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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太监,你当爹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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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二十五岁,自幼入宫的郑和伪太监?这,这怎么和历史记载的全然不同了呢!西亭眨着一双亮如清潭的眸子完全鬼魅附身似的猛摇头,突然喃喃自语:“一定是我穿越的方式不对。”
  郑和只当西亭是在耍花招,眼神机警的紧紧盯着她,见她良久没有回过神来,沉声道:“你最好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枪,本官动动手指便能掐死你。如实回答,谎称阴阳术数者接近本官,到底有何企图!”
  说着,大拇指和食指就锁住了西亭的喉间。
  “咳咳!尼妹,放手,咳咳,本,姑娘才不会,对太监有,企图呢!放手哇!”西亭极力的想反抗,只是这该死的姿势怎么动弹都难以脱身,她急的很想出口成“脏”!
  “嘴硬!”郑和冷哼道,手指上的力道猛地加重。
  跳海没被淹死,倒是要死在这个伪太监的手上了吗?她可真是不甘心呐!西亭的脸被憋得通红,悬在半空的脚奋力的乱蹬,只希望可以踩到一个支撑的物体。
  老天,你不助我!西亭心里直骂天,乱蹬耗费了她大量的体力,眼瞅着自己的力量快没了,郑和依旧没有松手的意思。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大船突然猛烈的摇晃了一下,船便往左侧倾斜了过去。
  还未等房间内的两人反应过来,被郑和困在桌面上的西亭,让突如其来的撞击往左侧甩了出去。
  “啊!”西亭见状吓得叫了起来,郑和下意识的松了左手,往自己的右侧一个跨步,右手同时一捞,将“飞”起来的西亭稳稳的搂进了怀里。
  后有余悸的西亭大口的喘着粗气,胸口起伏强烈,口中还不忘对着郑和说“谢谢”。
  郑和只是瞧了她一眼便猛地推开,匆忙着步子打开房门:“小筷子,怎么回事?”
  郑和口中的小筷子火速的跑来:“郑大人,撞礁了,船底好像漏水了!”
  “随我去看看!”
  郑和面色一沉,快步往底舱走去。
  还在房间里稳定情绪的西亭一见郑和要走,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喂喂,你不能丢下我啊!”
  却被门口闻声驻步的小筷子一把拉住了,迷惑的眼神在郑大人的房内和面前这个小太监的脸上几个来回,高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你,你怎么会从郑大人的房间出来?”
  西亭眼见着郑和一个转身就要消失在舱门,奋力的从小筷子的手中挣脱出手臂,只丢下一句:“我叫小勺子!”,便脚底抹油的朝着郑和追了上去。
  “小勺子?”小筷子自问自答,“勺子?难道是伙房里的?喂喂,别跑,你还没有回答完!”
  小筷子追着西亭一直跑到了舱底,却见郑大人紧锁着眉头望着舱底有水之处,神色凝重,倒不敢出声了,乖乖的退到一旁立着。
  倒是西亭胆子大,走到郑和的身旁也探着脑袋朝地下看了看,开口道:“口子撞得有些大,你看这水涨得快啊。”
  郑和回头,对着小筷子说道:“找几名水手过来,把搭材也喊来,再去船舱里搬两袋堵水的沙包、木板过来,速度要快。”
  小筷子一听西亭说的,也知事态的严重,快跑着出了底舱。
  趁着等小筷子的这点时间,西亭好奇的在底舱里转了一圈,回头问道:“你这船底只是用的云南杉木?”
  郑和此时心急如焚,忽听西亭这般问道,偏头反问:“杉木有问题?”
  西亭撇嘴摇了摇头,叹息了一下,说道:“云南杉木固然是好,但是纵使你把船底的材质用的多好,加的多厚,有时候船也也抵不住暗礁的撞击。呃,莫说是暗礁,船舱里储存干粮的地方定然会有老鼠的,再好再厚的船底也是经不住老鼠的利牙不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
  郑和认真听完,忽有一种被当头一棒敲醒的感觉。当初设计船只的时候,为了船底可以耐腐,耐湿,耐蚀,他特地去云南选定了杉木做为船底的材质。却忘了它始终是木材,最怕遇上利器,但是杉木已经是最适合造船的木材,难道除了杉木,哪里还有金钢铁壁的木材不成?
