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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放女配! 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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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有极轻的脚步声从石子路那边走来。
  还在看少女离开方向的楚越一转身就跪了下来:“老爷,是我私自放小姐离开的,错不在她,要罚请罚我。”
  “她要离开我也拦不住啊。”任独行摇了摇头,“本来我也是想让她出去避避风头的,现在你提前做了,省得我再去说教。只是也不知道她晚上有没有吃饱,也不知道身上带的银两够不够,小女孩家的,怎么就碰到了这些事情。”
  楚越安慰道:“小姐身上的东西都带齐了,银两也足够了。以她的聪明,她不会让自己受委屈。”任独行叹了口气:“今日的事就到此为止吧,往后千秋府要统一口径,能将流言降低多少就降低多少,小汐这件事是做错了,不过我也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女儿嫁给一个不在乎她的人,不管那个人的家境如何,是否年少有为都不是考量的重点。我不能让她受半点委屈。”
  “那么杜表小姐的事怎么处理。”楚越蹙眉道,“我们已经派人出去找寻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是不是……”“此事不宜让其他人知道,如果找不到就调动千秋府在民间的力量出手寻找,这次切忌和师府以及杭州府联手,切忌。”任独行慎重提醒道,“另外,从现在起,不管有什么针对千秋府的流言传播,你们都要在第一时间告诉我,有的人可能会就此事借题发挥。”
  “属下明白。”楚越面色凝重,他想起前不久有人四处散播任小汐和云栖宫有接触的流言,以及那则青莲的说法。还好小姐出去了,如果她还留在杭州,搞不好会受到流言的波及。
  月明星稀,官道上一只高头大马正顺着向北的道路上奔跑着。坐在马背上的任小汐觉得自己是逃荒的,跑的那么急结果屁股都要颠成两半了。
  入夜的时候城门是关起来的,被困在城门外的任小汐兜了几圈只好去找地方休息。杭州这地方太大,她跑了那么远结果还是没绕出城,还好路边有一间驿站能供人休息。于是少女牵着马走进了驿站里,坐在椅子上等着日出之时。
  “小姑娘,大晚上的要赶路呢。”驿卒到了碗茶水给她和她搭腔,“这么急匆匆的是想去哪里啊?”“就是出城啊,准备去江宁投靠亲戚。”“大晚上的去啊,是不是太急了点?”驿卒笑呵呵道,“该不会是从家里逃婚出来的吧。”
  “噗……”嘴里的茶瞬间全部喷出来,任小汐瞪了一眼他道,“怎么问的呢,我像是逃婚出来的吗?”她只不过是毁了婚约而已。
  “因为外面都传着武林盟主家的千金被苏杭首富家的公子订婚却没着落的消息啊,有人说是千金跑了,也有人说是公子毁了婚约,还有人说是公子看不上千金因而跑掉了。所以看你大晚上的一个人出来,总是会往那边想,你该不会真的是逃婚出来的吧?”
  任小汐面对他的八卦不乐意了,她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起身就往外走,驿卒看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又在那边叫:“小姑娘,晚上城门是不开的,你要出去,可以走小路。就是十八里亭边靠水的那条小路,不过那条路有点危险,晚上一个人走不合适,你可以……”
  “知道了。”一跃上马,白衣少女的身影在清晰的马蹄声中越来越远。
  十八里亭是吧。
  袖子里的小琉璃瓶在马背上颠簸的跃出了袖口,任小汐眼疾手快将它捞了回来。瓶盖一开,那只翅膀闪光的蜻蜓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它在空中盘旋了一刻然后一直追随在她身后。这蜻蜓好像比之前大了一点,它头上的独角也更加凸出了。任小汐于是朝它招了招手:“过来过来。”出乎意料的,之前只有在她发火的时候才会回去的蜻蜓这次意外的听话,它飞到少女面前然后扇着翅膀停在了她的手背上。
  少女看着前面的分叉口拉着缰绳示意枣红马拐弯,枣红马嘶鸣了一声转了方向继续往前跑。这里已是郊外,几里之外连一盏灯火都看不见,还好有月光一路照拂,照的地面一片亮堂堂。
  附在蜻蜓翅膀上的颜色于是更加斑斓了,那变幻着五彩光色的身体好似一团燃烧的火球,自她手上蒸腾而起最后静静的悬在空中,好像冰冷俯视大地的神祗,无声的美丽之中多却了一种肃杀的气氛。是的,是一种捕杀猎物的血腥气氛。
  有点不对……任小汐见状就一踢马肚让马快点奔走。处于动物的敏感性,一直在道路上驰骋的马突然失了控制的往前不停飞奔,路线走的无比的让人混乱。无奈那团光火始终不急不缓的停在她的上空,好似已经盯牢了这个目标准备随时进行突袭。
  夜色中,失控马蹄的声音阵阵敲响在无人的小径上,已经分不出东南西北的少女看着头顶上那一团聚拢的随时要掉落下来的光火,当机立断的脚一蹬马匹然后一个驴打滚从马背上滚了下来,她要弃卒保帅!
