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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二病也要谈恋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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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你想要我做什么?吴哲,你来是要告诉我什么?”
  
  “我今天来,不是为了看你哭的。”吴哲缓缓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帮她擦干眼泪,却被莫筝躲过去。吴哲猛地一手抓住莫筝的头发一手帮她捏住她的鼻子,看着莫筝因为无法呼吸不得不张开嘴喘气,慢悠悠地说着:“你必须要离开他。那个男人,只能到此为止了。如果你不想害死他,或者不想连累他,就自觉一点离开吧。”
  
  莫筝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钳制,鼻子却被人拧得快要断开。“混蛋!”莫筝闷闷地爆着粗话:“拿开你的手!滚蛋!”
  
  “你先管好你的嘴。”吴哲小孩子一样来回拧了几下,忽然来了兴致:“要是我把你的嘴也堵上,你会死吗?还是说能再复活一次呢?不如我们来试试吧?”吴哲跪下一只膝盖,坏笑着凑近莫筝的脸。莫筝脚下发力踹在他的腹部,趁着他重心不稳的时候掰着他的小指试图逃脱。吴哲顺势抓她的手勾住她的脖颈,两个人往坚硬的地上倒去。
  
  被吴哲压制在地上的时候莫筝仍然不死心地想要翻身,一番扭打过后吴哲的小臂还是卡在了她的喉咙上。命门被人扣住再不识好歹都要忌惮三分,索性吴哲也不是全身而退:他的左手上渗着血丝的牙印大约十天半月都好不了了。
  
  “还是老样子,牙尖嘴利的。”吴哲放开莫筝,盯着手上那个牙印反复看了好几回,莫筝见他似乎还挺高兴,不禁在想这人究竟是多么恶趣味,被人咬了还这么乐呵呵。看在吴哲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思,莫筝也放松警惕。两人之间隔了两米左右,一个正在揉自己被捏痛的鼻子一个就旁若无物地欣赏着自己的手。
  
  “喂。”吴哲看了半晌,从地上随手出过来张文件纸揉成一团丢过去:“你也咬过他吗?你咬过别人吗?”
  
  莫筝没好气地瞪着他:“你当我是什么?见谁咬谁我是狗吗?这么多年我就咬过你这一个混蛋,别人都是好人我咬着干嘛?”
  
  “那就是没咬过?”吴哲一副很满意的样子,站起身拍拍灰尘,说:“那我就先走了。你记住我的话,趁早离开的好。不然的等到一些事情发生,后悔也来不及了。”吴哲扶起椅子,伸出一只手要去拉莫筝。莫筝没理他自己爬起来,赌着气不去看他。
  
  吴哲收回手,又帮着她把地上的纸张都捡起来,嘴里还在絮絮叨叨:“我不会害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当年就傻,现在还是傻,看来是聪明不起来了……”
  
  啧。莫筝不耐地听着吴哲在自言自语,他的背影有一瞬间和秦风重叠起来,分不清楚谁是谁。她觉得很奇怪,似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梦外有着联系,而从梦中醒来的钥匙却不在自己手上。
  
  “我走了。”吴哲拍拍她的脸。莫筝一言不发地低垂着眼睛,说了一句什么话。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得好早!这一章很狗血是我的错觉?……#!




52

52、前因后果(1) 。。。 
 
 
  
  吴哲和秦风,明明是两个不同的人,莫筝却从他们的背影看到了相同的熟悉感。到底是吴哲比较像秦风,亦或是秦风比较像吴哲,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了。两张不同的脸,重合起来的弧度却微妙到让人恐惧。
  
  “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情吧。”已经走到门边的吴哲突然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莫筝。挺拔的身材印刻在莫筝眼睛里,似乎在很久以前也有人站在那个地方看着自己。“我告诉你吧,那个人,他救你可不是真好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吴哲伸出手在门框上轻轻敲了三下:“这是我对你最后的忠告。离开他,对大家都好。”
  
  莫筝回望着吴哲的眼睛,她没有那么厉害可以看出别人心里在想什么。但是有个声音像是在提醒自己:这个人是为了自己好的。
  
  而这是一件莫筝从来不愿想的事情。吴哲对她好,但是秦风对她也很好。一个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自己,一个特意来提醒自己危险接近。如果两个人之间存在分歧,那她要相信谁好呢?
  
