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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忠臣拐上床 作者:倚岸听涛-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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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就是那王爷看中的人么?你有什么资格来数落我?难道你也和那王爷有一腿?”齐亮听到他这番话,怒火一下子被激了起来,他本来就不满意赵构不允许自己和肖四儿见面,现在这王爷跟前的人,不仅每日和肖四儿在一起,连他的一切都清楚,他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
“齐亮,别,别这样,你在胡说什么呢?”肖四儿见齐亮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赶忙制止他。
“今天我非要教训你,你竟然敢污蔑王爷与我的关系。”这一下赵鼎也炸毛了,他撸起袖子,就要上前与齐亮厮打,却一把被肖四儿抱住。
“别这样,你打不过他的。”肖四儿知道赵鼎就只是个书生罢了,根本没有什么功夫。
“你来吧,我怕你我就不姓齐。”齐亮在一旁挑衅。
赵鼎的眼中都开始露出凶光,肖四儿就快抱不住他的时候,远处一队人马走了过来,明显,那就是金人。
“快走,我拦住他们。”齐亮也看到了,这个时候逃已经是来不及了,于是他拔出自己的刀,然后让肖四儿他们先走。
“不,你一个人,怎么可以抵挡得住他们?”肖四儿慌了,赶忙要留在这里和齐亮在一起。
“赵鼎,你要是可以对他好,就赶紧拉他走。”齐亮凶狠的看着赵鼎,仿佛如果他不照自己说的去做,自己便会先将他祭自己的这把刀。
“四儿,今日的事儿,对不住了,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快走。”齐亮突然温柔的看着肖四儿,他后悔了,刚才不该那样对肖四儿说话。
“不。”肖四儿满眼含着眼泪,却无论如何也挣脱不了赵鼎的禁锢,赵鼎将肖四儿推上了一匹马,然后自己也上去,拼命抽了一下马臀,然后马儿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你们休想过去。”齐亮站在原地,他现在要给肖四儿他们争取时间,现在自己多撑一刻,肖四儿就多一份安全。
“杀。”那些金人看到眼前这人穿着打扮是宋朝军队的士兵摸样,根本毫不客气。
齐亮仿佛是浑身充满了力量,他一刀就将领头的砍了下来,然后这时候那军队后面的人掏出了弓箭。
“啊。”齐亮吃痛,一支箭射在了胳膊上,他忍痛拔出,继续战斗,又一只剑,射在了他腿上,他一下子跪了下去,但是他又坚持的站了起来,满脑子都是肖四儿的身影,他可爱的笑容,调皮的话语,在自己身下时的痛苦表情,还有刚才重逢时的那种喜悦。
突然齐亮觉得什么也看不见了,自己左臂突然一阵疼痛,他的左臂被金人一下子斩断了,接着,无数刀砍在了他身上,他慢慢倒下,这么久,肖四儿应该已经跑远了吧,微笑慢慢挂上了他的唇。
“看,这人都不行了,还在笑。”一个金人士兵奇怪地看着他,于是又补了一刀,然后跟随着大军离去了。
大山林里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赵构坐在岳飞身后,他看了看四周,发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儿,天都快要黑了,在这样走下去也不是办法。
“末将,末将也不知道。”这时候赵构觉得岳飞的声音十分的虚弱。
“你怎么了?是不是刚才受伤了?”赵构略通些医术,他听到岳飞说话的声音就发现了问题。
“无妨,王,德基,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被金人抓走的,鹏举就是拼了全力,也要保护德基你的安全。”岳飞说完这句话,一口血喷在马的鬃毛上,刚才自己无意中被金人一掌打在了胸口,刚才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却觉得越来越疼。
“鹏举,鹏举。”赵构连忙扶住岳飞往下沉的身子,然后赶忙翻身下马,然后慢慢的将岳飞扶下了马。
