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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升职战略 作者:绝美的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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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她们几个都将目光投在静贵人尸身的时候,怡贵人不着痕迹地在屋里转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可遗地东西,更没找到信件之类的东西,可是她并没有罢休,静贵人突然自杀不可能没有任何东西留下,她到底藏在了哪里,带着这个问题怡贵人接连想了几个可能,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一个人身上,微微的冷笑在她那张脸上一闪而过,转眼又是那副悲切的模样。
她走到挽月身边道:“娘娘,不要再难过了,静妹妹在天之灵也不会希望看到我们伤心!”边说边将手伸进棺里,表面上是替她整理衣物,实际是探查她有没有放什么东西在怀里,可惜什么都没有,空空如也,不过这也更确定了她刚才所想。
挽月任由泪停在脸上也不去拭:“我只是奇怪,奇怪静贵人好好的怎么会自缢呢?她昨天还和我说了好多话。”
“生死由命不由人,也许静妹妹有什么事想不开所以想以死亡来逃避,娘娘你自己身子也不好,想开些吧,静妹妹是个好人,她死后一定会化成星星看着我们,以后我们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她!”玉妃也走过来开解挽月。她亦是不明白白,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这么说不再就不在呢?
又停了一会儿,在怡贵人和玉妃的相继劝说下挽月勉强同意回宫休息一会儿,在宫中奴才的忙碌下,昭阳殿的平乐苑已经被白布所笼罩,再加上静贵人的遗体,站在里面有一种阴寒的感觉。
挽月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晚上了,东方宸正在里面等她,他是怕挽月会想不开所以一直没有离开过。
玉妃回去后,精神不济,她一个人坐在寝宫之中,回想着白天看过静贵人遗体后,她更是告诉自己决不能让她白死,她一定要找出其自缢的原因,静贵人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的自杀,她一定要找出所有事情的真相。
梨月宫
东方宸坐在挽月的对面说道:“你已经见过她了?有什么想说的吗?”说到静贵人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怀念,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虽不爱静贵人,但非是圣人,不可能无情,而今她的死将他隐在心中的情悉数勾了出来。
挽月面无表情的望着东方宸,以极其沙哑地声道:“皇上准备怎么安葬她?”挽月极力保持着平静,不让自己再陷入无边的苦痛中,挽月怕自己爬不出来。
东方宸叹了口气道:“朕到现在都没想明白她好好的为什么要自尽,朕也不曾哪里亏待了她,你知道的,按着东璃的规矩,自尽的妃子是不能享有追封的,所以她只能以贵人的位份进陵墓。但是她的葬礼朕可以按照妃子之礼来,所有一切均依照而为,你说好不好?”
挽月无声地点点头,自己还能说什么,东方宸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了,挽月不能再替静贵人多要,否则被别的妃子抓了话柄又要多生是非,到时候恐怕静贵人死都要不得安宁了。
生前不得盛宠,死后亦不得加封,但东方宸还是给了他所能给的哀荣,这不是所有妃子都能享有的,然这些都不是挽月想要的,挽月现在只想看到静贵人活生生的站在面前,叫她一声姐姐,而不是现在毫无气息的躺在棺木里。
见挽月还是不说话,东方宸也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其实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尤其是不明白为何好端端的一个人为什么要自缢上,他欲言之时挽月开口了:“皇上,我想静一静,你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好不好?”
东方宸缓了口气,握了一下挽月的手柔声道:“别想太多了!”随着话音的落下,他如挽月所愿离开了梨月宫,美轮美奂的宫殿中,只剩下一个纤弱的身子站在里面,月光从窗口照进来,将她映在地上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静妹妹,你真的变成天上的星星了吗,告诉我是哪一颗?
一生的美丽都终结在她死去的那一刻!刹那间,泪再度流满面颊……
那么自己死后,又会是那一颗星星呢?

