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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混饭难_-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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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我初心拳头攥的紧紧的,牙齿咬咬的格格响,怒声道:“这个女人,我告诉她了我和风缠月没事,她就是不信。”
沈曦迎着炮火插嘴道:“你那天夜里抱着风缠月喊月儿她看见了,你还和风缠月单独相处了一晚,这怎么叫没事啊?要是唐诗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一夜,你是不是也觉得没事呀?你现在摸着你的良心说说,你敢说你心里没有风缠月吗?”
沈曦的反问,让本我初心沉默了,或许对他来说,没有和风缠月发生什么实质性的问题就是对得起唐诗。现在设身处地换到唐诗的角度一想,发现自己恐怕也无法接受妻子和别的男人如此暧昧。
霍中溪喝了他一声道:“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追?依唐诗那性子,要真躲哪个荒山野岭去,你下半辈子就不用干别的了,光找人就行了。”
本我初心二话不说,拨腿就冲了出去。
本我初心走了,沈曦忽然想起了风缠月,捅了捅霍中溪问道:“哎,本我初心回来了,你说风缠月回来了吗?”
霍中溪回答的很快:“没有,刚才我就听到了本我初心一个人的脚步声。”
“不会吧,他真把风缠月打跑了?”沈曦倒有点惊奇了,本我初心和风缠月这一次难道是真打吗?
“风缠月那女人,难缠的很,就算现在走了,还会再来的。娘子,你别管这些破事了,伤心费力的对身体不好,咱们一家过的好好的就行了,别人家就是鸡飞狗跳,你就当热闹看就行了,以后可不许哭了。”霍中溪将妻子搂在怀里,叮嘱着最近变得越来越爱凑热闹越来越多愁善感的妻子。
安慰好了妻子,让人摆上饭菜,叫来儿子和徒弟吃饭,一家四口融融洽洽的吃着晚饭。刚吃了没几口,沈曦忽然想道:“静萱和安修谨呢,怎么没来吃饭?”
霍中溪道:“刚才在门口碰到安修谨了,说侍卫营那边想宴请他和静萱,不回来吃了。”
侍卫们宴请前皇帝?这事有点不搭调。沈曦碰了碰霍中溪的胳膊问道:“为什么要请他们呀?”
霍中溪一边给沈曦挟菜一边回道:“为他们饯行吧。安修谨打算这几天就带静萱回京城。”
“什么?静萱也要走?”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再一次让沈曦傻眼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还算早一些,这几天真可真累人。
今天十六七岁的小表妹一个劲的向我诉苦,说高中生活如何的差劲,我就告诉她,我特别想回到她那个年纪,虽然学习累点,但和结婚生子后的繁乱生活比起来,那是多单纯的幸福呀!
这篇文章,大概会在13号左右完结。现在亲也探完了,我就开始着手开新文的事了。
下一篇写我偏好的玄幻类,喜欢那类型的亲,这几天可以多加关注。
96
有聚就有散;这个道理沈曦知道。
如果是一般的朋友,散也就散了;可偏偏青芙和静萱都是她养了好几年的孩子;她一直当亲生女儿在看待。青芙走的时候;沈曦哭的肝肠寸断,而这一次安静萱的离开,对沈曦来说;无疑又是一次巨痛。
沈曦晚饭都没吃多少,不管霍侠和郑家清如何打趣逗乐,也没能将沈曦从那种分离的伤感中解脱出来。
别人不行了;还得身为丈夫的霍中溪亲自出马;在孩子们走了以后;夫妻二人又开始了同床夜话。
霍中溪安慰沈曦道:“你也别太伤心了;孩子们大了,总会离开家的,要总是当恋家的小鸟,他们是长不大的。”
“唉,就是有点舍不得。”沈曦自然也明白安静萱迟早是要走的,毕竟她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还有父亲,而且还是一个公主,当她一天天大起来后,家人肯定要将她接走,给她安排婚事的。
霍中溪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安修谨不会进宫的,也不会待在京城,最大的可能就是将静萱送进宫里交给安修慎照顾。静萱大了,肯定是要择婿的,咱们这里没有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要想帮她选个好夫婿,只有送她进宫。”