  就在郑和沉思苦想之际,小筷子领着众人,扛着堵水沙袋和木板进来了。
  “下去一人,查看裂缝在何处,裂缝处有多大。”郑和立即指挥起来。
  其中一名水手应了一声,立即丢下堵水沙袋,跳进了底舱隔板下面。从小筷子离去到回转,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隔板内渗漏进来的海水升涨了不少。
  水手蹲身没入水中,一会儿冒出身子抬头朝着底舱内喊道:“大人,裂缝找到了,有个拳头般大小的洞口。”
  郑和指了指地上的堵水沙袋道:“速度堵满,一点点水都不能漏进来,然后把隔板下的积水清理干净,好让搭材下去钉上木板。”
  “是!”水手应道,接过另一水手递过来的堵水沙袋又潜入了水中。
  众人站在底舱内,眼神焦灼的盯着隔板下的积水,皆等着水手堵好漏洞。
  忽的,积水晃动了起来,那名水手从底下站了起来,擦了把脸上的水说道:“大人,不行哪,洞口在底舱的左侧,过了压水线底下水压太大,堵不上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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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诅咒可恶的葱白

  郑和眼神暗了暗,心中快速的转着主意。
  西亭探着脖子低头看了眼,伸手碰了碰郑和的手臂:“你再不快点拿主意,这水位就攀高了啊!”
  这话刚说完,正深思的郑和猛地双手一击,又迅速指挥道:“你们三个都下去,各拿木板的一角堵在洞口上,搭材你直接在洞口处钉牢木板!”
  众人应了,纷纷下到隔板下面,拿着木板试了几次,四人各站一角,双手压着木板,终于暂时的将洞口堵住了。
  此时隔板下的水已经没到了脖颈,四位水手完全是在积水里潜水。
  “搭材,快下来钉木板!”一位个高的水手将头露出水面催促道。
  搭材急忙拿着工具也下了积水中。
  西亭很是佩服隔板下的五个人,这都快有五分钟了,还没见哪一个人冒出头来,水面上也没了泡泡,西亭有些担心的扯了扯郑和的袖子:“他们是不是憋气太久晕在下面了,这么久不见上来透气的。”
  郑和转头无声的觑了西亭一眼,西亭立即被其身上强大的冷气场冻的往回缩了缩脖子。
  哗——
  忽的隔板下响起一阵大水声,传来了水手兴奋的声音:“大人,漏洞已经堵上了!”
  “好!”郑和猛一拍掌,“速度把积水清理出来!”
  出使日本算的上是郑和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远途航海,此次出海所经历的一切,对于即将到来的西洋之旅,都是无比宝贵的经验。
  缩在郑和身侧的西亭也是重重的舒了口气:“死不了了!”一转身朝着外头走去。
  路过小筷子身边时,突然偏着头停了下来,手肘撞了撞他的手臂:“小筷子,借三个铜板用用。”
  “你要作甚?”小筷子狐疑的看着西亭,咱又不认识你。
  西亭眯眼:“难道你想让郑大人亲自向你借?”
  小筷子迷茫的一眨眼,回头看了看郑大人的背影,想了想,乖乖的掏出了三个铜板:“给你,记得还我。”
  西亭冲他一撇嘴:“小气。”便跑出了底舱。
  站在大船的甲板上,西亭深吸了一口海上的空气:“啧,这古代的空气哪哪都是顶好的。”
  感叹完了,眯眼瞧了瞧天空,湛蓝的天空中,飘动着相连的厚白云层,一轮红日从东方冉冉升起,在缓缓移动的云层里穿梭。
  西亭抿了抿唇,面对红日跪在甲板上,将三枚铜板排列的放在手心,双手掌什,并不握紧,前后摇动双手,使手掌内的钱币翻动,闭目敬曰:“天何言哉,叩之即应;神之灵矣,感而遂通。今有西姓女子有事关心,不知休咎,罔释厥疑,唯神唯灵,若可若否,望垂昭报。”
  念罢开掌掷钱,反复掷了三次,西亭手边无纸笔,只得手指蘸口水将内卦自下装上画在了甲板上。
  待记录完毕,西亭又将三枚铜钱拾起,重新排列在手心,合掌敬曰:“某宫三象,吉凶未判,再求外卦三爻,以成一卦,以决犹疑。”
  西亭睁眼,又连掷了三次,得了外卦,记于甲板上,将其与前面的内卦合为一卦开始断吉凶。
  西亭神神叨叨的模样引起了甲板上士兵的注意,凑在一起一阵交头接耳后,其中一名士兵点点头,转身就往底舱里去了。
  一心沉入求卦心思中的西亭,猛觉得背后有人一把拉起了自己,还未等反应的睁开眼,双手就被人箍在了身后。
  “啊!手臂疼!”西亭睁眼大叫,便见小筷子一副怒颜的看着自己,瞪了她一眼,小筷子往自己面前一凑,再回到原位的时候,西亭低头一看,自己手中的三枚铜钱已经跑到了小筷子的手上。
  丫的,葵花宝典练得真不错,抢东西都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西亭在内心哼哼道。
  “看你鬼鬼祟祟的从郑大人房间里就注意你了,没想到居然拿着铜钱在船上做法,快说,是谁派你来的?”小筷子尖着细嗓门指着被士兵拿下的西亭。
  西亭皱眉,古代的太监都是上辈子卧轨自杀的葱白,不仅没了下边,还毁了上面!这嗓音听着挠心挠肺的。
  扭头不看小筷子:“我是郑大人房里的小太监!”
