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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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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似乎都没什么特别,只是穆悠的心里,却悄悄的埋下了一个问号。


☆、077 乘龙辇

  简单的用过早膳岑陌就先行离开了,他还要安排一会儿接见莫桑的事情去,屋里只留下有些坐立不安的穆悠,和一脸玩味的花谦落。
  静默了一会,花谦落走向穆悠,缓缓蹲在她身前道,“悠儿,不论怎样,你都是信我的,是不是?”
  花谦落的声音有些异样的抖,还夹杂着一丝慌乱和不安,眼神无措的看着穆悠。
  穆悠犹豫了一下,还是重重的点了下头。
  花谦落顿时舒了一口大气,“悠儿,等莫桑走了,我就把一些该让你知道的事情,丝毫不落的告诉你。听完之后,如果你还愿意看我的脸,我为了你就摘掉这面具,以后不经过你同意就我就绝对不带了,你说可好?”
  花谦落的口气像是在跟穆悠商量,甚至还带着点讨好的意思。
  “好,我等你的解释。”穆悠拉起花谦落,“更衣吧,一会儿莫桑就该觐见了。”
  “小圆子不在,悠儿会帮我更衣的对吧?”花谦落耍赖的缠着穆悠帮他更衣,穆悠无奈,最终只得答应了,只是……
  “花谦落,这扣子是不是系在这的……”
  “花谦落,这玉带怎么扣不上……”
  “花谦落,我,我不会梳头的……”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之后,穆悠才与花谦落一道出了后殿。
  换上了玄色为底绯色滚边,整幅袍面上是满地盘金线修成的云水纹,和龙纹图案袍子的花谦落,让穆悠觉得倍感陌生,唯一不变的是那双温热的大手,依旧紧紧的牵着她不放。
  两人一直并肩到走到前殿,眼见每隔十步就有一名禁卫军侧立两厢威风凛凛的肃立,穆悠挣开花谦落的手落后几步,花谦落没说什么也就随了她去。
  穆悠看着走在前面,连袖子都绣着精致的云雾纹的花谦落,不由怔了怔,眼前划过有关花谦落的种种。有带着凌厉之气的他,有妖魅无比的他,有坚定毅然的他,有撒娇无赖的他,有……
  不知什么时候,在穆悠的心里,早就深深的烙下了这个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影子。那自己执著的寻找落哥哥,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穆悠困惑了,她从没那么迫切,那么亟待的想找到云荀,向他问清楚所有有关月诺的事情。
  恍然间,穆悠已随着毅然紧拉着她的一双大手力道的趋势,上了天子的龙辇,等穆悠回过神来的时候,龙辇已然向承阳宫驶去。
  穆悠心里一紧,猛地看向花谦落,却对上他一双带着笑意的促狭的眸子。
  辇后,三五成群凑到一起的宫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君主辇上的女子是谁?”
  “听说是君主前不久封的一个异姓王……”
  “这月王听说是岑将军府丢的小姐,如今才找回来……”
  “这个月王可不简单,虽是封王,但是听说册封仪式都是按公主规格来的,就连册封礼上君主都免她跪礼呢……”
  “说起来,除了当年的月华公主,她还是头一个入了君主眼的女子,以后咱们要是遇上她了,还要当心侍候着……”
  众说纷纭的闲话,穆悠当然是不知的了,只是花谦落知不知晓,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078 风衍到来

