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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之门-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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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汉子许是听过丁云骥今早的事情,便砰地一拍桌子,道:“小子,要不是关二哥求情,你小子就废了!”说完,也不待丁云骥有所反应,径自走回去了。
接着,大家又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慢慢走出去了。
此时这后厨的食堂中,只剩下丁云骥自己在慢条斯理地吃着,但是似乎他只是做做样子,用一双筷子漫不经心地挑着菜碗里面的嫩菜叶。
若是细看他的眸子中,居然闪动着异样的光彩,好&书&网}久没有活动身子骨了,会不会有些生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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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二章 单 挑
更新时间:2010…3…12 22:06:11 本章字数:3813
就在丁云骥正待起身走出屋内,忽然耳边听到有人提“赛宝会”的事宜,不禁心中一动,坐在桌前,凝神屏息,细细听去原来是关烈等人在谈论这些事情
“关二哥,你们可知道过几日,谁能跟着咱们家老爷去参加赛宝会么?”那是老刘的声音。
“难道你知道么?”关烈笑答。
“嘿嘿,当然了。听李总管说,要从咱们这几名武师里头挑几个人当做护卫,然后一同去参加赛宝会。”老刘说道。
“也不知道今年这次赛宝会都有什么宝物,虽然看不见,但是让咱们哥几个听听也是过瘾呢!哥几个可说好,谁要是能够一饱眼福,可要告诉哥哥我呀!”
“可不是,要是哪位兄弟能够跟这去当护卫,回来可要告诉咱们。”
这时,忽然人群中有个声音压低了说道,“你们知道此次‘赛宝会’,咱们魏府的拿出的宝贝是什么么?”
“这个么,恐怕老兄是知道底细吧?”
“嘿嘿,不瞒大家说,这个我倒是知道一些,据说是一件价值连城取自深海的百年珊瑚玳瑁树。那东西你们有谁见过么?”
“没见过。莫非老兄你见过?”
“嘿嘿,不瞒大家说,我还真是见过。你们知道这李总管前几日干什么去了么?”他话题一转,说到了总管身上。
“总管?李总管不是到江南收租去了么?莫非,跟这件事情有关?”
“当然了,你想想,什么事情能够让李总管大老远地下江南?定然是这次赛宝会的事情了。”
“得了,你就别卖关子了!”关烈大喝道。
“想不到咱们的关二哥除了对美人感兴趣,对这‘赛宝会’也感兴趣呀?”那是老刘的声音。
但是他并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貌似神秘地道:“李总管这一次从丹阳回来,就是将这株百年的珊瑚玳瑁古树从魏大人的老宅取来的。”
见到大家的呼吸都似乎变得轻微起来,老刘似乎很是满意大家的表情,笑道:“不瞒大家,昨晚我倒是看见了装那株古树的铜箱子。不过却没有见到里面的东西。”
他说到这里,好像轻轻松了一口气,大家却遗憾地摇头,感情这小子说的这么热闹,还是没有见到这古树。
“你这小子,是不是看女人看花眼了,怎么没敢看么?”
“哼!你若有胆子,难道不怕李总管挖出你的眼珠子?”
丁云骥感到再听下去,似乎没有什么意思,也就失去了兴趣。慢慢起身,向外面走去。
此时众人听到他的脚步声,都回过头来望住他。
那个老刘斜着眼睛,嘴里面不干不净地道:“小子,你是吃奶了?还是喝尿了?怎么现在才吃完么?”
丁云骥眼中寒光一凛,嫌他嘴巴太臭,慢悠悠地走过去,出手如电,奇快地在他肩上拍了两下,就离开了。
那老刘先还不觉得怎样,只见丁云骥走出了大约四步的样子,他居然身子一歪,慢慢倒在了地上,面上尽是惊奇之色。
众人似乎看出一点端倪,赶紧去搀扶,可是这汉子身子却如面条一般,浑身无力,而且酸麻无比。
此时众人才知道原来这看似有些朴实的年轻人,看来那里是什么老实的角色,简直就是扮猪吃老虎了。
望着丁云骥慢慢远去的身影,此时众人不敢再有什么异动,只是赶紧地给这不休口德的老刘推宫活血。
此时,丁云骥心中颇有一些自得,看来这点道行还是有些用处的,对付这些小家伙们,还不用那么费事吧?
