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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肉文里的作者你伤不起-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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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屋内。
  
  “啪啪啪——”接二连三的重击落在毫无遮盖的臀部,一下接一下,有节奏地拍打右边的屁股肉。刘林东似乎是故意的,用差不多的力量,反复落在一个位置。刚开始的十几下还能忍受,可是持续的拍打后,那块肉已经又红又肿,疼痛也在加剧,每一次新的接触都痛不欲生。
  
  因为难忍的痛楚,韩鄀元不断扭动身体,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哀鸣。
  
  “舒服吗?”像听不到他的痛苦一样,男人加大手上的力量,速度也比先前更快:“对你好你不喜欢,那么就把你训练成必须依靠疼痛才能高潮的体质。”
  
  谁要变成那样!
  
  内心在咆哮,身体却产生了自己的意志,随着刘林东的触碰越来越热。欲·望累积在下腹,到处都像火烧一样难受,连臀部的钝痛也变成无法言喻的巨大刺激。韩鄀元低下头,用前额垂下来的发丝掩饰自己的失态。
  
  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屁股好像已经失去知觉了,又麻又胀,还隐隐作痛,男人终于停下动作。
  
  “唔,唔唔!”以为惩罚结束了,刚刚松了一口气,受伤的那半屁股就被狠狠抓住,毫不留情地搓揉。
  
  新一轮的折磨接踵而至。
  
  刘林东的手指在红肿的皮肤上留下更深的指印,像要镶进肌肤一样用力。和拍打的钝痛不同,因为皮下血管已经破裂,现在是尖锐的刺痛。他弓起背,想要逃离控制,只是被更大力地压住。
  
  好痛,林东,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
  
  他挣扎得太厉害,让男人不得不用两只手压住他:“别乱动,惩罚还没结束。”
  
  “唔唔唔!”不要再打右边了,换一边会死。
  
  “小元,我要生气了。”刘林东不悦,抓住他的肩膀,把他拖到矮桌边:“接下来是竹板和藤条,如果你不能老老实实呆着,我只好把你捆起来了。”
  
  好像在说真麻烦一样,男人操起麻绳,把听到竹板和藤条这两个词后吓得下肢发软站不起来的笨蛋绑在桌子上。为了让他翘起臀部,方便施刑,还貌似体贴地在肚子下面垫了个枕头。
  
  他摸着明显比左边大了一圈的另一半屁股,十分有成就感的说:“童年时代没有被父母打骂过的孩子,在步入成年之后会十分渴望被体罚和管束,并产生极端的被虐思想。他们会羡慕有被打经历的同龄人,从而诞生出想有个人时刻陪在身旁严格管教的心理,想要体验被关爱、被约束,被体罚。你的文章里出现过很多次SP情节,次数远远高于其他S&M手段,我想你一定很想被人打屁股。没关系,这不是什么可耻的想法,我会好好满足你的。训诫而已,只要你想要,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唔!”哪有这种事,只是因为打屁股不需要工具,写起来顺手而已啊,你还给我扯什么心理学,心理学你妹。
  
  “别这么兴奋,我们还有整整一晚。”从壁柜中取出两尺长的竹板,刘林东显得在兴趣盎然,双眼发红:“考虑到小元是第一次,所以先用手帮你适应一下,应该差不多了吧,下面才是正餐。竹板一百下,藤条一百下,只打右边。”
  
  一百下!打完屁股都烂了!
  
  在心里疯狂吐槽的韩鄀元浑身冒汗,如果能说话,他一定会大喊大叫——放开我,刘林东你这个打屁股狂人,我会死的,打完一定会死的。就算不死屁股也不能用了啊,还有,你为什么这么执着右边啊,分散打会死,换个地方打会死啊,打左边会死啊。放开我,呜呜,我的屁股还有大用,不能这么英年早逝……
  



56

56、青楼,林东是花魁 。。。 
 
 
  屁股火辣辣地痛,皮肤像承受不住压力全部裂开一般发麻,甚至出现了被无数小刺扎进皮肉的错觉,不用看也知道肿得厉害。刚才那几十下是用手打的,不至于破皮,勉强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他毕竟不是超级赛亚人,要真的再打两百下,绝对会皮开肉绽,大出血休克而死。所谓S&M并不是要残忍施虐,严刑拷打到鲜血淋漓为止,所以他一点也不喜欢接下来的竹板和藤条。
  
