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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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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云听了一笑,原本紧绷的脸此时柔和了许多,多了些原先常见的儒雅温和,“是我的荣幸。”
这话在钟离云的盘横了半晌,却始终没有问出来,最终钟离云咽下心中翻涌的酸楚,道:“当时我将你带走,并没有拿走它,如果那份血书还在的话,应该在花谦落那里。”
月诺一听柳飘飘这话,就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钟离云和花谦落,一同看着月诺用完饭,又一起看过了岑陌,花谦落才一脸不乐意的回了宫。
月诺顿时觉得心绪有些乱,如果那血书是花谦落让人弄出来的,他又何必留着它,可若不是他……
花谦落微微一愣,望进月诺如黑宝石一般晶莹透亮的眸中,她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似乎闪动着一种叫做柔情的光亮。而花谦落,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月诺,似乎风泽的袖子不是被他扯破的。
“钟离云,不要,我不需要。”
月诺不解的问:“向我问什么?这有什么可问的,签都签了,你还想反悔不成?”
月诺深如黑潭的眸子闪动着琉璃般的光亮,“岑陌无事,是我想进宫而已。”
“好。”月诺一撩衣摆坐了下来,“岑将军府的洛言洛公子,近来一直宿在你这?”
没想到花谦落竟然从此一直燃着这香,月诺有些弄不清楚,花谦落到底是因为喜欢这香的香气,还是因为这香是她制的。
就在月诺走神的时候,花谦落便径直将月诺领上了七阶台基,同花谦落坐在了那天子御座上。
等月诺回过神的时候,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慌张的站了起来,却又被花谦落一拉揽到了怀里,“花谦落,你,你怎么可以带我坐上御座!”
☆、102 暗格里的锦盒(求订阅)
102暗格里的锦盒(求订阅)
花谦落的眼里闪过戏谑的笑意,〃悠儿,不在你走神的时候带你上来,你又怎么肯陪我坐在这高处呢。我犹记得,你在揽鹤亭上同我说,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你是受不住的,可是我偏偏在这高处走不下来,就只能让你同我一起站在这高处了。〃
月诺听着花谦落的话,眼里飞快的闪过一丝冷意,心里暗道,花谦落,如果你真的想走下这高处,那为何当初想方设法,用尽手段谋了我月坞国的皇位?
风泽不肯多解释一句,两人就在宫里打了起来,打斗的声音,将不远处搜寻的禁军引了来。
花谦落小心翼翼的将月诺抱了起来,月诺虚弱的朝他一笑,〃落,没事……,叫,叫钟离云来……〃
这就是云清国的大皇子,廖汀溪谷的小医仙吗?果然不同寻常。
风泽以为对方识破了他,手中长剑不解,甩出一个剑花,防御姿态的盯着赵珩。赵珩见此,身形一展,凌空飞跃而起,手中的长枪飞快的划破天空,向风泽刺去。
〃不批了,再批折子,就要把我的悠儿饿到了。〃花谦落吻了吻月诺光洁的额头,随后对外面吩咐道:〃来人,传膳。〃
风泽有些迷茫的盯着月诺,他有些看不懂这个女子。她是月朔国的异姓王,那个男人是月朔国的国君,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是什么样的纠葛,让一个似仙人般的女子假意逢迎?而那个如烟似雾版飘渺的绝色男子,又做了什么事情,重伤了他深爱的这个女子?
