。他反应过来自己该做什麽,将麽指凑到嘴边,咬开了一道口。鲜血很快渗了出来,沾到了他的唇上。
  他单手将索玛放平,用鲜血在他的胸口熟练地画上一道符。
  诅咒无法凭空消失,除非是施咒者自己收回,或者被其他更强的诅咒顶替。被动地等人来解决可不是乌尔.佩因的做事风格。他决定采用顶替的办法,让索玛背负自己的诅咒。他需要用比当初下咒的巫师更强的魔力才能将困扰王子十几年的黑暗诅咒驱逐。当然,魔力一直是乌尔引以为傲的资本。问题是,用什麽诅咒来替代呢……
  乌尔餍足地眯著双眼,在夜色中思考了一会儿,嘴角勾起一丝笑。如果有人能看见这丝笑,或许会惊讶在阴沈的黑魔法师脸上会浮现这样有些俏皮的神色。
  就让我诅咒你,想揍我的时候,只能用亲吻来解决。亲爱的殿下以为如何呢?
  如果殿下知道了,该气得跳脚。他耸耸肩,沈下心来默念咒语,将诅咒烙印在索玛的血液里。魔符在黑暗中浮现幽绿的光,只一刹那便隐入了索玛的身体里,不见了。
  一场激烈的性爱後又无节制地使用了魔力,就算是乌尔也感到了疲惫。 他为了双手抱索玛出来,甚至没有带魔杖,此时身边没有任何可以照明的光源。他认命地在空气中画了一道符,从里面取出一个睡袋,将他和索玛一起裹了起来。
  偶尔露宿或许不错。嗯,很浪漫。他想著,在已经陷入沈睡的索玛头发上吻了吻,说,“晚安,殿下。”
  


第五十章 亲吻的诅咒

  50。
  当第一片细碎的阳光悄无声息地落在索玛脸上的时候,他醒了过来。
  很显然,被阳光叫醒是贫困者的特权。而身为王子,索玛很少有机会体验这种“野趣”。深林的晨曦在他脸上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他困倦地睁开眼睛,头脑有片刻地空白,丝毫想不起自己是在哪儿。
  ……等等。
  他感到有点挤,随之发现了睡袋里安之若素的另一个人。索玛费力地解救出被乌尔靠著的肩膀,拨开他的长发,怀著不祥的预感掀开睡袋一看──两副光溜溜的男人躯体挤在一起,好像新生儿一样赤‘裸裸。乌尔还没有醒来,安静的睡颜展平了他眉间的阴沈与狡猾,让他看上去只是个普通的,漂亮的年轻人。
  索玛皱起了眉头,艰难地回忆著昨夜发生的事,这让他非常头痛。他只记得宝石掉进了河里,令他堕入了黑暗的诅咒里。遇到这种情况,他往往是什麽也不记得的。但他破碎的记忆里似乎有那麽一小段是被人强压在地上亲吻……
  哦这该死的,趁火打劫的巫师!人类进化史上的污点!
  索玛感到怒火上升,看到乌尔睡得那麽心安理得,简直让他怒不可遏。他毫不犹豫地提起拳头,狠狠往对方的脸上招呼过去。
  而後,发生了让索玛万分惊愕,难以理解的事。他的手在空中划过了一道诡异的曲线,最後迂回著扣住了乌尔的後脑勺。紧接著,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住了乌尔的嘴唇。
  热情的嘴唇将黑魔法师从睡梦中拖了出来,慢慢睁开了眼睛。感觉到对方的亲吻,没睡醒的魔法师很自然地反手搂住索玛,配合著这个吻,好像一切本该如此这般。如果这是在童话世界里,这将是一出人们喜闻乐见的美好故事──英俊的王子吻醒了睡美人,在静谧的树林里形成了一个美妙的剪影。
  可这出故事对有些人来说却是个灾难。当索玛的嘴唇贴上乌尔的嘴唇时,他才惊恐地反应过来──上帝!我在做什麽!