  “嗯,我听见了。”莫筝淡淡地点了头。说道:“我听见了,谢谢。”
  
  只是听见,没说相信或不相信。这是她目前能给出的最好答案。哪一个她都不愿意怀疑。吴哲听完她的话,也不在意,吹着口哨走远了。莫筝看着他看着他进入电梯,突然觉得今天竟然也是很漫长的一天。最近都这么不安生是怎么回事?
  
  貌似从自己被绑架那天开始,自己身边就开始发生一些怪怪的事情。莫非是那个凶手看见自己被别人盯上耐不住性子了?又不是小孩子抢玩具什么的,至于这样心急吗?莫筝关上门,准备把刚刚打乱在地的文件重新收拾一遍。秦风向来喜欢整洁,要是看见乱成一堆的文件指不定又要阴着脸呢。
  
  这两个星期通过自己接受的个案有两个:王绮思和李南。至于那个韩泽熙,纯粹就是沉浸在韩剧里无法自拔了。莫筝一边整理着近几个月来访者的名单,一边向电脑里录入。好歹也是拿着工资的,而且自己大学的时候也不是一点都没学习。本科心理学的莫筝虽然没有实践经验,理论也是略沾皮毛的。
  
  对于秦风的来访者莫筝粗略分了一下类别。因为秦风主攻人本主义理论,最推崇的是罗杰斯。即使在咨询过程中不可避免地需要使用到行为主义、精神分析的手段,毕竟这些流派本身就具有千丝万缕的联系。罗杰斯的以人为中心也是莫筝大学时非常喜欢的一种理论,应用到实践中也是相当具有价值的。部分秦风认为无法给予帮助的案例已经进行转介,以及病发中的精神疾病。所谓的精神分裂症就是临床的一种,病发中的精神分裂症更应该送去医院进行药物治疗而不是来做咨询。
  
  咨询师遭受袭击的先例也不是没有。经常有一些外表自知力完整、说话条理清晰的来访者在咨询过程中病发并伤害咨询师的案件。为了预防这种事情的发生,王清文总会细心筛查出刻意的案例,进行基本的病情调查后送给秦风过目,才算是正式接受了来访者。这不是大惊小怪或者杞人忧天,要知道刑事案件判刑的时候对于精神状态不正常的宽恕,咨询师的身家安全就显得尤为重要。
  
  莫筝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索性秦风这星期似乎不准备接很多案例。且咨询是个长时间的过程,单单是王绮思和李南就足够秦风用上几个月的时间去进行谈话。所以莫筝目前的工作只是排列出几个下个月可能会接受的个案,然后对于王绮思和李南的来访频率做一个建议方案。至于究竟是以如何的时间进行,还是要看秦风的决定。
  
  手指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耳边是敲击时发出的声音。莫筝原本想端起手边的杯子小小地啜了一口,杯子却是空的。莫筝起身去给自己倒杯牛奶,茶水间细小的灰尘漂浮在金色的阳光下,恍恍惚惚到不真实。
  
  “我说啊。”莫筝一边给自己倒牛奶,看着被自己收拾地干干净净的橱柜和玻璃杯,不由得感叹道:“我还真是家政小能手一类的存在呢!好假!”她以前可是笨手笨脚和懒惰的结合体,忽然之间发现自己的改变居然有些不习惯。
  
  “什么时候回来呢?”莫筝自言自语着坐回办公桌前,继续手头的工作。电脑屏幕上一闪一闪的鼠标箭头被换成了两个人共同决定的小标志,小小的在微笑。
  
  秦风【SIDE】
  
  走出别墅大门的时候秦风的脸黑的不能再黑,就像在里面被人揍了两拳还不能还手一样。笔直的站立在两旁的保安这回没有阻拦,一个个站如青松目不斜视,秦风恨不得往每个人头上扔块香蕉皮还得是烂香蕉的皮。
  
  早知道就该把莫筝带来的!秦风愤愤地想:那丫头可比自己气人多了,随随便便把别人气得七窍生烟不是小菜一碟吗?可以的话真是再也不想来这个地方了,老家伙永远都是那么难缠。明明自己的导师也一把年纪了怎么看上去就可爱多了呢!
  
