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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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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识了静夭的智谋,她有些害怕静夭了;直到前几天见了商甯安,这原本就复杂的感情又加了恨意。现在与静夭同车而坐,可谓是百味陈杂,但这一百味中,却没有一种味儿是好的。
静月今日装扮的十分用心,有一部分是存了比较之心的,这时见静夭简单装束依旧掩不住国色,心里就开始吃味了,不由得扬起娇艳的脸庞,对着闭目养神的静夭讥讽道:
“五姐姐那一百遍《女诫》抄的感觉如何?可是清楚了如何做一个守规矩的大家贵女?”
静夭心中叹气,果真来了,怎么那么沉不住气!不过她真的不想与她斗嘴,浪费精力,于是,继续闭目养神,装作没听见。
静月一见是这么个效果,就像是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心中怒火更盛,咬着牙道:
“你不要以为不说话就能掩饰什么,当谁不知道你背地里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呢,若不是你设计勾引九原王,怎么会惹得景王妃打到门上,小妇养的,不知学了多少狐媚子手段,现在就开始使出来了,果然上不了台面——”
静月骂的正起劲,不料对面的静夭倏地睁开眼睛,轻蔑的盯了她一眼,缓缓的吐出来两个字:“蠢货!”
待静夭重新闭上了眼睛,静月还没有反应过来,自然没发现一旁的静姝五指死死扣住了身下的绒毯,森冷的目光一闪而过。
小妇养的,这车上可是有两个小妇养的呢!
静月一路上见平时说话厉害的静夭不吭声,呈尽了口舌之快,下车时心情十分愉悦,仿佛这十来天的郁气散了个七七八八,拉上刚下车的小邓氏,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小邓氏见已经来了几家贵妇,暗中叮嘱了几句,果然静月不再聒噪,乖顺的站在小邓氏身后,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一派大家闺秀的端庄贤淑。
马球赛场设在城北的郊野里,球场光秃秃的,地皮显然被人松过,看上去很软和,周围拿扎着黄布条的木栅栏围了,把球场和观众隔离开来。
球场周围用木头搭了高高的台子,台子上已有几家贵族的家奴在支帐篷,想来这就是观众席了。观众席也是很有讲究的,坐北朝南的主位上都是皇亲贵胄的地界儿,其余三面按官职地位高低依次排列,都用白色的石灰大大的编了号,边上插着绣了官称的彩旗,像连家这样的小家族,分的是西侧第二排的一个丈把宽的位置。
连府的管家自去看着把帐篷支起来,连府的女眷就坐在临时搭建的小亭子里坐了,因着天气还有些热,连氏穿的厚重,不得已,只好着丫鬟去拿扇子。
四夫人见状,故作同情的看了一眼吴氏,低低笑了:
“嫂子就是喜爱这些端庄的锦缎衣裳,我就不行了,早上起来就穿了这样一身,原本还是怕冷呢,却不料这样热,难为嫂子了。”在家里时吴氏就嫌弃她穿的薄,虽说没张嘴说出来,那眼神却是能看出来的,现今这一下,却是报那一箭之仇了。
吴氏如何不知小邓氏的想法,伸手接过丫鬟递来的六菱轻罗扇,轻轻摇了两下,状似不在意的说:
“这冷热雨雪本就自然,只要是热了备的有扇子,冷了备的有裘衣,下雨了备的有雨伞,该来什么都算准了防备着,还怕什么?”你想说什么做什么我可都防着呢!