  索玛手忙脚乱地想挣脱,被弄醒的那一位不耐烦地伸手扣住他,支起身子将索玛压在身下亲吻。他的嘴唇带著刚睡醒的温柔和缠绵的情‘欲。索玛被他压在身下,从震惊变成了对他漫不经心态度的愤怒,他习惯性地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可是……等等!为什麽他的手又搂住了身上的人!索玛反复挣扎了几次,得到的结果却是愈发甜蜜的亲吻。
  索玛惊恐地睁著眼睛,不由自主地与乌尔嘴唇相贴。这不可思议!他想著。他明明想揍他,可是真的快揍到他的时候,他又突然想亲吻他。这太不正直了!
  乌尔没有伸出舌头来,只是好好地将嘴唇贴在索玛嘴上与他亲昵了一番。直到他有些醒了,才慢吞吞支起身子,两手撑在索玛脑袋边,饶有兴致地俯视他。
  索玛胆战心惊地看著乌尔。这受惊的可怜表情与他英俊的面孔十分不相称,好像是在一只老虎的脸上看到了兔子的神情。
  乌尔皱眉,“嘿,别这麽看著我。”他不满地说,“昨天可是你强暴了我!”
  一道晴天霹雳正中索玛的脑门,将他霹得说不出话来。
  乌尔看著索玛呆若木鸡的样子,心想他还真信了。他从索玛身上爬起来,起身寻找昨天丢得满地的衣物。他满不在乎地在索玛面前赤‘裸著身体,索玛在他雪白的皮肤上看到不少淤痕──是被他高‘潮时掐出来的,当然索玛对此并无记忆。乌尔在河岸找到了自己的鞋,又在不远处找到了被索玛撕了个对半的衣服。他嫌弃地看了一眼,就将衣物丢到了地上。
  看到这一切,又联想到刚才难以自持的亲吻,索玛顿时意识到,昨晚他“真的”做了不可挽回的事。
  看在上帝的份上,我究竟干了什麽!他痛苦地想著。
  他,上帝的信徒,波利国的王子,正直勇敢的战士,居然强暴了一个男性!
  当然,这在乌尔看来,纵观索玛昨夜主动的表现,自己可并没有完全在说谎。谁说只有插入的那一方才叫强暴呢?他理所当然地想。
  乌尔没有衣服可穿,无所事事地摊了摊手,望向在痛苦中挣扎的索玛。他伤心地说,“你果然不记得了。”
  乌尔忧伤的口吻好像一把利剑,将索玛钉在了道德的十字架上。索玛心中万分痛苦,他斗争了很久,艰难又生涩地说,“我……感到很抱歉。”
  乌尔暗暗吃了一惊。心想原来高傲的王子殿下知道道歉为何物。他看著索玛一脸不知所措的表情,觉得十分有趣,愈发忧郁地道,“哦,没什麽。我想我可以原谅你。”他拾起索玛的衣物,将它抖开了,十分有风度地披在索玛身上。他抬起眼,看到阳光的召唤。血的契约告诉他,沃森已经醒了,在蠢蠢欲动准备出发。
  是时候了,逗弄到此结束,乌尔想著。他收敛了漫不经心,道,“请穿上衣物随我回山洞。我们时间不多。”
  索玛一怔,乌尔缓慢但认真地说出自己的决定,“我将与你一同回到波利国。我不能原谅有人夺走你的东西,所以我会陪你一起将它们夺回来。”
  看到索玛脸上被触动的神情,他耐心地单膝跪下,为索玛一颗颗系上扣子,柔声道,“当然,报酬少不了。黑魔法师最计较报酬,不是吗?”