  “胡说!”
  “怎么回事,为何都聚在这里?”小筷子刚捏起兰花指指向西亭,郑和的声音便在身后响了起来。
  “郑大人,有可疑者在船上做法。”小筷子速度转身欠身回道。
  被反困住的西亭一见走来的郑和,如同看见救命稻草一般,跳着大喊道:“三保,三保!快救我!”
  此言一出,众人皆愣,一个小太监居然敢直呼郑大人的小名,这是找死的节奏啊。
  小筷子更是翘着太监指对着郑和说道:“大人,您瞧瞧,这狗东西居然敢直呼大人的名讳!”
  哪知郑和非但没有生气,更是挥了挥手:“将她松绑。”
  众人皆懵,但郑大人的命令不得不听。
  得了自由的西亭,揉了揉勒疼的手臂,低头再去看甲板上卦时,口水痕迹早已消失,轻轻一叹息,看着郑和严肃道:“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郑和盯着她的眼睛瞧了一阵,点了点头,转身往大船二楼的房间走去。
  西亭急忙跟上,迈了两步又停了下来,走回蔫在一旁的小筷子身边,伸手道:“拿来。”
  小筷子斜眼她:“何物?”
  西亭空着手颠了颠:“我的铜板。”
  “我呸,明明是我的铜板。”
  西亭也不和他争辩,只是转头看了眼郑和的背影,又很有深意的看着小筷子,眼里威胁的意味浓重。
  还未散去的士兵们也都看明白了西亭眼里的意思,皆笑而不语,巴不得有好戏瞧瞧,这船上的生活实在是枯燥的没味了。
  小筷子虽是个小太监,也是个要面子,自然是不想自己被当猴看的,心里暗道,好太监不跟狗东西斗。便从怀里掏出三枚铜板重重的拍在了西亭的手心里。
  西亭得了铜板,冲他扮了个鬼脸,小跑着追郑和去了。
  小筷子在其背后扬了扬拳头,还是骂出了声:“狗东西。”殊不知,自己已被西亭当猴耍了。
  ------题外话------
  鱼蛋之所以这么啰嗦,只是为了求亲们的收藏啊!亲们亲们,乃们看见鱼蛋晶莹的泪水木有!

☆、5 让你丫不信半仙

  等西亭跑着进了房间,郑和已经端坐在了书桌旁。
  “何事?”郑和的语气里听不出态度。
  西亭换了换气,随意找了块地方坐了下来:“刚才我在甲板上测了个梅花易数,后日会有灾难。”
  郑和看着她问道:“哦?可算出来是哪种灾难?”
  “海啸呗,或者就是海地地震,不管是什么你得提前预防着些。”西亭还记得刚才的卦象,默默的在心里又解了一遍,只要郑和提前做好准备,这场灾难肯定过的去。
  郑和不语,安静的看着西亭,西亭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了:“看什么啊,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郑和依旧盯着她不眨眼,突然开口:“本官为何要信你?”
  西亭气的磨牙,这郑和和历史上的真是不同,不是说郑和待人可亲,说话温柔吗?可是面前这位呢,疑心病重,喜欢掐脖子,说话虽然没达到冰冷冷,也听不出温柔在哪一个字上。
  “爱信不信,但是,绝—不—可—以—怀—疑—我—的—能—力!”西亭起身,咬着牙一字一顿的说道。
  一看见郑和这张年轻帅气的脸,西亭就想骂街。妈蛋啊,面前的郑和竟然是个二十五岁伪太监,这完全和历史不接轨啊!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历史资料在这里不起作用了!