“嫂子这话也有理,不过这一直防着也怪累的,谁知道哪天是个什么气象呢?说不定你防着热它就忽地冷了呢!”你可不要防错了。
“连这都捏不住也算是没本事,不过至今为止,也是我的运气好,每次都防的恰到好处,我真还没有防错过呢!”收拾你还不是很简单。
听了这话,小邓氏的脸色就有些不自然了,于是这段对话也就暂时告一段落,静夭正听得津津有味呢,忽见暂停了,未免遗憾。
这一众各揣心思,却见老熟人固演侯夫人带着两个女儿过来了。静夭早就瞄到了自己家地盘的侧前方就是固演侯府分的地界儿,倒不意外,不但如此,宣威将军府也离得不算远,正巧在南边角上,其实静夭早就在心里嘀咕了,老皇帝恐怕是故意这样分的,各党各派归在一块,有利于党派团结嘛。
固演侯夫人装扮的明艳照人,范素素和范琳儿穿着类似的霞彩千色梅花娇纱裙,两只花骨朵一般,亦步亦趋的跟在后面。
范素素一见静夭,激动的什么似的,几次三番挤眉弄眼的做着小动作,把静夭逗得好容易忍住没笑出声。
两方见了礼,固演侯夫人不该开朗洒脱的性子,笑着说:
“这两个小猴儿昨日里就嚷嚷了一天,今早饭都不让吃完,就聒着我快点过来,我还以为自己来的够早了,却不料你们来的更早。”
吴氏闻言也笑了,还没等她开口,小邓氏就笑着接道:
“想是在家里拘得狠了,姑娘们都是稀罕这个,咱们都是老骨头了,却还是得陪着,可不是跟着遭罪。”
“可不是,没有一个让人省心的,”固演侯夫人看了一眼朝静夭使眼色的范素素,无奈笑道:
“你且去玩吧,省的在这怪模怪样的惹人笑话,你的连家姐妹都是最乖巧懂事的,你在后面好好学着,可不要调皮闯祸。”
范素素笑嘻嘻的应了,拉着范琳儿的手就去找静夭。
初始时,静月静姝还跟着,等到了宣威将军府女眷的帐篷不远处,见家里的大人看不见了,两伙人就自然而然的分道扬镳。
步夏颖的贴身丫头樱桃立在帐篷门口,一直留意的向这边望着,一见几个人来了,老远就过来行礼,笑着说:
“几位姑娘可来了,我家姑娘一直念着呢,刚刚还来门口看了一回,快进去吧,茶都泡好了,只等着呢!”
一直把几位姑娘引进了帐篷里,才引了姑娘们的贴身丫鬟去后面休息。
一见几个小姐妹过来,步夏颖连忙起身迎接,溢于言表的快乐。
步夏颖穿着玫瑰色窄袖衫,外罩水蓝兰花折枝领子比甲,下身是浅色褶皱长裙,脚下是一双绣着绿叶牡丹的粉嫩色翘头弓鞋,一身清爽,是静夭今天见到的唯一一位不是盛装打扮的,好在步夏颖身形娇小,皮肤白皙,也穿出一股清新脱俗的味道来。
☆、31马球比赛(中)
几个人各自舒舒服服的坐下,范素素环顾一下四周,忍不住问:
“妹妹是一个人来的?怎么不见伯母?”
“正巧鲁夫人家正在后面,母亲去和鲁夫人说话了。”说完又看了一眼静夭,笑着说:
“听我哥哥说,第一场他就要下场,不如等她们几个过来了,我们好好猜一猜这第一场都是哪些人物。”
范素素听完嘟了嘴,愤愤地说:
“往年步多哥哥都是在第二场,怎么今年却分到了第一场里,步多哥哥打得那样好,真是不公平!”
却原来这皇家马球比赛的第一场是供热场子的,打得再怎么热闹,最后也是没有名次,奖励也就是象征性的‘别争别抢,人人有份’那一类的,这还是静夭第一次听说,怪不得范素素听说步多第一场就下场那么气恼。
步夏颖倒不见得恼,静夭暗想,这里头只怕另有玄机。
几个人正说着,又进来几位盛装贵女,场面立时热闹起来。
里面有几个武官之女都是静夭不认识的,还有一个尚荣侯府的嫡女叫武静思的,模样儿挺周正,就是过于冷傲,这不听静夭名字里也有一个静字,就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那意思就是你一个小文官的庶女也配和本贵女重了名字?静夭瞧着她迅猛的转头动作,暗中腹诽,我家里这一辈可都是静字辈呢,若是听了一个就这么一下,只怕脖子也转折了。
一群贵女几下热闹就说到了这次的第一场下场的,听说有步多,都对步夏颖抱了一下同情,却原来在座的家里兄弟有机会下场的都在第二场第三场,第一场就下去的只有襄国公府齐三,内阁学士府的高家子弟等等。据说是球技比较烂的。
静夭细一思量,明白了,这老皇帝也真有意思,第一场下场可不都是忠君一派的高门子弟。想着步多往年不在第一场,今年却意外给加进去了,这恐怕就相当于老皇帝在向世人宣布一个讯息:步多正式入伙了,以后有我罩着,你们都客气点。
外面响起三声鼓响,这是比赛要开始了,一干贵女们相携着往外走。
一出帐篷,静夭就呆了呆,这原本光秃秃的木台上支满了各色帐篷,这还不算,供女眷们观看比赛的看台上扯着一丈高的网纱,把看台和赛场隔绝开来。静夭感叹,这场面可比蹴鞠壮观多了。