☆、第一百一十八章 宫闱秘事(二)

夜深沉,一个淡淡的身影闪出了昭阳殿,借着天上的月辉,隐约可以看清这人的样子,她穿着平底宫鞋,一身宫女打扮,想来应该是昭阳殿的宫女,不过她一直低着头所以瞧不见样子,瞧她走的这般急,似乎有什么着急的事,由于过于专心赶路所以没发现在她的脚步之间还有另一个脚步声,很轻,似乎是踮着脚在走,正当她转过一个宫道时,后脑突然被大力的打了一下,随即便失去了知觉。
等她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了手脚蒙了眼睛,无法得知自己身处哪里,无不知是谁把她掳到这里来的,幸好嘴没被堵,她忙扯开了喉咙喊救命,可不论她怎么喊怎么叫都没有人来理她。
在另一间房里,花海悄声向怡贵人道:“主子,静贵人宫里的知意已经带到了,您是否现在就要亲自去提审她?”他现在说话显得有些中气不足,毕竟上次交给他的事他没能办好,所以现在在怡贵人面前事事都小心翼翼的。
怡贵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也没见着怎么责备,花海就自己低下了脑袋,怡贵人收回目光道:“有没有让人看见?”在她的脚边,暖香正跪在地上为其按摩。
花海赶紧道:“回主子,绝对没有,奴才做的很小心。”
怡贵人不以为然地嗤笑道:“最好如此,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听得她耻笑,花海不仅不敢生气还赔着笑脸打自己道:“主子教训的是,都是奴才没用。奴才该死!”
怡贵人挥挥手道:“罢了,别在我面前来这套,我不怪你就是了。这个知意你关在哪里了?”
“回主子,就在库房里。不光门有好几道,里面东西更是堆的多,不管她怎么叫外面都不可能听到的。”花海转着眼珠子回复。
怡贵人点点头,她没有立即动身,反而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暖香听了半晌见他们不说话了逐进言道:“主子,您说静贵人她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自杀?紫儿不是说她已经在皇后碗里下药了吗,那她怎么还要死?”
听到这个怡贵人脸上浮起森森的笑:“就算她不死,我也要她生不如死,这个贱人居然敢给我来个偷梁换柱,要不是她,现在的皇后娘娘就是一具死尸了,哼,就算那个贱人拼了命的保护她,最终她还是会一样死在我的手里的。哈哈!”说话间她有一丝庆幸地意味在里面。
她的话让花海和暖香齐齐愣住了。暖香不解地道:“主子您是说静贵人她根本没下药?可是紫儿明明说是亲眼看到地,难道是她骗了我们?”
“紫儿是我们的人,她怎么可能说假话来骗我们呢。是静贵人那个贱人过于狡猾,本来我也没想到。可是今天几件事联系在一起想就明白了。尤其是听说皇后是今天早上才昏迷的,你们想。如果她昨天真下了药的话,那药性应该昨天晚上就发做了,怎么可能让她留到今天早上呢?”怡贵人缓缓说着。
“那真相是……”花海二人越听越糊涂,不过多少也有些清楚了事情,真像并不像他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真相就是……”怡贵人扯了一边地流苏在眯起的眼前打量着,迟早有一天她要把这流苏换成步摇,嫣红的唇轻轻一抿后复启道:“真相就是早在去梨月宫前静贵人就偷偷把药给换了,紫儿看到她洒在甜品碗里的东西根本就不会让皇后致死,而静贵人回来后自知第二天就会东窗事发,她怕我以熏香威胁她,更不想处处受我所胁迫,所以干脆来个上吊自尽,人死了,自然一了百了。”
花海和暖香这才恍然大悟,主子果然聪明,居然连这也能猜到,不过随即疑问又来了:“既然她没有下药,怎么皇后今天早上还是昏迷不醒呢?”
“哼!那是因为她接受不了静贵人自缢的事实,而导致的急血攻心而已,这一次让她逃过一劫,下次可就没那么好运了。”说到这里怡贵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了,说地够多了,库房里的那个现在差不多也叫得没力气了,咱们可以去会会她了!”
“喳!”花海拍袖应了声,然后伸出左手臂,让怡贵人搭在上面,暖香则跟在后面,三人一行往库房里走去,不等他们走近,守在库房外的奴才就瞧见了,上前一步打千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主子吉祥!”