  郑和看着西亭气红了的面颊,不怒反轻声的笑了笑,起身走到房间门口背着她说话:“姑娘就在这里好生的休息吧。”
  说罢一抬步子出去了,顺带着关紧房门,又吩咐了两名卫兵:“守在门外,看紧她。”
  郑和的声音不算小,房间内的西亭自然是听见,连忙冲到房间门口开门,哪知门外的士兵早已听见了她的脚步声,将外面的门环拉的紧紧的。
  “妈蛋,郑和你个死太监!”西亭泄愤的踢了一脚房门,居然将她软禁起来!
  郑和下了二楼,忍不住的抬头看了看天空,早晨厚实的云层早已消散,太阳带着光晕高高的悬在空中。
  “按时给她送饭。”郑和嘱咐了小筷子一声,兀自忙去了。
  西亭窝在郑和的大床上翻一次身骂一句郑和,覆一次身呸一句郑和。呆在屋子里时间实在是太难熬了,想拿出手机玩会单机游戏,想了想:“不行,还得留着恐吓郑和用呢。”手上一按,把手机电池拔了下来收好。
  作为习惯了电子机器环绕的现代人,西亭觉得此时的时间哪里是度日如年,分明是度秒如一个世纪!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妈蛋的太监你快点来……”
  ……
  在郑和的眼里,骗子这词就是西亭的身份,但他对西亭早上说的话还是上了心,待月亮爬上夜空之时,召来了随船的星象师,以及阴阳师。
  阴阳师道:“郑大人放心,卦象吉利,不会遇到大灾难。”
  郑和又看向琢磨星象盘的星象师:“依罗盘看来,暂时不会遇到麻烦。”
  “……”果真又在说谎。出于谨慎,郑和还是嘱咐星象师,“这三日多注意星象,若有异常定要向我汇报。”
  西亭很恼火,郑和不仅软禁了她,而且是禁了两日。
  “真是一个没有风度的太监!”手拿筷子,狠狠敲击着碗的边沿,西亭撇着嘴角哼道。
  她对自己的阴阳术数一向充满自信,不仅仅是因为骨子里的自信,也因为她有一名能力超凡的师傅。
  她相信,郑和不会关自己太久,第三天就快到了。
  这么想着,西亭心情舒畅了不少,困意也随之袭来,扔掉手中的筷子,摇摇摆摆的爬上了床。
  “这太监的大床还是挺舒服的。”呓语一声,又在大床上蹭了蹭,便沉沉的睡着了。
  她这里睡得香甜,郑和那里却得了小筷子的报,匆匆的套好衣服走到甲板上,星象师拿着罗盘等候着。
  “可是有什么异常?”郑和快步上前问道。
  星象师看着夜空点头:“您请看,按照常理,夜间这几颗星星与月亮的宫位本是和谐的。但今晚的金星,与月亮的宫位不和谐,宫位不和谐很有可能引发灾难。”
  郑和神思凝重,顺着星象师的指点,仔细的观察了一遍,说道:“继续观察。”又转身吩咐小筷子,“让士兵们做好防御准备。”
  忙碌的船上,西亭却睡得格外的惬意,周公也很够意思的,将郑和捆绑着送到了她的梦里,供她肆意的蹂躏。
  梦里畅快淋漓的蹂躏完郑和,西亭猛地听到落锁的声音,双眼忽然一睁,从床上翻身站下了床。
  一连串敏捷的动作,倒是让走进来的郑和愣了一下。西亭一见郑和,抓了抓蓬松的头发,语气有些不好:“别人睡觉的时候进屋子,难道不知道敲门吗?”
  “星象有变,为防不测,姑娘随我去甲板上吧。”
  “什么!”最后一点睡意登时消散了,西亭一脸的兴奋,“灾难真的来了吗?有没有已经过了十二点,现在知道我的预测是准确的吧?”
  此时不是与她讨论的时候,郑和转身朝外离开,西亭见状急忙追上去,再高兴也要保住命不是。
  哪知刚刚小跑到郑和的身旁,郑和突然停了下来。
  “又怎么了?”西亭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朝后缩了缩。
  郑和不言语,转身回了舱房,再出来时,手中拎着一件外衣扔给她:“披上吧,甲板上风大。”
  瞧了瞧手中的衣服,又看了看下楼梯的郑和,西亭砸巴着舌头:“死太监这是在变相的道歉吗?”