月诺刚将盒子收起来,就感觉到花谦落匆匆而回的脚步声,月诺心一横,反手朝自己的肩上拍了一掌。
宥连之玩味的一笑,〃钟离公子不愧是无稽第五的高徒,竟然还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宥连之佩服,佩服。〃
看着月诺倒在地上,花谦落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场景是花谦落一直以来的噩梦。花谦落似乎又看见,笼罩着月诺的红光褪去,然后她缓缓地倒在血泊中,对着自己惨然一笑道:〃人生若只如初见,我宁愿从没爱过你……〃
〃悠儿,你信我,我答应了你空置六宫只你一人,便一定会做到!〃花谦落说着,双手捧起月诺的脸颊,轻轻吻去那苦涩的泪水。
小圆子带着一脸的惊恐无状,急匆匆的小跑了进来,〃回,回主子,是,是,……〃
月诺似是不经意的问道:〃栖月宫?栖月宫是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听说过?〃
月诺四处翻找,她猜想,若是花谦落还留着那份血书,必然会放在言月阁里。可是她不可能,有单独呆着言月阁的机会。于是月诺脑海中灵光一闪,画了张地图让风泽记熟,再让风泽避过禁卫军,去栖月宫点了一把不大不小的火。
月诺看着那暗格一笑,刚想伸手探进去寻东西,又赶忙缩了回来,取了一方帕子,将手裹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将手伸了进去。
已经亥时一刻了,月诺还没有回来,钟离云烦躁的在屋里踱步,犹豫要不要去宫中走一趟。
〃悠儿……〃
钟离云被月诺拉住,眼神瞬间变了变,不待花谦落发觉有归于平静,〃你让所有人都出去,我要给悠悠疗伤。〃
不待花谦落察觉,月诺便黯然的低下头道:〃可是花谦落,你并不单单是洛言,你是月朔国的君主,你有你的责任,你身边母仪天下的位子,不该是我坐的……〃
月诺一点头,〃你也是,小心为上,有命才是最重要的。〃
〃花谦落,枉你费尽心机,才寻了这么一个,让人想都不可能想到的地方,可是我还不是手到擒来。〃
钟离云面上依旧淡然,可是宥连之却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冷冽气息向自己袭来,宥连之不知从哪,抽出来一把女子才用的扇子扇了扇,也不看钟离云,转身出门,〃宥连之先行一步了,钟离公子请。〃
〃啪。〃花谦落手掌下的桌面,顿时少了一角,那一角在花谦落的手中,被碾得粉碎,风,吹了进来,木屑被吹散。
陪受可这。月诺轻轻的点了点头,转过身看着风泽,那眼神如鹰隼般锐利,〃好,现在去帮我将这里的暗卫引开。〃
花谦落点了点头,对月挪到:〃放心,风泽不会出事的,我去将他找回来。〃
风泽张了张有些干涩的唇,对着空气说了两个字,〃快了。〃
花谦落点点头,〃国库并不是很丰盈,我既然有平复草原之心,就要做好万分的准备,不管是粮食还是军饷,都要提早做出预算,我不想到时军中无饷银,卒中无口粮。若是那样,只有强制征粮一记可行,但是百姓们就要过不知多久的苦日子了。〃
〃阁下深夜来此,有何指教?〃钟离云将自己一半的内力给了月诺,原本就有些虚弱,来人又站在他指甲中毒粉的有效范围外,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先探探对方的虚实。
花谦落推开房门疾步走了进来,〃悠儿,你有没有事……〃
一方锦盒藏在暗格里,被月诺取了出来,月诺翻身落地,想要将锦盒打开,却又迟疑了一下,远远的扔了出去,半晌见它没有什么暗器射出来,这才又捡了回来,撕了衣服的内衬包起来收好。
〃风泽的武功虽然没完全恢复,但是跟那些暗卫比起来还是强了许多,只要不碰到高手不会有事的。倒是你,诺儿,随我离开吧,我带你去寻冰莲草,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月诺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花谦落唤她名字的那一刻,月诺好像感觉那像是不比不飞的鹣鹣,失去了爱侣一般的痛苦,让月诺的心突然一痛,这一瞬间,月诺的心里竟然有些不忍,却又生生压下。
在宥连之听到月诺要找钟离云的时候,他就施了轻功想门外奔去,走到门口时,宥连之似乎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看花谦落怀中的月诺,眼中闪过一道不明所以的光亮,这才匆匆而去。
看着花谦落消失的背影,月诺喃喃自语道:〃花谦落,你到底是真的在乎我吗?如果在乎,那当初你为何那样对我?如果在乎,为何见我倒在血泊中,都不肯走下御座一步?如果在乎,为何害我父皇母后,夺我月坞国江山?可若是你不在乎,为什么听到我曾住过的栖月宫起火,竟然慌张至如此?不顾其他的跑向那里?〃
