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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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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涣常锴貌恍小U夥榫巴晖耆涞叫薜难劾铮糜ヶ酪话闳窭哪抗饪聪蚝e元,平静的表情下似乎在谋划什么……
  
  “吵架了?”看他们不对劲,热心的英宁走过去当和事老:“哎呀呀,怎么哭了,我说刘林东你真是混个了大蛋,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我不是女人。”浣熊气鼓鼓地反驳。
  
  “男人是不会动不动就掉眼泪的哦。”用熊爪帮浣熊擦掉眼泪,英宁笑着摸他的头,做了个鬼脸:“反正我是把你当妹妹了,来,给哥笑一个。”
  
  “嘿!”被他逗乐了,小浣熊终于破涕为笑:“对了,战场怎么还不开始,我的猪蹄都凉了。”
  
  “快了吧。”正说着,空中传来系统声音:神的杀人游戏兽形战场将在三分钟后开始,现将请各位玩家传入战斗等候区域,做好准备。声音刚落下,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开始虚化,被转入一个黑色的四方房间,一扇厚重的铁门将空间密封起来。门外,就是战场。
  
  杂牌军依然吵闹不止,战场开启后,也没有任何战略和计划,各顾各往敌方阵营冲。
  
  “一群蠢货,真是猪一样的队友。”英宁暗骂,现在屋内留着的,只有穿越之神和合欢神的队伍。修走过来,对大家说:“刘林东、韩鄀元跟我来,其他人按计划行事。月夜,外面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他带头走出房间,对面面相觑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队员说:“别傻站着,边走边说。”
  
  刘林东一点也不想留下来,只是才不到半分钟,屋内的人走了个精光,他和韩鄀元不得不面对气场诡异的修。小浣熊被严厉训斥过一次,不敢主动搭话,但很好奇修要让他们做什么,所以一直转着黑漆漆的眼睛看他。金毛的雄狮用温柔的眼神注视他,然后打开一块地板,露出地下通道:“从这里可以直接通到敌方阵营,由月夜他们干扰敌军,我们去烧毁基地。”
  
  就算他是上届幸存者,这次的游戏也是全新设计的新产品,内容玩法都有天壤之别,他不该这么清楚。无法相信他,刘林东站在原地:“你到底是谁。”
  
  “你就当我开金手指派逆天外挂吧,”见他不动,雄狮嘴角上扬,忽然抬起前爪割断绑住浣熊身体的布条。速度太快,刘林东和韩鄀元都没反应过来,完全没有反抗的情况下束缚被断开。毫无防备的小浣熊和几只猪蹄一起咕噜噜滚到地上,修飞扑过去,一口叼住他的脖子,敏捷地跃入地道入口。
  
  “小元!”修的动作一气呵成,刘林东只有傻眼的份,等他追进地道中,哪还有他们的影子。
  
  隧道里点着浑黄的灯,忽明忽灭,显得异常诡异。最让人想不通的是,就算速度再快,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不见。
  
  望着几乎是无限延伸的隧道,刘林东烦躁地朝里走,一边打开小队徽章寻找韩鄀元的身影,但是,地图上并没有显示小队成员的绿点。继续用狗牌追踪,整块地图都翻了一遍,连边角都不放过,依然没有任何线索。如果连狗牌都找不到他,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韩鄀元已经不在这块地图了。
  
  “小元!”刘林东暗暗叫这个名字,心头焦急晚饭。
  
  而另外一边,雄狮正带着吵吵闹闹的浣熊赶路。
  
  “放我下来!”刚进隧道,周围的一切就发生了变化,他们进入一个缺乏真实感的虚拟世界,周围都是荧光色的错综复杂的线。
  
  无视他的挣扎和疑问,修抬起爪子,在空中画了一个圈,立刻打开一扇传送门。他带着韩鄀元走进去,跨过门的瞬间,他们的体型也发生了变化,从野兽到人类。但浣熊变成人后和他原来的样子有些差别,虽然五官还是那样,但多了很多细微的不同处。
  