网纱虽然薄薄一层还有孔洞,可还是把视线挡了三分,听步夏颖说,这马球一旦开赛,尘土飞扬,遮着一层网纱虽说挡了视线,却是不至于将花枝招展的贵女落成了土人儿。有道理。
除了皇子皇孙们所在的北侧看台有栅栏隔开,东西南三面都是围着打通的,这一下各色女眷齐聚看台,一个个绫罗盛装,衣香鬓影,笑颜如花,可是差点晃花人的眼。
又是一通鼓声,鼓点密集,却是进攻的节奏。只见两队健儿马匹由东西两面席卷而来,东面的着红色,西面的着蓝色,都是一径的窄袖锦袍,足蹬白底黑靴,头戴与衣服同色的幞头,手执偃月形球杖,龙马精神,蓄势待发。
静夭数着,这红蓝两方一侧共十三人,人壮马膘,步多一脸大胡子争居于红队中间,最是明显。
这时鼓点更加急促,隐隐如有千军万马纷沓而来,越来越急,越来越急,最后直鼓得赛场上马嘶渐起,看台上粉面潮红,那鼓声却是猛地一停,人人提了一口气在那里却似下不来了,一片沉寂。
这时忽地有一串歌声平地拔起,那声音如点翠首饰上的翠羽一般明亮,如黑暗里唯一束火把一般明亮,如刹那间万千流星划过一般明亮。众人似都沉浸在这明亮的声音里,却见赛场上的二十六个健儿不知何时已经开动了,一枚拳头大小的彩球被打的起起伏伏,尘土飞扬,好不热闹。
步夏颖似是刚刚从那一串歌声里苏醒过来,拉着静夭的胳膊激动地说:
“是冯大家!没想到这次请了冯大家过来!”
静夭正专心致志的看马球,根本没听清,隐约听到‘冯大家’三个字,眼睛忙的不行,就含糊的点了点头,继续看比赛。
这马球比赛的规矩和蹴鞠是一样的,都是抢着把球打进对方的球门为胜,但比蹴鞠霸道的多,只看着那击球偃月杖就很吓人,若是一个不小心打在脑袋上,那可不是玩的。
赛事很激烈,红队的领袖显然是大胡子步多,蓝队的领袖却是静夭熟悉的襄国公府齐三,齐三对上步多,那是明显不行,只看大胡子矫健的左冲右突,几个来回就进了一个球。这规矩也简单,在计时官给出的时间范围内,以三个球为限,进得多的那一方胜出。不多会儿步多又打进了一个球,原则上已经胜了,幸亏是齐三最后一刻打进了一个,才不至于太丢人。于是,第一场毫无悬念的是红队胜出,接着便是两刻的休息时间,等着第二场。
在静夭这个大看台上,贵女们对第二场的期待最热烈,其一是因为第二场上出场的有可能有自家兄弟,其二就是因为这第二场上大多数都是王侯贵府的才俊,目前最受欢迎的单身汉差不多都在其中。因此,在休息时间里除了有寥寥无几的会说说齐三最后打进的那个球如何漂亮,基本上都在憧憬着第二场比赛。
一群贵女叽叽喳喳的说着,静夭只有静静听的份,谁让她一个也不知道呢!
“请问连翰林家的五姑娘可在这里?”一个娇娇的声音唤道。
众人不防,只见一个着杏黄短襦雪绢裙的娇媚贵女已立在跟前,这贵女衣着简单首饰却很绮贵,鬓边两侧各一个的白玉镂空花鸟掩鬓精美绝伦,耳朵上是一对晶莹剔透的金镶东珠耳坠,只这两样就把在座的一半给比了下去。
步夏颖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娇媚女子,忙站起来见礼,笑着说:
“这不是左相家的蓉姐姐么?却是没想到姐姐会过来。”
这个时代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左相的称呼,只是古时的侍中称左相,而钟海蓉的父亲正是正二品的侍中,众人抬举,也就称着左相,却是伪称。
这左相家的钟海蓉姑娘出了名的才女,交往的人群也以高等清流文官家的才女们为主,像静夭这样资格的是够不上的,也怪不得静夭纳闷这位‘蓉姐姐’上来就找自己了。
难道是上次自己显摆双面绣的事?不至于呀!静夭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原因,她倒是忘了那晚商甯安提起过这个名字,只得站起来彼此见了礼,那钟海蓉将静夭上下打量了一番,亲热的拉了静夭的手,笑着说:
“那日姨母和我说起了五姑娘,说是如何的美艳迷人,今日见了,我才信了。”
这话听着是夸奖,其实暗含的心思是真不好,这‘美艳迷人’一词向来是形容歌伶妓子这类低贱女子的,用在这里,确实很不合适。静夭要何尝听不出来。
几个知道的闻言俱是一惊,那一句‘美艳迷人’还在其次,却是因为钟海蓉的那句姨母,谁不知道钟海蓉的姨母是景王妃,步夏颖怕静夭吃亏,忙笑着接了话:
“静夭怕是不知道,蓉姐姐的姨母可是景王妃,是咱们大良数得着的尊贵人物呢!”