………………
风泽冲着月诺一点头,便用黑布遮住了脸,只留下斜长的平静无澜的双眼透着深邃。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一怔,若不是他脚下的江山,染着自己父皇母后的血,或许他真的可以做个贤德的君王。
小圆子似乎并没有被月诺平静的声音感染到,仍旧惊慌的回道:〃主子,不,不好了,栖月宫起火了……〃
〃花谦落,没有一个君王可以任性的只娶一人,纳妃平定前朝众臣的做法,最是省力有效,我又岂会不知……〃
月诺如此谨慎,不过是被上次风衍的琴给吓到了,花谦落和风衍小时候关系如此密切,万一他同风衍一般,在盒子上做了什么手脚,倒霉的还是自己。
〃不行,我不走。〃花谦落起身,一拂袖对钟离云道。
赵珩一见风泽的招式,大喝一声道:〃东临国的武功招式?你是东临国的歼细!〃
〃你别急,慢慢说。〃月诺看着小圆子一脸慌张的样子,开口安慰道。
宥连之打量了一下对面,面色有些苍白的人。
风泽见赵珩动起手来,不甘示弱的使出墨夷家的独门功夫,向赵珩逼去。
钟离云虽然是故意跟花谦落置气,但归根到底还是要花谦落离开一下,〃让你的人留下活口,也许跟悠悠被抓,岑陌遇刺的事情有联系。〃
月诺将头埋进花谦落的胸膛,对于恢复记忆,回忆起与花谦落往日种种的月诺来说,这样的柔情是抵挡不过的。
躲在花谦落怀中的月诺,在他看不见自己情绪的地方,眼中的爱意,从不忍不舍,慢慢蜕变成仇恨。
风泽平静的看着赵珩,〃你,是谁?〃看到钟离云动了气,月诺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想,他回来的太快了。风泽去将暗卫引开,到现在还没回来,他们抓到的那个人会不会是他?〃
〃钟离云,悠儿怎么样?〃钟离云给月诺把脉的时候,不敢过去打扰,一直等到钟离云的指尖,从月诺纤细的手腕上移开,就再也忍不住询问道。
不知又过了多久,花谦落扭动了一下酸涩的肩膀,外面的天早就黑了下来。突然,花谦落想起,月诺还在这里陪着他。
躺在床上的月诺一听抓到刺客,立即一惊,飞快的扫视了一周,在屋里并没有看到风泽,让月诺心里一沉。
花谦落平日里用的饭菜并不多,他一直秉承着不铺张浪费的准则行事,月诺看着桌上的几样小菜,愣了神。
就这样月诺成功的调开了花谦落,又让悄悄回来的风泽扮成刺客,将言月阁四周的暗卫引走,这才给了她一点时间,寻找那份血书。
花谦落和月诺两人依偎在一起,直到太阳渐渐偏西,风泽躲在暗处看着,这两个相互偎依的人,心里却清明到了极点。
月诺将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翻了个遍,却没见到什么隐秘的东西,甚至连个暗格都没找到。
〃好,好,诺儿,你不会有事的,你要找谁我都给你找来……〃花谦落语无伦次的说着。
侍卫们一听,顿时追了出去,月诺看着四周再无其他人,将身上全部的内力释放出来,感应四下确实无人,这才转身关上了言月阁的门。
月诺将还摆放着残羹冷饭的桌子一掀,乒乒乓乓碟碗在地上摔碎,清脆声惊动了外面的侍卫,月诺大叫出声,〃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
风泽一身黑衣,在夜色中如一只蝙蝠无声飞过,待甩开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卫后,摘了面罩,脱下外袍,将外袍的里面翻出来,露出衣服上本该出现的花纹,然后才穿上。
花谦落的话说了一半就咽了下去,因为他看见屋内,似是一片打斗过的混乱,而月诺倒在地上。
风泽默默的看着月诺点了点头,而后又发现她是背对着自己的,便又开口道:〃回来了。〃
〃大胆刺客,竟然深夜潜入皇宫,还不速手就擒!〃赵珩一手持长枪,一手指着风泽大喝道。
花谦落的话让月诺心里一动,〃落,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好想,好想……我爹娘……〃
月诺的计划无比顺利的进行着,而风泽也觉得自己配合的天衣无缝,看看身上的衣着什么的,都打理完毕,正要回清月宫,就碰上了一个人。
月诺抬起头,用充满雾气的眸子望着花谦落,眼睛一眨,恰好一行清泪落下,让人看了心痛至极。
赵珩这边人多势众,别说风泽的武功还没完全恢复,就是没有伤的人,跟皇宫的禁卫军对上,也不容易脱身,更别说还有一个统领赵珩。
听宥连之是请自己进宫的,钟离云心里一突,〃悠悠出事了?〃
〃你不走?那好,你不走我不医。〃钟离云净了净手,坐到了窗下的椅子上。
这队禁军得了吩咐向外走,才刚退出门口,就听到他们的君主凄厉的叫道:〃诺儿,你为什么那么傻……〃可君主的那一声,唤的不是月王,而是,而是月华公主的名……