  他的瞳孔变成淡红色,蓝紫色的柔顺长发瀑布一样披散在肩头,一直垂到腰际。额头上有盛开的花朵一般的面纹,延伸到脸颊,虽然诡异,又有说不出的美。
  
  “梵歌。”雄狮也变成了人,他走到梵歌身体,用力抱住他。
  
  “是你……”修发狂般亲吻他的身体,梵歌虽然没有拒绝,脸上却露出十分不悦的表情,口气也充满讽刺:“费尽心思追到这里,原来就是为了做这事,你后宫那些美人还不够用吗,非得黏在我这。”
  
  “伶牙俐齿的家伙。”捏住他的下颚,修把唇凑上去,贪婪地吮吸:“不过我喜欢。”
  
  “够了,这不是我的身体,不能胡来。”感觉到修的欲·望,梵歌扭动着试图逃脱,却被他一把搂住,锁到怀里。修的大手抚过他的脊背,最后落在后腰的位置轻轻搓揉:“就算不一样,我也不在乎。你看,你已经有反应了,就这么舒服吗?连腰都自己动起来了,真是个不知满足的坏孩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梵歌十分懊恼,但抵不住身体里的冲动,用仅剩的理智断断续续地拒绝。
  
  但修十分熟悉他的身体,只用吻和手指的触碰就让他气喘吁吁,就算心里不愿意,身体也有了想做那事的意思。他被抱着,跨坐在男人身上,脸上都是意乱情迷,可红色的眸子中有难以察觉的愤怒和恨意:“住手……求你了……啊……只有这个不可以……让他们保持对彼此的贞洁吧……”
  
  这段话像耗尽了他全部力气一样,说完便软绵绵地靠在修身上,上气不接下气:“你要再做下去……我就……把自己打得神魂俱灭……”
  
                      



☆、加油,干脆面星人

  “真是被你抓住软肋了,这世界上我唯一惧怕的,就是你可能会死去,永远离开我。”修无可奈何地摇头,松了手,梵歌立刻跳起来,拉开两人的距离,咄咄逼人:“你自己最清楚,但凡这句话有三分真心,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了。再说了,木已成舟,你早不后悔挽回,现在追来又能改变什么?”
  
  修发出微不可闻的叹息,闭上眼睛,用一种近似哀求的声音说:“别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回来吧,想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真的要什么都可以?”梵歌眯起细长的美目,一时间表情变得狠毒:“你知道我要什么,你一直都知道,却不肯给我。既然这样,我就再说一次——把神位传给我,让我成为三界主神。你只要这么做,我就乖乖回去,再也不闹了。”
  
  “你知道,只有这个不行。”修也不愿拒绝他,但这件事他办不到。
  
  有些无法对他说出口的理由,让神王左右为难。
  
  “那你这辈子都别想碰我了。”不满和愤怒爆发,连声音也变得尖锐,梵歌变得非常暴躁:“诅咒发誓说只爱我一个人,原来都是谎话。哈哈,堂堂的灾难之神把儿子像畜生一样关起来当成禁脔用,还说是爱。我说父亲啊,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因为我长得像那个人你才宠着,其实什么都没给我。神位你早就打定主意了,最后要传给加纳。众神都以为你最溺爱我,其实,你心里器重的还是我那个大哥。”
  
  他神经质地笑,面容扭曲,显得丑陋不堪:“为了给他修桥铺路才会刻意冷落,发配到边疆,然后在不知不觉中铲除对手,送他上王座。这是帝王之术,别人看不出来,我跟你朝夕相处,再愚笨也知道些皮毛。就因为这样,我才去勾引他,怎么样,被最重视的儿子抢走宠物的感觉好吗?”
  
  “但我爱你,这是真的。”是自己那份错误的爱导致了今天不可逆转的悲剧局面,修备受折磨,后悔不已,又不忍责备近乎癫狂的梵歌。
  
  高高在上的神王满面悲伤,还是端着笑容,轻声说:“都是爸爸不好,现在跟你道歉,你回来,我们重新来过。神位那种东西有什么好,乖孩子,大度一点让给加纳,然后我们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去过世外桃源般的生活,就我们两个。”
  
  话说到这个份上,就算是心狠手辣的梵歌也难免动容。他有些恍惚,似乎在幻想那个画面,然后说:“真好。”
  
  见状,修走到梵歌身边,轻轻搂住他的身体,用鼻子摩擦他的脸颊,动作很亲密:“别再任性了,你这次大发脾气,足足折磨了我六十年。没有你,日月无光,天和地都失去色彩,我的悲伤也如潮水一般蔓延大地。我的孩子,别这样折磨我。”
  
  “就会用花言巧语来蒙骗我。”偏偏他也吃这一套:“你就不怕我去加纳那里告状,挑拨你们的关系?”
  