几个和静夭要好的贵女也转过了弯儿,暗暗拿话提醒。
钟海蓉虽说面上没显出来,心里已经极度不喜欢了,刚见了静夭的倾城姿容她就很是气闷,现在又见步夏颖几个明里暗里的维护她,握着静夭的手就不自觉的用了劲儿。
静夭吃痛,不动声色的拿指甲狠狠抠了一下,钟海蓉嘶的一声松手,却见静夭抽出手,已经慢条斯理的坐下,看着钟海蓉微微笑着说:
“想来蓉姑娘今儿不是来看比赛的,却是故意来夸我美艳迷人的吧?可是我倒是喜欢这马球比赛,一刻也生不了其他的心思,前几日我得了二斤好茶叶,蓉姑娘要是不嫌弃的话,不如得了空去我的小院里好好夸赞夸赞?我院子里倒是有几个好客的丫头,专爱伺候蓉姑娘这样的,蓉姑娘意下如何?”意思是我今儿忙,不想抽空应付你,我也不是怕了你,你改天可以直接去家找事,我屋里有几个厉害的丫头,到时让她们好好招待你。
静夭这番话伶俐是伶俐,却是一分的面子也没有留,当下贵女们低头喝茶的喝茶,不屑的不屑,只有范素素万分崇拜的瞅着静夭,眼里星光闪烁,嘴巴一张一合,无声的拼出两个字:厉害。
钟海蓉虽没捞着便宜,奈何人家忍耐功夫好,依旧是说说笑笑地坐了下来。范素素赏了她一个大大的白眼。
又是三声鼓响,第二场马上就要开始了,正值贵女们激动万分的时刻,却不料钟海蓉漫不经心的扔出来一个炸弹,把在场的贵女们全砸蒙了:
“听说我表哥这场也要下来呢,”见众人疑惑,钟海蓉拢了一下原就十分光滑的鬓发,娇娇的笑道:
“哎呀,你们竟没有猜到,就是我那个景王府的表哥呀,人称九原王的。”话毕,嘴角噙着娇笑,意味莫名的望着静夭。
☆、32马球比赛(下)
反应快的贵女们瞬间呆了,反应慢的陆续呆了,谁不知道,俊美非凡的九原王年初眼睛受了伤,现在还蒙着绸子呢!
静夭在心里把这个消息翻了好几个个,还是觉得不可思议,商甯安这个人看着不像傻缺啊,虽然脾气挺跋扈的,却不至于不知道脑袋是肉做的吧!就算是耳力过人,就算能接着球,总是不知道球门在哪吧,接了球往哪打呀?这问题着实让静夭伤感起来。
显然伤脑筋的不止静夭,有几个贵女都在那隐隐猜测,是不是九原王的眼伤已经痊愈的。是的,她们宁愿选择相信这个不太可能的答案,也不愿意猜度九原王患了抽风病。
比赛准备开始,依旧是红蓝双方各据东西一方,两排皇室子孙集中对垒。与往常不同的是,红方队里却是十四个人,从北边数的第二个蒙着明黄绸子的少年,可不就是九原王,许多贵女怕是才知道九原王也在其中,这会儿个顶个的目瞪口呆。
静夭细细的看着红队里多出来的那名队员,虽是一样的衣服,但那队员看身形还是个小孩子,位置正紧挨着九原王,也一样骑了高头大马,越看越熟悉,灵机一闪,可不就是那晚随着商甯安摸进院子的那个,第一个进来扒着窗户不丢的,好像是叫灵童。这孩子怕是给商甯安做眼睛的吧,看样子,这小瞎子也不是真傻。
第二场比赛在一种比较诡异的气氛中开始了。
如果说看台上的气氛诡异,那么赛场上的气氛就更诡异了。
商甯安一个瞎子,却被分到了太子党的一组。那么太子党领头的是哪一个,也不陌生,就是太子的唯一嫡出儿子,已经被封了皇世子的商雁丘。
商雁丘平时就看不惯商甯安,一个从南域回来的土霸王,一来京城就夺了皇祖父对自己的喜爱,虽说自己也知道这里面政治原因占了一大部分,但是那种不好的感觉却是磨灭不了。这次也不知道这小瞎子是怎么想的,非求了皇祖父要参加马球比赛,皇祖父竟然答应了,还把他分到自己一组,这可真是给人找不痛快呢,马球比赛本就看准时效性,一个瞎子,不但不能出力,还是个累赘,真让人恼恨!
