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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女配! 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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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还要杀害那么多无辜的弟子!”乾坤门的门徒愤怒道。
  女子将怀里的人抱得更紧:“因为一旦和圣火教扯上关联,这样的关系就一辈子都断不清了。阿珏说,如果不是他们阻拦,我也不会被拖出去受刑,也不会失去做娘亲的权利。所以……他杀了他们。”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你嫁了师父就该老实本分的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可你和师兄的行为简直是令人发指!”
  “生儿育女……”面色苍白的秋紫自嘲的望了一眼连棠的方向,年轻男子顿时心虚的转过头不再看她。
  上官杰收起文书:“现在的起因已经很清楚了,秋姑娘,希望你能和我们去官衙一趟,我们需要进一步确认你和圣火教的关系。”
  “还要确认什么,是她蛊惑了师兄杀人的,她就是圣火教的妖女!”
  “是啊,妖女和师门逆徒,统统不得好死!”
  谩骂声不绝于耳,秋紫置若罔闻。怀里的男子的身体已经冷却,她握着他冰冷的大手觉得自己的温度也在迅速降低。
  “就这样吧,来人,押解嫌犯秋紫入城。”上官杰命令一出,立刻有衙役走了上来准备带人。“不对,秋紫的反应有问题。”站的远远的师丞安看着一动不动拥抱着江怀珏的女子迅速推开众人走了上前。
  秋紫好似睡着一般拥着江怀珏,她对他的到来毫无反应。师丞安蹲身试探女子的鼻息,却发现她已经死去。
  低头一看,贯穿了江怀珏尸身的秀水轻剑已经深深刺入了秋紫的胸膛,这个女人,在回答完最后的问题后毅然决然的以身殉葬,与他共赴黄泉。
  “都死了。”师丞安看着蹙着眉的上官杰摇了摇头,“最后倒是挺惨烈。”
  “原来以为可以通过她将圣火教的人引诱出来,想不到……”干练男子惋惜道,“虽有悖世常,但抛开背景来说,的确是一对苦命鸳鸯。”
  “那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自然是告诉上面罪犯伏诛了,所幸在规定的时间完成任务,否则,相当棘手。”上官杰走到楚越面前抱拳道,“这次行动多亏千秋府的支持,我谨代表杭州官府多谢任盟主的帮忙!”
  “不客气,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楚越颔首道。
  她的剑杀了两个人。
  人影喧嚣着离开,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去,任小汐站在两人凝固的拥抱着的尸体前,脸色有些凝重。
  之前那个小姑娘在看到她为了救她一剑杀了江怀珏的时候就已经被吓哭了,她被道谢的长辈领走时一直说她是坏人。
  他不可能不死,只是可能不会死在她的手上。明知道这点,可是心里还是很愧疚,她没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她也没能保护住秋紫。
  “小汐。”杜卿若美如水杏的眼瞳里满是失望,“你真是太狠心了,你怎么可以对江大哥动手?他是可以被上官大哥他们带回去的,现在连秋紫姑娘也跟着一同离世,你……我真希望一切都没有发生,我真希望我没有认识你这样狠心的妹妹……”
  心情陈杂的任小汐首次没有反驳杜卿若的言论,她只是呆呆的坐在离他们尸身不远的地方一直到所有的人都散开。
  她的确是三观不正,她也的确是喜欢按照自己的性格胡来。可是……她怎么会杀人了呢……她怎么就杀了两个……他们有罪,而逼迫他们走上绝境的人也有罪,罪恶的源头不被消除,像这样的悲剧还会再度上演。
  “他们的尸体不要带走吗?”以为是上官杰过来,任小汐仍然坐着发呆。
  “你看一个晚上他们也是不会复活的。”阿金淡淡的声音传进耳朵,小少年站在两人的尸身前将刺入他们身体的秀水轻剑利落拔出,“浸泡过鲜血的剑会变得锋利,而浸泡过鲜血的人心却会因此堕落。”
  “剑是为了保护人,而不是杀人。”任小汐看着从血槽里流下的凝固鲜血道,“被他们护着的我果然还是太天真了。”
  阿金看着她没说话。
  灭门案至此结束,所有人都准备从围谷村撤离,地上两人的尸体已经被仵作抬走,具体运到哪里并不清楚,不过最后听说两人还是合葬了。先行离开的衙役们骑着马向他们道别离开,杜卿若的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哭过的样子,她虽然对刚才冲动的言论向任小汐道歉,但她还是说她这样做的实在有些过分,因为她连续害了两个人,害了两个本不致死的苦命鸳鸯。