  “你是聪明人,不会干这种蠢事。”以加纳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的爱人和父亲有一腿,绝对会放手,老死不相往来。梵歌也很清楚,他的魅力还没有大到让加纳与灾难之神反目为敌的程度,所以到死也不会说出这个秘密。
  
  “乖,让我碰碰你。”把他弄到这里来,当然不是叙旧那么简单。
  
  “说了不行,这个身体谁也不能动,除了那个变态刘林东。”梵歌是个及时行乐的人,从来不亏待自己,现在忽然变得三贞九烈,让修有些奇怪。
  
  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因为他们深爱着对方,无论身心都只有彼此,我不想破坏这份忠诚。这是我所欠缺,并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他说这话的时候,心绪不宁,眼里的光芒也暗淡下去:“唯一,是个值得向往的词。”
  
  不管是韩鄀元还是刘林东,爱情观都很偏激,但却独一无二,容不下别人。
  
  而梵歌,漫长的生命中不知临幸过多少绝色佳人,在父亲的身下承欢,也勾引自己的大哥。那身子,早就脏得不像话了。
  
  “这有多难,我说过,只要你回来,我们就离开,去只属于我们的仙境生活。”握住他的手,男人再次描绘未来美好的生活:“我为你制造了一个空间,长满奇花异草,风景美不胜收,没有严寒和酷暑,四季如春。那里不会有别人,只有梵歌和爸爸,你会喜欢的。”
  
  梵歌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什么。修试探地托起他的下巴,把唇印上去:“只要不碰这具身体,你就没话说了吧。”
  
  他把手掌按在梵歌的额头,手心泛起蓝光,并产生巨大的吸力。这股力量漩涡中,梵歌的元神被分离出来,脱离了韩鄀元的肉体。他离开,那具身体立刻变回原来的样子,软绵绵地倒在地上,处在昏迷中。
  
  “怎么可能!”梵歌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他脱离了转世的肉体,却没有魂飞魄散。
  
  “只要我想,这种事情还是做得到的。”修露出邪笑,捉住梵歌的手,用神力捆起来,再抱他跨到自己身上:“像以前那样自己动。”
  
  “真是讨人厌的老东西。”赤·裸的肌肤接触到炙热坚硬的物体,梵歌抿紧嘴唇,靠大腿的力量僵硬着,不肯坐下去。
  
  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只要被这个人碰,就会产生感觉。就算心里再不愿意,这也成了既定的事实。他侧着头,眼里都是水雾,额头上的花像散开一样妖艳,红得滴血。尽管气息不稳,大腿内侧抖得厉害,全身上下都散发情·欲的气息,他也不肯放软身体。知道他有些抵触,修也不催他,只是笑着用指尖抚摸那身象牙色的肌肤。
  
  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样,所到之处都能勾起身体深处的灼烧感。梵歌渐渐把持不住,皮肤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水,发出珍珠一样的光芒。
  
  “真美。”修搂住他的腰,把他拉向自己:“忍不住了吧,他的身体,我最了解了。因为我就是这样训练你的,只要被我碰,就会发情。”
  
  “啊啊哈……”回头看躺在地上熟睡的韩鄀元,再看迷乱的扭动腰部的自己,梵歌有些绝望的想:终其一生,我也不了能变成他,加纳也不会成为刘林东。我们中间有太多的杂质,无法绝对而纯粹的爱,与其纠结痛苦,不如享受现在的快乐。
  
  这样想着,他终于放弃抵抗,缓缓落□体。
  
  修进入他时,他本能地发出喘息,两个肩膀剧烈地抖动,皮肤一片潮红。他不再控制,狂乱地起伏身体,让坚硬的肉刃刺穿身体。在强烈的快·感中,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的人,渐渐和加纳重叠在一起。也许是因为他们长得太像了,梵歌居然分不清是谁在凶猛地进入他。
  