  此时奉和门正缓缓打开,一队异族人正骑着高头大马驶向奉和门。队前,一个身著重甲的大汉跳下马来,将手中控马的缰绳,往跟前的一个亲兵手中一扔,而紧随其后的其中一辆马车的车帘被撩开。
  从马车上被抬下来一个头戴幕蓠,全身都被黑纱所遮,看不清面貌的男子。后面的人很快的将一辆轮椅推了过来,男子被人抱到了轮椅上。
  那男子似乎很消瘦,也不健康,从他刚刚不小心露出来的手能看得出,那手的骨节凸显,苍白的似是没有血色。
  “走吧。”
  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对着迎来的岑陌吐出两个字,他的声音沉稳温和和传说中的性情暴躁完全不同。
  是的,这个人正是风衍,而刚才下马走过来,站到风衍身边的大汉,则是草原将军莫桑。
  岑陌淡淡的看了风衍和莫桑一眼,转过身大手一挥,一队守门的禁卫军“哗”的分开在两侧,让出了一条可以通行的道路。
  禁军身上黑色的盔甲和他们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闪闪发亮,那亮光上面似乎还有丝丝的血红,更像是常年用血浸泡出来的颜色。这也使得他们身上的肃杀之气更加的浓重,让人在不觉间屏气凝足。
  奉和门处,有一人工修建的河道,名叫倾月河,倾月河的水蜿蜒曲折,或隐或现,或宽或窄,河沿处还有汉白玉的望柱和栏板。
  跨越倾月河上面,有三座并列的石桥,而倾月河上三座石桥的中间的那座正是主桥,两侧的均为宾桥。这三座石桥,也是用汉白玉砌成的,望柱和栏板上刻有云龙纹和朱鸟纹,雕刻的极为精细,宛如玲珑剔透的雕冰砌玉,卧于碧波之上。
  风衍看着莫桑等人,惊讶的似是眼睛都要瞪出来的神色,不屑的说道:“这么一个侧门就让尔等失态至此,真是丢尽了颜面!”
  莫桑一听此话,脸上潮红一片,却也不回嘴,只是收回了四处张望的目光。
  其实,这也不能怪莫桑等人,毕竟他们是在沙漠和草原中长大的,根本没见过这么精美的景致。
  风衍见莫桑敛了眼神,才又道:“百年前的月坞国,本就是一统中原的,皇宫的华美堪比现在的各国之最,更为其首,有如此景致也不堪为过。”
  听了这话,莫桑的心情似是也好了许多,就连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不过现在的月朔皇宫,给莫桑等人的震撼远不止如此,直到见了承阳宫,莫桑才彻底明白了,到底什么是中原文化。
  承阳宫的整个大殿,建筑在巨大的三重平台之上的,是九间九檩的三层重檐楼阁。前面是一排交错着的,是六根浮雕着腾云起雾造型的盘龙柱,和六根浴火乘风造型的朱鸟柱,每根柱子,两人都难以合围。
  飞檐排角、雕梁画栋、透花棂窗,将神工鬼斧和巍峨壮观揭示的淋漓尽致。
  风衍望着高台上站着的,几乎要御风而去的花谦落,眼中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异样神色。


☆、079 琴声的引诱

  在风衍望向花谦落的那一刻,花谦落也同样看向他,那清澈的眼神,似乎透过了那般厚重的黑色幕蓠,牢牢的锁住了风衍的视线。
  在那一刻,风衍在笑,天知道他有多想将那碍事的幕蓠扔的远远的,好让花谦落能将他的脸看个清楚,将自己对他绽放的笑看个清楚。
  不过,花谦落的视线,也只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短短一瞬间,就看向了风衍身侧的莫桑。可是即便是这样隔着幕蓠的一眼对视,风衍还是很肯定的知道,花谦落已经认出他了。
  是啊,自己的行事和莫桑差别甚大,像落这样敏锐的人岂会不知,何况自己又故意泄露了身份,风衍在心里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短暂的见礼之后,众人均来到承阳宫中,而穆悠则在见礼过后,就悄悄的退了出去。这样的场合,她不知自己算是什么身份,能一直站在花谦落的身侧陪着他?
  穆悠失笑的摇摇头,快速的离开了承阳宫。她本以为,她的离去根本不会有人关心,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只是穆悠不知道,花谦落是用什么样的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悄然离去时的背影。
  而就在花谦落的这一时分神的注视时,他不觉间露出的神情,也被紧紧盯着他的风衍看了个满眼。
  或者穆悠的身份,还没有完全受宫中众人的重视,所以没有人跟着她。穆悠找不到一个能为她带路的人,也只无所谓的摇摇头,随意的在四周油走着。
  穆悠不知不觉的就走到了一座假山跟前,穿过假山,它的后面有一座不小的人工湖泊,湖水青碧如玉,倒映着四周的嶙峋怪石。
  一阵风刮来,寒风入骨,正月的天气冷的让人心里,都要被冰封起来了。也只有这傲然的红梅和绝世的白梅,挺立在这有些刺骨的寒风之中。
  穆悠望向湖水,湖的中心,有一座白玉亭,连接着蜿蜒的长廊,架在碧波之上。当有风掠过时,湖水叠起层层的波纹。穆悠紧了紧领子,却后知后觉的发现,这里的水竟然没有被冰冻上。
  白玉亭间挂着鲛绡软帘被风拂起,如梦似幻般的被层层剥离,好像有琴声传来。穆悠竖起耳朵仔细听,果然有一缕琴音从亭中传出。穆悠随那琴声而去,竟是在不觉间被牵引前行,隐约间,穆悠发现帷幔中竟是有人影在其中,出于好奇便走了进去。
  风衍坐在木质的轮椅上,看着那一双芊芊素手,拨开层层的龙纱。就这样,一身华服的穆悠,与一身素白的风衍,透过帷幔两两对视着。只是其中的区别是,一边眼中充满惊讶,一边的眼中却是平静。
  看到里面的人,竟然是脱去了罩着全身幕蓠的风衍,就在这一顺的对视间,穆悠明显被这容颜迷的愣住了。
  风衍一袭白衣,乌黑的发随意在脑后拢起,两道剑眉冷傲的斜飞入鬓,深邃的眸子黑亮幽深,却是冷漠无波。只是他的俊颜过于苍白,泛着一丝病态,就连那抿得紧紧的薄唇也有些泛白,这倒是让他呈现出了一种略有病态的美感。
  “请坐。”风衍将抱着的琴放在石桌上,请穆悠入座。