况且这样一来,相信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该会少一些吧。
这样想着,他信步朝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
“丁师父,您快来给这老刘怎么回事呢?”门外传来了关烈急促而小心的声音。
在黄昏的时候,关烈面上通红的神情,焦急的站在丁云骥的小院之中,转来转去。
丁云骥听到声音,缓缓从屋内走出,“原来是关二哥,怎么了?”
关烈面上一红,道:“丁老弟,不是。丁大哥了,求您高抬贵手现在刘裕的情况糟透了,好像是不行了。”他面上带着一些焦急的神色。
丁云骥眉头一掀,原来他叫做刘裕。但是看到关烈的表情不似作伪,心中很是奇怪,照自己看来,他当时虽然很恨那个老刘不休口德,但是却没有下重手法,相信这个时候那个老刘已经没事了,怎么倒还不行了呢?
他没有想害人性命,但是这样看来,还是为好,别是这些人胡乱帮忙,反倒害了那人性命。
关烈身子一侧,引着丁云骥向前走去。
丁云骥也不推辞,向那演武场走去。
虽然人在走着,心中却是不断地思忖,究竟是怎么回事呢?他就欲回头去问那关烈。
谁知就在他向关烈看去之时,他面上似乎带着并不是如何的焦虑,而是隐隐一些自得,那是一种得意自己计谋得逞的表情。
丁云骥心中一动,莫非这其中有诈?他从没有想到这样一个看似憨厚的汉子,居然会耍这心眼,而且此时他心中更是对这些伎俩感到厌烦。
他立时装作随意的样子,问道:“关二哥,那刘裕现在哪里?”
“哦,他现在演武场。”
丁云骥心中一动,这人要是快死了,怎么还会在那里呢?接着他就把这个疑问,问出来了。
谁知,对方却好像早就准备好了说辞,不慌不忙地说道:^ap。^。 o M“丁大哥,当时老刘被你拍倒,我们倒是没敢给他乱动,但是恰好有个冯老,就是这里的一级武师,看到了非要逞强硬是给他推宫活血,谁知一下子真气就出现了岔子,结果那老刘居然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看样子像是不行了。我这无奈之下,只能斗胆找您了。”
丁云骥装作恍然的样子,道:“原来如此,那我们”
两人一前一后,向演武场走去。
丁云骥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好几次见到那关烈将手伸向腰间鼓鼓囊囊的地方,似乎那里别着匕首之类的东西。
但是似乎顾忌到了什么,居然没有敢轻举妄动。
丁云骥冷冷一笑,这些凡夫俗子们,居然在他面前动起心思来了,看来是要好好地教训教训他们才行。
想到这里,他嘴边溢着轻笑,似乎并没有把马上到来的一场争斗放在眼里,闲庭信步似的,向前走着。
倒是身后的关烈,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个不停,似乎在打着什么主意。
丁云骥心道:就凭你们几个角色,难道还怕耍出什么花样么?
他眼睛斜睨向关烈看了一眼,大踏步地向前走去。
关烈见到丁云骥向前走去,心中一紧,恐怕有失,也跟着上前。
丁云骥来到偌大的演武场,发现居然没有人出现在这里,心中倒也不算太惊异,毕竟人家也是有备而来。
他猛然一转身,眼睛盯着关烈道:“人呢?怎么不见?”
关烈不防他猝然回头,立时神情有些慌乱,忙指着前面,道:“丁兄弟,在那边!”
丁云骥回头看时,他却从腰间拔出利刃,猛然向丁云骥后心刺去。
丁云骥心中早有所提防,身子猛然向旁边一飘。
谁知那关烈甚是奸猾,见到一击不能奏效,便后退两步,口中喊道:“各位还等什么?并肩子上!”
立时,从暗处跳出几条人影,丁云骥定睛望去,里面居然还有那个之前与众人不睦的“吴老”,那个“伤员”刘裕赫然站在他身边,还有之前在演武场吃饭的地方见到的几个人。
此时众人手中都持着明晃晃地利刃,将丁云骥团团围住。
丁云骥眼见着对方面上似乎还有一些忌惮,口中笑道:“就凭你们几个么?”
