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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世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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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我脸上未能察觉出一丝不舍的破绽后,竟然凄厉的冷笑出声。“哈哈哈……如心儿,告诉我!告诉我!你究竟知道些什么?!啊!”我被他突如其来的怒吼、逼视吓得连连后退,我说错什么了吗?难道因为我的自卑,无意中伤了他?还是我深藏的秘密在他面前露出了蛛丝马迹……?我心底暗自猜测着,心有些虚。
“不是的!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极力否认,他手一挥,勒住我的肩头,眼神骤然间变得十分犀利,我内心恐慌附加,一时间六神无主,慌神的望着他,只好任由他大力捏着我的肩膀。
“如心儿,你心底到底装着些什么?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这般不知所措,难以揣摩?”随着他难以平复的心情,他手上的力度也是有增无减,我肩头传来的阵阵吃痛,让我不觉“闷哼”一声。而他,仍是视而不见,我只好咬着下唇,隐忍着。
直到感觉有冰凉的湿润滑落。我心蓦地一颤,猛然抬起头,发现他竟哭了。肩头的双手也一秒间抽离。望着他的眼泪,我有些手足无措,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尘飞?”我心疼的喊道。
“别这样,好吗?”我无可奈何的祈求。看他仍是没有反应,暗沉的眸子,变得晦涩。
“以后我再也不揭你伤疤,再也不计较你心里装着谁了,好不好?”我妥协的苛求,挫败的望着他。
“那你的意思是答应和我在一起了?”冷寂的声音在我没有防备之时响起。待反应过来之后,看着他自得的笑容,我顿彻无语,气的双唇一直发抖,没想到情急间,中了他的套。
“懒得理你!”我怒眼一瞪,冷哼一声,径直朝我“家”的方向走去。
“所以你刚才是假哭咯?!”我头也不回的咬牙问道。身后没有动静,我担心的转身看着沉默的他,便不再说话。眼泪,是骗不了人的吧。不管他是否为我而哭,我不应伤他。
尘飞,无论你心中是否有我,无论我怎样决绝,可我始终为你荡漾着,做不到放任。这种感觉,是我在失去了翼盒院长爸爸的疼爱之后,深深感悟到的。我不那么担心,是因为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知道爱你很辛苦,爱一个装满他人会议的人,更是遥遥无期,没有拥有的可能。你对我的好,或许是在找寻那抹虚无缥缈的影子……
到了住处,推开紧闭的房门,眼前一亮,屋内的整齐让我惊奇不已。与之前回来落满灰尘的屋子浑然不同,我转过头诧异的看着与我同样惊异的尘飞。
“有人来过吗?还是小美她们已经回来了?”尘飞纳闷不解的疑惑着问。我听后,急急的进了里屋,发现我的卧室和客厅一样,异常平静。床上有一个箱子,还有几个是尘飞那日一起的布娃娃,看到这贴心的一幕,我的心揪揪的,鼻头泛酸,有种想痛快哭一场的冲动。
是翼吗?除了他,还会有谁如此对我悉心照顾?
犹记得前几月,任性的要搬回来,他也是顺着我的意,为我忙前忙后的搬东西,整理屋子。
今后,没有他的陪伴,照顾,我能自理吗?翼……
“他很爱你。”尘飞,看着周围变更的一切,不由轻声赞叹。是的,他很爱我。即使,他最终选择了千叶,我也不会怀疑他对我的爱,我说不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强烈的意想。
52。第二卷、两世迷蒙…no、50 你有多重要?