☆、080 没有硝烟的暗战

  穆悠时被风衍的声音唤回神的,她看到亭中的人是风衍时,原本是有些进退两难,不过风衍落落大方的请她入座,穆悠也只好随即一笑,坐到了风衍对面。
  “风公子真是好雅兴,竟是抛开了朝堂上的俗事,在这里即兴抚琴一曲,到让路过的小女子迷了心窍,不知不觉就走了进来。”
  穆悠丝毫不避讳,自己是被琴声吸引过来这回事,仿佛就根本不知是风衍特意引她过来一般。
  风衍微微一笑,刹那间穆悠觉得这寒风都没那么刺骨了。“月王真是过谦了,天下谁人不知月王的琴声动听,可引百鸟前来驻足,区区的琴技拙略,怎能会迷了月王。”
  穆悠仍旧一笑不语,她的面上虽然并无什么出乎意料的变化,但是心里却“咯噔”的沉了一下。
  风衍果真不是寻常之人,他似乎已经将自己等人研究的将近透彻了,可是到目前为止,他们却仍不知风衍到底想要怎样。
  古人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风衍对他们,虽不是无所不知,却也绝对不是无备而来,而自己等人却是连对方的用意都没弄清楚,风衍若是坚持与他们敌对,那他们可是首先便失了先机。
  原本穆悠还打算此一局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此时棋差风衍一招,率先输了天时。可本身,自己一方又占了地利,所谓一比一平,胜负未分,而剩下的,便要全靠人和了。
  只是一眨眼间,穆悠就将局势思虑了个清楚,似是不经意的一抬眼看向风衍,“风公子真是爱说笑,不过是一曲箜篌而已,这百鸟驻足的事,怎么穆悠自己都不甚清楚呢。所以说,传言果真是不可尽信的,风公子说是不是?”
  “话是虽如此,不过传言也不尽是捕风捉影、信手拈来的。就如月王的一曲清明上河图曲,若不是真的宛如天籁,怎会有如此的传言流出?如此可见,传言果真不可尽信,但也不可不信。月王,嗯?”风衍眉间微微一挑,绝美的面容带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
  穆悠听了这话嘴角一抽,无奈的叹道:“风公子的意思,可是说苍蝇不踪无缝的蛋?”
  风衍一笑,“区区可无此意,不过是月王说风衍抚琴引来了月王。自古就有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的话,风衍自认琴艺不凡,又岂会愿意甘于月王之下,不过是风衍有了想与月王一争高下的心思罢了。”
  听了这话,穆悠抬手一撩,石桌上的古琴传出一阵悦耳的曲调,“既然这样,那穆悠就净手焚香,等风公子无事时前来一叙。”
  “好,那改天风衍自会来向月王请教,到时再跟月王一较高下。”说着,风衍将放在石桌上的琴,往穆悠跟前一推,穆悠笑着点了点头。
  穆悠不动声色的与有备而来的风衍暗地里对峙了一番,最终双方以平手告终。两人相视一笑,风衍又戴上了幕蓠,径自推着轮椅向亭外走去。穆悠一直看着风衍离去的背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不见。
  “他,到底想做什么……”