  任小汐没搭理她就爬上了马车,桑晚在外面驾车,车厢里只有她和阿金呆在里面。
  “其他人呢。”没精神的任小汐问外面的人道。
  “他们已经先行离开回去汇报结果了。这次小姐立下的功劳很大,老爷一定会很高兴的。”桑晚的声音听上去很轻松。
  少女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血点的战绩低声道:“这算什么功劳。”
  桑晚语气自然:“自然算的,因为是小姐探查出了重要的线索,也是小姐最后给了江怀珏一击。”
  任小汐的脑袋里一直回旋着秋紫对她的道谢,以及她最后绝然自尽的身影。想到最后,苦闷与愧疚并重的她拽过身边小少年的身子就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上。
  “别动。”察觉到少年想要推离她,少女发出闷闷的声音,“就一会。”
  阿金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停留在她的脑袋上轻轻拍了拍。
  女孩子蹭在他肩头的呼吸就像一只小狗儿,轻轻的有点痒。让她在肩膀上趴了一会,他准备叫她起来的时候却发现她已经睡熟了,毫无防备的睡相呈现在他眼前,他看着睡得比谁都快的任小汐无奈的将她再次拢在肩头。
  少女的手臂垂在他手边,他在推开她袖子的时候碰到了一个鼓鼓的东西。拿出来一看,小少年万年不变的脸上首次出现了惊讶的表情。
  那是一个小药瓶,是装着治疗她眼睛药膏的小药瓶。瓶子的颈部很光滑也很闪亮,一看就知道主人经常抚摩它。
  “笨。”他看着小药瓶无声的笑了笑,随后他将少女抱在怀里,悄悄的亲了一下她的发顶。
  几日无事。
  在灭门案破解之后,已经破案成瘾的任小汐整天厮混杭州官府准备随时撸起袖子大干一场。
  “任姑娘的兴致很高啊。”正在研究案情的上官杰对人才向来很宽容,任小汐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天分,所以有限度的容忍她胡来也是未尝不可的。
  任小汐坐在一边嗑瓜子:“最近毕竟挺闲的,也不知道做什么。所以如果有什么案件的话,我能帮上忙那就是再好不过了。”
  她之前听到小兔子说外面传播着她和云栖宫有勾结的流言,不过毕竟是空穴来风没有证据,也不知道是谁四处传播谣言,所以这件事情到了最后就不了了之。
  至于其他的流言倒是也有不少,不过这些都是类似于八卦的东西,所以她从来不当回事。
  上官杰瞥见她轻松的模样道:“手头上倒有一个案件,只是任姑娘不一定感兴趣。”
  少女顿时好奇道:“嗯,是什么?”
  “是零散的失踪事件。失踪的人都是男子,而且都有家室。”上官杰将手中整理的资料拿给她看,“这些人的生活并没有交集,所以一时查不出有什么共同点。”
  “好多啊。”少女看着手上厚厚的一叠资料道,“好像都是这些人生平的记录呢。”
  “这些记录在官府档案中都有保留,所以能够提取出来。”男子看着她认真阅读的模样建议道,“这些记录过于繁多,如果任姑娘愿意研究的话,它们可以暂借你几日。”
  “我自然愿意了,这真是再好不过了。”任小汐望着窗外的天色将所有的东西统统收起,然后步行回家。
  这几日一直没有见到杜萧萧还有师丞安,不知道他们去哪里鬼混了,不过据她从黑市上打探来的消息显示那两个人的程度早已如胶似漆,一日不可分开,彼此郎情妾意,情深意重。从他们两个人一见面到现在的发展她可是忍了好久呢。所以她决意一边研究案情一边策划接下来的步骤,她知道,她忍耐的时间已经到了尽头了。那对贱人受虐的时刻终于成熟了。
  “小姐,小姐……”小兔子一推开门就看到任小汐标志性的鬼畜笑容,于是胆小的女孩子小心的走到她面前将银耳莲子羹放在她面前,“这是消暑的汤羹,小姐你吃一口吧。”
  “谢谢你啦小兔子。”手中毛笔转来转去,任小汐看着桌上的一堆记录向她说了些无关要紧的话然后让她离开,琴歌看着任小汐认真的模样没有去打扰她,只是她出去的时候看着天空灰蒙蒙的一片天气突然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六月十四日,和师丞安从苏州游玩归来的杜卿若带了些小礼品分散给周围众人,但她唯独没有给任小汐礼物,时晴楼的家丁说小姐是带了很名贵的东西给表妹的,只是东西半路丢失,用其他礼物又没法弥补这个缺憾,所以她只好暂且空着准备以后弥补。
  同是女孩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察觉到杜卿若意思的任小汐对此一笑了之。
  六月十七日,好似忘了这件事的杜卿若如往常般来找她,她和任小汐一见面就亲切的拉着她的手想要带她出去玩:“听说小汐妹妹这几日一直在研究案情,总是这样闷在屋里可不行。我们一同去游湖如何?”