“德基,如果一会儿有金人来了,你就赶快离开,不要管我。”点点血腥粘在了岳飞胸前的盔甲上,银灰色的盔甲被鲜血映衬的十分的鲜亮。
“你先别说话了。”赵构将岳飞的手腕举起来,然后两指压住他腕上的脉搏,赵构眉头紧皱,他的脉象绝对不是乐观的,虽然自己不清楚他到底是怎么了,但是他的脉象绝对不是健康人的脉象。
“还可以走么?我们先躲到个隐蔽的地方,然后再想办法。”赵构掏出身上带着的帕子,然后给岳飞擦了擦汗。岳飞点了点头,现在他知道自己不能拖累王爷。
赵构扶着岳飞慢慢的站起来,岳飞现在已经有点迈不动步子了,赵构便让岳飞将自己的体重倚在他身上,岳飞才发现,王爷看起来单薄,但是确实十分有力的,他都可以感觉的到王爷腰间结实的肌肉。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然后看到了一个农家小院,袅袅的炊烟从房子的烟囱里徐徐的冒出来,岳飞和赵构都觉得有些饿了,是啊,今天一天,基本都在躲避追捕,根本都没有吃什么东西,现在岳飞又受了伤,更是在消耗体力,赵构让岳飞靠着院子里的墙坐在地上,然后自己过去敲响了那家人的门。
“你是谁啊?”出来开门的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花白的胡子,花白的头发,他微微有些驼背,但是却显得很有精神。
“我们是路过的行人,我朋友有伤在身,我们又迷路了,可否借宿一宿?”赵构说的很诚恳,他觉得这老人家不像是坏人。
“你朋友怎么了?老朽就住着这么一间烂房子,如果你们不嫌弃,就进来吧。”说完那老人就走回了房间,房间里传来阵阵饭菜的香味,让赵构觉得更加的饥饿了。
“我们今天就只能暂时住在这里了。”赵构走过去,将岳飞搀扶起来。
“王爷,那老伯可靠么?”岳飞担心这老伯是敌人。
“不会的,如果他是敌人,那么刚才就可以将我击倒,现在我们是最弱的,他如果要置我们于死地,那么他有很多种方法,所以,我觉得他只是隐居在这里的一个隐士。”刚才赵构很近距离的同那老伯接触,但是那老伯却没有对他怎么样,所以他判断这老伯只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赵构将岳飞搀进屋子里,这时候那老伯走了进来,岳飞马上警觉的坐了起来,但是却牵扯到了胸口的伤处。
“年轻人,不要乱动,你中了毒。”老人的一句话如同平静的河面投入了一颗石子一般,两个人都吃惊的极了。
“我怎么会中毒呢?我对于饮食都十分的小心啊。”岳飞很奇怪,虽说不是有人想害自己,但是自己对于饮食方面还是十分注意的,怎么会让自己如此轻易的中毒呢?
“这是什么毒?会有什么反应?解药是什么?”赵构不会去在意究竟是如何中毒的。
“这是一种罕见的毒,名字叫惑失,在江湖上已经失传已久了,不是没得解,但是很麻烦,中了这种毒的反应便是觉得像是受了内伤一般,但是这与内伤无关,但是这种毒会让人浑身发软,症状便是如同受伤。”老人仔细看了看岳飞的面色。
“老人,您是如何看出来他中毒的?这种毒该如何解?”赵构双手抱拳,向老人请教,无论如何,他受伤都是因为自己,自己并不是那种知恩不图报的人,所以不管怎么样,都要努力的救治岳飞。
“年轻人,老朽一看这位壮士的面色,就知道他中毒了。在对面山上有一种草药,虽然它不值钱,但是它是这种毒最有效的解药,它叫做圆心草,它十分的不好找,老朽一把年纪了,也没有办法去寻找。”那老人摸了摸胡子,慢慢吞吞的说。
“无妨,在下去寻找,请老人家一定要想办法救我的朋友。”
“好,只要你找来圆心草,剩下的事儿就交给老朽。”
“那多谢老人家了。”
“德基,无需为了鹏举如此费心费力。”跟那个才来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对面的山体是十分陡峭的,上面怪石嶙峋,根本没有路可以上去啊,王爷如此尊贵,怎可让王爷为自己而犯险。
“这是你们自己的事儿,你们决定了以后,再来找我。”说完老人就走向了另一个房间。
“鹏举,我自认为对你亏欠许多。”赵构想起了前世的事情。“更何况本王的性命也是你救下来的,你中毒,恐怕也是因我而起,这毒,我觉得,就是那两个金人下的。”
“可是王爷。”
“都说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王爷了,这件事情,你必须同意,现在只有找到了圆心草,就可以救你了,你放心。”
岳飞不知为何,他突然觉得赵构的那句你放心,说的异常的温柔,自己从来没感受过的温柔,他觉得这几日的担心都在这一刻释放了,中毒算什么,只要可以看到眼前的人,自己就会很开心。