☆、081 宫女

  穆悠凝视着风衍留下的古琴,不知自己在亭中独坐了多久,直到有人过来,请穆悠去清月宫。
  “月王,君主让奴婢带话给您,说是请您过去清月宫一叙,先下君主已经在那儿等您了。”一个穆悠没见过的宫女毕恭毕敬的说道。
  穆悠侧过头瞥了那宫女一眼,并不回答也不叫她起身,随后却略过宫女,看向她的身后随风而起的湖波。
  那个宫女没有等到穆悠开口,不敢追问也不敢抬头,她长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像是一只无辜受惊的小鹿。
  过了好半晌,直到那宫女因为行礼而弯曲的腿有些抖了,穆悠这才缓缓问道:“你是清月宫的宫女?”
  “回月王,奴婢是在圆公公手下当差的。”
  “哦,本王知晓了。”穆悠说到这便住了口,那宫女见话带到了,轻轻舒了口气,正要告退,就被穆悠唤住。
  “你先别忙着走,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给我带个路,记得将那把琴抱上。”穆悠纤细的手指拂过琴弦,留下特有的异香阵阵飘来。
  宫女听了这话,顿时身上一僵,却片刻不敢耽误的抱起古琴,跟在穆悠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漫漫的廊道上,直到快行到岸边的假山,穆悠似是不经意的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在这里,又是如何寻到我的?”
  “回月王,奴婢来时遇到了风公子,是风公子告诉奴婢的。”
  “风公子?哪个风公子?”穆悠似乎很是不解的说道。
  宫女听了,看了看手中抱着的古琴一愣,又道:“就是随析芥草原的莫桑将军,一道来的那个风衍风公子啊,奴婢抱着的这把琴,不就是您刚刚收下的风公子的琴吗?”
  “哦,是那个风公子啊。”穆悠一笑停下了脚步。
  穆悠停下的快,那宫女差点收不住脚撞到穆悠身上。
  “月王,君主还在言月阁等着您呢。”
  “本王做事,难道还要你来教?”穆悠袖子一拂,转身呵斥道。
  那宫女一听,迅速的跪了下来,脸上却不见惶恐之色,“奴婢不敢,奴婢只是怕君主等急了,这才提醒您的。”
  穆悠冷哼一声,“那你的意思是,本王教训你教训错了,是不是本王还要感谢你的提醒,给你赔个不是?”
  那宫女似是惊恐的将原本还抱着的古琴放到了地上,一边磕头一边求饶,“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奴婢不敢,请月王赎罪。”
  穆悠突然蹲下身将古琴抱了起来,那宫女不明所以,抬起头时正对上穆悠的眼神。宫女在那幽深的眸子里什么都看不出来,却发现穆悠将袖子一扬,而后一股烟雾随即而至。
  那宫女见了飞速向后跳开,可惜还是来不及全部躲闪开,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将那烟雾吸了进去,宫女只觉自己身子一软,就提不起内力了,见事情有变故,她只想掉头就跑,可是慢了一步,被穆悠一把扼住了喉咙。
  “说,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穆悠一手抱琴,一手毫不费力的扼着那宫女。