  他只是有点受虐倾向,喜欢被刘林东这样那样的欺负,再做点哔来哔去的奇怪事情,然后一起升天罢了,根本不想玩烈士游戏。特别是会痛的拷问,和超出理解的打屁股行为,还是留给那些重口味爱好者吧。
  
  “啪——”一阵剧痛打断了他的思绪,脑中旋转的所有画面都被击溃,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两指宽的竹板狠狠打在他的屁股上。
  
  痛死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接二连三的拍打都准确地落到同一个地方,被竹板打过的肉肿得比其他地方更突出,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迹,在灯光的照射下发红发亮。
  
  韩鄀元痛得双眼充血,身体剧烈地颤抖,体内压力骤然升高,差点管不住双腿之间的管道当场尿出来。痛到差点失禁的地步,是他从未体验过的,就算被绝对迷人扭断胳膊的时候也没这么痛。他不断摇头,想把嘴里那团布吐出来,可是下巴已经被撑得发麻了,别说求饶和呼救,就是呼吸都不顺畅。他开始哽咽,最大程度地扭动被紧紧捆绑着的身体,妄想逃脱地狱一般的责罚,或者晕过去逃避现实。
  
  只可惜他不但没有奄奄一息,意识还越来越清楚,对疼痛的感应力也更加敏锐。
  
  手掌的面积大,但威力相对较小,打上去也只会带来一阵疼痛,咬牙忍过去就好。竹板则不同,这玩意抽上去之前就带着风声,因为背对男人,看不到他的动作,所以听到竹板的声音先是恐惧,头皮发麻,然后才感到疼痛。被打中的那一瞬间真的很痛苦,因为落点小,力量集中,疼痛尤其剧烈。被打后,他反射性地颤抖,眼泪把视线都糊住了。
  
  但真正难熬的,是挨打之后的几秒。
  
  刘林东似乎很清楚竹板能带来多大伤害,他把力量控制在一定范围,不会把臀部打到破皮流血,但难以忍受。
  
  韩鄀元的皮下血管全都断裂了,屁股红得发紫,好些地方都乌黑一片了。
  
  “记住这种感觉,记住你属于谁。记住,能伤害你的人只有我。”击打的一瞬间只感到竹板带来的疼痛,而之后几秒,那种痛会爆发,会向四周扩散,会痛得难以忍受。每一板打下去,刘林东都会停顿一会,目的就是让这种疼痛升华,让被打的人好好体验刻骨铭心的滋味:“能将你彻底摧毁的,也只有我……”
  
  又打了十七八下,刘林东暂时停了动作,轻轻抚摸已经伤痕累累的臀部。
  
  他的手很凉,让已经痛得快失去知觉的韩鄀元抖了好大一下,渐渐回神。男人用温柔的目光注视他的爱人,手指划过他的脊背,好像他不是在施虐,而是在做一件异常美好的事:“很痛吗,再忍耐一下,很快就结束了。”
  
  轻声安慰后,他离开房间,吩咐下人打来一盆温水,又从虚空仓库中拿出能消炎镇痛止血的万能药粉,毫不吝啬地全部倒进水里。混合了药粉的清水立刻变成淡绿色,散发温和的草药香味,也很像雨后的森林散发的芬芳,光闻那种味道就能让人身心放松。
  
  “好点了吧。”浸了药水的毛巾被小心覆盖在打成酱红色的臀部上,男人一边抚摸他的头,一边关心地说:“如果痛得受不了,我们就多休息一会。”
  
  “呜呜呜……”韩鄀元有气无力地摇头,什么叫多休息一会,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立刻给他松绑,然后宠溺的赔不是才对吧。不就是逃了半天吗,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最后还乖乖的回来了,为什么还要遭受种种残酷对待。一想到等会还要挨打,被竹板打完还要被藤条打,搞不好最后还会被男人按在床上做个死去活来。
  
  不想则罢,一想他就浑身抖个不停,忍不住哭出来了。
  
  “别哭,还有一百四十下,我知道小元可以,你的承受能力很强。”也许是药物起了作用,钻心的疼痛有所缓解,本以为自己可以熬过去,可听到刘林东用貌似温和的声音说还有一百四十下,韩鄀元顿时心头一惊,头一歪就晕过去了。
  