“你先安心的睡吧,我去找那老人家。”说完赵构替岳飞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出去了,留下了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的岳飞。
“老人家,那圆心草到底长什么摸样?”赵构得问清楚圆心草到底是什么样子,自己猜可以找到。
“它喜阴,通常不好找,但是它有很明显的特点,那就是它的长相如同它的名字,它有着圆圆的叶子。”
☆、觉醒
第二天一大早,赵构便出发了;他将头发挽成一个髻;然后将一顶草帽固定在头上;然后将那老伯给他的竹筐背在了身上;然后朝着对面的山峰进发。
岳飞现在实在是虚弱极了;知道日上三竿他才醒来;从小他就十分的自律;从来都是鸡鸣便起;不管是在酷暑难当的三伏天还是在严寒的三九天;但是今日不知为何他却醒来的如此之晚。
“年轻人;你醒了?”这时候老伯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
“老伯,和我一起来的那青年呢?”岳飞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赵构的影子。
“你的朋友已经上山帮你采药去了。”老人只是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岳飞。
“什么?山上很危险啊,老人家,您怎能让他去涉险?”岳飞一下子就急了,想下地,但是浑身无力。
“那是能医治好你的唯一办法。”老人将岳飞安顿好,然后转身走出去烧火做饭了。
“老伯,那山离这里有多远,会不会出什么危险?”岳飞还是很担心。
“无需担心,我看得出,那年轻人武功也不弱,这点山路难不倒他的,今日他肯定可以回来,就是不知他能否找到圆心草。”那老伯微微皱了下眉头,这是他最担心的,那圆心草本就不多,见过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自己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样貌,不知道那年轻人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圆心草。
“找不找得到都无所谓,在下只是担心他。”岳飞陷入了沉思,因为自己,王爷得以身犯险,万一有个什么。他不敢想下去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以后都看不到那个人会怎么样。
“担心他做什么?他是自愿去的,又没有人逼迫他。”老伯鼻子里哼了一声,然后将岳飞的空碗收走。
早上的天气是很清凉的,赵构出发的时候,天还在蒙蒙亮,太阳只是隐隐约约能看到,路上还是有些黑,已经过了霜降节气,地上还会有些湿滑,赵构小心翼翼,不让自己被滑到。
太阳出来的时候,赵构就走到了山脚下,仰起头看了看,这座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却是十分的陡峭。
赵构没有多想,便开始攀爬起来,发现这比想象的要容易一些,一边爬山,他还一边注意这周边的石头缝里,有没有自己要寻找的小草。走一截儿,便将附近的石头翻开看看,但是一直找不到老伯说的那种小草。
太阳很快就升上来了,晒的赵构头上渗出了点点的汗珠,但是他顾不上擦,他知道岳飞还在等着他找到解药给他解毒,他不能现在就放弃啊。坐下来休息一下,将随身带着的水囊拿出来,几口清凉的水又让他有了活力,继续寻找。
岳飞不知道自己在何时又睡了过去,这种毒让自己变得如此嗜睡,一点儿精神都没有,还不停的做恶梦,直梦到赵构从悬崖上摔了下去,岳飞一下子惊醒,身上冷汗直冒。
看了看外面,太阳都快要落山了,看看空荡荡的屋子,王爷还没有回来,他撑着自己,然后从床上下来,腿刚挨着地,顿时觉得软弱无力,他一下子倒在地上,胳膊也同样是没有力气,岳飞就用胳膊肘在地上撑着,慢慢的往外面挪。好不容易挪到了门外,汗水已经是将岳飞的衣服都打湿了。
“你在做什么?”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然后岳飞只觉得自己身上一轻,身子已经被人抬了起来。
“德基,有没有受伤。”岳飞看到赵构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检查这人身上有没有伤,但是他手臂无力,根本抬不起胳膊来。
“我没事,只是,你爬到门口干什么?”然后赵构做出了一个很让岳飞脸红的举动,他很轻而易举的将岳飞抱了起来,然后抱到了床上。