一听说安静萱会被送入宫中,沈曦就更放心不下了,那可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静萱的身份又这么特殊,若安修慎对她置之不理,那这孩子得受多大的罪呀?沈曦再一次为静萱的前途担心了。
“咱们能帮她什么?我可舍不得我带大的孩子让别人打让别人骂让别人欺负。”
霍中溪叹道:“咱们能做两件事。一是我正式收下她当干女儿,二是你多给她点钱。”看得出,对这个相处了好几年的女孩,霍中溪也是不愿意让她去受苦。
沈曦立时就明白了霍中溪的用意。
有一个剑神当干爹,那就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就是看在霍中溪的份上,宫中众人也得高看礼敬安静萱。
多给静萱一点钱,她在宫中可以上下打点,日子过的也会舒服些。
想明白了这些,为安静萱的前途铺好了路,沈曦的心才算是放下来了。
见她想开了,霍中溪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肚子,柔声道:“你别总担心别人了,眼看着没多少日子就要生了,你还是多操心一下自己吧。”
沈曦是六月末七月初怀的孕,现在已经快四月份了,大概还有一两个月就要生了,天天抱着个球还要管那乱七八糟的闲事,难怪霍中溪要担心了。
沈曦也摸了摸那圆溜溜的大肚子,满怀憧憬的说道:“这一胎要是女儿就好了,我最喜欢女孩了,要是象青芙和静萱那么漂亮就好了,我天天给她做好看的衣服穿,打扮的美美的,看着都养眼,你说好不好?”
“生男生女都一样。”霍中溪对胎儿的性别没有过多关注,在他心中,孩子健康,沈曦平安,就已经足够了。
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就睡了,到下半夜,睡的正香的时候,院子中忽然传来“怦”的一声撞门声,霍中溪攸的睁开了眼睛,仔细倾听了一下,知道是本我初心回来了,就没有起床。
沈曦连眼都没睁迷迷糊糊的问道:“怎么了?”
霍中溪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没事,睡吧。”
沈曦勉强支起眼皮,睡眼惺忪的问道:“是不是本我初心回来了?唐诗回来了吗?”
霍中溪还没回答,就听见本我初心的痛苦的怒吼声传了过来:“有事可以商量,你这样不告而别是什么意思?”
“说话,说话,你就这样,什么都闷在心里,什么都不和我说,你拿我当你男人了吗?”
“我要是不点你的穴,你能跟我回来吗?我就用强的把你扛回来了,我就不放你走又能怎样?”
……
沈曦的瞌睡虫顿时就被本我初心给吼飞了,她捅了捅霍中溪道:“你不去看看?”
霍中溪摇头:“不去,人家两口子的事,我一个外人插什么手!”
沈曦一想也是,夫妻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合,外人一搀和,只能越劝越坏事。
打定了主意不去管闲事,沈曦就把耳朵支楞起来了,打算听听墙角,关注一下事态的发展,谁知本我初心竟然不出声了,沈曦听了好久什么也没听到。
“喂,他们不吵了?怎么没声啦?”
霍中溪瞥了沈曦一眼,轻声道:“听人壁角还传出去,不是君子所为。”
沈曦主动送上香吻一枚,撒娇耍痴的磨着霍中溪:“相公相公,告诉我嘛,我又不是别人,我保证绝对不会泄露出去。”
面对妻子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霍中溪无奈的将剑神节操抛弃掉了,只得做了现场翻译。
“唐诗刚才说了一句‘你再大声吵闹,我马上就走。’本我初心就不再大声说话了。
本我初心说:‘我把风缠月打跑了,她不会来了,我向你保证,以后再不答理她了。’
唐诗没说话。
本我初心说:‘你还想让我怎么样,你到是说话呀。你可真狠心,儿子还这么小,你就忍心让他没爹?’
唐诗没说话。
本我初心说:‘娘子,我保证不再和她纠缠不清了,以后肯定对你好,咱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你看霍中溪和他娘子过的多好啊,夫妻和和美美的,咱也能做到,是不是?’
唐诗没说话。
本我初心说:‘娘子,你想要我怎么办,你倒是出声啊,咱们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唐诗没说话。
本我初心说:‘娘子,你就真忍心抛下我?你就不想想咱们以前的好?咱们这几年过的不好吗?我对你对儿子不好吗?’
唐诗没说话。
本我初心说:‘你说话呀,说话呀,不说话是吧,那就……’”
霍中溪不再翻译了,看起来下面的话不再适宜直播。
沈曦还在这边着急的催促:“说呀,怎么停了?”