  “好舒服。”他发出含糊的呓语,全身发软地靠在修胸口上,用几乎听不清的音量叫神王原本的名字。那不能被提起的,三界主神的名讳。
  
  “你该叫我什么?”托起他的下巴,修有些不满,他不喜欢被人直呼姓名。
  
  “嗯……”梵歌左右晃动腰肢,用研磨的方式含住修的雄物,慢慢吞吐。他其实丧失了思考能力,只能凭借本能做出简单的回应,但男人不满意他的回避和迟疑,握住他的腰,狠狠往上顶:“说啊,你该怎么称呼我。”
  
  “父亲?”他被强烈的冲击弄得皱紧眉头,然后想起对神王的称呼,似乎是父亲才对。
  
  “错了,再来。”撞击越来越剧烈,淫·靡的水声刺痛了鼓膜,梵歌想捂住耳朵,不去听那堕落的声响,可是双手被无形的力量束在身后,连最简单的动作都无法完成。他难耐地扭动身体,无法集中注意力,所有感觉都汇集在下肢,那个被坚硬扩大的地方。
  
  仿佛连内脏都被搅烂的冲击力让他发出尖叫。
  
  “真是个笨孩子。”灾难之神上下顶弄了百来下,然后埋进最深处,用愉悦的声音调侃到:“怎么,舒服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梵歌迷乱地摇头,努力张大眼睛,犹豫地吐出一个词:“爸爸?”
  
  “嗯,宝宝很努力。”作为答对的奖励,是更加凶猛的律动。修抓住他后脑的长发,拉到身边,狠狠吻上那樱色的唇。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梵歌的嘴下往下流,显得格外□。
  
  “啊啊……哈……”配合修的动作,他支起腰,又猛地沉下去,迷迷糊糊地重复那个词:“爸……爸爸……”
  
  神王喜欢梵歌这样叫他,不是父王、父亲这样的尊称,而是甜腻的,带着撒娇一样声音叫爸爸。虽说爸爸这个词古已有之,却是近代才兴起的称呼,灾难之神会迷上这个词,源于一次人间的旅行。
  
  那是百余年前的事了,他和战争女神决定为这个世界做一次变革。
  
  烽烟四起,纷争和骚乱最后变成大规模战争。
  
  为了验收成果,他化成凡人,到华夏大陆一探究竟。严寒的冬季,战争带来的疮痍尚未平复,饥饿和贫穷在严冬中席卷大地。不知是哪个城市,还有穿得极为单薄的人力车夫在街头等待客人。灾难之神本不知怜悯为何物,但那天,他的目光被一个中年拉车夫吸引了。
  
  那是个在雪地里穿单衣草鞋的汉子,午饭是一个烤得焦黑的番薯,他吃了一半,剩下的揣进怀里。
  
  出于好奇,神王一整天都在观察这个男人,直到夜幕降临,没有生意的车夫无精打采地转回家。他一路都拖着沉重的步伐,背也深深地勾着,仿佛被生活压得喘过不气,但走到家门口,他的脸上出现了令人惊讶的光辉。他笑着,腰也挺得笔直,大声对屋内的女人打招呼,爽朗的声音听不出一丝疲惫。
  
  然后,两个三五岁的孩子从屋里奔出来,一左一右抱住他的腿。男人赶紧把中午省下的番薯掏出来,掰成两半,递给孩子。
  
  然后,小的那个甜甜地叫了声爸爸!
  
  这个词语让灾难之神眼前一亮。那个小小的男孩,脸冻得通红,脸上还挂着鼻涕,瘦小的身体也谈不上可爱。但就那么一声爸爸,让他心旷神怡。
  
  梵歌什么时候能这么乖巧?
  
  他立刻赶回神界,闯进加纳的行宫,那时梵歌和加纳已经公开在一起了。父亲的忽然到来让加纳受宠若惊,和他相反,梵歌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眼皮都没抬。把长子支走,神王等不及般抱住最爱的孩子,把头埋在他的颈项:“叫我爸爸。”
  
  “老东西。”梵歌打了个哈欠,一双美目半睁半闭,就是不肯让他如愿。之后神王软磨硬泡,用尽招数,最终让他在神魂颠倒的体验中溢出那句爸爸。
  
  他是如愿以偿了,不过梵歌十分不悦,愤恨地说:“你总是这样逼我,我也得逼你一次才行。”
  