尘飞你知道吗?很多时候在你和他之间,我分不清,我爱的人是你还是他。我以为把对翼的爱,等量成亲情,可当我失去后,我的心会钻心般的疼,是我太多情?还是不知足?所以,拥有的一切,将近流失……
犹记得小时候翼时常给我哼唱的那首歌,是我听过最美妙,最动人心弦的声音。脑海里瞬时浮现,那感人肺腑的歌词,此时回味起来,竟是无限遐思与伤感。
怎么羡慕天空的飞鸟没有爱的人很渺小
把你的发丝当成戒指绕
温柔烙印再也抹不掉谁忘得了
离别滋味我从不知道
等你的信啊天涯海角
它藏不住你的感情线条
隐隐约约我都看的到
有字句燃烧有雪花轻飘如获至宝
有个人想我就好像被月光拥抱
你悄悄住进我的心灵城堡
寂寞越来越少
我们有彼此可依靠有个人想我就好
像被月光拥抱你悄悄住进我的心灵城堡
黑暗偷偷潜逃我能明了你的沉默你的笑
我终于明了你有多重要
(完)
当年青涩浅浅的理解字中含义,只觉得他纯纯的笑和一张一合的嘴,还有深情的注视,是这个世界上最美好的纯净。我坐在梧桐树下,托着下巴乐呵呵的笑,儿时的记忆顷刻间恢复,只叹息是在离别时分。
我转身走到床边,扫视着曾今亲近过的每个角落,每每看一眼,心里的难过如六月的滂沱大雨,有增无减。同歌词中的一样,我终于明白你有多重要!
我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希望将那些不舍呼之欲出,好让繁重的心,得到放空。
“真的要离开了。”我平淡的说。这是第二次同样的感觉,第一次是在心里呢喃,第一次是反问自己,难以确信。而这次,不同的,是接受了现实,即便是绝境,我亦视死如归,不敢再期盼,不能再留恋。
正当我提起拿沉重的行李箱之际,却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快速夺了过去。我张着惊恐的眸子,惊慌失措的与那张深谙无比的瞳孔交相,顿时眼里陷入漆黑一片,我感到阵阵眩晕,内心也被黑色占据着。我不想和他再做辩解。尘飞的冷酷,翼的温柔,都让我无从选择。
我轻轻松开握着行李箱的手,漠然望着他提着行李箱径顾离去的背影,这一幕如此熟悉,而我想不出记忆的源头。我低头看着床上安分静躺的布娃娃,“只有你们才是无忧无虑的吧。”我俯身亲昵的将那团柔软拥进怀里,落寞的说。“带上你们吧,我不想你们没有人作陪,孤单零落,直到灰尘布满,仍是无人亲近。我越想越是心疼,有种惺惺相惜的爱怜和相依为命的决心。
我,今后也无人作陪。原来,两个孤单加起来,等于不寂寞。我暗自对柔软的布娃娃认真说道:带着你们,从此我们都不孤单。
我安心一想,我们的身世如此贴近。当有人挚爱时,会被捧在手心,宠爱到九天。当无人亲昵时,随意抛弃,随意践踏,只有惺惺相惜后,彼此才会显得珍贵。我抱着满怀的布娃娃,内心的清冷,得到一丝温热。
到了门外,眼睛痴痴望着门内,驻足片刻。突然感觉屋内空旷寂清的让人心惊。当我狠心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心如冬夜里的月光那般清冷。我将对这件屋子十多年的情分重重给闭合了,将十几年的不舍给抑制住了,将十几年对院长爸爸的牵挂给掩盖了,将十几年对翼的依赖给斩断了,将十几年来与孤儿院所有的纠纠结结给清除了……可只有自己明白,它们会无时跑出来,与极力遏止的思想作祟。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情感叫做想念。
走到院外,便看见尘飞站定在那,想必等我多时。深沉的面颊,让人琢磨不透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不止此时吧,是一直以来,都猜不透。我轻笑。此刻的自己一定很狼狈,被抛弃的背影,是怎样的?是孤独无依,还是像秋一般萧瑟枯涩?