霍中溪无比郁闷的看着精神煜煜的妻子说道:“他们不说话了。”
沈曦意犹未尽的直咋舌:“唐诗这招就是高,以不变应万变,现在本我初心肯定郁闷死了。”
“睡吧,睡吧,管人家的闲事干吗。”霍中溪死也不肯再陪妻子做这种丢人的事,赶紧劝她继续睡觉。
话音刚落,就看见妻子鄙夷的盯着他道:“你要是去当说书的,肯定得饿死,一点也不声情并茂,就知道‘唐诗没说话’‘本我初心说’,你不会说的精彩点呀?”
费力不讨好的剑神大人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让自家娘子给气死了,他在心里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后就算妻子一哭二闹三上吊,他也不再陪她干这种没品的事了。
第二天一早,本我初心就牵着唐诗的手来到沈曦他们房间来吃早饭了,唐诗几次想将手从本我初心手中抽回去,可本我初心攥的死死的,唐诗怎么也挣不脱。后来见沈曦一直在看他们,唐诗脸色微红,不再挣扎了,假装若无其事的向沈曦说道:“沈姐姐,今天怎么还没摆饭呀,我可饿了。”
沈曦十分高兴唐诗能再回来,笑眯眯的说道:“今天是你们来早了,饭菜还过一会儿才送来呢。小迎呢?”
本我初心拉着唐诗坐在椅子上,大咧咧的回道:“还在睡呢,昨晚睡的太晚了。”
三人正在说话,只见安修谨带着安静萱过来了。
一见本我初心拉着唐诗的手呢,安修谨哈哈笑道:“本我兄,一大早就如此恩爱,你这不是气着我这孤家寡人呢嘛。”
被安修谨一打趣,唐诗就使劲拽了一下手,本我初心知道这么多人唐诗也跑不掉,也就顺手放开了,他笑嘻嘻的向安修谨道:“你还孤家寡人哪?我可听说你那些被宠幸过的妃子都被你弟弟安排好了,可都等着你回去呢。”
安修谨光棍的说道:“老子明天就出家去,妻子娘子女子对老子来说都白扯,把我这宝贝闺女安排好了,我这辈子的事儿也就完了。”
知道他爱胡说八道,大家一笑置之,谁也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沈曦转过身问旁边的安静萱道:“萱儿,你真要和你爹爹走吗?”
安静萱没有说话,只是侧过身来默默的趴到了沈曦的怀里。
沈曦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一边和安修谨说道:“要不让静萱留在这儿吧,这里虽然清苦,可总好过去那杀人不见血的宫里受罪。”
“嫂子,静萱大了,过两年就得议婚了,她总得要学一些礼仪的,也要亲手准备她的嫁妆了。”安修谨显然早就安排好了安静萱的住处,说起来有头有尾的。
安修谨毕竟是安静萱的亲爹,沈曦没有置喙的余地,只得默默接受了这个事实。
安静萱趴在沈曦怀里,低低的说道:“干娘,我不去宫里,我一辈子都待在这里陪着干娘好不好?”