  这不是玩笑话,愤怒之神的报复手段非比寻常。他处心积虑三十二年,通过加纳的手杀死了自己,向他的父亲和大哥,以及亿万年来的王权,做出挑战……
  
  “爽了吧,快把我解开,我要洗澡。”回忆结束的瞬间,神王也在爱子体内释放了全部。梵歌讨厌黏糊糊的触感,挣扎着起身,却让身体中的液体夺门而出,尽数洒在灾难之神腿上。修不满,把摇摇晃晃的他拉回来:“每次都这样,就不肯跟我温存一下。”
  
  “随机战场就30分钟,你不把韩鄀元送回去,是想叫他在这里发霉长蘑菇吗?”况且,离开转世的肉身,他的元神会越来越稀薄,就算在神王的空间内不会魂飞魄散,恐怕也有其他影响。
  
  “好,那就把他送回去。”修站起来,在空中开了一道门,直接把韩鄀元的身体丢出去。他回头,对目瞪口呆的梵歌笑:“你以为我为什么把你弄到这里来?在外面的世界强行拉出的你元神可能会受损,不过,在我的空间里,我想怎么做都行。”
  
  他开始施术,将梵歌的身体变成一颗闪亮的玻璃球,小心地揣在怀里,放在靠近心窝的位置:“乖孩子,等加纳登上帝位,就放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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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加油,干脆面星人 。。。 
 
 
  “小元,你去哪了!”这条隧道根本不像修说的那样能直通到敌方阵营,不但没有出口,在他进入通道后,连入口也封死了。他现在被困在地道中,进退两难,即使打开团队徽章也无法和英宁他们联络。最神奇的是,战场通知一直在实时转播战况——玩家刘林东烧毁了军火库、玩家刘林东烧毁了步兵营、玩家刘林东烧毁了粮草仓……
  
  “哈哈,刘林东,好样的!”
  
  “再烧毁指挥中心,我们就胜利了!”
  
  “不愧是我们的友方队员!”
  
  “一鼓作气攻上去,给刘林东制造机会!”
  
  “大家冲啊!”
  
  外面热闹非凡,话题都围绕着独自深入敌营的刘林东和即将胜利的随机战场。只要打开团队徽章就能听到这些信息,包括外面的人的对话,各种高喊和厮杀声,但无论男人说什么也无法传达到外面的队员耳朵里。
  
  “该死的!”他身处隧道,自由全无,到底是谁在外面烧基地!
  
  焦急中,身后传来咚的一声,什么东西从天花板上掉下来。他回头,看见费尽心思找了许多的浣熊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四肢摊开,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一动不动。
  
  “小元!”心头一阵绞痛,刘林东连忙赶到他身边,把头贴在浣熊小小的心口上。还好,还有的心跳。
  
  他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小浣熊回来,而一起离开的修不见了?
  
  当然不是担心那头傲慢的狮子的安全,只因为他擅自带走自己的心头肉,刘林东现在恨不得与他决一死战,并且搞清楚他到底在谋划什么。轻易打开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隧道,还将其他神手下的人带离游戏区域,普通玩家怎么可能做到这一步。如果不是他背后有个不肯露面的有力人士,那么,就是他本身是个非人类。
  
  无数可能在刘林东脑中徘徊,碍于线索有限,他无法猜测下去,把注意力转移到浣熊身上。
  
  他没有受伤,呼吸平稳,而且心跳有力,看样子只是晕过去了。
  
  “小元。”猞猁叫他的名字,伸出舌头,细心地舔他的脸。很快,浣熊就恢复了知觉,他眨眨眼,摇头晃脑地爬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怎么睡着了。”
  
  “你还记得刚才的事吗?”因为他的眼神有细微不同,刘林东不放心地问。
  
  一脸认真地想了半天,小浣熊摇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男人,哽咽着说:“我最近怎么了,动不动就失忆,你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要我了,到时候把我丢在路边,我可能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要是碰上恶劣天气,饥寒交迫,说不定就一命呜呼了。”
  
  刘林东表情严肃,用锐利的目光上下打量,看他瘪着嘴担忧未来。
  
  像是在确认什么一样,仔细观察了一会,猞猁猛扑上去,用利爪压住浣熊的气管:“要是真的小元,我当然不会嫌弃,可惜你是个冒牌货。”
  
  “林东,你说什么呢。”浣熊的表情有点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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