  醒来的时候似乎被松绑了,手脚僵硬得动不了,一翻身屁股就刺痛。
  
  “混蛋,下手这么狠,又不是你的杀父仇人,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恨死我了啊。”刘林东不在屋内,这里也没有钟表之类的东西,根本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
  
  周围一片混沌,韩鄀元头晕脑胀,全身乏力,喉咙像吞了一块熊熊燃烧的煤炭,干得难受。好痛,全身都在痛,而且是不同感觉的痛。有肌肉疲劳引起的酸痛,还有被残忍抽打带来的剧痛,也有因为长期捆绑血液不通畅造成的刺痛,好像身体不是他的一样,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
  
  最可气的是,在他翻身都困难的时候,始作俑者不在身边。
  
  “吃干抹净就走人了,诅咒你阳痿一辈子。”韩鄀元气得咬牙切齿,捂着疼痛的屁股爬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桌边,端起已经冰冷的茶壶灌水。冰水顺着食道往下,流到哪里,凉意就跟到哪里。一壶茶饮毕,身体里的灼热感消退不少,让他的脑子变得清醒,连带愤怒也无影无踪:“算了,还是不要阳痿了,不然我下半生也毁了。”
  
  他爬回被窝,趴在柔软的被褥上神游,不知不觉又想起很多往事。
  
  人的记忆是有选择性的,不那么深刻的事往往会随着时间流逝遗忘在某个角落。而且是有一类人天生不擅长保留记忆,哪怕父母亲人,爱人朋友去世后,也就几年的时间,最后连面容都会模糊。韩鄀元就是那种没心没肝的人,如果让他回忆七八岁干了什么,他一点也不记得。可是,有一个人会永远留在他心里。
  
  只要关于刘林东,哪怕再小,他都如数家珍。
  
  一开始并不喜欢他,只觉得这个人被欺负的时候很可怜,被同学排挤,被老师厌恶,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又瘦又小的。因为怜悯,所以才会向他伸出手,对他说,喂,做我的朋友,一辈子的朋友。
  
  “说好要做一生一世的好兄弟,现在这样算什么。”韩鄀元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想起那时候拉钩发誓的情景,想起自己被他无视的七年,想起失忆时被强行占有的种种。朋友这个词,大概已经被轰得千疮百孔了,而他们,从发生关系那一刻就注定了无法只维持简单的友谊,恐怕连普通人那种简单的爱情都持续不了。他们是变态和变态,心理扭曲对心理扭曲,无主见和极端沙文主义,还真是天生一对:“好狡猾,明明喜欢我,还一直伤害我。林东,你知道我不会丢下你,不会让你孤独一个人,如果你叫我等着,无论多少年我都会一直守在哪里。你明明知道,为什么还用这种借口惩罚我,你就这么没自信吗?”
  
  眼眶中涌上泪水,他用手背狠狠擦掉:“说到底,你还是不了解我,也不信任我。可是……我也不知道真实的你……你总是离我那么远……”
  
  在他的记忆中,刘林东是个很笨拙的人,幼时因为软弱,不敢表达自己的想法,长大后觉得麻烦,什么事都放在心里,能一起喝酒吐槽说心里话的兄弟一个没有。从很久以前开始,韩鄀元就一直看着他的身影,无论什么时候看,他总是一个人,很孤独。就算他长成现在这样,成了炙手可热的插画大师,他依然没有碰到他的内心深处。
  
  小时候,想成为他无可取代的朋友;现在,想变成他离不开的爱人。
  
  可是,无论是哪一项,似乎都没有成功。两人都是不会表达自己情感的笨蛋,所以才会有形同路人的七年,才会有看不见的隔阂。
  
  恍惚中,他又想起一件事。
  
  当他们还是孩子的时候,有一年结伴去湿地公园玩。为了逗当时还是眼镜猴的刘林东开心,韩鄀元抓了一只蚂蚱,用棉线拴在腰上递给他。刘林东很喜欢那个小礼物,一路上都拽在手里,后来不知怎么的,也许是线没有栓牢,那虫居然跑了。就为这,他阴郁了好久,闷闷不乐。
  
  这件事韩鄀元本没有放在心上,谁知第二个星期天,刘林东带着一串穿透在茅草上的蚂蚱来找他,兴奋地说:“小元你好笨,如果这样弄成一串,它们就跑不掉了。你看,没有什么能从我身边逃走!”
  