沈曦只得苦笑着说出了俗到烂大街的安慰话:“傻孩子,女孩子总是要嫁人的,干娘这里可没有乘龙快婿,还是听你爹爹的话吧。”
安静萱不再出声了,小嘴抿的紧紧的,眉心一直深锁着。
在吃饭的时候,本我初心对唐诗是殷勤备至,不断的给唐诗挟菜,生怕唐诗吃不饱一样。唐诗仍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不亲热,也不刻意推拒,一切和往常没有两样,若不是大家知道她和本我初心闹了别扭,从唐诗的表现上,还真看不出他们之间出了问题。
从那天开始,风缠月还就真的没再出现,可能真的被本我初心打跑了。而本我初心也不再外出,天天在家教儿子练武,眼光就没留开过唐诗,而唐诗一出去肯定要陪她一起,和唐诗是寸步不离,似乎怕唐诗再次离开他。
唐诗却仍和以前一样,没事就去采采药,回来后就制药,没有因为本我初心的相亲相近就开心起来,不过也没有再寻找机会离开这里,当然了,本我初心盯的紧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我家宝贝睡觉一直不好,到凌晨三点我才算是睡着了,太困了,今天这章感觉是在梦游状态下写的。不多说了,去补觉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睡得成,老公已经看了多半天了,大概烦了,应该轮到我看着小宝贝了。
97
风缠月没有再出现;唐诗和本我初心一家也就暂时安定了下来,唐诗看起来仍和以前一样;看不出有丝毫的不满或愤怒。本我初心也一改以前的油腔滑调;对唐诗是关怀备至;对儿子更是格外的重视与喜欢。从表面上看,这一家三口过的很融洽。
他们家平静了,可安静萱和安修谨也要走了。
正在沈曦恋恋不舍的时候;霍中溪又对她说,让郑家清也和他们一起走,回家去看看。郑家清来的时候才是个十岁的孩子;现在已经是个十五六岁的翩翩少年郎了。孩子已经离开家这么多年了;应该让他回家看看。
虽然很舍不得郑家清离开;但这个要求;沈曦不能拒绝。她也是一个母亲,知道不管孩子在哪,做父母的心里总是会牵挂的,是应该让人家一家团聚了。
在他们临走的前一天,沈曦将她那厚厚的一叠银票拿了出来。三千万两剑神专用银票,一张也没动,来时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
看着这一张张的银票,沈曦不住的叹气,有这么多银票有什么用啊,在这森林深处,一张也花不出去,这些东西连废纸都不如,甚至连块破布头都比它有用。
沈曦抽出了几张,一万的十万的五十万的,抽出了二百万两,打算一个孩子给一百万两。
郑家清家本就清贫,多给他点钱,把家里安置好了,也让孩子能专心学武。
静萱将来在宫中少不得花钱,打点心腹手下,收买个眼线什么的,还有皇后太后宠妃的生日呀生病有灾的,都得花钱。
这些银子在这里放着也是发霉,还不如让孩子们过个舒服日子呢。
拿着沈曦给的银票,实在的郑家清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给沈曦磕了三个头,而静萱的表现则强烈的多,她趴在沈曦怀中,呜呜的哭了好长时间,等她抬起头来时,两只眼睛都哭红了。在她心里,沈曦给她的,是她从没感受过的最淳朴的母爱,是比她的亲生娘亲还要细致还要温柔的母爱。瞿明雪放了太多精力在朝廷政务和宫廷斗争上,略有闲暇,也是要考问儿子的功课,留给她这个女儿的时间,实在是太少了。现在要离开“母亲”,去一个让她既尴尬又害怕的地方,小姑娘心里有一千一万个不愿意,可实在拗不过安修谨,她只能忍痛离开这里。
不管她如何的不舍得,安修谨仍是带着她和郑家清离开了。
在临行前,安静萱跪在沈曦面前,恭恭敬敬的给沈曦和霍中溪磕了头,以谢他们这么多年的照顾,然后在她纷飞的泪雨中,一行三人离开了森林。
在安静萱和郑家清离开后,沈曦很长时间都是无精打采的,一点心情也提不起来。这种不断分离的情况,让她的心情变得很糟糕。而和沈曦一样无精打采的,还有一向顽皮的小霍侠。
从郑家清来了以后,小霍侠就和郑家清吃在一个桌,住在一个屋,同时起床同时练武,两个人天天同进同出,相处的比亲兄弟还亲,郑之清对他的重要性,很显然比沈曦大多了。现在郑家清一走,他立刻就如失去了左膀右臂一样,觉得浑身的不自在。不过好在还有一个本我迎在,他倒不至于太寂寞。
沈曦家的日子又平静下来了,霍中溪和本我初心天天教各自的儿子练武,沈曦和唐诗没事就琢磨着吃或裁剪衣服什么的,日子过的十分安逸,而在这安逸中,沈曦的预产期也逐渐来到了。
小霍侠是六月中旬受孕,四月初八生日,沈曦肚子里的这个大概是六月底怀上,生日应该也在四五月间。
所以在进入四月以后,做为第一次要亲眼看着新生命诞生的霍中溪就变得有点紧张起来了。每当看到沈曦怀揣着那么大个肚子进进出出,他就会提心吊胆胆颤心惊,沈曦有个什么动静,就立刻去拉御医,生怕沈曦有个什么闪失。这种待产父亲的心态,和普通男人没有什么不同。
在四月二十七这天夜里,正在睡觉的沈曦忽然觉得肚子有点痛,已经生育过一次的她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虽然现在还没痛的要死要活的,不过已经有了往外流羊水的感觉,沈曦赶紧推搡睡在一个被窝中的霍中溪:“相公,你醒醒,我要生了。”
霍中溪一个激灵就想蹦起来,又想起和妻子是睡在同一个被窝里,被动作大了再吓到她,就又不敢动弹了,刚要缓缓坐起来,忽然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流到了自己腿上……
“娘子,你流血了?!”霍中溪吓的连声音都变了,他伸出手去忽的一下将被子掀开了,掀开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漆黑的夜里什么也看不到,赶紧又下去点着了蜡烛,当他看到沈曦下面并没流血时,就呆呆的楞住了。
看到平时很镇定的剑神大人这副傻样儿,沈曦强忍着痛笑出了声:“没事,不是血,是羊水。你把我放在柜子里的那个小褥子拿来,帮我垫下面。”
霍中溪此时已经没有了主意,妻子说什么是什么,赶紧开柜拿出了小褥子,帮沈曦垫在了屁股下面,然后扎楞着两手问道:“还做什么?我去叫大夫,叫唐诗?”