风泽只在那眨眼的片刻中迷茫了一下,待他再睁开眼睛时,已经如死水般平静无波,〃你,小心。〃
〃我怎么睡着了,你的奏折批完了?〃月诺羞赧的一笑说道。
不待钟离云说完,月诺就打断了他,〃钟离云,你帮我将这个打开,看看里面有没有我要的东西。〃说着,月诺将从暗格里拿出的锦盒,递给钟离云。
夜晚静谧,月辉飘洒而至,风泽看着月诺纤弱的在窗前背影,似若浅立在云端的仙子,那柔弱的身姿,像是清晨花瓣绿叶间的晨露,似是能随时被风吹的散去。
就在这时,外面突然响起杂无章乱的脚步声,花谦落眉头一皱,怒道:〃小圆子,外面是怎么一回事?〃
话没落音,花谦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这茫茫的夜色中。
钟离云一直坐在窗口处不动,等花谦落的人都退了下去,这才起身走向月诺,〃诺儿,你怎么可以这么不顾及自己!〃
赵珩一愣,〃我乃禁军统领赵珩,你若负隅顽抗,休怪我不客气。〃赵珩说着,将手里的长枪一抖,滑过一道亮光。
宥连之不知是什么时候也进了宫,同花谦落一道走了进来,见花谦落情绪激动,连忙吩咐跟进来的一队禁军退出去。
月诺想到这些,不由得气息一乱,只好微微抖动了一下眼睛,让花谦落知道她要醒了,而后才带着睡意朦胧的目光,睁开眼睛。
听着花谦落急切的声音,小圆子似乎更不安了,磕磕巴巴的回道:〃是,是,栖,栖月宫……〃
花谦落似乎同样想到了这一点,气恼的瞥了钟离云一眼,回身对月诺道:〃悠儿,我先去看看,稍后就回来。〃
〃你……哼。〃花谦落被钟离云噎得说不出话来,哼了一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君主,刺客已经抓到,请君主定夺。〃
只见,一道明蓝色的影子,在半空中滑过一道幽美的弧度,而后不远不近的,立在钟离云自我设定的安全距离外。
〃我没事了,今晚的事谁都措手不及,不能怪他。〃月诺一拉钟离云的袖子说道。
〃在下宥连之,请钟离公子速速入宫。〃宥连之不急不忙的道。
而花谦落,握了一下月诺的手,道:〃悠儿,你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
花谦落爱怜的抚着月诺的秀发,〃不,悠儿,我这一生,都只是你的,永远都是你的。〃花谦落在心里无声的说道:〃诺儿,从你将我救了的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便只有你一个,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什么?!你说什么?是哪起火了?〃花谦落猛地站了起来,力道大的将他身后的整张椅子都带倒了。
小圆子看了月诺一眼,匆忙低下头,不敢回答。
钟离云看向来人,那人懒洋洋的靠在门上,尖尖的下巴略微扬起,一双像是狐狸一般灵动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自己。
这边钟离云,才刚跟着宥连之的脚步进了宫,那边赵珩就将风泽给抓了起来。
月诺点点头,〃风泽去追刺客了,到现在还未回,会不会出事了?你帮我询问一下。〃
见月诺点头,花谦落这才跟着来报的侍卫出去。
月诺虽然只用了两成的力道,但是如今她体内有花谦落和钟离云的内力,再加上她心疾未愈,顿时闷哼一声,脚步不稳摔倒在地,唇角溢出一抹鲜红的血迹。
月诺才一动作,风泽就从门口窜了出去,外面向殿内奔进来的人,只看见黑影一闪,正犹豫不决,就听月诺叫道:〃那是刺客,还不快追!〃
看到月诺微微抖动的睫毛时,花谦落就住了口,紧紧抿住了唇,知道月诺睁开眼睛,这才温柔的一笑道:〃悠儿,你醒了,陪我用膳可好?〃
就在这时,一阵暗涌的风声袭来,钟离云纯白华贵袖子下的手一抖,修长手指的指甲中,多出了一些粉末状的东西。
钟离云晦暗不明的看了花谦落一眼,〃悠悠的身子怎样,你会不知?你明知道我根本没有办法,将她的心疾彻底医好,何必有此一问?除非冰莲草在手,否则我也无能为力,你定要看好她,切莫让她再动用内力。〃
〃好,好,诺儿,我帮你找爹娘,帮你找爹娘。不要说话了,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花谦落毫不犹豫的连声应了下来。
果然,月诺摸到一个不大的突起处,用力一按,一个暗格露了出来。
〃花谦落,我怕,我怕有朝一日,你不是你,而我也不再是我,就让我放纵这一刻在你怀里,至少这一刻,你只是我的。〃
花谦落回过头,却见月诺歪在软榻上睡着了,而手里的书,早就掉到了一旁。花谦落看着熟睡的月诺一笑,低低的说道:〃诺儿,你要是一辈子,都这么乖乖的陪在我身边多好,你说你怕,可是我更怕,我怕有一天你知道了真相,会怪我……〃
月诺不禁气馁,难道自己费了这么大的功夫,竟然白费了?