“免了,里面那个怎么样了?”怡贵人询问道。
“回主子,她刚才叫了半天,现在没声音了,应该是叫累了,您现在就进去吗?”那个小太监问道,待见怡贵人颔首后他立即取出钥匙,开门进去,一道又一道,在接连开了三道门后,怡贵人终于见到了被扔在诸多东西间地知意。
花海端了把椅子来给怡贵人坐下,知意虽被蒙了眼,但他们进来的脚步声还是听到了,单纯地她还以为是有人听到声音来救她了,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因双脚也被帮住,所以她只能往脚步声传来地方面跳了几步欣喜地道:“你们是来救我的吗?快帮我把绳子解开!”怡贵人不说话,用目光瞟了花海一眼,示意他说,花海微一点头,稍稍变了音调对知意道:“知意姑娘不必惊慌,我们并无恶意。”
听到这话知意顿时明白过来,这些人不是来救自己地,而是将自己掳来的人,她后退几步。因为蒙了眼,所以看不清路,不小心被横在脚后面的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正着,在一阵晕天转地后她倒在了地上。甩甩晕呼呼的头她警戒地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里又是什么地方?”知意与花海地交流并不多,而且他还变了音所以没能听出声音来。
花海说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们又是谁,你不需要知道,我们这次将知意姑娘你请来。只是想问几个问题,问完就放你走,所以你不必害怕。”
虽不尽信他说的话,但小命在人家手上,知意只能认命地道:“你们真的会放我走吗?你们到底要问什么问题?我只是一个宫女什么都不知道啊!”
怡贵人招手让花海附过耳悄声说了几句,花海一一点头应了,随即对知意道:“好了,现在我要开始问了,你家主子静贵人临死前和你说了什么没有?”
知意身子一震。没想到他们问地是自己刚死没多久的主子,他们到底是什么人,心思百转。迟迟未开口回答,花海催促道:“到底说什么。你快说!”

☆、第一百一十九章 宫闱秘事(三)

知意见避不过去。只得道:“主子自尽地事先前我们做奴才的并不知道,她什么都没说。我是到今天早上才发现的!”
花海嘿嘿一笑道:“别人这样说我还信,可你是她最贴身的丫头,还是从府里带来的,你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呢,就算她不说也总该给过你什么吧,快说!”
其实花海想地不错,静贵人确实是给过知意东西,并让她交给挽月,但那只是几张白纸,知意一是不解其有什么用,另外也是不肯将这事告诉他人,而且还是将她绑来的坏人,逐硬着嘴道:“没有!”
在场的几位可都不是什么吃素的主,花海瞥了端坐不动的怡贵人一眼等待其指示,怡贵人则正翻着小太监给她的东西,那些都是趁昏迷时从知意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不过都是些没什么用的东西,除了一些银两外,还有一个香包,几张白纸,香包已经被她拆开了,可是里面并没什么东西,至于那几张纸,上面根本什么字都没有。
看手里的东西没什么价值后她狠狠地瞪了知意一眼,要不是怕被其认出声音来她早就出声了,她朝花海做了一个用刑地手势,花海马上会过神,对知意道:“知意姑娘,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劝你还是老实说出来的好,免得徒受皮肉之苦!”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一听这话知意顿时被吓得缩了一下,真恨不得地上有个洞能让她躲进去。“我们要干什么?哼哼!”花海变戏法似的拿出一根皮鞭,在一旁甩地啪啪作响:“这声音你应该听得出来吧,你要是再不说,这根皮鞭可就要抽到你的身上了,你这身细皮*可就再也保不住了,知意姑娘,你可要想清楚!”
知意到底没经过什么大事,被他这么一吓浑身起了哆嗦,说话也不利索了:“你……你到底要干……干什么?我……我真地不知道!”
见其还嘴硬,花海冷笑一声,皮鞭瞄准知意狠狠地抽了过去,他就不信还有人地嘴比皮鞭强。
这一下打的知兰哭爹叫娘,可花海并不是抽一鞭就放过她,接连抽了三下后才停下了手,这一会儿功夫皮鞭就已见了血,至少知意,刚才还好好地衣服现在已是被抽破了,里面的皮肉不仅肿还出了血,不过花海施鞭的时候特意避开了她的脸,倒不是舍不得,而是另有用意。
“现在可以说了吧!”花海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甩着皮鞭,好让知意听清楚这声音。这般用刑的场面对其他几人来说根本没影响,怡贵人坐在椅子上闲闲地抚着自己的护甲,镂金的护甲被她抚得锃亮,可惜就是少了点,要是两根就更好看了知意被打的疼死了,从小到大她哪里受过这种痛,在疼痛的煎熬下嘴巴顿时没了刚才的硬气,忙不迭地道:“我说,我说!”她深怕说晚了又要挨打,不等花海吩咐她就说了出来:“主子在自尽的前一天晚上交给我几张纸,让我偷偷交给皇后!”