  “不行,想起了很不好的事情,他该不会去找木棍,准备从我屁股穿过去嘴巴穿出来架在火上烤吧。”打了个寒战,韩鄀元立刻从被窝里爬出来,胡乱套了件外衣,准备去绝对迷人那避难。不管怎么样,刘林东再强再不是人也不可能以一敌五,最多和他们打个平手。而且绝对迷人喜欢他,肯定乐于保护他的人身安全。所以,在他屁股长好之前是不准备回汤屋了,免得死无全尸:“我还这么年轻,有大好前途,不想变成烤肉……”
  
  他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轻轻拉开拉门,就看到黑着脸的刘林东靠在墙上,嘴里叼了根长烟杆,正在吞云吐雾:“你要去哪?”
  
  “我去,我一定是被打晕头了,这绝对是幻觉!”砰一声关上门,韩鄀元以光速缩回被窝,开始自我催眠:“我没有逃跑,没有逃跑,没有逃跑!我只是想上厕所,想上厕所,想上厕所!我不要挨打,不要挨打,不要挨打!那不是刘林东,不是刘林东,不是刘林东!”
  
  “我本来想,如果你今天乖乖的,剩下的板子可以免了,看来有些人的屁股没长记性,需要来点刺激的。”男人大步走进来,笑容可掬:“还剩一百四十下,这次我不会手下留情了。”
  
  “救命啊,救命!鹤川先生快来救我,你家花魁要把我打死了!”当男人毫不留情把韩鄀元拖出被窝,几下绑回桌子时,某个笨蛋已经慌不择路了。不管是谁,只要能救他就好,再打真的会死的:“林东,你冷静点,你把我打死有什么意思啊,我回档了会拖你后腿的,我们赢不了游戏就不能回现实世界了。”
  
  “打屁股不会死,最多让你躺几天。”刘林东丢下这句话,操起竹板一阵发狠的打。和刚才有控制的击打不同,这次是真正愤怒的发泄,不留情面。
  
  “啊……痛,好痛啊……”惨叫混合求饶,在房间内回荡:“啊,痛死我了……”
  
  “你换一边打啊,哎呦,我的屁股……”已经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喊:“林东,快住手,好痛……真的好痛啊,会死的……我说你换左边打啊……”
  
  “为什么要逃,你就那么想离开我吗?”剧烈的疼痛快要把他吞没了,可他还是听到男人用几乎哭出来的声音问他:“你不是喜欢我吗,不是说你一直爱着我吗,为什么还要从我身边逃走,一次又一次从我身边逃走。为什么,从以前到现在,我……拥有的……小元,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什么都没有了。”
  
  “把我打成这样,仅仅是因为爱得太深,害怕失去吗?”单方面的施虐终于停止了,韩鄀元感到有温热的水滴落到他背上,他不敢回头,好半天才说:“林东,我知道,除了我,你一无所有。”
  



57

57、青楼,林东是花魁 。。。 
 
 
  ……
  
  “难得的偷瓜节,你给我打起精神来,再使把劲,今天不把这个南瓜带回去我会气死。”秋夜,天气还闷热得很,郊外的农田里有两个少年鬼鬼祟祟的身影。其中一个手脚麻利地割断瓜藤,把色泽金黄,成熟饱满的南瓜装进布袋,系好袋口,将一条拉绳递给同伴,理直气壮地说:“重死了,叫你来就是当苦力的。”
  
  “你不会找个小点的。”戴眼镜的男生试了试,面露难色:“小元,你太贪心了,这个瓜至少有三十斤。”
  
  “林东大笨蛋,要偷当然要偷个最大的,不然来这一趟多不划算,路费都比瓜贵了。”虽说只是郊外,两个少年还是骑自行车来的,但一路上吃吃喝喝也是笔不小的开销。对每天只有2块零花钱的韩鄀元来说,勒紧腰带的半个月只为今晚,当然不能亏本而归:“好重,你真的有在帮忙吗,为什么感觉都是我在出力。”
  
  “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安静的夜晚,他们制造出的声响尤其刺耳。
  
  好歹是来偷东西的,这么大张旗鼓岂不是太过分。
  
  “偷瓜节被抓住也没关系,我们又不是做坏事,怕什么。”笨蛋理所当然地反驳,还很骄傲地挺起胸脯,解释道:“在我的家乡,没人偷的人家才可怜。相反,谁家的南瓜被偷得多,说明这户人家德高望重,有很多朋友,来年也能风调雨顺,事事如意。”
  