  就在她滚下马的同时,那团光火在一瞬间降临落到了马匹的身上,绚丽的火焰好像是碰到干草的野火,迅速在马匹周身蔓延开来,如浪潮般席卷的光火随后将它全部包围,来不及嘶鸣出声的枣红马在瞬间已经被剥离了所有骨血,它残存的骨骼竖立在尚未撤去的火焰中显得阴森无比。
  任小汐已经连滚带爬的飞出去老远了。
  那个死老头到底给了她什么鬼东西!这分明是要人的命吧!她居然……她居然带着这个瞬间就要了她可爱的大红马的命的鬼东西那么久……

☆、49以圣女4之名

  眼看待她受过的大红马的骨骼轰然倒地,已经跑得远远的任小汐继续不敢回头的往后飞奔;她记得驿站的方向是在这边的?这都走了几里路了怎么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啊!关键时刻就掉链子;法克鱿的迷路!
  身后的光火团足足扩大了一倍,就连速度都比之前的要快了一倍。轻而易举的追上像无头苍蝇一样奔跑的任小汐;它以彗星撞地球的速度朝她身上撞来。糟糕,要壮烈牺牲了吗……在少女眼睛瞪得脱窗的视线下,这团火花在靠近她的时候发出了一个饱嗝——
  “咯。”
  额头爆出一根青筋;任小汐面无表情的伸出右手,干脆利落的给了火球一巴掌,扇的结结实实。
  “啪!”真是一记惊天动地的耳光。
  像一只被戳了气的皮球一般;被扇了一耳光的火球严重缩水了不少;最后只剩下巴掌长的蜻蜓老老实实的停在少女面前,五彩翅膀的扇动频率因为饱食的原因明显缓慢了不少。
  “你到底是什么奇葩。”被关键时刻掉了链子的蜻蜓弄到无语的任小汐双手叉腰瞪它道;“老娘的马都被你吃掉了,你拿什么陪我!给我吐出来,给我吐出来!”
  又是一巴掌招呼上前,被吓的远远的蜻蜓在空中盘旋了好一圈才敢飞下来。
  “啧啧,有胆子吃我的马就没本事吐出来了?要不是我跑得快是不是也要被你吃掉了!快说,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欺软怕硬是生物界的生存守则,任小汐在这方面简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看她现在一脸彪悍的模样再联想到之前像个无头苍蝇乱窜的熊样,是个生物都能感慨这厮绝对是个小混混的本质。
  料是有了一分思想的百毒之蛊苍钧也在暗暗鄙视自己的主人,为什么前主人会把它交给这么……不要脸又不中用的现主人。可是既然已经被缔结了新的契约,它只能老老实实的跟在她身边,除非她死或者它被缔结了其他契约。
  蜻蜓自然是不会回答她的话的,它只能扑闪着翅膀在她周围转来转去。没办法,被憋了这么久它太饿了,不然也不会饥不择食的吃掉她唯一的坐骑。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也不知道往哪里走,还好随身带的小包裹还在身上。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任小汐拿起琉璃瓶口对着它:“自己爬进去,我可没法带一个会吃人的东西到处晃。”
  苍钧在比自己小了很多的琉璃瓶边转了转,最后发现自己还是没法挤进去,于是它讨好的绕着任小汐飞啊飞,想让她换一个大一点的瓶子。
  少女一翻白眼:“就只有这一个了,还有一个不能让你……哎,我的那个瓶子呢!”放在右边的袖子里的那个黑瓶不见了,她记得她是放在这里的,难道是刚才驴打滚的时候弄丢的?那是苏苏唯一留给她的一个瓶子啊混蛋!
  手忙脚乱的放开包裹找来找去,结果一叠衣服和银票都翻遍了还是没找着,这下更加确信东西是丢在原来地方的少女直接朝它开炮:“好你个家伙,吃了我的马厩算了,现在连我唯一的瓶子都被你害的弄丢了!给我回去找!”