花海一听有戏,精神一振道:“那现在这个纸在哪里?”
“在我怀里,不过主子给我的时候是几张白纸,上面一个字都没有!”她说的这几张纸就是怡贵人现在手里那个,如她所说,就是白纸,但怡贵人如何能信,静贵人临死前叫她送白纸给挽月,就是换了一个没脑子的也不会信。
怡贵人柳眉倒竖就要发火,最后生生咽下,虽然知意说的是实话,可听在怡贵人耳中分明就是在撒谎愚弄她嘛,想着她朝花海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狠狠地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在怡贵人的授意下,花海狠命的抡起皮鞭往知意身上招呼,打的她无处可躲,凄惨无比,连暖香见了也有些不忍,不过她可不敢劝主子,谁知道主子火了会不会连她也一会儿抽。
打着打着知意的惨叫声渐渐小了下去,花海听着不对,赶紧收了鞭子过去察看,不过这时候知意已经倒在地上进气少出气多了。
怡贵人虽怨花海不该下手太重,将她打的半死不活,但听得知意刚才翻来覆去的就说那几张纸,心中也恼得很,心道这知意看来是死也不会说出来了。
怡贵人站起来走了几步,又瞧了知意那半死不活的样一眼,心中一横,决定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将她了结算了,这样就算静贵人真要她带什么东西或话给挽月,她也不可能带到了,有哪个人见死人开口说过话。
想到这儿怡贵人又笑了起来,她招手将自己的意思与花海说了,然后把手里从知意身上搜出来的东西交给他,让他放回去。免得人家怀疑,待花海一一应下后,怡贵人领着小太监与暖香离去了。留花海一人在里面解决知意。
花海也不找其他东西,直接用皮带从后面交叉勒住知意的脖子。然后一用劲,没多久知意的头就往边上一歪,再也不能说出话来了。
由于刚才特意避开,所以知意脸上地伤一点没有,只要换身干净的衣服。从外面上看是一点伤痕都没有的,而怡贵人打地就是让知意给静贵人殉葬的主意,只要换好衣服把她往昭阳殿那边一挂,谁能看地出她是被人杀死了,别人只会以为她是舍不得主子,自愿殉葬,而宫女的死也不像主子那么繁琐,草草找个薄棺材或者包个席子埋了就是,哪会有人去看她的身体。
等花海偷溜进昭阳殿。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知意挂在静贵人上吊的那根梁上后,天也差不多快亮了。
知意尸体被发现地时候引发了一场小小骚动,不过因为已经有静贵人的自杀在前。人人都以为她是殉主自尽,倒也没再怎么追究。搬下来后将她的尸体放在静贵人的灵堂上。只待随静贵人一并下葬。
一早玉妃便来到了昭阳殿,此时因为皇后昨晚一夜未眠,现在病倒了,她作为最高位封的妃子,理应前来探视。而她也要趁静贵人还没有下葬的时候多看她几眼。以后再也不会有机会看到,刚一进门便看到里面多了具尸体,询问之下方知是知意殉了静贵人,玉妃切然摇头,想不到知意是个如此有气性的人,竟自愿殉葬,可是无故多添条性命,静妹妹在天上知道了也不会开心。
玉妃此刻心中无比沉重,但她还是拒绝别人的搀扶,自己一个人颤颤巍巍地走到灵堂前,有几个低等的宫妃在里面守灵,见到玉妃见来赶紧起身行礼拜见,玉妃的眼扫过她们慢慢环视了四周一圈,皇上对静妹妹还算是好,一切真的都是以妃子之礼来的,比静贵人生前超出了一大截地规格,可是这一切在她看过都是虚幻,若然可选,她宁愿什么都不要,只要静贵人能活过来,能睁开眼,不要再这样闭着。

☆、第一百二十章 宫闱秘事(四)

眉眼一低,眼泪又要下来,心里倍感难过,她如何还能不泣不哭,玉妃不敢再看下去,她侧目避开,却正好瞧见了一样没有生气的知意,其实知意根本就不用死,玉妃在心里叹了一声正要将目光移开,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越瞧越觉得奇怪,不由走了过去,蹲在知意跟前,仔细看她地脖子,这勒痕似乎有所不对,与她在静贵人脖子上看到的不太一样。
难道是自己记错了?还是这里面有什么古怪?玉妃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又叫人移开静贵人的棺盖,幸好此刻棺盖还没有钉起来,不然就不好移了。待棺盖移开后玉妃清晰的看到横在静贵人脖子上呈乌紫色的一道勒痕,虽极深,但确实只有一道,再看知意,在她的脖子上却有两道,一道深一道浅,而且似乎不是同一种绳子造成的,难道……
玉妃脑中闪过一抹灵光,她蹲下身仔细的观察起知意的颈痕来,不过除了前面所看到的,并没有其他发现,倒是在她的脖颈下被衣服掩盖的地方发现了一道血痕,若不是她看的仔细还真发现不了。
这里有血痕?而且看样子还是新添上去的,怎么会呢,据她所知静妹妹是从不打奴才的,玉妃皱起了细眉,难道这仅仅是知意她自己抓起的?