太子第四子商云炬紧挨着商雁丘,一下子就猜出了他的想法,于是笑呵呵的对着边上的商甯安大声嘱咐说:
“甯安等会儿不必跟得太紧,咱们都知道这个的厉害,玩起来却是顾不上许多,甯安一定小心了,安全要紧。”
商甯安知道这个家伙的意思,是怕自己拖了后腿,当下冷声说:
“我自有章法,你顾得了自己就不错了,哪来那么多废话!”却是毫不客气。
一句话闹得商云炬很气恼,暗骂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你被砸成肉泥!
对面蓝队正中间的郑王世子商谨启,闻言却哈哈笑了,淡淡的讥讽道:
“甯安说的有理,到时看你顾不顾的自己吧,哈哈哈哈。”
商云炬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见仲裁抛出了彩球,于是化悲愤为力量,第一个冲了出去,一时间,赛场上尘土四起。
看台上几乎一半的人都在盯着商甯安,好奇心人人皆有,谁都想知道一个瞎子怎么打马球。球场上也就只有商甯安和旁边的灵童没有动,灵童紧紧地盯住战局,商甯安却是静静的坐在马背上,众人一阵失望,渐渐地都转移了目光,不过一刻,就把商甯安的存在给完全忽略了。
就在众人激战的难解难分的时候,商云炬一杖击出,彩球瞬间从人群中跃出,直奔远处的商甯安而去,商甯安正安坐在马背上,球速飞快,马上就要打在他脑袋上,旁边的灵童似是喊了一句什么,商甯安突然手起杖落,迅雷不及掩耳的击出,正中彩球,那彩球长了脚一般直接飞进了蓝方的球门。
赛场上二十多个皇室子弟都张大了嘴巴,眼睁睁的看着仲裁宣布红方得一球,云里雾里。看台上的贵女大都惊得起了身,有几个没站起来的,不是打瞌睡的就是走了神的。
静夭也站起来了,暗中好笑,莫不是小瞎子一直据守着那个位置等人打呢,之前一定是演练过的,等得就是众人的轻忽之心,到时候想都不用想直接打进球门,虽是如此,静夭对这小瞎子的勇气和反应能力也相当佩服的。对战机把握得这样好,要说,这家伙还算是个将才呢!
好了,这一下子没人敢轻视商甯安了,不过这也意味着商甯安的守株待兔战术后面不会有啥作用了,想必商甯安也很清楚这个道理,一拍马屁股,循声向着正在激战的队伍里奔去。静夭看到这也猜不出他要做什么了。
商甯安的御马之姿的确很招人,眼睛上覆着的黄绸非但没有减色,还生出了一股飘逸之感。离得近了,商甯安就不再靠近,和灵童一起在周围慢慢绕圈子,绕了十几圈之后在一个位置停顿片刻,和灵童一起直直的冲进了战圈。
双方实力相差不大,也没有特别厉害的种子队员,比赛十分胶着,有着灵童的及时提醒,商甯安在里面左挡右闪,竟出奇的没有受伤。又一刻过去了,双方一个球也没有进。
时间很快,比赛很慢,转眼计时官就要掐时间了,这一场如果没有意外,太子党就要靠着商甯安那神奇的一球赢得胜利。谁料想,在这个时刻,商甯安又狠狠地击出了一球,这球被打得很远,直打到了场外,打上了看台围着的网纱——
静夭对这一球很有发言权,因为她清楚的看到这一球靠近,然后撞上了自己侧前方的网纱,不知怎地,大片的网纱就在静夭面前缓缓飘了下来。掠过这飘下的薄纱,静夭一群因贪看比赛而立着的贵女尽显,商甯安如有预感一般,对着这边傲然一笑,翘起的嘴角里含满了势在必得,静夭知道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当下也不去想他看见与否,红唇里轻轻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隔着这样的距离,看着这样的倾城之色,有人开始兽血沸腾。
第二场比赛又是红方获胜。
两场比赛之后已经近午,这时众女各回各帐篷,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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