  “又要去西湖吗?”任小汐握着书卷的手不经意的从桌面上撤离,于是正在和她说话的杜卿若不经意的看到了摊在桌上的信的内容。
  顿时她脸色微微一变,千城居然在给任小汐写信,甚至说要将之前的匕首还给她……
  “杜萧萧,你怎么了?”白衣少女看着她发愣的样子问她道。
  杜卿若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今日坐的是什么画舫。”这几日千城在接到扬州的信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问他他又不说,只是道要早点回去。她虽然明白不该给他添堵,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猜想到底发生了何事让他如此心神不宁。
  任小汐望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身体不好,脸色有些不好看呢,要不然今天就别出去了。”敛了心神的杜卿若闻言微笑:“怎么会,我今天就是想要邀请小汐妹妹出去的,你可千万别拒绝。”
  西湖上只停了一艘画舫,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天天和她黏在一起的师丞安却不见了踪影。
  “啧,师公子今天不在嘛。”少女走进画舫中四处观看,“不过这艘船好像倒是你们之前坐的那个。”
  “他在打理生意的事情,过一会就会来了。小汐妹妹,我们现在里面坐一会吧。”招呼了船夫开船,杜卿若站在最前面看着西湖中的美景,“这里的水波有些不稳,小汐妹妹可要小心了。”少女看着湖面上波动的水纹提醒道。
  逆光中,她的侧脸沉静而又带着莫名的忧伤,开船的船夫看着她的脸呆愣愣的撑着篙,甚至有一会,他握着的竹篙还差点从手上滑下来。
  “良人美景,何如陈说。”杜卿若看着水中依旧绽放的菡萏蹲□抚摸着鲜嫩的花瓣,神情寂寥落寞,“就像花朵总有花期,我竟不知道何时我才能走进那人的心中……小汐妹妹……”少女仿佛鼓足了莫大的勇气回过身正对着她的视线,任小汐望着她,眼底的神色令人捉摸不清。
  “你,能将千城还给我吗?”
  “哈哈。”任小汐听着她的声音一愣,随后不可抑制的笑出声来,她千算万算也没料到杜萧萧会说出这句话,这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任小汐在一边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杜卿若看着她的反应微微蹙起了眉头,如秋水般的美瞳中闪过一丝阴暗,少女继续用刚才楚楚可怜的口吻问她道:“我知道你和千城认识的时间不短,而我总是不太确定……你能给我一个回答吗,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些事你问他就好了,问我干吗。我不是他爹也不是他娘,不能代表他回答问题。”笑够了的任小汐眼里并无笑意,她上下打量着视线躲避的杜萧萧弯唇道,“你的问题真是很奇怪呢,你撇开他叫我出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吧。”
  “怎么会,我今天只是为了带你出来散心而已,小汐妹妹你误会我了。”杜萧萧一脸无辜的望着她,“其实我刚才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假设,既然小汐妹妹都这样回答了,我也没有不放心的地方。小汐妹妹年岁虽然尚小,不过也是可以找个如意郎君的。”
  任小汐早已被她的虚情假意的话语消磨掉了所有的耐心,或许在这之前她还对这个表姐有所容忍,在她出事的时候还会施以援手,但是一直被连累的是她,背黑锅的也是她,现在她已经不想再这样了。扮演好姐姐好妹妹的职位你爱当不当,反正本姑娘不会再给你奉陪了。
  少女起身走出了舱外,她看着西湖离岸边的距离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用轻功过去。就在她准备走人的时候,船身被湖水的波动好巧不巧的颠簸了一下,于是站在船头的两名少女身形都是一个摇晃,站在里侧的杜卿若娇弱不堪,她的身子以很夸张的角度往外倾倒,站在尽头的任小汐几乎怀疑她是故意这么做的。