  苍钧直接飞得远远的不敢再回去。
  看着远处只剩下点点萤火的蜻蜓,任小汐很不开心的倚在树下。现在大晚上的,连方向都判断不出来,她只好明天再去找了。
  今天一连串的发生了这么多的事,心情几经跌宕起伏,有点累了的任小汐靠在树上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第二日被刺眼的阳光弄醒,任小汐挣扎了几番终于从原地爬起来,手边的包袱还在,至于那只蜻蜓又变回了原先的大小,现在正老老实实的窝在琉璃瓶里。
  几番周折终于又找到了原先的驿站,任小汐借了匹马然后回去去找掉落在那边的黑瓶。
  “小黑瓶你在哪里哦?找不到的话我就只好回千秋府找啦,你不会想让我回去受罪吧。”丧心病狂的带着马在各个可能有危险的地方转悠,可怜的马在不知道第几次看到对它虎视眈眈的野狗后,蹄子都快撒不开了。
  “哎,你怎么不走了?”眼睛一瞄后面一路追随的野狗,任小汐朝它们勾了勾指头,“小狗来呀来呀。”
  接受到命令的野狗狂吠着朝她奔来,被吓到的小马一股脑的往前奔跑。
  “你看,这不就快多了嘛。”看着远处被甩了一截的野马,任小汐淡定的拍了拍马的脑袋。
  经过一番折腾,她终于还是找到了她那匹可爱的枣红马惨死的地方。
  马的骨骼还在地上,只是前一晚整齐的骨头现在已经被零零散散的扯得一地都是。这些野狗还真是饥不择食啊。
  下了马开始在地上寻找黑瓶。只是地上除了野草还有零散的骨头,很难发现有什么。仔细想了想昨天晚上跌打滚爬的路线,任小汐果断顺着那条路线一路寻找。
  低着头脖子都要断了还是没找到,少女于是很不开心的朝天吼了一句:“黑瓶子,我喊你一声你敢应吗?”
  “敢应。”
  轻飘飘的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任小汐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蹙了蹙眉头:“你是……墨非羽?”
  “想不到你居然还记得我。”眼前闪过一抹深紫,那高挑的身影自她面前转身,薄唇上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许久不见了,小千金。”
  “又碰到一个大麻烦了。”任小汐微笑着抱臂打量他。这是自眼睛复明以来第一次看见墨非羽的长相,这个男人和她料想的不差,他的皮肤是蜜色,额头饱满,眉眼中是一股有别与中原的异域风情,鼻子高挺,嘴巴很薄但是形状很性感。虽然浑身包的严严实实的,不过从身材来看,应该很有料子哦。
  平常看到这么个异域帅哥从天而降,她们这一群花痴该朝人家吹口哨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时候啊,而且他们之前曾经说过一句话呢。
  “江湖不见,见面就杀。”
  “等的就是你断手断脚。”
  话音刚落,空气中剧烈碰撞的兵器的蜂鸣震动开一方寂静的天空。杀意的弥漫激起郊外的动物们四处逃散,秀水轻剑在空中拖动着优雅又凌厉的弧线,斩破的风声残缺的向另一方呼啸而去,刀身呈黑色的古玄刀沉稳而厚重,看似无锋的刀锋在撞击着秀水轻剑的同时,将手中那一份无法震撼的肃杀感一并传递,那是曾经屠杀了数万条人命的古刀,在这上面流淌的鲜血早已能覆盖一条河的重量,而其中的戾气也能湮没所有不坚定的人的灵魂。
  初次接触到这把刀的任小汐被刀中散发着的戾气影响到了。她的剑锋在游走的时候经常性的出现偏离,而墨非羽的刀身每一次碰到她的剑身,那股被人左右的感觉就越严重。
  手在抖。
  一直以快攻为主要战斗方式的任小汐动作已经降了下来,颤抖的右手有点疼,昨天师丞安抠在她手背的结痂的伤口再次崩裂,淋漓的鲜血顺着手背一路流下,血腥味激的古玄刀一阵震动,那是它渴望饮血的兴奋的标志。