“当然不是了!”一个全身上下都是黑衣打扮,面上罩着黑布的人缓缓从一间房内中走出,虽然他浑身上下都已经罩上了黑衣,但是从他走路的姿势来看,显然这人必然有着不凡的来历。
那人用黑布罩头,黑布上只留出眼睛的两个位置。声音是从黑布里面发出来的,含含糊糊的,有些听不清楚,但是听到耳中却是中气十足。
丁云骥眼睛向黑布罩头的人望去,“恐怕你就是指使人吧?”
那黑衣人却没有再说话,只是将手一比,众人立时有如不要命了一般,向丁云骥的身上招呼而去。
丁云骥口中笑道:“各位的见面礼太重了,恐怕丁某承受不住。”
身子却猛然一闪,从众人的刀光中脱出。
众人皆以为自己的眼花,砍错了位置,一经发现,立时又将所有刀光尽数融合一起,向丁云骥的身上各大要**招呼而来。
此时,黑巾人口中喝道:“摆出五方阵,困住他。”
众人刀光一敛,五个人起落之间,分作五个方位,再次将丁云骥困在了阵中。
丁云骥见到对方的阵法似有一些玄妙,倒也有趣得很,心中也想见识一下,这五方阵究竟有何妙处。
在众人犹如走马灯似的,在他面前转着圈子,不时有刀光向他砍来。
此时,他每次都是脚下一滑,总是有刀光距离他的身子有毫厘的位置落空。
在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丁云骥已经摸清众人的出招位置,心中已经认定,这五方阵的阵眼,就落在那个“老刘”身上。
丁云骥冲着他微微一笑,露出白瓷般的牙齿,那笑容背后犹如一只龇牙的豹子,在向它的猎物微笑一般。
那刘裕好像看出了他的心思,居然心中一紧,手中的长刀舞的滴水不漏,严防他偷袭。
谁知面前一花,丁云骥的掌风已经拍上了他的前胸,“噗”的一声,他向后退了几步,立时口吐鲜血,跌坐于地上,显然已经昏死过去。
丁云骥当下再不迟疑,人已经有如穿花绕树似的,在这其余人的身边转了几转,那些人根本没有看清丁云骥的模样,就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在了地上。
他见已经奏效,人已不再停留,身子一窜,已经到了那黑衣人的面前,既然他是主使,当然不能下手容情。
“且慢!”那人见丁云骥已经冲到了他面前,眼中出现了一丝慌乱,但还是出声喝止了他。
此时,不待丁云骥有所动作,他已经将头套取下。
丁云骥不由一怔,“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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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六十三章 白发红颜
更新时间:2010…3…14 21:46:15 本章字数:3655
丁云骥眼神一呆,口中喃喃地道:“怎么会是你?!”
对方微微一笑,向丁云骥欠身施了一礼,口中说道:“丁兄弟,还请见谅。{p)为了看到你的真本事,老夫只好出此下策。”
原来这人居然是魏府的李总管。
此时他已经将头上的头罩摘下,然后挥手示意周围人等退去;此时那关烈将地上的刘裕扶起,慢慢走向别处。
丁云骥歪头然后眼睛直直地盯着对方,道:“怎么?李总管是不放心我么?若是如此,那么我还是回去我原来的码头,我不喜欢整天活在别人的监视之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丁兄弟,请慢行!”身后的李总管飞快走上前来,拦住了他的去路,满面尽是恳求之色。
丁云骥被拦住了去路,说实话,他并不想真的离开,只不过这样的试探,自己虽然有办法闪开,但是对方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他就不得而知了。
李总管此时有些欲言又止,沉吟了半晌,终于道:“丁老弟,我看你的本事不止于此,我现在有一事相求,万望丁兄弟,能够帮忙。若是能完成此事,老夫万死不辞。”
丁云骥听他说的慎重,便道:“总管,究竟有什么事?”