  “拜托,我们这不是少数民族自治区,只过中秋不过偷瓜节!”天上的月亮又明又亮,圆得像个刚出炉的烧饼。
  
  刘林东多少有些气结,好端端的中秋佳节,不但不能和在外地工作的父亲团圆,还因为母亲生病住院,一点过节的气氛都没有。家里冷清点也就算了,好歹还能窝在被窝里独自伤感一阵,把这个难熬的节日度过。谁知韩鄀元这个脑残在晚饭后杀到他家,连哄带骗把他拖走了,嘴里嚷嚷着给你一个惊喜,结果是惊吓还差不多。
  
  累死累活骑了两个多小时的自行车,一路杀到到郊外,只为偷南瓜。看看手里的重物,他没好气地说:“这东西菜市场多得是,几毛钱一斤。”
  
  “买的和偷的不一样,虽然结局都是吃进肚子里,但意义不同。对了,我以前都是单独行动的,这是第一次跟人合作。嘿嘿,我宝贵的第一次给林东了,你不珍惜着使用,居然还嘀嘀咕咕的抱怨,小心揍你哦。”两个不专业的小偷带着战利品,沿着并不宽敞的乡间小路返程,累得气喘吁吁。虽然不理解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偷瓜,刘林东还是表现出对死党的极大支持:“我不是陪你来了吗,好了好了,赶紧带上你的宝贝疙瘩回家吧,我不想被抓。”
  
  虽说大部分农民都敦厚淳朴,应该不在乎被偷个把番茄拔三四个萝卜,可他们手上提了个重达三十斤的大南瓜,无论怎么看都太显眼了。
  
  “你以为我不想快点啊,这东西死沉死沉的,比换班上的桶装水还费力,累死我了!”十三四岁的男生,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按理说不应该这么费劲,可他们一个摔伤了背部,一个没扛过比画架还重的东西,才走了一小段路,就累出一身汗。刘林东搓了挫勒得发青的手,抬头看天上的月亮,忽然问:“对了,你不陪家人过中秋吗?”
  
  “我爸被狐狸精迷得晕头转,都忘记我的存在了,不过这样也好,眼不见心不烦。”轻描淡写带过,好像说的是别人的事。
  
  刘林东噤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就算是好朋友也不方便一起骂恶毒的继母和不负责任的父亲。他用拳头捶了一下神情落寞的韩鄀元,用新买的游戏软体做诱饵:“今天去我家睡,反正明天是星期天,可以玩个通宵,我哥哥给我买了正版战斧,很好玩。”
  
  “不去医院陪你妈妈了?”笨蛋胡乱地抓前额的刘海,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玩游戏,不过你好像买了新手柄,勉强去试试好了。”
  
  “把南瓜丢掉,不然明天都到不了家。”回城的话,最少还得骑两小时的自行车,后座上放个这玩意,绝对会累死。再看手表,已经过九点了,继续磨磨蹭蹭,怕是凌晨才能回家。不能浪费时间了,刘林东态度坚决,甩了甩酸痛的手臂,大步朝前走:“走吧,明天买个更大的赔你。”
  
  “不行,说好要带回去的!”身后传来倔强的拒绝。
  
  “反正我拿不动,你自己想办法,我去车道等你。”自行车锁在高速路的分流道旁,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他们沿着田地走了很远,过了河才找到南瓜田,要带着重物回去,不是件简单的事。刘林东走了几步,发现笨蛋没跟上来,心里很烦躁:“你到底想怎么样啊,都说了明天给你买,快走。”
  
  他到底是有多喜欢南瓜!
  
  “刘林东!”身后是略带哭腔的吼声:“你以为我来偷南瓜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想让你高兴一点!”
  
  “烦死了……”他一哭,刘林东就没辙了,这个爱哭鬼,每次都用这招逼自己就范。虽然看穿了他的伎俩,可是就是没法狠下心不管,一看到他哭,心里就忍不住难受:“快把鼻涕擦掉,脏死了。又不是女人,怎么动不动就哭鼻子。”
  
  “我一个人拿不动。”越发哭得厉害了:“别把我丢在这里,呜……”
  
  无计可施,只能分担一半的重量。
  
  回去的路上,两人都不说话,默默在只有月光照耀的夜色中静静向前。刘林东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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