“别笑我啊。”我故作轻松的难为道。他动了动唇,没有即可回答。
“走吧,如果想回来,我随时都可以陪你。”走了许久,他突然说道。我嘴角勾起一抹惨笑,苦苦瑟瑟的。
“能回去麻?好比输掉了的手机游戏,游戏结束了,只能是gameover!”我怅然的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暖意。突然意识到手机,我掏出包里的手机,动作轻微的将它放在路边,既然与这里的一切都毫无关联,留着它能有什么用呢?我抬头撞上了尘飞惊异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想问我为何这样做。
“有些东西,你眷恋也没用,他失去了就不属于你了,不是你舍不得,就能留住。不如洒脱放手。”我云淡风轻的对他说着。言语里的洒脱,让一旁的尘飞,傻眼是的怔然的看了我很久。对于他的注视,我永远都显得有些怯弱,我怕一不小心,他会看出我的伪装,我脸上热浪滚滚,羞涩心虚的避开了他的注目。
“一直以为你活的很累,没想到你能看开,这点令我折服。”尘飞毫不掩饰他的惊叹。
“是吗?希望这样做对谁都好。”我释然一笑,迎上他渐渐舒展的容颜,先前的误会,不解而散。尘飞或许不知道,无从选择和看开无关。
“心儿,从此后,我会努力给你完整的生活,请让我给你那份安定。好吗?”尘飞突然激动的说道。热辣辣的眸光,让我无从躲闪,俊朗的脸庞上,眼中的深切,尤其惹人注目。
“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心中有个我永远不能企及的位置。我有些灰心的想。
“言语是不能证实一切的,如果你愿意,请给我照顾你的机会。”他永远都是那么不经意,辨不出真假。让人想拒绝,又充斥着不舍。
“等我安定下来,我自己能照顾自己。现在,我没有地方去,所以,只好暂时打搅你。”我撇开感动的思绪,有些生分的说。我应该试着去坚强,去独立。不然,我会遭遇第三次这样的经历。
“好!这可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怎么变脸比六月的天还要厉害?我怎么有种怪怪的感觉,放佛在做一场交易,把自己买了?!
走进迷雾笼罩的幽幽山林。走完了和孤儿院有关的地界。一路上。我不知回了多少下头,而尘飞,也是走一步,便驻足一下,好让我能跟上他的脚步。在渡河边,怅惘了好久,我在想翼还不会再来找我?当这种想法滋生时,我急忙掐段不舍的想法。随后,仰天一笑,不可能了吧。
“累吗?”一踏进山中,尘飞提着沉重的箱子,喘着起,轻微的问。我粲然一笑,连连摇头。不知道箱子里装了些什么,望着尘飞额头上清晰可见的汗珠,内心心疼激荡开来。
忙说:“尘飞,我们歇一会儿再走吧。”
他会心一笑。“看吧,还说不累。”我轻轻的微笑着,没有言语。他放下手中的箱子,向我走近,用手轻轻点点的为我擦去额头的汗珠。而后,不停舞弄我额前零散的碎发,我脸上顿时溢出温热,不一会儿,红晕爬满整张容颜,好比流着细汗的娇艳杜鹃花。我哽住呼吸,压抑着羞涩,提手也为他擦拭着脸上渗出的晶莹。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自在。坏坏的取笑道:“还不好意思呢?笑着的你真狼狈,头发粘连在额头上,还渗着汗,你想想像什么吧?哈哈哈哈哈哈……”他说完一阵狂笑。
我被他笑得有些无地自容,越想心越焦急。现在没有镜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如他说的那般狼狈,看他笑得那么开心,我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道:笑,笑岔气最好!我猛地转身,蒙着脸,朝河边跑去。尘飞看我一路疾跑,顿时收起笑声,担心的在我身后着急的喊:“心儿,别生气,我开玩笑的,快停住!”难道他以为我要跳河吗?我心里一下子萌生一种念头,不听他的呐喊,心想,整整他也好。我没有要停下的意思,相反,脚下的速度提升了不少,以前没有发现自己这么能跑。
“如心儿!我生气了!”在我没有跟随他的意志后,他有些愤怒的威胁道。哼,自大的家伙,什么时候才能不那么霸道呢!
“你让我停我就停吗?我偏不!”我转过一下头,喘着气,边跑着反抗的回道。在我说完这句自认为十分有个性的话后,就被他那双强有力的大手给钳制住了,我想此刻才叫真正的狼狈吧,像只螃蟹。
我眼里露出一抹凶光,恶狠狠的瞪着他。一边挣脱,一边毫不示弱的对视着他那着了火的眼睛,那眼里的意味,足以让我感觉他在宣扬他的胜利,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怒气。仿佛在心底自得的奚落我,你跑啊,你跑啊……哼,了不起,真想钻进他的肚里把那朵花给摘掉。神气的样儿!
53。第二卷、两世迷蒙…no、51相处一天
“力气蛮大的嘛?”他捉住我不停摆动的手,意味深重的笑道。
“彼此彼此!”我毫不示弱的对他大声嚷道。
“如心儿,你还真是小气,我和你开两句玩笑而已,至于要寻死觅活的吗?”他冷哼无趣的说。语意中带着批评的意味。我心里“咯噔”一声。怒气旗鼓阵阵,千呼万唤般被迎接了出来,说我小气!