  什么破组织!搞出这么不知所谓的噱头,还不就是需要自己的帮助?既然是要求人至少该有个求人的态度吧!混蛋,有本事不要找我啊总有一天我拔了你的胡子!秦风气哼哼地走出别墅群,因为这一片少有人烟,自然也是打不到车的。秦风心里更不快了,一个人闷着头往前走,嘴里还在说这些不利于社会和谐的词语。
  
  秦风嘴里所谓的组织大概也要追溯到很久以前了,连同那个计划,秦风认识这些计划的时间甚至比认识莫筝还要长。
  
  那时候秦风才刚刚研究生毕业,因为和吴言两个都是提前毕业,加上导师玩儿命地推荐,因而两个人也没有经过什么苦逼的笔试面试,直接就被咨询室挖走做重点培养的苗子了。一开始秦风和吴言都还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实习咨询师,老前辈也都是瞅准了时机就帮个忙什么的。两个小伙子都还是年纪不大,又都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或多或少带着些学院气息。而这样的学院气息放到真正的咨询中却是要不得的,一开始的时候即使聪明如秦风也会犯些低级错误。
  
  秦风的学业可谓顺利到吓人,加上家庭背景什么的,整个人也是不爱多说话的类型。几年下来也就厚脸皮的吴言和他说得上几句,其他人则是只能看见秦风的白眼或是背影。即使秦风心里知道对待前辈应该恭敬一些,然而挺直了多年的背就是怎么也弯不下来,笑容不管怎么练都僵硬地像是在威胁。久而久之秦风在咨询室的人缘也就淡了,尤其是和同辈的咨询师。几个资格更老的因为和导师关系比较近,对于秦风的性格早就知根知底,所以也还是很看重他。然而不管怎么说,秦风都没有吴言混得好。
  
  多少次吴言恨铁不成钢地拉他去和同事聚餐,秦风不是摆手说忙就是冷冰冰地甩下一句不舒服。吴言好人不好做,只能帮着秦风多说两句好话,其他的是真的帮不上了。
  
  起因就是在这时发生的。
  
  在咨询室觉得束手束脚的秦风对于未来犹豫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继续留在这里。除了吴言的其他平辈虽然谈不上关系不好,但总是不亲近。秦风也受够了这样地处理人际关系,就想着是不是可以自己独立出来。和咨询室的老主管谈了之后,对方直说让他再认真考虑考虑,年轻人做决定就要靠自己。迷茫的秦风又不好低下头去请教导师,毕竟导师年纪也不小了。能够不遗余力地推荐他们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再麻烦就显得太不识时务。
  
  那段时间秦风可谓是烦透了心。某一天晚上接到导师邮件的时候真心觉得是天神降临。导师在邮件里直说秦风是个会看路的年轻人,既然有了自己的主意,不妨尝试尝试。趁着年轻还能拼,切莫老了再后悔。秦风对着短短的邮件看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挂着敖红的眼眶认真给导师回了信。大意就是自己会好好地打算,同时感谢导师的关心。至于导师后来回信说是吴言告诉他这件事,老头子顺便在信里抱怨吴言这小子依旧冒冒失失的,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还正好挑着十二点,害的老头子差点以为是午夜凶铃现场版。秦风想起这两天自己没给吴言好脸色对方却还是这么为自己着想,不觉有些愧疚。这愧疚也间接造成了秦风后来的决定。
  
  吴言那时候正接了个挺重要的案例,白天忙夜里忙,抽空还要给导师打电话诉苦说读书就是舒坦。秦风的问题也被他放在行程上,每一次和同事吃个饭也不叫了,直接买两瓶好酒说是秦风请的。大家伙儿心知肚明也不戳破,就剩吴言一个人喜滋滋以为自己真的帮秦风缓解了人际压力。不过这也看得出吴言确实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咨询室里对吴言也更加看重。这个个案如果处理地好,不用大家明说也都知道,吴言这是要转正了。
  
  秦风虽然心里为吴言高兴,嘴上还是冷言冷语地指着这里说不好指着那里说不对。这一次的个案看起来不难实际上却是很有挑战性。那一次吴言接到的就是强迫症的个案,只不过那人比上王绮思来说情况更加严重。吴言不得不亲自到那人家里去做咨询,违背了咨询师守则。秦风一直对这个事情不太放心,和导师说起来的时候也提到过。记得导师当时也是忧心忡忡,不过对于自己亲传弟子的信心还是不小的。
  