“王爷,您怎能如此?”岳飞一张脸涨得通红。
“不这样要如何?难道你还能自己爬回来不成?”然后赵构一下举起岳飞的右手,看到了右手上的伤痕。
“这是刚才跌的吧?”赵构检查了一下,然后从身后背着的筐子里掏出了一根小草,放在嘴里咀嚼了一会儿,然后将吐出来的草药敷在了岳飞的伤口上。
“这是什么?”岳飞疑惑了。
“找圆心草的时候,随手摘来治疗跌打的草药,效果如何?”赵构今日找到了圆心草下山的时候,不慎脚下打滑,然后擦破了皮,突然他看到了自己曾经在医书上看到的,就用它治疗了一下,结果还挺有用,就多摘了一些,想着岳飞常常会受伤,应该能用得到,这不,刚回来就用到了。
“还疼么?”赵构将草药从岳飞的伤口扒开,检查伤口。
“不疼了,有种很清凉的感觉。”岳飞笑了笑,突然一口血喷了出来。
“你怎么了?”赵构一下子慌了神,赶忙跑出去找那老伯,是不是自己耽搁了时间,岳飞体内的毒性蔓延开了。
“德基,德基。”岳飞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发音了,只是看唇形知道,他一直在喊赵构,但是赵构却已经跑了出去,岳飞觉得头越来越重,眼前一阵模糊,然后便没有了知觉。
“老伯,老伯。”赵构到处也寻不到那老伯的身影,家里干干净净的,仿佛没有人在这里生活一般,难道自己昨天的都是幻觉?根本就没有那个老伯出现?
这时,岳飞看到桌子上有一张纸条,他拿起来看到,上面写着。
“年轻人,老朽昨夜就知晓你们两个的身份不一般,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治好你朋友的病,不用找我了,我已经离开这里了,遇上,便是缘分,但是离开,便是缘尽,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情谊,老朽看得出你们两个有着不一般的感情,只是你们自己还不知罢了,这就叫做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吧。其实你的朋友根本没有中什么毒,只是他身体内有淤血罢了,用圆心草配柴胡,然后给他服下,让他将体内的淤血吐出来,便好了。”
赵构看完,悬着的一颗心顿时放了下来,真真的是舒了一口气啊,原来没有中毒啊,擦了一把额头的汗,然后将老伯指示的柴胡找了出来,同圆心草一起熬制了一碗药。
岳飞已经熟睡,但是任凭赵构怎么唤他,他都不醒,想必是那老伯给岳飞吃了什么药,让他嗜睡,没有心情去责怪老伯为什么要如此捉弄人,让自己虚惊一场,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让岳飞快点醒来然后将药喝下去。
赵构想尽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弄醒岳飞,岳飞没有办法醒过来,就没有办法喝下药,他体内的淤血也就没有办法排出来,这让赵构犯了愁。
这时候赵构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但是又犹豫了一下,随后将药含在嘴里然后贴上了岳飞的唇,将他的牙齿用舌头挑开,因为岳飞在昏迷中,所以赵构进行的这一切都十分的顺利,他迅速的将嘴里的药度给了岳飞,然后又含了一口药,按照刚才的方法喂给了岳飞。
将一碗药都喂下去之后,赵构给自己倒了一碗水,然后漱口,洗去了嘴里的苦味,这么一折腾,赵构觉得浑身都是汗,好几天都没有洗过澡了,赵构觉得身上突然奇痒难耐,正好自己早上看到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条小溪,不如趁这个时候,去那里洗洗澡。
赵构用手帕擦了擦岳飞额头上的汗,然后给他掩好被子,带上门离开了。
小溪不是很深,但是十分的清澈,还有小鱼在水草中间游来游去,晚上的月亮倒映在这里,真的是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赵构将身上的衣服慢慢的褪去,然后踏进小溪里。
“嗯,嗯。”这时候一阵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
赵构顿时一阵紧张,这明明就是男人的喘息声,自己活了两世,对这个当然十分的清楚。赵构快速的将衣服穿回到身上,然后悄悄的往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赵构呆立在了原地,他看到了两具男性的裸、体缠绕在一起,上面的那个,分明就是在做着运动,下面的那个人,因为舒服,而不断的从嘴里溢出呻,吟来。