沈曦连忙制止住了他:“现在还不用,离生还早呢,就算是快的,也得痛上个两三个时辰,叫他们来也没用。你过来陪我说说话,等我疼的紧了你再喊人。”
霍中溪把被子给沈曦盖好,自己穿好衣服,还帮沈曦也穿了件上衣,这才坐到沈曦旁边,拉着沈曦的手,傻傻的看着沈曦。每当沈曦疼的皱眉的时候,他攥着沈曦的手就会不由的用用力。
“没事,不用这么紧张,现在还不算疼。”沈曦安慰着这个比她还要紧张的男人,心中是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温暖。
“什么?还会更疼?”一听沈曦这话,霍中溪那手就有点开始抖了,他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娘子,要做什么你吩咐我,我没看见过女人生孩子,不知道会这么痛。娘子,你说,你让我干什么?”
慢慢的,肚子里一阵阵疼紧了,沈曦想笑又笑不出来,她紧紧的握住霍中溪的手,狠吸了几口气才说道:“你就在这儿坐着,等我疼的快死的时候,我就咬你几口解解恨,谁让你让我这么疼呢?”
霍中溪把袖子撸起来,露出了胳膊,送到沈曦嘴边道:“娘子,你使劲咬,我不怕疼。”
沈曦一把打掉他的胳膊,呲牙咧嘴的又忍过一波疼痛,然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题:“你让我咬,我还舍不得呢。”
“娘子!”霍中溪的眼睛里,逐渐现出了湿意。
两人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随着时间的流逝,沈曦痛的越来越厉害了。
又一阵强烈的疼痛袭来,沈曦紧咬着牙关,把牙咬的格格响,脸上立刻疼出了一层冷汗,霍中溪只觉得心似乎被揪了一下一样,慌的不知如何是好了,只会一个劲的说:“娘子,你是不是很痛,痛了就咬我。”待沈曦的身体松驰下来以后,他赶紧下去拿来布巾,帮沈曦擦汗。
沈曦享受着丈夫的服务,不由感叹道:“还是有你在身边好,上次生小侠的时候,是芳姐和于大嫂在旁边,虽然她们对我也很照顾,可就是觉得心里空空的,象是缺了点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是缺了你。”
“娘子,是我对不起你,当初我应该带你一起走,省得你受那么大的罪。”一听沈曦提当年的事,霍中溪心中就充满了愧疚,他又坐回到沈曦旁边,拉着沈曦的手,似乎这样就能分担妻子当年和现在的痛苦一样。
沈曦紧皱着眉头,忍受着又一波痛苦,她紧紧抓着霍中溪的手,那力道大的,让霍中溪感觉到自己的骨头都快被捏碎了。
“娘子……”霍中溪眉头也没皱一下,任由沈曦握疼他的手,心中满满的全是心疼,不过看着娘子这么痛苦,他觉得他应该想办法帮一帮她。
沈曦这边疼的正厉害呢,忽然听到霍中溪惊喜的说道:“娘子,要不我用内力帮你往外推推它,早点把它弄出来,这样你就不疼了!”
往外……
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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