  而事实上,没有站稳而且被身旁的人推挤了的任小汐脚一滑,后心不稳,她一个挣扎直接从船上掉落在了湖里。
  “噗通。”
  白衣少女落水,不谙水性的她在落水的一瞬间扯着几片莲叶不放手,水中的气泡在她周围升腾,拽着莲叶的根茎往上漂浮的任小汐在水中轻微睁开了眼睛。一脸慌乱急急忙着叫人救她的杜卿若眼泪一直往下掉落,可她的眼里,分明没有一丝的愧疚。
  她瞬间读懂了。
  哦……原来是这样……
  船夫的手臂一把拽过在水里不停挣扎的少女的手臂,他用了很大的气力将她从水中拖了出来。呛了几口水的白衣少女浑身早已湿透,被这西湖的晚风一吹,她的身上冷意环绕。
  “小汐妹妹……”少女一脸无辜的向她走来,脸上一副委屈的模样,好像刚刚落水的人是她,
  “你看,我早说了这里的水波不稳,你下次可要注意才好。”
  全身都浸染了冷水的任小汐抬起头回应了她一个灿烂无比的微笑:“嗯,是啊。”
  你不待见我,我也不待见你,刚好。
  尔后几天相安无事,任小汐依然致力于研究案情,不过和她处的较好的桑晚告诉她,扬州那边来信了,不止是来信,连人都要来。
  来就来,反正最丢人的不是她。
  任小汐嘿嘿一笑说知道了,然后就抱着一摞子记录准备继续外出。
  阿金又无缘无故的失踪,不知道去了哪里;小兔子每天依然为她准备了好多欲罢不能的美食;那只不安分的大蜻蜓每天晚上都掀开瓶子在房间里到处转悠,翅膀上的光芒好像夜里绽放的烟火;圣女依然没找到,九羊残页听说已经被某神秘人士重金买下,这个江湖,好像还是原来的那个江湖,却又不是一开始的江湖。
  张琴焉在关门回家的时候看到这名抱着一堆东西的白衣少女在街头漫步的情景。被圣火教蛊惑的教徒在接触到与她相似的气息时总会去跟随那个目标,而她在她身上也发现了同伴的气息。快速跟上面前的少女,被、操控意识的张琴焉细长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搭在她肩上,察觉到不对的她的手突然向被针刺了一样收缩回来,随后张琴焉的身体开始不停发抖。
  不对,不对,这个人不是,她不是信奉圣火的教徒,她是圣火教天生的死敌,她的身上有一个对她们

☆、46迟来的报复

  “任姑娘;你来了。”上官杰正在整顿队伍,看到前来还手册的任小汐;年轻男子向她点头道,“刚好,我们要出去寻访受害人的家属;如果你有空,不妨和我们一同出发。”
  “那好啊,那就一起走吧。”任小汐还了手册然后加入到了他们的队伍之中;一众人于是沿着繁华的大道一直走到街角。拐弯;再往前走一段距离;他们走进了一个四四方方的院落,然后走到亮着灯火的第一间房门外敲了敲门:“有人吗?我们是官府的人。”
  “咳咳;来了;请稍等片刻……”虚弱的声音从屋里传来,上官杰打量着周围整齐大气的房屋中唯一显得略微破旧狭小的房子道:“大娘你别急,我们可以等一会。”
  “这怎么可以……”吱呀一声,大门开了,顿时一股浓浓的药味从屋子里四散开来。一脸病容的妇人抬起毫无神采的眼睛望着众人谦卑行了礼,然后将他们全部请了进去。
  屋里的药味更大,伴随着阴湿的味道,气味显得十分刺鼻。
  “各位官爷不好意思,小屋简陋,招待不足处……咳咳,多有担待。”生病的妇人一脸愧疚,她捂着嘴不停咳嗽。看她咳的心都要蹦出来的任小汐赶紧把自己的位置让给她坐了:“你……你还是坐着说吧……”
  “真是抱歉了,我的身体咳咳……早就不见得好。”女子看着这简陋的房屋说,“自从大牛爱上了赌博,家里的情况就每日愈下,你看房子都漏水了,他也没钱去修……每次下雨,我就只能拿着铜盆接水。还有啊,他以前还说要给我治病,可是,钱都拿去赌博了,药根本就不够买,追债的人三天两头到我家要债,他倒好,躲起来了,让我一个躺在床上的人去应付……哎,这日子真是过的生不如死。”
  妇人絮絮叨叨的抱怨着自己的生活,一边坐着的上官杰仔细听着她的话语并未打扰她。抱怨了一圈的妇人一看还有那么多人在场顿时惶恐:“官爷,我是不是多说话了?对不起对不起,我都忘了你们在这里了。”
  “没事的,大娘,我们本来也是来听你夫婿失踪前发生的事情。”上官杰安抚着受惊的妇人道,“你说的这些对我们来说很有用处,你能回忆一下张大牛失踪前有哪些异常的举动吗?”