  眼看着事情基本迈上正途,吴言一边感叹自己运气太好一边趴在秦风的办公桌上看小说。累得动不了的时候吴言就喜欢这么干,几年下来也没改掉。秦风拦不住,索性就把他当成某颗白菜还是南瓜地一概无视,自己做自己的。当时他已经在筹备离职的事情,招呼也打好了,只剩下解决手头的一个个案就可以离开。这事情当然也对吴言坦白了,吴言只是耸耸肩表示自己早就想到了。
  
  “就你脾气这么坏还是自己干比较适合!”吴言翻过一页漫画,换了个姿势:“老子终于要拜托你这个冷面神了,万岁。”
  
  话是这么说其实还是舍不得的,毕竟两个人这么多年老朋友了。吴言装模作样地看着漫画一边考虑着要不要和秦风一起吃个饭,以后机会不多了嘛。就在吴言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和他相熟的另一个咨询师急匆匆冲进来,看见吴言的时候立马拉着他起身往外走:“还有心情在这里说闲话,你接手的那个个案出问题了!”
  
  “什么?”吴言傻眼,扔下漫画书就跟着往外跑。秦风不放心,也跟上去探查状况。这一探不要紧,确确实实是出了大事情。
  
  那个强迫症患者,自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中午更一发!




53

53、前因后果(2) 。。。 
 
 
  
  强迫症之所以让人头疼,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强迫症容易复发。精神分裂听着可怕,其实并不是所有精神分裂症患者都像电影上演的那样分裂出多少个不同的人格。你以为是有丝分裂吗?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好吧这个概率简直和中大乐透是一样一样的!
  
  吴言接手的强迫症患者不是简单的强迫动作,而是带有伤害倾向的行为。譬如曾经的一个强迫症患者,每一次遇到“3×3×3”这样的组合就必须要杀人,并且相信这是上帝的旨意。三栋楼三层三个人就是这样的组合,对于该患者就像一个来自上帝的信号。作案工具也是和3有关,譬如三把刀、三颗子弹等等。诸如此类的行为虽然不为人熟知,但其确确实实在发生。比较幸运的是,这一次的患者没有明显的伤人行为;而比较不幸的是,患者的伤害行为是对于自己的。
  
  这真是……秦风看着会议室里风雨欲来的氛围,连麻烦都懒得说了。
  
  来访者自杀的消息显然已经传遍了整个咨询室,几个资格比较老的前辈正襟危坐地板着脸,咨询室老板神色不明地坐在会议上中间的位置,情绪激动的吴哲像是没长眼睛一样冲上去,双手重重地拍着桌子:“他怎么样?手术还在进行吗?”说话间还带着之前跑来时的喘息,老板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把手中的几页A4纸递给助手,看着在座的几位老资格,扬声道:“今天我把大家叫来是为了……”
  
  “老板!”吴言又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男人的话:“我的来访者情况怎么样了?我有权利知道,而且这也是我原本就该知道的!”
  
  老板身旁的助手快步走近隔开激动的吴言,老板淡淡地瞥了一眼仍然站在门外的秦风,对他点头:“你也坐下吧,既然还没有离职,就是咨询室的一员。今天的事情很重要,每个人都必须表决。”秦风叹气,看来今天吴言是凶多吉少了。老板被叫做老板,并不是因为老,而是因为难对付。
  
  “我……”吴言看了看会议室满满当当的人,又盯着秦风看了许久,咬咬牙,半晌才道:“我先出去,我去医院看看情况。”说着就要往门外走去。脚还没有迈出门槛,又是被人拦下了。还是助手先生,礼貌而不可违抗地拦住他的路:“请您也先坐下,事情解决之后您想去哪里都没人拦着。”
  
  ……NND老子又不是要卷款跑路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吴言愤愤地坐在秦风旁边的位子上,沉闷压抑的气氛被吴言这么一折腾反而放松了不少。和吴言关系挺好的一个前辈清清嗓子,斟酌再三道:“这件事情如果要说到责任,其实不仅仅是吴言的问题。把个案交给他的时候如果我们能够有所准备,也许还不会到这个地步。依我看……”
  