☆、082 言月阁里的阴谋

  事情已经败露那宫女也不回答,下意识就想吞了口中藏的毒药,只是她忘了,穆悠早就扼住了她的喉咙。
  穆悠见她想要自尽,手上又是用上了一成的力,穆悠散出的烟雾,可是云荀教给她配制的软香散,中了这药的人哪怕是内力深厚的高手,也会短暂的丧失内力,此时药力已发那宫女哪有力气挣脱,就连能跪在地上还是靠着穆悠扼着她的力气才支撑着。
  不出穆悠的意料之外,两人僵持的时间还没一分钟之久,巡逻的禁军就过来了。
  “禁军统领赵珩见过月王,不知月王如此所为何事?”赵珩向穆悠一拱手,指着穆悠还扼着的宫女问道。
  “这宫女行事有异怕是图谋不轨,先帮我将她口中藏着的毒药抠出来再说。”穆悠面色冷然,毫不客气的对赵珩吩咐道。
  赵珩不疑有他,一摆手一名禁军就上前捏住了宫女的嘴,果然她吐出了一个蜡封的药丸,上面还有隐约可见的牙印。若刚才不是穆悠动作快,此时留下的就是一具尸体了。
  赵珩见此大手一挥便命人绑了她,立即就要亲自将人送到刑部。
  穆悠上前一步拦下赵珩,“赵将军莫急,还是将此女带上且随我去清月宫走一趟,我倒要看看她将我引去清月宫到底有什么目的。”
  赵珩原本并不想与穆悠过多接触的,月华公主过世后,君主身边再无其他女子,而从穆悠出现,君主行事异常的封了她为月王,还允她自由出入平时无人能入的言月阁,可见这个岑将军的妹妹在君王心里是非比寻常的。
  不过既然穆悠开了口,赵珩又怎么会驳君主面前红人的面子,赵珩随即留下四人,让余下的人继续巡视去了。
  这四人中一人押了被绑的宫女,一人接过了穆悠手中的琴,剩下两人亦步亦趋的跟着,几人径直向清月宫的方向走去。
  到了清月宫的门口赵珩便顿住了脚步,“月王,君主有令,若非有召一概人等不得入清月宫。”
  穆悠头也不回的说:“我让你随我进去就随我进去,君主若是怪罪自有我给你担着,你怕什么。”
  赵珩听了毫不犹豫的跟着穆悠进了清月宫,可见他心里根本是不怕的,他不过是等穆悠的那句话。
  穆悠步履匆匆的向言月阁走去,赵珩和另外两个禁军也紧随其步,押着宫女和抱琴的禁军则留在门口候着了。
  言月阁的门前不见任何侍候的宫人,穆悠在心里冷笑,有花招等着她呢,要是有人才奇怪了。
  推开房门屋内一股异香传来,穆悠忙掩住口鼻倒退数步。赵珩一看燃着的烛台,手臂一抬“嗖”的一声,从他袖中射出一物将烛火扑灭。
  “你们两个在外面候着。”赵珩对他手下的两名禁军说道。
  “是,将军。”两人听了退到门口处一左一右站好。
  穆悠首先走进房内,一看清房内的样子,嘴角向上勾了勾。
  “真是见不得人的小把戏,就用这个对付我,是不是将我看的太低了些。”穆悠冷笑着说道。


☆、083 怎么会是你

  赵珩看了一眼地上随意丢弃的衣物,又看了看已经被帘子遮住的龙榻,原本就沉着的脸,此时更加难看了。
  自己当值之日宫里竟出现如此之事,失职之罪算是着着实实落在头顶上了,如今这种情况还有什么好说的。不过,若不是月王机敏,要自己陪同一道而来,等下君主带人回来,她也是百口莫辩了。
  赵珩想到这里,突然听到身边的穆悠开了口,“我倒要看看,他们给我准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货色。”
  说着,穆悠用力将帘子一扯,“哗”的一声,上好的龙纱顿时被扯落在地,龙榻上的惷光更是一览无余。
  穆悠瞥了一眼顿时被惊呆了,“怎么,怎么会是你?”
  此时,门外正好传来一阵脚步声。
  “臣等叩见君主,君主万岁。”
  随着穆悠的惊呼,花谦落也同时走了进来,待他一看清屋内的情形,脸色顿时就冷了下来。屋里的温度刹那间,像是降到了冰点一般的寒冷入股,随行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这是怎么一回事。”花谦落语气不善的问道。
  赵珩见花谦落到了,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礼才回答到:“回君主,臣带着一队禁卫军巡逻至碧波湖,恰巧碰上月王止住了一名要吞食毒药自尽的宫女。原因是那宫女称君主命月王来此,月王发觉事有不对不肯前来,那宫女就见事情败露就要自尽,就被臣命人绑了。月王见了臣,就命臣一道来言月阁,一进门就发现屋内燃了撩情香,月王气愤不过扯落了幔帐。”
  花谦落听完点点头,一摆手示意赵珩起来,赵珩随即站起来立在一旁。而穆悠,还怔怔的看着床上的人没有动作。
  龙榻上,锦被下的碧落身上不着片缕,墨黑的发凌乱的散在枕间、榻上。他衣衫半敞,一只手紧紧的攥着锦被,那原本如玉般白净的俊脸,现在像是染了一层胭脂,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似是一片被晚霞镀上火红的云朵。他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即便是有意识去抵制着,却也显然是受撩情香的影响有些情动了。
  穆悠印象里的碧落,总是一副淡淡的,清傲的样子,那样的碧落总是让人有一种,只敢远观不敢亵渎的情绪。而现在碧落一副娇柔妩媚、任君采撷的样子,即便不用什么撩情香,也都让人能瞬间情动,想好好的疼爱于他。
  花谦落看着穆悠那副傻傻愣愣的盯着碧落的样子,就气的直咬牙。转身对着一干人等呵斥道:“都杵在那干什么呢,还不给他穿好衣服,抬到别处去,难道还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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