  “哦,小千金,你的状态不行么,看来你倒是很爱说大话。只是今天这里没有人帮你,如果它要饮血的话我可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墨非羽看着右手径自颤抖不停的少女笑道,“剑法再凌厉也改变不了你心态太过幼稚的事实,只要是仇人,你就该杀,只要是和仇人有关系的人,你就该杀。没有人天生是无辜的,你想赢,你就要背负起承担人命的职责,你想扳倒谁,你就要做好流血的觉悟。小千金,光靠嘴说是不行的啊。”
  “我还没弱到一边说我不想这么做一边被迫杀人的田地,我要扳倒的人,我会在他反击我之前杀了他。”已经和师丞安彻底决裂,下次见面必是拼的你死我活之时,不管明争暗斗,她必须做好和他硬碰硬的觉悟,所以她不能再软弱了,她不能再靠老爹帮忙了,她离老爹远远的才是帮助他的最好方法。
  墨非羽从来没看过那样的眼神,这是一种狂傲却又倔强的神色,这个人很聪明,有信心,不怕输,而她的实力也的确决定了她什么都不需要害怕的本质。她眼中的战意和觉悟表露的很明显,没有一丝惬意和软弱。
  “我会舍弃所有的天真,即使我手上流满了鲜血。我要保护我的家人。”任小汐握着剑的手上满是横流的鲜血,而她并不在乎,“哪怕就此坠入地狱我也在所不惜。”
  “坠入地狱也在所不惜……”墨非羽全身的血液都已经开始沸腾,这样的对手才有意思,这样的对决才是公平!她是一块璞玉,他要将她训练成他期待的模样。
  “那么,为什么你要冒着将千秋府拉下水的风险也要扳倒那两个人呢?”这是他等待她回答的最后一句话。
  “啊,你说这个。”任小汐原来肃静的脸上突然多了笑容,“对于想杀我的人,我怎么能让他们失望,所以我只好加倍奉还了。”她转身望向墨非羽的时候露出小虎牙笑的一脸灿烂。
  鏖战。
  痛快淋漓的战斗过后,墨非羽看着狠命喘气的任小汐突然想起那位大人交代他的事。
  啧,一碰到这个丫头他体内的战意就被全部激发了,再者她的表现也很令他满意,很久都没有碰到这样强劲又有实力的对手了,这种不怕死的冲锋却又能避开所有重要伤害的手法是近战中他最喜欢的打法。
  他喜欢近战的时候对手被刀锋撕裂血脉喷张的情景。
  “小千金,有件事情我忘了告诉你了。”同样狼狈的墨非羽左臂上的衣料被剑气削砍,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是连成一片的血瘀。
  基本没力气爬起来的任小汐情况好不到哪里去,她的腹部好像被刀锋所伤,虽然没有流血,但是一阵阵钝痛却让她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这个瓶子,你应该认识吧。”抬头的瞬间看见男子手中握着的熟悉无比的小黑瓶,任小汐忍痛一撑树干就站了起来,表情满是惊讶:“这东西怎么被你拿过去了?快还给我!”
  “啊,不急。”眼看少女跑过来想要抢瓶子,墨非羽像逗弄小猫一样将瓶子跑抛来抛去,然后将她向一个方向带领,“我只是挺好奇,一个瓶子就能吸引你过来的原因是什么。”
  他们走的的路径已经偏离了原来的官道,这幽深的曲折的道路前方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等待着他们。
  “这是苏苏给我的瓶子,关你什么事。”任小汐说话也没有保留,“我就喜欢随身带着怎么你不服啊。”
  “当然不会,只是觉得有意思而已……”墨非羽带过这句话,“我们已经出了杭州了,小千金,你不怕我把你拐到什么地方去吗。”
  “你不就是受人指使想要我来这里吗?我从了你的愿了,现在可不可以把瓶子还给我。”少女看着前方忽然腾出的一片空地中央骑在小灰驴的中年男子微微蹙了蹙眉,“怎么是他。”
  悠然自得的中年男子向她招了招手轻笑:“小姑娘,又见面了。”
  “你……你到底是……”少女不确定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一脸谦恭的墨非羽,墨非羽不是跟随在苏靖离身边的吗,怎么又和这个中年男子扯上关系了?