“原来男人和男人真的可以这样。”赵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想到完颜宗弼对自己的轻薄,想到了齐亮与肖四儿,最后赵构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人,自己在金国孤立无援的时候,他带着人马将自己从金国带走,自己被金兵追到走投无路的时候,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然后将自己救下,还有刚才,自己与他唇对唇,想到这里,赵构实在没办法再看下去了,他转身一口气跑走了,但是他并没有回那间小屋,而是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小溪边,他需要一点时间来理顺自己的思路。
“德基,怎么这么晚了一个人坐在这里,不怕着凉么?”这时候,一件衣服轻轻的披在了自己的肩上。
赵构一回头,果然是那个人,那个让自己心烦意乱的人。
“你醒了?”赵构发现自己的嗓音里带着些许期待,仿佛自己一直在等待这个人的清醒。
“是的,醒来以后发现你不在,于是便出来寻你。”岳飞还是觉得身体比较虚,然后他就坐在了赵构的身边。
“走吧,先回去吧,你刚醒,身体还是很虚弱的。”
“今晚月亮真的很美,就在这里坐一会儿吧。”岳飞拉住刚要起身的赵构,这时候,他们不必考虑身份问题,没有礼教的约束,在这里,他们就只是朋友,有着相同心意的朋友。
“四儿,你说句话啊。”一路上,肖四儿就是闷不作声,很听话,让吃饭就吃饭,让喝水就喝水,只是整个人变的木木的,一句话也不同人说,看的赵鼎十分的着急。
肖四儿没理他,还是那副表情,直直的看着前方,仿佛根本听不到赵鼎在说什么。
“来,吃饭吧。”赵鼎将筷子塞在肖四儿的右手里,然后把碗塞到他左手里,然后他就很机械的将饭往嘴里填,也不往下咽,就一直塞一直塞,嘴里填的满满的。
“四儿,你别这样,你别吓我啊。”赵鼎突然哭出了声,自从那天看到齐亮出事以后,他整个人就像掉了魂一般。
“要不你就哭出来,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赵鼎气急败坏的用手去摇肖四儿的肩膀。
肖四儿迷茫的转过头来看着赵鼎,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回归
“身上好些了么?”岳飞又修养了几日,就耐不住寂寞了;一大早就拿着自己的枪在院子外面的竹林里练了起来。
“这几日好多了;德基;准备何时动身?”这几日的相处;岳飞喊德基已经十分的顺口了。岳飞前几日就准备上路和大部队会合;这几日都不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但是赵构不同意;必须让他把身体养好再上路。
“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恢复了;那我们明日便动身吧。”赵构想了想;他也十分担心外面的情况;这几日安逸的生活并没有让他忘记外面的战火连天,包括在战争中死去的人,他担心岳云那孩子的情况,担心四儿和赵鼎有没有被齐亮顺利救出,担心岳飞的大部队现在还剩多少人,既然自己注定要撤出汴京到南方去,那么不如现下就开始着手准备。
“真的有点舍不得离开这里啊。”岳飞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几日在这里停留,已经被这里宁静的环境所吸引,真希望等一切事情结束以后,自己可以在这里常住。
每日里,两人起来,赵构便到不远处的田野里,摘些野菜回来,岳飞恢复后,也帮着他做这件事,两个人这几日完全是不问世事,全心全意享受着这没有战争没有尔虞我诈的时光。
“以后,还是有机会回来的,不要太过于沮丧。”赵构安慰着岳飞,同时也在安慰自己。
“希望如此吧,那我得快点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父帅。”刚回到军营里,岳云就是第一个跑出来的,赵构的一颗心顿时落地了,岳云安全的回来了。
“王爷。”岳云毕恭毕敬的给赵构行了个礼。
“国已破,无需多礼了,这几日情况如何?”赵构看到了随后出来的李纲。
“金人已经将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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