“尘飞?你姓什么?”我笑得有些奸诈,可语气却温柔甜甜。发现我真的有演戏的功底呢?
“干嘛?”他带着警戒的眼光看着我,一副防备之态,看来不好骗。
“没事。只是有些好奇而已。”我一副不感冒,自然的样子。
“你不是也没有姓吗?”他反问我。我没有姓?也对我是院长爸爸捡来的孩子,我也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如心儿,你哪里事事如意啦?
“我没有其他意思,你别误会。”他看我作沉思状,以为我生气了。急忙解释。我反倒不生气,面带微微笑意,左瞟又看了一下,眼珠子转了几圈,都没有想出怎么让他出糗的法子。
“你都当我姓如好了,那你姓什么?”我不敢看他的脸,对于谎言,我一般难以抗拒心中滋出的心虚。
“我姓段。”他冷不丁冒出了一句话,害做贼心虚的我受了一惊。随后,我假尔一笑,尴尬的重复了好几声:“你姓段,姓段,段尘飞……”
“你这是在年咒语吗?一个名字都能让你回味这么久。”尘飞俯视着我,眉头一窘,有些不满我重复不停抖动的唇。这句话让我确信他不是和我一个时代的人,不过咒语也说得过去,如果换我们,那应是复读机。
以前耍酷话都不说一句的人,啰嗦起来还真不简单,不过也好,证明他心底的阴霾正在慢慢消退,我欣然开怀的想。随即,也打消了捉弄他的念头,不能说他“断子绝孙”吧,他该气我大逆不道了……
“好听,我才念!”我笑意盈盈仰头对他说道,意识到自己说快了,窘迫的提着眉,不知如何圆那句未经思考迸出的话,只好“嘿嘿”的一直干笑。他看着我那紧迫样儿,没有放声大笑,只是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笑容如水底的晶莹,逐渐浮现。得意之心,由此而见。姓段的,哼!我不屑的故意仰起头。
“姓段的?!”他不可思议带着难以置信的眼神瞧着我。
“恩?”我看他那样儿,更加得意的笑。
“难道我没有名字吗?姓段的,姓段的,难听死了!”他咬着呀一个劲儿的说,逗得我哈哈大笑,眉眼都被黏住,眼泪花泛滥着,这就是喜极而泣吗?“哈哈哈哈哈……”
“笑够了吧?有那么好笑吗?没有一点矜持样。”他憋着气,瞥了我一眼,眼神严厉的警告了我一眼。我识趣的转过身,收住笑。谁想到,一转身,又禁不住哈哈连连。
“谁让你笑话我的,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我不满的反问道。
“谁笑话你了,以后谁还敢笑话你,我算是见识到你的真本事和厉害了,还差点寻短见。”他越说越重,后面的那句话分贝提高了几倍。看来在他心里,还是有我的席地。我莞笑如花,心里似吃了蜜糖般。
“我是来照河水的,没有镜子,我只好这样咯。免得有些人觉得煞风景。”我一副很有理,很在理,很占理的将手抱怀。见他半天未说话,我瞥了他一眼。
嘀咕一声:“很丑吗?”没有料想还是被他听见了,他开始咯咯的笑,我怒焰燃烧,他更得意了,实在憋不住了,扑哧一笑。
“你还真自信呢?”他边笑边语言攻击着。
“段尘飞!你不知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吗?”我磨牙瞪视着他高大的身影。斥力的问:“哪里狼狈了?你说我头发难看,比你的长几倍,漂亮百倍!”我发泄着心中的怒气,还不忘拨弄着额前的发丝。一股不服的狠劲在心中翻腾着。
“是比我的长多了?如果比我还短,那我可就要纳闷了……”他故意拖着长音,镇定自若的说道。我顿时无语。嘴角左右挑动着,佯作生气状。我们前世是冤家吗?为什么一碰上他,我所有的调皮都出来了?