李总管点头道:“好,其实我早已经看出丁兄弟是个好本事的人,恐怕我们这里的人加起来,都不可能在丁兄弟手下,走过一招。”
丁云骥见到他一个劲地给自己戴高帽子,心中有些不耐烦了。但是他此时却不能露出半点不耐,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李总管见到丁云骥已经将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心中一阵激动,若是这个年轻人肯帮忙,或许,这件事情还有一线生机。
“丁老弟,请随我来。”不待丁云骥有所反应,他身子一动,已经向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大概转了几个弯,就到了李总管的住处。这是一间同丁云骥的小院类似的院落,但是规模却大了许多。
随着李总管走进他的住所,丁云骥才发现,实在是天壤之别。
这房内的摆设无一不是名贵的器物,而且可以看出这屋内的摆设就是在府内也是一个相当上档次的地方。
丁云骥正在奇怪他为什么将自己带到这里,却看见他已经向内室走去。
“丁老弟,你也进来吧!”里面传来李总管的声音。
他自恃有修真功法护身,在仔细动用神识细细审视了周围的环境,感觉到屋内似有另一人若有若无的呼吸,但是那只是伤病垂危的人才有的呼吸。
眼前一黑,他几乎以为自己走进了一间暗无天日的房间,但是的确是如此。凡是这房间内能够折射光线的地方,无疑不是用层层黑布遮挡的严严实实。而且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恶臭和奇怪的药味。若不是他闭气得早,根本就被呛得咳嗽了。
他小心的走进现李总管已经坐到床边的小凳子旁边,面上带着一丝悲戚的神情。
他清楚地看见在床边耷拉下一只苍白无肉的手腕;若不是那手腕上还带着一只玉镯,他几乎以为那是死人了。
待他走过去,他发现那手腕的主人居然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云鬓高耸,发髻间插着琳琅的首饰。她紧闭的双目显得异常深邃,在这暗黑的屋子添了恐怖之感。
“丁兄弟莫怪,”李总管声音低沉着,“老夫实属无奈,看到丁兄弟一身武艺非凡,所以请丁兄弟帮忙解救犬子的厄运。”
丁云骥一愣,“什么?这是你的儿子?”他不禁脱口而出,话一出口,立时感到很不妥当。这明明就是一名老妇人,怎么会是这李总管的儿子。
谁知李总管却好象没有听到一般,只是默默摇摇头,道:“丁兄弟会错意了。”
丁云骥心道这是自己说话太唐突了。但是他将自己待到这件屋内,怎么跟自己说起了李总管自己儿子的事情了呢?
李总管似乎看出了丁云骥的心思,面上有些尴尬道:“看来是我鲁莽了,没有说清楚。而且这里不是久待之地,我们到外面去讲吧!”
丁云骥跟随他走到正厅,这里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大厅中显得灯火通明,一派灯火辉煌的氛围,而且大厅之中显然有着很多仆从婢女站在那里,随时听从侍候。
这同刚才相比,简直是人间天上。
丁云骥长舒了一口气,这里可比刚才那个地方好多了。
他找了地方坐下来,然后眼中漫不经心地看着李总管。
李总管吩咐下人上茶之后,就让他们退出去,任何人不许打扰他们的谈话。
李总管见他的目光向自己望过来,便道:“刚才我们看到的实际上是我家大小姐。”
“大小姐?”丁云骥闻言一愣,几乎想开口问对方,这位小姐的芳龄了。
但是看到对方眼中那种心痛的感觉,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李总管同小姐的关系了。
李总管见丁云骥没有追问,便自顾地说下去。
原来魏明柳太师共有两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小女儿魏珍珠嫁于当今皇上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而大女儿魏百合却也因为父亲的缘故,嫁给了当朝将军的儿子,谁知过府不过几年,就因为那将军之子得了痨病,一病呜呼,成了未亡人,这样魏太师未免女儿受屈,就将女儿接回了太师府。
而这小公子十三郎,系老太师晚年得子。年方三岁,生得粉雕玉镯,甚是聪颖可爱。是老太师的掌上至宝。
谁知,在前几日春游回来,大女儿和小儿子居然双双失踪,同行的仆人居然全部毙命,身上筋骨寸寸皆断。
魏太师大惊失色之下,命令全城戒严,搜查那凶人。结果在数日之后,只有大女儿魏百合的一顶软轿在府中被发现,而那十三郎却已经消失无踪了。
而此时大女儿魏百合昏迷在轿中,魏太师命人将女儿抬出轿中之时,不知怎么回事,那魏百合乍然遇到阳光,居然大叫一声,满头青丝尽皆变成白发,同时容颜立时枯槁,生命危在旦夕。
若不是,太师找人寻访名医,将这魏百合放置在暗室之中,恐怕她早就红颜殒命,香消玉殒了。
魏太师遭此巨变,心中早已经心胆俱裂,唯恐朝中的二女儿受到任何株连,同时心中更是担心小儿子十三郎的下落。
同时,他为防政敌发觉,此事更是悄悄地在进行着调查。
丁云骥听到李总管说这话时,拳头不时紧握,心中似有一种难言的愤懑。
心中一动,立时躬身道:“草民参见太师大人。”
李总管一愣,半晌,点头道:“看来我是瞒不过仙师的。还请仙师恕罪。”
丁云骥见他说话间,哪里是什么总管的姿态,分明是久在上位者的言谈,而且他眼神中凝结着老父对子女的担忧和惦念。
心中一阵冲动,神识在眼中一晃,立时发现在这“李总管”面上居然套着一张制作精巧的人皮面具;显然是他有意掩住自己本来的面目,那么在这偌大的魏府中到底有谁,不想让外人听到自己的家丑,而这件事情有关系自身呢?