  天空中灰蒙蒙的一片,在海与天的交际处,却闪耀着一条暗金色的亮光。
  西亭眯眼望去:“看来今天的太阳升不起来了呢。”
  回首,只见郑和正站在不远处指挥着众人做灾难前的准备,食指随意的摸着鼻尖,西亭咂嘴道:“从这里望去,还挺有模有样的呢。”
  正瞧着,大船突然猛烈的摇晃了一下,西亭惊叫一声,脚下不稳摔跪在地上,大船不住的摇晃,吓得西亭索性紧趴倒在甲板上,闭着眼睛不敢动弹一分。

☆、6 面,面,面,面圣

  “海上地震!”郑和眉头一皱,随即作出反应:“小筷子,嘱咐舵手把船开到宽阔的海域上!大伙找个安全的地方呆着,莫要靠近船玄!”
  随着郑和去东瀛的船员们大多是精良的军队,出海之前更是接受了训练,一听郑和的喊话,迅速的照做了。甲板上霎时间只剩下了一个身影,便是趴倒在甲板上,吓得不敢动弹的西亭。
  船体不住的猛烈晃动,西亭试着站起来几次都失败了。方才还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了浪涛,猛烈的撞击在船玄,击散的浪花落向甲板上,西亭的衣服湿了大片。
  “尼妹啊,老天爷你这是闹哪样啊,三番五次和我开玩笑!”忍受着溅落下来的浪花,西亭呸了一口咸海水,低声抱怨。
  又是一阵浪花击打下来,西亭眉心一紧,这海水打在身上可真是疼!郑和的话她也是听见了,但是心中的害怕,以及一阵阵的浪花,让她起不来身。
  “早知道就不站在栏杆边上……啊!”眼泪都快要掉下来时,突然有个力道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
  还未能反应过来,西亭已经被抱了起来。
  竟然是他,怔怔的看着抱着自己小跑起来的郑和,西亭有些傻眼了。
  地震使得船体摇晃的厉害,郑和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带着西亭安全的回到了楼梯口。小心的将她放了下来,却瞥见西亭一副呆愣的模样看着自己,便问道:“可是有哪里伤着不成?”
  西亭摇头:“你为什么要救我,现在不怕我是东瀛的奸细了?”
  哪知郑和一笑:“本官只是不想有人枉死在我的船上,而且,要杀你,易如反掌。”
  怒目圆瞪,西亭使劲瞪着郑和离开的背影,方才对他的那一点点感激顿时烟消云散:“死太监,吐不出好话!”
  就如西亭当初预测的一样,这次的海地地震并不强烈,郑和又是早做了防御的措施。除了坏了甲板上一些用来照明的灯笼外,倒是没有其他的损伤。
  郑和事后没有再把西亭软禁起来,这也算是他对自己能力的认可了吧?西亭端着茶杯这么想着。
  只是……
  为什么郑和起床后,她得在一旁伺候他更衣:郑和要洗漱,她得替他打水:便是现在郑和要喝个茶,她都得沏了端给他!
  郑和紧抿着唇望着面前的“茶”许久,才迟迟的接过手放在一旁,有些无奈的开口:“小勺子,你还是替本官研磨吧。”
  每次听到“小勺子”这个称呼,西亭就胃抽抽,暗骂自己脑袋短路了,才脱口出这么一个毫无美感的代号出来!
  拿起书桌上的墨锭,就手往砚台里倒了的茶水,西亭撸起袖口开始研磨,磨墨可是小意思,师傅画符的时候她又不是没有磨过。
  信心满满的快速磨了一通,看着浓浓的墨色显现了出来,西亭心情不错。哪知郑和突然开口浇了一盆凉水:“你和砚台有仇么?”
  “没有啊。”
  “即是没有仇,你这般逮着狂磨,难不成与本官有仇?”郑和瞧着砚台里浓浓的墨汁,嫌弃的表情一览无余。
  这个女人,不仅谎话连篇,而且连端茶倒水这些个小事情,竟一样都不会!
  “研磨,最寻常的也要用清水,墨锭与砚台要保持垂直,不可斜倒。需得顺着一个方向缓慢的磨,下手要沉重稳健。墨汁不可研的太稀,亦不能太浓。”
  拿过西亭手中的墨锭,郑和给其做起了示范。
  看郑和一副享受生活似的研着磨,西亭撇嘴:“要不要再给您放个小曲做背景?”
  郑和头不抬:“箜篌引不错。”
  “我去~”西亭白眼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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