将奏折统统搬到言月阁里,月诺坐在一旁看书,花谦落则坐在桌前批改奏折,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沉浸在朝政中的花谦落丝毫不知,而月诺正在静静的等待。
自从午后月诺进了宫,钟离云的心里就一直不安,似乎要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钟离云放下手中的医术,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那月朦胧中带着些许暗红,钟离云皱了皱眉,那月相不是什么好兆头。
月诺在心里对自己说,就这一会儿,就让我放纵这一会儿,以后,你便在不是我的爱人,而是我的仇人……
花谦落听了月诺的话,眼中闪过一抹受伤的情绪,〃悠儿,你答应同我回来的,你也答应嫁给我,为何现在要说这样的话?难道你在怪我没有及时下旨?〃
听了月诺的话,花谦落的眼里似乎飞快的闪过了什么,只是不待月诺看清,就消失不见了。
映入宥连之眼中的,是一个风姿绰约,如仙落凡尘般的样貌的男子,宥连之能感觉到对面这人的气息不稳,但却从容不迫,淡定自如的问自己〃有何指教〃
就在这时,月诺一转身,看到一缕月光从窗棂上洒了进来,月诺一抬头,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飞身而起跃上悬梁,倒挂下来,在窗棂上面的墙壁上摸索着。
当然,月诺的话是没有人回答她的,有的只是空气中流动的风声,月诺微微偏过头,轻柔一笑道:〃你回来了,做得很好。〃
〃不是,你平日就这么吃吗?〃月诺问道。
〃怎么,不合胃口?想吃什么,我再让人去传。〃花谦落见月诺不动筷,以为她吃不惯这些,可是这些,明明都是原先她爱吃的东西啊。
月诺清明的听着花谦落的话,却没有睁开眼睛,虽然她真的很想睁开眼睛,问花谦落一句,〃你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你接近我就是为了我的身份,能帮你复国的身份吗?〃
钟离云知道月诺不想多谈离开的事,不再多说,接过锦盒,小心的打开一瞧,便愣住了。
〃怎么?里面是什么?〃月诺看钟离云的表情不对,连忙问道。
钟离云将锦盒拿给月诺看,月诺看了一眼也愣住了,〃怎么,怎么会是……〃
☆、103 碧梨宫(求订阅)
103碧梨宫(求订阅)
锦盒里果真有月诺要的那封血书,但除此之外,还有一样东西。月诺看着锦盒里的东西,瞬间眼泪弥漫了满眼。
那是一块碗的碎片,还带着阴干的血迹的碎片,它不像是出自名家之手,可以收藏观赏的收藏品,也不像是极其珍贵的贵重物件,它只是一个粗糙到连一般人家都不会的碗的碎片,但是它却被极其珍重的放到了锦盒中,藏在了言月阁里唯一的一个暗格内。
或许其他人不认得这块碎片,但是月诺和钟离云都认得。就是这块碎片给了月诺十六岁以前,完美的爱情,也是这块碎片,粉碎了钟离云十岁以后的爱情。
当初记忆中仅仅是月诺的自己,单纯至极,看着这样的东西,除了向从前那样发了疯似的跑去承阳宫自杀,似乎再不可能做出别的什么事来。
喻乐怔住了,但是风泽见惯了月诺素颜绝美的容颜,一拱手回道:“他行踪不明,鬼鬼祟祟。”
没有人能回答月诺的这个问题,因为唯一一个能回答这问题的人,不在这里。
“你瞧你,像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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