  黑魔法师与王子回到山洞的时候,黑龙正盘腿坐在山洞口,陶醉地抱著乌尔的魔杖──准确地说,是抱著魔杖上的蓝宝石。他已经看上那玩意儿很久了。要不是碍於乌尔的面子,他恨不得用它当枕头。
  山洞的最里端蜷缩著一坨黑色不明物体。它正努力地装作自己是不小心从地底冒出来的石油,尽量不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它是那只会复制魔法──虽然做的很糟糕──的变形兽。自从它不幸地落入了沃森的手中,就过上了难以想象的悲惨生活。後者仍然记恨它欺骗了自己的事。
  如果沃森的头脑中有哪怕半分“身为一头龙怎能跟这种低阶魔物一般见识”的认知,那这只变形兽就该谢天谢地了。不幸的是,造物主总是精打细算。他给了黑龙强大野蛮的攻击力,就必定在其他地方克扣一些。
  乌尔不在的当口,沃森命令这坨可怜的变形兽变成乌尔的样子。而当它胆战心惊地变成了乌尔的样子,沃森又怒吼“哦我看见这黑魔头就他妈的不爽,你难道胆敢复制他的魔法制服我吗?”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沃森又命令它变成伊欧洛斯。而当它期期艾艾地变成了伊欧洛斯的样子,沃森又怒吼“谁允许你真的变成他的样子,你这卑贱的低阶魔物,我会让你知道窥探我内心的代价!”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沃森又命令它变成一堆金银财宝。而当他颤抖著变成了一对财宝,沃森又怒吼“这他妈的太假了!你以为我看不出你的小伎俩吗杂碎,我见过的金币比你见过的沙子还多!”并把它揍回了原形。
  当这可怜的低阶魔物挨了第十顿胖揍後,沃森终於暂时对它失去了兴趣。它战战兢兢地盼著另外两个人回来。然而!当乌尔踏入山洞,冰冷的目光扫过它的身上,这只古老而低等的魔物不由颤抖了一下。它发觉自己犯了个愚蠢的错误──人类有时候比龙族更可怕!乌尔丝毫没有感觉到它的僵硬,若无其事地摸出一颗封印宝石。这令它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恐怕这段时间都得成为他们的奴隶。
  “那是?”索玛顺著乌尔的目光,注意到了山洞角落里的一摊眼熟的泥水。
  “不堪入目的污秽,殿下。”乌尔说著,将要发动手中的封印魔法。
  索玛反应了一会儿,道,“是‘它’!是……变形虫吗?”
  乌尔的目光转向了索玛,感叹道,“现在大陆的魔法知识已经普及到这种程度了吗,这真令人惊讶。”不过它其实叫做变形兽。
  索玛,“不,这多亏了一个白袍法师,他看著我们长大。皇室成员多少都受过他的照拂。事实上就是他让我来找你的。”他又想起了萨尔曼,和他手背上的传信魔法。他的心中感到一股痛楚,攥紧了拳头。
  乌尔,“拉菲尔吗?”
  索玛,“你知道他?”
  乌尔,“事实上,也许我们见过。”他没有解释与波利国的白袍法师见面的场景,打算继续手上的封印魔法。却听到索玛说,“把那个东西给我,那个变形虫。”是变形兽。
  乌尔微微扬眉,略一思索後道,“请谨慎使用。”而後转向沃森,微一抬手,魔杖挣脱了沃森的怀抱,欢快地飞回了他手中。
  沃森不满道,“干!你这小气的黑魔头!……阿嚏!”
  乌尔,“我们来做个交易,沃森。”
  沃森皱著眉头道,“我们还需要做交易吗,主人。”肯定没有好事。
  乌尔像个善於盘算的精明商人,带著十足的自信不急不缓道,“我给你一个消息,交换条件是你窝里所有的金币。”
  沃森蓦地睁大了眼睛,仿佛自己听到了多麽不可思议的天雷滚滚的提议。
  金币!他想抢一头龙的金币!而且是“所有”的金币!
  如果这不是想挑战一头黑龙的暴脾气,那就一定是个水准不太高的笑话。虽然心里隐隐觉得乌尔从不拿这种事说笑,但对於哪怕失去一枚金币都很心疼的龙族而言,沃森宁愿相信这是後者。他耸耸肩,“你觉得你的消息比我的性命还重要吗?事实上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你别想动我哪怕一枚……”
  乌尔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道,“而我将告诉你伊欧洛斯的下落。”
  沃森一下子没了声音,表情僵住,仿佛忘了自己刚才想说什麽。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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