这个答案当然呼之欲出了,所以他才出口呼出对方的身份。
可是对方的回答却更令他郁闷无比。
他心中一惊,道:“太师,你怎么会知道我?不,你认错人了吧?我怎么会是什么仙师?”
只见对方面上微微一笑,躬身施了一礼,道:“不敢,先时魏某对仙师多有得罪,还望仙师恕罪。”
他像忽然想到了什么,立时从面上撕下来一个小巧的面罩,露出了自己本来的面容。
在丁云骥的记忆中,这魏大人起码应该是一个老态龙钟的老大人,谁知却是一个不过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此人眉目斜飞入鬓,但是在鬓角之间却出现了一丝丝白发。
这人这是当朝权倾朝野的太师及皇帝的师傅魏明柳先生。
丁云骥顾不得再去观察他的样貌,只是对他称呼自己什么仙师还是有所怀疑。毕竟自己的身份掩饰得很好,怎么可能让这凡夫俗子能够轻易看出呢?
魏明柳此时向丁云骥示意落座,他也不客气。
反正看来这老儿有求于己,恐怕要先说明怎么会称呼自己为仙师的,这样才好把这哑谜打破。
魏明柳是何许人也?自然明白与人,必先示人的道理。
于是,他也落座,轻轻说出让丁云骥大吃一惊的事情。
原来昨夜他正要上床睡觉,谁知却满室异香扑鼻,从外面飞来一只白鹞,在口吐人言,说明自己的来意之后,这白鹞告诉他,他们魏府里面来了一个少年,这少年乃是万年难遇的修道仙师,他身上的功夫非凡,必然能够将即将到来的魏府泼天大祸,消弭于无形。
丁云骥听到他说白鸟,便问道:“那只白鹞现在哪里?”
谁知魏明柳却道:“仙师莫怪,那只白鹞在说完之后,居然自己燃烧起来,结果变成了一堆粉末。”
丁云骥心道:又是玄都的那个老臭牛鼻子,一定是知道自己来到这里,居然想着法地逼着自己现身,现在居然将给人家看门的任务交给了自己。
此时魏明柳见他面上阴晴不定,心中也自忐忑,低声下气道:“仙师,老夫知道这件事对于我们凡人来讲,是千难万难的事情,可是对于仙师来讲,却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但是,我绝不会让仙师白帮忙的,只要仙师说出价钱,就算是倾家荡产,只求仙师能够救我小儿十三郎的性命,老夫全家的命运皆系与此。”
丁云骥暗自想了半天,心中不禁暗骂玄清掌教是只老狐狸,居然摸清了他的想法,本来他还想在这次赛宝会中暗自出手,将有关天方图的拿到就走,谁知却被这老牛鼻子将这件事情摆到了台面上,让他很被动,但是既然人家认出了他,在他看到那房中的少*妇居然变成了老妇,不能不激起他的好奇心与侠义心肠,就算是不为了对方,但是他也想一探究竟。
“好,我答应你,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一件事情!”丁云骥慢慢站起来,冷着脸道。
魏明柳见他肯答应,心中一喜,立时点头:“仙师无论有何吩咐,我魏明柳纵然舍弃性命,也在所不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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