  “依你看?依你看的话还要我干什么呢?”老板将手机摔在桌子上,眼睛像要喷火似的盯着吴言:“让你接手,不是让你去把人说到自杀!要不是发现得早,你以为还能有命?医院那边正在抢救随时会来电话,到现在都还生死未卜你以为我有心情在这里和你们说责任?蠢货!”这话说得不客气,着实不客气,下座的人顿时一个个屏住了呼吸,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吴言自知理亏,也担心患者的情况,只能老老实实地坐在位子上,死死盯住手机屏幕等着医院的消息。其实他心里清清楚楚,今天怕是针对自己的一场“批斗会”,老板这次恐怕要下狠手了。与其等着老板发号施令,还不如自己主动认罚。他这一小点前途没什么,吴言担心的是患者的性命安全。之前在咨询时那位男性强迫症患者的自残行为就已经相当危险,简直是逮到时间就要往自己身上划两刀,不知道这一次用的什么手段严不严重。希望医院能够尽力抢救,他愿意承担部分医药费。
  
  什么?为什么是部分?拜托他也就是刚毕业没多久月光族都算是抬举他了平时连生病都不敢因为没有钱!赶公交赶地铁每天穿着正装拎着公文包人挤人也是因为没有钱!没有钱是个严肃的问题至于有多严肃你去问问艰辛的劳苦大众。人艰不拆这种事情跪求不说!
  
  “人命关天的事情我没时间和你们说废话,再过不到一个小时家属就要闹过来了,那时候我们肯定要给出一个交代。”老板示意助手把文件分给在座的各位,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大家看看吧,有什么问题提出来立刻解决,我们时间不多了。”
  
  秦风看着手里单薄的A4纸,上面短短地印着几行字,不过就是针对这次事件的处理方案。该说老板确实速度够快吗,居然第一时间就准备了这种东西?还是说在吴言甫一接手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只待情况有变就拿出来对付吴言?眼前情况不明,秦风不好贸贸然说什么。再加上自己和吴言是多年同学,这时候帮吴言说话难免有袒护之嫌。
  
  “考虑到吴言毕竟还年轻,事件的原因也不能完全责备到他身上。这一次就先将他的转正延后三年,三年之内薪资减半。所有的工作都必须经过别人手中检查,想要正是成为咨询师也要等到三年之后。大家有什么异议吗?”老板看着吴言捏出青筋的手,不甚在意地点了他的名字:“吴言,你有什么不满意吗?”
  
  不满意?我就是再不满意难道真的能说吗?吴言不甘心地盯着纸上出现频率最多的“三”,头一次觉得这个数字看起来这么碍眼。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吴言好声好气地开口求原谅:“老板,这件事情我会处理好的,你说的转正这一块也没问题。但是薪资减半,我原本的工资就已经很低了,再减半的话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这样吧,这一次的自杀的患者咨询全程都由我负责,不劳烦咨询室里的各位。该有的手续我会自己办好,对家属也会亲自上门道歉……”
  
  “道歉?”老板不屑地哼了一声:“我看他们是想扒了你的皮!你想道歉也得看看别人愿不愿意。还是说,你不同意这个处罚法案?”
  
  “这个……”吴言纠结着眉头,无措地环顾着会议室里的人。平时和他相处不错的前辈和同辈一个个都埋着头不说话,连和他对视都不敢。人情冷漠冷漠人情,吴言第一次认清了这句话。
  
  “我认为不妥。”
  
  正当吴言准备接受这份不平等协议时,一直坐在身边沉默的人发出了声音。那是独属于秦风的低沉且平淡的声调,和他们大学时期回答老师问题时没有丝毫差别。
  
  老板像是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一样,拧紧了眉毛转向秦风:“你说不妥?哪里不妥?”
  
  秦风放下手中的纸张,在某个字上反复敲着:“作为咨询师没有及时发现来访者的问题随时失策,但也不能全部都推到吴言头上。那个强迫症患者我见过,具有很强的自杀倾向,说句不好听的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我一点都不惊讶。没记错的话那个患者把医院当成家,隔三差五就会被送去,所以这一次可以归为他的行为常态里。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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