  鹤发男子见状,狭长的狐狸眼中有些笑意:“非羽,把瓶子还给小姑娘吧,既然人已经来了,有的话我就可以直说了。”
  “是。”墨非羽将黑瓶还给任小汐然后退到一旁。
  “我就直接开门见山了。小姑娘,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事。”男子的语气是上位者浑然天成的威严,他的眼神犹带笑意可是眼中威压由不得人拒绝,“这件事和杜卿若有关。”
  “请恕我直接拒绝。”少女冷冷道。
  “也和‘阿金’有关。”
  “阿金……你怎么会知道他?你把他怎么了?”她的神色突然变得焦急。
  果然太过稚嫩,这么容易就上钩了。
  鹤发男子早已胜算,他看着她但笑不语,知道自己被套话的任小汐直接道:“那么直接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把他们救出来,从这里。”男子手指的方向是身后无边无际的竹林,任小汐刚一回头就被埋伏在一边的影子击中了后颈。
  太过疲惫而不能做出闪避的少女软软倒地,一边的墨非羽上前一步将人抱起然后向身后那片竹林走去。
  “这样总算是精彩起来了,只不过如果你的主人知道你背叛的行为,你会如何呢。”跟随者墨非羽的影子听完毫不犹豫的抬起右手拍向自己天灵盖,自绝经脉。
  “呵,这样的脾气不愧是小兔崽子的属下啊。真期待他之后的反应。”目光追随着越来越远的那一袭白衣,男子一拍小毛驴的屁股催促它离开。
  任小汐是被冻醒的。
  已经是六月的杭州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冷的天气。她打着颤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就被身上那股难言的酸痛给疼的咬牙咧嘴。
  肚子好疼,脖子也好疼,是哪个不长眼的给了她一记这么狠的手刀!摸着隐隐作痛的后颈坐起身来,任小汐看着周围灰白的一片墙体,不知道自己在何处。
  她望着上方黑乎乎的一片顶部,唯一能作出的判断是自己在地下。之所以为什么能判断自己在地下,是因为她看见了自墙体上往下流动的水一滴滴汇聚在了早已覆满青苔的阴湿墙根。
  有点站不起来。
  小腿一直在发软,连手臂也是酸疼的举不起剑。大概是自己和墨非羽的那一战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了。
  居然被那个死老头骗到这里来了!杜卿若她可管不了,她只要找到阿金她要就从这个鬼地方出去!不对……少女一愣,如果那个老头子是骗她阿金在这里的话,那她就直接找出口出去好了……一点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她现在只想找到出口。
  忍着腹部的钝痛,任小汐扶着斑驳掉漆的高大墙体慢慢往前挪移。
  冰冷的空气覆盖在周身,连同呼出的气流也能冒出一丝丝白气。高耸的墙面抵着上层黑漆漆的顶部,她迷失在所有单调如一又重重叠叠分不清前方道路的墙面之间。
  这是迷宫。
  任小汐看着单一颜色单一纹饰的墙体间彼此留下的窄小空隙,一时不知道往哪里走,她凑近墙体仔细看着上面的纹理,希望能从中发现前人留下的痕迹。
  很遗憾,指路的痕迹很发现,倒是上面抠入墙体的刺眼抓痕看得人心惊胆战。少女看的一阵心冷于是赶紧转身离开,在墙体前兜兜转转的绕了几圈,她终于在耐心耗光前从一堵门前顺利的找到了通口,然后走了出去。
  这里与其说是留存在地下的建筑倒不如说是被人遗弃的据点。
  脚下的沙土深的足够将脚面覆盖,任小汐从建筑群中穿插而过。在察觉到空气中稍转易逝的微弱气息时,她秉着呼吸判断了一会,然后脚步极轻的往身后未知的那条道路上踏进。
  外面的那个中年男子和墨非羽认识,而且墨非羽很听从他的管教,那么他和苏靖离应该多少也会扯上点关系,不是相熟,那就是敌对。他之前又给了她这个诡异的蜻蜓,现在又让她去帮忙救助杜卿若。杜卿若不是还在杭州么,怎么,被人拐到这里来了?虽然不知道那个男子到底想做什么,但光凭他能给一个陌生人杀伤力这么强的蜻蜓,那么他指不定也会让师丞安过来救人……
  这个人的目的,是想让他们直接在地下厮杀一场看热闹么……
  明显感觉到自己体力不支,任小汐皱着眉继续往前走。袖中一阵震动,从里面滚落到地上的小瓶子的瓶盖被蜻蜓从里侧打开,重新缩回一点大的苍钧在昏暗的光线下无疑起到了照明的作用,任小汐看着那一点点的光火多了一个主意。
  “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你不是在里面憋久了嘛,那你就随便在这里转转好了,不过如果你发现有人的话就往我这里带,明白了没。”
  苍钧很听话的飞走了,虽然不知道它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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