不过很快她就否定了这种想法,因为她在知意被衣服盖住的手臂,小腿上又发现了好几道血痕,很明显是被鞭子抽出来的,而这鞭子的宽度与她脖子上其中较深的那道痕迹一模一样,难道……
刚才闪现的那抹灵光,现在更清晰的出现在她脑海里:难道知意根本就不是自杀,而是他杀!
玉妃心里被这个发现冲击着,但表面上她还是装着一副平静的模样,由于她的身体挡着她双手的动作,所以别人并没有看到她掀起知意的衣服来瞧过,只当她伤心过度在那里发愣。
玉妃心念电转,不停地思索着知意的死因,很明显是他杀,而且死前还被人用过刑,知意只是一个小小的宫女,为什么会有人迫害她,最后还杀人灭口,难不成是她知道什么秘密?如果真有秘密,那么很明显这个秘密极有可能是关于静贵人的,难道知意知道静贵人真正的死因?
一旁的宫女见玉妃蹲了很久也不起来,怕她的身体吃不悄,逐走过去蹲在她身边小声道:“娘娘,您刚刚……”
“娘娘,你这样蹲着时间长,会头晕的。”
玉妃一言不发,甚至都没有瞧一旁的宫女一眼,依旧盯着那具叫人害怕的尸体,那个宫女被玉妃的模样弄得心里一阵发寒,心道娘娘不会是因为过于伤心而精神失常了吧?否则干嘛老盯着尸体看,然而更令她不解的事还在后头,玉妃瞧了一会儿后有了动作,只见她伸手在知意的身上一阵摸索,最终从她怀里拿出了一些东西,正是怡贵人放回去的那些。
白纸,银子等物一件不少,对银子等东西,玉妃看了一眼就放下了,反而是那几张白纸她反复看了好一阵,心中疑惑不已,好好的知意为何要放几张白纸在怀里,难道其中另有文章?不管有没有用,先收着再说,想到这儿,她不顾一旁宫女奇怪的目光,自顾将那白纸收进了怀里。
宫女虽有所不解,但出于对自家主子的信任,她并没有吭声。
做完这一切后,玉妃撑着酸麻的双腿站起来,瞥了宫女一眼,淡然道:“我们走吧!”
很快她们就回到了碧波阁,玉妃自怀里取出那几张白纸摊在桌上,想从中瞧出些玄机来,这几张纸怡贵人当时瞧了许久也没发现什么,最终将其认定为无用的废纸,随手放还在知意身上。几位宫女她们对玉妃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屋里的举动很是担心,深怕她想不开,问与之一并去拜祭静贵人的莲儿是怎么回事,莲儿也是一头雾水,奇怪,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还是年长一些的秋儿道:“你们这么猜也不是办法,从昨天到现在主子都没吃过东西,本来身子就……再这样下去哪吃的消,你们去叫厨房准备些清粥小菜,等会儿我送进去,怎么着也得劝主子吃点才行!”
这话听得其他几人纷纷点头,莲儿自告奋通地道:“那我这就去厨房里准备!”
秋儿叫住转身欲离去的莲儿:“另外你再沏一壶百花茶来,记得用露水来泡,知道盛露水的罐子收在哪里吗?”
莲儿一点头道:“姑姑放心,我知道的,现在就去准备。”
等一切备好,秋儿端进去的时候,玉妃还在那里瞪着几张纸发呆,她隐隐已经感觉到静贵人与知意的死不简单,在表面现像的背后一定还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可是这到底是什么?任她想的头痛欲裂,也找不出痕迹来秋儿轻手轻脚地将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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