周围顿彻安静了效率,只有暗自响动的河水声和偶尔出现的几声鸟叫,尘飞看着我久久不语,我只好收敛起刚才莽撞的性子。回复平静。和他在一起真能忘记所有的忧伤,被抛弃的痛终于不那么汹涌。因为填满了对他的感激,嘴上说的多寒彻,心里却是万千热忱。
我想我和尘飞一样,他的冷漠,并非代表无情,而是浓浓的深情被寒冰凝固,融化他那颗隆冻的心,需要热情,需要时间。而我,需要时间,需要热情,需要坚持,需要……
“你看着我做什么?”我有些羞愧难当的低下头去,颤抖的手不停的将额前的发丝向后抚弄。
“哦,没什么。”他意识道自己的出神,慌忙的抽离了停住在我身上的注视。
“心儿,我们走吧,估计到山上天都快黑了。折腾一天了。”我正想他为什么会看着我慌神,没想到,他话锋一转,波乱了我的思绪。我气若笑笑,点了点头。跟在他的身后,顺着他脚下的步子,向同一个方向走去。高矮的身影,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
夜,潜入了这栋布局精致,壮丽的白楼。我感觉我幸运的来到了公主住的城堡里。
微风凉凉,树上的白色梧桐花,恣意的舞动起来。因为我的到来特别兴奋似的,我托着腮,在星星点点灯光的辉映下,犹显得失落。原来安静过后是无尽的思念和难以适从。内心有种欲罢不能的征服欲望,命运?到底是你太强悍?还是我不够坚强?
这里虽说不是初来,可只要一想到此后再也回不了那个从小长大,热闹非凡的大家庭,心里的落寞,个中滋味涌动,无法言表。
尘飞怕是在房间里没有瞧见我的身影,踩着木制楼梯缓缓下楼,我能感觉清清凉凉的气息在向我靠近,知道那冰薄薄的气息被一阵温热侵化后,我刹眼将目光停留在肩头那件紫色外套上,想事入神的我,竟忘了这山上的寒凉,我心一感动,此起彼伏的呼吸被抽得紧紧的。
“是在想小美她们吗?”尘飞把披在我肩上的衣服紧了紧后,在我的身侧优雅的坐了下来,关切的问。我将视线回归道对那肆风飞扬的梧桐花上,洁白的一片,宛若夜泊中最美丽的星星,尘飞白皙的脸映衬的更加熠熠生辉。也光亮了我那黯淡的心。我想起了那晚和小美对月诉心声,聊关于尘飞的一切。
如今,他正真实坐在我身旁,一切真实的如梦一般。比起从前冷然的他,现在温热了许多。
“怎么会不想呢?忘不了,就只能想念。我很感激,我还有想念的资本。”我平淡镇静的回答。
“那个千叶也是和你一块儿长大的吗?”尘飞好奇的问。并没再继续那片忧伤。我想,他是不想我太难过吧。
“是,她是我们孤儿院的公主,自我被院长爸爸领进孤儿院后,她是所有同龄小孩唯命是从的公主,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有种女王风范,不像我,懦弱无比。”我带着对她的称赞,不忘自嘲自己。
“她不是孤儿,她是周叔叔的女儿。”末尾,我不忘补充道。在我的意识里,不论如何清贫,只要有爸爸妈妈,都不是孤儿。所以,我不自卑,有院长爸爸的关爱,我心里没有留下一点点阴霾。莫多的是在意,是害怕失去。
抓的再紧的东西,不是想得到,就能一直拥有的,我还是失去了……
“你跳过了些什么吧?我看她那天那股狠劲,与你相比那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吗?也真不知道,那冯翔翼是怎么想的,竟会变心喜欢她。”
“我怎么知道,每个人都心有所属。如果全天下的人心性都一样,那岂不糟糕?”我还是在意的,在意他们在一起的事实。
“不是,我是说,你一定受了很多气。我暗自开心都来不及呢?不然,我也没有照顾你的机会呢?这么说来,我是要感谢他们呢?”尘飞调皮的说道,这人真是,变脸真快,他分明就是一个孩子嘛。
我轻微笑着,该怎么说呢,十几年都过了,一言难尽。
现在有翼在她身边,她开心都来不及呢?还有什么空余憎恨我呢?我再也不会成为她的威胁和不快乐了……真好!
想到这样,我身轻如羽,内心久久对她的那份愁闷,消淡了许多。
翼,千叶,幸福啊!
只盼望她能多疼小美们一些,是我最大的满足。
“每个人的性格,命运都不相同,有些人生来就是强势的一方,她心并不坏。”我轻描淡写的说,有种认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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