  妇人想了想还是摇头道:“没有,我的身体那么差自然是不能跟着他走的,他最后一次回来的时候又是为了钱,我那刻真是恨不得……咳咳,哎,虽然他失踪了,但我总觉得他还会回来向我要钱。”
  “大娘……”上官杰犹豫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张大牛已经失踪了三个月,按照惯例,他已经可以被判为死亡了。”
  “是吗……有他没他都是一样过,甚至没有他日子还能过好点。我又没有孩子,我能指望个什么?”女子心酸的感叹道。
  一群人从张大牛家出去之后又沿途拜访了几家受害者,在打听完受害人失踪前的情况后,上官杰看着天色表示就此解散,明早再议。
  任小汐是最后一个走的,从出来的时候就一直思索着什么的上官杰在人都走了之后和她说的第一句话说:“任姑娘,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人的家属表现都很奇怪。”
  “发现了,的确是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她们似乎在叹息,但是却不伤心。”任小汐回忆道,“她们好像对这些事情的反应过于平淡的,但是一般来说,如果自己的家人失踪了三个月最后被宣判死亡,那我在那段时间里肯定会过得异常艰辛,而她们是反过来的。”
  “对,没有了夫婿,她们似乎过得比以前都要好。所以这是个疑点。在今天问询的时候,甚至有家属表现的相当紧张,这一点也引起了我的疑惑。”年轻男子一边送她回去一边道,“我发现所有的受害人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不学无术。他们爱好赌博,挥金如土,甚至寻花问柳。他们的妻子对他们多有抱怨。”
  任小汐想了一下:“这么说,这起案件搞不好和一个群体有关联,和群体染上关联的案件通常很复杂。”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千秋府来时的路上,上官杰站在路口道:“是的,这是最坏的想法,希望最好不是我们想的这样。任姑娘,天色已晚,你还是早些回去吧,刚刚耽误了你那么长时间,实在抱歉。”
  少女道:“没事,倒是上官兄早些回去,这几日你奔波案情想必很疲倦吧。”
  上官杰颔首:“那我便先行离开了,任姑娘,请。”
  任小汐看着他的背影转身向千秋府走去,走路时袖子里一阵动静,她于是将黑色琉璃瓶的瓶盖打开放任那只到了晚上就会发光的蜻蜓四处乱飞。
  “记得晚上乖乖的飞回来哦,不然把你炸了吃。”
  蜻蜓离她的距离始终不远,而任小汐仰起脸看着天空中的那轮明月,知道很快就有一场好戏要上演了。
  两日后的清晨,千秋府里传来一阵热热闹闹的声响,洗漱完毕的任小汐走到外院大厅一看,只见原先空荡荡的大厅里不时有人进进出出,抬着喜庆颜色的红箱子放倒大厅里。
  “哎呀,小姐你看好多东西呢。”小兔子拽着手帕看着面前堆叠的厚厚的箱子开心道,“师家果然有钱。”
  “小兔子你怎么关心的就不是重点呢。”任小汐抱臂立在一边,眼里看着进出的人群饶有兴致,“你怎么不想想为什么他们会来。”
  小兔子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不假思索道:“不是老爷写了信说要定下婚事,所以师府的人才过来送礼的嘛。”琴歌的心里是很同意老爷的做法的,师公子总和表小姐拉拉扯扯理不清关系总是不好的。这样的话,师公子和小姐订婚后应该能安稳下来了,他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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